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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第9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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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真是不懂享受,嫩花吃起来才有味嘛。”顿了顿,包国银问道,“你突然来京城干什么?老师在电话里没说啊。”
向天亮说,“我要见张桥山张老爷子。”
“他老人家不是你亲外公吗?”
“我已经很久没联系他老人家了。”
“你小子可真行。”
“帮我联系上他,马上,尽快。”
“老师让我帮你办的就是这个事?”
“怎么,不行吗?”
“不是,我是不明白,要见张老爷子,咱们老师应该比我容易一百倍。”
向天亮斜了包国银一眼,“亏你还是京城的包打听,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啊。”
包国银楞了楞,随即噢了一声,“你见张老爷子是要悄悄的,秘密的,老师不便出面,我最好也不要出面,你的行踪也不能暴露。”
向天亮笑了,“瞧,你还是很聪明的嘛。”
包国银陪着小心问,“哎,可以说说你为什么要见张老爷子吗?”
“斗一个人。”
“谁?”
“关天月关老爷子。”
包国银吓了一跳,“那是你亲爷爷啊。”
“怕了?”
“怕,我现在怕的就是得罪人,尤其是大佬。”
向天亮骂道:“他x的,让想办法,又不是让你亲自出面,你怕个屁啊。”
包国银连连摇头,“这叫什么事啊,你们搞窝里斗,咋又惦记上我呢。”
向天亮微笑着问,“你摇头是什么意思,不想帮我这个忙?”
“帮,帮,你的事我能不帮吗?”包国银思忖着说,“不过……大家都知道我和老师的关系,为了保密,我还真的不能出面,我想想,想想……嗯,有了,刘将军的小公子是我这里的常客,也是我的好朋友,他能知道张老爷的行踪。”
“喂,哪个刘将军,他的小公子靠得住靠不住?”
包国银告诉向天亮说,“刘将军就是京城卫戍区刘副司令,xx军的军长,张老爷子的老部下,刘公子也是个当兵的,在xx军当团参谋长,他跟我提起过张老爷子。”
向天亮哦了一声,“那就马上联系他。”
“现在?”
“你说呢?”向天亮瞪着眼反问。
“马上去,马上去。”
包国银不敢怠慢,一边应着,一边起身出了办公室。
第1965章 这朋友交定了
关天月,张桥山,两个老乡,一文一武,半世纪的对头,一辈子的冤家,在位时互不对付,退了后不相往来,哪怕是年愈古稀,见了面也没有正眼,一声哼哼,浸透了无数风风雨雨和恩恩怨怨。
向天亮“恰逢其会”,父亲是关家人,母亲是张家人,他想躲躲不开,逃也逃不了。
求见张桥山,利用张桥山来“粉碎”关天月的“企图”,实在是万不得已的选择。
但是,向天亮知道,这也是唯一的最好的选择。
关青亭,向天亮,毕竟是叔侄,毕竟是家事,清官难断家务事,即使斗得死去活来,旁人也只有旁观的份。
张桥山不一样,从血缘上论,向天亮是张桥山的外孙,他不袖手旁观是天经地义的。
一辆挂着军牌的奔驰轿车,在深夜的市郊公路上疾驰。
车后座上坐着向天亮和包国银,驾驶座上,握着方向盘的是个年轻的中校军人。
副驾座上。坐着一个三十出头的军人。他就是包国银口中的刘公子,某部团参谋长刘重军,京城卫戍区副司令刘国仁的小儿子。
刘重军笑着说,“老包,我对你有意见。”
包国银忙道:“哎,重军你别吓我啊。”
刘重军说,“天亮是你的好兄弟,你藏着掖着,不早点介绍给我,你也太小气了么。”
包国银解释说,“重军,这可不能怪我,是天亮的身份太特殊了,而且天亮他啊,有一个德性,恐怕不招你们待见。”
刘重军哦了一声,“是什么?可以说来听听吗?”
