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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女鬼老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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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了婚,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我和刘雄是铁哥儿们,自然得对曲惠有分寸了。

    “咱俩只是老邻居?”曲惠脸一沉,不悦地问。

    我觉得把自己和曲惠的关系降格为“老邻居”确实有些不妥,于是,赶忙改口道:“老朋友,嗬嗬…老朋友。”

    “老朋友?”曲惠拉下脸,气呼呼地说:“难道你忘了,初中时,咱俩放学后,躲到小河边灌木丛里干的事?”

    曲惠一提起小河边的灌木丛,我的脸就唰地红了。

    那时,我俩放学后,只要有机会就跑到学校附近的小河边,躲在灌木丛后亲热。就是在那里,我俩第一次接吻。就是在那里,我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也是在小河边的灌木丛里,我俩私定了终生。我记得清清楚楚:那是一个深春的周五下午,学校放学早一些。我给曲惠打了个暗号:就是用手捂住鼻子,连着咳嗽了三下。

    曲惠见了我的暗号,知道我约她到小河边去,于是,她抬手揪了揪自己的耳朵,表示知道了,可以去约会。

    我刚到小河边,没多大一会儿,曲惠就赶到了。

    我俩躲在灌木丛后,又开始亲热起来。

    曲惠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衫,胸部挺得老高。我馋馋地望着曲惠的胸部,结结巴巴地说:“我想摸摸你那儿。”

    “哪儿?”曲惠不解其意。

    我不好意思地指了指曲惠的胸部,说:“就是那儿。”

    曲惠想了想说:“姑娘的这儿是不能随便给男人摸的,只能给自己的老公摸。”

    “那我就做你的老公,好吗?”当时的我,对老婆、老公的概念还糊糊涂涂的。

    “你真愿意当我的老公?”曲惠郑重地问。

    “当然了,不信,咱俩拉钩。”我斩钉截铁地说。当时,我被曲惠高耸的胸部所吸引,心里只想着摸一摸她的胸部。

    曲惠伸出手,和我拉了钩,然后,她捋起衬衫,说:“你摸吧。”

    就在那天下午,我承诺做曲惠的老公,还因为这个承诺,摸了她的胸部。

    “曲惠,那时,咱俩还是小孩子。小孩子做事都很莽撞,也很荒唐的。”我企图用年龄小来掩饰干的那些风流事儿。

    “年龄小?我问你:你那时多大了?”曲惠气愤地质问道。

    “十五…不,十六岁吧。”我张口结舌地回答。

    “你觉得十六岁是小孩吗?”曲惠恼怒地质问。

    “不小…不过,也不大呀,十八岁才算成了人那。”我搪塞道。

    “诗文,你的意思是:你对十六岁时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可以不负责任,对吗?”曲惠阴阴地瞅着我,那一双眼睛火辣辣地,让我不敢正视。

    “不…不过,你现在已经结婚了呀。你要是没结婚,那当然另当别论了。”我总算找到了一个理由。

第15章 第【0015】章:救命之恩岂能忘() 
“诗文,表面上,我确实和刘雄结了婚,但内心里我只爱着你一个人。”曲惠语出惊人地表白道。

    “你…你还爱着我?”我惊慌失措地问。我做梦也没想到:相隔九年后,曲惠竟然还对我一往情深。这一下糟了,我该咋办呢?

    “对!诗文,我一点也没骗你。直到今天,我还记着你九年前对我的承诺,你说要做我的老公。那天,你和我接了吻,那可是我的初吻呀。还有,你还摸揉了我的胸部。这一切,我永远也忘不了。”曲惠回忆道。

    “曲惠,既然你一如既往地爱着我,怎么会和刘雄结婚呢?”我质问道。

    “诗文,我以为你已经不在人世了,所以,只好把对你的深情埋葬在心底。”曲惠的眼圈红了。

    “你…你怎么会认为我不在人世了?”我惊诧地问。心想:我活得好好的,但曲惠却认为我已经死了,怎么会出现这种误会呢?

