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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日月奇巧-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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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失笑,早是习惯了黄裳偶尔不正经的话语。说来也是奇了,黄裳一身文士之风,寻常言行举止,都是江湖人少见的儒雅温文,怎偏生在自己跟前肆意狂放!
尤其在他表明了对自己的心思后,更是直白胆大。东方不败低着眼,注视轻搭在自己胸前的手臂,没有被冒犯的不悦,或说,其实是有着暗喜的。
所以说,黄裳其人,本性是极端的狡猾。看似率性随意,实是进退有度。思及此,东方不败又有一种被对方掌控情绪的恼怒与不满。
竟一时,心情起伏,如颠簸云水之间。
黄裳仿佛不曾察觉到怀里人的异样,只拥着东方不败,臂上力道适中平和,不至于让人感到有压迫感。
他的手指还轻撩着那柔滑的发丝。
在东方不败情绪百转千回时,黄裳又何尝不是满腹慨然叹息。对于一个本是于尘世无依的人来说,自此有了一个执念,便是难能自控心之所逐,待岁月流过,这份执念不能沉淀,遂只能为之痴狂。
腊月二十五,糊窗纸、接玉皇。
东方不败一早起,开门就见自己的小院内,积雪扫尽,只有院门口,两边各堆了一个雪人,便是微微一愣。天未亮时,他察觉到有人进了院子,知道是黄裳在院子里摆弄着甚么,也没有去管他。
年底的日头一天比一天好,阳光倾洒,东方不败立在院中央,看着树木上满挂红彤彤的小灯笼,和那两个憨傻的雪人,只觉心情如被高高地抛起。
没了积雪,晒着日光,小院暖和似是三月好时。
“东方,你起啦!”黄裳踏入院子,仔细地打量了下东方不败今日的装扮——外面还是披着赤狐皮氅,头发盘起高髻,戴着自己昨日送的金凤钗——便满意地点头,笑道,“可觉得你这院子变得有生气了?”
与黄裳一般,东方不败也是许久不曾有这种切实的过年的感觉了。满院的喜庆着实增添了他的好心情,嘴上却是问道:“你今日怎的勤快起来了?”这人,极善于享受,这些事情自有下人做,他何曾插过手。
眉眼间是淡淡的温暖,黄裳说得认真:“过年,有些事情自己做才有意思。”这种布置家的感觉,幸福得让人沉醉。
东方不败沉默了片刻,脚步徐缓地走至挂满灯笼的树枝下,抬手碰了碰一个小巧别致的红灯笼,心头满满的情绪终是得了决口。
他蓦然回首,冲黄裳露出一个最明媚的笑:“黄晟仲……”顿了顿,觉得这般叫得不顺畅,略想了想,道,“裳弟。”
本来被东方不败的笑容差点晃飞了神智的人,闻得这一声“裳弟”,不由得想要抚额,终只好暗自叹息,回以一个温柔的笑容:“嗯?”
“我们在这里待到过完上元节再走吧。”
对于那声称谓,见黄裳毫无异色地应下后,东方不败觉得更是欢欣。虽然黄裳自以为活了很久,但在东方不败看来,此人怎么看都比他小了六七岁。经过昨日的心绪变化,他不再想称呼这人的全名,又觉表字不够……亲近,想来只这一声裳弟更显得特别。
看出东方不败的好心情,黄裳也便对这样“奇特”的称呼释然了。至少,一声“裳弟”,表明了东方不败真正地对他敞开了心怀。
尽管或许东方不败还藏着许多不愿说出口的心事,但他黄裳能得了这份心意,便是毫无所怨。
黄裳对东方不败的提议自然附和:“当然可以。若东方喜爱这洛京城,我们定居下来也不失美事。”
“你不是还要去福建吗?”东方不败摇头,“我只是想,过个完整的年。”只是想延续这样被包容的温暖,这温暖曾随着幼时父母双亡后彻底消泯。
黄裳明白东方不败此时的心情,笑:“都随你。”对于去福建一事,他本就没多少执着,如今身边有了这样的贴心人,过往的一切不去追究也罢。
东方不败也笑:“过完上元,就南下。我倒要瞧瞧你之前所说的旅途趣事,到底是否又是糊弄人的!”
黄裳大笑:“好!我们一起,踏遍这大明山水,看尽这人世繁华。”
东方不败不再多说,只是望着开怀大笑的男子,唇角始终噙着一抹笑意。
除夕当日一大早,黄裳刚洗漱完毕,就忽见一袭红衣飘落进自己的屋子。他有些意外:“东方?”