包国银瞥了向天亮一眼。
向天亮笑了笑,“但说无妨。”
包国银说,“重军,天亮他啊,喜欢交朋友,但是,他不喜欢与你这一类人交朋友,所以,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他至今还没有一个象你这样的朋友。”
刘重军问道:“什么叫我这一类人?”
包国银道:“**子弟呗。”
刘重军又问道:“难道天亮不是**子弟吗?”
包国银笑道:“他认为他不是。”
刘重军哈哈笑道:“有意思,这太有意思了。”
奔驰轿车在一片军营边停下。
军营门口,除了两名全付武装的哨兵,还站着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上校军官。
刘重军对向天亮说,“张老爷子就住在这里,那人是张老爷子的警卫秘书方玉秋,张老爷子待如亲子,他会带你进去的。”
说了声谢谢后,向天亮推门下车。
望着向天亮的背影在军营门口消失,刘重军打开车窗,和包国银各自点上了一支烟。
刘重军:“向天亮,天亮就是黎明,向着黎明的方向,这名字很有意思。”
包国银:“人比名字更有意思。”
刘重军:“老包,你很看重他嘛。”
包国银:“当然,他帮过我多次,而且,而且我们臭味相投。”
刘重军:“还因为你们是同出一个师门吧。”
包国银:“也是,论年龄,我都可以当他的爹了,但是,我老师门下弟子上百,老师却把那把金枪赠送给他,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刘重军:“哦,易老这是要让他继承衣钵啊。”
包国银:“所以么,他在易老门下的地位,你可想而知了吧。”
刘重军:“可是,他不是警察,怎么能佩枪呢?”
包国银:“向天亮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公安部特勤局特别调查处二级调查员,公安部缉私局驻滨海市特派员。”
刘重军:“噢,我说么,如此身份,那他是得有一把枪。”
包国银:“那当然,说起玩枪,在咱们整个京城,他要说第二,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
刘重军:“老包,你别言过其实啊。”
包国银:“我也懂枪,你知道吧?”
刘重军:“知道,你老包不是草包,当年玩枪也是一把好手。”
包国银:“你呢?”
刘重军:“嗨,别忘了我是中校团参谋长,十三年军龄,还在南疆打过三年仗呢。”
包国银:“嗯,我问你,咱们圈子里玩手枪,输赢的标准是什么?”
刘重军:“以击中目标为前提,以速度论输赢。”
包国银:“掏枪,开机,扣机,三个环节,一气呵成,你需要多少时间?”
刘重军:“你需要多少时间?”
包国银:“以前是一点四五秒,现在不行了,上周去靶场练枪,平均用时一点八秒。”
刘重军:“我最快一点三秒。”
包国银:“好手,你也算得上是个快枪手了。”
刘重军:“哎,向天亮多少?”
包国银:“平均一点一秒。”
刘重军:“一点一秒,不会吧。”
包国银:“还是平均的。”
刘重军:“那,那他最快多少?”
包国银:“不到零点九秒。”
刘重军:“不可能,不可能,那几乎是理论上的最快速度了。”
包国银:“因为他每次开始任务的时候,枪的保险是预先打开的。”
刘重军:“我的天,这,不符合用枪规定啊。”
包国银:“不按常理出牌,正是向天亮的办事风格,用枪也是如此。”
刘重军:“噢……好家伙,以他的风格,和他对枪的人根本就赢不了啊。”
包国银:“不错,敢和他对枪的人,都去阎王爷那里报到去了。”
刘重军:“他杀过人吗?”
包国银:“他杀过人吗,瞧你这话问的,我倒要问问,你杀过人吗?”
刘重军:“三年打仗,我亲手毙伤的敌人,没有一百,也起码有七十八十。”
包国银:“那么,你消灭那么多敌人,你估计你消耗了多少子弹。”
刘重军:“这个么……说不好,至少也用了上千发子弹吧。”
包国银:“据说,向天亮持枪四年来,实弹和橡皮子弹一共消耗了四百发。”
刘重军:“毙伤罪犯多少?”
包国银:“有记录可查的,击毙一百零五人,击伤两百三十三人。”
刘重军:“老包,你没瞎吹吧?”
