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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你怎么又哭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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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长老摇头道:“不,墨族明鬼信神,常以数字四为大忌,所以,这里必然有第五个出口。”他转身,对着洞内的墙壁敲敲打打起来,附耳过去,一边敲打一边听声音。
良久,墨长老方才对辞雪道:“出口在这里,把它打通。”
辞雪二话不说,直接拔剑,猛地劈向那面石壁,裂开一条细缝,他再接再厉,如此这般又劈了五六次,这面坚实的墙壁便应声而倒,辞雪收剑,担心有其他机关,率先走了进去。
一路平坦,不知道在这长长的山洞中又走了多久,只走得苏菜菜脚都快断了的时候,长洞前方才微微有些发亮,想来是离出口不远了,苏菜菜咬着牙根,终于,眼前日光大盛。
一行人走出了山洞。
18第18章
眼前的风景不禁让他们呼吸一滞。
却看那碧影摇疏的树林中,若隐若现,坐落着几百个黑瓦白墙的屋子,是生气勃勃的村落。那些大小不一的村舍,参差错落地交杂在一起,显得既热闹又温馨,古色古香,淳朴简致。那黑瓦砌就的烟囱里冒着稀薄的炊烟,蓼烟疏淡,苇风萧索。古道蜿蜒,几个童儿正拿着木剑戏耍打闹着。
遥山青黛,层林尽染暖莹色,青路深埋白瓦篱。
近水翠碧,鸡鸣狗吠娇儿语,淡烟袅袅催人归。
分明就是一处宁静趣致不问世事的世外桃源。
墨长老的眼中一红,感动得有些热泪盈眶。
仿佛这六年在天安蓬莱楼所受的苦都是值得的。
他的族人,那些妇女幼童们,在这处世外桃源里生活得很好,他们被保护得很好。
墨族的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离了男人,也依旧可以把墨族照料打理得这样齐全闲宁。那双用来洗衣烧饭的手,依旧可以挑砖累瓦,修建机关密道,不辞劳苦。
墨族的女人,靠那双娇小的手,为整个墨族的未来,撑起一片蓝天。
“娘,村外来人了,娘,你快出来看看啊,好多人呐!”一个小童放下手中的木剑,扯起嗓子呼喊了起来,像是有些害怕,又有些惊奇,一边张着嘴巴往屋子里跑一边回头张望着。
其他几个小童也惊惶起来,尖声惊呼:“娘,有外人进来了,娘……”
俄顷,村落躁动了起来。
女人们个个挽起袖子,或拿着菜刀,或拿着锄头,气势汹汹地从屋里出来,凶神恶煞严正以待的样子,像是要和人拼命。但脸上凶狠的表情,在见到村口的一行人之后,一瞬间,变得有些茫然起来,愣神,疑惑,狂喜,领头的绿衣粗布姑娘眼圈一红,娇呼了一声“子宁哥——”便小旋风一般飞奔而来,扑到了墨长老旁边站着的瘦子怀里,哭得泣不成声:“子宁哥,你终于回来了!”
