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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你怎么又哭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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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尾扫到宫玖笑眯眯的眼睛。
这人分明就是在耍着她玩。
苏菜菜愤恨至极,抱膝掩住重点部位侧身缩在床角,青丝铺满后背,咬着嘴唇瞪着他。
宫玖掩唇轻笑,凤眸中华光流转。
“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现在都敢瞪为师了呢。”
若是苏菜菜的眼睛会杀人,宫玖现在早已经死过几百遍了。
宫玖坐在床边,将娇小的她抱到自己怀里,笑眯眯道:“行了,躲了躲了,逃也逃了,反正你怎么样都逃不过为师的掌心,还是乖乖听话好了,这样省去了不少麻烦。”
苏菜菜在宫玖怀里挣了挣,明明知道挣不开,但却还是在努力挣扎着,奋力抵抗。
宫玖好笑地看着怀里穷折腾的粉团儿,妖异的凤眸里满溢着纵容。
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摇头,轻轻笑了笑,宫玖将细颈玉瓶里的汁液倒在了苏菜菜的肩头上,苏菜菜刚从洗髓池清洗过的肌肤极为敏感,冰凉的液体洒在身上,顺着肩头向下滴落,激得苏菜菜浑身打了一个哆嗦。
感觉到苏菜菜的瑟缩,宫玖眼中的笑意更浓,将苏菜菜胸前凌乱的青丝拨到脑袋后面,露出整个丰盈粉嫩的水蜜桃,苏菜菜的皮肤如同白瓷一般细腻柔滑,在沉鱼阁盈盈的灯影下,整个娇躯瑟瑟发抖,焕发着莹润的淡色珠光,丰腴迷人,如同晨光中饱含露水等待采撷的山茶花,粉艳娇嫩。
宫玖的眸色渐深,伸出手将苏菜菜肩头上的汁液向她胸口涂抹揉匀,手指的力道有些失控地加重,将苏菜菜凝脂一般粉嫩的肌肤揉捏得更加红润,看着自己的手指在这粉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宫玖呼吸加重,隐隐竟有施虐的快感。
苏菜菜心头猛敲,粉颊涨红,猛地抓住宫玖在她胸前作乱的手,想要推拒,但不知道为什么,宫玖的手臂就像是铜城铁壁一般,任她再怎么推攘,竟然都纹丝不动。
……纹丝不动。
仿佛她的挣扎像是蚊子咬似的,对他不起半点作用。
苏菜菜心中咯噔一跳。
从前她在他怀中挣扎的时候,就算收效甚微,但他的动作总能因此稍微停滞些许的,苏菜菜心中一凉,现在才明白,她的挣扎起不起作用,全看宫玖有没有心思逗弄她。
他若是有了心思,便会笑眯眯地和她做着你来我往你攻我守的游戏,逗猫似的。
但他若是没有了心思,那她的抗拒她的挣扎对他来说便一点作用都没有,像是一场笑话。
他攻城略池,他势如破竹,他长驱直入。
无人可挡,无人可护。
苏菜菜一阵后怕,她竟然自以为是地挣扎了那么久?
可笑之极。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宫玖到底有多强大,而她有多微小。
螳臂当车,自不量力。
认清事实,苏菜菜背脊有些发凉,凉得牙齿打颤。
半晌,才哑着嗓子:“师父……”
宫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苏菜菜丰盈的胸前,他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嗯?”
“可不可以,熄灯?这样我会好受一些。”
若是阻挡不了,但至少保留一些尊严。
苏菜菜的声音软软糯糯,是宫玖最喜欢的腔调,她总是知道该如何为自己博利。
宫玖一愣,红唇微勾:“不挣扎了?”
