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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女鬼老婆-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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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能会纠缠你的。”
“换就换,正好我不喜欢这个号码,早就想换个吉祥号了。”曲惠乐嗬嗬地答应了。
“曲惠呀,你是怎么找到那个家伙的?”我疑惑地问。
“在网上找的呗。”曲惠回答。
“这家伙是干嘛的?”我又问。
“他在网上的昵称是‘天不怕地不怕’,我一看这个昵称,就联系他了。”曲惠笑着说。
“确实是‘天不怕,地不怕’,怪不得连杀人的事都敢干呢。”我撇撇嘴,交代道:“以后遇到什么难办的事儿,就找我,再也别招惹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了。”
“有些事不宜找你的。”曲惠淡淡地说。
“没什么事不能找我,就拿今天的事儿来说吧,你不就是想盗走苗丝雨的骨灰,然后销毁掉嘛。”我戳穿了曲惠的鬼把戏。
“你…你都知道了?是…是那家伙告诉你的吧?”曲惠尴尬地问。
“还用那家伙告诉我吗?从你打听曲惠坟墓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想打什么算盘了。”我用鼻子哼了一声。
“那我问你:我为啥要销毁苗丝雨的骨灰?”曲惠幽幽地问。
“你呀,还不是听信了表叔的蛊惑,害怕苗丝雨借尸还魂了,所以,执意想销毁她的骨灰。”我一针见血地说。
“诗文,你啥都知道了?”曲惠瞪大双眼,迷茫地问:“难道表叔对你说了?”
“对。表叔的阴魂附了我的身,我俩经常在一起聊天。那天,表叔一高兴,就把什么都对我说了。”我撒谎道。
“表叔真是糊涂到家了,该说不该说的,怎么能什么都告诉你呢。”曲惠不满地说。
“表叔对我交了底,他说:苗丝雨借尸还魂是不可能的,你就别做这个春梦了。表叔还说:你呀,既然对苗丝雨很愧疚,那就找个跟苗丝雨长得相象的女人,以后,对这个女人好点就行了。曲惠,我觉得表叔这个建议很好,我准备按表叔的建议办。”
我想:假若苗丝雨借尸还魂了,曲惠不可能接受她。不过,曲惠倒是有可能接受一个长得跟苗丝雨相象的人。
一旦苗丝雨借尸还魂了,我就可以撒谎说:“这是个长得跟苗丝雨很相象的女人。”
“表叔尽出些馊点子,世界上哪儿有长得相象的人呀?”曲惠撇撇嘴,不以为然地说。
“曲惠,那你就不知道了。据科学家研究表明:在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都会有数十个长得相象的人。只是这些人很难遇到一起罢了。”我又编了一个谎言,为未来苗丝雨借尸还魂造个舆论。
“既然有这么多长得相象的人,那我就祝愿你找个和苗丝雨相象的女人吧。”曲惠酸溜溜地说。
“曲惠,假若我找到一个和苗丝雨长得很相象的女人,你愿意和她交个朋友吗?”我试探着问。
“愿意呀。”曲惠斜眼瞅着我,无奈地说:“诗文,既然我不能和你做夫妻了,总不能拦着不让你结婚吧。再说了,你过得不幸福,我也会不开心的。所以,尽管我心里会不舒服,但还是会和她做个好朋友的。”
“那就好,我就知道,你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我赞扬道。
“不通情达理也不行呀。”曲惠往窗外瞅了瞅,说:“诗文,以后呀,我也帮你留心一下,看有没有和苗丝雨长得相象的女人,假若真遇到了,我就给你牵个线吧。”
“那好呀。”我见曲惠能够接受我结婚了,还能接受我找一个和苗丝雨长得相象的女人,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说实话,我希望曲惠能和苗丝雨和谐相处,不然,总不能见面象仇人吧。
我带曲惠到通讯营业部换了一个吉祥手机号,然后,把她送回了家。
我一回家,就打开电脑,开始察看本市的坟墓。
除了电脑查,我又打电话给民政部门,搞清楚全市共有十三个墓园,其中:五个是经营性的,八个是公益性的。
我决定先跑五个经营性公墓,因为,这几个墓园的规模比较大,那个叫博文的人,很有可能会安葬在里面。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了第一家公墓。
在服务台前,端坐着一个中年男子。
“您好,请问:您能帮我查一个死者吗?”我客气地问。
中年男子板着脸问:“死者是你什么人?”