像是被那绿衣粗布姑娘感染了似的。
其他村妇们纷纷扔掉手中的武器,捂着嘴巴,泪流满面。
终于相信。
这不是做梦。
她们的男人真的回来了。
“李铁树你这个老不死的,怎么现在才回来?”女人捶打着男人的胸膛,哭得满脸的眼泪,“你知道我每天带孩子有多辛苦?你看看这手,都磨破皮了!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
“贤宝哥,你真的回来了?这不是梦?真的不是梦?”女人掐了一下自己的脸,抱着男人,泣不成声,“我每天晚上都会梦到你回来,梦到你抱着我,每天都站在村口看着,希望你能从那里走出来。我等到燕子飞来了又飞去,就是等不回来你……我、我以为你这辈子都回不来了……”
老妇人干瘪的手,颤抖地摸着男人的脸:“狗儿,让娘好好看看。”浑浊的眼睛,努力辨认着什么,抖了抖嘴唇,哭得哽咽:“我的乖儿诶,怎么瘦成这样,他们是不是不给你饭吃?有没有欺负你?晚上睡觉冷不冷,有没有被子盖?我苦命的孩子,受了这么多的苦……”
……
所有人都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之中。
连墨长老都和一个老妇人相谈甚欢,流着眼泪彼此对望着。
只有墨辞雪。
他站在那场热闹之中,孑然而立,冰雪一人。
他的母亲和姐姐死在那场灭顶之灾里,腰斩,湿热的鲜血喷了他一脸。那场景,像是一个未解之谜,他始终都不明白,为何他离她们的身体那么远,她们的血液还是溅到了他的脸上。
那浓稠温热的液体,仿佛至今都能在脸上感觉得到。
冰冷而麻木。
苏菜菜看到默不吭声的辞雪,心中一颤,有些心疼。
心中明明劝慰着自己不要多管闲事。
但嘴巴仍是忍不住开口:“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这样为她们难过,她们走得也不安心。”
说完就恨不得撕了自己这张娇艳欲滴的小嘴。
苏菜菜想,或许是深爱辞雪的苏采儿灵魂尚未完全剥离这个身体,那句话绝对不是身为苏菜菜的她说的。而是苏采儿。她能感受到这副身体的深处,苏采儿对于辞雪残留的尚未消弭的绵绵爱意。
辞雪一愣,怔怔地看着苏菜菜。
他浑身凝固的冰雪气息也慢慢揉碎在风中。
苏菜菜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想要闪躲,但声音却不受控制地发出来。
“或许,五师兄,你现在需要一个拥抱?”
说这话的人不是苏菜菜,是苏采儿。身体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大大地张开双臂,如同展翅的小鸟,拥抱着澄澈如洗的碧空。这个动作也不是苏菜菜做出来的,是苏采儿。
苏菜菜被吓得魂飞魄散。
……难道苏采儿还活在这个身体里?
本以为孤心冷颜的辞雪会像往常一样恶言反击苏菜菜,却不想,辞雪竟然上前两步,欺霜赛雪的容颜上,没有一丝波澜,薄唇紧抿,不染纤尘。他张开双臂,一把将苏菜菜拥到怀中。
苏菜菜的小脸陷在他的肩窝处,愣住。
心中涌动起难以明灭的巨大狂喜,每一个细胞都喜悦得张开尖叫着。但苏菜菜却清醒地知道,这狂喜并不是来自于她,而是来自于苏采儿。
苏菜菜像是一个局外人一般,漠然感受着苏采儿汹涌的爱意。
甚至有些茫然和无助。
她的身体,不是自己的了。
“苏儿,为师看你真是越来越不把师父放在眼里了呢……”凉飕飕的声音响彻在苏菜菜的耳畔,只觉得肩膀一疼,下一秒,苏菜菜便被拉入宫玖馨香的怀抱,他用力捏住她尖尖小小的下巴,阴阳怪气道,“竟然敢当着为师的面爬墙,当为师是死人么?”
……您可不就正是披着一张死人皮么?
苏菜菜眼观鼻子鼻观心,默默腹诽着。
其实,心中是有些安定的。
在这变态的怀中,方才那些属于苏采儿的狂喜全都消失不见。
苏菜菜伸出双手,环住宫玖精窄有力的腰肢。
现在,这个身体,动作自如,是属于她苏菜菜的。
她不要过苏采儿的人生。
……
重逢相认之后,男人们一个个被自家的女人领进新房子里。墨长老也跟着岑婆婆进了新的村舍,辞雪,苏菜菜,宫玖自然也是跟着墨长老一同进了那间屋子。
岑婆婆的丈夫在三十多年前就因为意外而死了,这些年一直寡居着,墨长老心仪岑婆婆,多次求亲,但都被岑婆婆拒绝了。她背负着贞洁烈妇的牌坊活了三十多年,这名声是要一直跟着她到墓地里的。墨长老从未放弃,两家常有往来,以至亲好友之名相待,相敬如宾,婚嫁从此不提。
竹床上正坐着一个半岁左右的稚童,抱着老虎娃娃扔来扔去,发出咯咯的笑声。
墨长老一愣:“阿岑,这是哪里来的小孩?”
岑婆婆慈祥地上前,摸了摸稚童的脑袋:“他叫小虎,是我去年去市集买东西的时候,在牙婆那里花银子买来的。”岑婆婆叹了口气,“人老了,就越发寂寞,想要含饴弄孙起来……而且,这墨村顶梁柱的男人都被官兵抓走了,一村的女人和幼童,总该有些新鲜的血骨融进来。”
墨长老眼色温柔,捏了小孩的脸:“你叫小虎?来来,小虎,叫声爷爷来听听。”忽然眸色一凝,定在一处,声音沙哑,“阿岑,这些年你过得不好吗?”
