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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之独奏曲-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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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古怪!藏在车队尾部,前有马车开道,后有商队护卫脚印交替抹去痕迹,这辆大车怕是不下千斤,到底车上载了什么货色,竟然如此沉重?’温文水想起‘事出反常必有妖’的故训,灵机一动,立即明白其中的关窍,他冷笑一声,拨转马头,往火鸦兵猎队方向疾驰而去。
一望平川的大草原上,人烟渺茫,正所谓风吹草地见牛羊,双眼所及,一览无余。骑着高头大马,一身蓝褐色斥候装束的温文水早就被商队护卫发现,只是不见他的动静,也就不当一回事。又见他跟随在商队后面,以为是送人一程的边疆关隘的军士,护卫们有说有笑的挥手招呼,便看他回头走了,便戏说出关时缴的商税值价。可是隐约知道商队底细的主事焦简却闻到一股不祥的气息,催促商队尽快抵达目的地。
护卫们多数出身焦家的庄园佃户,跟随护院学过粗浅的庄稼把式与合击的武技,吃过苦头,对主事催命似的呵斥默然不语,而重金雇请的太原镖局的镖师和趟子手就大呼吃不消,原本护着商队进草原就担着许多风险,听闻来去如风的狼骑军不吝举刀杀戮,吃喝用度全靠抢劫,都提着小心,一路走来日夜戒备,常常枕戈待旦,格外辛劳,便交头接耳怨声四道。
“不知焦简这个龟孙抽了哪路子的风,又来胡乱下令。”趟子手杨荣提起梭镖,一招‘拨草寻蛇’,用附近没膝的草叶泻火。
“吃米不知种田累,尽拿我等寻开心。”镖师赵明凑趣地戏谑一句,嘴里叼着草茎,使劲一咬,苦涩的土腥味草汁自舌根滑落。
唯有镖头‘奔雷手’马文泰,走南闯北的老江湖,晓得商队里藏着犯禁的‘黑货’,可是肩膀上担着镖局几十条人命,不容有失,因此他双手下压,示意老兄弟们免开尊口。
沉默、紧张的气氛弥漫商队上上下下,不止是驯养地服服帖帖的驾车驽马,就连镖师们的坐骑也有些不安地躁动,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十里距离,快马疾驰,不过盏茶功夫,去而复返的温文水出现在商队护卫们的眼里,身边跟着一骑,这让他们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来人正是火鸦兵队正黄信岳,挽缰驭马,拉开单筒‘千里眼’,放在眼前,瞧见商队的旗号在风中招展,微微摇头,又顺着斥候的指点,辨识商队的车辙印痕,发现其中端倪,也是一声冷笑。
温文水纵马上前:“队正,一次冲锋就够了。这些庄稼汉、江湖镖师,还不够塞牙缝。”
黄信岳摆了摆手:“输送铁料入草原,是朝廷的大忌,这罪名都够抄家了。可是晋中祁县焦家不是普通大户人家,族中人才济济,为官一方的不少,又经营票号、盐货,贩卖马匹,插手漕运,势力炽盛,根深叶茂,即便是南宫将军也无法借此发难。草原部族极为缺铁,铁料贸易利润何止十倍,这一车精铁价值千金,也只有这等大户人家敢冒险犯难。”
“草原马匪三五成群,多如繁星,指不定这焦家商队就遭灾了。”温文水毫不迟疑地下了断语,手段之狠辣,用心之残酷无情,即便是黄信岳也有些吃惊。
“回营,继续赶路,这事就到此为止了。”火鸦兵队正双腿轻夹,策马而去,温文水无可奈何,毕竟单凭他一个人,还不能吃掉这支商队。
第九十八章 白岩部族
傍晚时分,暮日西沉,映照着天边的鱼鳞云,如火如荼,绚烂的霞光返照,仿佛锦鲤化龙。
晋中祁县焦家商队紧赶慢赶,竟然提前抵达目的地,依山傍水的白岩部族。月前,吞并一个小部落,拥有控弦勇士四千,战马过万,牛羊牧畜不计其数的草原大部族。