“朋友。”我回答道。
“不行。这属于个人隐私,不能随便查。”中年男子拒绝道。
隐私?我不禁哑然失笑了。显然,这个中年男子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请您帮忙查查吧,我和这个朋友失去联系多年,最近听说他去世了,我想悼念他一下。”我恳求道。
第215章 第【0215】章:神秘失踪的亡人()
“这涉及个人隐私,不能随便查的,难道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中年男人瞪了我一眼,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点燃,猛吸了一大口,悠闲地吐出几个烟圈。
我望着中年男人的神态,突然明白了,他在这个时候抽烟,又对着我吐烟圈,摆明了想让我给他买烟嘛。
我笑了笑,走到旁边的小卖部,买了两包软中华的香烟,塞给了中年男人。
他一点也没推辞,把两包烟往抽屉里一放,问:“你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子?”
“叫博文,博物馆的博,文化的文。”
中年男人查了半天,说:“这个人没埋在我们这个墓园里。”
“您确定吗?”我问。
“当然能确定啦,电脑里保存了所有的亡者,无一遗漏。”中年男人说:“你再到其它墓园去找找吧。”
我离开了第一家墓园,这一下我有了经验。于是,买了两条软中华的香烟,每到一个墓园,就给工作人员塞烟。
有香烟开道,询问就一马平川了。几乎每一个墓园的工作人员都把我当作贵宾接待,有的还给我倒茶喝。
我用五天时间,把十三个墓园跑了个遍,耗了我五条软中华的香烟,遗憾的是,没找到这个叫博文的人。
怪了?我心想。既然是跟女吊颈鬼同一天死的,又是本市的人,应该就埋葬在本市嘛。
我又一想:不少人希望叶落归根,也许,博文的家人把他埋葬到老家了,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
假若博文被安葬在老家,那该怎么追查呢?
我想:对了,找到博文生前的工作单位,就能找到博文的家人,找博文的亲戚一问就知道了。
我听女吊颈鬼说,博文生前在税务部门工作,于是,我通过一个熟人,找到市税务局人事部门,一查,本市税务部门没有一个叫博文的人。
怪了,奇了怪了,墓园里没博文这个人,税务部门也没博文这个人,难道是女吊颈鬼记错了博文的工作单位。
我想了想,找到了一家挂牌的调查公司。
前台服务小姐对我说:“把姓名、年龄报给我们,凭这两样,就能查找出这个人的生前工作单位和亲戚等资料。”
我一听大喜过望,因为,我恰恰知道博文的年龄。
“交两万元调查费,一个星期内给你调查结果。”服务小姐说。
我立即拿出银行卡,刷卡交了两万元调查费。
我想:总不能就这么干等一个礼拜吧,得通过其它渠道查查。
我突然想:女吊颈鬼小枣和博文一起在老山森林公园自杀,公安部门肯定有报案记录。通过这个记录,就能知道死者送到哪家殡仪馆了,又是在哪家火葬场火化的,这么顺藤摸瓜一查,说不定连葬在哪儿都能查出来呢。
我兴奋地给刘雄打了电话:“刘雄,你帮我查一个报案记录。”
“章诗文,你查报案记录干嘛?”刘雄不解地问。
“刘雄,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以后再给你详细解释吧。你帮我查查去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在本市老山森林公园,有一对男女的自杀报案记录,看两名死者送到哪儿去了,亲戚的姓名和手机号码。总之,有关这两名自杀者所有的情况我都需要知道。”
“章诗文,你搞什么鬼名堂呀,莫非你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刘雄担心地问。
“刘雄,我遇到麻烦事能不向你求助吗?你呀,赶紧帮我查吧,我急等着要这些信息。”我急切地说。
“好吧,我马上帮你查。不过,我可告诉你:有麻烦事别一个人扛着,别忘了,老哥我可是干公安的,坍一个天我不敢吹这个牛,但坍半个天我还是能帮你扛起来的。”刘雄不放心地交代道。
