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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女强人:在逃皇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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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的暖风自耳边呼啸而过,广阔无垠的草原上两匹战马在草地上匆匆疾行,并不是春风太冷,而是两人的马速太快,让这温柔的风也透着冬日的森凉。

楚怀昀暗红绣纹的衣衫随风鼓动,这红如夕阳似血,又如春日傲然挺立地片片春海棠,马是汗血宝马,奔驰地久了,马身渐渐赤红,不知是男人的衣染了马血,还是马血染红了男人的衣。

向原一身深蓝戎装策马跟在身后,极尽骁勇,若男人是那九天的神祗,他便是守在帝神身侧的悍将,无往不利。

今日只救一人

然而,就在他们跨出军营的同时,一封战书送于中军主营帐内,静静地躺在男人时常批示公文的案桌上。

“今日辰时,大败云塞,云塞副将携残留八万大军急退三十里,主将严迦买跌落山崖。

我军伤亡七千三百六十人,校尉悉华随敌军主将一同跌入落云崖,生死不明……”

阳光下的沧水波光粼粼,偶尔有一两簇耀眼端庄的迎春花立于水岸,迎风拂动,花瓣飘落水面顺流而下下。

男人眯起了那双狭长的凤眼,近了,前线驻军的大营越来越近了……

他的悉华,他朝思暮想的丽人,那个每每午夜梦回都无声呼唤的人影,她就在那里……

大营空旷,除了间或巡视的士兵再没有其他熟悉的人影。

肖余生呢?他的悉华在哪里?

巡视的卫兵从未真切地见过男人的容颜,但这个身影他们永生难忘,男人策马奔腾过来的时候掀起了一阵风,清冷中带着些许期冀的春风。

“王爷。”守卫躬身叩拜,以手撑地,前身扶倒,是恭恭敬敬的军礼。

“你们将军呢?”男人没有下马,沉声问道。

守卫缓缓起身,手中的长枪撑地,身姿威风凛凛,像是要彰显仓亚的军容一般。

“回王爷!肖将军到落云崖搜寻救人!”守卫啪地双脚并立肃然说道。

“救人?救何人?”一抹阴冷自男人心底生出,渐渐将那好不容易融化的柔软冰冻,再咔嚓一声裂开!

“莫要乱说,近日战事如何,军中伤亡多少,肖将军去救何人,如实道来!”向原策马上前,冷声吩咐,阳光撒在战甲上衬得他犹如战神降临。

守卫不解地蹙眉,一五一十地回道:“今日只救一人,是中军校尉,名悉华!”

悉华……悉华!

竟然是他的悉华!

清朗地万里无云的天空突然爆出一声响雷,墨黑的云彩翻滚着侵袭而来,比这云层翻滚地更厉害的是男人的思绪!

云朵压地半边天都是暗灰色,前方的原野诡异如那通往幽冥之境的平原,原本平静的沧水滚滚,犹如浑浊暗黑的忘川,而这忘川水边,被风吹散的花瓣飘散,是那殷红的曼陀罗。

男人玉冠下发丝被风吹起,在身后飘扬鼓荡,他眉头紧蹙,战马似乎被这突然的变化惊扰,焦躁地喷气,忽的嘶鸣一声前马蹄高抬,直立起来。男人紧握缰绳,也随着马身腾空。

浓浓的焦躁与不甘自男人心底发出,在他身周流转,又忽的汇聚成一线尽数钻入他的胸腹。

这诡异的阴云密布、狂风大作似乎是他狂躁的背景,而他,一人一马屹立于天地,这孤寂的神色,哀伤的气韵,充斥着周遭混沌的气流。

转瞬间,大雨倾盆而下,这瓢泼的大雨与男人积蓄的情绪一同爆发。

只听他低喝一声,马儿狂躁地舞动前蹄,一头扎进漫漫的大雨中狂奔,马蹄踩着水洼水滴四溅。

马儿奔驰的方向,正是那万丈高的落云崖。

“王爷……雨……大……回……”守卫焦急的呼喊声被哗哗的雨声掩盖。

江山如画须有人共享

向原呼喝着策马跟过去,守卫哪里敢耽搁,立刻调配卫队策马上前保护。

大雨哗哗,风声萧萧。却阻不住男人向前奔驰的身影。

男人的发丝衣衫已经湿了个通透,或是黏在身上或是被猎猎的风吹向身后,玉珠大小的雨滴砸在身上头上本该是疼的,可他一点知觉也没有,眼前迷蒙,心中只有那个人的身影。

她不能有事!一定不能!他说过,江山如画须有人共享,没了她,他要这江山也只剩下空寂,哪里有辽阔,哪里有丽景,即使再是色彩斑斓,在他眼中也不过是空茫的图纸一张,褐黄的焦土一片。

落云崖,崖深百丈,终年云雾缭绕,如同落入崖中的云朵再也无法蒸腾,所以名曰落云。

掉得此崖,再无生还的可能。

所以他将这数万的云塞守军逼退到落云崖前的山坳,在这里,数万的守军宁可饿死冻死也没有勇气跳入崖下,因为一旦跳落,必定十死无生,尸骨无存!

