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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你怎么又哭了-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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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这么想着,桃维突然看到内院墙头的那边,几个儒衣薄衫的公子,正陪着老太傅游园,时而并几句酸文涩诗,没趣的紧,吸引她视线的,是走在最后的一个青衫公子。
长眉俊目,温润雅致。
那身青衫儒袍,虽然洗得发旧,但却丝毫不影响他的眼角的温柔风华。
太帅了。
帅得桃维都颤抖了。
桃树枝头无风自动,整个树干都剧烈颤抖起来,漫天的桃花簌簌都往下落,刷新她的存在感。
那青衫儒袍的少年,抬头诧异地往这里看了一眼。
倏地,莞尔一笑。
那双幽潭明眸,似笑非笑,蕴含着整个金辰山河的温柔。
桃维的鼻血欢快的流淌了下来。
当天夜里。
丫鬟奇怪道:“小姐,这院子里的那棵桃花古树怎么突然不见了?据说,那棵古树在建府之前就已经栽在那儿了,莫不是已经成了精,自己跑了?”
辛眉敲了敲丫鬟的脑袋,娇斥道:“瞎说,这世上哪里来的鬼怪,尽信些没用的。”
皇都以北,有一条翠微街,翠微街尽头,住着一户姓裴的人家,据闻,裴老爷以前是进士,封了翰林院编修,但没多久,就被世家名门的人挤兑了下来,只好在私塾里做起了教书先生。
裴家有一子,名曰裴言,自小聪慧,博学多才,街坊们都道翠微街会再出凤凰来。
夜景长悠,灯影如豆。
裴老爷问:“太傅今日可有与你们说些什么?”
裴言恭敬道:“他只说了些客套话,无非是些勉励之语,又带着我们游园,考了几句诗词,孩儿未敢出风头,于是处处避让,只吟了一首。”
裴老爷颔首:“如此甚好,这些个名门见不得锋芒,藏拙自是最好,你且记得殿试之时千万不可如此大意,一定要拔得头筹。”说罢又叮嘱道,“既然已经拜会了太傅,其他几位主考官那里就别去拜会了,让他们知道你是太傅的人,寒门想要在仕途求出路,便只能一条路走到底,以表忠心。”
裴言躬身点头。
第二日,裴家的篱笆院落里凭空生出了一棵桃花树,街坊皆以为奇,更加认为裴家小子将来必成出息,纷纷找冰人做媒,将自家未嫁的女儿许给裴家小子。
裴言微笑着,既不拒绝,也不答应。
裴老爷出面,以犬子一心苦读的理由回绝了各路媒人。
裴言抬头,望着院子里的那株桃花出神。
“这桃花,似乎在哪里见过呢。”
桃花树枝羞涩地颤抖起来,花瓣抖如寒冬大雪,纷纷扬扬。
裴言温柔莞尔。
一日,裴言终于阅完第七遍四书五经,松了一口气,执起一本杂剧话本看了起来。午后阳光正好,正待他翻页的时候,耳畔突然响起一个脆生生的声音。
“唉,先别,我还没看完呢。”
裴言顿住了,试探性地喊了一声:“桃花妖?”
“咦,你怎么知道我是妖怪?”
桃维一身粉衣,从虚空里直直走了出来,疑惑地看着裴言。
裴言看着她,有些愣住,轻笑道:“原来竟是真的,我一直以为是我的错觉,其实也不难猜,每次我看那株桃花的时候,那桃花树就撒花瓣撒得厉害,久而久之,心中就难免生疑。”
桃维眨了眨眼睛:“我是妖怪,你不怕我吗?”
裴言笑得温柔,那双眼睛如同春日枝头的那抹白杏,雅人深致,多情清雅:“有什么可怕的,于人而言,你是妖怪,于妖怪而言,我们凡人又何尝不也是妖怪?”
