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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日月奇巧-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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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望着镜子里两人有些模糊的身影正交叠一起,便是一失神:傍晚时那个失控的吻,还没有从他心头淡去,这刻听了黄裳意味明显的话语,自然有些联想非非了。
黄裳轻撩起东方不败的长发,目光落在了对方裸露的肩颈间。光线有些暗,却不妨碍他欣赏这人优美的脖子与精致的锁骨,以及……傍晚时自己留在上面的印痕。
东方不败微侧过头,轻勾着嘴角:“本座的床铺,可不是轻易与人分享的。”
“怎么会……”黄裳已然将人扳过身,面对着自己,再次情不自禁地吻上他的唇,“是轻易呢?”最后的话语,流转在两人的唇舌间,极尽了缱绻。
春夜静好。
雅致的房间内,浮动起暧昧的声响,和交错的喘息。
不知觉间,东方不败被黄裳压在了梳妆台上,后背紧贴着铜镜。男人灼热的唇舌,巡游过他的颈项、肩膀、锁骨,再一点点地往下。他的外袍落在了地上,中衣被褪去了大半,露出光滑的肩膀与平坦的胸膛。
黄裳轻咬着那点暗红,就听到身下人猛地吸气的声音,遂喑哑着嗓子开口:“去床上罢!”言罢,他将东方不败捞进手臂间,便要将人抱起来。
原本有些意乱情迷的东方不败,却骤然清醒,半坐在梳妆台上,抬手按住了黄裳的肩膀,嗓音低沉而诱…惑:“适才说了,本座的床可不与人随意分享的。”他略提起大…腿,似不经意地压了压那个一直抵着自己的硬物,微微笑道,“裳弟武功高强,皮糙肉厚的,甚么地方不能睡觉。”
说罢,他身法一变,站到了黄裳半丈外,漫不经心地伸手拉起中衣,遮上肩膀与胸口:“我睡了。”便是一道红纱帐落了下来,挡住了黄裳的视线。
黄裳无奈地看着那抹惑人的身段被朦胧的红纱挡住……知晓东方不败有些不满了。他,确实是,呃,有些猴急了。以往,他都能把握着分寸,亲近对方时也谨守着礼。
今日却是过火了。
东方不败会拒绝,也是理所当然。何况……黄裳有些怜惜地看着红纱后朦胧的身影。他心知,东方不败身上定是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外貌与身体都变化极大,甚至生了女儿心性。
适才他忘形了,或可能不小心勾动了对方一些不好的情绪。
理智冷静了,黄裳苦笑地运功平息着燥热感——刚才被东方不败用腿若轻若重地挤压着那处,当真是痛苦煎熬又有隐隐的快慰。
“东方你安歇罢。”
黄裳有些仓促地说着,便几乎是运着轻功离开了房屋:再待在东方不败的屋子里,怕是火气一整晚也没法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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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02…22 17:19 只看该作者 14 #
第17章 十七、胜却人间事
黄裳出了东方不败的房间,直奔中院的观赏池塘,跳了进去。本就是末春,池水也不至于太冷,何况他还有内力傍身。最重要的是,一想到东方不败适才衣衫半褪、面红含笑的模样,那好不容易平息的欲…望便再度于腹下燃起。
池中栽了些水莲,清新好闻。嗅着花香,沐着晚风,黄裳泡了一会儿冷水,便是彻底地平静了。正打算上岸回屋睡觉,他眼利地捕捉到东方不败掠来的身影。
“东方?”黄裳有些意外地问,“怎么起了?”
东方不败本来有些担心的情绪,在听到这声关切的问候时,便是安定了下来:“前几日我得了好酒,裳弟又是好这杯中物,今夜月色正好,便想请你喝上一盅。”说完话,他转身就走,“我在后院等你。”
黄裳轻笑,知是这人担心自己。
回屋换了身干爽的衣服,黄裳再次来到了东方不败的院子,只见那人洒意地坐在屋顶之上。
今夜月亮实在不错,恰如银盘高悬天际。
接过东方不败扔来的酒坛,黄裳脚下轻点,便落在了对方的身旁,仰头灌了一大口:“果然美妙!”咽下这口酒,他也坐了下来,偏头凝视着东方不败的侧脸,“东方可是有心事?”