大概是真的认命了。
苏菜菜嗫喏道:“不挣扎了。”又吸气道,“关灯吧,师父。”
宫玖唇角的笑意更浓,右手一弹,灯光熄灭,房间里漆黑一片。
苏菜菜抓紧宫玖的袖子,身子抑制不住的发抖。
宫玖仿佛在黑暗中也看得见似的,俯身,准确地吻住苏菜菜的眉心。
“乖孩子,师父不会伤害你的,别怕。”
这次宫玖涂抹揉捏的力道十分温柔,一点都不如方才见光时那般粗暴,这力道仿佛是一缕在黑夜里疯狂滋长的瘾,苏菜菜在黑暗中看不到一切,看不到将来,只能感受到这双轻柔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演奏一页页美妙的华章,极度敏感的肌肤下,流窜着难以启齿的舒慰。
黑夜是丑恶最美丽的屏障,似乎所有事情,在黑夜中,都显得那样心安理得,意识淡漠。
仿佛看不见,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一样。
黏腻的汁液涂满了全身,如同润滑剂,那双大掌将她光裸的身躯当做画布,游刃有余地揉、匀、捏、按、勾,如同水中小鱼一般向更加私密的地方滑去。
苏菜菜嘤咛一声,抓住身下的被单,手指攥得死紧。
那双手冰凉,修长,温柔,充满魔力。
苏菜菜可耻地在这双冰凉的大掌之下沉沦。
44第44章
日月如流;时光荏苒;转眼间,一个月过去。
苏菜菜这一个月里每日都会被宫玖抱到洗髓池洗髓;后来她才了解到,这个洗髓池位于疏月宫后山的海峦洞,海峦洞正是宫玖平日里闭关修炼的地方;洞中分冰火两极,大小洞窟不下二十个,她上次看到的冰洞也是海峦洞里的一个分支;位于冰极,而有洗髓池的暖溶洞,则位于火极。
除了这两个溶洞,苏菜菜再也没有去过海峦洞里其他的小洞窟。
整整一个月;苏菜菜都承受着抽筋拔骨之痛,浑身的骨头像是被人拆开,又重新装上似的,每一根骨头缝里都泛着针扎一样的疼痛,池水温润,苏菜菜的肌肤却被烫得发红,她咬着牙,在池水里紧紧攀住宫玖的脖子,像是抱住唯一能够达到彼岸的浮木,颠沛流离,跌宕起伏,不敢放手。
在这无穷无尽的痛苦里,她只能仰仗他。
那双冰凉的双手,在她光裸的身躯上慢慢游弋,抚慰灼烫的疼痛。
抚慰她惶惧的心灵。
最初的惊痛灼烫慢慢随着时间退却,整整一个月,苏菜菜很明显地感受到,洗髓池里的水变得越来越温和,苏菜菜身上的灼痛也变得越来越平缓,虽依旧隐隐作痛,却不再如同当初那般刺骨惊痛。
宫玖说:“这是自然的,洗髓池里的水只灼秽物,你泡了这么长时间,每日秽物少一些,这池水便会温和一些,当你在洗髓池里感受到池水如同温泉一般温和柔润时,就说明你体内的秽物已经完完全全都被洗髓池的池水洗干净了。一般来说,这个完全净化的周期是七七四十九天。”
随着痛觉发生改变的,还有苏菜菜的容貌。
苏菜菜出落得越来越水灵,脸蛋越来越娇媚。
从前的苏菜菜虽然明媚动人,但和惊容绝艳的大美人宫玖站到一块儿,便立马被他比了下去。
若将宫玖比作妩媚芳菲的红玫瑰,那苏菜菜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一根白嫩嫩绿油油的美丽大白菜。
而如今,苏菜菜在洗髓池里泡了整整一个月,每夜又被宫玖那些瓶瓶罐罐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这样细心保养着,整个人像是回炉重造了似的,白嫩嫩绿油油的美丽大白菜慢慢长成了一块精雕细琢娇艳欲滴的碧凰翠玉,玉质水透,绿染浮翠,每一寸容颜都透露着精致二字。
冰肌玉骨,华茂春松。
她的肌肤像是冬日里早梅枝端的那半截雪,洁白无瑕,晶莹剔透。黛眉似烟,美目含情,澄若秋水盈波,明明是一双清澈至极的眼睛,却在眼尾上翘,生生勾出一抹浅淡的媚意,灵动妩媚。
红唇未涂而含朱,粉颊未匀生胭脂。
那水嫩的脸蛋未施粉黛,但却唇红齿白,瑰姿艳逸,娇媚不可方物。
芳泽无加,铅华弗御。
苏菜菜进闻海殿的时候,一身粉衣的却维正在对着菱花镜臭美,感觉到苏菜菜的气息,却维笑眯眯地抬头,准备和苏菜菜打招呼:“小师妹,你来啦……”
声音戛然而止。
却维愣愣地看着苏菜菜。
从不离手的菱花镜“吧嗒”一下落到了地上。
半晌,却维才回过神来,他直勾勾地看着她的脸蛋,呆呆道:“小师妹,你怎么比昨天变得更漂亮了?”白绥不知道何时也凑了过来,盯着苏菜菜被绿衣束缚显得更加丰满娇腴的胸口,眸光发黑,睫毛轻颤,露出痴迷的目光:“小师妹这里也大了许多呢……”
苏菜菜菊花一紧,赶紧捂住了胸口。这才想起来,《暖酥消》原著中,六师兄白绥不仅喜欢诱惑女主卿妩自_慰,还喜欢整夜含住女主卿妩的乳_头入眠。
