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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锦绣田园-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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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嫂把眼一横,“算了,我也知道用不起你的,你有的东西也断断记不得我。从在家里时候你就独跟大嫂好,我也就不说什么。到如今二嫂关键时候,你们个个落井下石的,哼,别打量我不知道呢。”说着撇下喜妹回屋找她男人去。

    喜妹叹了口气,上一次大嫂来看她,说娘家妹妹要嫁人,寻思去买点好一些的布送去。喜妹便去跟韩大钱讨了个人情,用便宜些的价格多买了一块,另外韩大钱还送了几块布头有点瑕疵的好布给她,想是被二嫂知道了。

    谢重阳正在屋里跟谢远几个说话,回头不见喜妹,孟永良说跟二嫂出去了。谢重阳便出门寻她,见喜妹站在门外巷子槐树下发呆,忙上前问她。

    喜妹笑了笑,“没事,酒量太小,喝了两杯头有点晕,出来吹吹风。”

    谢重阳知道她喝不得酒,今儿只就着他的杯子沾了沾,也不说破她,抬手帮她理了理鬓边的碎发,笑道:“二嫂是不是管你要钱?她说什么不中听的,你就当没听见。”

    喜妹将二嫂的事儿说给他听,又道,“反正她还年轻也不急在一时,等有了钱也不迟。”

    谢重阳点了点头,“我已经跟爹娘说了你想开染坊的事情,他们找你商量呢。”

    孟永良正领着大家去西厢看喜妹染出来的纱线和花布,都说是好东西。

    大嫂惊讶道:“喜妹,你好厉害,这种颜色,铺子里没的卖呢。”

    二嫂哼道:“是啊,真好,回去放在宋寡妇铺子里,保管大家抢破头嘞!”

    气氛凝滞了一瞬,谢重阳打圆场道:“喜妹,王先生给我一些葡萄,洗给大家吃吧。边吃边聊。”

    喜妹找了一圈,在几个荆条筐底下找到那只小篮子,趁机脱身躲开大嫂二嫂的明枪暗箭。洗葡萄的时候,喜妹随口说王先生给了得有八斤葡萄,这么多,回头要好好谢谢人家。二嫂出来听见冷笑道:“你神眼呀,看一眼就知道八斤。”

    喜妹没理睬,大嫂拿着一块蓝底白花布站在门口道:“喜妹卖肉的时候就能掂量秤,几乎是一两不差,二嫂平日不关心,不知道也难怪。”

    二嫂嗤了一声,“炫耀也没个时候”。

    吃葡萄的时候,喜妹跟他们商量开染坊的事情。孙秀财喜欢,孙婆子自然同意,又问喜妹要不要大家凑钱,毕竟做买卖都要本钱。

    谢婆子一直没说话,直看老谢头。老谢头道:“叫我说是好事儿,这买卖做得来,冬天闲得慌正好赚点钱。”

    大嫂立刻笑道:“娘,我也觉得甚好,要是需要凑钱,我回娘家借借。”

    谢婆子立刻道:“我不是说这个,做生意哪里那么容易,你得去县衙入册子,到时候摊派你这头税,那头帐的,又在韩家眼皮底下,他们能让咱好好做生意?”

    谢重阳安慰道:“娘,这些都不用怕,喜妹跟韩掌柜商量,大家一起赚钱。县里的事情韩掌柜会帮我们办妥。”

    大家说笑一会儿,说可以试试。喜妹看二嫂一直沉着脸没说话,知道她不乐意,好在不必她来干活,到时候大哥和公爹来即可。

    商量妥当,喜妹让他们各自先安排一下,等过些日子再来就好,如今没有多少活儿,她和师父忙得过来。只是之前谢重阳帮她描的花样,得让孟永良早点给刻出花版来,孟永良说那个没什么难的,他一夜能刻一张出来,不会耽误印花,只等着那些工具一好,就能全面开工。


深谋远虑

    重阳节后,天高云淡,回廊下十数盆各色菊花开得浓艳。小黑倚在廊柱上生闷气,这谢重阳真是不知好歹,欺负人到家了,一大早就来跟少爷说什么仕途之论经商之道,显摆他读书好不成?幸亏自家少爷更胜一筹,到现在也没露点败相。

    胡思乱想着,看到二门处婀娜身影一闪,身穿豆绿色衣裙的喜妹提着裙子快步跑过来。他横身拦住,“干嘛?”

