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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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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张裕回敬说,从前有人作上党郡潞县县长,迁为涿县县令,调动之际回了一趟家,正好这时有人给他写信,封面不知道如何题署好,如果题潞长二字,就漏了涿令二字,题涿令二字,就漏了潞长二字,最后只好署了潞涿君三个字……在上面的对话中,张裕是借潞为露之谐音,讽刺刘备脸上光露嘴无胡须,后来,张裕归降刘备,他对天文、占卜皆是精通,曾劝刘备不要取汉中,说取汉中于军不利,刘备不听,出兵攻取了汉中,证明张裕预言不准,接着,张裕又私下向人泄露天机,说魏文帝黄初元年,刘备将得到益州,九年后又将失去益州,刘备不忘当年受辱,借机要杀掉张裕,诸葛亮问张裕犯了什么罪,刘备说,芳兰当门而生,不得不锄去,他找的这个说法,其实并不高明,论借口编造术,实在是不如张裕,可是,刘备是主子,权力大,最终占了上风,由此可见,一个人不能持才胡闹,诡辩成性,借口术如果用于作恶,也是不能有好下场的。”
罗正信深有同感,笑着说道:“这人那,大都是这样的,做事情讲究名正言顺,你给他一个名,他是很乐于做些自我欺骗、掩耳盗铃的事的,尤其是事情对自己有利的时候,实际上,就象这喝酒,嗜酒者从不主动要求喝酒,却以‘只有你一人,我陪你喝”,或者‘我奉陪到底’,‘舍命陪君子’这类借口来达到心愿,表面上既不积极,也不干脆,这似乎是我们国人的特有心理,即做事时,总想理由推卸责任,即使他知道这是自己的责任,也会一味推卸,利用人们的这种心理,先替对方准备好借口,对方就不会再推辞,比如,送礼给人时,先要说,‘你对我太照顾了,不知如何感激,这是我一点小意思,请您接受’,由于有了借口,所以对方减少了内疚意识,定会欣然接受礼物。”
“呵呵……所以嘛,这次市委市政府联合北城区南河县,想把咱们的经济开发区居为己有,肯定早已找好了很多借口,他们是领导,官大一级压死人,咱们硬顶死扛,肯定是无济于事的。”
罗正信笑着问道:“所以,你也想找个理由?”
向天亮坏笑着,“不错,我也要找借口,向领导学习嘛。”
“那你说说,你到底想找什么借口啊?”
向天亮微微一笑,“简单的说,就是找块挡箭牌,寻个替罪羊。”
“挡箭牌?寻个替罪羊?我不太明白。”
向天亮说道:“老罗,不知你有没有发现这样一种情况,有的人在被恭维者面前,倘若以第一人称的语气这样说,则必有谄媚的味道,会使人很容易观察其目的,但有的人却不这样,他们会借别人的嘴说话,这就更为巧妙、更为有效,更容易使人接受,尤为高超的是,一旦遭到拒绝,是第三者的面子不够大,与本人无关,这个第三者,无形之中就成了一个挡箭牌,有的时候,挡箭牌仅仅是为了遮羞而已,可少了又断然不行,比如问一些敏感话题,就需要用到挡箭牌,再比如,反驳对方的时候,也可以第三者的口气来说,一般的人,是否有接受批评或反驳的雅量,主要取决于反驳或否定的方式,否定或反对自己意见的人就站在眼前,是一般人难以忍受的事,反过来说,即使是非常强烈的反对意见,只要借社会大众或不在场的第三者的口气来表达,多半是不会引起直接反感的,在日常生活中,很多人都会找借口,而且,双方都会心照不宣地乐做挡箭牌和替罪羊。
罗正信瞅着向天亮,“现在,我好象有点明白过来了……你的借口,是你喝醉了。”
“不仅如此。”向天亮得意的说道,“而且,我还会因酒而病,住进了医院。”
“这……这……天亮,你这是苦肉计吧?”
向天亮笑着说道:“算是吧,不仅如此,我还会装得病很重的样子。”
“那么,你的挡箭牌和替罪羊呢?”罗正信问道。
向天亮看着罗正信坏笑,“你啊,你总不能白来一趟吧?”
