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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当道-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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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依依想了想,冲着那少年问道,“你下的是什么蛊?”
少年还是不说话。
白依依似乎在想我们这一路遭遇的东西,突然对着那少年道,“是石头蛊么?”
蛊有千万种,并不一定依赖于蛊虫施法,在蛊中就有石头蛊的说法,所谓石头蛊,即是用蛊药炼制到石头上,此石可鸣叫,可移动,中蛊者,开始胸腹疼痛,身体消瘦,而后体内五脏六腑就会慢慢石化,不经下蛊之人解救,半月之内则会丧命。
我们都不知道这少年是谁,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用石头蛊来对付我们。
第二二零章:驱石头蛊()
: ? 这时候我看见不远处,果真有几块奇异的石头,相比其他的石头而言,这几块石头色泽呈暗黄,定然是经过了蛊药炼制,因此才有了这样的颜色。
怪不得白依依的通灵小人没有效用,原来是一种通过石头为媒介的奇蛊。
眼见代云倪兄妹脸上的表情痛苦,这少年对白依依的问话还是似理非理的,我决定惩戒一下这个少年,手中用劲,朝着他手腕处捏去。
我这力量若是用实了,就是竹子也能捏碎。我用了三分力道,这少年已经承受不起,一声痛呼,将身子矮了下去。
“说,为什么要在我们身上下蛊?将解药拿来。”
那少年的手腕很细,显然营养不良,但是却挺硬气,此时咬牙道,“你们不是好人,有本事你打死我,我不会给你们解的,他们两个的肠肚会慢慢地变硬,死的比谁都痛苦。”
这家伙的脑袋固执的很,刚才我拿住他的时候,曾听他说要帮自己的外婆报仇,此时道,“你和我们之间有什么冤仇,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这少年见拼命的挣扎也挣扎不脱我的手心,转头狠狠地道,“你们找那些道士,肯定是道士的朋友,那就不是好人。”
茅山派在这儿动过手了么?
这个少年定然是和茅山派有冤仇。
白依依对着我道,“苏醒哥,你先松开他吧,我来问他,他也走不了的。”
我一下放开了这少年的手,他的手腕处印上了我的手指印。他之前躲那么远都被我发现,在我手中没有还手之力,显然对我有点畏惧,他没有逃走。
白依依本来就善良。又比我有耐心,和这个少年没说了三两句的话,少年眼中仇视的目光消失,似乎相信我们不是“坏人”。
代家兄妹盘坐在地上,试探着想要压制这奇怪的蛊毒,只是压制不住,我将随身带着水递给代云天时,那少年却突然道,“别喝,越喝肚子会越痛。”
看来他基本上相信了白依依的话,要不然不会劝阻我的。
当我们拿出经咒幡布的时候,这个少年似乎知道他下错了蛊,因为道士用的都是符篆,而巫法师使用的多是经咒幡布。
不过他还是问道,“既然你们不是道士,打听那些道士的做什么?”
当告诉他我们是巫师,就是听说了这儿有道士在为恶,才过来帮他们的,这少年似乎信了,才将下蛊的情由,讲述给我们听。
他叫做滕龙,外婆是一名出名的蛊师,住处和这儿隔了三个山,属于三十六峒中的黑水苗裔。大概十天之前,一群人找上了门来,破了她的蛊术,打死了她外婆养的本命蚰蜒蛊。
他外婆本来年岁已高,精气大半来自这本命蚰蜒蛊,又怒又气,蛊虫死后没一天,她外婆就一命呜呼了。
这些人虽然不是道士打扮,却有人看出他们用的是道士的招式,滕龙是个孤儿,打小在外婆那里长大,他见到外婆被人害死。心中愤愤不平,外婆下葬之后,他只得回到了自己家。
照滕龙所说,这一队道士有可能就是茅山派的人。
茅山派和苗裔三十六峒之间的斗法,从有玄门到现在,估计也没出现这样的事情。
我心中嘀咕,难不成那个白衣少年是沈千山的亲儿子?要不然怎么会这样兴师动众?