云塞人崇尚宗教,珍惜生命,更看重死后的遗容,他们宁愿成为饿殍,也不愿跌入崖下粉身碎骨被鸟鹰勾食,被毒虫钻心。

风雨吹得垂落在崖壁上的锁链飘摇,大雨下,戎装的士兵连眼睛都无法睁开,他们缓缓地,小心翼翼地攀着刚刚搭上的铁链缓缓下落,忽的风起,飞沙走石,迷蒙了双眼,一方石块直击到胸口。

“啊——!啊————!”风雨声掩盖了他凄厉的惨叫。

方才下了不足一长的士兵飘摇着下落,在云雾间犹如一片飘摇的落叶。

“我去!”王强撕断衣襟,卷住广袖,将身上的铠甲卸下猛地摔在地上,摩拳擦掌就要上前。风雨中,肖余生白衣已经被泥土染成灰褐色,他一把拦住冲动的王强。

“你不能去!这里谁都可以,只有你不能!”焦躁的声音在大雨中根本无法传播出去,他喊得嘶声力竭,王强双目赤红,可他哪里是肖余生的对手,一双手舞断了也无法摆脱他的钳制。

“你放开我!放开我!悉华在下面!她在下面!我要去救她!”癫狂的王强焦躁地跳动,使劲想挣脱这白衣人的钳制,手腕上青筋迸出,甚至划出血痕,血迹又迅速被雨水冲刷掉。

他像一头癫狂的兽,却是舞着乳牙呼喊着试图露出威胁神色的幼兽,困斗无望,雨水混着汗水泪水落入他大张的口中,他无法呼吸,而这一切却也抵不上失去丽人的窒息的伤痛。

肖余生双眼眯起,任他武艺高强,机敏过人,却也无法抵制这大雨的侵蚀,无法在这片迷蒙中看清前物。

“你老实呆着,你没有受过搜救训练,在这里反而影响救人!”肖余生厉声呵斥。

“我可以,这些人受过的训练我都学过!我必须要去!”

“甩脱我,你就去!”

王强猛地一口咬上紧抓自己手臂的那双手,浓浓的铁锈味充斥在他的鼻尖,血水顺着白衣人的手腕急速下滴,除了雨水泥土,他原本雪白的衣衫上又染上了一抹殷红。

他竟是要豁着性命也要下崖。

“让我下去!”

肖余生终是无奈,揉了少年的发丝,他说:“你若是有了什么三长两短,悉华会很伤心。”

“她生死不明,如果她死了,何来伤心。”沉闷的声音在他手臂上传来,少年终于还是轻轻松了口,雪白的齿间被鲜血染红。

再看肖余生的手背,赫然有一块白红相间的肉向外翻转,他依旧没有松手,任大雨冲刷着那骇人的伤口。

无奈地摇头苦笑:“你属狗的吗?”

王强气红了眼。

风雨中不断有士兵如落叶般飘落崖下,或是攀爬到两丈之外,或是刚贴着铁链疾攀两步,甚至……连崖上紧拖着铁链的士兵并着那百十斤重的铁链一同跌落崖下。

“肖将军!这样不行,我们必须等到雨停了再进行搜寻!”一名红衣的副将疾跑过来,伸手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转瞬又被淋透,抹是抹不干净的,“而且,这样大的雨,校尉生还的可能性很小!不如放弃……”

“不行!”

“不行!”肖余生和王强的声音突然响起,却是同样的焦躁!

“让我下去!”王强折腾着想踹开肖余生,这些人他都无法信任,他要自己下去,他说过要保护她,再不让她受伤,可他竟然眼睁睁看着她从自己眼前飞到崖下,像是一个残落的花瓣,他连伸手拉住她的衣袖的机会都没有。

下落的速度那样快,那么急,他的心也早跟着丽人跳了下去。

肖余生面色凝重,一边艰难地制服陷入疯狂的王强,一边凝神探查悬崖边上的情况,倾盆的大雨中,再没有那蒸腾的云雾,百十斤重的铁链在这狂风暴雨中像是一根轻飘飘的毛线头,摇摆动荡,一点也不安全。

双眼微微眯起,眸中光华流转。他在看,在看自己徒手攀下去的可能性。没有这种可能性,绝望的气息在周身腾起,以他的功力如果下不去,月悉华再无生还的可能!

