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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神荒芜-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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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淡茶色的水晶眼镜。

    只见她拿着眼镜的支架,用镜片拦截阳光。顿时,她越看越入迷,因那五颜六色的光线在茶色水晶上呈现出更丰富的变化来。

    这一幕,秦渼儿也看到了,却并未多加思索。

    她并非一个善于辨别行为的人,那些年只知道完成学习任务,完全忽略了身旁的各种美景。

    而数学老师刘富慧皮肤白皙,身材丰腴,眼睛深邃迷人。她是一个把学生当子女管教的年轻教师。她对于惩罚学生有自己的方式,比如考试后,按照不同题目类型,让此类扣分的学生一起站上讲台,自己分析自己扣分的原因,情节严重的,就让自己用教鞭打自己的小手板。

    有一次秦渼儿得了99分,错了道口算题。她被点名站上了讲台,与她一起站上讲台的,还有学习委员雷亮。

    刘富慧老师见他们两人一起站在讲台上,恨铁不成钢的厉声道:“连口算题都要错,眼睛长哪里去了?”

    秦渼儿忙知错的低下头。

    刘老师淡淡道:“你们扯自己的眼皮十次,下次考试眼睛睁大点。”

    秦渼儿轻轻的扯着自己的眼皮,心中不服道:99分也扯眼皮,为什么其他成绩更低的都不扯?

    刘老师仿佛有一对火眼金睛,吼道:“用点劲,没吃饭吗?”

    秦渼儿打了个冷颤,忙用力的把眼皮提得老高,再松手放下——其实这样并不痛。

    秦渼儿心中暗喜:呵呵,刘老师是只纸老虎!

    好不容易,几人走下讲台,秦渼儿看了眼圆脸的雷亮,他的眼皮绯红,不禁侥幸:看来是我动作太温柔了。

    其实她不知,此时她仿佛画了浓浓的粉妆。

    说起这个叫雷亮的男孩,则是秦渼儿的好朋友,也是“眼中钉”——因为数年来,班上的第一名和第二名,都是他和秦渼儿两人轮流夺得,连班长和学习委员,也是两人轮流当。

    后来秦渼儿听说他上了南开大学学医。最后一次见他,是在去绵竹的公车上,上大学的他同小学时长得并无任何变化,使得秦渼儿能脱口叫出名来。

    ……

    秦渼儿五年级时,从卧云小学转了很多学生来“北山”小学。

    同时,她幼儿园的同桌罗德华,也来了。

    与此同时,北山小学开设了六年级,避免了最后一年所有学生将合并到中心校的“风险”。毕竟路途遥远,失学率将升高——若不是如此,秦渼儿此时应该都上初中了。

    十来岁的学生,也有了各自的爱好。

    比如很多同学喜欢把流行歌曲抄在笔记本上,还将食堂蒸饭的钱节约下来买明星贴,贴在笔记本里。

    那时候最喜欢唱流行歌曲的应属杨超,每到下午唱歌时间,她就会跟秦渼儿说:“唱《梦醒十分》吧。”

    秦渼儿欣然同意,并让她教自己怎么唱开头——毕竟她根本连听都没有听过这些歌。虽然她母亲每天都在家唱卡拉ok,可秦渼儿却总把自己关在那间最闭音的房间做作业,充耳不闻。

    当她第一次看到杨超那写着很多歌词的笔记本时,感到惊讶:画着美丽的花边,并贴着很多她叫不出名的帅哥美女的明星贴。

    说起这明星贴,跟今儿我们自己拍的大头贴一般——后来一些年,秦渼儿便喜欢把自己的大头贴贴得到处都是。

    这一年啊,还有很多女学生从家里拿了毛线到学校,然后用大扫把的竹节削成钩针,编织毛线书包。

    秦渼儿见那有镂空花纹的书包特好看,于是也从家里偷了好几种颜色的毛线,带到学校请叶莉教她编织。

    叶莉先教她怎么用大扫把的竹节做钩针,又从起针开始,再到各种她知晓的针法,都一并传授给了秦渼儿。

    秦渼儿因想自己有一个毛线包包,所以编织得很快。

    时光如梭,冬季运动会快来临了,各村小都要排练团体操去中心校参加比赛。

    北山小学的团体操,此次由尹晓霞,黄勐及于明等多位老师负责。于是排练团体操的学生,下午最后一节课就开始,并且延长了放学时间。

    还有几天就要比赛了,学校统一发服装这天,秦渼儿高兴的拿着紫色镶红白条的运动装回家,可怪异的氛围顿时让她胸口沉闷。

    她忙放下书包和服装,本能的往后院走去。

    顿时,就听到婆婆房间传来哭泣的声音。

    米孃慌慌忙忙的从大龙门走进来,说了句话就走了。“大女子,你婆婆死了。”