桃维盯着他,半晌才道:“虽然听不懂,不过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裴言只是轻笑。
64第64章
科举三年一次;分乡试、会试、殿试三级。
乡试乃地方考试,逢子、午、卯、酉年举行,又叫乡闱。考试的试场称为贡院。考期在秋季八月,故又称秋闱。凡本省科举生员与监生均可应考。
会试是朝廷主持的全国考试;又称礼闱。于乡试的第二年即逢辰、戍、未年举行。全国举人在皇都会试,考期在春季二月;故称春闱。会试也分三场;分别在二月初九、十二、十五日举行。
殿试在会试后当年举行,在四月二十六日举行;五月初一发榜。
今时金辰王朝庆历一十三年,二月二十六日,会试发榜,黄布红字;引来众举人探榜,有人得意满面吹风马蹄疾,有人失意放声痛哭忆寒窗,百般滋味。
裴言榜上有名,成绩中庸,正式成为贡士。
桃维得到消息之后,将她埋到桃树底下几百年的桃花酿取了出来,和裴言一道庆贺。她当初将自己的桃树魂源从太傅府连根拔起种到裴家院落的时候,将这些桃花酿也尽数带了过来。
两人酩酊大醉,不知怎么的,就滚到了床上。
桃维醉得不省人事,粉颊生胭脂,伸出爪子猫儿一般撩拨着裴言的胸膛,嘴里哼唧有声。
裴言却是有几分清醒的,他盯着桃维,眸中沉幽,晦暗不明。
到底也不过是一位血气方刚的玉树少年,怀中的小人儿醉眼迷离,娇颜泛酡,一双桃艳红唇娇艳欲滴,像极了那人,他心中一阵暖热,低头擒住了桃维的唇。
进入她的那一刻,裴言低声唤着:“辛眉……”
那一场梨园盛宴,太傅之女辛眉力压众学子一举夺魁,雪衣倩影,惊才绝艳,书成多少才子心中最桃艳旖旎的梦,每当午夜梦回亵裤濡湿的时候,想起的,都是那人清贵雍容的娇颜。
锦烛添泪,被翻红浪。
窗户外的桃花树,一夜之间,尽数绽放,粉火欲燃,再也没有凋谢过。
第二日,桃维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酸痛,睁了眼,正对上裴言那双漆漆沉沉的黑眸。
桃维吓了一大跳。
她颊染胭脂,扶着酸痛的腰肢,羞涩地扑到裴言的怀里,娇滴滴地喊了一声:“相公……”
感觉到裴言的反应很冷淡。
桃维抬头:“相公你怎么不说话?难道我理解错了?”她自顾自继续说着,“可是话本里明明说,有情人做了快乐的事,就会成为夫妻了。”她天真的眨了眨眼,“难道我们不是夫妻吗?”
裴言愣了愣,眸子荡起温柔的碧波,新月初霁。
他亲了亲桃维的眼睛:“嗯,我们是夫妻,娘子。”
离殿试还有两个月。
白日里,裴言在书桌上翻看着书卷,桃维便在书桌旁边搭着一个小板凳,一边吃着花瓣一边看着话本,有时候兴致来了,便帮着裴言磨墨,仿上一段红袖添香的佳话,最后却将那墨汁洒得到处都是,沾着狼毫,在裴言的脸上画着桃花花瓣来。
夜里,二人滚做一团,交颈鸳鸯,缠绵悱恻。
其他人都看不到桃维,裴老爷只道裴言越来越认真了,竟然可以做到一个月不出门,只专心致志地在房里看书,心中颇感安慰,却不知这都是桃维央来的。
她不喜欢他去和那些名门贵胄应酬,留她一个人,便故意叫嚷着身体酸痛让他贴身照顾。
裴言明明知道她是故意的,却仍旧温柔着一双眸子,任她为所欲为。
“又娇气了是不是?”
桃维妩媚地笑:“那你到底是陪不陪我?”
裴言看着她那双妖娆的眸子出神。
半晌,才低头吻住她的眼睛,宠溺的声音:“真拿你没办法……”
桃维傻兮兮地笑了起来,幸福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
有一日,邻居艾婶的女儿艾香红着一张小脸送了裴言一个香囊,裴言没有拒绝,温柔地收下,等他回到屋里,桃维一把从他怀中掏出那个香囊,摔到地上。
她气愤得大叫:“你怎么能要那个丑八怪的香囊?怎么可以对她笑得那样温柔?”
