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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伤心画不成-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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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还掳了个女人!”
  那老大冲着他们呸了一声道:“鬼叫个P,不想被人揍成猪头话,赶紧给老子把船锚起了……把那头猪扛到船上去。”
  那两人应了一声,匆匆忙忙照办去了。
  “要么自己乖乖上船,要么让老子把你打晕了扛上船,你自己选一个。”他手抓着我肩上衣服,往湖边拖,我奋力挣扎,见他回头过来便抡了拳照着他鼻子使劲就给了一下子。 老大痛地叫了一声,鼻管里瞬间有血流了出来。
  他用一只手捂住了鼻子,另外一只手却依旧牢牢揪着我肩膀不肯放。
  “干!你真想让老子把你揍晕是吧?”
  我突然想起很小时候,有部港片片段—一个女人教一群女人防身术,具体步骤为:插眼,掐喉,踢小弟。
  尤其是最后那一步骤,只要是成功情况下,男人肯定会撒手,这样被抓人就能趁着机会逃走。
  想到这里,我便突然放弃了反抗。反而是主动将身体贴了过去,并顺势搂住了他双肩。
  老大被我这么一个格外暧昧动作给镇住,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手上也突地失了力,捂着鼻子呆愣愣地看着我。
  我逮着这个机会,单脚一抬,随即听到了一声惨叫……
  毕竟我不是中男足,下不了这样狠心让人断子绝孙脚了,抬脚一瞬间还是稍微减了些力。
  但这一下子也足以让老大夹着双腿满地蹦跶了。
  他两个手下正在船上干活呢,突地听到他们老大发出一声嚎叫,紧接着脚底下像是装了弹簧一般在地上蹦了起来,一时之间也蒙了。
  等他们再留意到我时候,我已经逃开了他们足有几丈远,再想抓回去已经是不可能了。
  山路上响起了杂乱脚步声,火光也离地越来越近。
  强盗们急忙地跑路。
  “老大,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竟然着了那女人道。”
  “你们两个回到水寨后敢胡说八道,老子就把你们脑袋给拧下来。”
  “老大,那只猪没拿,要不要……”
  “还拿个P啊,赶紧走!”
  “……”
  跟很多警匪片里演一样,强盗走了,前来援助人们才匆匆赶到。通常后山湖里是没停船,所以村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强盗越走越远,在湖边喝骂着,最多只能朝着强盗离去方向扔几块石头以消心头之恨。
  我把猪当做江小里才会追强盗追到后山湖,不过那猪主人还是把我当做了英雄。
  “我猪啊,你可总算醒来啦—猪啊,若是你被强盗掳走了,我可怎么办啊?猪啊……”那家养猪妇人哭够了,便跑到我面前一边抽抽着跟我道了谢。
  “你真是太鲁莽了……”
  “嘶—痛—”我缩了缩脖子,被竹片划开虎口还在流血,痛得有些麻木,用冷水一冲才又剧烈地疼痛起来。
  刘潜叹了口气,先用棉布将伤口上面水渍轻轻捺干了,接过江大统手中酒壶道:“等下会更痛,你忍着点。”他说,见我点点头,又长叹了口气。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但烈酒浇在伤口那一刹那痛楚还是让我手忍不住剧烈地颤了好几下。
  我咬紧了牙关,极力忍住没有发出声音。
  刘潜却马上停了手,在我手腕处轻轻揉着。
  “再忍忍,那些竹子成日里风吹雨淋,总会有些不干净东西,还是用酒洗一下比较好。”
  “嗯!”
