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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帮帮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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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刚要发动瞳术,脑中却陡然响起叹息,运转的精神力被硬生生扼住,一股凉意占据了她的身体,用她的喉咙发出与她截然不同的声音:“小卓,住手。”
  绑架犯真的停下了动作,被困在自己身体里的宫小蝉一愣。什么情况?
  “……琪姐姐?”绑架犯脸上的神情就像陷入梦中。
  “是我。你退后。”
  绑架犯的神情太吓人,宫小蝉以为他要狼嚎一声扑过来……结果他一面哭抽了似的抖啊抖,一面飞快地从她身上离开,乖乖退后……
  宫小蝉看呆了,画风太跳跃她有点跟不上节奏……
  就在她目瞪口呆的时候,忽然一道剑光自门外劈入,直取绑架犯后心要害,而后者望着榻上的“宫小蝉”发呆,竟半点反应都没有。
  南珂微微蹙眉,手中剑势一转,凌厉的剑气悄无声息化入空气,未造成任何破坏。
  绑架犯好运地没死于心脏破裂,但他却没有任何反应,整个人像木住了一样。
  宫小蝉看到了南珂,顿时就在识海里挣扎起来。【让我出去!】
  南珂望向榻上的少女,他一眼就认出现在躺在那里的不是他徒弟,再看一眼旁边的绿衣男子,脑里只剩一句感叹:真是孽缘。
  “天琪元君。”他对床上的女人微微致意,“元君忆起来了?”
  “再不想起来,这里就有人要横尸当场了。”女灵似笑非笑,“你徒弟中了禁制,做师父的还不过来解开?”
  南珂上前,绑架犯也动了——却在女灵冷冽的视线中讷讷退回去。
  南珂先前还没注意,这会儿靠近了,做师父的便看清了徒弟衣襟处的惨况:凌乱散开的盘扣便不必说了,重点是那些雪白肌肤上暧昧的粉红指痕……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的标题,就是南珂看清那些暧昧指痕时的心声……哈哈哈哈~

  ☆、我不生气

  
  南珂的手指顿住,眼色冷下来。
  他的每丝反应都落入天琪眼中,她玩味地瞧着他阴沉的脸,任他将这具身体上的伤痕一一修复,修长十指将衣襟拢好,仔细扣住蓝色盘扣。
  作为一个生前声名赫赫,只差一点便能突破知命抵达归藏的老妖怪,她亲眼见证的故事比这师徒两人加起来听过的都多。
  有趣,女灵眯眼一笑。若她还活着,没准能见着一场好戏。
  禁制被解开,体内残存的药性也在刚才被南珂化解,女灵懒洋洋地坐起来,偏头望向那个始终目光灼灼地注视她的人。
  看着那张五官几乎没有改变的脸,她分不清自己是喜悦多一些,还是无奈多一些。
  执念。是她的执念令她自虚无中苏醒,依附于宫小蝉;更是这股执念,令她失去了记忆都不忘寻他。
  她这样的人,竟也有这般执念,可见人确实不能做亏心事,倘若做了,就绝不能后悔心虚,务必说服自己“本座做什么都是对的,如果觉得哪里不对倒回去把前半句话默读一万遍”。
  昨天到现在,借着宫小蝉的眼,她已将一切都收入眼中。方才她占据了宫小蝉身体,他贴着她,更让她感触到了他身上浓浓的血味与……某些十分阴毒的东西。
  那个曾经比初雪更纯粹的孩子……终究还是走到这一步啊。
  “小卓。”她含笑唤他,“我们多久没见了?”
  他望着她,仿佛被她的问题弄怔了,南珂在旁淡淡插了句:“离前辈兵解那日已两百二十五年了。”
  南珂不唤天琪“元君”,却唤她前辈,从方才起就被他的黑脸吓得极力往识海深处藏中的宫小蝉微怔,忽然想起之前他说他不方便对“女灵”动手。
  看来这两人确实有些渊源……那么他当时不肯出手并非为了看她笑话,才有意推脱了?
  识海里的宫小蝉挠挠后脖,有点抱歉:算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要是女灵知道宫小蝉此刻的想法,一定会狠狠嘲笑她的天真。
  “两百二十五年。”女灵咀嚼着这个词语,扬眉一笑,“是挺长的了,难怪人间的景色全变了样,连人也变了。”
  “琪姐姐。”绑架犯依稀嗅到某种暴风雨的潮味,神情开始慌乱,“你、你生气了?”
