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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平安-魂牵梦绕回大清:蝶落初尘II(完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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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敬丹还在熟睡中就被悄然离走,等他醒来时发现母亲不在,不知会不会哭闹。希望噶尔丹真的能按他说的那样,用生命去保护这个孩子……下次再见他们就不知是何年何月的事了……

    因为孩子的离去,我心情郁闷了好一段时间,回到京城好久才渐渐从低落的心情中摆脱出来。二哥,常安还有很多朋友都奇怪我们身边怎么少了一个孩子,我们就说孩子放在老家了,过几年再接回来。

    不过事情并没有隐瞒多久,雪莲从收到的家信中得知敬丹并没有在老家,拉着廷玉过来问究竟,我们这才说孩子寄放在一个朋友那里,至于那个朋友是谁却没有告诉他们,总之一再保证孩子是安全的。廷玉这才不再追问,他们两夫妇见我们不肯说,便只好作罢,替我们将此事隐瞒下来。

    我们将消息封锁的很严密,却忽略了璎珞,孩子天真灿漫不会说谎,想不到她会将此事说出去。

    “……哥哥被一群黑衣人接走了,娘不告诉我他们是谁,那个大伯的眼睛大大的,好亮好亮,他亲我的时候胡子都扎痛我了。告诉你,他的刀可漂亮了,还镶有宝石,我从没有见过那样子的刀……”

    我和廷璐从纳兰府回来,还没进前厅,就听见璎珞在跟人说话。

    乍一听在谈黑衣人的事,我吓了一跳,快步进去一看,意外的发现四阿哥在这里,我吃惊的说不出话。“四、四阿哥!”

    四阿哥正坐在座位上,璎珞则坐在他腿上,开心的玩着他的盘扣。

    廷璐见状同样吃了一惊,忙上前行礼,四阿哥摆摆手,“免了虚礼吧。我就是喜欢你们木兰府的随意劲儿,要是事事讲究虚礼那跟别的府就没什么不同了。这样挺好。”

    小言:这个文写得好累,实在没心气了。想年前或年间将它完结。休息休息,年后再写新文吧。




散心之所

廷璐大大咧咧的坐在四阿哥旁边,笑道:“四阿哥不是去山东了吗?几时回来的?”

    “昨儿个回来的。”四阿哥疲倦的靠着椅背淡道,他话里说喜欢这里的随意气氛,但他自己却什么时候都保持衣冠整齐的样子,这大热天,连帽子也不摘。

    我抬眼看了他一下,突然想起来四阿哥好象经常过来串门,每次来心情都不是很好,似乎把这里当成他的散心之所了,这次八成又遇到什么郁闷的事了吧?

    我跟廷璐交换了一下眼神,起身道:“我去冲凉茶。”走出厅堂时,听见廷璐在问:“怎么?遇到麻烦了?户部的差事原本就不好办,更何况是清欠的事……”

    皇上把四阿哥放在户部办差,也有锻炼他的意思吧?那里的事务繁多又琐碎,可比其它部门的差事棘手的多。

    记得历史上康熙帝打噶尔丹之前,因为国库经费紧张,下旨让太子清查户部欠款一事,四阿哥初次办差就是协助太子清算帐务,彻查官员借款一事,偏偏那些借国库银子的人都是些老资历的官员,款项各有所用仗着皇上倚重故意赖帐不还。

    四阿哥一方面要对太子爷交差尽心尽力的做事,一边又要跟老江湖的官员们打擂台,遭他们奚落,所以面对那些老油条们四阿哥的压力可想而知。

    兴许,这就是他来这里散心的原因吧。

    等我把凉茶泡好端来厅堂时,四阿哥的脸色好看多了,正耐心的听璎珞唱歌谣。廷璐则在旁边象献宝似的让璎珞尽施所学一一表演给四阿哥看。

    璎珞在背我教她的那首月亮船,那是小学一年级的一篇课文,此刻,四阿哥听得津津有味,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等璎珞表演完,我拍手鼓掌,“好了,璎珞,四阿哥累了,自己去玩吧。”

    璎珞上前抱着我亲了一下,又抱向四阿哥在他脸上留下一圈口水这才欢呼着跑出去。

    四阿哥笑了一下,把头转向我。“璎珞很可爱。”