    秦渼儿眼中顿时泪珠晃动,她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变得低沉。

    她那双如同灌了铅的腿慢慢的爬上了楼梯,走进奶奶的房间。

    尽管母亲常说“奶奶喜欢哥哥,哥哥长到五六岁时都把他抱在怀里,而对你置之不理”——可十几年后,秦渼儿发现照片上,奶奶明明是把自己抱在手里的。

    此时,秦渼儿如同木头人一样站在门口,看着四伯把婆婆抱在怀里,痛哭流涕。

    她自己也想放纵自己的泪水,毕竟至亲离世,哪有不伤心的?

    可她并未嚎啕大哭,她早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感情,只默默的站在门口,流下泪水。

    不知过了多久,无数的脚步声,不断出现在楼梯上,紧接着数人陆续靠近了这间屋子。

    麻木流泪的秦渼儿抬起倦容,望着络绎不绝拥上楼的人,微微挪动了身子,站到阳台上——街沿那昏暗的灯,在漆黑的夜晚发着疲惫的光来。

    她仰望星空,只见下弦月如同一把匕首挂在苍穹,将周围的星星全部吞噬。

    突然,秦渼儿感觉那月亮仿佛正一刀刀割着自己的脉搏,让她第一次感到了生离死别的绝望和无助。

    张文秀的离世,让秦家所有人都手忙脚乱,根本没人有精力去管秦渼儿和秦丹她们这些小孩子究竟在干嘛。

    晚风,吹得院子角落的竹叶沙沙作响,在这个本该繁花灿烂的季节,反而唱起了寒冬的挽歌。

    秦渼儿看着灯火通明的房间,如同失去魂魄的尸体,悄无声息的挤了过去。

    与此同时,没人注意到只齐大人们腰的一颗小脑袋——那,是米芝的女儿:秦丹。

    读幼儿园的她,也挤在门外,默默的流着眼泪。

    仿佛秦家的女子,都不懂大哭大闹,只会暗自伤悲。

    这时,床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唯剩床架。原本的被褥等都被一个婶娘抱到门外,抛上了房顶。

    秦渼儿不懂这是何意?

    只听有人说了句,“死者用过的东西,全部丢出去,要露七天七夜,没人要的话就烧掉。”

    这时,大孃从下面院子赶上来,一见四伯正抱着婆婆哭,忙说:“老四,不要把眼泪滴到妈身上了,否则因为今生牵挂,她无法转世投胎。”

    四伯并不听,依然紧紧的抱着婆婆的身体,最后在大孃等婶娘的拉扯中,才依依不舍的把婆婆抱到马扎子上面。接着用袖子擦去脸上的泪水和鼻涕,生怕因自己的缘故,害了本就被癌症折磨的妈妈。

    “快抬两根老长凳,放在房间正中。”

    于是,围观的人们纷纷站到墙壁旁,腾出地儿。

    大孃和婶娘们从大箱子里拿出了衣服,替婆婆换上,这期间大人们的谈话,让秦渼儿知晓,原来婆婆也是服毒自杀的——因为她得了血癌,大腿有好几处包块,在去世的头一天,秦渼儿放学后,还专门去她房里,看她吃稀饭。

    张文秀坐在大椅子上——那把椅子,是蒲秀的陪嫁。

    她一见桌子上秦德云给自己舀的稀饭,就摆摆头,很是为难的模样。

    其实她被病痛折磨已久,早就放弃了吃东西,“喝水都困难,吃蒜苗根本咽不下。”

    秦渼儿嘟着嘴,撒娇道:“婆婆,你吃点嘛,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

    蒲秀见此,故意想分张文秀的神,笑着道:“妈,给你买的元极带,你有用吗?”