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变态。
苏菜菜浑身抖了抖。
身后响起一声毛骨悚然的破锣沙嗓。
“血气……更重了……”
是四师兄颜弗的声音。
光影掠过,苏菜菜在颜弗扑过来的那一刻,猛地一个爆栗敲在他额心的朱砂上。
“嘭……”的一声,一阵黑色的轻烟飘过。
颜弗变成一只干瘪的黑色蝙蝠,跌坐在地上,他抱着红肿的脑袋,目光凶残地瞪着苏菜菜。
龇牙咧嘴,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
“总有一天……我要……我要吸干你……”
苏菜菜翻了一个白眼:“等你哪天破除完了自己的禁制再来吓唬我吧。”
宫玖每天吓唬她,她打不赢他,夹紧菊花做人忍忍就算了。
颜弗这小子打不赢她还整天吓唬她,她就忍不了了。
没错,她就是这样一个欺软怕硬的妹纸。
今天修习的法术是定身术,苏菜菜掐诀试了许多次,依旧是毫无进展,好在闻海殿大多数殿众都是愚蠢的妖怪,苏菜菜比上不足,比下也不会是垫底。
不时有一些热情的师兄来教导苏菜菜念诀的秘窍,这可是苏菜菜从未享受过的待遇。
似乎,被搭讪了呢。
可惜对方都是妖怪,而不是人类。
苏菜菜不好意思拒绝,只得乖乖做出一副虚心请教的模样,让几位师兄来教导自己如何修习定身术,苏菜菜榆木脑袋一场课下来什么都没有学会,倒是弄得那几位热情的师兄面红耳赤眼神迷醉了。
苏菜菜摸了摸自己的脸,皱起了好看的眉头。
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容颜到底是福还是祸。
下课之后,苏菜菜依旧被宫玖领到洗髓池洗髓,今日洗髓好受了许多,那疼痛的程度也只是在皮肉之上,并未深入骨头,苏菜菜咬着牙一会儿便挺过了两个时辰,宫玖将**的苏菜菜抱到沉鱼阁,照例在黑暗中将她身体涂上一层厚厚的香膏又揉捏按摩了许久,方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苏菜菜从洗髓池出来的身子变得极为疲惫,重新套上亵衣,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梦想。
半梦半醒之间,总觉得下腹有些下坠的疼痛。
苏菜菜困极,翻过身子没有理会,只懒懒地想着自己睡着了或许就不会再痛了。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苏菜菜总觉得有人在自己身上摸索,苏菜菜直觉的认为那是宫玖去而又返,因此放松了警惕,如果在她身上作乱的人是宫玖的话,似乎也不用太在意,或许是因为习惯,或许是因为其他,苏菜菜已经将宫玖列入了可触碰她身体的存在。
苏菜菜脑袋里疲惫极了,就要再次入眠的时候,突然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凑到了她两腿之间,大手分开她并拢的双腿,脑袋不停地蹭着她的大腿根部,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这人不是宫玖。
苏菜菜心中倏地一惊,彻底清醒了过来。
房间里关了灯,黑暗中,苏菜菜隐隐约约只看得到一个黑乎乎的身影,似乎是个男人。
苏菜菜吓得尖叫起来,拿起床头的枕头胡乱挥舞着,黑暗里似乎打到了那个人,只听得“噗”的一声,眼前的黑影消失不见,苏菜菜不敢放下枕头,生怕这人只是偷偷躲起来蛰伏准备致命一击,不多时,苏菜菜觉得自己腿间似乎有什么不明物体在磨蹭拨弄着,她汗毛竖起,从床上跳了起来,想要将腿上的东西甩下去,大声尖叫着救命。
耳边有风声吹过,苏菜菜被拥进一个冰凉且熟悉的怀抱里。
“苏儿,别怕。”
宫玖的声音带着夜露的湿凉。
眼前金光一闪。
沉鱼阁的油灯蓦然点燃,房间恢复了光明。
扑入眼帘的是一身红衣的宫玖,他正抱着她,苏菜菜一瞬间不再惧怕,心中腾起一股湿润的委屈,像是找到了依靠,她软软道:“师父,房间里有其他人……”
宫玖安抚似的摸了摸苏菜菜的脑袋,如同抚摸一只受了惊的兔子。
他的眼睛看向地上的一处,凤眸微眯,示意苏菜菜:“喏,你说的人在那里。”
苏菜菜看向那里,却发现一只黑色的蝙蝠正软软地躺在地上。
它的额心生着一抹朱砂印迹。
正是颜弗。
苏菜菜脾气上来了,原来搅得她惊慌失措屁滚尿流的男人竟然是颜弗这么个没用的东西,忍不住从宫玖怀里挣脱出来上前两步,蹲□子捏住颜弗,死命地掐他脖子,咬牙切齿道:“你半夜不睡觉跑到我房间做什么?”