见到我们打听道士,滕龙认为我们和道士定然就是一伙的,马上弄了几块他外婆护卫村庄炼制的石头蛊,布置在了我们出山的必经之路上。
听他讲完,我十分想揍这个熊孩子,要是我们非玄门中人。估计就要冤死在这。
不过他疑惑的是,我们四个人只有两个中蛊,还有两个安然无恙,他眼睛转了转,肯定觉得自己蛊术不精。
既然是蛊毒下错了人,白依依让他赶紧解蛊。没想到他一说话,不但是我,连代云天都想抓着他揍一顿。
因为这少年怯懦道,“我,我只会下,不会解。”
虽然想揍这个熊孩子。但是我知道他并没有撒谎,下蛊容易解蛊难,下蛊只需要将蛊唤醒,而解蛊则需要一定的法力。
他连石头蛊都是偷来的,哪儿有解蛊的法力。
代云倪捂着肚子,指着滕龙道。“你,要被你气死了,你不会解蛊,还学人报仇,那怎么办?”
滕龙低头道,“只有去找我三外公了,他会解蛊的手段。”
遇到这样的熊孩子,除了自认倒霉,没有其他的办法,黑水苗裔和这里隔了三座山,天色已晚,只能在滕龙家休息一晚。明天再去。
关于他外婆和那些道士的冲突,滕龙也不是太清楚,“仇人”是道士的事情,还是他从舅舅口中听来的。
本来我担心代家兄妹中蛊后会疼痛的更厉害,不想入夜之后,他们胸腹间的疼痛竟然慢慢缓解了。
一问滕龙。才知道是这石头开始慢慢发作,胸腹已经慢慢固化,当然就感觉不到疼痛了,要是等到十天之后,就算是将一把刀插到肚子上,也不会疼痛,甚至都不会有血流出。
白依依之前听说过石头蛊,发作和致人死命的时间都不会这么快,而且胸腹间也不会有这么难忍的疼痛,就问滕龙怎么回事。
滕龙却说他外婆的石头蛊和别人的石头蛊不一样,除了用有灵气的石头作为载体外,还加了王毒蝎、冤死人头发等各种东西,发作快,痛苦大,求救时间短。
说这些东西的时候,他虽然有点内疚,但是在这内疚中隐隐有自豪的成分。
代云天半躺在墙上一言不发,代云倪却指着滕龙埋怨到了半夜。
第二天一早。代家兄妹忍着胸腹间的疼痛,跟着滕龙去黑水苗裔找他的三外公求救。
因为胸腹间疼痛,代家兄妹行走起来很是艰难,靠近黑水苗裔的时候,滕龙指着村口那些微黄的石头道,“这些都是守村的石头蛊,只是被那些道士破去了。”
滕龙的三外公住在一间阴暗破旧的房子中,老头已经有将近六十岁,叫陈太和,家中贫寒,前一段时间那道士过来的时候,他刚好家。因此幸免于难,这一段时间,苗裔三十六峒,出事的已经有五六个,要么是本命蛊被灭掉,要么就是被打的瘫痪在床。
滕龙喊了一声三外公,将石头蛊误下给了我们的事情讲了求他三外公施救。
没想到这个老头比滕龙更是固执,而且脾气非常不好,转头看了一眼滕龙,又从我们的口音听出是汉人,门都没让进,直接让他滚蛋。
滕龙小声嘀咕,自从他外婆死后,三外公脾气很大,他想要帮滕龙外婆报仇,正在联系其他蛊师。
若这个老头不给施救,去哪里找人将这个石头蛊拔除?
