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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爷的绝世毒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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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木看着白琉璃的背影,用力抹了一把眼睛,抓起挂在墙上的棉巾盖到了自己头上,然后也走进了里屋,站在背对她而坐的白琉璃身后三步外,深吸一口气后让自己尽量冷静道:“大小姐,老太爷喝过您配的药后,出了很多汗,像大小姐说的,老太爷夜里喊了几次‘渴’,奴婢让另名婢子照顾着,便照大小姐的吩咐找了人,在城门开后立刻去了北郊。”

    白琉璃坐在窗边的桌案前,桌上一块铜镜,一只瓷碗,碗中是深红色的药汤,一只小药臼,臼中是黏稠的药泥,桌面上还摆放着剪刀、白纱布与干净的棉帕,白琉璃看着铜镜中自己那张被毁烂的脸,听着沙木的话只淡淡嗯了一声,便开始用干净的帕子蘸着深红色的汤药慢慢清洗脸上的伤口,仿佛毫不在意沙木的话一般。

    “奴婢找到了大小姐所说的地方。”沙木顿了顿,眉心紧皱,显得极为不安,“可奴婢带着人到那儿的时候,棺材是盖得好好的,大小姐所说的镇魂钉,也在棺盖上钉得好好的,奴婢本想开棺来看看,可是就在那时候奴婢听到了林子里传来大管事的声音,奴婢怕被发现,所以就——”

    “所以你就回来了是吗?”伤口因为药汁的淹浸而火辣辣的疼,白琉璃却是神色不改,不冷不热地打断了沙木的话。

    “奴婢办事不周,请大小姐责罚!”沙木心一抖,即刻跪到了地上,惭愧道,“大管事领了家丁去就把棺材葬下了,奴婢没能上前查看棺中如何……”

    那是大小姐的棺材,可是,为什么会有镇魂钉……?

    “沙木,你做得很好。”白琉璃并未因沙木的话而愠怒,反而是微微勾起了嘴角,“我让你去北郊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让他们无所怀疑地把棺材下葬?如此正好,起来吧,不必跪。”

    “大小姐,奴婢……”沙木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裤子,迟迟未起身,似乎不能宽释自己一般,她好不容易能报大小姐的恩德,却没能把事情做到最好。

    “我不需要一个只知一味自责的人在身边。”白琉璃的声音淡淡,却透着无名的寒意,令沙木陡觉全身冰凉,当下再不敢多说什么,即刻站起身,将头深深低下,“大小姐的话,奴婢听明白了。”

    “沙木,你是个聪明的孩子。”白琉璃继续认真地清洗自己脸上的伤口,“去吧,照着我昨夜给你说的继续去做。”

    沙木低头回答得严肃恭敬,“是,奴婢定会按大小姐的吩咐把事情做好,奴婢先行退下。”

    白琉璃未再说话,沙木向白琉璃的背影深深一躬身,退下了。

    白琉璃这才稍稍停下手上的动作,微微闭上了眼。

    有人替她开棺,而她却见不到对方的身影,甚至连对方的存在都感觉不到。

    有人追踪她,出于什么目的?又是如何知道她在棺中重生?

    如今又有人帮她把棺盖合上,甚至把镇魂钉都重新打上。

    这些未知的事情,是出自一人之手,还是,不止一人?

    还是说,有谁将她,当做了狩猎的目标?

    白琉璃慢慢抬眸,寒芒在她沉沉的眸子中一点点迸射,从来都是她狩猎别人,还从未体会过被人狩猎的滋味,有这种想法的人,从来都只有一种下场——死。

    真是到了一个令人不安生的地方。

    当白琉璃再一次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时,看着自己那张在别人眼里惨毁如妖鬼的面容时,一个字眼在她脑海里闪过。

    那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第一眼看到的景象,也是她在这世界看到的第一点光亮第一个字。

    鬼。

    鬼,吗?

    呵……究竟是鬼骇人,还是修罗可怖?