裴言身子一顿,抿紧薄唇,没有说话。
他神色疏淡,只将那个香囊捡起来,重新放到他的怀中。
桃维眼泪立马就出来了:“你怎么可以有了我还要别人?”
裴言低头看着她,黑漆漆的眸子里,头一次没有挂上温柔的微笑。
他的声音疏冷淡凉,近乎刻薄。
“若是你受不住,可以离开。”
桃维哭着道:“离开就离开,你以为我真的没人要吗?!”
院子里的桃花树凭空消失了三天。
在第三天夜里,又凭空出现,像是她从来都在那里一样。
桃维可怜兮兮地站在书桌旁边,面色憔悴看着裴言,哭着道:“相公,我错了。”
裴言从书卷中冷淡地抬头:“错在哪儿了?”
桃维抽抽噎噎道:“我不该对相公发脾气,不该乱摔相公的东西。”
裴言的眉眼柔和下来,将桃维抱在怀里,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嗓音轻柔得像是春日里的微风,和煦温软:“这几日去了哪儿,吃了不少苦头吧?”
桃维感觉得到他身上熟悉的温柔,连日来的愁苦一下子爆发了,哭得泣不成声:“我想相公了,一离开相公就发了疯地想,相公你再也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我怕你再也不要我了……”
裴言的唇角一寸寸勾了起来:“你是桃花妖呀,这么特别的女人,我怎么会不要你?”
桃维在他怀里哭得昏天暗地,裴言一面笑着,一面温柔地拍了拍她颤动的脊背。
“乖,不哭了,不哭了。”
第二日,裴言端了一碗羹汤给桃维。
桃维昨日哭得眼睛肿成了核桃:“相公,这个是什么?”
裴言将桃维的青丝拨到耳后,柔声道:“桃花羹,知道你喜欢吃桃花,特意给你煮的。”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她才会像条狗一样听他的话。
桃维受宠若惊,捧着那碗羹汤,小心翼翼的喝下,竟觉得那是这世界上最好喝的羹汤。
她投进裴言的怀里,软声道:“相公,你待我真好。”
裴言抚了抚她的背,笑得温柔。
至此以后,桃维每次撒娇任性都会有一个度,一旦超过了那个度,惹得裴言不快,便会立马吓得惨白着一张小脸,放下所有的身段,哭着求裴言原谅她。
她总是会想起离开他的那三天。
胸口寂寞得发疼,明明以前几百年都是独自一个人这样过来的,但似乎心尖上住了人,这寂寞便会变得更刻骨,刻骨得令人发疯。
那种被全世界遗弃的孤独,桃维这辈子再也不要尝试第二遍了。
许多年后,桃维才渐渐理解,他是在用寂寞惩罚着她的任性。
可是那个时候的她,已经回不了头了。
日子又恢复成了从前的模式。
两人蜜里调油,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但似乎又有哪里不同。
裴言和其他女人说笑的时候,桃维再也不敢那样理直气壮地宣告主权了。
时金辰王朝庆历一十三年,四月二十六日,金殿殿试。
裴言回到家中,先是向裴老爷报道殿试的内容,又和裴夫人聊了几句,回到房中,一把抱住桃维,和她分享着他沉郁多年的豪情万丈,说他在殿试中是怎样的挥斥方遒怎样的能言善辩,说了许久,才发现桃维根本就听不懂他的那些辞藻文章,心中瞬间便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她终究不是辛眉,没有辛眉的才学聪慧。
她不过是一只妖物,他不忍舍弃,只因这妖物太好拿捏,终有一天可以用得上。
桃维心中也是苦急,他极少在她面前露出这样春风得意的笑容,像是从前那副谦谦君子的模样终于被他撕碎了似的,但她却不懂那些文藻华章,她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她看到他索然无味的眉眼,只觉得胸口像是被撕开了一个缝,哗啦啦灌着冷风。
时金辰王朝庆历一十三年,五月初一,殿试发榜,裴言高中状元,终于扬眉吐气。
琼林盛宴,皇帝欲把长安公主许配给殿试一甲的前三名,首当其冲的便是状元郎裴言,却不想裴言竟然委婉拒绝,称自己早已和他人互定终身,不肯做那薄情之人休妻,兼以华辞美章,用以典故旧书,让皇帝生不出怒气来,好在长安公主早已和此届的探花郎看对了眼,皇帝赐婚,此章揭过。
此事一夜传遍皇都,世人皆道状元郎痴情,忠贞不已。
裴家院落,裴老爷拍了拍裴言的肩膀,叹气:“如此也好,若是你成了驸马,便一辈子都只是驸马……只不过,那互定终身之人何来,若是将来圣上查起该当如何?”