  天琪缓缓起身,向他走来。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因为强大的自信而显得如此耀眼,连裙摆都带着不可直视的辉光。
  就这样一步步,来到他面前。
  在那仿佛洞悉一切的目光中,他只觉得脖颈沉重得再难支撑,垂下头,手在袖中蜷成拳。
  她甚至不必说一个字,他已愿跪倒她脚旁。
  他等着她下一个动作,凡她所赐予,无论什么他都甘之如饴。
  但他等来的却是一只有些泛凉的手,轻柔的,怜惜似的,将他散落脸侧的一绺额发掠入发中。
  他在这样温存的碰触里,羔羊般颤抖。
  “我不生气。”她说,“能再见到小卓,我高兴还来不及。”
  他难以置信地抬头,望见一双微微弯着的眼,这眼里有真实的笑意,还有不容错认的冷冽。
  “我只是有些遗憾。”那只手离开了他的发,缓缓下移,“当年你那般恳求我,我却没带你一起走。”
  食指中指并成剑诀停落在他颈侧,指腹下的颈动脉汨汨跳动,像一只破壳不久的乳鸽,有力却脆弱。
  她没有发力,注视他逐渐恢复平静的黑眸:“现在,你还愿意跟我走吗?”
  那个已经长大了的少年静静望着她,然后,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他将脖颈更深地送进她手里,脸颊贴着她的手背。
  宫小蝉在识海深处看着外界的一幕,有些恍惚。
  ——“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很久以前,有一个女人这么对她即将远行的丈夫说,也许她的本意只是激励他活着回来,没想到一语成谶。后来她果真随他而去,遗下幼女,茕茕孑立,举目无亲。
  后来有人问那个被留下的女孩,恨她娘吗?
  当时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呢?
  【喂,笨丫头。】
  从回忆中惊醒,宫小蝉定定神,说:【干嘛?舍得理我了?】
  【小心你师父哦。】
  【……哈?】
  【要是有天你想走又走不了,就做一件他绝对无法原谅的事吧~】
  【你什么意思啊?】正要追问,却发现识海边缘有些不对劲,她定睛一看差点没吓哭:这么汹涌的灵力!全朝她扑过来!
  她现在只是一个意识团,经不起这么一撞啊!【喂你干什——】
  质问刚刚出口,“灵力洪水”已经吞没了她,她觉得自己像掉进了深海,但很奇怪,海水是暖的。
  暖洋洋的……
  ……
  宫小蝉睡得很熟,浑身暖烘烘,像泡在温泉里。
  迷迷糊糊的,觉得脸上总是有什么东西跳来跳去,一下,又一下……脑中忽然跳出一只毛茸茸的长脚蜘蛛……
  一个激灵,宫小蝉倏地睁眼!同时手朝面门一拍,身体撑起向侧边一翻——“嗷!”
  捂着撞到床栏的头,她含泪抬眼,看到南珂正举着右手,食指还直勾勾的没收回来——显然这就是令她误会自己脸上有只蜘蛛的罪魁祸首了。
  收回手,某人笑得纯良:“睡得这么死,看来灵力融合得很好。”
  宫小蝉瞪他,又有些疑惑:“什么灵力?”忽然悟到什么,她凝神感受体内的气息……然后睁大了眼睛:“这是……琪的灵力?”
  她还是习惯称呼那个与她相伴了月余的女灵为“琪”,虽然如今她已知道那是比南珂修为还高的大能。
  环视四周,他们正在一个不大却布置雅致的房间里,不是之前那个房间。
  琪和那个绑架犯都不在。
  自己身体里已经没有其他生灵的气息了,却多了一股温暖的灵力,这股力量精粹而庞大,却又慵懒散漫,像极了它主人给人的感觉。
  感受它缓缓融进自身经脉,她停滞许久的修为终于再一次出现提升了的迹象。
  修为增加了,宫小蝉固然欢喜,但眼下这种迹象,也就意味着……
  心情有些低落,抱着一丝希望,她问南珂:“他们呢?”
  南珂拉开窗帷,推窗,凉薄的日光照进来。
  原来已经是第二天了。草木的辛香随着晨风融进来,窗外群鸟啁啾。
  他说:“去了他们该去的地方。”
  宫小蝉静了许久,久得足够新沏的君山银针氤氲出一片翠色,久得南珂以为她已经重新睡着,却忽然听到她问:“她走的时候,开心吗?”