“我?你,你可别害我啊。”罗正信慌忙说道。
“你做我的挡箭牌,至于怎么做,你懂的。”
罗正信松了一口气,“可是,谁是替罪羊呢?”
向天亮指着桌上的空酒瓶,“它,假酒,是它害了我。”
“噢……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这时,传来了敲门声。
向天亮冲着罗正信眨眨眼,笑了笑。
忽地,他两眼一闭,全身抽搐,晃了几下跌倒在床上……
第0579章 讹上了
向天亮参加三县区联席会议,在南河县县委招待所饮酒中毒,昏迷不醒,被紧急送入南河县人民医院抢救。
消息很快传到了南河县委会议室。
会议室里,坐着市县两级的若干位领导,为首的是清河市委书记刘如坚和市委副书记、市长高尧,左边,是清河市北城区委书记赵经民和区委副书记、区长祝桂秋,右边,是滨海县委书记张衡和县委副书记、县长陈乐天,背门而坐的,是南河县委书记余胜春和县委副书记、县长谭俊。
接电话的是张衡,手机上有免提功能,罗正信慌忙而又紧张的说话声,会议室里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关掉手机,张衡瞥了陈乐天一眼,身体非常敏捷的站了起来,“刘书记,高市长,各位,对不起了,我和老陈要马上去医院了。”
不等刘如坚和高尧开口,张衡和陈乐天就匆忙出门了。
余胜春也坐不住了,“刘书记,高市长,我和老谭也应该去看看吧。”
作为东道主,邀请前来参会的兄弟县区干部出了事,这怎么向人家交待呢。
刘如坚点了点头,“你们俩也快去吧。”
余胜春和谭俊也走了。
高尧看着刘如坚,“刘书记,这小子出的奇招,把你我都套了。”
“老高,你也认为这小子在耍花样?”刘如坚微笑着问道。
“还能有其他解释吗?”高尧苦笑着道。
向天亮在清河的时候,没少与刘如坚和高尧打交道,刘如坚和高尧对向天亮的了解,可谓十分的透彻,知道他是什么花招都使得出来的,这个人简直就是个无赖,而且其无赖的招法还屡屡奏效,中招的人却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而说不出来。
清河市北城区委书记赵经民和区委副书记、区长祝桂秋两个,分别是刘如坚和高尧的人,但却是刚刚上任,从省城调到清河不过几天,根本不认识向天亮。
赵经民问道:“刘书记,高市长,听您两位的意思,这个向天亮不但是个刺头,而且他今天是在装病?”
高尧笑着说道:“北城区和滨海县是邻居,你们少不了要打交道,以后你们就会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家伙。”
祝桂秋道:“前来参加会议,不来报到,却跑到招待所大吃大喝,还连喝几瓶白酒,这明摆着是有意不来,有意对抗市委市政府的决定。”
“他就是有意不来。”刘如坚道。
高尧站起身来,“而且,咱们还得去医院看望他。”
刘如坚也站了起来,“老高,你还得交待余胜春,这事要保密,不能传扬出去。”
这边刘如坚和高尧不急,车上的余胜春也不急,只有余胜春旁边的谭俊,还不明就里。
“余书记,为什么不通知公安局封查招待所啊?”
余胜春笑道:“用不着。”
“为什么?”
“老谭,这不为什么,这是人家在演戏呢,堂堂的县委招待所,你我借它十个胆子,也不敢买假酒劣酒,怎么可能会中毒呢?”
“会不会是饮酒过度,而引起酒精中毒呢?”
“向天亮不会饮酒过度,他是个能拿酒当过喝的家伙。”
“余书记,你很了解他么。”
“哈哈,岂止是了解,我实在是太了解他了。”
余胜春与向天亮,还有在中央党校学习的许西平,是清河市新的铁三角,是深藏不露的地下政治联盟,余胜春怎么会不了解向天亮呢?
谭俊摇着头道:“我真不明白,市委怎么想出来的主意,把人家滨海的经济开发区变成三县区联合经济开发区,这能靠谱吗?”