摇了摇头,东方不败自然地靠上了黄裳的肩膀,轻轻地笑出声:“适才担心裳弟在冷水中泡久了会受寒,便起身出了门,见天上月色正美、院里花团锦簇,不由忆起了两年多前你我初遇之时。”正是这样的好时节。
黄裳笑道:“确实。那时你我夜话品酒,也是在这等良夜。”说着,他又尝了一口酒,“这酒虽是上品,我却极怀念东方那坛女儿红。”
东方不败含笑道:“明日我便让人送来些。”
“不必麻烦。”黄裳抬手,轻轻地摩挲着这人的长发,“让人回味无穷的,非是美酒本身。”
享受着温柔的抚摸,东方不败舒适地闭上眼,淡声道:“裳弟怀念的既非酒,难不成是人了?”
黄裳爽朗笑开:“何须怀念!这人,不就在我黄裳的怀里吗!”罢了,他蓦然有些感叹,“当年若非不喜被人侵了地盘,干脆下了天山,黄裳又如何幸得与东方相知相守。”
“相知相守?”东方不败尾音轻扬,淡淡地调侃,“裳弟可颇是自信,当真这般确定我的心思!”
黄裳低头在他的头发上亲了下:“我说的是对是错,东方自然心有判断。”他不是个糊涂人,东方不败对自己的感情,即使没有用言语表达,他又怎可能真不知晓?
“说来,倒也感谢那黑苗双怪了。”
东方不败渐渐地敛起笑,低声道:“裳弟也是少年英雄,外表英俊潇洒,又是满腹经纶,不仅通晓医理,还擅于奇门遁甲……本座闯荡江湖多年,裳弟这般全才当真是少见。”
“你总道,我东方不败有多好。”他少有地说着这么长的话语,“又总在言辞间感叹幸运。但其实,东方不败不过是个连自己都不认得自己的……人,你走南闯北,遇到的男女定有不少优秀的,怎偏生对我特别。”
东方不败说得淡然,除了疑惑和些许恍惚外,倒也没有自惭自卑。
黄裳静静地听他说。
是今夜的唐突,触动了东方不败罢。尽管只是猜测,他却莫名地能够肯定。等对方说完了,他斟酌了一番后,才轻声道:“黄裳也不过是个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人。”
东方不败一怔。
黄裳又道:“全才、庸人,本就是虚名。我这些年,也确实遇到了许多男男女女,或许也有些人对我存有歆慕之心……但他们都不能触动我。再说优秀,在我眼里自然还是东方最好了。”
“那么且说一说。”东方不败扬声道。
黄裳笑了:“武功厉害不说,心性也好,聪明剔透,能干手巧……而且长得俊俏,”说到后来,声音温柔如水,“男人女人能会的本事,东方都会。你说,这还不是优秀吗?”
东方不败被他逗笑了:“油嘴滑舌。”
“东方真是冤枉我了。”黄裳轻拥着他,柔声道,“黄裳从不说违心话。”他们相处多时,东方不败在他面前,多数时候都是平和安静的。但这人,毕竟是一教之主,他曾经遇到的人与经历的事都不少,便是造就了多疑狠绝的性情。如今东方不败能问出这番话,却是对他黄裳表示出了最大的信任了。
虽然,这番话,本身也是出于对这段感情最后的那一点怀疑。
黄裳收起笑容,语气极为认真:“不必提是男是女,不必提优秀与否,我只知:黄裳能得东方不败,此生足矣。”他一向觉得,行先于言。但有些时候,言语又是一种最直截了当、毫无暧昧的态度。
所以今日,他说出这句话,既是告知了彼此,内心最深刻的想法;也同样是一种不曾约定的誓言。
东方不败静默了少刻,忽然大笑。片刻之后,他猛地坐正了身,目光灼灼直逼黄裳的眼:“今夜裳弟的话,本座悉数记住了。”遂是语气一转,是直白坦露的威胁与阴狠,“若将来你有丝毫的变心,本座必会让你尝到万针穿心,生死不能的痛苦!”
黄裳听着这等狠毒冷酷的话语,望着浑身散发着冷冽与狂傲的东方不败,粲然一笑,也是激昂开口:“好!今我在东方面前所言的字字句句,皆有天为证、有地为鉴、有月为媒,黄裳行事从无悔心!”
东方不败稍一愣神后,扬起大大的笑容,让原本冷峻的面色顿时柔和下来,眉眼之间全是柔情蜜意。他拿起酒坛,冲黄裳举了举,便是仰头灌了下去,随即猛地扔出酒坛——酒坛落在院子里,伴着酒水,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笑道:“裳弟诚心对我,我必全心奉还!”