东方不败神色淡然,只细看下可见其耳根微红。将手中衣物随意地放置案旁,他轻声道:“你的衣服太破了,这几件先且穿着罢!”
黄裳拿起新衣,是好几整套的衣裳宽带:上等的布料、雅淡的花纹,做工很是精致,每一件外袍都是自己偏好的样式与色彩。不消问,他便知这是东方不败亲手缝制的。
惊喜不必说。黄裳是知道此前东方不败在悄悄地缝制着男子的衣袍,但这里好几件都是他之前没看过的。
看着东方不败神色平静地站在一旁,黄裳是难得没有笑言……他猜测这人心底定是有些忐忑的,也不想把人逗弄得不自在。
只诚心地道了声谢。黄裳拿出自己最先私下看过的那件白袍,指尖在襟口轻抚了抚,单看细致清雅的兰花暗纹,可知缝制之人的用心。
黄裳抖开衣袍,笑看着东方不败:“我这便穿上这一件。”
东方不败微勾着嘴角,在黄裳换衣时也没回避,定定地看着对方脱去外衣,然后把自己缝制的衣服穿上。见黄裳系好了宽带,他便轻步走上前。
自袖口滑落出一枚玉佩,东方不败低垂着头,把玉佩挂上黄裳的腰间,还似解释般说道:“你送我那些首饰,这便是还礼。”
黄裳轻笑,也不戳破他的心思,忽地展开手臂,把正要退后的东方不败猛然抱进了怀中,力道有些狠。
东方不败有些猝不及防,浑身僵硬。待许久后,他才缓缓地放松了情绪,稍稍迟疑了下,便垂头,轻轻地靠上黄裳的肩膀。
摇摆溜溜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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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02…22 17:17 只看该作者 11 #
第14章 十四、旧时何留意
正旦,新年伊始。
这座静僻的院子,在这个喜庆的节日时,也是几度被人敲响了大门。黄裳站在院门口,目送地第三拨来讨糖饼的邻舍孩子们蹦蹦跳跳地跑开,心下思量,或干脆今日就敞开大门,以省得来回开关门再费事。
他们只是暂居此地,虽没打算与邻舍交好,但这样欢庆的时候,自然也不会拂了众人的热心。
院内忽地响起一阵乐声,是七孔琴的音色。黄裳回头看去,东方不败正坐在蜡梅树旁的亭内,手中拿着他的七孔琴,在尝试着吹起曲调。
试了三两个音,一段有些生涩却是连贯的旋律流转而出。细一听,黄裳微微笑了,这曲正是被他改动后的《惜红衣》。
隐含激赏的目光温柔地落在东方不败身上,他暗忖,这个人何止武功超绝,更是聪慧绝伦。又想到这一身华美精致的衣物,皆出自此人之手,顿觉,东方不败恰适“心灵手巧”一说。
演绎了一遍完整的惜红衣,东方不败又继续吹奏了第二遍。这二遍,却是顺畅了许多。七孔琴独特的声音,随着蜡梅的清香悠悠飘转,顿是满园的恬谧雅意。
东方不败在第三次吹起同一首曲子时,动人的音色与优美的曲调自是浑然一体,使得闻者不禁情随,在或柔缓或昂扬的美乐中陶然沉醉,直至一曲戛然而止,令人神智乍回。
东方不败放下七孔琴,眉眼微挑,似笑非笑地看着呆立在门口的黄裳。
那样傲然自得的神情,让黄裳忍俊不禁,随即又是心喜不已。他想,这就是东方不败!心灵手巧,不足以成事,东方不败更有着常人所没有的执着与专注。
故而他想做的事情,最终皆能成功。也因此,他在尚不及而立时,便能博得武林第一等的权位。
“裳弟,你觉得本座吹的如何?”东方不败出声打断黄裳的思绪。
黄裳大踏步地走至亭内,坐到了东方不败的身旁,轻笑道:“如是天籁。”
东方不败笑意飞扬,道:“你的话,着实不可信。”他虽这般说,却显然是被黄裳的奉承取悦了,手中把玩着七孔琴,“这种,与学武相比,只是雕虫小技。”
黄裳摇头,东方不败所言的“雕虫小技”却可能是很多人根本无法做到的事情。
“你不赞同?”