“从穷人口中抢肉,就好比虎口夺食,人家不找我们拚命,就算是万幸喽。”
谭俊问道:“余书记也认为这事成不了?”
余胜春笑着说道:“老谭啊,以后你少不了要与向天亮打交道,请你记住一句话,跟谁都可以抢,就是不能与向天亮抢,特别是被抢的东西是他所有的时候。”
“谨遵余书记教诲。”
谭俊说得很恭敬,因为在余胜春面前,他就是个小字辈,不但年龄相差十多岁,而且他就是在余胜春担任市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的时候,亲手提拨上来的,余胜春喊谭俊为“老谭”,是尊重,更是提携。
余胜春和不急,最先赶到医院的张衡和陈乐天更是不急。
坐在轿车里,张衡和陈乐天在吸烟,根本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老刘,你怎么想?”
“什么怎么想?”
张衡微笑着问,“如果是你和我,对市委的决定,会反对吗?”
陈乐天笑道:“咱俩在滨海县斗了将近十年了吧,你了解我,我也了解你啊。”
“我不会。”
“我也不会。”
“但是向天亮会。”张衡笑道。
陈乐天也笑了,“照你这么说,这小子比我们强了。”
“难道不是吗?长江后lang推前lang啊。”
陈乐天点着头道:“老张,别的事咱们可以继续斗,而这件事,我和你站在一起。”
“同仇敌忾吧。”
罗正信颠着大肚子,从急诊部出来,钻进了轿车。
“老罗,怎么样了?”陈乐天问道。
“呵呵……呵呵……”
张衡道:“老罗,别光顾着笑啊。”
“呵呵……绝了,两位领导,这回啊,向天亮可把余胜春给讹上了,非常余胜春大出血不可。”
“说的具体的吧。”张衡笑道。
罗正信道:“向天亮是这样计划的,他首先让你们两位领导和我,想办法先脚底抹油一走了之,接着呢,向天亮会赖在医院里不走,逼着余胜春答应,在开春以后的公路修建工程中,支援咱们一点钱,反正一句话,在南河县出事,南河县就得负责,就得补偿。”
张衡哈哈大笑,“绝了,真的是绝了。”
陈乐天也笑道:“该,该他余胜春出点血,谁让他答应在南河县召开三县区联席会议了。”
罗正信道:“两位领导,咱们上去做做样子吧。”
三个人下车,慢条斯理的进了急诊部。
不一会,余胜春和谭俊也到了。
接着,是市委书记刘如坚和市长高尧,带着北城区一二把手赵经民和祝桂秋,也匆匆的赶了过来。
向天亮已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嘴上、鼻子上、手臂上,插着几个管子,样子特别的惨。
一行领导只能站在重症监护室外,隔着玻璃往里面看望。
刘如坚面无表情,问身边的医院院长道:“院长同志,情况怎么样?”
院长陪着小心说道:“刘书记,根据初步的诊断结果,向副县长是酒精中毒,没有生命危险,但现在仍然昏迷不醒,脉搏时快时慢,很不稳定,需要特别的护理,也就是说,需要七十二小时的隔离观察。”
刘如坚心里骂道,这个臭小子,还真的装上了。
吩咐了一阵,刘如坚和高尧走了,赵经民和祝桂秋也接着告辞。
张衡和陈乐天也要离开,余胜春不干了。
“哎哎,你们不能走吧。”余胜春急忙上前,一手一个的拽住不放。
张衡哼了一声,“老余,小谭,我今天把话撂这里了,要是向天亮同志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等着滨海人民找你算帐吧。”
“张书记,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嘛。”谭俊陪着笑脸道。
陈乐天也板着脸道:“你们南河县行啊,干起谋财害命的事来了。”
余胜春急道:“老陈,你怎么说话啊。”
“我就这么说,怎么着,还想把老张和我也撂在这里吗?”