    喜妹来不及跟他细说,“我小九哥在这里吧?有事儿跟他们说。”绕过小黑径自进了门。

    谢重阳正跟韩知鱼谈论什么,见她进来忙起身迎出来,看她跑得面红气喘,拉着她站在多宝格前面问她何事,又把帕子塞给她擦脸。

    喜妹简单地把方才的事情说了,原来她去给二婶送螃蟹,谁知道不小心听到个消息。二婶说前两天从韩太太那里吃饭回来,看到刘槐树跟秦管家在巷子槐树下嘀嘀咕咕,她怕刘槐树打什么坏主意又要将他瘸腿外甥女嫁进韩家便躲在一边听了听。结果不过是什么大秤、染料、什么重量的,她见于己无关就没再听。

    二婶不懂所以听不出什么,喜妹却大吃一惊,当初她在染坊就是用称重量的办法大概地知道了刘师傅配染料的比例。因为她不求准确地“云蒸霞蔚”,不过是想知道几种主要颜色的配料比例,之后自己摸索起来也方便。如果韩家用这一招,别说是云蒸霞蔚,就算万紫千红也能算得出。

    听她说完,谢重阳微微蹙眉,随即对喜妹道:“跟韩少爷一起商量吧。”他觉得韩知鱼虽然有时候刁蛮,却是个光明磊落之人,况且此事防不胜防,若要根治还须韩家表态。

    韩知鱼早将喜妹的话听了去,他嗤了一声,“我们要他的秘方做什么?刘师傅说过要一辈子做韩家的师傅,他在这里就是韩家的,谁要去图谋他的?”小黑立刻附和。韩知鱼却瞥眼看小白,“你说呢?”

    小白束手恭敬地立在下手,“这也不是我们家的事儿,自古东家和师傅之间都有很多矛盾,这秘方就是最大的。”

    韩知鱼心下却也明白,想起几次听到秦管家和父亲在书房密谋什么,只怕就是这个。从前觉得不可能,甚至在十岁以前总觉得大家都顿顿吃肉,睡得是绸缎锦被呢。他一直觉得人家为韩家做事,韩家付了工钱,养活他们那么多人,这算是功德无量的好事。父母也总是这样教育他的。可后来他发现不是那么回事,为他们干活的下人,总是抱怨辛苦,工钱太少。

    所以……他沉吟片刻,看向谢重阳,似讥讽地道:“心正,德行,安身立命。看来读书跟经商置业,倒是背离得很。”

    谢重阳放下茶杯,笑了笑,“不尽然,虽然商为逐利,也要分人。人掌控钱财,驱使盈利兴德。人也可能为钱财所驱使,贪得无厌。就如少爷前日所为,表面是要跟我们入伙,其实不过是知晓我们缺少本钱,特意帮忙罢了。”

    韩知鱼脸上有些不自在,哼了一声,“谁要帮你们忙?哼,我看你是在讥讽我家为追逐利益贪得无厌了?”

    谢重阳笑起来,拱手道:“韩少爷敏感。”看了喜妹一眼,又道:“少爷若是要管那事,在下觉得倒还是悄悄的好,况且内子不过听人一说,我们这样猜测,并无真凭实据,若要迎头对上,只怕也不妥当。”

    韩知鱼似笑非笑地看了谢重阳一眼,“你一大早找我就是为这事儿吧?有话不说非要绕这么个大弯子。”说完请他们自便,他带着黑白两小厮出门去。

    离开韩家,喜妹疑惑地看着谢重阳。

    他笑了笑,与她并肩而行,“天气很好,我们去河边走走吧。”

    喜妹扶着他往镇子尽头去,正午秋风沁凉,蓝天白云河水悠悠,芦苇荻花白鸟饮水。

    谢重阳与她并肩而立,轻声道:“之前我去找韩少爷聊天,试探他对经商的看法,知道他是个坦诚光明之人,必然不会做那种谋夺秘方的事情。但韩老爷可不那么想,他必然是不得手不罢休的,若闹大了只怕到时候要出人命。再者说就算我们有办法帮刘师傅,却又不合适,毕竟在这黄花镇有谁家能与韩家抗衡?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若因为这个得罪韩家又得不偿失。”

    喜妹点了点头笑道:“所以你想去请韩知鱼出面来着?”

    谢重阳笑了笑,“结果你又撞进去。”

    喜妹抱着他的胳膊,趴在他肩头道:“我们与那刘家父女没啥交情,他却厚着脸皮请你帮忙。若是一般的小忙我们自不推脱,谁知道竟然将那等大事来烦你。他怎的就不为我们考虑?”