  刘潜替我包完伤口,已经到下半夜了。
  但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手上伤口依旧一跳跳地疼,尤其是手上温度升高时候,伤口疼痛便更加剧烈,几乎蔓延到了整个手臂。
  我叹了口气,心想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造了什么孽,每到一处地方总要生出一些事情出来,我翻了个身,将受伤手平放在被子上。
  不过那些强盗倒不像我之前想得那样穷凶极恶,大概他们之前是一帮因为生活所迫而落草为寇百姓吧。
  我盯着桌上那点豆大烛火,怔怔地有些出神。
  有阵风拂过,烛火便微微抖动起来。
  “是不是痛得睡不着?”刘潜倚在门边看着我,幽暗光线,却将他五官雕刻地格外清晰。
  我发现刘锦面部轮廓很像他,不同只是两人气质。
  “明天一早便回去吧,你手上伤我还是不放心。”他说,“我让吴飞先回去了,明天会有马车过来接我们。”
  他走过来,在我床边坐下。
  “还好,熬过了今天晚上大概就不疼了。”我笑了笑。
  “那些强盗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刘潜面色看起来显得有些凝重,“当然这其中也有我责任,毕竟这里是吴中地界……是我没有想周全,实在是愧对这里百姓。”
  我迟疑了一下,“不过,那些强盗倒也并非大奸大恶之人,或者也是因为天灾,为生活所迫吧。”
  “吴中之乱是我刘潜之过,大金之乱却是皇上之过,可对?”他双眼炯炯地盯着我看,微弱烛光映在他眸子中,却似有一大团黑色火焰在他眼底翻滚跳跃……

  第九十二章

  我沉默,心里反复揣测他说这句话意思。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就是刘潜并不满现任大金皇帝刘锦治之术。
  在权利集中制古时候,一个皇朝,甚至一个皇帝能力好坏确实对着家兴旺有着至关重大作用。
  只是,如果要判断皇帝治能力,也必须要等上一段时间吧。刘潜虽然把吴中打理地不错,但吴中毕竟只是一块弹丸之力,其中并不能看出来他就是治良才。
  所以,我并不打算接应他话题。便闭上眼睛,假装睡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竟然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睡时做了梦,梦见自己在黑暗密林中拼命奔跑,有几个人在身后追我,并且总是在自己找到了一个藏身之处将自己藏稳妥之后,还是能够轻易被人找到,于是接着逃跑……梦中一切都有些朦胧,那些追我人到底长什么样子,我一点都没看清。唯一印象深刻是在睡梦中我被人砍了一刀,伤口在虎口处,痛得我直颤抖……醒过来时候,发现原来是自己真实伤口在发疼。
  刘潜已经离开了。
  窗外一片皎洁,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伤口疼痛却一直持续地折磨着我,这时候已经没有了一点睡意。
  起身后,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尝试将手不停地抬高或者放低,找寻一种能够能自己舒服一点方法,但最终发现效果并不很大。
  便死心地叹了口气,趿拉着鞋,走到了门外。
  如水一般月光下,刘潜却在院子里睡地正香—他用两把竹椅搭成了一张床榻,身体坐在椅子上,双脚搁在另外一张椅子上。双手很规整地交叉放在胸前,脑袋微微歪向一边,下巴几乎快要支到自己肩胛上。
  这刘家人虽然贵为皇族,倒都挺能跟百姓混成一片。刘锦经常跑农民那里混吃混喝,刘潜更厉害,都做到地为床天为帐境界了。
  我摇头苦笑,靠墙地方还有张椅子,便搬过来坐下来。
  毕竟已是中秋,虫叫声也已几乎弱不可闻。夜风吹过时,树叶和草丛发出一阵阵沙沙声,透着一丝丝凉意。
  刘潜就这样睡着,怕是要着凉吧?
  我想了想,便回屋去拿了一张薄毯,替他盖上了。我手脚很轻,并没有惊醒他,抑或是他自己睡得太熟。
  他醒来时,跟我道了谢,并伸着懒腰心满意足地说自己好久都没睡得那么香了。他醒来时候,我正见到硕大月亮慢慢地往山后移去……再过几个时辰天就要亮了……
  第二天天刚亮,江南王府马车便到了,随马车过来还有王妃灵蓉。
  “昨天姐姐眼皮跳啊跳,就想着不会有什么事情吧,没想到竟是静瑶妹妹出事了,姐姐担心得一个晚上都没睡好。”灵蓉捧着我手左看右看,见棉布上渗出血迹,一对柳眉紧紧蹙着。
  “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被竹片划伤了而已。”我心想,若是灵蓉知道我为了一只猪而受伤,不知道会不会笑得抽过去。
  灵蓉在江大统一家面前也不摆什么架子,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一点她倒是跟刘潜非常合拍。
  她说她很喜欢这里,因为这里景物会让她想起小时候。若不是刘潜催促她,我敢肯定她会想来一个渔村一日游。
  “还以为灵姐姐一直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呢。”我说。
  “怎么会,姐姐我也是苦出身呢。”她快人快语,对于自己过去没有一点顾忌,她拉了我手道:“等以后有机会,姐姐再跟你倒苦水。”
  我笑了笑。
  一行人走向马车,准备打道回府。这时灵蓉突然“咦”了一声道:“那有个男人怎么老呆呆地看着这里,妹妹认得不认得?”