    ------题外话------

    苦逼的老脸大叔来浮头:有菇凉看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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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家姐珍珠
    秋风阵阵,卷着黄叶,斛旋而落。

    白琉璃站在窗前,一手撑着窗棂一手拿着铜镜,昂头看着有些灰蒙的晴朗苍穹,目光悠远,片刻之后才低下头,看着铜镜中的自己。

    铜镜之中,原本还翻卷着皮肉的伤口已完全结痂,有些伤疤开始脱痂,白琉璃抬手轻抚着自己的脸,眼神森冷,果然恢复得很慢。

    白琉璃在窗边的桌子前坐下,将铜镜在桌上放好,而后净手,开始为她脸上的伤疤上药,一点一点,药泥的刺痛透过皮肤深达骨髓,白琉璃却是连眉头都未曾皱过,只神色淡淡地上完药,然后用纱布将眼睛以下的半张脸层层裹住。

    今日,是白珍珠接任白家家主之位的日子,那么,她就要以白家嫡长女的身份重新出现在世人眼里,家主之位,岂能传到白珍珠手里。

    在药阁静养的这两三日,即便她足不出户,也从沙木的话中了解了她想要知道的情况。

    那日,她闹了禹世然与夏侯珞的新房,状元府出动全部家丁侍卫在帝都搜寻,对外的说法是闹了贼人,公主受吓不浅,卧床静养。

    第二日,恶女白琉璃的棺木正式下葬,状元郎禹世然亲自到坟前上香,白珍珠亲自进宫求了太医来为老太爷白越诊脉,道是无能为力,白珍珠伤心而昏。

    以及白珍珠大丫鬟兰儿突然失踪,到处都找不到。

    甚至得到消息,这几日溯城里的巡卫增多,百姓纷纷说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不过也亏得这些事情,使得根本无人去注意白府这处偏远的药阁夜里会亮起的火光。

    白琉璃以五指顺了顺自己齐肩的短发,取下挂在一旁的纱帽,微微弯了弯嘴角,确实,是有事情要发生了。

    就在白琉璃要将纱帽戴到头上时,沙木匆匆地跑来了,神色慌张,见了白琉璃甚至忘了仪礼,只用力喘着气紧张不安道:“大小姐,不好了,老太爷今儿突然醒来,一听说珍珠小姐要接任家主之位,就冲到祠堂去了!奴婢怎么拦都拦不住!”

    白家祠堂,供奉先祖灵位之地,同时也是白家代代后人接任家主之位之处,今日白珍珠接任白家家主的仪式,必然也在祠堂举行,而此时此刻,祠堂里不仅有白家人,还有应邀而来见证白家新家主继位的王公贵族,白越神志不清众所周知,可真要在这白家祠堂闹了起来,必会给白家抹黑,令众人耻笑。

    当然,沙木想的没有那么宽那么多,她想到的只是老太爷就这么冲去的话,必然要吃亏,即便这里就是白家,即便他是白家最老的长者。

    沙木的话让白琉璃眸光潋凛,只见白琉璃面色不改地将纱帽稳稳扣到了头上,跨步向阁外走去,只留给沙木一句冷冷的话,“那个婢子,是时候让她回她主人的身边了。”

    沙木怔怔地看着白琉璃的背影,忽然有种有大小姐在万事不惧的感觉,再回过神时屋中早已没了白琉璃的身影,也连忙跑出了药阁,照白琉璃的吩咐去办事了。

    此时此刻的祠堂,帷幄坠地,礼器齐整,乐师、观礼宾客、司礼、正宾以及执事等已入位,整间祠堂此刻缓缓流淌着古朴沉着的筝曲,夹杂着宾客的窃窃私语。

    忽而,院外响起了家丁浑沉的高呼声,“任位者到——”

    那一刻,夹杂在筝曲中的窃窃之声戛然而止,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望向屋外的方向,继而人人面露惊艳,便是连呼吸,似乎都要在看到来人的那一刻屏住,生怕自己的喘气声毁了眼前这一幅美丽的画面。

    只见白珍珠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编贝,一件烟霞色绣暗纹牡丹曳地织锦礼服,外罩一件烟罗纱衣,既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又不失仪礼所必要的庄肃,头点一支三翅莺羽珠钗,耳坠景泰蓝红珊瑚耳环,妆容素淡,却让人觉得正正好得当,真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也的确配得起泽国第一美人这个名号。

    只见白珍珠端庄地缓步而来,每往祠堂靠近一步,都会让男宾们心跳加快一分,即便他们清楚地知道她并不属于自己。

    “燃香——”待白珍珠走到白家先祖的灵位前,只听司礼高声颂唱,白珍珠恭敬地在蒲团上跪下,而后在冰冷的地面磕了三记响头,再抬头时,执事将三支点燃的香递到她面前,白珍珠双手接过,起身,走上前,对着先祖灵位深深一躬身,将香火稳稳插到了香炉里。