包国银:“特勤局有我的朋友,向天亮每消耗一发子弹,都是有记录有报告的,比你们在前线打仗的战果实在多了。”
刘重军:“老包……你得答应我,向天亮,这个朋友我交定了,这个忙你要帮,不帮也得帮。”
包国银:“哈哈,我乐意之至,我乐意之至啊。”
第1966章 张老爷子
“臭小子,你终于肯主动来找我了。”
一边端着酒盅喝着白酒,一边眯着老花眼笑着,张桥山的脸上满是得意。
当然,还有亲切和慈祥。
向天亮陪着笑,“是的,是的,顶不住了,憋不住了,所以讨救兵来了。”
张桥山赞道:“开门见山,直奔主题,够爽快,我喜欢。”摆摆手,示意向天亮坐下。
这是一间军人的卧室,张桥山盘腿坐在床上,面前的小桌子上,放着一瓶茅台,一碟花生米。
向天亮坐下后问道:“您老身体怎么样?”
“你说呢?”声音里充满着骄傲。
向天亮笑着说,“肯定差不了,一个八十岁的老人,深更半夜独自喝酒,而且一喝就是一瓶茅台,这准能上新闻联播呢。”
“去你的。”张桥山笑骂。
向天亮笑道:“不过,为了喝酒而离家出走,躲到军营里偷喝,这个,这个有点过了。”
“哈哈,姓刘的小子敢出卖我,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他。”张桥山笑着说道,“我也是没办法啊,还是主席说得好,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家里不许喝,我就到军营里喝,这是老子的地盘。”
向天亮恭维道:“您这是运动战游击战相结合的成功典范。”
“说得好,说得好,知道老子的口号吗?”张桥山大声问道。
幸亏做了功课,向天亮也大声地应道:“当兵不打仗,生来就没娘,老子不喝酒,不如马上死。”
“哈哈……”张桥山仰天而笑,“不愧为我张桥山的外孙,臭小子,你也来几口?”
向天亮要的就是这句话,他可一点也不客气,拿着茅台酒瓶,拧开盖子,一口气让酒瓶来了个底朝天。
张桥山看得目瞪口呆,“臭小子,那……那还有大半瓶呢,你小子也,也太实在了,嗨,咋不给我留几口呢。”
“呵呵,喝您大半瓶,送您一大箱,您老人家赚翻了。”
“臭小子,跟我开空头支票,酒在哪里,你拿来啊。”
“今晚不行,明天补上。”
“奸商,敢对我打白条。”
“您老人家别只想着喝酒,我还有事找您呢。”
“噢,真有事?”
“真的有事。”
“跑项目?吃瘪了?”
“这回是我的私事。”
“去,鸡毛蒜皮,你少来烦我。”
“瞧您说的,千里迢迢,深更半夜,我敢拿鸡毛蒜皮来劳动您老人家的大驾吗?”
“嗯,是大事?人家又派人追捕你了?”
“不是,对您来说是小事,对我来说,那就是大事。”
“这话说得文绉绉的,到底是什么事?”
“关天月,他斯负我了。”
“啊。”张桥山的一对老眼瞪着向天亮,“臭小,我,我没听错吧?”
向天亮把刚说过的话,大声地重复了一遍。
“你说来听听,详细点,不许藏着掖着。”
“是,事情是这样的……”
听完向天亮的叙述,张桥山竟然拍着桌子笑了,“好,好,太好了。”
向天亮很是不解,“哎,您老人家是什么意思啊?”
“哈哈,好,很好,非常好,特别的好,哈哈……”
等张桥山笑停,向天亮又问道:“老爷子,您这不会是幸灾乐祸吧?”
张桥山道:“你小子懂个屁,老子正闲得慌呢,自从离休以后,老子一直是没事可干,但是,有一事我是时刻不敢忘记的,那就是找关老头的茬,老子这辈子受够了关老头的窝囊气,老子要在离休以后把这口气找回来,哈哈……老子正愁师出无名呢,你小子就把好事送上门来了,你说,这不是太好了吗?”