这是东方不败第一次明确说出口的情意。黄裳也是大喜,同样地灌了一大口酒,道:“那么,我也记下了东方的话。”
两人相视一笑,遂依偎一起,赏着月色。
许久过后,黄裳低声道:“东方打算在这南平住多久?”东方不败是日月神教的教主,要处理的事情必然不少。他不会插手或者过问,但必要时也可以帮上忙。现在东方不败是为了陪他,才来到此地,他也是该替对方设身处地想一下。
东方不败在他胸前蹭了下,懒懒地说:“这几年,我对江湖纠纷、教中事务,都是没了兴致。南平不错,民风淳厚又安静恬适,我想就与裳弟在此过些寻常的日子。”
既是东方不败真心所望,黄裳自然没有意见:“那好。我们就在此处定居下,我在外做些营生养家,你便做你想做的,练功刺绣,或者想学医术行医也是可以的。”
东方不败闻言轻嗤,嗔道:“我需要你养?”
“夫人能干,可以不需要为夫养。”黄裳低低地笑道,“但为夫,总得不能太没用了呀!家里的大小物件、来往人情,还有首饰礼物,这些都需要用钱,为夫自然要努力经营好。”
忽听一声“夫人”“为夫”,东方不败静了下来,靠在黄裳的怀里偷偷地弯起唇。
这一夜,两人都没回房间,拥坐在屋顶,赏月、交谈,不时交换着亲吻,正如所有沉醉于情爱中的人们。
岁月流转。黄裳与东方不败在南平这一定居,便是接近两个年头,他们已经在南平送走了第二个正旦节。
初春的日头极好,巷口老树葱绿的枝叶间是星星点点绽放的小花。树下,围坐着一群女人,三姑八婆聚在一起,边做着针线活,边议论街坊邻居的家长里短。
东方不败一身火红,漫步朝这头走来,他身后跟了几个提着大包裹的粗实汉子。
“黄家娘子又买了甚么?”一婆娘压着声音问道。
旁边女人们瞄着那抹艳丽的身影,有些嫉妒,有些小恶意地嘀咕:“可惜黄先生仪表堂堂的,娶了个不懂得持家的悍妇,还总喜欢抛头露面,穿得花枝招展的,也不怕招惹是非。”
倒是未婚的姑娘,更多是羡慕的情绪:“可是黄先生对她是真心的好。而且黄娘子长得俊,咱整条街,就没人比得过她;她手工针线做得又好,说黄先生穿的一身,都是她亲手缝制的。”
“小青你可别学她,”又一妇人道,“女人家就该安分守己,像她那副姑奶奶的样子,还整天勾三搭四的,黄先生迟早会嫌弃的。”
“黄娘子勾三搭四倒是没有,她就是总穿得跟个新娘子似的。”
“像新娘子又有什么用,”这个说话的,平常在家里没少受气,“还不就是个不下蛋的母鸡。再过一两年,黄先生抬个二房三房进了门,到时候看她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得意!”
“……”
东方不败走到她们身边时,已经没人再说他的事了,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这些女人,遂是拂袖离去。
“东方,在高兴甚么呢?”
黄裳一踏进卧房,就见东方不败笑盈盈地对着镜子描妆。
东方不败扬起嘴角,意味深长道:“那些姑婆,都在赞裳弟好风貌呢!说你不出一年,就会抬二房三房进门。”
黄裳失笑摇头,走到梳妆镜前,拿起一根金钗,替东方不败插入高髻之上,道:“你啊。”这两年除了在南地游玩了一圈外,他们当真是在南平过起了寻常人的生活,这位教主大人,也不知从何起,竟是喜欢与街坊上那些三姑八婆的斗起气来——还不能说是斗气,对东方不败来说,纯粹是戏耍、逗弄罢!
“她们就是些没见过世面的妇人,你何必自降了身份去计较这些。”
东方不败眉眼一挑:“我就是要计较,不可以?”