四阿哥是个冷面王

“当然,我教的女儿能差么?这个年纪正是开心玩乐的时候,当然可爱啦。”我得意的扬扬眉。“倒是你,过早的进入大人的世界,少了几分单纯和快乐,有压力也是正常。知道你为什么累吗?想想八阿哥身边的老九老十,你呀就是身边缺人,有朋友帮衬着点那就不会象现在这样子了。这一点你可不如璎珞哦。”我们正说着,璎珞已经跟下人的孩子们跑在一起闹腾了。

    四阿哥望了一会儿,深沉的黑眸泛起幽幽地眸光,他缓缓轻道:“大阿哥初次办差,身边多少老臣上赶着帮衬,太子就更不用说了,几时身旁都有很多人协助。轮到我时就是另一副光景了……”

    “四阿哥,其实这跟你的脾气禀性也有关系,你好强,什么事都喜欢亲历亲为,而且做事严厉不留情,下面的人可都怕你呢。”

    我曾听廷璐说过下边的人是如何议论四阿哥为人的,褒贬参半,对办差不久的四阿哥来说不是好事。廷璐怕我说出不中听的话惹四阿哥生气,忙冲我使眼色,我没有理会继续往下说。

    四阿哥低头喝着茶,对我的话听得很认真。“知道下边人怎么说你吗?说你是冷面王,他们本有心想帮衬着点,但不讨好不说还被数落得一鼻子灰,这样的主子他们哪还敢靠上前,能远远的避着但求平安就不错了。”

    “帮衬?他们有这心才怪,不过是想从我这里钻点营生罢了。”四阿哥冷哼。

    他最反感那些阿谀献媚的人,每每遇到这样的官员四阿哥总是毫不留情的将其驱走。听说其中还有小时教过他的一位师傅,不久前刚从高位上退下来,因为库银的事前来讨个交情。

    四阿哥听说后先给师傅行了个师生礼,然后叫人取出帐本查师傅的条子,问其几时还款。最后气得那位师傅不快的拂袖离去,背地里指责四阿哥不讲情面,不懂圆滑云云。

    虽然事后皇上对四阿哥的做法大加赞扬,但周围官员却对这位独行阿哥敬而远之,故意排挤他。




安慰

“我不这样做又能怎么做,当初领这个差事的时候,皇阿玛跟我说这事不好办,要顶着住压力,耐得住寂莫,还说三阿哥和太子人情担子太多,做不了这个差事,只有我能挑起这个担子。怎样做,如何做都是皇阿玛一一授意,我在前头办差,后面有皇阿玛在看着,我如何给那些官员行个方便?我在堂里做,外面多少双眼睛盯着呢,若口风一开,后面指不定多少官员钻我的空子。我即要对皇上尽忠,又要为阿玛尽责,这个方便行不得,以后也没得行!”四阿哥语气低沉却无法坚决:“出几个这样的例子也好,我就是要做给别人看,谁也别想从我这里讨人情!”

    四阿哥这里的人情不好讨,那些人必定去讨别人的人情,长期下去,四阿哥会把自己的路走绝了,这是官场大忌。

    “四阿哥做得对,道理上说是应该这样做,不过你也要清楚,这条路走下去,拥护你的朋友会越来越小,恐不得人心啊。”

    这种话也只有我敢说得出来。四阿哥知道我这人从不被别人左右思想,说的话自然只代表我个人立场。

    “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皇阿玛让我做这个差事,走这条独路,我只有一门心思的走到底。”四阿哥的声音很低沉,似乎意识到自己面前的路多荆棘多黑暗。“明明知道自己做的事没错,也占理儿,现实却总是狠狠还我一个耳光……”

    我柔声劝道:“四阿哥,这些经历也不一定就是坏事,兴许这是上天在教你懂得低头。”

    四阿哥淡笑,没有说话。

    我又道:“皇上让你先从户部做起,自有他的打算,你的难题和苦处皇上心里有数着呢。四阿哥不妨这样想,皇上不说话就是对你的支持,让你独立面对那一大揽子事也是有意在考验你,看你是不是个能独挡一面的铁阿哥。照我说,你不用烦闷,只管往下办,等到了办不下去的时候,皇上那边自然有旨意下来。”




四阿哥所托之事

他点点头:“跟我想到一块去了,我也是这么打算的。”他把茶杯放在桌上,抬眼睨了我一下,“皇阿玛总说你伶俐的时候比男人还强,象他肚子里的蛔虫,这时候看你是有那么点子头脑……我总算没有白来。”

