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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之盛唐-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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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龙武军的编制下的奇兵队,以及那支西北、河北的混成骑兵,一路重新收复了不少州县,那些叛军的新任命地留守。或逃或降。或自杀或被杀,几乎没有多少抵抗的意图。望风披靡一路杀到易州,才被阻住。

进入相对平静的时期,剩下就是如何编排功劳的问题,虽然龙武军独此一份的功劳别人很难侵占,但这样的功劳如果都集中在一个人身上,无论对朝廷来说,还是个人来说,那一件很糟糕地事情,所谓功无可赏,不赏之功,对臣子来说未必是件好事,最好的结局,也是意味着军旅生涯的彻底结束。如何将之最大利益化,

经过商量和权衡之后,主要还是采纳了崔光远的建议。

其中很大一部分,在奏表中被转让到太子小白的“指挥有方”“谋局得当”上。以我和他的渊源实在不算什么,还能替我顶掉一些不必要的猜疑和妒测。就如明眼人所见,兵事本来就不是太子殿下的擅长,又远在洛阳,真正要紧的功过得失,还是在龙武军身上。

还有一部分,将视亲疏远近,售让给那些河北的将帅,换取一些实质上地利益,他们新逢大败,也需要一个将功折过地理由。反正混成骑兵的援军,也是他们拼凑出来,多少也摊地上点干系。

如果能达成部分协议,这将是一个临时性的利益联盟,任何敢于质疑的声音,将被这股暗地里强大的力量所抹杀,也方便我解决一些历史问题和旧时的积患。。

收复的州县,将重新委任代守,由于是共同名义的上书,如不出意外,其中大部分将予获准(西北朝廷已经拿不出什么赏格),龙武军出身的人,以及一些与龙武军关系密切的存在,将在其中能够占据重要的一份。象许远将成为新任的汴州刺史,苏震补弃城脱逃的河南尹缺,那位守成专虽然还是河南节度使,但是驻地却变成了彭城等等变化,出身我幕僚的十三友的最后剩下的几个白身,也获得了地方的职事。。(如果没有相应军队或朝党为后盾,他们这些代守,也根本守不下去)。

还有一批成都官学三期待职的学员,也将发任地方。虽然只是一些县下的丞、尉之类的微品,但这却是进入仕途的一个重要开端,也是官学获得认可的一个重要蜕变。虽然百废待新,这也是他们一展所学的机会。

但意外的是,崔光远再次拒绝了我举表他为东都尹的建议,宁愿留在我的幕府,做个清闲的长史,或许他觉得我这是对他的又一次考验和试探,不过说实话,我只是想树立一个追随我必得厚报的典型,哪怕是一个刚加入不久的前叛臣。

一时信使往来,道路不绝。

需要扫尾的事情还有很多。

当然对朝廷来说,邺城之败,已经是一个危险的信号,虽然第一次、第二次都有足够的分量的人出来为错误负责,但朝廷倾以全力组织大战役的屡次大败,无形中也让西北朝廷的威信和德望,降到了一个危险的地步,一而再,再而三的失利,不是仅仅要问责于前线将帅,还需要更高层次,比如能够做出最终决策的人来承当。

所谓的“将无道,失一军,主无德,失一国”,皇帝身为至尊,最多只能承当象征领导责任,就我所知,平凉那里估计又要大换宰相了。

而如若所料不错的话,太子小白这虽然经历了生死考验危险,但也是此事最大的受益者之一,由此表现出来作为一国继承人的决断和魄力,经过适当的引导和舆论,可以收拢一大片军心民意的大势,虽然说势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但是在关键的时候却有莫大的影响和作用,从另一方面来说,他这个储君之位是大大稳固了,但对那位皇上的心态来说就微妙了,毕竟任何一个自认年富力强,尚有作为的君王,并不期待一个过于强势的继承人。要是平时也就算,可如今西北那位头上还有位太上皇,事情更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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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同样的问题,向东、向西、南下、还是北进,唐朝此时的问题多多,隐患重重,外敌虎势,觉得主角应该先解决身吗

作品相关 第二百五十四章 河北篇 遑遑名利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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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对那些西北朝廷的某些人来来说,某些好消息未必全是真正意义上的好消息。

比如西北的那位肃宗皇帝,他正看着眼前的五份薄厚不均的东西,一份是诸军联名的奏贴,一份是河北留守文臣、官吏的合议上书,还有三份则是从不同渠道,不同角度,对河北正在发生一些事情的密报,

