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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之独奏曲-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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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你的脚从我身体上挪开,卑鄙的流氓,无耻的恶棍。”气地连声音都走调的泰泽祖尔无法相信自己会遭遇如此下场。
  尼格拉毫不在意:“这是对我最好的赞美。”他摇了摇头,“脱离危险忘记我的恩德的人是你。要不是我,你早就被它们杀死了,血肉变成遗迹看守的口粮,骨头将会被压碎,在它们的强酸胃液里慢慢消融。”
  骑士沉默不说话了,不是他不想说,而是沉默术麻痹了喉咙的声带。
  逆流而上来到古代遗迹,尼格拉注视着它的轮廓,突然有某种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的感觉。
  “这座遗迹有点像一条船,入口是登船梯,它将载着我前往不可预知的未来。”尼格拉下意识地脱口说出灵感闪现时获知的只言片语,他立即意识到这是命运的支流出现了。
  来到这个世界,尼格拉第一次感觉到那只无形的大手的威力,敬畏地收起自己的骄傲和自视甚高的虚荣心。抬头穿透岩层和土壤,仰望悠远深邃的星空,尼格拉感受到冥冥之中确实有陌生或熟悉的目光凝视在身上。
  ‘如果真的有超越德米特里之上的神性意志在关注自己,拨弄命运的琴弦,那么暂时的退避说不定是一件坏事。再说,每次遇到困难就退让,我将庸庸碌碌地渡过这一生,什么事情都无法达成。’
  尼格拉划动船桨,继续乘坐‘泰泽祖尔号’小船飘进古代遗迹。黑暗深处,若有若无的低沉絮语悉悉索索响起,很快远去消失不见。
  随处可见的破坏和残损,显然在这座古代遗迹里曾经发生剧烈的战斗,而在更深入的地方,几头巨型软泥怪不停地消化岩石,呕吐出石浆凝固修复遗迹。尼格拉好奇地用手杖轻轻触碰,探查它们的来历。
  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仿佛亘古存在的岩石,连基本的思考和简单的意识都消失了,只有本能的应激反应,还有固化的一条命令,修复。可以预见的未来,如果古代遗迹没有外力的打搅,它将在几十年以后恢复原有的面貌,还在沉寂的它将会给这个世界带来什么影响,尼格拉非常想要知道。
  ‘如果是一条船,它肯定有动力的源泉和负责指挥的大脑,或者这两者就是集合成一体。’尼格拉按照自己的推测,调整方向穿梭在柱石林立的‘甲板’上。
  通往船长室的舷梯有几头湿滑的蛞蝓,不停吐出黏液,把石板凝固连接成一体。尼格拉没有惊动它们,继续前进,绕过石质船尾舵,他有些怀疑,谁能转动这笨重的玩意。
  破烂的船长室大门表面泛起海水蓝的柔和光芒,尼格拉轻轻触碰后感觉到浓烈的潮水气息,‘不可思议,深埋地底多年已成遗迹的破船还能保持着这种气息,它和海洋的联系曾经很密切。’
  由于刚才的接触,船长室的大门往里面打开,尼格拉眯着眼睛,看见里面有无数的浮游物散发出冷幽的光点慢慢聚集。
  一个双手拄剑的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戴着一顶翻边三角帽,斑白的鬓角是岁月留下的痕迹,他的眉头紧锁,深邃的眼睛里装满蓝水海洋,抿紧的嘴唇掩埋在浓密的络腮胡,身上披着一件浪花泡沫幻生幻灭的披风。
  尼格拉侧耳倾听,依稀听见海螺的奏鸣,有些凄凉缱绻的味道,他知道这是‘古代遗迹’对曾经的船长的眷恋诞生的影子,只是那件浪花泡沫披风,似乎并非虚幻,而是拥有实体。
  他忍不住用手轻轻触碰,一股强烈的愤怒向尼格拉涌来。他立即把脚下的泰泽祖尔挡在前面,等到深蓝色的能吹熄灵魂的焰流熄灭,曾经的圣锤骑士团最有前途的预备骑士泰泽祖尔在遗迹的怒意中燃烬了生命之火。
  宣泄一空的深蓝怒焰平息后,尼格拉甩走碍事的泰泽祖尔冰冷的尸体,把那件浪花泡沫披风从思念的幻影取走,披在自己的身上。无数浮游的光点骤然四散飞走,然后再次聚集在一起,围绕着一个古旧的罗盘仪不停旋转,形成巨大的漩涡。
  强烈的吸引力产生了,和尼格拉身上的浪花泡沫披风遥相呼应。
  “顺应命运的呼唤,新的支流终于出现了。”尼格拉刚开始有些抗拒,很快解除自己的抵抗,任由白色的光芒漩涡吸住自己,一口吞没他的身体。
  古代遗迹的船长室绽放出无数光辉,随后收缩成细小的光点,悄然熄灭,仿佛从来没有出现。