    我戏谑说:“怎么?难道你来木兰府是来讨主意来的?那我以后要在门上贴张纸了:谈政事者免入。”听了我的话,四阿哥眉头轻扬,唇角边泛起一抹淡笑。我辩道:“我家廷璐整天忙那些国家大事人都累扁了,回家刚好图一轻闲,你倒好,在家里也不让人松泛松泛,你不心痛,我可要心痛他呀。”

    “我听着象在下逐客令呀。”四阿哥低笑着站起身来,“得了,打扰多时我也该走了。”

    四阿哥的贴身长随宝哥正在外面探头往里瞧,四阿哥一起立,我和廷璐一起站起来恭送。“对了,木兰,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四阿哥忽而想起什么,停下脚步说道。

    “怎么?”

    “也不是什么大事,福晋最近有了身孕,太医说是男胎,搞得福晋很紧张。我想请你有空去看看她,陪她说说话。她知道你经常进宫向娘娘请安,爱讲笑话,老早就想见你呢。”四阿哥头一次为自己之外的人说了这么多话,看来那个年轻的福晋跟他相处得不错,能让他这么上心的关照她。

    我遂笑道:“行啊,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回头再进宫我会顺便过去看看她。另外要恭喜你了!”

    四阿哥笑了一下抬步走出客厅,微带笑意的话音飘了回来,“恭喜的话就不必说了,到时多准备个喜包就是了。”

    廷璐笑:“敢情四阿哥惦记上我们了。”四阿哥背手走下台阶,宝哥冲我们行礼,正要跟四阿哥一起离去。就在这时,府外快步奔进来一个人,不是木兰府的,而是宫里的侍卫。

    那人匆匆来到四阿哥身前行礼,然后在四阿哥耳畔低声说着什么,四阿哥脸色瞬间煞白,气息都变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了侍卫一眼。




店铺出事

不知出了什么事,看四阿哥的脸色又惊又愤,象是有事发生,他一甩辨子匆匆随来人而去。看着四阿哥离去的背影,我越来越能从他身上感受到与其它皇子迥然不同的威仪气势,他的沉默寡言以及雷厉风行的务实作风仿佛让我看到了未来那位雄主天子的风采。

    四阿哥现在办差时常感到压力的存在,这份压力不仅仅来自差事本身,也有来自其它阿哥的压力。

    因为八阿哥小小年纪就显露出处理政事的天份,故此皇上提前把八阿哥和九十阿哥调离上书房,各自分给了些差事。很自然,几位阿哥共同处理政务,成了众官口中比较的对象。

    八阿哥能言善道,初入官场便与那些共事的官员们打成一片,并与众多王公朝臣亦相交甚欢,官员们私下里纷纷评价这位八阿哥,说他为人非常亲切,全无阿哥的骄纵之气,日后定成大器。

    两相比较,埋头苦干的四阿哥就显得孤单冷清许多,谁叫他办的是容易得罪人的差事,现在除了皇上还在力挺他之外,能支持他的权贵少之又少。

    记得以前看史书时一直搞不明白为何四阿哥跟德妃之间的关系那么生份,如今我终于从他身上找到了答案。这也是因为德妃生他时地位较低,四阿哥从小跟着佟贵妃长大的,待佟贵妃过逝,回到德妃身边时,发现母亲宠爱全部给了十四阿哥,种种原因导致四阿哥过早的独立起来,从小没有感受到亲情的他个性也因而变得喜怒无常。

    思及种种,我越发觉得四阿哥好可怜,打心底里想去帮助他。

    虽然我们之间经常斗嘴,但关系相处得还不赖,四阿哥每次出外差回来,必定会稍些土特产回来送给我们。

    “主子,不好了,咱们西市口的店面前有人闹事,那儿的管事顶不住了,这可怎么好?”饭后,廷璐进宫去了,我正带着孩子在院子里玩,忽见小史从外面跑回来急报。

    “福伯呢?”

    “他这会儿可能在大榆村呢,一时赶不回来。怎么办呀主子?”小史擦着汗急催。

    我把孩子交给小桃,说道:“带我去瞧瞧。”刚出门恰好见纳兰揆方悠闲的晃进门,我一把拉住他,“走,跟我瞧个热闹去。”




店面闹事

纳兰揆方哎哎叫了几声:“什么事呀这么急,我还想在你这儿蹭饭呢。”

    “完事了回来再吃!”我不由分说,拉着他上了马车。

    到了那里才发现事情比想像的棘手,几个锦衣男子带着一大群家丁手执棒子将门脸团团围住,其中一个还大声嚷嚷,“就是这家店,他们卖的菜里有毒!我家大姐吃了他们的菜,给中毒死了!你们说这事怎么办,杀人偿命,不能让我们家人白白死去!”

