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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的爱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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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凭眼睛大部分人看不出它们值钱。
  “他们拿了什么,利奥?马克思有没有机会去看一眼?”
  “好吧,重点就在这里。他说没有丢什么东西——至少,粗略地看是这样。他本以为他们会拿走一些更便于携带的东西,比如你心爱的iPod播放器,或书房里一些更有技术含量的小玩意儿。但,尽管一眼就能看出它们都在里面——地上撒满了纸屑——他们对那些显而易见的东西完全视若不见。”
  “报警器没有响?”
  “埃莉和马克思是这么说的,否则他们肯定会听到。我知道你离开的时候设定了报警器,当时我们在一起。马克思告诉我从那时起他就没有进去过,只做了他称之为‘外部巡逻’的工作以核实没有任何可疑迹象。”
  “我不敢相信那个报警器居然会失灵——它是崭新的,我挑选的安装公司也不是一家缺德的公司。”
  “马克思想知道你是不是把一些案子的卷宗带回家里了,也许他们要找的是那个,因为他们似乎只对你的文件资料感兴趣。”
  这对汤姆来说没有意义。“我很少这么做,就算我把卷宗带回家了,也总是第二天就把它们带走。我有时候会做笔记,但那对其他任何人来说都没有用处。”他顿了顿,考虑该怎么做,“听我说,利奥,今天这里有点儿忙得不可开交。你能帮帮忙吗?帮我给马克思回个电话,问他能不能帮忙严密监视一下我那栋房子。我要就报警器和史蒂夫谈谈,看他的人知不知道报警器为什么没有响,但我要在这起案子稍微明朗一点儿之后才能亲自去那里。”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再见。”利奥答道。
  “稍等,利奥。”汤姆恨不得踢自己两脚。为什么他总是那么积极?“我之前打给你是想说今天晚上我可能会工作到很晚,但如果你不介意去买些食材的话,我会很高兴过去,给咱们俩做一顿深夜晚餐。你认为怎么样?”
  “听上去这主意不错。”利奥说,语气和她刚才谈论非法入室时一模一样。如果能从中听到一丝喜悦,汤姆会很高兴,不过她的声音听上去也并不觉得这个提议无聊。“给我发个菜单过来,到时候见。”
  “好的,等我有空的时候发短信给你。稍后见。”
  汤姆挂断了电话,他一会儿想到奥莉维亚·布鲁克斯,一会儿想到他的小屋被非法入侵,一会儿心思又转到利奥诺拉·哈里斯身上,一想到这些,心里七上八下的。
  尽管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操心,但汤姆知道不和朋友史蒂夫·科比——一名柴郡警局的督察谈谈,让史蒂夫去查查小屋里的状况,他就没办法一心一意地工作。在他结束和利奥的对话后,他们简短地谈了谈,似乎闯入者事先做过周密的计划。他们是撬开书房窗户的一块玻璃进去的,这样就不会造成接触,并且一进屋就想办法弄坏了报警器。纸张到处都是的唯一原因是他们没有把那块玻璃放回去,而昨天晚上柴郡刮了一会儿大风。
  谢天谢地,马克思接管了保护那个地方的任务,汤姆只能等有机会时请一天假过去。也许他能劝服利奥和他一起去,这至少让她有机会见见姐姐。
  他不知道破门盗窃者在他的房子里找什么,要是丢了什么贵重东西他反倒不会这么不安。但他现在做不了什么,能把心思转移到其他人的问题上让他松了口气。
  他推开专案室的门,扫视了一圈。每个人似乎都在忙碌,贝基正和一位年轻警员谈着什么,一脸严肃,看样子情况有转机。
  “出什么事了,贝基?有新消息了吗?”
  她蹙着眉,微一点头,朝自己的办公桌走去。汤姆紧跟其后。
  “也许没什么,但埃文斯夫人刚从安格尔西岛打电话来了,留下了一条留言。是当地警方把我的号码告诉她的。她想和案子的负责人谈谈,最好是位女警察——这显然是她的话。”
  “没准儿她想起了些什么。你为什么看上去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汤姆问。
  “尼克接的电话,他说她听上去好像在哭,是真的很难过。我不是担心,只是好奇到底是什么把她弄哭的。我想我最好查清楚。”
  贝基在办公桌前坐下了,查看尼克的那条留言,拿起电话拨号。汤姆在对面坐下,但听上去这通电话并没有什么帮助。
  “没必要紧张,埃文斯夫人。我肯定你根本没有做错什么。不,真的——没关系。只要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你说过什么就行。”
  贝基停下听着电话那头的回答,几分钟后睁大了双眼,抬起头看着汤姆,“你真帮了我们大忙,埃文斯夫人。谢谢你告诉我们,什么都别担心。你有照片的复件吗?”