“怎么这么说?”
墨长老指着小虎的衣服袖口,看着岑婆婆,满脸的怜惜:“小虎的衣服都是破的,阿岑,是因为屋里没有多余的银两买布做衣服吗?”
“不、不是啊……”岑婆婆逃避着墨长老怜惜的眼神,坐到床边,将小虎抱在怀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解释道,“说来也奇怪,从搬进这山谷的那天起,每天早上,总有两三家妇人会发现自家小孩身上的衣服袖口会变得破烂不已,衣服鞋子脸颊也会变得脏兮兮的,像是在地上滚了一遭又磨了一回似的,但也只是衣服脏兮兮显得有些破烂而已,小孩的身体都无事,没有什么伤痕。”
墨长老问:“事情这样奇怪,都没有人来这查查原因吗?”
“自然是查过的,我们发现,第二天会出现这种奇怪状况的小孩都是在一岁以下的幼童,他们都是独居妇人从山外买来传宗接代的男童。曾经有一次,有一位妇人半夜醒来如厕,结果发现睡在自己怀中的孙子不见了,敲锣打鼓召集所有人找了一夜,却什么都没有找到,她哭得晕了过去,被乡亲们扶回了房里,第二日,那位妇人却惊喜的发现,自己的孙儿正睡在自己的怀里,除了衣服被磨破了,身子脏了点,半点伤痕都没有……”
19第19章
墨长老思忖片刻,看向宫玖,躬身作辑:“不知能否请仙宫大人留下来帮忙探查探查原因?”
宫玖睨了墨长老一眼,凉薄道:“你还真把本宫当做是救苦救难的菩萨了不成?”
墨长老面露尴尬:“这……仙宫大人的意思是……”
“本宫当初下山,不过是看在辞雪的面子上,帮忙救人而已,既然你们现在人都已经救出来了,辞雪也杀了不少监工将领,报了血海深仇,本宫自然是要功成身退,离开这里去别的城镇逛逛,收集些……必需品……”宫玖红唇轻掀,意带嘲讽,“难道本宫还得陪着你们继续过家家不成?”
“这怎么是过家家呢?我墨族子孙……”
墨长老上前两步想要和宫玖争辩,却被宫玖一把打断。
“那又与我何干?”
墨长老一口气噎在嗓子眼里,气得脸色涨红,捂着胸口直咳嗽。
宫玖嗤笑了一声,吩咐道:“苏儿,我们走。”往屋外走了两步,发现苏菜菜没有跟上来,宫玖回过头,不悦道,“苏儿,你怎么回事?莫非还真的想留在这里继续向辞雪投怀送抱?”
那语气,简直就像是相公呵斥爬墙的娘子不守妇道一般。
痛心疾首。
苏菜菜委屈得不得了。
她只不过是反应慢了几拍,没有跟上他老人家喜怒无常的步伐而已。
用得着这么污蔑她冰清玉洁的灵魂么。
心中着实有些奇怪,这变态前些天救人的时候不一副悠哉悠哉乐善好施的上人姿态么,怎么今天突然就变得尖酸刻薄起来了呢?简直比女人还善变百倍。
苏菜菜默默垂泪。
只当是宫玖大姨妈来了周期性脾气暴躁把她当受气包使。
“怎么?被为师猜中无话可说了?”宫玖红唇微翘,带着冷意,“几天不收拾收拾你,你就越发无法无天了呢苏儿,是皮子又痒了么……”话还未说完,宫玖只觉得身后有一团诡异的气息袭来,下意识侧身闪过,右手猛地翻转,凝气聚力,高高扬起,就要劈向那团气息。
手臂僵硬地停在半空。
那团气息是方才坐在床榻上玩老虎娃娃玩得十分起劲的小童。
因为宫玖的闪躲,小虎扑了个空,狠狠地摔到地上,他像是感觉不到疼似的,又迅速爬了起来,伸着短短肥肥的小胳膊,跌跌撞撞地又向宫玖扑过来。
圆圆的小脸上,带着痴傻的笑容,嘴里流着哈喇子。
咿咿呀呀,口齿不清道:“姐姐,姐姐……抱……”
宫玖僵在的原处,等到小虎快要碰到他裙摆的时候,他才猛地回神,足尖一点,猛地退后,将身前地苏菜菜向前一攘,拧着秀眉,恶声道:“拦住他,别让这脏东西碰我。”
苏菜菜的智商在这一刻猛地直线攀升直至爆表。
她愣愣道:“师父,你该不是怕身上的毒气沾到这小孩,所以才让苏儿去拦住他吧?”