“可以。”黄裳揽着他的肩,轻咬了下他的耳垂,“夫人想做什么就去做,为夫没有任何意见。”
闻言,东方不败满意地轻哼了声。他自然不是真的要与那些女人计较,不过,身为一个曾经羡慕真女人的假女人,如今能够让真女人们嫉妒羡慕自己,真真是得意非凡、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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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十八、交颈鸳鸯戏
万历十七年是个多事之年。正是春好时,福州福威镖局却连遭祸事,镖头们一个个被杀,又闻分局被人一把火烧了半条街,总镖头林震南一家则是一夜间匿了行踪、讯息全无。
福威镖局灭门这事不大不小,江湖上也是传得人尽皆知,说来那林震南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倒是有些名气,如今出了这等事,一时众说纷纭。
这些事,东方不败自然也是知晓的,心里更是有几分明白那福威镖局遭此惨祸的原因与真相。江湖争斗,来去不就是为了些名利权势和武学至宝。
这消息,东方不败听过了便也罢了,一个小小的福威镖局,他还没放在眼里。倒是对那辟邪剑法有些许的好奇,转念一想,这剑法要当真厉害,林家又何止于落得这般惨淡的下场,遂觉意兴阑珊。
不过……他们在南平住得有些久了,久得东方不败对日月神教与江湖事务几是全然没了兴致。但他毕竟还是日月神教的教主,有些人事自然不能容许放肆。
最近不管是黑木崖上、还是以正义自居的五岳派,都是有些不大安分呐!东方不败手上飞针走线,心思却是有些飘远。想到这两日又有传言道,衡山派的刘正风准备“金盆洗手”。
他想了想,或许是时候离开这南平城了。
夜色氤氲,幽黄的灯光,明明灭灭地映照在纱隔之上。里头忽地扬起一阵轻呼,绣着暗金色牡丹的银朱帐幔,有些散乱地落在大床周侧,微微晃动着。
床帏内,锦被在人辗转翻滚间被挤到了里头。两人身体交叠在一起,彼此上身的里衣都是凌乱地散开。
东方不败仰着颈脖,胸口处被压在他身上的人猛地吮了一口,身体遂禁不住地颤抖着,情难自制地主动略抬起上身,一股陌生又熟悉的酥麻,自被舔弄的部位瞬时直窜上脑髓。
他轻喘起来,呼吸极度不稳:“裳弟……”
黄裳听得这一声低喃,便骤然停止住动作,自东方不败的胸前离开,又挪动了下身体,以避免压得身下人难受。在东方不败脸颊上落了数个细密的轻吻,他拉过薄被,盖在两人身体上:“安寝罢。”
这两年来,他们的亲密行为,最多也止于当前的程度。自那夜两人喝酒交心后,黄裳便搬进了东方不败的院子,再是一年后,他住进了这人的房内。
这期间,拥抱、亲吻甚至爱…抚都是不曾少过。但每每到即将失控的时候,黄裳便及时刹住了亲近。
平息了少刻,东方不败贴近黄裳的怀里,犹豫了下,便伸手按在了对方的胯间,哑着嗓音低声道:“裳弟,我帮你……”
黄裳正直血气方刚的年龄,心上人就温顺地躺在怀中或身下,故而每一回的亲热,自然不可能抑制得住蓬勃的情…欲。
每这时,东方不败也不愿他强忍着欲…望,便是压下羞耻心,主动用手替对方弄了起来——在第一回他提出这样的要求时,黄裳直借着他手的抚慰,泄了多次才稍得了满足,却是意犹未尽。
今夜的躁动却有些难以自控。黄裳挡下东方不败的手,顺势握在掌心里,拉到嘴边亲了几下:“不用了。都子时了,还是歇息罢。”
东方不败静默了下,抽回手,搭在了黄裳的胸膛,嘴上问:“其实裳弟……对我有些疑惑罢。”他不是迟钝之人,黄裳每在亲热时,都是刻意地压制了几分,极为怜惜自己。他不知晓,这个人是不是知道了甚么,但起码心里有些怀疑罢。
只是他一直保持沉默,将自己难以启齿的残缺袒露在黄裳面前……他终究是做不到毫无顾忌。
黄裳听了,安抚般地轻摩着他的背部,低声道:“我是有疑惑,但那都不重要。我知晓东方有些难以化解的心事,不想因一己的好奇,不小心触动了你的伤痛……那样,我会心疼的。”
这话入耳,让东方不败扯了扯嘴角。他翻动了下身体,换成趴在黄裳身上的姿势,手掌缓缓地摩挲着对方的胸膛。
“东方……”黄裳再次紧捉住这人作乱的手,嗓音暗沉,“别逗我。”
东方不败浅浅一笑,右手手肘撑起身子,他垂着头,直盯着黄裳的眼睛:“可是你真不想吗?”
黄裳温柔地回视着他,心知东方不败此时正处于挣扎的情绪中,缓声道:“我对东方情真意切,自然时常是难以自禁;然而我也并非是纵欲恣情之人,总不愿让你觉得难受。”
东方不败静思了下,忽地起身跨坐到了黄裳的腿上,对着黄裳明媚笑开:“裳弟,让本座伺候你吧!”
黄裳一惊,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见对方极豪爽地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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