  照片?他们终于等到了好运,有了那几个孩子的照片?
  “你能把送你照片的人的姓名告诉我吗?如果可以的话,还有具体联系方式,那将会大有帮助。是的,我有纸笔。”贝基看着汤姆,略带笑意地摇了摇头,“是的,我记下来了,埃文斯夫人。别担心。不,你不必重复。如果我有什么问题,会给你打电话。谢谢,别再多虑了。你做的是对的。”
  贝基挂上了电话,汤姆充满期盼地看着她。
  “给我两分钟,让我简单交代下事情,再跟你说。”贝基说着把座椅向后推,“我得再去见一次布鲁克斯先生,如果你也要去,我就在路上跟你说。”贝基快速向瑞安走去,后者是唯一没有在打电话的人,她把便条递给他,然后飞快地向他做了一番汤姆听不见的指示。
  “准备好了?”她边问边拿起包和钥匙,动作迅速果断,身上有一股之前没有的决然。
  “准备好了。”汤姆答道。不管埃文斯夫人告诉了贝基什么,总之,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怒火。
  20
  贝基显然决定由她来开车,径直朝自己的车走去,没有给汤姆表达意见的机会。他总不能永远不坐她的车吧,至少这里的马路比他初尝她疯狂十足的开车方式的伦敦街道要有秩序得多。贝基一边开车一边把埃文斯夫人告诉她的一切重复了一遍,每气愤地说完一句便超过一辆车或狠命踩刹车,因为她意识到自己就要和迎面而来的车相撞了。“你怎么看?”她讲完后问道,丝毫没有因为之前好几次差点儿和其他车子撞上而有所动容。
  握住拉手努力维持身体平衡的汤姆真希望自己弄清了重点。“除了布鲁克斯是个混蛋外,我认为这件事听上去十分可疑。你打算怎么问他?”
  贝基咬着下唇。“我很乐意盘问他,但实际上,我觉得比起我,你在他心中更具威胁性,我看到了他看你的眼神,他摸不透你在想什么。我只是个蠢女人,对他来说不足挂齿。如果你愿意,我认为应该由你来问他。我来观察和聆听,看看能不能有所发现。”
  尽管这正是汤姆盼望的,但他不想说假话来恭维她。而就在这时他发现已经到达了目的地,不由得略松了口气,行了,反正也没有时间来继续谈论这个了。车子滑向一侧,在布鲁克斯家门口停下。
  “我认为现在我们还不能用手提电脑或护照的事来混淆视听。”贝基说,“我想在我们把埃文斯夫人告诉我的话复述给他听时,从他那里得到清晰的反应。”
  他们下车往布鲁克斯家走去,汤姆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突然,他们听到一阵金属在坚硬的东西上摩擦的声音。
  “天哪!那声音简直要把我的耳朵刺穿了。到底是什么鬼声音?”贝基绷着脸说。
  “听起来像是哪个邻居还没有掌握如何使用挖掘机。”汤姆微笑着答道。那家伙无疑认为自己能做这份最好留给专家的活儿,省下这笔钱。就在那台机器的声音戛然而止时,隔壁传来一声响亮的咒骂。那台挖掘机似乎熄火了。
  他们一敲门,罗伯特就打开了门,像是在等人到来,看上去憔悴不堪。
  “有什么消息吗?”他双眼呆滞无神。汤姆看不出其中含义。
  “不好说,先生。我们还没有找到你的妻子和孩子,但情况有了一些进展。”
  罗伯特把门完全打开,示意他们进去。他恢复了神色,下巴垂向胸前。汤姆现在看出来了,是那种习惯性的不悦之色。看到汤姆时,他只是抬了抬双眼,表情略显阴森。
  罗伯特站在过道中间,没有请他们进去或坐下的意思,只在挖掘机又响起来的时候死死关上了门。
  “那有什么进展?”他问。
  “今天早上早些时候,你去安格尔西岛的家庭旅馆见过了埃文斯夫人。”汤姆陈述道。
  罗伯特双手塞进裤子口袋,随意地靠在墙上。“这件事你们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我们谈过。”
  “我知道,布鲁克斯先生。但你能把对埃文斯夫人说的话跟我们复述一遍吗?”
