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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女强人:在逃皇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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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望去,园中的青石地上密密麻麻摆满了案几。只见皇帝坐于正位上坐,皇帝身边的位置却是空的,不见皇后前来。
皇帝右侧是一众宫嫔命妇,左侧是亲王大臣。
悦耳的丝竹声从不远处的亭中传来,想来,歌姬乐伶不能与王孙大臣同席,只能在边角的亭中演奏。
楚怀昀去拜见皇帝嫔妃,月悉华是不能跟着的,由小太监引着先到楚怀昀的案几后站着。他的位置左侧第二位,前面是威王楚怀奉,往后便是九皇子楚怀则。
园中静谧得除了渺渺的乐声没有一点杂乱的声音。月悉华把步子放缓,尚未到近前便迎上两股视线,一股带着憎恨,一股却带着新奇。正是楚怀奉和楚怀则。
四面的宫灯照的御花园如白日一般,这两人又如何会认不出她。
月悉华仿若未见,兀自站着,任由楚怀奉的视线犹如毒蛇一般紧紧绞着她。
她知道楚怀奉恨什么,其实他一早便恨错了人,他不该和楚怀昀作对,他该恨的,是上位的皇帝,虎毒尚不食子,不知这皇帝的心已经毒到什么程度。
抬眼望去,满头白发的皇帝稳实地坐着,他伸手抚着全白的三须,棕褐色的眼眸里精光四射,见楚怀昀叩拜,他微微一笑,伸手要扶他起来,一行一动威严自生。
干枯的满是褶皱的手并未碰到男人墨黑的衣襟,就在他伸手的同时楚怀昀缓缓站了起来,没有给他沾染的机会。
楚怀昀,是恨他的吧!
拜过皇帝,本以为楚怀昀会立刻走回位上,却不想他又转身向右侧首位的宫嫔躬身拜去。
“儿臣有多日不见母妃,母妃可还安好?”沉稳的,清朗的声音传来,这不是楚怀昀的声音,或者说,这不是他真正地声音。就像那日在威王府的寒暄一样。
痛苦的源头
月悉华心头一凛,母妃……庄妃……
死去的梅影的话蓦然闯入脑中,这个女人才是楚怀昀痛苦的源头。
一身红色宫衣的庄妃眉头紧锁,看向楚怀昀的目光疏远,淡漠得点了点头,似乎并不认得他一样,随着她的动作,头上的玉环珠翠也跟着摇晃,发出清脆的响声。她甚至连一句话都吝啬给自己的儿子。
可以想象,此刻楚怀昀的唇角一定是勾着的,勾成一个讽刺的微笑。
再起身时,他又是那位狂狷不羁的楚怀昀,眸光深邃,看不出一星半点的忧伤和落寞。
月悉华突然有种冲动,想把楚怀昀的面具一层层揭下来,看着他用淡漠和讥讽一点点掩饰自己的伤痕累累,只觉得痛心。
音乐骤然停下,将月悉华的魂魄归位。偌大的御花园安静得没有一点声响,甚至听不到本该有的虫鸣鸟啼,宴会明明坐满了人,却是一片死寂。
踏踏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众人诧异地回头望去,只见执事太监捧了一个锦缎包裹的小匣子弓腰快步走来。
“皇上,虎符将令已取来。”太监声线尖细,音量却不大,正好满座的人都可以听到。
皇帝垂眸接了,安放在案几上。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积聚在那个小匣子上,目光色彩各异,火热的,贪婪的,好奇的……
“今次云塞之战,朕已决定由吾儿怀昀领兵出征。”皇帝干枯的手放在木匣上,视线扫过全场,“诸位爱卿可有异议。”
“父皇!”楚怀奉早已按捺不住,细长的眼睛努力瞪大,面上做出伤痛的神色,叹道,“三皇弟身上的伤尚未好全,若是此时出征,只怕不妥,作为兄长看着皇弟涉险也于心不忍,恳请父皇三思!”