    张文秀那皮包骨一般的脸上,眸子发灰,她努力的露出笑容——虽然那笑容比哭都难看。“用了,有一些作用。”

    接着她艰难的用瓷勺子舀了口米汤,慢慢放进口中,然后只见她无神的眸子有着泪花涌动,才将那口米汤吞下腹部。

    秦渼儿走到小桌子边,给婆婆夹了块豆腐乳,笑着说:“婆婆,混点豆腐乳试试。”

    张文秀点点头,努力的把一小碗稀饭吃了。“都好几天没有吃这么多东西了,今天突然觉得好了些。”

    秦渼儿天真的说:“好一些就代表快好了,婆婆,您一定会好的。”

    ……

    张文秀那最后吃饭的样子还栩栩如生的在秦渼儿心中,可她却早就烟消云散。

    秦渼儿只能见到无数泪水阻挡了视线,感受着脸颊有液体滚动的心痛。

    突然,泪水不小心滴到嘴唇上,她微微张嘴,用舌头舔了舔——原来,泪是咸的。

第四百二十一章 都不愿见

    “快抬两根老长凳,放在房间中间。”

    不一会儿,就有人从楼下抬来了两根长凳,当长凳放好,昏暗灯光中一个坚实的背影从床上抽了一张门板,端正的放在长凳上,而随着“吱吱”声,床架被抽了起来。

    最后他们把张文秀老人从马夹子上面移到了门板上放好。

    一晃眼,张文秀那布满皱纹的消瘦脸庞怒目圆瞪,嘴巴大大张开,而嘴角流着一些白色泡沫。

    光影晃动,秦渼儿莫名的觉得张文秀那泛着紫色的嘴唇仿佛勾起了邪魅的笑容,不禁缩着脖子,抱起双臂。

    这时,秦義蓉“噗通”一声跪在地面,一边哭着,一边用棉花搓着灯芯。当灯芯搓好后,她便用剪刀把灯芯剪成了两寸长左右的小截儿。接着,她拿了七根灯芯放入一个老铜盘,倒上清油。

    于是她虔诚的捧着铜盘,口中念念有词:“贪狼星,巨门星,禄存星,文曲星,廉贞星,武曲星,天罡星在上,孝女点上七星灯,若母亲一息尚存,请赐复命。如若不能,请诸天神佛超度家母,前往西天极乐世界,免去她老人家转世轮回之苦。”

    说完,她匍匐在地,脸贴在地面,恭敬的将铜盘放在了两条老凳子中央的地板上。

    而那灯火闪耀的位置,正好对着上方门板张文秀老人的腰背。

    “妈,妈,你为什么要这样子撒手不管?连幺娃子最后一面都不愿见?”四伯忍不住情绪,爆吼起来,泪水和鼻涕再次出现在哭丧的脸庞。

    因方才秦義蓉已经告诫过他,不能将泪水落到死者身上,所以他直挺着上身,仿佛隐忍着某种冲动,不停的打着颤,那双炯炯有神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张文秀老人干瘪的脸庞。

    那一副不舍和依恋,不言而喻。

    这,是秦渼儿从小到大第一次见四伯如此。

    怎能不伤悲呢?

    婆婆可是他的母亲,又有哪一个儿子面对这种永远的诀别,会冷静面对呢?

    这,是真正的分别,天人永隔!

    就算还有机缘,就算如大孃口中说的那样,这个世界存在着转世投胎,也绝不可能再相认。

    那传说中的孟婆汤,黄泉水,将洗尽每个灵魂今生的所有记忆。

    秦渼儿不禁心生一念:如果眼泪真的能够让死去的人牵挂今生,那么我会在自己父母离开时,在他们身上洒满自己的眼泪,让他们永远的记得自己,永远的不要离开自己。就算是鬼魂,也比自己一个人孤单存在于世好。

    ……

    “不好了,不好了,嘴巴闭不上,快点拿烟叶和鸡蛋皮来!”这时为张文秀老人洗脸的大女秦義荣隐忍着眼泪,惊呼着让人去做蛋皮,好封住死者的嘴巴。

    死亡时间过去了几个时辰,本就消瘦的张文秀身体脱水,整个脸庞就跟一个骷髅蒙了一层人皮面具般,怪是吓人。

    这时,又有人拿了衣服来,秦義蓉跟几个婶娘艰难的将没有纽扣的寿衣穿上。

    顿时,秦渼儿迷茫不已,觉得自己完全搞不清这个世界究竟是何模样,仿佛原本认识的世界,在这一刻轰然崩塌。

    她心中狐疑:我们家不是无神论吗?不是相信科学吗?为何还要按照这旧礼来办丧事呢?为了显示孝道?还是因为所有人家都这样,于是必须随波逐流?

    她呆滞的站在人群中,听着七嘴八舌的议论声,彷徨失措。

    “大箱子里还准备了钱纸和落气炮哦!”

    “看来大嫂是早有准备,下了狠心,连这些东西都准备妥当!”

    “得了血癌,现在癌细胞转移了,她自己也痛得老火。”

    “她很少出去耍,又从不去寺庙吃斋念经,一个人在家,又得了病,难免会胡思乱想!”