“不,我相信这些对东方来说,确实是雕虫小技。”黄裳身体微微前倾,抵在对方的耳畔低语,“只是有些慨然,东方真真是厉害又聪明。”
东方不败心不在焉地偏了偏头,无心细听黄裳说的话,只觉得耳垂被这人温热的吐息拂过,有些发痒、有些烧热。
这黄裳可真能顺杆子往上爬!不过是默许了他的靠近,不过是没推拒他的拥抱,遂是言行举止愈发地狂放不知收敛。
东方不败心下轻恼,却又当真生不起怒。黄裳的靠近,鲜少带着炙热的压迫,大多时是温暖而暧昧的。因而他沉静地放任着这人每日更比前一日的亲密,又在不经意时,会随对方一同沉沦在亲昵的喜悦中。
已是巳正。黄裳看了看风色,阳光正好,早先一点的积雪都化得干净了。这样的时刻,与有情人静坐一起,赏花、漫谈,或吹奏曲乐,皆是极美妙的享受。他遂对东方不败说道:“我去端些茶点来。”
东方不败轻颔首,嘴角含着一丝浅笑,望着青年朝后院厨房走去的背影。
为了应欢庆之景,黄裳今日选了一件浅檀袍服,滚边与襟口绣着银朱色祥云,腰间束起深棕玉革宽带,头发用珠冠束起,红缨绳随着他的走动在背后微飘摆着。这般着装,极衬他的气度,半点不似江湖人,当真有一番世家子弟的风采。
自然,这一身衣物正是出自于东方不败之手。看到这身袍服恰好地衬映着黄裳,东方不败心里是淡淡的满足。
待那人消失在门后,东方不败才收回视线,低眉,轻抚着手腕上的松石银镯,若仔细瞧,可见错落的银丝间还有线条优美的“不负相思”四个字——可惜,送礼的人,太过愚钝,根本就没看清自己送的都是甚么样的物件。
东方不败勾着唇。单看这手工精细的镯子,和他头上的金凤钗,还有房中一堆从头到脚的饰品,可想那穷书生定是散了自己大半的钱财。
不觉,笑意愈深。
心情正好时,东方不败眼神蓦然一沉,脸上欢悦之色也是一瞬时淡了去。他没有抬头,右手指还抚在左手腕上的银镯上。
只那点细微的波动,和无法掩饰的杀气,让他心下冷嗤。甚么人,敢在他东方不败跟前,这般狂妄大胆!
今是正旦节,好好的喜庆与安宁,都被这伙不速之客破坏了。想到这,东方不败便是不高兴了。
窸窸窣窣的碎音,自四周急速而来,随即是十数个奇装异服的男女飞进了院子。
黑苗人?东方不败顿时晓得了,怕是这等糟心事又是黄裳惹出来的!
舒服地靠着椅背,东方不败漫不经心地扫视了一眼这些男女,以及爬了满院子的毒物,随即恬然地闭上眼,享受微暖的阳光晒在己身的安适。
“叫,黄……”喊话的人说着结巴的中原话,“黄伯滚出来!”
黄伯?东方不败不由得扬了扬唇,原先的那点不满也被啼笑皆非的情绪取代了。
“笑甚么!”一苗女娇叱了一声,双眸瞪圆,见东方不败浅笑时,满目的怒意似能喷出火,“快叫黄伯出来!否则,让你尝一尝我蛇蝎阵的厉害!”
真是好久没被人威胁了。本是打算袖手旁观的东方不败,轻睁开眼,笑睇着苗女一眼,低沉的嗓音拉得极长:“哦?”
果真是习惯了骄纵横行、心狠手毒的苗女,她察觉出东方不败对自己的不屑一顾后,当即发作其心不满,院子内本是蛰伏原地的毒物一瞬间将东方不败围紧,全部朝他袭来。
也不知那穷书生在磨蹭着甚么!东方不败冷哼一声,身形不见动静,只似是随意地挥出了左手。
那些苗人,顿时大惊,只隐约看到一抹红色的东西从红衣妇人手指间飞出,苗女发起的蛇蝎阵便是不攻而破。
或许说,他们根本没看清,那满地的毒物到底是怎么被杀死的。
苗女也是吃了大惊,在看清东方不败椅子三尺开外的地上尽是断成了数段的死蛇死蝎时,当下是被激得头脑一热,没细想就飞向小亭,挥出鞭子就要打上东方不败。
她的同伙,显然是没料到她的鲁莽,劝阻也是没来得及。便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他们所以为的普通妇人,用一根牵引了棉线的绣花针挡下了当头一击。
——这回他们之所以看得清晰,是因为苗女的鞭子被红衣妇人甩出的红线生生扯断。飞舞的红线,霎时间再度回到了妇人手中,只这定睛一瞧,可见妇人指头间捻着一根银针。
好精深的武功!