“哟,我不敢,我不敢。”
张衡拉着脸问道:“老余,你给句实话,这次的事,你是不是也参与了。”
余胜春摇着头道:“我发誓,三县区联席会议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今天早上八点半才接到通知的。”
谭俊接道:“张书记,陈县长,这说起来,我们南河县也是受害者啊。”
“哦,这么说来,一定是北城区那两位出的馊主意了?”张衡问道。
余胜春道:“这事要进行调查,要有个结论,要给滨海县一个说法。”
陈乐天笑道:“余书记,谭县长,会议在你们南河县开,向天亮是在你们南河县出的事,这是你们南河县的事。”
“那是,那是。”余胜春笑道。
张衡对余胜春说道:“老余,我那里有一摊子事情要忙,既然刘书记和高市长都走了,这三县区联席会议肯定是泡汤了,我和老陈就不打扰你们了。”
指着重症监护室里的向天亮,余胜春问道:“那他呢?”
“当然交给你老余了。”
张衡笑了笑,转身扬长而去。
“老余,小谭,不用送了,留步,留步啊。”
陈乐天挥着手,也消失在楼梯口,跟着他一起消失的,还有胖乎乎的罗正信。
余胜春苦笑不已,“这回可被讹上了,这回可被讹上喽。”
“余书记,我们怎么办?”谭俊问道。
“里面的这个臭小子,不好侍候啊。”余胜春叹道。
“要不,要不你先回去,我在这里守着。”
想了想,余胜春道:“老谭,你先回去,这里交给我了。”
余胜春想到了一个办法。
确切的说,余胜春想到了一个人,他的老婆张小雅。
张小雅一定有办法对付向天亮。
第0580章 以柔克刚
“小混蛋,你就别演戏了。”
这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带着讥笑,还有些许的温柔。
向天亮躺在病床上,其实并没有睡着,从被送进医院那一刻开始,他就没睡着过。
因为他睡不着。
他太为自己的招法得意了,这人一得意,就肯定没了睡意。
南河县有铁矿铜破煤矿,所以南河县是清河市的首富,滨海县是几千年前从大海里慢慢地冒出来的,地下尽是些石头或泥沙,地上也是,百分之七十的土地是盐碱性的。
这一沟之隔的两个县,差距为什么会这么大呢?
穷人吃大户,不吃白不吃,理直气壮,天经地义,何况这次是师出有名,非狠狠的敲上一笔不可。
人躺着一动不动,但思想之河是流淌不息的,身上的各种感知器管都还在忠实的工作着。
向天亮早感觉到重症监护室里多了个女人,她身上的香水味有点浓,盖住了原有的药水味。
这应该不是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女人都很听话,“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不是白学的,一切行动听指挥,没有向天亮的同意,不事先打个申请报告,是不会贸然出现在南河县的。
尽管感到说话的声音有些陌生,但向天亮还是听出来了,即使是短短的一句话,向天亮还是知道坐在床边的女人是谁。
她是余胜春的老婆,原市妇联副主席张小雅,向天亮有过几面之缘。
“向天亮,你就别装了,就你那点小伎俩,柳清清和陈美兰早就都告诉我了。”
向天亮听着,心里哀叹不已,男人是船,女人是水,这水能载舟,也能覆舟啊。
具体的说起来,张小雅也曾是清河市的名女人,她原来也是清河越剧界的名角,论辈份,是极清清的师姐,论师承,她还做过柳清清的老师,至今还和柳清清保持着密切的来往。
另一方面,因为余胜春和许西平的关系,张小雅还是陈美兰的闺蜜,两人是无话不谈的关系。
所以,通过柳清清和陈美兰,张小雅对向天亮很了解。
“臭小子,别以为我不晓得,就你与柳清清和陈美兰那点破事,我早就知道了,你要是再不吱声,我可就大声的替你说出来了。”
随着说话声,向天亮感到被窝里多了一只手。
这只手可一点也不客气,它毫不拖泥带水,进了被窝后就直奔向天亮的大帐篷,又快、又准、又狠,一抓一个准,不等向天亮出声,的的那个它就被俘虏了。
张小雅的市妇联副主席一职,是名誉性质的安置,说白了就是一个闲职,张小雅很少上班,这几年的主要精力,都是以夫唱妇随为主,余胜春调到南河县,她也跟着来了。
这其中有个秘密,只有向天亮、许西平、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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