王强,肖余生和这一众不懈地用生命做赌注的将士,他们谁都知道,人人心里都清楚,那人,是再没有生还的机会了罢!

从营救开始已经过了四五个时辰,在这万丈深渊下,即使有幸没有当即身亡,也抵不过这暴雨侵袭,抵不过谷底的毒雾瘴气,或许又沼泽也不一定,总之……月悉华还有那个云塞的统领是再也回不来了。

险些被风吹落崖下的一小兵跌坐在地,惊恐地跌跌撞撞扑过来,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熏得他眼中一片氤氲。

他浑身染满了泥浆,仓皇地站起身,急切又沉痛道:“将军,不能再搜救了,校尉她一定死了,这样高的悬崖掉下去,没有生……呃!”

声音戛然而止,有血迹顺着他的唇角滑下,他双眼不可置信地大睁,渐渐消散的瞳眸中映出一个如天神般的男人,以及一抹寒光。

“唔……”小兵捂着胸口,那里赫然插着一把寒光四射的冷剑,剑身被迅速抽出,鲜红的血喷涌而出,被大雨迅速冲刷落地。

彭!

被抽离了生命的气息,他的身体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溅起一片泥水。

“你……是……谁……”

端坐于马上的男人缓缓收了手中的利剑,暗红的衣衫染了水又变作光波流淌的墨色,他眼中寒光迸射,冰冷地如同从地狱中发出的声音在雨中回荡。

“再说搜救无望,杀无赦!”男人说。

他的声音通过内里传开,在空幽的山间回荡,声波甚至传到对岸的山尖上,又回荡回来,形成一叠声的“杀无赦”!

突然出现的男人如同从那幽冥界闯出,震慑了所有的将士。

只有肖余生能看出男人冰冷背后隐藏的恐惧,他缓缓放开被男人摄住暂时停止挣扎的王强,走向男人身边。

“王爷,你知道了。”眸光转向男人身后疾行过来的向原,这一切便以明了。

悉华她,终于还是等到了,等到了男人了然回报的时候……

只是这样的等待……好艰难……

倾盆的大雨犹如无数只利剑落入山谷,楚怀昀马上的身躯几不可见地趔趄了一瞬,为什么……为什么总是不等他……为什么这么绝情……为什么!

他想大声呼喊,想纵身跃下,可是不能!

“调令军队,扩大搜寻范围,无论是从悬崖上下去还是从山谷中绕行,凡是入得山谷之人,赏银万两,本王……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声音沉痛,似乎他的灵魂也随着动荡的山谷轻颤。

没有人注意到,那瘦弱的倔强的身影趴伏着离去,攀住了悬崖边凸起的石块。

雨声噼啪,黑暗中,一双清丽的双眼蓦然睁开,棕黑的瞳中光芒闪动。入目尽是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她这是在哪里?四周好像都是水,像是被浸泡在水中一样。

“你醒了?”耳边突然传来清润的男声。

是谁在说话,声音很好听,怎么会有这样的声音,想流水般淙淙,又像微风轻抚,更如春日艳阳高照。

这声音竟与周遭的情景融合为一体,像是由自然而生又融于自然。

周围好黑,他怎么看出自己是醒着的?

试着伸出手,想拂去落在眼中的雨水,手指一动灵魂像是刚回到身体里一样,浑身酸痛,似乎被卡车碾过,又似乎是被卸了通身的筋骨再次组装一样。

“不要动,你伤得严重。”那个声音又说。

好像有温润的触感覆在眼上,帮她拭去了落入眼中的水滴。这样温暖的感觉一下子缓解了她周身的酸痛,一时间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眼前温润的触感上。

“真是傻,怎么会跟着跳下来呢?你是谁?”那人温言问道。

“你……是……谁……”她努力启唇,可发出的声音嘶哑,头疼地厉害,有种伤风的感觉。

她想起来了,刚才她随着那抹飘渺的淡蓝色落下山崖。

“我是严迦买。”那人的声音似乎远了一些,又有踢踏的脚步声传来,却离自己越来越远。脚步落下的时候似乎溅起了水花,她猜对了,他们真的是在水里,从声音判断,这水至少已经到了脚踝。

可是她身上的湿润却不是泡在水中的湿润,而是衣衫被浸透的湿意,她似乎是在较高的地方。

“别……走……”她挣扎着想起来,手臂刚抬起一瞬,却又啪地跌下来,伴着清脆的响声她只觉得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传至脑仁儿。

怎么出去?