    “洗礼——”燃香完毕,白珍珠转过身,面向宾客,平展开双臂,执事将蓍草在正宾端着的装了盐水的银盆里轻轻蘸上一蘸,继而将蘸水的蓍草在白珍珠身上轻轻扫过。

    “传任——”

    传任本该由上一任家主向新一任家主传递家主玉佩,奈何白琉璃已死,白越昏睡不醒,这传递家主玉佩一事,便由正宾来做。

    接任之礼本身很简单,只需在先祖面前完成以上三个仪程即可,而传任则是最重要的仪程,因为这一仪程一旦完成,便表示新家主正式诞生,家族正式由新一代接掌,所以这一仪程,也是最瞩目的。

    白珍珠端跪在地,垂首,双手掌心向上举过头顶,因着紧张,她的双手有些颤抖。

    就在那白家家主玉佩只差一寸便要放到白珍珠掌心里时,屋外传来了哄乱的嘈杂声。

    “老夫还没死!老夫的琉璃也没死!谁说要把家主之位传给别人的!?”暴躁的怒吼之声响彻整个祠堂,伴随着进入众人眼帘的是一个须发灰白散乱的老人,外衫敞开,脚上只穿了一只鞋,神色凶恶地冲进祠堂,生生毁了祠堂本该有的庄严感,令众人瞠目结舌,继而有人哄笑有人窃窃私语。

    不是说白家的老爷子在恶女白琉璃死的那天承受不住打击一睡不醒了吗?怎么这又出现了?

    一缕阴毒在白珍珠漂亮的瞳眸中闪过,在谁也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又迅速消失,只见她迅速站起身,一脸担忧亦惊喜地朝白越走去,“爷爷,您可算是醒了,珍珠好生开心,您不知,这几日珍珠有多忧心……”

    白珍珠说得伤心,泪水即刻漫上眼眶,又感动又伤心的模样可谓戚戚,看得众人替她心疼,她说着就要去揽过白越的手臂,谁知她的手还未碰到白越便被白越用力地挥开,双目赤红地吼道:“白家家主是老夫那琉璃的!谁敢说他死了!?死的是你们才对!”

    而白越这一挥手,好巧不巧地正正将白珍珠往后挥开了几步,白珍珠摔倒在地,额头磕在了礼案的桌角,鲜血即刻汩汩而出。

    众人再次哄声,本该庄谨严肃的祠堂顿时哄乱,生生掐断了最最主要的传任仪程,一直候在一旁的大管事白力瞧见,眼神一沉,立刻上前大吼:“老太爷如今神智不清易伤人,快来人将老太爷先行送回房!”

    “谁敢动老夫!老夫就跟他拼了!老夫就是要打死你们这群只会打琉璃主意的犊子!”白越怒吼,怒发冲天,凶神恶煞地以手为刀向白珍珠劈来。

    要知道,白家世代为将,白越年轻时虽算不上泽国数一数二的将军,然一身武力却也令人忌惮三分,就算他如今年迈,可若这一手刀劈刀白珍珠那软绵绵的身上,必非死即残。

    “送老太爷回房,请大夫!”众人惊,白力亦是震愕,只身挡到白珍珠面前,生生替白珍珠挡下了白越一掌,正中心口,登时一口鲜血破口而出,当下连嘴角的血渍都来不及擦拭便冲周围的家丁大声命令道,语气里带着令人不敢违抗的味道。

    与此同时,五名家丁同时上前,却在就要拉住白越时同时轰然倒地。

    “你们谁敢碰他试试?”屋外,一道低沉阴冷的声音传入每一人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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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云王爷到(男主现身)
    “你们谁敢碰他试试?”屋外,低沉阴冷的声音传入每一人耳里,伴随着映入众人眼帘的是一个身穿黑衣,头戴黑纱帽的人影,依身形看,是一名女子。

    只见女子半举着的右手食指与中指的指缝间闪着星点白光,俨然是几根银针。

    “什么人竟敢光天化日闯入我白家宗祠!?”白力看着陡然同时倒地的五名家丁,将白珍珠完全护在身后,在抽出腰间的长剑时眼神突然变得阴狠,“保护小姐与诸位宾客!”

    白琉璃隔着眼前的薄纱看着一脸阴狠的白力,非但不惊讶,反而轻轻笑了,“白力,你可真是忠心护主,你的主,究竟是谁?”