    “诗文,我曾多方打听你的下落,但一直杳无音信。两年前,我参加一个朋友的葬礼。在树葬的墓碑上,我不幸看到了你的名子。”曲惠流下了眼泪,哀伤地说:“当时,我眼前直冒金花,差点就昏了过去。”

    “唉!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多了,怎么能一看到我的名子就以为是我呢?”我遗憾地说。说实话,这么多年来,我也一直思念着曲惠,但我误以为她早就不爱我了,所以,只好把少年时的这段恋情封存在记忆里。

    “诗文,你的姓名并不大众化,和你同名同姓的概率是极低的,如果你叫章振国、章爱国之类的名子,那我也就不会闹误会了。”曲惠哀怨地解释道。

    “也对。”我点点头。

    “那天,在我的婚礼上,当我一眼看到你时,差点就吓晕了。说个难听的话,我还以为见到了鬼呢。后来,我起心想逃婚,和你一起浪迹天涯。”曲惠动情地扑到我的怀里,双手紧紧箍住了我的腰。

    “曲惠,别这样,当心刘雄进来看到了。”我试图推开曲惠。

    “诗文,你就让我抱抱你吧。”曲惠更加用力地抱着我,幽幽地说:“我要是早一天见到你,就不会和刘雄结婚了,我会毅然决然地扑进你的怀抱,永远和你在一起。可惜呀,老天爷让咱俩晚相见了一天。”曲惠在我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见曲惠已经动了情,心想:坏事了,若在这个时候刘雄回来了,看到了眼前这一幕,肯定会大发雷霆,这么一来,不但我和刘雄的朋友做不成了,让刘雄接手刘坚案子的事也会泡了汤。

    “曲惠,你冷静点,别这样冲动。你应该知道,我和刘雄是铁哥儿们,假若我俩有…有啥事,那…那我就太对不起刘雄了。”我又一次把曲惠往外推。

    “诗文,自从九年前你承诺做我的老公后,我就再也没有爱过任何一个男人。我在墓地看到那个章诗文的名子后,就对婚姻死了心,打定主意单身过一辈子了。没想到我母亲前年患了癌症,她希望能在去世之前参加我的婚礼。为了满足母亲最后一个愿望,不让她带着遗憾离开人世,我才答应和刘雄恋爱、结婚的。”曲惠伤心欲绝地说。

    “曲惠,我和刘雄是高中时的铁哥儿们,我很了解他。应该说,刘雄是个很不错的男人,你选择他没错。我相信:他会给你带来幸福的。”我极力安慰道。

    “刘雄哪怕千优秀,万优秀,他也不是我爱的男人。我说得很清楚了,我这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曲惠仰起脸,眼睛里满含着泪花,痴痴地望着我。

    我见曲惠动了真感情,无所顾忌地向我表白爱情,不免有些惊慌了。也许,刘雄马上就会从卫生间回来,这一幕会让他暴跳如雷的。

    我赶紧扯了几张餐巾纸递给曲惠,劝慰道:“曲惠,你赶快把眼泪擦擦,不然,刘雄回来会起疑心的。”

    “刘雄起疑心怕啥,大了不得我把咱俩以前的事情告诉他。他要理解不了,我就跟他离婚。”曲惠毅然决然地说。

    我一听,更加惊慌了。曲惠要是跟刘雄离了婚,就一定会嫁给我。这么一来,我在朋友圈中的名声就臭不可闻了,更迫在眉睫的是:刘雄如果不接手刘坚的案子,不但那姑娘要被凌辱,我也会死无葬身之地。

    “曲惠,你一定要冷静点,千万别冲动。咱俩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遇事得理智一点呀。你爱我,我何尝不爱你,但是,我…我不能不做人呀。”我几乎用哀求的口吻劝说曲惠。

    “你们男人呀,都是忘恩负义之人。正如书上说的:在男人眼里,女人就是一块抹布,用完就甩。”曲惠愤愤地说。

    此刻,我万分后悔。心想:今晚真不该邀请曲惠也来吃饭,看来,以后也得离曲惠远一点,不然,非出状况不可。

    我呢,并非不爱曲惠,她毕竟是我的初恋。而且,这么多年来,我始终在寻找她。如果曲惠没结婚,我会毫不犹豫地把她拥入怀中。

    唉!做梦也没想到:曲惠竟然成了我铁哥儿们的老婆,这就让望而却步了。

    “曲惠,你别误会我。我没忘记你,一刻也没忘记。但是,我不能拆我铁哥儿们的台呀。况且,刘雄还曾经救过我的命,你说,我能干对不起他的事儿吗?”我无可奈何地说。

    “刘雄救过你的命?我怎么没听他说起过?”曲惠似乎有点不太相信。

    “曲惠,我没骗你,刘雄确实救过我的命。高中二年级时,学校组织学农,我们去了一个临湖的村庄。那天干完活,我和一帮男同学到湖里去洗澡。你知道,我是旱鸭子,一掉进水里就往下沉。那天,会游泳的同学都往湖中心游去,我一个人在岸边照看衣裳。天气很热,我想:就在岸边洗个澡吧,反正水不深。”