我心想:铁哥儿们就是不一样,每逢关键时刻就能看出来了。刘雄这个人不善于表达,更不会说些讨人喜欢的话,但我了解他,不会计较他的粗鲁和直率。
半个小时后,刘雄的电话来了。
“章诗文,去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在老山森林公园确实有一个女人上吊身亡。这个女人叫小枣,死时二十二岁。经查,确系自杀。”刘雄说。
“你…你说什么,难道只有一个女人自杀吗?”我大吃一惊。
“章诗文,我说得很清楚了,就一个叫小枣的女人自杀。”刘雄说:“我这儿正忙着呢,挂了。”
我楞了,因为,公安的报案记录决不会有误,也就是说:那天,只有小枣一个人自杀,那个叫博文的男人并没有自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小枣对我说了,上吊的绳索是她去买的,也是她给博文的脖子套上绳索,那块垫在脚下的石头也是她蹬倒了。如果事实真如小枣所说,叫博文的男人不会有存活的希望嘛。
这里面一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我苦苦思索着,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其所以然来。
我实在没辙了,就又给刘雄打了个电话。
刘雄一接我的电话,就不耐烦地说:“章诗文,你有完没完呀,我忙得昏头转向了,你还没完没了地找麻烦。喂,你是不是辞了职,在家呆着闲得慌呀。”
“刘雄,我请你吃晚饭。”我忙说。
“请我吃晚饭?好呀。”刘雄高兴地说。
“我五点半钟到刑侦队门口等你。”我心想:请你吃晚饭,总该没意见了吧。刘雄是个很节俭的人,不轻易到饭馆吃饭。现在,她娶了曲惠,俩人都会算计,更不会到饭店吃饭了。
“章诗文,你给曲惠打个电话,让她也去。不然,我一个人吃独食,她会骂我,也会骂你的。”刘雄说完,挂了电话。
我摇了摇头,心想:本来准备借吃饭之机,和刘雄探讨一下女吊颈鬼这个自杀事件,假若喊曲惠来吃饭,她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就会乱打岔。不过,既然刘雄让我喊曲惠,我也不能不喊呀。
我无奈地给曲惠打电话:“喂,晚上五点钟我来接你,然后再去接刘雄,请你俩吃晚饭。”
“诗文,你凭啥请客?”曲惠好奇地问。
“曲惠,不瞒你说,我有个破案的问题要跟刘雄商讨,所以,本想请刘雄一个人吃晚饭,但刘雄让我叫上你,没办法,只好叫你了。”
第216章 第【0216】章:这个案子真蹊跷()
“诗文,你原来不想请我吃饭呀,哼!那我就不去了。”曲惠假装生气道。
“曲惠,你不去,刘雄又得埋怨我,不过,你去了,最好别打扰我俩讨论案子。”我安民告示道。
“好吧,我不影响你俩说话。今晚呀,我的嘴巴只发挥吃的功能,说话的功能就让它委屈一下吧。”曲惠乐嗬嗬地说。
“曲惠,你最好别把嘴巴说话的功能带到酒店来。”我打趣道。
“诗文,你现在就这么讨厌我呀?”曲惠伤感地说。
“曲惠,我今天真的第一次对你很失望,因为,你差点就把小命丢了。假若你真丢了小命,我咋办?我会后悔一辈子,内疚一辈子,痛苦一辈子,因为,我没阻止你到大河桥下和那家伙碰面,我也没坚持留在现场,你说,我能不生气吗?说实话,我要不打你两下,真解不了我心头之气。”我愤愤地说。
今天的事儿,我想想就后怕。
那么湍急的河水,只要人一掉下去,救都没法救。更可怕的是:淹死的尸体不一定能寻找得到。
“诗文,你要想打我,晚上就到家里接我,让你打一顿,出了这口气,不然,你老对我不满意。”曲惠说。
“算了,我舍不得打你。”我气馁地说。
“诗文,既然你舍不得打我,那就不许再生我的气了。我答应你:再也不干类似的蠢事了。”曲惠说起了软话。
“好吧。你这么说,我心里的气消了一大半。”我欣慰地说。
“诗文,这事儿呀,也不能全怪我,你也有一半的责任。”
“我…我有什么责任?”我疑惑地问。心想:要说有责任,那就是我不该爱上苗丝雨,打翻了你的醋坛子。