    谢重阳揽住了她的腰肢,柔声道:“喜妹,我没那么高尚。这事儿是他们韩家的事儿,理当该由韩少爷出面,毕竟是他的家业,他出头也是为他将来好。这件事情不解决,只怕大家都不得安宁。另外一层,届时由韩少爷出头帮刘家保住秘方,就说明韩老爷还是要脸之人,不会明里抢夺。况且有刘家在,韩家就会将他们当做心腹之患,你的生意也能好好做下去。”

    力所能及给她创造一个良好的环境,就算到时候他不在,她也能越走越好。

    喜妹没想到他竟是如许深的打算,暗暗自责错怪他管刘家的闲事儿。

    没多少日子,孟永良帮她把染坊所需家什儿做好。他们在西厢挖了两个半丈见方的圆池子,各放一只釉子缸下去。到时候一只用来盛放染料,一只装满清水。水缸上面架起结实的横梁,自制滚轮方便移动染布架和提水的木桶。

    孟永良又赶着帮她把谢重阳描好的时兴花样刻了几张花版,有凤穿牡丹、狮子滚绣球、鸳鸯戏水等等。这几日喜妹便让他帮着染布,谢重阳空的时候就来帮他们算算账。有合用的工具,事半功倍,除了完成之前的存货,还能再染几匹花样供人挑选。

    之前买布的人带亲戚朋友前来,皆由孟婆子招待,每日络绎不绝,根本不需要再去市集零卖。连续几天,除了吃饭睡觉,几人竟不得闲。

    这日喜妹陪谢重阳去针灸之后,送他回家,回来和孟永良将白日晾干的画布用刀刮掉浆料,检查之后将布叠起来。正忙着,韩大钱来访。

    原本韩大钱想跟喜妹合作,他提供白布从她这里出成品。可韩一短和三位染布师傅看过花样说这种布难登大雅之堂,达官贵人们不会稀罕的,又说如今手头有成王府十万钱的货没时间做其他的。韩大钱也不好说什么,可他自己觉得这在乡村定然能广开销路,所以偷偷带了积蓄趁夜来找喜妹。

    “妹子,哥哥没力气,也帮不得忙。但妹子这布是好的,哥哥得支持,哥哥虽然手头不宽裕,可还是积攒了些银两,这里有二十两,你先用着,买布买染料可都不便宜。”说着他捧出一只钱袋,将三十两银子放到炕桌上。

    喜妹原本想婉拒,转念一想,韩大钱如此聪明的人,在商场打滚也十数年,他此番来一是帮助自己,另一方面自然也想合作赚钱。她笑道:“钱大哥,那就这样,我算您银子入伙,用这些钱来雇人帮工。”然后又把谢重阳帮她算的入伙分成的细节说了说。

    韩大钱很是开心,却不肯要那么多,觉得比存在钱庄能多点就足够。喜妹不让他吃亏,还是按照谢重阳之前算的,又请他写了文契,算是正式合作。

    她得了韩知鱼和韩大钱的五十两银子,手头宽裕很多。除了收白布买染料,孟永良还从他相交甚好的朋友里找了对年轻夫妻白日里来帮忙。

    这些日子孟永良在家住着,喜妹便让谢重阳跟他一起,不必夜夜回韩家小院去住。如今天冷了他住的地方火气少,炕经常凉凉的。她原本添了些钱希望二婶能给加点火的,可实际并未如此,她也没法理论,只能尽量不让他回去。家里人手不够,账目也琐碎,倒亏得谢重阳脑子好使,每夜帮她整理记录,未出一点岔子。

    十月里下过一场大雪,夜风便越发寒意沁人。

    喜妹将炉火拨旺了,又给谢重阳灌了汤婆子捂在被窝里。

    谢重阳算清了账目,揉了揉额头,对喜妹道:“倒是有件事儿要与你商量,现在才想起来。晌午后韩太太找我说过话,来年想让韩少爷去考试,让我作陪。考试一应所需都由他们管着,我只要去人就好。年前想让我敦促韩少爷读书,以后白天在那里吃饭,晚上二更后散场。我不想太麻烦他们,就依旧回二婶家住去。韩太太体恤,让人送了炭火过去,屋里不会再冷。”

    喜妹蹙眉,不满道:“你说与我商量,话都自己说了,事儿也自己答应下来,还商量作甚?我问过吴郎中,他说你身体坚持不下来那几场考试,除非神医到了跟前,否则还是别去吧。陪韩少爷读书倒是没什么,考试的事情你还是推掉的好。”

    在当门雕花版的孟永良听见道:“重阳,我看喜妹说得在理,还是身体要紧。”

    谢重阳将笔墨纸砚收好,凝眸瞧着喜妹,灯光映得他眼波越发明净温润:“韩太太说有了神医的消息,她正打发人给韩家表舅捎信,请他帮忙联络呢。”