  在某个隐秘不可知的地方,船长室再度出现,尼格拉神情呆滞地双手拄着手杖,眼睛里毫无灵性的光彩,仿佛一具没有生命力的躯壳。
  被漩涡吸入的瞬间,跨越黑暗之门的感觉再度来临。金黄色的光带编织成严密的纺锤形光茧不断向上攀升,尼格拉看见遥远的地方,放射出无限光和热的太阳。光茧迅速下降,他投下最后的一瞥,在黑暗中平稳滑翔,最后撞入一个昏暗的世界。
  再次睁开眼睛,尼格拉看见周围倒伏着面目被痛苦折磨后扭曲的尸体,从他们的衣着可以看出是某种古早的东方风格。
  ‘这是怎么回事?’他低下头,注视着自己的双手和身体,很陌生的感觉。
  ‘再次跨越时空长河?’残留的记忆碎片很快重新编织成型,稍微接触,尼格拉就明白了一切。
  身体的名字叫温文水,在江湖中的称号是“穿心秀才”,非常有名的盗贼,因为从武林世家窃取一颗珍贵的宝珠,被正义的侠士和黑道巨擘通缉追杀。
  ‘东方体系的世界,这是崭新的旅程。’尼格拉接管新身体的控制权,突然发现自己的灵魂和黑暗源泉都被秩序锁链全部封禁,包括深渊代言人的权限都陷入沉寂,唯一还能运用的是从阔剑骑士身上偷学的渗透劲。
  ‘这个世界对外来者控制很严格。好吧,今天开始,我就是穿心秀才温文水。’
  下定决心后,部分锁链松动打开一条缝隙,温文水发现自己瞬间理解把握‘穿心掌’的所有秘诀,和自己的渗透劲开始融合。
  ‘浪花泡沫披风?’温文水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收获,伸手摸着胸膛,‘它还在,似乎正在不停修复这具身体的创伤。’
  ‘古代遗迹把我送到这里,是为了什么?’温文水摇了摇头,不再去想这个问题。
  “江湖、武林,我穿心秀才温文水又来了。”
  被正义的侠士和黑道高手追杀,重伤至死的著名盗贼复活了,他一步步离开过去的葬身处,迈向不可知的明天。
  
  第二十三章 龙丘城
  
  行走江湖最重要的是什么?银子!
  仔细翻找倒伏在地上的正义侠士和黑道好手的身体,毫无所得的穿心秀才喃喃自语:“怎么找不到?怎么会找不到?”
  他在找什么?银票!
  “一群穷鬼。”温文水忙了半天,才从蓬头垢面的黑道好手腰囊里找到两块拇指大的碎银,和三十五枚汗迹斑斑的铜钱,用麻绳串好,打了个活结,也不嫌弃直接扔进怀里。
  “得!看在这点钱的份上,风光大葬是不可能,一领草席裹身薄葬也差强人意,随便刨个坑合葬吧。”穿心秀才随手提起一把九环大刀,充作掘土的铁铲,很快挖出一个三尺深的大坑,把正义的侠士和黑道好手全部扔进,掩上浮土,又把他们的随身兵器都插在墓前,当做墓碑。
  温文水站在土包四下眺望,荒郊野外被人衔尾追杀,也分辨不清方向。时近黄昏,远处的山坳似乎有炊烟升起,这位江湖上有名的贼头,闻着味道认清方向不紧不慢地走过去。
  炎炎夏日,暑气熏蒸,一路上枯败杂草丛里腾起的蚊虫虻蝇闻着血腥味而来,幸好穿心秀才锻体有成,轻功提纵的身法没有丢掉,腿脚发力,大步流星地迈开,倒也免去许多无谓的不快。
  升起袅袅炊烟的山坳里藏着阡陌相连的村子,一身短打的农人洗脚上田,在流经村子的小溪里洗刷身上的尘土和泥垢,带着一身浓重的汗味回到各自家中。
  夜幕降临,穿心秀才借着阴影的掩护潜入村中,穷苦人家捧着一个海碗蹲在门口默默进食,杂粮米饭,送饭的菜蔬是煮熟后浸在盐水里的野菜,稍微有些咸味。
  这是人吃的?温文水在小村左转右转,才找到一户门口挂着几串腊肠的农家,门口是平整过的硬土,还有一些稻谷没有收,晾衣服的架子上有一领洗地发白的青衫。
  ‘这是一户耕读传家的书生。’穿心秀才候到深夜,村里的农人都和衣而睡,才从隐蔽处出来,轻手轻脚地把腊肠取下,顺手把那件青衫也折好系在身上,本想一走了之,临走前又在农家窗台放下一块碎银。
  荒郊野外,温文水用随身的火折子点燃一堆篝火,洗掉积尘的腊肠架在上面,没过一会就被橘红色的篝火烤熟,泛出金红色的油花。焦香味混合腊肠的风味扑面而来,让饿了半天的穿心秀才忍不住流出口水。
  从篝火堆里取出,稍微放凉,温文水也不怕烫嘴,直接咬了一口。
  “香!这味道真香,要是有酒就更好了。”接连吃了三条油光水滑的腊肠,才稍微止住腹中的馋虫。
  夜露已深,篝火差不多燃烧殆尽,穿心秀才用干枯的树枝把火堆拨开,在上面铺上一层厚厚的干草,直接躺上去,感受背部传来阵阵温热,心满意足地呼呼大睡。
  这一睡就是天亮,温文水嚼了几片带露水的树叶,清苦的味道令他精神一振,又寻到小溪洗了头面,脱掉那身旧衣裳,换上书生的青衫,把披散的头发扎了发髻,用随身的匕首修剪脸上的杂草般的胡须,整个人改头换面,不是熟悉的人根本认不出他的身份。
  ‘冒充负笈游学的学子,也可以掩护身份。我记得江湖传闻,有一个贼道同行负笈书生余延胜,是个收集狂,背后的木箱里装满各种武学秘笈。这几年手里也有不少好货色,怎么没被人弄死?’