平凉行在奉安殿,烹煮的浓郁药香中,

已近不惑的肃宗皇帝,富态的脸上满是病后初愈后的疲色和苍白,半倚在软塌上,不时阵发的头疼眉头轻轻的柠成一个川字,哪怕是烧的正浓郁的,宁心提神的菩提节香,袅袅如流云的形状,也不能让他稍稍舒解一些。

越来越觉得精力不济的他,也就不断看着这些前方传来的所谓捷报和好消息,能让他精神更振奋一些。

“万众瞩目,晴空霹雳,天降煌雷,一举而击之。。。这是什么话,难道朕的臣下都去写神仙志异了”

他自我解嘲的对着垂手站立一旁小心侍侯的亲信,内侍监李辅国笑笑。

“不但那些守吏文臣这么说,怎么连那些武人也在其中凑合。。。。要是天道这么有知,还用把半壁江山都打成一片焦土。。。”

再拿起一封,签印着秘奏字样的信笺,

“武侯遗书。卫公传人,再加上一举破敌地神秘利器”

他叹了口气,有些头疼的揉揉额顶

“梁容若啊,你究竟还有多少让寡人惊讶的东西”

真正坐上这大位,才知道太上当年的苦处和艰难,虽然他没有一个权倾朝野的太平公主做对手,也没有一群不死心的武周旧党暗中在一旁添乱。却要面对一个天下糜烂,两京尽失的烂摊子。

虽然他努力开贤纳士,军民归心,恩结臣子,力图治国经略,平定天下,战战兢兢地以勤勉补拙,来缩短与那为文治武功赫赫太上皇之间的差距。也在不断地告诉自己,谋一个中兴之主的名号,自己也能做的更好,但自从即位以来,陆续发生的事情,就从来没有能让他顺心过。

而每做一件事,都要想到,成都那里还有一个曾经英武盛名的太上皇在那里看着。什么叫做畏首畏尾。什么叫做牵一发而动全身。

尽管那些太医总说要切忌大惊大喜,但是这河北的风云变换,大起大落转变之快,还是让他生出一种天不由人,的有心无力感。。。。

本以为,糜费了朝廷无数地粮饷钱财。罄尽无数人力物力,旷日持久的战事,终于在自己手上看到一些转机。

关中贼军覆灭后,叛党不战自乱,安氏授首,部下离心,大军一荡而破,困于邺城,连最大一股的史逆也卑身请降,一时间人人都称颂皇上的方略和功德。天下平定似乎也指日可待。

然后是逐步收回下放的军权。清理各地泛滥的兵马,提拔一些权威过重的臣子进入朝廷。重开科举补士,填补朝廷治理的空白,然后顺势减赋薄税,修养生息,收结民心,一切都计划好了,前景也似乎很顺利,那段时间他在睡梦中都会轻轻笑出来。

然而一夜之间全完了,史思明所谓投降地姿态,只是营造给朝廷的一个美好的泡影,邺城大败,史氏反乱,朝廷苦心经营的数十万大军说散就散了,太子也生死不明,坏消息象绵延的阴雨接踵而至,朝中的那些大老也慌了手脚,告病请辞地有之,信誓旦旦欲往亲征的有之,相互攻吁穷究责任的有之,不知所措、空而言顾左右的更有之。

而他突然也发现,那位半吊子的便宜女婿所上告警的折子,居然一连三份都还留中在内侍省一个多月了。。。。。事情似乎没有比这更糟糕了。

正当准备放弃河北,诏令将关中的民夫武装起来,集所有的禁兵于潼关据守。并打算派人向剑南请调兵入关,毕竟那里还有八州六镇的边兵,没有动用过。。。。。

却忽然又听说史军已经退走,太子重收兵马于洛阳,河北局面还没败坏到不可收拾的局面,

新地问题又出来了,史思明居然在卞州被龙武军地残部,所属击成重伤,这功过要怎么赏,虽然都说是太子镇定指挥有功的功劳,但他自知自己那儿子地分量,那只军队的作为,可并不在朝廷的计划中。龙武军那位再多的功勋,也只会说是太上任有方,而不是朝廷的方略,好在那位便宜女婿也一贯表现的还算识相和知趣,让大败之后的朝廷脸面,不至于太过难看,不过。。。