宫玖靠了过来,冷冷道:“阿蝠,为师说过,不准你靠近沉鱼阁的,现在你又是何意?你想死吗?”
苏菜菜这下才明白过来,为什么颜弗那么喜欢吸她的血却从来不在晚上来打搅她,原来是宫玖早就下好的命令,心中不觉有些温暖。
颜弗听到宫玖的话,浑身都忍不住冻得打了个哆嗦。
他不敢看宫玖冷冰冰的眼睛,只得用干瘪的翅膀捂住脑袋,破锣嗓音:“今晚这里的血气浓重,实在是太美味了,我一时间没有忍住……”
“血气浓重?”宫玖轻轻嗅了嗅,将视线落到了苏菜菜沾着血迹的亵裤上,一愣,骤然轻笑。
他摸了摸苏菜菜脸蛋,红唇微勾:“傻孩子,你是大姑娘了。”
45第45章
大姑娘?
苏菜菜愣住;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
待她眼尾扫到床单上那抹鲜红的血渍时;脑袋里翁的一声,脸颊若火烧;涨红一片。
大姨妈竟然来了。
并且还被两个男人看到了自己的姨妈血。
苏菜菜悲痛欲绝,脸臊得恨不得挖个地洞将自个儿埋进去。
这下可丢脸丢大发了。
宫玖好笑地看着苏菜菜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拍了拍她的脑袋瓜子;热心道:“你这儿应该没有准备月事带吧?走,去为师那儿,为师的弥月阁里有不少干净的月事带呢。”
苏菜菜瞅了宫玖一眼;眼神古怪:你一个大老爷们没事用月事带做什么?
似乎知道苏菜菜在想什么似的,宫玖嗔了苏菜菜一眼,凤眸光转,笑得风华绝代:“这不是为苏儿准备着的嘛;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苏儿没有父母,这些女儿家的事情自然是由为师代劳。”
说的好听,你摸光我浑身上下那会儿怎么没有想到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呢。苏菜菜默默翻白眼。
没有理会被敲成原形的颜弗,宫玖牵着苏菜菜的手,闪影掠风,缩地成寸,来到弥月阁。
这是苏菜菜第一次来弥月阁,阁中金珠玉翠,珠帘华韵,玉璧生辉,红纱垂帘落地而卧,如同女儿家的闺房,但却又处处显得轻浮奢华,不似正经人女儿家闺房那般清幽粉腻。
苏菜菜鼻头一皱,下意识想起了秦楼笙娘的留玥阁。
这两处地方虽然装置内构均不相同,但给人的感觉却是一样的浮糜艳俗,勾人心痒。
这变态身为一个汉纸将自己的房间扮作女儿家的闺房就算了,竟然还装扮成妓子的闺房。
苏菜菜嘴角抽了抽。
口味还真是独特。
宫玖将紫檀木山茶花镶玳瑁碧纱衣柜打开,里头是叠的整整齐齐的红衣华裳,苏菜菜不由啧啧称奇,她再怎么喜欢绿色,也不会让自己的衣橱里单单只放着绿色的衣裳,就像五师兄辞雪,他平时一般都会穿月白色的衣裳,但偶尔也会穿上黑色的劲装。
一个人再怎么喜欢一种颜色,但看久了总会审美疲劳。
像宫玖这样偏执病态的喜欢,还真是少之又少。
宫玖在衣橱里最里头,翻出一个红色的包袱,将它拿出来放到花梨木圆桌上摊开,包袱里头放着一小堆白色的布条,想必就是月事带——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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