湿润的空气中传来一声低笑,踢踏的脚步声在某一处停下,接着又缓缓接近,略带笑意的声音近在身前:“说了不要动,怎么不听话呢!你的肋骨断了两根,如果乱动扎进内脏就难好了。”

原来胸口的疼痛是因为肋骨折断。

“你……没事吗?”她惊讶地启唇,“我们一起跳下来的,为什么……”

“呵呵。”低笑声近在耳旁,却没了后话,有什么东西被绑在身上,似乎是固定用的。男人这才说道,“一颗高耸的云松救了我们,我们现在在半山腰的山洞里。”

半山腰的山洞里,虽然情况很糟,不过总算比落入崖底粉身碎骨要好得多了。

“天黑了吗?外面是不是在下雨,这里怎么一点光亮也透不进来。”她低声说道,明白了情况之后,她的声音又恢复了沉静,只是身上的伤痛让她说话的气力很小,小的若不是周遭安静她自己都听不到。

好半晌没有人搭话,就在她以为男人已经离开了的时候,空气中传来一声轻叹,带着失落和可惜的意味,那温润的触感又落到眼前,男人的手指滑滑暖暖的很舒服。

他说:“你……失明了,下落时你的头部撞到树干上。”

“呵呵。”月悉华轻笑,哪里有那么巧,“你的意思是我再也看不到了?怎么可能,如果我失明,我自己不说你怎么知道呢?听你的意思好像很笃定的样子。”

空气中又没了声音,男人似乎不愿回答,四周陷入一片死寂。再看眼前幽深的黑暗,她只觉得心跳加速,似乎……这样无光的情景只有一种解释。

她真的……看不到了吗?

“你是大夫?”她轻声问道,语气平静听不出情绪波动,轻轻晃动头部,眼前的黑暗丝毫不变。

男人的声音低沉,却带有安抚的效果:“我不是大夫,我是云塞的国师。”

“我知道你是国师。”一瞬间,有什么东西在她脑中绽开,回想不久前那抹飘渺的身影,在他的注视下,仓亚的将士被定住不动,又不断以他为中心向外扩散,“你会催眠术?”

“催眠?或许可以这样解释吧。”男人又笑了,声音低低的,“在我们云塞,叫做‘摄魂’。”这声音像是自心中发出的,柔和地让人忍不住被他吸引,忍不住放松情绪。

摄魂……催眠……差不到哪里去。

或许,那悬崖边的一瞬,那急速下落的飘渺的淡蓝色身影便是她这一生所看到的最后一幕了?

在这人身边似乎体会不到任何狂躁的情绪,也感受不到自身的情绪波动,似乎一切都是幽静的宁和的。

心底还是会伤心,会不甘,会痛楚……

一滴清泪自眼角滑下,她看不到泪珠莹润,却能感身体内的什么东西滑了出来,像血!

轻轻抽动鼻翼,也许只是暂时的,在这悬崖上什么也说不准,要先回去再说,只要让他回到踏实的土地上。

没有什么可以难倒她月悉华不是吗?

睡梦中,她似乎听到男人嘶声力竭、痛彻心扉的呼喊,男人在呼唤她……

又是错觉,每次无助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到那人的身影……

真想回到过去,也许以后再也看不到那人狂狷的身形,更不会因为看到他怀疑的眼神而伤心落寞。

“我们怎么出去?”她轻声问道。

进退维谷

四周一时间静寂无声,过得久了隐约可以听到雨落的哗哗声,似乎远在天边。啪啪!有水珠滴落到地上的水中,这声音倒是近了许多。

严迦买轻叹了口气,望着洞外的大雨,温言道:“等雨小了我就带你出去。”哒哒的脚步声走得远了,他的声音也从远处传来,“这雨下得蹊跷,这里从不曾下过这样的暴雨,更何况还是初春时候。”

“也许,是冬日积的雪吧。”丽人听到自己的声音,眼前一片黑暗的感觉很不舒服,头疼的厉害,可她也无可奈何,不仅胸腹间撞击似的闷痛,还有右肩上先前被爪勾抓到的伤处也一抽一抽地疼,尽量平息急促的呼吸以缓解疼痛。

落到这种境地,这男人竟然一丝慌乱的情绪也没有。

她好奇地想转头朝向声音的来处,语调透着浓浓的不解:“国师似乎完全不介意被自己人出卖,如果悉华没看错的话,突然发难推国师下来的人是云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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