这段时间的,在不断出现的意外和惊喜的反复煎熬和折磨中,为了对应纷纷而至的各种变化和局面,劳心竭神的让他觉得老的快,哪怕用最好的养生方子也补不过来,也只有在后宫那位温香柔怀中,才能稍稍找回一些年轻时代的活力和信心。

为了河北的事情,李泌已经不得不外出,再加上在河南稳定局面的张稿,身边可以拿主义的人,竟然有些捉襟见肘了,要劳心的事情也多了起来。。。

李揆太年轻,未免锋芒太露,裴冕老成稳重,但门户的心思重了点,房倌空有清正名,却管束不了手下的人受贿的事情,崔焕虽然还算堪用,但是成都那里的背景重了些,还有待考察,裴尊庆倒是得力,但资历威望还不够压的住场面。。。。。。。

如今朝廷新败之局,千头万绪善后的事情多。

满朝地臣子,却多半想的是籍以党同伐异,各有自己的心思和打算,而那些宿老大臣恭谦的背后,却是琢磨不定的东西。虽然他也努力在暗中培养一些新进提拔,看起来也相当优秀潜力的人选为班底,但是资历和人望都需要时间来积累。过早的放到过高位置上,不但无益还可能树立敌意和对立。

这些烦心事。想地多了不免头有隐隐发疼起来。

李辅国,察言观色,

“主子,该服药了”惟帐侯命的内官,闻声从外厅探进头来,又被他挥出去。

李辅国接了一琉璃盏进来,用橘糖、甘草粉调了小心地递过来。

肃宗皱着眉头一饮而半。轻喘了口气,又拿起一封,轻轻讶了声。

“太上特准,以成都府官学,为天下官学样范”

他虽然知道自己那位父皇在位时,就力主推行大办官学,甚至下旨,非官学不得轻进。以扭转世间长期以来养成的,流行闭门苦读,轻学校而重科举的风气。但这里头的一些名单,却不由他不得不重视起来。

“辅国”

“是”

“这件事。。。你怎么看”

“据说前代宗师王吉摩、山人李鼎阼、大家傅抱亭等,都受邀在那里做了讲师,科目近百。学子上千,终日论事争辩不休,还有什么讲授联席会议,以决大小事。。。。世称颇有稷下遗风。。。”

“又是开宗立学,又是著述立说,还引名士为之张目,梁某人还想搞什么”

“老奴以为”李辅垂下头小心的用眼角观察肃宗的脸色“。。。无非是效法黄山四锆的故事而已”

“什么”肃宗有些不悦地挑起眉头,手中的盏儿却不由自主的轻轻颤了一下。

黄山四锆虽为名士,但也是祸源,任何人君都不希望有一个让自己无能为力的继承人。肃宗深深看了一眼这位亲信。依旧是发自心底的坦然和释诚,至少看起来是这样。

虽然知道这位的身家前程。都系于自己,不可能再有其他不利于自己的私心,但还是心中一阵的不舒服。

“你说他是想自保之道”

“这人一意所为得罪无数人,崛起地太快,根基浅薄,如若失去了太上的荫蔽,拼命寻找各种退路,也不希奇”

李辅国一说起那位近年奇迹般崛起的总府大人,心中也是一阵感慨。为什么两殿都这么放心让他放手而为,不怕尾大不掉么。

直到后来李白衣去了一趟剑川回来,才流行起另一种说法。

怕什么,他做的再多,这些产业都在剑川,龙武军多是三秦人,将来要随驾还京,有什么利益勾当,上命一声,大军起拔,两头就边长不及,最后的还不在在朝廷的掌握中。

“如今地关键,在于龙武军。。。。。”

“而龙武军的关键,还在太上的态度。。。”

“那你。。。觉得朕如汉高之才,却有吕后之乱么”肃宗皱了皱眉头才吐出这一句

“老奴不敢”

李辅国顿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隐见汗然夹背。

虽然口中说不敢,但他还是被肃宗看的心中一阵发冷,难道是这位至尊觉察了什么,常年侍侯下来的经验,作为李家的子孙,宫闱里yin浸出来的,可不仅仅只有温厚纯仁的本事。

“算了”看他惶然若惊的表情,肃宗也有些无趣,或许问事于内,有些错误了,这些侍人的忠心和眼光是足够了,但因为太过于忠心了,看事情地立场却不够中允,常有矫枉过正之嫌。