宫玖一愣,冷笑道:“原来本宫在你眼中是这样的良善之辈?”
承认自己是良善之辈有那么难么?
苏菜菜不怕死道:“师父,你该不是在害羞吧?”
宫玖抿唇,冷着那张艳若桃李的美颜。
玉手翻转,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些瓶瓶罐罐。
捏住一个细颈玉瓶,挑眉看着苏菜菜,凤眸危险地眯起。
“苏儿,我看你皮子是又痒了么?”
苏菜菜吓得脸色一白,立刻屁滚尿流地抱住小虎。
不准这小东西再靠近宫玖一步。
泪流满面。
这变态的话果然不可信。
动不动就拿皮子来威胁她。
简单粗暴。
简直令人发指。
辞雪上前两步,毕恭毕敬道:“还请师父在墨村多逗留两日,待案破之日再走也不迟。”
宫玖答非所问,微抬眼角:“你也看上苏儿了?”
苏菜菜掩面含泪:能不能别什么事都扯上她啊……
她很无辜的好么。
辞雪一顿,敛眉道:“徒儿对小师妹无意。”
“无意就好。”宫玖冷哼了一声,又道,“为师可不想让你对为师的皮子有所惦念。”
苏菜菜自动脑补了一会儿宫玖披着她的皮子和辞雪深情对望的画面。
菊花一紧。
恶寒不已。
默默祷告这种事情千万不要发生。
“那师父是否愿意留下来助我墨村恢复从前安宁?”辞雪继续问。
“这个嘛……”宫玖收起了脸上的冷嘲热讽,眉目舒展开来,又恢复成平素那般慵懒薄媚妖冶迷人的模样,他眼波斜飞,红唇微翘,“你先做个愤怒的表情取悦取悦为师先。”
辞雪:“……”
苏菜菜:“……”
墨长老:“……?”
仙宫大人的喜好果然与众不同,非他等凡人能够理解。墨长老默默想着。
“怎么?这么一点点小要求都满足不了为师,还想唆使为师帮你做事?门都没有……”
辞雪握紧双拳,面无表情地看了宫玖一眼。
继而义无反顾地转身,离开这个屋子,远离这个变态。
苏菜菜抱着小虎,愣愣道:“师父,那我们现在是留下来,还是离开啊?”
宫玖看了苏菜菜怀中的小虎一眼,眯起了眼睛:“反正为师也有些好奇,那便留下来吧。”
岑婆婆笑道:“仙宫大人愿意留下来,老婆子自然开心至极,这太阳落山,咱们也该吃晚饭了,不知道仙宫大人喜欢吃什么,老婆子我别的不说,单就这一门烧饭的手艺,那是绝对拿得出手的。”
墨长老在一旁点头附和:“阿岑的菜的确是烧得好吃,在蓬莱楼的时候可是日日都想的紧。”
宫玖十分不给面子道:“本宫从不食五谷杂粮。”
岑婆婆一愣,恍然大悟道:“瞧我这老糊涂,仙宫大人是仙人,自然是不用再吃饭的。”
宫玖轻笑,不可置否。
岑婆婆笑:“那仙宫大人先在这房间里打坐休息,老婆子我去给其他人烧饭做菜。”
说罢便要转身离开。
宫玖叫住了她:“我说……今晚的住宿是如何安排的?”
岑婆婆一愣,解释道:“老婆子家人丁单薄,所以这屋子里只有两个卧房,一个是现在我们站着的这间,还有一间是留给小虎将来娶媳妇用的,若是仙宫大人不嫌弃,今晚便由老婆子我,小虎,仙宫大人以及这位苏儿姑娘挤一间,住在大房里,墨长老辞雪一间,住在这间小房里。”
宫玖道:“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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