我和白依依走了进去。对着那老者说,“若您能帮我们把蛊毒去了,我们或许可以帮你找到这些蛊师。”
这老头开始有点不以为然,看来我们一眼,“他们要将三十六峒都灭了,还用找么。他们会自己送上门来的,别再这儿烦我。”
白依依和我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念动月华练,鬼魅般的身法从他屋中退了出来。
老者眼睛余光瞥见,这才惊讶不已,问我们从哪里来的。
当提及巫山云寨的时候,他似乎有点震惊,点了点头,“看起来是有点本事,我可以帮你们除去蛊毒,但你们帮我对付那些道士。”
这是他外孙下的蛊毒,他却是这种态度我有点火大,和他这样说的事情,他摇头道,“我不管谁下的,解蛊要消耗精力的,不同意就去别家求救吧。”
但是现在冲他发火也没有。作为权宜之计,我和白依依都点头答应。
老头这才让代家兄妹进来他们躺在两张木板床上我们帮忙将他们手脚捆绑。
代家兄妹见有我们在,也没有抗拒,没想陈太和接着将他们的下巴又脱了臼。我想要制止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们的嘴必须张开。”陈太和说。
我看见代云倪的眼睛中充满了泪水。
做完这些,陈太和从自己身上摸索出来了一个红色的小盒子,打开之后,从里面放出两只蝼蛄状的虫子,指引它们飞进了代家兄妹的口中,然后钻了进去。
我感觉到自己的嗓子眼里都一阵发痒。
随后老者拿出一张白布,在上面打上生鸡蛋,一张贴在了代云天的小腹位置,另一张交给白依依她贴在了代云倪的小腹位置。
大约十来分钟之后,那两只蝼蛄一样的东西再次从他们两个口中飞回,浑身都是黏糊糊的汁液,老头说已经吸了蛊毒,再取掉他们小腹处的白布之后,发现白布上已经沾染了一层灰暗的物质。
陈太和说石头蛊一半吸出,一半逐出体外,但他们两个三天之内不能染盐,并给了除石头蛊的咒语,子夜洗澡前需念诵一次,这石头蛊就算是解了。
我没想到苗裔的蛊术这么神奇,但是纵然是这样,茅山派还是要过来,似乎不将苗裔蛊师给全灭了不罢休一样,事情太蹊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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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滔天仇怨()
陈太和帮代家兄妹驱了蛊,就安排我们去滕龙舅舅家居住,他的房子阴暗狭小,只能住他一个人。
而且我不愿和一个蛊师住在一块,他屋子角落里有两口封闭的缸,我能听到吱吱的轻响,想来那缸中都是蛊虫。
从他解蛊的手法来看,算得上是一个很蛊师,因为他可以指挥飞蛊。
滕龙将我们领到了他舅舅家,他舅舅是一个三十多岁、面容消瘦的男人,滕龙过去交涉了一番,中年人又将滕龙训了一顿,冲着我们不停道歉,帮我们安排了住处。
代家兄妹没想到刚苗疆的范围就中了蛊毒,还是一个小孩子下的石头蛊,虽然解掉了,两个人都在床上躺着,情绪都有点低沉。
我只得安慰这两兄妹,“别在意了,石头蛊本来就令人防不胜防。”
话虽是这样说,但是代云天兄妹之前红尘修行的时候,收拾掉了很多的邪徒,没想到才来到苗疆,就栽了这么一个大跟头。
以后万一要是和这些蛊师冲突了这么办。
我笑笑说,“放心,我们只是过来说明情况,又不是和这些蛊师为敌。”
代云天没有说话,他只是点了点头,看来在思量对付蛊的手段。
将蛊下到人身上,所依赖的介质有粉、虫、液、卵、烟、膏,但是用虫的比较多,因为虫蛊越修越强,蛊师也会随之变的越来越厉害。
这些东西都要和人产生接触才能下蛊,据说高明的蛊师,无需这些媒介,只需要和人对面而站,就可以在无形中让人中蛊,那才叫不可思议。
代云天并不是没有对付蛊的法门,现在他的替身术比之前进步了太多,可以将阴鬼的侵袭,甚至物理攻击,都转到他随身带着的一个小布人中。
这个小布人里,有他的头发和指甲,算是他的第二替身,只要他用替身术,他完全可以对付施加到自己身上的蛊毒,只是他完全没有留心那个石头蛊,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骄傲如代云天,被一个小屁孩给下了蛊,当然憋屈。
代家兄妹需要在这恢复几天,我们又答应了陈太和,那就只有先在这停停,看看情况再说。
和代云天他们兄妹说了一会话,我去找了滕龙了舅舅,想了解一下滕龙外婆去世的情况。