不过,一想到王维等人都曾经被引见给了太子,忽然就发现,温文儒弱地少年太子不动声色中已经拥有了足够的后援和底气。。。。。众多千丝万缕地关系,似乎都指向了蜀中。

所有的一切,就象一张无形密织的大网,将整个天下人物和大势,一点点的收紧束缚进去。

肃宗突然觉得有些累了,轻轻叹了口气。闭上眼,心中默念,父皇啊父皇,这一切莫不是如您所算。

“传太子少师韦见素”

。。。。。。。。。。。。。。。。。。。。。。。。。。。。。。。。。。。。。

我正自得其乐地巡视一批战利品。

骨利干的名马宝鞍,描金绘彩的大小箱子,珠玉镶宝的屏风,釉色斑斓的长颈瓶、风头壶、高足钵。金银珠翠象不要钱一样的堆在小山一样的彩绢锦缛上,还有许多坛子、篓子、里装地却是酒、蜜、茶饼、白盐、干脯、阉肉还有许多看不懂来历的东西纵横交错地铺陈了一地。最醒目的是一些筐子里是数以百计大食、安息人头图样的金饼、银梃子,一长串一长串的铜钱,盘堆在一起,也不知道有多少缗。

不时有民夫上前来,小心整理打包,一车车的拉走。自然有人经过无数的渠道,出现在新罗海外番国的市场上。

虽然我也算富有身家。见多识广了,依旧看地我啧啧称奇,前任刺使黄泉也算是极会搜刮的,据说他接手刑州时已经是数易其手的破撑,但在身后还能留下这么多家什。

这刑州可是唐朝有名富饶的望州,以盛产瓷器著称,被称为雪天青的刑白釉,乃是与均州、越州等并称唐代几大名瓷之一。因此打下刑州的时候,龙武缴获了整整几仓库的瓷器,

我轻轻提起一只三彩天鸡壶,抚摩着上面浓郁安息风格的兽纹。

这就是大名鼎鼎地唐三彩,随便后世价值千万美金计,哪怕在同时代的拜占庭。一件也以同等重量的白银来计算价值,而在这里,就和垃圾一样的到处乱丢。

龙武军的缴获中,还有数百名资深的匠头,在军队地督促下,他们吃饱喝足后,将负责重新开工生产,继续地方为我创造财富。

“贺兰家,刚来拜见过了”

崔光远轻轻走上来道。

作为最大的受害者,河北这些地方势力。以及他们背后的世家大族们。

能够在邺城之战中被保存下建制的。主要是二路军出身的镇西北庭军,河西军、朔方军、河东军。这几位将帅都是大小百战,老练成精的人物,手下又很有些出色的将领,虽然口中说这不信,但是一有什么卯端,反应也比别人快。

然后是追随在太子身边作为机动部队的三军六营的编制,因为太子的特殊身份,外有回纥兵为呼应,内有城内地支援,虽然吸引了史军大部分火力,伤亡虽然惨重,但真正更骨干地损失不是很严重。

再者就是那些得到警告的盟友,比如河北四拄地颜真卿,贺兰进明一系,转进的早避免了重大的损失,损失最惨的还是那些河南、河北出身地方部队,以及来自关中、拢右之流新建不久的客军,重创乃至全灭的有之。

因此

贺兰家前来道谢为名,顺便试图加强一些经济和政治上结交,毕竟虽然有所心理准备,想从史军的攻势下全身而退不是没有代价的,十几名贺兰家族好不容易培养的将领战死,连北海节度使贺兰进明,都亲身上阵,身负重伤,因此往来的是熟人贺兰承德。

“那他们这回,又有什么打算”

随后他一句话,差点让我噎住

“贺兰家有意于大人联姻”

“什么”

我愕然半天,才回过神来,这也太突兀了,我和贺兰承德才不过见过三次,谈不上怎么熟落,一度还想替那位守城专家,把这群见死不救的家伙收拾了。

“这不是说笑把”

刚从清河回来的崔光远,显然心情不错,笑了笑说,手中打着扇子道

“不是说笑,人家却是很有诚意的”

“不是把”这不怎么大热的天气里,我觉得头上在冒冷汗。

“那位贺兰小姐也不是什么旁支庶出的子女,可是正房出身的,而且陪嫁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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