    我听见他们大声在嚷嚷便没有下车,问小史:“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史愁眉道:“我也不晓得怎么回事,管事的说,那家人昨儿后晌买了咱们的菜回去,结果今儿发现人不行了,后来他们家人查说是菜里有毒,这不纠集一帮子人过来闹事来了,非要咱们出一大笔钱平事不可。”

    纳兰揆方一摞袖子,忍不住叫道:“嘿,操他奶奶的,他们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店面?跑这里挑事来了!”我重重点头,推着纳兰揆方下车,这种事要男人出面才行。

    廷璐不在,纳兰揆方这时候显得格外有义气,一撩帘子下了车,拨开围观的众人走过去,“怎么着怎么着,谁不服呀,叫个管事的出来!”

    纳兰揆方大大咧咧的走过去,抄个凳子坐在店面门口,俨然一副主子模样。店面管事的见他来了,颇摸不着头脑。

    闹事的人们误以为纳兰揆方是这里的主子,马上站出来一个头子。“我是管事的,告诉你,我家大姐昨儿在你们这里买菜,回去吃完就中毒了,现在人也没了,我说,你们菜里有毒,你说怎么办吧?”

    纳兰揆方叉腰站起来,皮笑肉不笑的说:“老兄,这家店铺买了好几年的菜,信誉如何大家有目共睹,说我们菜里有毒,可有证据?你说有毒,我还说你诽谤昵!”纳兰揆方也是一泼皮,一点也不惧这场面。

    对方把一捆根部略有发黑的青菜扔到地上,“看看,上面还打着你们家的标签,分明就是你家卖的毒菜!”




飞来的毒菜

周围引来不少人围观,大家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我走下马车,走过来捡起地上那捆菜仔细看了看,上面的确有大榆树的记号,这些记号只有内部人才辨别的出来,一般人不会注意到。

    小史在我耳边低道:“真是咱家出的?!”我点点头。

    纳兰揆方还在对骂:“小子,你是哪家的,知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店面?皇商木兰的,要是没说听劝你打听打听去,别惹祸上身还不知自己怎么死的!”

    纳兰揆方哪里是平事来的,分明是来火上浇油的。

    对方把眼一瞪,越发不服气了:“我管你是哪家的,出了事,就是皇亲国戚也得伏法,怎么着,好好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没了,你们想抵赖呀?”

    “嗬,还真遇到不怕死的了,报上名来,你是哪家的?”纳兰揆方叉腰道。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是皇上来了,我也敢报名:西市口北巷柳家的!”说着,扭头看了看周围的兄弟们,“兄弟们,今儿他们要是不给咱们一个交待,咱们就把他们的店面给砸了!”话音一落,马上引来很多人的咐和。

    我走到那几个领头的人面前,慢悠悠的问:“没错,菜是我们大榆村出的,而这捆菜的确被人喂了毒……”话音一落,人群立刻轰动了,四周尽是嗡嗡的议论声。

    闹事的几人疑惑的打量着我,不晓得我是什么来头,我把菜丢到地上拍了拍手,“不过,你们怎么断定菜从这里买走时就已经有毒了?”

    我用扇子好整以暇的扇着风,一边缓道:“我不知道事情的详细经过,但是即然事关我们店的声誉,你们又一心认定是我们所为,这好办,报官处理,我们依法办事。”那几人面面相觑,“若是我们的过错,我们自然会负责,如果你们寻衅滋事,扰乱我们店面生意,我们不会客气,一切事情拿到公堂上办。”

    环视四周,周围瞧热闹的老百姓还真不少。“各位,要是你们还不放心,我可以让伙计把店里的菜都挂出来,放个十天半个月的,我敢打赌就是放上一年,菜也只是烂掉臭掉,绝不会有毒。再说了,做生意的讲究和气生财,我们跟你们素不相识,何来的害你们?”




糊涂的案子

一席话说的对方哑口无言,他们恼羞成怒,“我不管,即是你家的菜,如今又出了人命,今儿你们必须给个交待,不然,谁也不许走!”

    纳兰揆方呸了一声,“小子,你还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知道我是谁吗?”

    “纳兰家的三公子么,谁不知道。”一个声音插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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