楚怀奉一带头,一众威王的支持者也跟着附和,因为楚怀昀向来军功卓越,并不能从此处入手,只能卡着楚怀昀的伤势不放。
又有楚怀昀的支持者据理力争,一时间两方人马炒作一团,原本静谧的御花园此刻又仿佛是街头菜市场一般。
像这样的争吵近些天已经发生了多次,皇帝既然已经拿定主意,定然不会再改,毕竟老皇帝的意图也不纯净。能不能出征月悉华并不担心,她担心的,却是能不能安全地回来。
楚怀昀兀自喝着茶水,堂上的争吵他恍若未闻,一副淡定神态。
威王见出征无望,定然会趁楚怀昀远在边疆时在朝堂上做手脚,倒是倘若楚怀昀回来,那便如进了狼窟虎穴一般,战场的功绩也只是给他人作嫁衣裳。
丝竹声声,乐音袅袅,半月皎皎,宫灯烁烁。
当朝两丞两将,朝堂上出入的,却只有左丞相白顾卿,护国将军黄淳信,黄淳信两年前告老还乡,长子黄立海承其封号。
月悉华从未听过白顾卿,其实在这个朝堂上,除了楚怀昀,楚怀奉,楚怀则以及薛戴两位大臣之外,其他人她都不了解。
所以当听到左丞相白顾卿是楚怀昀的外公时,她愣了一瞬。
议事
是个精明的,善处世的老人,这是月悉华对白顾卿的第一印象。众多朝臣中,白顾卿是坐在第一位,三朝□□,门生过万,遍布全国各地,深入朝野之中。他的名望、权势、手段都是黄立海所不能比的。
从来不知,还有这样一位至关重要的人物。
他是楚怀昀的外公,庄妃的父亲,也是宣王的主要支持者。他的身份地位无疑给楚怀昀提供了很大的助力。
白顾卿衣着朴素,身穿深蓝朝服,暗灰的纶巾将白发掩盖,三道深刻的皱纹横贯额头。在众说纷纭的争吵中,他是安静的,面上带着慈祥又意味深长的笑意。
等争吵告一段落,他才缓缓起身,又不疾不徐得给座上的皇帝施礼,态度谦恭温和,没有一点当权朝臣该有的阿谀逢迎:“皇上,与云塞之战的将军已经定下,现今还有一事,臣请表明。”
主位的皇帝面容无喜无悲,手还覆于那木匣子上,食指轻扣,抚须温言:“白爱卿但说无妨。”
“今日午时传来快报,极东的傲沽小国数次骚扰我沿海边境。现下西北云塞战事的将军已定,还望皇上选出其他将士领兵赴东海平傲沽之乱。”白顾卿手持玉箸,革带一丝不苟地垂于胸前,沉声说道。
刚安静下来的朝臣又开始交头接耳,无不带着疑问和惊讶。
皇帝垂首轻按额头,手掌挡住了一众人的视线,看不清神色。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另一只手轻扣木匣的频率变快:“白爱卿认为谁去最为合适?”
傲沽国,月悉华在那本杂记上看到过这个名字,是一个岛国,位于仓压大陆以东,极其荒凉。
白顾卿的神情不变,依旧不温不火:“臣以为,黄将军去最为合适。”
“不可!”堂下有人疾呼出声,是一位武臣,想来是黄立海门下的将军,“皇上万万不可,黄将军是我仓亚护国将军,怎能因极东海国的小骚乱就轻易前往,岂不有损我国威。”
“是有损黄将军的军威吧……哈哈!”有人叙言嘲讽。
那武臣气的面红耳赤,正要辩驳,被身前以为伟岸男子喝止,正是黄立海,此人器宇轩昂,一身武将打扮,络腮短须,眸如虎豹,颇有几分威势,但看起面相,却是个眼高于顶的男子。
“极东海国与我西北边境俱是我仓亚的国土,无轻无重,无高无下。就依白爱卿所言,与护国将军黄立海三万兵士,出征东海傲沽。”上座的皇帝以手支额,威严说道。
皇令一下,众人唏嘘,楚怀奉的脸煞白,案上的手握成拳头。
“王爷有无去过傲沽?”月悉华压低声音在楚怀昀的耳边问道。
楚怀昀眼角带笑:“你说呢?”
“想必是去过,不然也不会设此一计。”月悉华抬起头,眼神悠远。
出征傲沽便相当于流放,楚怀昀这一计设得巧妙,在他离开之前,他还要调开楚怀奉最大的助力,让楚怀奉即使把控京城也没有兵力称帝。
文武双全的侍卫
楚怀昀手中本有一半兵权,现加上皇帝赐的虎符将令,便是将仓压所有军队囊括怀中,只除了黄立海的三万士兵,只是三万对他而言,太少!连御林军的威胁都及不上。
蓦然一道阴毒的视线射来,月悉华周身一凛,垂眸看向楚怀奉,只见他口型张合,说的却是:“你赢不了!”是说给楚怀昀的。
楚怀昀脸侧偏了一瞬,微微一笑,极尽柔和,“皇兄终于宣战了,愚弟以为皇兄还能再忍些时日。”他说。
为什么赢不了,月悉华嗤笑,战事未定,说也不能说出结果。
两人的笑容交相辉映,一人柔和中透着凌厉,一人讥讽中带着几分淡然,很抢眼,看在某人眼中,便是极其扎眼!