  穿心秀才不打算冒充负笈书生的名头,一袭青衫大袖飘飘,在山野之间负手而行,很快看见年久失修的官道和废弃的驿站,这才放心地沿路漫步。
  ‘若是有一匹代步的骏马,省下腿脚力气,就好了。’
  人烟稀少的废弃官道上,这无疑是不切实际的梦想,穿心秀才抚摸着快饿瘪的肚子,有些不快。
  希律律!
  什么声音?耳聪目明和眼明手快同样都是盗贼的本领,温文水瞪开眼睛,瞧见一匹和驴子差不多大小的‘骏马’在官道下的草地叫唤,有褐黄色的布囊挂在背上,缰绳绑在栓马石柱上,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天上也会掉馅饼。”大喜过望的穿心秀才立即快步上前,解开缰绳,翻身跨上连马鞍都没有的骏马。顺手在背囊里掏摸,有两个烤地焦黄的面饼,大喜过望的温文水也不嫌弃,一口咬开,里面都是浸油的干梅菜,几口啃掉一个,吃地眉开眼笑。驭术不精的他夹紧马腹,用力一拍它的屁股,立即纵上官道,一溜烟地往前撒腿就跑。
  “哎呀!老娘刚去解个手,转眼就被贼头顺手牵走了‘绿耳’。我那可怜的小绿,指不定被贼头转手贩卖,现在也不知道沦落到哪里?”就在温文水盗马离开后没多久,从官道下的树林里走出一身素白长衣,头戴圆檐纱帽的年轻女子。
  武林有句老话:行走江湖,要提放四种人,僧、道、妇、孺。方外之人不必说,都有惊人的技艺在身,身后都有庞然大物般的门派。妇人女子也不能轻易招惹,没有特殊的本领,是不敢抛头露面在江湖上行走。至于黄口孺子,指不定就是武林世家的子弟,随意打骂,招来对方的家族,弄个灰头土脸还算是轻的,丧命街头、曝尸荒野也不无可能。
  这女子腰里缠着皮袋,还有一副鹿皮手套,看来是暗器机关中的好手。
  没了坐骑,只能徒步而行,遭受破财之灾后,小肚鸡肠的女子不是没有怨言:“幸好离目的地龙丘县不远,要不然老娘的纤纤玉腿就得遭罪了。”
  日近晌午,玉娘子钟嘉碧穿过绿荫掩映,岸堤柳树随风摆动的城南小村,看见城门前收税的役丁。
  ‘幸好老娘的盘缠都带在身上,要是都放在绿耳的背囊里,这买路钱就愁死人了。’
  掀开圆檐帽的遮面白纱,风尘仆仆的脸上到处都是汗水流过的痕迹,收税的役丁瞧了一眼,就倒足胃口,收下一枚铜钱示意放行通过。钟嘉碧夹在进城贩菜和卖柴禾的人流里,刚刚离开城门,就听见熟悉的骏马的嘶鸣。
  ‘小绿!’
  人流熙熙攘攘,生怕被男人占便宜的玉娘子摘下纱帽贴着城墙走,没一会就看见‘马市’,也就是几个马贩子和走远路的旅客讨价还价。
  温文水囊中羞涩,进城后就把顺手牵走的‘驴子’卖给马贩子,换来一块银饼,马蹄状,有些坠手,大约有十二两重。
  “还是干老本行来钱快。”穿心秀才离开马市,在县城南门横道方门街上找到一家门口竖着酒旗,前卖酒饭、后有住房的客栈。
  ‘怎么不叫悦来客栈?’