  我顺着她目光看去,发现竟是沈秀才,依旧穿着他那套青色大袍子,此时不知道抱了一罐什么东西,正伸着脖子望着这里。
  “我过去瞅瞅。”我说。
  沈秀才看着我越走越近,原本那张没有血色脸渐渐转红,末了咧嘴无声地笑了笑,低下头去,用脚尖一下一下地顶着地面,松软泥土竟被他刨出了一个小坑。
  我却很担心他那只旧鞋会不会因此被他顶出一个破洞出来。
  “秀才,你怎么来了?”我对他笑了笑。
  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赶紧又低下头去,扭捏了一会儿,终于将抱着坛子往我这里一递道:“呐,给你。”
  坛子是很普通样式,并且外部斑驳陈旧,看来年代久远。心想:不会是沈秀才家什么传家之宝吧?
  我犹豫着,问他道:“看起来好像很沉,是什么来着?”
  “药酒,我爷爷爷爷爷爷泡,说是对治疗伤口很好,你……拿去试试吧。”
  我伸长脖子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没想到还真是沈秀才传家之宝……
  “秀才,既然是祖上传下来,不能到了你这一代就失传了对吧?你还是拿回去好好藏着吧,以后可以传给你儿子,孙子……”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嘛?”
  “呃……”
  “你根本就是在嫌弃,不想要。”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士可杀不可辱!”
  “没,没那么严重吧?!行行行,我要,我要行了吧?”我伸手去接,但接过来却是沈秀才一记白眼。
  “强扭瓜不甜!后会无期!”秀才撂下一句狠话,跺着脚转身跑了,我想我无意中肯定伤害了他脆弱柔嫩心灵。
  我愣愣地望着他踉踉跄跄跑去纤瘦背影,过了半晌,才好不容易朝他喊出一句话来,“秀才,你慢点跑,小心把坛子打碎了—”
  坐上马车后,灵蓉便问我秀才事,被我支支吾吾地掩饰过去了,沈秀才毕竟是一片好心。江大统一家跟在马车后跟我们挥手告别。我朝他们挥手,心想不知道下次见面要到什么时候了。
  回到江南王府后,刘潜让府里面大夫重新帮我包扎了伤口。那大夫说之后几天伤口会发痒,让我好生忍着,千万挠不得。
  灵蓉一直在一旁陪着我,我疼时候,她也蹙起眉,等大夫说我伤口不碍事,只需静养几天便可以时候,她也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
  总之,灵蓉给我感觉真很亲切。
  这时,有侍卫跑来,俯在刘潜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只见刘潜面色一紧,跟我们打了个招呼,便匆匆忙忙地起身离开了。
  “大概又去忙什么事情去了。”灵蓉看着他背影笑笑,“说不定要过好几天才能见到他呢。”
  “王爷公事繁忙,这几天为了我那点小事真是耽误了。”我不好意思地说道。
  灵蓉看了我一眼,甜笑道:“我跟王爷都当你是亲妹子,你跟我们可别老那么生疏。”她顿了顿又道:“只是静瑶妹妹身上伤疤日益增多,也真是不让人省心呢,好在,并没有伤在脸上,不然……”
  “是啊,好在并不碍事。”我赶紧接口道:“对了,之前姐姐在西凤村时候,说那里一景一物会让姐姐想起小时候,唔…。。静瑶一直都以为姐姐自小就是千金之躯呢。”
  我这样说,原本只是为了打岔,不想让灵蓉追问我身上那些伤疤由来。怎知道无意中竟然打开了灵蓉话匣子。
  在灵蓉对往事追忆中,我才知道原来她竟然还是刘潜救命恩人。
  “两个人能在一处,真靠上天赐给缘分。”她显得很感慨,“谁能想到一个乡野丫头竟然能嫁给王爷呢?”
  我赶紧点点头表示赞同,又有谁能想到一个二十一世纪大学生能跑到什么劳什子大金朝呢?