    “得了病医治就是了,几个娃也都有出息,哪个去寻短见哦。”

    ……

    “姐,我要睡了。”短发的秦丹胡豆一样的小嘴巴翘得老高,拉了拉秦渼儿的手。

    秦渼儿看着她,擦去了眼泪,说:“到楼下去喊二婶。”

    秦丹揉着惺忪的丹凤眼,委屈的下楼去了。

    只听楼下传来她奶声奶气的声音,“二婶,我要睡了,姐姐不带我去睡。”

    顿时,蒲秀那高亢的吼声在楼下响起,“秦渼儿,你还不下来带妹妹去睡觉,是不是在等着刷条子。”

    秦渼儿此时正在神游,顿觉一阵风吹动了粘在睫毛的泪珠,打了个冷颤,回过神,泪眼朦胧地抬头而望,只见亲戚们不断闭合着嘴巴,却感觉什么也听不见。

    婆婆昨儿都是好好的,怎么今儿去街上赶了趟场,就决定自杀呢?

    ……

    “大哥,落气炮都没放,快快快,出去点落气炮!”正吃力掰弯张文秀身体的秦義蓉突然惊风火扯的吼了起来,满脸焦躁。

    秦義洪忙从大箱子里拿出了一串百响的鞭炮,疾走到楼房尽头的大阳台上,拆开了鞭炮外的红纸。

    “秦勇,在灶房拿盒火柴上来。”

    上初三的秦勇穿着校服,忙从楼下拿着火柴往上跑,递给父亲。

    “嚓……”

    秦義洪双手颤抖的取出一根,划向火材盒侧面的黑色边框。

    “呲……”

    没有点燃。

    秦義洪的手比方才抖得更厉害了,紧张而慌乱的继续划着——毕竟他是老大,母亲去世,又怎会不伤心难过?

    “呲……”

    “呲呲……”

    如此,经过五次之后,那根快要折断的火柴顶端,燃起了星星之火。

    秦渼儿站在走廊,看着阳台处那微弱的火光,刚好发现秦義洪额头几点晶莹的汗珠折射出光亮来。

    他慌忙将火光点在了鞭炮的引线上,然后丢到阳台的角落。

    “噼噼啪啪!”

    落气炮响了起来,整个相近村落的人们,都走了出来,望着秦家的那两栋楼房,窃窃私语。

    这,是每家死人后才会放的落气炮。

    而今儿,这炮声居然是从秦家传来。

    此时,张文秀的身体随着大女儿的折腾,别扭的坐了起来,只见秦義蓉正拉着她僵硬的手臂,穿着最后一层寿衣。

    “太硬了,不好穿。”

    “快点,不然穿不上了。”人群中齐肩短发的杨慧催促起来。

    “三婶,快叫大哥来烧落气钱,不然妈在路上没钱打发小鬼。”

    秦義蓉后背的白衬衫已经湿透,额头的一颗汗珠顺着她的运动,摇摇欲坠。

    她慌忙抬起胳膊,擦去汗珠,生怕污染了母亲洗干净的身体,耽误她走向西天极乐世界。或者取而求其次,耽误她转世重生。

    杨慧挤出人群,看见望着“硝烟”发呆的秦義洪,催道:“快进去烧落气钱,不要多想了,人死不能复生。你是老大,切不可在这悲痛时刻乱了方寸。”

    他没有回头,依稀哽咽。

    秦渼儿扭头看着坐起来的张文秀,就一秒,她慌忙避开她的脸,因为方才那一眼,已经深深的印在了她的脑海深处,挥之不去。

    除了后怕,就是恐惧。

    来自她灵魂深处的声音一遍遍嘱咐道:不要去看那张吓人的脸庞,不要再看……

    于是,她压制着内心的好奇,躲在了大人们的身后不再看那一身寿衣的亲人。

    几分钟后,她又忍不住偷偷穿过大人们的身影,望向了门板上的那双奇特的脚……

    张文秀的双脚分开一尺左右,脚尖外搭,平衡在木板上,万分诡异。

    这样高难度的特技动作,活人,是绝对做不到的吧。

    可死去的张文秀老人,却做到了。

    那双三寸金莲,穿着一双崭新的黑色布鞋,只是那白色的鞋底,左右分别有着四个和三个黑色小圆点。

    不知为何要在鞋底贴上七个黑色小点?

    后来她才明白,那是为了聚魂,让鬼魂能够在七天后,再回家门一次;也叫回杀。

    这时,蒲秀穿着白色的布衣,双手高举头顶,挤进人群。“鸡蛋皮来了?”

    秦義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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