  大门红底牌匾上四个漆黑大字,七福客栈。墙壁是竹篾夹土,刷了粉白的石灰,由于开门营业长了,内有烟熏火燎,外有风吹日晒,两面都有些发黑、昏黄。
  “伙计,切两斤牛肉,一坛女儿红。”刚在楼下大堂就座,跑堂的伙计就过来主动招呼,可是他听到一身青衫的温文水的话,嘴角咧开,不知道是笑还是哭。
  “客官,杀牛可是犯法的,本店不敢犯禁,女儿红是豪富人家嫁女时喜宴上才有,本店也没有。”跑堂伙计的眼里流露出明显的笑意,‘这哪来的土包子,别不是山里的少民?’
  穿心秀才有些后悔自己嘴快,“店里有什么招牌菜,尽管上。”
  “好咧!”跑堂的伙计摘下肩膀上的麻布,在干净的桌面来回擦拭,手停脚不停地回到柜台报菜名。
  ‘和我知道的江湖有些不一样。’温文水翻开茶碗,自己动手,白净的茶壶里倒出黄浊的茶水,喝了一口,有些苦涩。
  只是普通的粗茶,清苦过后泛起丝丝甘甜,却让穿心秀才回味,久远的记忆也渐渐复苏。
  客栈大堂吃酒饭的桌子,前后有八张,稀稀落落地坐着十几个人,有挑货到县城贩卖的山民,背篓里还有厚厚一沓草纸没卖掉,压在下面的是一小袋粗盐;有走街串巷的货郎,卖些针头线脑的小玩意,顺便收本地的土产;在城门口接活的独轮车车夫,两个体格精悍的快腿,又叫巡城马,专门给驿站送信;一桌四个人都是衙门里听差的快手,许是今日不当值,都是短打便装;临近靠窗户位置有一个年轻人,富家子弟装束,脸色白净,十指纤细修长,保养地极好。
  眼尖的温文水看见富家子用一把薄刃小刀修剪指甲,指缝里掉落微不可查的黄泥粉末,有些好奇:‘奇怪,又不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夫,怎么指甲里都是泥土,莫非是同行?’
  有些好奇,穿心秀才不免多看了几眼,富家子没有察觉,倒是那几个便服的快手很快盯上他。
  温文水漫不经心地收回目光,低下头喝茶掩饰:‘原来早就被六扇门的人发现了破绽,这个同行不是初出茅庐的蠢物,就是不知道收敛的蹩脚蟊贼。’
  
  第二十四章 穿山鼠
  
  没过多久,七福客栈柜台上一阵响铃,跑堂的伙计单手托着木盘,把一碗切片的灌米肠,一碟卤鸭,一盆鱼羹放在桌上,又在温文水面前放了一副碗筷,还有一小坛老酒。双手提着木盘,伙计微微躬身:“客官,请慢用。”
  ‘都是现成的熟食,难怪这么快。’穿心秀才抓起竹筷,熟练地夹了一片灌米肠。入口温软,在卤水里煮过,外面酥香里面软糯;卤鸭只有半只,都切成一指厚的长块,尝过后发现加了陈皮,有些清苦的余味;鱼羹的用料比较多,鳍、尾、鳞、鳔都煮透了,还有姜末、葱花、蛋花,用薯粉熬成糊状。
  重伤痊愈,身体消耗过多,正需要足够的肉类和主食,温文水慢条斯理地喝完寡淡如水的老酒,连吃了五大碗米饭,才满意地放下筷子。
  富家子叫了一桌菜,每样菜只是吃了几口,也不着急离开,坐在临街的位置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暗地注意他的几个快手实在坐不住,纷纷起身离开。
  收拾碗碟的跑堂伙计刚清理杯盘狼藉的桌子,外面又来了几个收摊的渔民,身上尽是汗水和鱼腥混合后的臭味,富家子有些皱眉,扭头望着窗外,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风景。
  还在喝茶消食的温文水忽然听到外面熟悉的骏马嘶鸣,眼睛瞟到客栈门口,正好看见一个摘下纱帽的年轻女子,手里牵着他刚才在城门口‘马市’卖掉的‘驴子’,瞧见那副顺服的样子,他知道麻烦上门了。
  还好,马市的贩子口风很严,价钱方面,翻了个跟头又把‘驴子’卖给原主。玉娘子钟嘉碧带的盘缠去了一小半,自是恨透了顺手牵马的小贼。经过七福客栈,从腰囊里数出三个铜钱,买了五个上蒸屉热过的葱花馒头,牵马去往西城门的河西街。
  ‘这是江湖吗?没有刀光剑影,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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