  汤姆看出罗伯特的身体有一丝僵硬。他肯定猜出他们掌握了比之前更多的情况。
  “我想弄清楚她为什么说十天前我去看过奥莉维亚,而我自己心里清楚根本就没有。她也承认之前从来没有见过我。”
  “但她不知道来人是谁,那人从来就没有向她做过自我介绍。”
  “也许去的人没有向她做过介绍,总督察。但她是住在海边的女房东,完全应该知道谁去拜访过——而她知道那个人不是我。”
  “说得没错。那她还跟你讲过什么?”
  “你什么意思?”罗伯特想装出迷惑的表情,但没有成功。
  “好啦,布鲁克斯先生,别再打马虎眼了。她告诉过你,那个声称是罗伯特·布鲁克斯的人在你妻子的房间里过夜了,对不对?那位客人不是去拜访其他人的,他是去看望你妻子。”
  罗伯特绷紧嘴唇,随意的站姿变成双腿分开、双臂环抱的挑衅姿势。“你是指望我会重复那一点吗?你指望我会承认我老婆明显被另一个男人睡了?”
  “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坦白说,是的。”汤姆答道,“你口口声声说希望我们找到你的妻子和孩子,难道你不认为这是一条相当重要的信息吗?”
  罗伯特没有回答。
  “你不仅没有把这点告诉我们,还让埃文斯夫人不要告诉我们。实际上,从她对我们说的话来看,你还威胁了她。”
  罗伯特嘲笑道:“算不上威胁,总督察。我只叫她什么都别说。我想保护奥莉维亚的声誉。”
  “你还威胁埃文斯夫人的生计。身体上的暴力并不是威胁的唯一方式,布鲁克斯先生,你说你会在每一家评论网站猛烈抨击她的旅馆,而她的大部分顾客都是从那些网站找到她的,你还要抹黑她的旅馆,说它‘臭名远扬’,我肯定这个词是她说的,但你的做法也太卑鄙了。”
  罗伯特的眼神从汤姆身上转移到贝基身上,又回到汤姆身上,始终没有说话。
  “你知道自己的妻子有外遇多久了?那让你有多恼火?”
  “她没有搞外遇。她不……”罗伯特话说到一半停下了。
  “你是打算说‘她不敢’吗,布鲁克斯先生?”汤姆问道。
  罗伯特抬手挠头,汤姆知道他慌了。汤姆打开手里的卷宗,拿出一张照片,暂且把它面向下扣着。“你可能迫使埃文斯夫人告诉我们她弄错了,甚至设法让自己确信她真的是搞错了,那个客人是去另一间客房的。但有一件事你是对的,她的确偷看了一眼上楼梯的那个人。她告诉了我们一些她没敢告诉你的事——那个留宿在你妻子房间的男人不是白种人。她不太确定他是从哪里来的,她大胆猜测要么是中东的,要么就是混血儿。那对你来说有意义吗?是不是让你猜到了他是谁?”
  罗伯特摇摇头。“当然没有,我觉得这都是她胡编乱造的。”
  汤姆把贝基在路上给他的照片翻了过来。“你认得这个人吗,布鲁克斯先生?”他问。
  罗伯特看着照片,嘴唇抿成了一条细线。“认识。”
  “能否请你确认一下他是谁?”
  罗伯特顿了顿,开口时似乎费了好大的劲。“丹纳什·贾罕德。”他用冰冷无比的眼神看着汤姆,“你为什么要给我看他的照片?”
  “你对丹纳什·贾罕德了解多少?”汤姆问。
  罗伯特摇摇头。“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不过我看过他的照片。第一次见到奥莉维亚的时候,那套公寓里贴满了他的照片,搞得那个地方就像圣地一样。”
  “你从你妻子手里买下了那套公寓,对不对?”汤姆问。
  “是的,我们就是这么相遇的。”
  “但你们三个上的都是曼彻斯特大学,你妻子无疑就是在那里遇到贾罕德的。你当时不认识他们吗?”