马不停蹄的商队主事立即领着家族的账房先生张罗交易事项,相熟的几个部族长老原本准备好生款待焦简一行人,可是被他催促着,不得不吃下商队所有货物,包括上好的精铁。
夏季的草原,暑热逼人,白岩部族占据的牧场水草丰美,又有远山消融的雪水源源不断补充,清凉的水汽沁人心脾,倒是让焦简等人心头燥火渐消,加上货物交割完毕,落得无事一身轻,不止是商队的护卫,就连太原镖局的镖师和趟子手也恢复有说有笑的心情。
镖头‘奔雷手’马文泰卸下身上重担,舒爽地吐出一口横亘心胸的闷气,尽管往年来过草原,白岩部族却是初次‘拜访’,他在圆顶帐篷里待不住,嫌羊毡皮毛膻味浓重,便到附近随意走走,透透气。
走到高处,眺望远山的皑皑白雪,常年寒雾笼罩,仿佛戴上面纱的草原牧女,看不清楚真容。他脱去鞋袜,走入溪流中,融化的雪水带来的冰冷寒意若有若无,满意的一笑。岸边水浅倒也罢了,水深湍急处,浪花打着卷往上抛,往往把水下流过的鱼儿激荡而起,水花溅起,仿佛大珠小珠落玉盘,流水潺潺,叮咚作响。
这条饮马河水质清澈见底,河底躺着五彩斑斓的鹅卵石,不时有鱼群游过,波光粼粼的水面映照着闪亮的鱼鳞,五光十色,渐欲迷人眼。
天色渐渐变黑,牧民们骑马驱赶着牧群回家,风中不时传来银铃似的叮当声,那是白岩部族的牧女们缀满衣角的银饰在晚风轻策中撞击发响,她们挥舞着牧鞭,唱着蛮语的歌曲,里面蕴含的热烈的情意,即便是马文泰这样的粗鲁汉子,也很快听明白,他用双手捧掬溪水,匆忙地洗了一把脸,冰冷的寒意让他很快恢复清醒。他走上河岸,穿好鞋袜,径直回到自家的帐篷。
草原上的牧女可不能轻碰,多数都是有相好的情人,部族中的勇士不会客气地拱手相让,犯禁的人多半不会有好下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白岩部族准备烤羊和马奶酒招待商队,不料草原天气一日多变,浓密的雨云自天边弥漫而来,低垂的云脚扫过草原,洒下一阵急骤的阵雨。露天的篝火不得不取消,转移到各个帐篷里,从远处望去,被黑夜笼罩的白岩部族,很快点燃无数点红艳的火光,那是牧民们用晒干的牛粪烧着铜壶准备晚餐。
而当乌云消散,被阵雨洗过的草原,气息越发清新怡人,缀满草尖的水珠,像是无数浓翠欲滴的珍珠。
太原镖局镖师和趟子手,包括镖头马文泰总共三十六人,分到一大一小两顶间隔距离不过十步的圆顶帐篷。他们团团围坐,面前铺满厚厚的羊毡,上面堆满烤地流油的肥羊肉排,手抓酸奶疙瘩,焦香四溢的酥油饼,还有一大盆煮过的温热马奶,饿极了的镖师和趟子手们敞开肚皮狂饮大嚼,豪放的姿态丝毫不下草原部族的勇士。
身为镖头,马文泰一开始还有些克制,当他被老兄弟灌了几壶马奶酒后,就放开了矜持,红光满面地说笑。
当家家户户圆顶帐篷的吊壶三脚架下的牛粪烧地只剩下一堆暗红色的火烬时,夜风就会送来马头琴的弦音和蛮人牧女们婉转嘹亮的歌声。
渐渐地,曲终人散去,静谧的夜晚带走欢庆的喧嚣,烫热的马奶酒温情款款地把每一个人都送进梦乡。唯一没有睡下的是镖头马文泰,他披上一件长衣走出帐篷,漫步在漫天繁星和皎洁的月光下,朦胧地望着牧群在白岩部族的尖状篱笆和围栏里游荡,听到漫流的溪水淙淙,享受着宁静和安详,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停止自己的遐思,回到帐篷里,和衣而睡。
黎明的淡青色天光下,打着响鼻的骏马颤抖着站起身,长长的批垂的鬣鬃,闪着宝石的光泽。最早起来的是部族的牧民,勇士们都在酣睡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忙碌的一天。
一轮红日跃出地平线,向广袤无边的大草原洒下灿烂的金色光芒,这时最容易发现的就是草丛里的白蘑菇。
拜昨晚的那场阵雨所赐,刚刚露头的蘑菇又大又肥厚,躲藏在沁绿色的酥油草里,任谁都会动心采摘。牧女们用布兜装满白嫩的蘑菇,放在溪水里稍微冲洗上面的砂石和泥土,就放进铁锅里,不放酥油、不放盐末,光是白煮,就有一股鲜甜的味道弥漫开去,佐食的是昨日晚餐剩下的烤肉,剁碎了倒进铁锅里,滋味既鲜甜又浓香。