“你当然有责任啦,你想想:假若你不送给我一颗夜明珠,我就不会发五千万的财,也就舍不得花一万元雇请黑社会的人。”曲惠振振有词地说。
我一听,扑哧一声笑了。
“诗文,你笑个啥,难道我说的没道理吗?”曲惠问道。
“有道理,太有道理了。”我苦笑着说。
“诗文,假若我今天真被那家伙害死了,你会思念我吗?”曲惠幽幽地问。
“不思念,一点也不会思念你,因为,你是自己找死的,属于自作自受。”我狠狠地说。
“哈哈…诗文,你这是说反话。我要是真死了,你会痛不欲生,你会每年清明节给我扫墓,你还会时常跟我说话的。你结婚后,当你和老婆亲热时,也会情不自禁想起我的。”曲惠仿佛自己已经死了,在阴间看着我如何思念她。
“你想得美!”我心想:曲惠要是真死的,也许我真会如她所言。
“诗文,假若我真死了,你说,刘雄还会再找一个老婆吗?”曲惠突然问。
“够呛。”我回答:“刘雄是个感情很丰富的男人,他会思念你一辈子,很可能会终生不再娶。”
“唉!确实有这个可能。刘雄非常爱我,可以说是爱得发狂了。虽然我对他比较冷淡,但他好象没察觉一样。”曲惠似乎有些内疚了。
“曲惠,你以后对刘雄好一点,你俩毕竟是夫妻呀,再说,你也知道刘雄非常爱你,就凭着这一点,你也应该给刘雄一个对等的回报嘛。”我劝说道。
“好吧,我试着慢慢爱刘雄。”曲惠被我说动了。
我想:我这辈子不可能娶曲惠,那么,就必须让曲惠生活得幸福一点。要想幸福,就离不了爱。包括:刘雄爱曲惠,曲惠爱刘雄。否则,夫妻单方面的爱,只能是畸形的爱。这种爱,不可能有幸福。
“这就对了。曲惠,刘雄是个不错的男人。不信,你可以问问你朋友、同事,看人家是如何评价刘雄的。”我相信:别人对刘雄的评价不会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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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钟,我准时到曲惠家,把她接上了车,然后,我又开车到刑侦队。
我俩在大门口足足等了一个小时,刘雄才下班。
一上车,刘雄就说:“最近大案要案一个接一个,现在,一个人当两个人用,等会儿吃完饭,我还要回队去加班,弄不好一整夜都回不去了。”
曲惠说:“刘雄,你不回家,我一个人害怕。”
刘雄扭头对我说:“章诗文,幸亏你现在还没结婚,嫂子就拜托你了,只要我晚上加班,你就去陪嫂子吧。”
“刘雄,没你这么拉差的。”我不满地说。
“章诗文,我不拉你的差,还敢拉谁的差呀。不瞒你说,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章诗文,我不会让任何别的男人陪你嫂子的。”刘雄瞪了我一眼。
“你呀,还是别信任我好。”我撇撇嘴,心想:刘雄这个家伙,硬是吃定我了。他知道我不会碰曲惠,所以,才放心地抓我的差。不过,刘雄忘记了,我也是一个健康的男人,让我晚上陪一个漂亮女人过夜,这个女人又曾经是我的初恋,这种滋味好受吗?
上次,我去陪曲惠时,还破例吃了一颗安眠药,因为,我担心自己睡在曲惠身边会胡思乱想。
唉,我想:等会儿又得回家去拿一颗安眠药,不然,岂不是让我坐在火山口受煎熬吗。
“章诗文,我就信任你,一万个信任你。”刘雄坚定地说。
我在心里冷笑了一下,心想:你第一次让我陪曲惠过夜,半夜时还找个借口跑回家查岗,难道那也叫信任吗?
我又一想:也许正是那一次查岗,让刘雄对我深信不疑了。
我瞅了一眼刘雄,心想:你信任我是对的,我这辈子都不会碰曲惠的身子。
我又想:假若刘雄知道我和曲惠是曾经的恋人,他还会如此信任我吗?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是最可贵的,当你被别人信任时,一定不能辜负了别人的信任,否则,你就不算是个真正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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