  罗伯特嘲讽地翘起一侧嘴角。“你知道曼彻斯特大学有多少学生吗,总督察?我是个呆子,只痴迷于计算机。我是直到开始工作并意识到如果想此生有所收获就不得不和人交流时,才真正变成人类的。接着我遇到了奥莉维亚,她把我变成了现在这样有家室的男人。你为什么要问我贾罕德的事?他早就走了。”
  “如果我告诉你,丹纳什·贾罕德可能就是那个在安格尔西岛拜访你妻子的男人,你会吃惊吗?”
  罗伯特脸上的紧张一扫而光,汤姆在他的眼里看到类似好笑的神情。
  “好笑吗,先生?”
  罗伯特垂下目光。“根本不好笑。但他消失好几年了。从那之后就音讯全无,据我所知是这样。天大地大,他最不可能出现在安格尔西岛,不是吗?”
  “他并没有完全消失。似乎他哥哥和他还有联系。”
  罗伯特猛地抬起头,这显然是他没有预料到的。他眯起双眼,不过什么都没说。
  “我们还有些事情想和你探讨。可以坐下说吗?”汤姆问。
  罗伯特摇摇头。“没必要。我站着就可以,告诉我就行。”
  “好吧,把你去安格尔西岛的经历跟我讲讲。你去过那里多少次,都住在哪里?”
  罗伯特从噘起的双唇中长长透出一口气,似乎认为这个问题离题万里。“我们去过好几次。过去都待在莫伊尔弗雷的一家旅馆。有时候我们同去,有些时候我工作脱不开身,奥莉维亚会独自带孩子们一起去。那个地方对她来说很安全,那里的女房东和我们很熟。”
  “那再告诉我一遍为什么要换旅馆。”
  “我可以肯定我告诉过你们。去年十月,我们过完暑假后,奥莉维亚试图再次预订时收到一条自动答录机的留言,说那家家庭旅馆因房东生病关门了。她还把电话递给我让我亲耳听过。那是个我们不熟悉的声音,所以我们猜是女房东病了。奥莉维亚搜索了一番,找到一个新地方。我在网上也查看了一下,本准备今年夏天和他们一起去的。”
  “这么说来奥莉维亚在没有你的陪同下去了那里三次——十月、复活节和上周——而你之前从来没有去过那里,直到这周六的大清早,是这样吗?”
  “是的。这些我全都跟你们讲过。”
  “‘橡树小屋’这家家庭旅馆是在莫伊尔弗雷吗?”汤姆问。
  “我不记得有没有告诉过你这个,但是的,它在。”
  “你没有告诉过我们,布鲁克斯先生。我们让当地警方核查了各种可能性,而他们证实了这点。”
  “那你为什么还要问我?”
  “如果我告诉你那家旅馆还在营业,那位女房东在你妻子取消今年预订的时候还很失望,你会不会吃惊?她根本就没病,还像过去一样健康。”
  罗伯特眉头紧锁。“也许她改变了主意,想换家旅馆,这也有可能,对不对?”
  “也有可能是因为你妻子必须要换家旅馆,这样她就能见自己的情人了。如果那位女房东之前见过你,那她的计划就不可能实现。”
  “这个想法实在荒谬。”罗伯特嘲讽道。
  “是吗?我们还从埃文斯夫人那里了解到她有一张你妻子的照片,被你拿走了。你非常清楚我们没有你妻子或孩子的照片,而且非常急迫地想要找到一些能发给媒体的东西。你为什么不把那张照片给我们?”
  罗伯特看上去越发不自在了,似乎无言以对,低头看着地板。
  “你现在能把那张照片拿来给我们吗?我们想拿去复印几张,会尽快还给你的。”
  汤姆被罗伯特抬起头时的表情吓到了。他眯着眼睛,嘴巴抿得更紧了。他的声音很轻,但很严厉。
  “我没有照片。我把它撕掉了。”
  21
  罗伯特以为这两个警察永远不会走了。他一直让他们站在大厅里,但这丝毫没影响他们。那个总督察在得知自己毁掉了那张照片时差点儿发脾气,而那个鲁滨逊督察则似乎在研究他,好像他是培养皿上的东西。
  他从厨房餐桌上抓起钥匙,走进书房,途中踢开了台式机,在等待开机的时候朝书柜走去。他觉得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他把一叠书挪到一旁,撬开了书柜的装饰后墙,去拿从他们搬进这栋房子起就藏在那里的皮革公文包。他用掌根把胶合板捶回去,然后把书放回原位。他把那个公文包放进一个包里,然后拿起电话。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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