裴言娶了桃维,给她编织了一个孤女的身份,用小轿将她迎进了门,婚事办得极为朴素,是怕触犯皇帝龙威,桃维开心不已,知道裴言是为了自己拒绝了高高在上的公主。
原来在他心中自己竟然那么重要。
因而对他更加俯首帖耳唯命是从。
裴言被封为太中大夫,掌论议,为文官第十一阶,从四品。
时金辰王朝庆历一十三年,八月十五。
中秋盛宴,百官携女眷参加,君臣尽兴。
桃维喝了点酒,有些微醺,由宫女领去侧殿歇息,却不想,一直到宴会结束,都没有回来。裴言派人去寻,回来禀告的宫女只道桃维被皇帝身边的崔公公接走了。
宫女瑟瑟发抖,不敢抬头看裴言的表情:“崔公公说,尊夫人明日便会送回。”
皇宫里,什么腌臜的事情都能发生。
裴言握着茶杯,许久,方才温柔地笑道:“那微臣先告退了。”
65第65章
桃维被身强体壮的男人压在身下;酒醉醒了大半,奋力挣扎起来,但男人身上有一股浩荡的龙威紫气,压得她身软体绵手足无力;她只能大声哭喊求救:“相公,救我;相公……”
穿着明黄锦袍的男人听到她可怜的呼喊;心中掠夺的**更甚,撕碎了她的袍子;粗粝的手指探进她干涩的幽径里,抽_插了一会儿,便粗鲁地扶住紫黑巨物,贯穿了她的身子。
桃维瞳孔睁大;眼睛有瞬息的失神。
“相公……”
晶莹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明黄窗幔剧烈抖动,一遍又一遍。
桃维哭得声嘶力竭,眼儿红肿,直到昏厥前的最后一秒,仍旧呼喊着裴言的名字。
“裴言……相公……救我,救救我……”
她一直等着那人来救她。
可是她知道,她再也等不到他来了。
第二日夜里,桃维被崔公公亲自送回了裴府。
崔公公嘴上道着恭喜,裴言低头作辑,塞了几张银票给崔公公。
崔公公笑着拒绝:“杂家可不敢收,日后大人飞黄腾达,用得着杂家的地方,只管开口。”
裴言脸上的笑容一丝不苟:“还请公公日后多多照料。”
崔公公眼睛一眯,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将银票收入怀中。
崔公公走后,裴言在前厅站了一会儿。
他苦读多年,只为兴复寒门,废除门阀制度。
本以为前路艰苛难行,却不想,如今面前摆上了一座康庄大道。
裴言的嘴角勾着一抹嘲讽的轻笑。
呵,真是造化弄人。
裴言去了内院,亲自帮桃维梳洗。
桃维闭着眼睛,秀眉轻蹙,眼下有着青紫污痕,身子轻颤,仿佛被梦靥靥住了似的。裴言将她身上的宫裳脱掉,看到她遍布鞭痕的身子,白莹的肌肤上,红艳艳的鞭痕显得那样醒目。
裴言的身子一顿,褪去她的亵裤,那私密的地方还汩汩流着血,裴言用温热的湿帕擦拭着那处溃烂之处时,突然摸到了一处硬物。他伸手去拿,从她的血肉中取出一块瓷器碎片。
手指有些发抖。
裴言的面色依旧沉稳,手指上沾满了血,从桃维下_体里取出了七八块碎片,组合起来,恰好是一个白玉酒杯。他不知道,原来那龙章凤姿正直盛年的皇帝,竟然有着这样肮脏的嗜好。
桃维醒来的时候,正好望进了裴言那双温柔无世的眸子里。
她嗓子嘶哑,眼泪流了出来:“相公,为什么不来救我?你为什么不救我?”
裴言的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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