    白琉璃的话一出口,白力握着长剑的手猛地一抖,震惊地看着面前不惧反进的黑衣女子,而在他身后的白珍珠,亦是同样的震惊,瞳眸圆睁,定定看着眼前这个不速之客。

    这个声音,这个身影——

    这,怎么可能!?

    就在众人一惊一乍不明所以时,白越也转身盯着黑衣来人,少顷,他面上的凶恶戾气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笑得满脸沟壑深深,却又出乎众人意料的右手握拳向黑衣女子挥去,陡然暴吼出声,“死小子!老夫听说你死了呢!?”

    白越的这一声几乎用尽力气的暴吼震得在场之人都觉耳里嗡嗡作响,在黑衣女子迅速抬起右臂挡住白越的拳头时,整个祠堂不约而同地陷入死一般的沉寂中,只因白越方才的那一句暴吼。

    众人都知,神志不清的白越只疼白琉璃一个人,而他称呼自己这个孙儿不是琉璃就是死小子,那么,他方才叫眼前这个不速之客做“死小子”,就是说——

    眼前这个女人是恶女白琉璃!?那个已经死了还下葬了的白琉璃!?怎么可能!?

    “爷爷,我死了还能站在这儿接你的拳头吗?”面对白越,白琉璃冰冷的声音变得温和,看着眼前这个浑身糟乱神志不清却会为了她疯为了她怒的老人,白琉璃只觉心头有汩汩暖流淌过,继而扭头慢慢逡巡着众人震惊的脸膛,低低浅笑,“不过,在场的诸位,应该是恨不得我死也不得超生的吧。”

    “对吗?”白琉璃最终将目光定格在震愕无比的白力身上,语气淡淡,“白力大管事?”

    白力还未能从震愕中回过神,周遭已哄然乱作一团,竟不顾形象地不约而同想要往屋外涌。

    要知道得罪了恶女的下场,她就算不惜破坏礼法也要把你给整弄了,轻的是你挨一顿打几天下不了床,重的就是让你这辈子都没办法再风流快活,如今先不管恶女复活是真是假,总之走为上策,万一她是真的活过来了呢?他们可不敢拿自己来赌。

    “谁敢盼着或说我的琉璃死的,老夫第一个让他死!”白越的情绪陡然又变得激动起来,转过身去直直地盯着白力以及他身后的白珍珠,眼神如刀,仿佛这一刻他不是那个疯癫的老人,而是万事都能看透的智者,让白力在这样的眼神中只觉浑身生寒。

    “诸位,稍安勿躁,家妹琉璃已死并已下葬是众所周知的事实,怎可听信这人的一面之词就相信她是家妹琉璃?家妹琉璃,并不会使银针。”温软又不失冷静的声音在哄乱中响起,令一致往屋外跑的众人顿时刹住脚步,一齐将目光投向这冷静说话之人——白珍珠。

    白珍珠此刻已站到白力身前,额角的血口子被她用帕子按压住,只隐隐可见素净的帕子上透出隐隐血色,面色平静,并不为眼前这突然而乱的情况而显露紧张,如此的处变不惊,她额角上的伤非但没有给她增添狼狈,反倒给她添了几分令人感佩的魅力。

    “老太爷刚由昏睡中醒来,识人不清,白力,扶老太爷回房!”温柔平静的语气带着令人不敢违抗的味道,白珍珠目光冷冷地看着白琉璃,仿佛要透过那一层白白的黑纱看清对方的容貌,“其余人等,抓下这伪冒家妹之人!以免伤了老太爷和诸位。”

    白珍珠面上沉静,其实广袖之下,她的双手早已紧握成拳,十指指甲深深嵌入了掌心中,仿佛以此来让自己足够冷静。

    白琉璃已死,她亲眼看着夏侯珞毁了她的脸,亲眼看着白力封棺并打下镇魂钉,亲耳听到白力向她禀告说棺材已下葬,就算真有奇迹发生让白琉璃死而复生,她也不可能走得出被封死的棺材,她不信,白琉璃真的死而复生并站在她的面前。

    她等这一天等了那么多年,怎能让她的等待成空,眼前这个女人,不管她与白琉璃有何关系,她都要她只有一个下场。

    就在白珍珠冷眼看着白琉璃时,白琉璃亦冷眼看着她。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这是白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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