楚怀奉面容冷峻,牙齿咬得咯咯响,细长的眼中一抹寒意闪过。只见他突地站起身,垂眸颔首:“父皇,既然边疆战事已经安排妥当,儿臣恳请父皇恩准一些余兴节目为将士们践行。”
“准,本是赏菊佳宴,今日不再谈国事,诸位爱卿莫要拘谨,今日君臣同乐,定要尽兴。”皇帝俯首恩准,又趁此时将那木匣子赐予楚怀昀。
宴会到此,便再无正事。月悉华百无聊赖地拨弄楚怀昀的墨发,拈起一缕勾在指上,旋绕,一圈圈绕在指上又放开,发丝依然滑顺,不甘心得再绕一圈。
手指在两人之间活动,背后宫灯投过来只留下一点暗影,刚好可以遮掩她的动作。
当她试图绕第三圈的时候,只听楚怀奉令人停了丝竹乐声,转身对楚怀昀笑道:“三皇弟,皇兄听说皇弟有一侍卫,身手了得,聪慧善辩,又颇通音律,便是皇弟身后这位吧。”
“皇兄谬赞,不过是个普通侍卫而已。”楚怀昀垂眸笑道,大度柔和。
“皇弟莫要谦虚,朝中诸位大臣不知,愚兄我可是知晓。”楚怀奉说着,如蛇般的眼睛瞟过月悉华,又在宴中各人身上环绕一圈,豪爽一笑,“今日在这宴上,就让诸位大臣一睹这位侍卫的风采,皇弟以为如何?”
“悉华本是男子,不知皇兄想让悉华做些什么呢?”楚怀昀笑容不变,眼眸愈发深邃,“愚弟来看,还是不要了,莫要表演的不好,倒是扰了这好好的宫宴。”
“无妨!”一个沉稳的声音蓦然从高位传来,皇帝一手端着茶盅,一手朝楚怀昀方向指过来,也浅笑道,“既是说出来了,昀儿莫要藏着,快引上来才是。”
月悉华垂首面无表情。
“不过他都精通什么?”皇帝抿了一口茶水,问。
白顾卿朝这边看过来,仍是无悲无喜的神色,眸光深邃。
楚怀奉笑得不怀好意:“虽说善武艺,可今日宫宴,女子众多,莫要扰了凤驾,不如做些舞曲,还能喜庆一些,父皇以为如何?”
“哦?”皇帝讶然,花白的眉毛挑起,将身体放松得靠在椅子上,一脸兴味,“这位侍卫还通音律,果然全才,朕以为甚好,诸位爱卿呢?”
盛名得宠
“甚好,甚好。”众人惊讶,狐疑,神色意味不明。
月悉华依旧垂首,唇角微勾。
现在她是男子身份,楚怀奉此举,分明是记恨她救下肖余生,又收拢薛勋冒一事,想让她在御前出丑,她出丑便是楚怀昀出丑,现在,他们是捆绑在一起的。
“皇上不可。”苍老的声音从堂下传来,声音甚是熟悉,是薛勋冒,他仍是大红的袍服,行动间带着他特有的圆滑,他快走两步躬身说道,“皇上万万不可,男子做舞未免有伤风化,难登大雅之堂,宴中多是女眷,又有各位娘娘再次,让他做舞更是不妥。”
月悉华抬起头,轻舒一口气,自从那日之后,薛勋冒多帮着楚怀昀,毕竟把柄在楚怀昀手里,他不敢轻举妄动。
“臣也以为不妥。”声音清朗,却是戴长青。月悉华纳闷得看过去,转瞬便已了然,戴长青是薛勋冒的得意门生,在朝中两人最是要好,他的行动自然和薛勋冒一致。
“诸位大人。”楚怀奉站起身,犀利的眼眸扫过堂中一众嫔妃大臣,微笑道,“也无不可,男子做舞在本朝已有先例,太祖皇帝殿下有一潭羽公子,舞技出众,又在太祖皇帝生辰宴上做一曲《凤合鸣》,一舞倾城。如今皇弟这位侍卫姿容俊秀,身段清瘦,想来和那潭羽公子不相上下。”
野史上有记载,仓压开国皇帝太祖帝,英武非凡,殿前有一御用公子,年方十八,玉面青巾,玉树临风,惊才艳艳。日日随侍殿前,深得皇帝宠爱,赐名潭羽,人称潭羽公子,曾于殿前惊鸿一舞,一舞动天下。
然而,再是盛名得宠,终究却是不能记入正史,在民间,公子还有另一个别称,曰:男宠,娈童。
楚怀奉是在借此讥讽月悉华和楚怀昀的关系,此话一出,诸人神思各异。
柔和的视线落到月悉华身上,温婉的,担忧的,是身侧的楚怀则,他两手随意地放在案上,看似不为所动,却是一脸担忧。
皇帝抚须沉吟,眸光定在楚怀昀身上,如果月悉华没有看错,那么,那双眼中分明有极力掩藏的鄙夷。
楚怀昀不动声色,琉璃杯在他手中轻轻转动,透明的酒液漾起波纹,凑到唇前浅抿一口,濡湿的唇角更是惑人。一双纤纤玉手抚上他的紧绷的背,他眼中的木然稍稍淡了些,又恢复了光华流转。
“昀儿,你这侍卫现在何处,带来给朕瞧瞧。”皇上沉稳得说道,语气带着掩不住的冰冷。