商队主事焦简慢条斯理地吃完早餐,身边放在一袋远山雪莲的干品,据说是白岩部族整个夏季的收获。这是一种很难寻得的妇科良药,江湖中人误以为它能治愈沉屙、起死回生,解百毒,增进修为等等,都是以讹传讹的谬闻。
远山雪莲位于人迹罕至的雪线之上,清凛的寒风中挺立的玉琢似的莲花,被蛮人认为是圣洁的象征。它习惯于生长在奇寒的山岩中,坚韧的根部扎紧岩石缝隙里,汲取着消融的雪水,缓慢地生长,一点点地储备着养分,迎着寒风伸展着枝叶,绽放出晶莹剔透的洁白花瓣。
白岩部族的采药人冒着性命危险攀岩登山,在飞鸟不渡的悬崖峭壁上采摘,按照远山的规矩,绝对不许伤到根部,有时甚至只是摘下莲花,便满意地离开。
可惜,它只能待在冰雪的世界才能绽放柔静多姿的美态,一旦离开远山,它会很快干枯,如果保存方法妥当,药性就不会流失太多。
这可是等价黄金的良药,每一朵都受到精心的呵护。如果不是为了精铁,白岩部族也不会拿它交易。
第九十九章 三阳一气剑
按理说,与白岩部族完成交易,来自中原的商队收拾行装后应当立即启程,可是主事硬是按着不肯离去。他身为晋中祁县焦家的杰出子弟,在草原几年摸爬滚打,多多少少历练出精明的眼光和过人的才干,不止是待人接物方面极为老练,自己也能放得下身段,与份属‘下等人’的江湖豪杰称兄道弟,着实结交了不少黑白两道的奇人异士。
大前年元夕,依然在外奔波,为家族打理生意的焦简暂时放下琐事,与三五知交好友悠游太原灯市。途中偶遇一位醉酒的道人乞酒,突然心血来潮,将一瓶自街市重金购得桂花酿相赠。不意此人竟然是个游戏人间的真修,此番无心之举,赚得道人青睐,笑眯眯地传授他两句道门真诀,随即飘然而去。
不知是祖先庇佑,还是本身就有道性灵根,短短两句口诀,却被此人悟出其中几分玄妙。吐纳呼吸三年,竟然略有小成,在胸腹之间炼出一道先天真气,又名归元气,已至三分火候。气足神凝,双目温润泛起灵光,能观看他人凶吉灾厄,唯独不能自视,颇为可惜。
昨日,自商队后方出现单人独骑,军中斥候装束的兵士,焦简便瞧见原本笼罩在商队,白中泛红的吉气为一股阴风吹散。不少镖师、趟子手更是面露死气,有生死不测之大祸,甚至就连镖头‘奔雷手’马文泰这等江湖好手,面色也有乌云覆顶。焦简知道大难临头,便催促商队速行,要借白岩部族的勇士挡灾。
当去而复返的兵士,双骑齐至,再度尾随商队左近,焦简便看见商队上下弥漫一股血光,无人可以幸免。就在他惶惶不安,肝胆俱裂之时,幸亏祖先庇佑,商队前首迎风招展的晋中祁县焦家的大旗,甚有威慑力,竟然将其中为首的兵士吓地裹足不前,片刻过后,更是掉头离去,随即商队周围的灾厄气息渐渐淡化,不过依旧有一股金铁交鸣的刀兵铿锵徘徊商队上下。
直至焦家商队狼奔犬突地跨过饮马河,抵达白岩部落的地界,身为主事的焦简才见商队鸿运当头,不过他可不敢稍微懈怠,立即与交好的部族长老爽快地交易,为了尽快完成族里安排的任务,也不照着往常那般抬价,之后心中一块大石才放下,又借助酸涩的马奶酒浇去胸中块垒,一醉解千愁。
第二日清晨,揉着额头的刺痛,从宿醉中醒来,焦简用过白岩部族的蘑菇汤和昨晚吃剩的烤肉、油饼,原本准备启程离去,忽然发现自己似乎被人猎物似的打量,整个人激灵地打一个冷颤,立即改变主意,决定在这个草原有数的大部族里盘桓几日。
火鸦兵猎队就在黄信岳的带领下换了草原马匪的装束,于饮马河下游徘徊,等候两天,依旧不见商队有什么动静,按捺不住归心似箭的兵士的要求,队正只好悻悻然地跃马挥鞭鸣金收兵,不过却容许斥候温文水继续滞留在白岩部族附近,任他便宜行事。
分道扬镳前,队正给了温文水一件信物,巨山部族的族长的马鬃鞭,可以凭借它借调二十骑精悍的族人,又留下从狼骑军缴获的良弓‘射乌’,一匹混杂冰原巨马血统的踏雪夜骥,七根短柄投矛,虽知此人来自江湖,沙场搏杀中炼出惊人拳术,出于好意,还赠予一件乌金软甲。