    “你一个人下水了?”曲惠担心地问。

第16章 第【0016】章:旧恋人死缠烂打() 
“是啊。我脱了衣裳,慢慢下了水。谁也没想到,就在离岸边仅仅二米远的地方,就有一个很陡的坡子,我一下子滑了下去,连一声救命都来不及喊,就沉了下去。当时,我想:完了,我十八岁的生命就要结束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有个人拉住了我的胳膊,把我往岸边推去。我终于到了浅水区,惊魂未定的我站起来一看,救我的人就是刘雄。”

    “刘雄不是游到湖中心了吗?”曲惠好奇地问。

    “刘雄水性好,领头往湖中心游去了。他偶尔一回头,瞅见我在岸边脱衣裳准备下水,他知道我是旱鸭子,怕我出事,就一个人游了回来。巧的是,他刚游到岸边,就见我掉进了深水里。”我庆幸地说:“要不是刘雄,刻在墓地上的就不止一个章诗文了,那你就真的再也见不到我了。”

    “原来还有这一出戏呀。”曲惠沉思着说。

    “是啊,曲惠,你替我想想,我和刘雄是拿命换来的铁哥儿们,现在你嫁给了他,我要是挖他的墙角,给他戴绿帽子,我还有人味吗?”我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曲惠点点头,略一思忖,说:“诗文,我觉得吧,咱俩的恋爱在前,即使我和你重续前缘,也应该被刘雄体谅,也应该被世人理解的。”

    我长叹了一口气,望着曲惠想:看来她是打算和我相好了,这可咋办呢?

    听了曲惠的一番话,一时让我无言以对。我思忖着:得找个好理由,让曲惠放弃和我重归于好的念头。

    突然,曲惠又一次扑进我的怀里,她颠起脚,把嘴巴凑了上来,准备和我接吻。

    “诗文,我爱你,我爱死你了!”曲惠喃喃地说。

    “曲惠,你…你……”我惊慌失措地扭开头,避开曲惠的嘴。我知道,假若我和曲惠接了吻,那我俩的关系将一发不可收拾。

    就在这危急关头,突然,曲惠似乎被什么人一把推开了,力道之大、之猛,令我大吃一惊。我惊慌地想:一定是刘雄回来了,他恼羞成怒地推开了曲惠。

    我回过头去,正想对刘雄解释清楚这件事,但一回头,却发现身后根本就没人。

    “诗文,你…你竟然推我,还用这么大的力气?”曲惠瞪大了眼睛,楞楞地瞅着我,仿佛不认识我似的。

    “我…我没推你呀?”我摊开两手,解释道。此刻,我也闹不明白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一个沉闷的声音在我肚子里响起:“章诗文,假若你动了曲惠,就会得罪刘雄,我的案子他就不会接了。所以,你小子给我老实点,最好离曲惠远点,越远越好,不然,我会要了你和曲惠的命。”

    我总算明白了,原来,是刘坚的阴魂推了曲惠一把。

    “诗文,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思念着你。自从我误以为你已经死了,每年的清明节都会给你送去一束菊花,在那个树葬墓碑下,我流了多少眼泪,你知道吗?现在,我对你并没过多的要求,只是想抱你一下,吻你一下,难道你连这一点都忍心拒绝吗?”曲惠哀怨地指责道。

    我怎么对曲惠解释这一切呢?显然,我解释不清。若是我对她说:“我身上附着一个厉鬼,他不让我和你有丝毫的亲热之举。”此言一出,或是会把曲惠吓个半死;或是会让她误以为我装神弄鬼。再说了,这个无头男尸刘坚也不会允许我泄露天机。

    唉!我现在懊悔万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上了无头男尸的当,让它钻进了我的身体里。

    “曲惠,你的心意,我完全能理解。我和你一样,这么多年来,无时不刻思念着你。但是,你现在已经结婚了,这就注定咱俩只能做个好朋友。再说了,刘雄随时都会从洗手间回来,如果他看见咱俩亲热,就会引起天大的麻烦来。所以,等以后有合适的机会,我会抱抱你,吻吻你的。”我决定先采取缓兵之计,把曲惠稳住再说。

    “好吧。”曲惠眼泪汪汪地答应了。她幽幽地望着我,问:“诗文,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没呀,真没。”我肯定地回答:“不信,你问刘雄嘛。我的事儿,他都知道。”

    “诗文,你这么好的条件,咋会没女朋友呢?”曲惠不解地问。

    “怎么说呢,一来,我一直思念着你,旁的女人看不上。二来,我干的这个考古工作,整天和女尸打交道,和活蹦乱跳的姑娘见不着面。”我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

    曲惠狐疑地望着我,又问道:“你是不是爱上了那个被你撞死的苗丝雨?”