  据说刘潜被“下放”那一年,江南一带也发生了很严重洪涝灾害。灵蓉所住村子被大水冲毁,她母亲和弟弟被洪水卷走,而她跟他父亲一起抱着一棵树,在洪水中整整泡了一天一夜,终于侥幸捡回了一条性命。
  等大水退去后,好好一个村子成了一滩废墟。
  灵蓉那个时候还小,当时只能倚在父亲身边痛哭。母亲和弟弟后来再也没有见到过,哪怕只是尸身。
  灵蓉说到这里时候,整个眼眶都变红了。
  父亲说:“丫头啊,咱们什么都没有了,恐怕往后你要跟爹爹一起讨饭去了。”
  灵蓉回忆她父亲跟她说这句话时候,眼神尽是一片绝望死灰色。
  就这样,灵蓉跟着父亲离开了村子,她父亲捡了两根木棍子,大一点自己拿了,给了她一根小。灵蓉苦笑着说,没想到这根棍子很有用,累时候当拐杖,碰到恶狗还能用来打狗防身。
  一路上,他们见到尽是凄苦无助人们,还有计不清数量泡在水里许久而肿胀腐烂尸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股令人作呕气味。
  她被父亲拉着一路走,她觉得自己又累又饿,好几次都想躺下来就这样等死。但她父亲不允许,他说他们要尽快走出灾区,这样才能有活下来机会。
  后来他们在途中碰到了刘潜。
  他得了很重病,又拉又吐,奄奄一息。
  她父亲上去行乞时候,被正焦头烂额侍卫一脚踢翻在地。是啊,主子都要死了,他们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点办法都没有。
  刘潜被人抬下了马车,躺在路边,下人帮他一小口一小口地喂水,但才没喝进去多少便又悉数吐了出来。
  灵蓉父亲在一边暗暗观察着,心想着刘潜莫不是染上了瘟疫?等确认后,他才又小心翼翼地凑上去打听。
  那些侍卫也是被逼急了,瞅着这乡下汉子似乎有点懂行样子,便赶紧向他求救。
  灵蓉家乡山上有种叫“万头菊”药草,秋天开花,花开紫色,只有指甲般大小,这种花熬煮出来汤水,是治腹泻良药。
  因此,村子里几乎家家户户都会存放一些花干放在家里。
  只是灵蓉家乡已经被大水冲毁,而“万头菊”花期却还没有来到……灵蓉不知道父亲要从哪里去找万菊来治刘潜。
  对于她这些疑问,父亲却是胸有成竹对她道:“相信我,此人绝非短命之相。”
  父亲随着侍卫回村找药去了,他们把希望寄托在还能在村中废墟中找出一些被埋住万头菊。
  父亲走之后,没事做灵蓉便呆呆地站在刘潜身边看着他。
  她发现他衣着华丽,周身散发着一种有生俱来贵族气息。他脸色苍白,因为病痛折磨,他显得很憔悴,但依旧能看出他俊美脸部轮廓。
  在灵蓉印象中,刘潜是他见过最好看男人。
  “从第一眼见到他就是这样感觉。”灵蓉对着我笑,“一直到现在。”
  “那万头菊后来真找到了么?”我急于想知道最后结果,但转念又想,如果没找到药,刘潜至今还能活得好好么?
  “是啊,王爷他吉人自有天相,我爹爹原本只是想去碰碰运气,没想到一进村子没多久,便见到柴垛上发现竟然有一束万头菊干。”
  “难道王爷这么喜欢菊花也是因为这个?”
  “不错!王爷原本打算将几株万头菊移到王府来,可惜这花娇气,认土,到了王府后没几天便枯死了。”
  “灵姐姐跟王爷真是佳偶天成呢。”我由衷地感叹,没想到灵蓉和刘潜竟然还有一段如此美好浪漫往事。
  而之后听到刘潜不计较灵蓉出身贫寒,毅然娶她为妻,并承诺这一生一世只对她一个人好之后,心里更是唏嘘不已。
  没想到刘潜竟然如此重情重义。
  “可惜老父却没这个福气,前几年得重病死了。”灵蓉眼眶又红了红,对她来说,如果当年不是父亲,不要说她做不了王妃,而且恐怕早就死在那场灾难中了吧。
  我当初怀疑灵蓉跟我一样也是穿越过来,但听她说了往事以后,突然又觉得不太可能了。
  因为刘潜夫妻热情和亲和,我在王府中过得很自在。只是有时候不满足地想,若是阿不在身边就好了,秋衣虽然对我也好,但我跟她之间总找不到以前和阿不相处时候感觉。大概这就是灵蓉说人跟人之间缘分吧。
  “陈姑娘,王妃差人送了些核桃过来。”秋衣说:“姑娘想尝几个,还是先放起来?”
  “先放着吧。”我将目光从书移到秋衣手上端着木盆上。
  “王妃还送了炭过来,说天气冷了,恐怕再过些日子就用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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