  斟茶的手顿住,南珂偏过头来。
  她的脸落在床帏的阴影里,朦胧不清。看起来……似乎有些伤感。
  “……她让我转告你,”他一本正经,“你这么笨,以后到了地下遇到打不过的,她允许你报她名号。”
  “……我活着还有一堆用处,不急,再过几百年吧……”
  “笨。”
  “咦?”
  “无论在哪里,你该报的都是为师名号。”
  “……”她斜他一眼,倒回床上,“好累。”
  “是灵力融合的副作用,好好睡吧。”
  她闭上眼,过了会儿又睁开:“师父。”
  “嗯?”
  “你要一直待在这儿?”鄙视你的不自觉。
  “名震天下的南珂真君在这里给你护法,心怀感激地睡吧。”
  “……师父你脸皮好厚。”
  “嗯。”
  “……竟然承认了……”
  隔着纱质床帏,她看着他:柔和日光落在他手边的骨瓷杯上,描摹出一片温润细腻,他握着瓷杯手指修长白皙。
  他穿了一件淡蓝的文士长袍,白色床帏被风拂动,他袖口的梅花细痕便像漂浮在流云中。
  这阵风有点冷,宫小蝉打了个颤,南珂起身,将窗关了半扇,回头看时小蝉已经缩在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黑白分明地看着他。
  “睡吧,师父在这里。”
  四周似乎变得安静,鸟雀鸣声远去。眼皮越来越重。
  终于宫小蝉合上眼,沉沉睡去。
  ……
  师徒两人没在失了主人的庭院久留,当天下午宫小蝉起榻后,他们便动身离开。
  至于庭院里那些被掠来的女子,则交由九嶷弟子处理。
  “特权该用时就要用。”某准掌门一脸理所当然,“这类事交由他们处理,于他们是锻炼,于我们是体面。”
  “……”她默默记下师长的教诲。
  南珂说他还有些事,两人就又在小镇多待了一天。
  宫小蝉问南珂借钱,南珂直接给了几张大额银票,还有些好奇:“看中了什么?”
  徒弟若有所思:“是有些东西……”
  南珂没追问。
  他前脚刚走,宫小蝉后脚就离了客栈。
  次日中午,距离约定的出发时间已过去了一刻钟,宫小蝉还未从房内出来。
  南珂过来敲门,门开了,他道:“怎么这么……”
  他不说话了,盯着宫小蝉,像看一只直立行走的猪。
  “嗯……”套着两个金镯子的手抬起来,宫小蝉摸摸头上五寸长的金步摇,“有点奇怪?我就是在犹豫要不要这么戴,所以才耽搁了……” 
  南珂沉默,他觉得眼睛有点疼,被自己徒弟那满头满身金光刺的。
  “……你把银票全拿去买这些了?” 
  宫小蝉摸摸鼻子,金耳环摇摇晃晃:“也不全是……还买了一只狐狸。”
  她转身回屋内,这一动,头上六只金步摇就跟着一起颤颤巍巍,手上金镯叮叮当当……
  活生生一只人形金饰展览柜。
  南珂试着回想宫小蝉以前的装扮,愕然地发现自己已经完全记不得了。
  新造型太有杀伤力,瞬间就抹去了以前那个清清淡淡的……小透明。╮(╯▽╰)╭
  人形金饰展览柜拎来一只装着白狐狸的笼子,举到他眼前,兴冲冲第说:“看,就是这个……”
  叮!单薄的发髻承受不住超量的住户,一支金步摇投入了大地的怀抱。
  师父:“……”
  徒弟:“……”
  宫小蝉先回神,尴尬地笑笑,边弯腰边解释:“这支没插好……”
  叮!
  又一支。
  脸腾地红了,宫小蝉维持着捡东西的姿势,不知要继续还是直起身。
  最后那两只金步摇被人俯身拾起,松松地握在手里,南珂抬眼,神情微妙:“以前没看出来……只是一个建议:喜欢金饰的话,还是炼制些金质法宝戴在身上更实用。”
  宫小蝉扶着发髻,脸上火辣辣。
  要怎么说……她其实对金子毫无兴趣,只是因为离山前季川说她未来三个月,不宜向南;又说“密云不雨,履霜,遇金终吉”,其实她不太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连蒙带猜得出一个结论:反正就是未来三个月,多多地穿金戴金就好了吧。
  她这么做了,结果……啊啊啊啊啊!
  从他手里抽回金步摇,她把装着白狐狸的笼子塞过去:“给你玩!”