临别絮语,黄信岳才露出自己的本色:“晋中祁县焦家这等大户人家,吃里扒外的货色,我早就瞧不顺眼,不过我黄家世代登州军卫,有所顾忌,不宜撕破脸面。”随后他暗中举起右手,重重一斩,“你若要做这事,须得手脚干净,别留下手尾,否则遗患无穷。”
温文水听罢,只是笑了笑,点点头,便拱手道别,一骑绝尘而去。火鸦兵队正瞧他行事如此洒脱,毫不做作,便面露微笑,随着猎队返回关隘兵营。
软甲贴身,宝弓在手,胯下又是马力悠长的良驹,三者都是兵家的重器,温文水自信凭借一己之力,尾随商队附近,一击即走,游击骑射,便能将焦家的商队屠戮一空。可是他担心走漏风声,因此还是前往巨山部族,凭借信物借兵,扮作草原马匪劫掠。
在白岩部族附近游荡两日,温文水将商队里外,包括为首的焦简,账房先生,通译的舌人,焦家的护卫,以及打着太原镖局旗号的镖师和趟子手,等所有人的面目都强行记住,这才施施然地离去。
不料的是,他刚离开不足一日,商队主事焦简体内三分火候的归元气活泼异动,多次趋吉避凶的灵验,他便知道是离去的时候,于是忙不迭地命令商队收拾行装‘打道回府’。这毫无来由的举动引来太原镖局镖师和趟子手的不快,便是族中的护卫也多有怨言,不过这些人都是家生子,世代忠良的奴仆,在焦家子弟面前收起不满,听话顺服。
至于镖队的些许是非口舌,自有见多识广的镖头‘奔雷手’马文泰弹压,他也是心细如发的江湖豪杰,知道焦家的商队怕是被人盯上了,因此极为卖力,凭借他多年积累的威望,还有过人的武功,总算将镖队上下全数摆平。
在一马平川的草原上赶路,骑乘踏雪夜骥巅荡起伏,寒风扑面,温文水静极思动,便琢磨自己的武道。前几日与扶白山萨满们交手,过往经历融会贯通,有幸以北斗星力为凭,化为有形阳罡剑气破除大萨满的秘术,似乎突破隔膜,进入法武合一的境界。
‘一阳指也好,六脉神剑也罢,都是凡人的武学,既然来到此世,神道星力入体,须得改换个名头。那日贯通手阳明大肠经,手太阳小肠经,手少阳三焦经,具是阳气极盛的筋脉,方能克制赫图拉的幽灵箭。’温文水左臂揽缰,仔细端详右手,心思灵动,掐了个兰花指,体内星力骤起,沿着贯通的筋脉,射出三道有形的阳罡剑气:“此法武一体剑气指,便唤作‘三阳一气剑’。”
名字落定,冥冥中触动某种玄机,似乎占据了难以言喻的位格。高居天穹的北斗星君无奈地叹了口气,头顶垂下溟濛星光,将他面容遮蔽地隐隐约约,难睹其真容。
第一百章 降服
占据饮马河以及附近牧场的白岩部族富足地让周围的邻居们羡嫉,尤其是选择向战胜狼骑军的火鸦兵所属的赤离将军投诚的八个中小部族,背弃居狼城的代价是换来汰换的军械装备、粮草和一条退路,孱弱的块头随着不断吞并新的地盘逐渐壮大。他们原本就是草原大部族剥离出来的分支,在南宫元敬的威望和实力庇护下,可以毫无顾忌地扩张,根本没有后顾之忧。而且赤离将军麾下的军中练气士以‘巫医’的身份出现在各个部族里,这些从中原来的‘萨满’积极传教,取代原本的信仰,从根基上将八个部族从大草原撕裂,形成新的向心力。
当脱胎换骨的部族们完成整合后,新一轮的扩张又开始了,这次狼群的目标就盯着富地流油的白岩部族,无论是饮马河还是毗邻远山的地利,都将是他们的盘中美餐,温文水的马鬃鞭只是一个再好不过的诱因,因此巨山部族的年轻族长阿古拉很爽快地调拨了二十位熟稔骑射的精悍勇士,向给白岩部族这只头狼输血的中原商队露出獠牙,发出一次挑衅试探。
桀鹜不驯的草原勇士服从族长的命令追随温文水麾下,可是离开巨山部族没多远,他们的目光就开始在他的身上来回打量,眼里更是毫无善意。
沙场搏杀中拳术大成的温文水,心灵修为极为敏锐,自击杀扶白山大萨满赫图拉时已臻至秋风未动蝉先觉的境界,因此策马扬鞭远远离开巨山部族后,在一条草甸流淌而出的小溪边止步不前,他挽着缰绳拨马转身,直面随后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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