所有人都不由得胆怵。而那苗女,被东方不败绣花针上的真气震得猛地吐了一大口鲜血,身体也是虚软地趴到在对方脚下,就在她以为自己必死时,听得一声淡语:“不自量。”
黄裳恰在此时出现,不过是人眼晃花的顷刻间,他就站到了东方不败的跟前了。看着团团围住亭子的苗人,他皱了皱眉,咕哝一声:“真是阴魂不散!”
“黄伯,把我们的蛊王交出来!”十数人被东方不败露出的那一手功夫震慑,这声威胁,当是色厉而内荏,除了召集了更多的毒物来,竟无一人敢冒然杀来。
黄裳没了耐心。以往他懒得沾惹这些血腥气,多是逗弄一番把人吓退便作罢,可是这些个人实在不知好歹,竟是在他出关一趟回来后还追着不放,更是在这新年佳节时搅乱他与东方的平静生活!
他开始思考干脆把这些人利索地全杀了,也省得往后再有好事会被突发的意外打断了。
蛊王?东方不败斜睨了黄裳一眼,心道这人这几年到底都干了些甚么事,手上则拿起茶具,慢悠悠地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蛊王被我随手冻在了白头峰。”黄裳淡然自若地说道,“你们想要蛊王,便是去趟白头峰即可。”
“今日好时,你们当是速速离开我家罢。”言下威胁的意味已是极其明显了。
这话一出,自然是惹恼了黑苗人。虽心惧于东方不败的武功,他们转而又觉得自己人多,还有剧毒之物的助力,便各是叫嚷了起来。毒阵再起,十数人与黄裳也曾交过手,知晓这人的厉害,遂也不顾,蜂拥而上,想要合力剿杀了他。
“新年要得开门大红,东方,”黄裳侧首笑看了下悠暇自在的东方不败,“想来这一年咱们都要走鸿运了。”
话语未完,他身形便是翩然一动。苗人最厉害的攻击手段是蛊毒,只当初他既是能夺得蛊王,眼下那些个小虫自然没放在眼里。这十几个围杀他的人,在黄裳看来,武功更是上不了台面。
结束一场看似骇人的血拼,前后也不过是一刻钟的时间。
东方不败看了看满地的人尸虫尸,再望向负手立在中间的青年,眉头微蹙:“血味太浓,我回屋了。”起身走出亭子,他又偏头补充道,“把院子清理干净。”
黄裳微笑着颔首。
等东方不败回去了西厢后,黄裳才淡声唤道:“芳草出来罢!”瞥了眼面无血色的芳草,他轻轻一笑,“东方不喜血腥气,劳烦你了。”
芳草是东方不败心腹手下安排的,自然也不是寻常人,处理尸体这些事,倒也不至于大惊小怪。
在黄裳也离开前院后,芳草才忍不住干呕了几声。她是杀过人,也见惯了血腥场景,但这满院子都是几乎没有完好的人体、残肢四散的场面,还是让她掩不了恶心感。
——无法想象,寻常那样一个如松如竹般的书生文士,狠毒起来,杀人的手段着实令人发指。
前院人怎样的心思复杂,黄裳是没有多想,只是赶紧地弄了热水木桶,回到自己的房间好生地洗净了适才不小心沾染到的血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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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02…22 17:17 只看该作者 12 #
第15章 十五、三二寻常家
黄裳与这一拨黑苗人的恩怨,追溯起来,自然还是与黑苗双怪脱不了干系。那双怪死了,他们手下的人却不得消停,一边说是要报师仇,一边逼迫他交出子回丹珠。
这一番纠缠,直至他抵达了京师后,还是没能平息。更是在其后,来了个甚么圣女,耍了些阴狠的毒招,黄裳也险些着了道,也便是那时一怒,他打伤了那位圣女,将他们奉为至宝的蛊王抢夺过来。
夺取蛊王,只是顺手。黄裳精通医理毒术,对于这一种与众不同的毒物,自是存着一些好学与探索的心思。蛊王,理所当然是最能够让他彻底弄透这类物事的好东西。
“所以他们便一直追杀你?”东方不败听完黄裳的叙述,问道,“蛊王真被你冻在了白头峰?”
“为甚么追杀,都不过是欲加之罪。”黄裳自知,即便他没拿走蛊王,这些人也不是轻易放过自己的,“我大体知道了那些毒物的养育与用处后,自然就毁了蛊王。这种尽害人的东西,留着只能惹来祸事。”
言罢,黄裳走到东方不败身边,将他拥在怀里:“东方有兴趣?”若这人有兴趣,他不在意帮忙培育一些虫子。
在东方不败看来,借用蛊毒之流的外力不过是懦弱无能,对这些自没多少好奇,反而他是对黄裳的武功更有兴趣:“你适才施展的招式,好生奇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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