  送了贿赂,不由分说哄了他出去,房门砰地关上,没一会儿,她清汤寡水地出来了。
  ……好像有点矫枉过正。
  无视南珂戏谑的视线,宫小蝉拿回狐狸,若无其事道:“往哪儿走?”
  答案是:南边。
作者有话要说:  

  ☆、谁告诉你双修没用的

  
  越向南走,景色就越鲜活。三日后,师徒两人来到杨柳如烟的汀城。
  天空是明净的浅蓝调子,映入一江碧水,宛如祖母绿里藏着蓝色的海洋,堤岸两旁游人熙熙攘攘,日光摩挲他们的脸庞。
  宫小蝉一眼就喜欢上了这里,南珂却直接带她穿过市集,绕进了一条小巷,七拐八拐,这些巷子每一条看起来都一个样,也不知他是怎么认的,她跟在他后头埋头苦走,走到心都酸了,两旁逼仄的巷子突然消失,视野豁然开朗,一处青砖黑瓦的楼阁跃入眼帘,门匾上龙飞凤舞着两个狂草:迷居。
  南珂:“去敲门。”
  “哦。”
  咚咚咚。
  很快门开了,门后俏生生立着个漂亮得不像真人的女郎,齐眉刘海,潋滟杏眼,看看门前的宫小蝉:“小姑娘找谁呀?~”
  吴侬软语绕了七八个调,宫小蝉听得有点愣,呆呆点头:“……您好,我找……”卡了,扭头问南珂:“师父,我们找谁?”
  还没等到南珂的回答,漂亮女郎先开腔了:“哟,这不是小南南嘛,你还真找到这儿啦~”
  ……
  一炷香后,宫小蝉总算弄清了眼下的情况。
  ——这里是南珂友人的住宅,方才开门的女郎是此处的女主人隋双双,也是南珂友人的伴侣。
  南珂友人姓白,单名一个申字。
  白申。白生。
  宫小蝉表示完全无法揣测白申他爹当年给儿子起名的时候在想什么。是亲生的吗?
  师父和故友多年不见必定有许多话要聊,宫小蝉很有眼色地告退,隋双双自告奋勇带客人游览汀城名胜,两个女人一拍即合,喜滋滋离开。
  待两人的身影消失在石桥尽头,南珂问:“如何?”
  白申回想着方才给宫小蝉诊查的结果,颔首:“筋骨没问题,可以拓展经脉。我前日恰好得炼得一枚新蛊,今晚就可以进行。”
  南珂静了静,道:“你从前说过,这种蛊一生只能种一次。”
  “不错。因此最好是在筑基之后再进行,如此方能最大限度的激发潜力。”
  南珂不语,白申想到宫小蝉的资质,安慰道:“其实你也不必过于介怀,横竖也只是个挂名弟子……”他似乎想到什么,神色有些微妙,“你这个徒弟,今年多大了?”
  南珂回神,随口应道:“十九。怎么了?”
  白申慢吞吞道:“没什么……”
  多年至交,南珂当然知道白申在故意吊人胃口:“有话就说。”
  “我给宫小蝉探查经脉的时候,发现她内息运转方式非常古怪,起初我以为是你们九嶷的特殊心法,但仔细回想后我确定我从未在你身上见过这种现象。当时我心里有了个猜想,便又查看了她的骨骼……”
  白申不说了,望着南珂。
  风忽起,四下里柳絮纷飞,恍惚下起了春雪。
  南珂以茶盖撇去茶末,望着金绿的茶汤,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他抬起头,直视白申,“她不是。”
  “不是?”白申一怔,然后有些促狭地笑起来,“你怎知不是?你……”“试过了”三个字在南珂威胁的微笑中吞回去,他奇道:“真不是?可是她身上的迹象,无一不与古籍上记载的‘璧壶’一致。”
  “她的骨骼并非独一无二。”南珂啜一口茶,“内息运转特殊,是因为她来自丹岐峯。”
  白申微微睁大了眼:“丹岐峯?”静了静,他叹道:“那一脉的心法向来诡奇,如此倒不奇怪了。”
  南珂不出声。他早就发现宫小蝉内息古怪,不是没想过那个可能,但朝夕相处,他哪里不清楚她的性子?和书里说的毫无半点相似,就是个有点小聪明、有时莫名固执的丫头罢了。嗯,还有资质差得出奇,距离上次进阶已过去半年,吃了那么多灵丹妙药,竟然还在炼气期初阶。
  “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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