滕龙的舅舅叫做陈牧,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山里人,他此时正坐在院门口抽闷烟,见我过来,轻轻点了一下头。
我坐在他的身旁和他聊了一会,终于说到了滕龙外婆的身上,陈牧叹了一口气,“我早就劝过我娘,不要养什么蛊,我听别人说,养蛊人一般都逃不脱贫、夭、孤三劫,但是我娘不听我的。”
关于老人的死因,他知道的比滕龙清楚多了。就在老人和这些人去后山坳子里相斗的时候,他也悄悄地跟着去了,远远地趴树林里,看到了他们的斗法。
“你怎么知道那些人是道士?”我问他。
“我听见他们以贫道自居,那些人多半是老头,可是真厉害,跑动起来比年轻人还快。”陈牧咬牙恨恨地说。
滕龙的外婆,显然不是这些人的对手,她的蛊术被破去,那些人便离开了。
“当时我娘也没有受伤,我也没有多想,谁知道第二天她就。。。”
说到这儿,陈牧的悲伤显然难以抑制。
滕龙的外婆不是这些道士的对手,这没有什么奇怪的。
因为道法因为其精纯罡正,对蛊术有很大的克制作用,道门高人可以练炁化神,也就是说精神感应之后,身上可以随时布满炁,飞虫邪气皆不可近身,可以克制邪怪的东西,包括阴魂、包括蛊毒。
但是能练炁化神的道士极少,在道门中,差不多要达到长老的修行。
但是世间万物没有绝对,就算是能练炁化身,也不能说它克制一切的蛊毒,像是很多蛊师,已经不单单是通过蛊来制敌,他们可以通过蛊虫获取天地间的能量,蛊虫和蛊师互相依赖,可以双双修行,这样的蛊师,也就是那种可以伤人无形的蛊师,术法自成一体,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苗裔三十六峒之中,肯定有这样的蛊师。
等陈牧从悲伤中稍稍恢复,我问他斗法的时候,还有没有听到那些道士说其他的什么话。
他想了想,“他们好像在找什么人,说找不到的话,不会让苗裔的蛊师好过。”
还在找那个“黑衣人”?
我心想必须要尽快地找到那些道士,将情况跟他们解释清楚。
但要说是三神教所为,现在还没有什么依据,就不知道那些道士会不会信。
不过说到底,道士修的都是仁心,就算是他们不会信,也应该会有所收敛,不会像现在这样丧心病狂地断人传承。
但是那些道士在哪儿呢?
这十万大山覆盖的范围可就大了,这一片地方的得名,就是因山脉连绵,峰峦重叠,点不清,数不尽,才叫做十万大山,想要找他们,那可不是一件易事。
陈太和虽然说,道士们会三十六峒一峒一峒的找过去,但是鬼知道他们先找哪一个,后找哪一个?
苗裔三十六峒分布的特别散,单单一峒之力,绝对不是这些道士的对手。
在代家兄妹养伤期间,陈太和来看了我们两次,提醒我不要忘记了承诺。
代家兄妹本来就是玄门中人,石头蛊被拔除,第二天身体上已经没有了异样的感觉,行走饮食一如往常。
不过我们通过陈太和得到消息,又有两家苗裔蛊师遭到了这些道士的攻击,这两家蛊师大概不甘心传承被毁坏,和那些道士拼命相斗,竟然有三人被当场杀死。
当然信息传到我们这时,事情已经过去了三天。
我觉得这些道士已经疯了,这样下去,有可能会出现不可收拾的血腥局面。
等代家兄妹身上的蛊毒去的差不多的时候,我主动去找了陈太和。
没想到在他屋里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两个人正在说话。
这人眼睛深暗,气息微冷,多半也是一名蛊师,见我过来,他和闭口不说了,起身告辞。
我告诉陈太和我们要去寻找那些道士,最好不要发生血腥的冲突,至于滕龙的外婆丧命这些道士给个交代。
陈太和哼了一声,“不要忘了你们给我的承诺,是要帮我对付那些道士,至于劝解,别说你们,这场血仇,没有人能劝解的了。”
我一愣,不知道陈太和为什么要这么说。
他将我让进屋去,告诉我这一段时间他在打听消息,从被断了传承的苗裔蛊师身上,已经弄清了事情的大致情况。
道士是茅山派的,现在已经确然无疑。
但是他们过来寻仇的原因,却把我下了一跳。
起因竟然真是上年洞庭湖寻龙。
当时我记得当时茅山派的船只追寻“黑衣人”张古而去,那一船蛊师见茅山派掌教弟子沈千山的爱徒被刺死,知道脱不了干系,也率先离开了,等到后来葬蛟尸的时候,我没有见到他们。
但是这仇恨的种子才刚刚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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