    喜妹受不得他如此看她,总要让她心软,移开视线道:“那也得等他到了再说,神医没到家门口,我怎么都不放心。等爹娘来了你问问他们吧,看他们倒舍得你。”

    谢重阳笑了笑,把手箱子递给喜妹,“喜妹,我说实话好了,我……倒是也想去试试。”

    从十五岁的时候他就想去试试,可惜每次深冬病发得厉害,让他抱憾至此。今年身体倒是好些,他总觉得若不去试只怕以后都没机会。再者说如果他侥幸能中,以后喜妹的染坊就会少很多阻力,那些人也不敢随意为难阻拦,自己也算力所能及给她一点点照顾。

    喜妹将一应账目都锁在箱子里,碍于孟永良和师父在,不能说过分的话,只嘟了嘴不说话。孟婆子见了笑道:“哎呀呀,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考试在县里,到时候你跟着去,如果重阳不舒服就立刻退场。反正他们也不能逼着我们考完不是?”

    谢重阳笑道:“正是。”

    喜妹嘟囔:“是个大头鬼是。”

    虽然不甚同意,喜妹却也拗不过他,只得同意他回去二婶家住。看看屋里,韩太太倒是说话算话,生了火炉热乎乎的,一点都不冷。谢重阳白日陪韩知鱼读书,两人吃喝都一样,下人们待他也是恭恭敬敬。喜妹这才放了点心,又托韩知鱼帮着照顾谢重阳,结果将韩知鱼得罪得不睬她。

    尽管韩一短不要喜妹的货,可她的小染坊还是忙得不可开交,远近镇上的布庄都来订货。原本喜妹还担心韩一短不肯合作,到时候只怕县里会有人来捣乱,或者胡乱摊派赋税之类的事情。结果韩大钱说韩太太出面给打了招呼,不会有那种事情发生,让她好好做生意便可。

    喜妹寻思可能是韩知鱼求她帮忙也不一定,毕竟他有钱在这里面,也算是半个合伙人。

    喜妹见人手不够,便让孙秀财他们赶紧来。没几日孙秀财和老谢头、谢大哥、孟旺儿几个人来染坊帮忙,小院住不下,喜妹便又出钱租了刘家几间房子,商量等再攒些钱,便租一座带铺面的大院子。

    人手多起来,孟永良让喜妹只管着监督把关,不许她做沉活儿。她便负责算账和孟婆子招待顾客,给人扯布。宋寡妇来过一趟,要了几匹布回去放在村子里零卖。

    这日一大早,喜妹刚起床跟孟婆子洗漱,外头韩家小厮来说韩太太请她去。每次见韩太太喜妹都有点说不出的紧张,却又不能逃避,匆匆打扮了一下去韩家。

    喜妹进去的时候,韩太太哭得泪人一样。韩知鱼躺在炕上,脸颊赤红牙关紧闭,竟是昏迷着。喜妹吓了一跳,忙上前关问怎么回事。


光明磊落

    韩太太早将闲杂人都摒退,只留贴身的两个丫头彩霞和彩云,又拉着喜妹的手流泪道:“真是不怕亲戚笑话,我这儿子任性至极,有几个毛贼想去偷刘师傅的秘方,他不问青红皂白上去一通骂,以为是他父亲让人做的,竟然深夜去闹。他爹有个睡下就不能被吵醒的习惯,上来脾气,不管不顾地打了他一顿再问话,一听他将没影子的事儿往老子爹头上安,这一下子动了火气,将他们主仆三个关去柴房一顿打,要不是我眼皮跳,倒真要从此当没生在这个儿子了。”

    喜妹将信将疑,却不信韩知鱼会如此莽撞。

    韩太太拉着她的手问:“我们知鱼除了两个小厮,就是跟你近便,最近他可说过什么?”

    喜妹犹豫了一下,便道,“近来我除了织布便是在家染布,极少出来。只有一日听刘槐树在巷子里跟人嘀咕,像是说要偷刘师傅的秘方。这刘槐树整日价不知道打什么鬼主意,还跟刘师傅告状我受太太指使偷过秘方。我怕他要害人,便跟韩少爷说了,当时他也没怎么的,谁知道……若是,若是因为这个,倒是我的罪过。”

    韩太太低头拭泪,她也知道自己男人一直想图谋那方子,可刘师傅藏得紧,轻易不让人近配料房,且一直布着障眼法。她劝男人不要那么贪婪,钱是大家一起赚的,他却不听,甚至使唤老四勾搭刘妍玉,以偷取秘方。谁知道关键时候刘师傅警觉,老四没成功。她则找了个借口让男人打发老四出去做生意,免得在家争这个夺那个。

    男人趁着刘师傅病重,刘妍玉年轻稚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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