放下手中的琉璃杯,楚怀昀起身俯首恭敬道:“儿臣遵旨。”缓缓转身牵起月悉华的手,他眉头紧皱,眸中满是关爱的担忧,“悉华,到御前参拜圣上。”
和他深邃的墨瞳对视,月悉华后退一步挡开他的手,规规矩矩地走出阴影。
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可是当着众人的面牵她的手不正是证实楚怀奉的挑衅吗?她又怎能让楚怀昀的名声有损,虽然,她不但不歧视反而欣赏太祖皇帝和潭羽公子的恋情。
箫、剑相和
在她走出阴影的时候霎时天上的月也亮了起来,皎洁的月光落在她的发上,脸上,身上,透着一种说不出的祥和与宁静。
“月悉华叩见皇上。”她单膝跪地,眼眸微垂,她说服不了自己给这位皇帝行跪拜大礼。乌黑的发自肩上滑落,垂到胸前,衬得她面容愈发白皙。
“抬起头来,给朕看看。”沉闷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她乖顺得抬头,收了眸中的风华,和普通侍卫无异。
近距离看皇帝,才发现他并不像她之前认为的那样年老无力,皇帝目光矍铄,剔透的眸中没有一点混沌之色。他没有老糊涂,因为,月悉华从他眼中看到了一丝讶然,除了楚怀昀能一眼就看出她是女子的,只有这个皇帝。
连那坊间的惜玉娇也是碰触之后才知晓。
皇上端起案几上的茶盅,放松得轻抿一口,温言道:“你叫月悉华?”
“是。”
“我仓亚并无月姓。”他眸光微冷。
“悉华自小被王府下人捡到,并没有名字,月悉华是自己取得名字,当时正值圆月当空,就以月为姓。”言语不卑不亢。这是她前世的名字,本与仓亚没有任何关系,但是皇帝一提,又让她想到那日的道士。收起心中的疑虑,抬头看向皇帝。
一盏茶终,月悉华的膝盖也跪得酸痛。这才见皇帝慢条斯理得放下茶盅,淡然道:“方才威王说你精通音律,那便舞一曲吧!”
月悉华无声冷笑,宣王府中人无不知道她不通音律,不通绘画书法。威王不可能不知道。无奈得垂头应下:“今日皇上选定出征大将,边疆战事平定在即,寻常歌舞放在今日未免显得浮华温婉,悉华斗胆请皇上旨意,准悉华今晚以舞剑给皇上和诸位大臣助兴。”
“准!”皇帝广袖一挥,浑身充满皇族特有的威严。
一抹讥讽的笑容在楚怀奉的嘴角浮现。
月悉华缓缓起身,抬头时无意间与楚怀昀的眼神相绞,那双眼中,尽是担忧。
原本暗淡的上弦月,在月悉华出现的时候蓦然亮了许多。甚至可以与这满园的宫灯争辉。
小太监去取了剑来,剑是寻常的剑,普通侍卫人人都有一柄,月悉华正要伸手去接,却被楚怀昀拦下。
她诧异地望向楚怀昀,只见他面容冷峻,伸手取下腰间的秋水剑抛给月悉华。月悉华利落地接下,剑鞘一退,一阵清幽的亮光在剑身盈动,如潺潺流水,如微微清风。
在座的只有一人可以佩剑入宫,那便是楚怀昀。
“好剑!”楚怀则站起身,抚掌道好。他广袖一挥,吩咐身侧的小太监:“去取我的箫来。”
月悉华无奈望去,眼神稍有疑惑,对楚怀则微微一笑。小太监的速度很快,不消一会儿玉箫已经送上。玉箫通体翠绿,无一丝杂痕。
“月侍卫想舞个什么剑法,我以箫声来和,如何?”楚怀则眉目中满是笑意,唇角微微勾起,未等月悉华回答,姣好的唇覆上箫管,低低的箫音自唇间泻出,在园中流淌,乐声低沉清缈,如春风初起,花苞待放般美丽柔和。
如此妙人
秋水剑的寒光一闪,一抹圆弧划开,月悉华随着乐声舞动,黑发飘扬,如月光下初生的精灵,懵懂,纯真。
乐声又转,轻灵活泼,如夏日跳脱的阳光,又如夜里闪烁的星辰,细细听来,跳脱中带着几分羞涩,却像情人间的甜言蜜语。
剑气徒然升起,堂上的月悉华俊秀中带着温婉,温婉中又透出几分英气,身姿优美霸气,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一时间,堂中众人都露出痴迷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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