向天亮两眼一亮,“这么说,您老人家是准备帮我了?”
张桥山一拍大腿道:“帮,帮定了,不让我帮我跟谁急。”
向天亮忙道:“哎,这事可不能公开来啊。”
“用你教吗?”瞪了向天亮一眼,张桥山笑道,“你小子刚才说什么来着,运动战和游击战相结合,咱们跟关老头斗,一定也要讲究战术。”
向天亮嚷道:“不是咱们跟关老头斗,是您跟关老头斗。”
“怎么,你小子想坐收渔人之利?”张桥山不满道。
向天亮笑道:“话不能那么说,一,您和他斗,拉上我,胜之不武,二,我直接参与,那叫以下反上,不好听么,三,我要是公开亮相了,那关家以后会报复我的。”
想了想,张桥山道:“臭小子,敢情你就是来煽风点火的啊。”
“呵呵,也是,也不是。”
“还别说,你这三点还蛮有道理的。”
“就是么。”
“不过……”
“不过什么?”
张桥山问道:“易祥瑞这老小子,阴谋诡计挺多的,他就只给你出了这么一个主意?”
向天亮说,“当然不止,他去找公安部领导,对我的另一个身份进行再次确定,这样一来,要想调动我,就得惊动公安部领导了。”
“嗯,易祥瑞这老小子,这招挺管用的。”点了点头,张桥山又问道,“那你的最低要求,就是赖在滨海不离开了?”
向天亮道:“也是最高要求,只要不让我离开滨海市,让我干什么都行。”
“哼,没出息。”张桥山陷入了沉思。
终于,张桥山笑道:“这笔买卖我接了。”
“买卖?”
“对,是买卖,你反对这个说法吗?”
“老爷子,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哈哈,我爹是木匠,但是,我爷爷是做小买卖的,卖针头线脑的货郎。”
“您老人家的意思是?斤斤计较?”
“对了,老子不能帮你白干啊。”
向天亮呵呵地笑起来,“那是当然,那是当然,说好了的,明天我送您一箱茅台,不,是两箱,三箱也行啊。”
张桥山摇着头,“不,不,那太便宜你小子了,你别来诓我了。”
向天亮问道:“那您说,您还想要什么?”
张桥山狡黠地一笑,“刚才你说什么来着,只要不让你离开滨海市,让你干什么都行,是不是这么说的?”
“对啊,我是这么说的,您有什么条件,您老人家尽管提出来。”向天亮道。
“哈哈,够爽快。”张桥山伸出一个巴掌,在向天亮面前晃了晃,笑着说道,“那老子就不客气了,只要你答应我五个条件,我就帮你把这事给摆平了。”
第1967章 如若反悔 打烂脑袋
五个条件,不多,向天亮想也没想就点头答应了。
再说了,向天亮坏坏地想,外公与外孙讲条件,外公德高望重,不能耍赖,但外孙可以,小屁孩么,听者大可一笑了之。
张桥山盯着向天亮,目光有些锐利,“臭小子,你不会对我耍无赖吧,你小子要是来个事后不认帐,我还真拿你没办法?”
“老爷子,您是对我没信心,还是对您自己没信心啊。”向天亮笑道。
张桥山说,“别以为我不了解你,听说你经常事后不认帐,耍无赖是出了名的。”
“那是造谣,您老人家也相信道听途说吗?”向天亮笑着问。
“嗯,我信你一次。”张桥山端起脸说道,“我的第一个条件是,你无论如何不能姓关,懂我的意思吧,你不能为关家做事,也不能代表关家做事,当然了,你可以利用关家的影响力,记住了,仅仅是利用。”
“我懂,我懂,您的这个条件正合我意,我举双手赞同。”向天亮说。
张桥山不屑道:“关老头还算是一个人物,可他的下一代,我没看出来有出息的,窝里斗倒是个个奋勇争先,但到了外面,那是个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要是陷进去了,不被他们吃掉,也会被他们扒掉一层皮,什么关家长孙,狗屁。”
向天亮陪着笑说道:“我说老爷子啊,您说的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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