    “我爱苗丝雨?”我听了曲惠的问话,犹豫了起来。说心里话,我确实爱上了苗丝雨。

    曲惠见我欲言又止,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样,阴沉着脸说:“我知道了,你爱上了苗丝雨。不过,我想提醒你:苗丝雨已经死了,你是不可能和一个死鬼恋爱、结婚的。”

    是啊!曲惠说得没错,苗丝雨已经死了,我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和一个死人恋爱、结婚的。不过,我一直记着停尸房老徐头的那句话:“这小子和她有阴阳缘。”

    “阴阳缘”是什么?我不懂。但我知道:这个老徐头不是个一般的人,他是通灵之人,能在阴阳两界行走,他说的话不会没一点道理。

    缘份这个东西我相信,就拿我和曲惠来说吧,我俩的缘份就是只能做好朋友,否则,她怎么会误会墓碑上的那个“章诗文”是我呢?她怎么会在结婚典礼上才与我相遇呢?她又怎么会嫁给对我有救命之恩的铁哥儿们刘雄呢?所以,我和曲惠的缘份就是“好朋友”。

    我一见到苗丝雨就爱上了她,而且是深深爱上了她,尽管我已经知道她死了,但这种爱还是象火山一样喷发出来。

    “阴阳缘……”我喃喃自语道。

    “诗文,难道你相信那个老徐头的胡言乱语吗?天下哪儿有什么阴阳缘,我奉劝你理智一点,别做春梦了。”曲惠冷冷地说。

第17章 第【0017】章:死鬼命根子失踪() 
“我没相信老徐头的话,我只是对苗丝雨怀有内疚之心罢了。不管怎么说,她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被我撞死了,让人扼腕叹息呀。”我搪塞道。

    “诗文,我不傻,尽管苗丝雨已经死了,但你依然爱着她。因为,你寄希望于那个可望不可及的阴阳缘。不是我跟一个死人吃醋,你这么痴情,会葬送了自己的爱情和婚姻的。”曲惠怨恨地瞪了我一眼,接着说:“我知道:你以前确实爱着我,但你见我结了婚,就移情别恋了。尤其是见了苗丝雨,就把我抛到脑后了。现在,你连抱我一下,吻我一下都不愿意,这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曲惠,你千万别误会我了,我…我……”我知道,即使我有千百张嘴巴,也解释不清楚我对苗丝雨的情感,因为,我确实深深地爱着她。但是,一个活人深深爱着一个死人,这会让人觉得我是一个神经病。

    正当我百口莫辩之时,手机铃声响了。我象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赶忙掏出手机。

    “喂,章诗文,我是刘雄,我在卫生间里,你赶快给我送几张草纸来。”刘雄大大咧咧地说。

    我对曲惠笑了笑,说:“刘雄掉进茅坑了,让我去救他。”

    曲惠撇撇嘴,瞅了我一眼,悠悠地说:“我都听到了,这个刘雄呀,做事总是毛手毛脚的,就他那个粗心的劲,即使我和别的男人上了床,他也察觉不了。”

    显然,曲惠的这句话是在暗示我:如果我和她有一腿,刘雄也不会发觉的。

    我装作没听见曲惠的话,从餐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对曲惠说了句:“我去给刘雄送草纸。”话音没落,人已经冲出了包厢。

    “妈呀,总算是逃出来了。”我擦了一把额头上冒出的冷汗。

    刘雄蹲在茅坑上,尴尬地对我说:“嘻嘻…本来只是想小便,没想到一进卫生间,肚子就疼了起来。”

    我把餐巾纸递给刘雄,说:“你老婆几次想给你打电话,怕你掉进茅坑里了。看来,你和老婆的感情很不错嘛。”

    “嘻嘻……”刘雄一边提裤子,一边得意地说:“我和我老婆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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