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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女鬼老婆-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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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啦?”曲惠把脑袋探出厨房,关切地问。
“掘墓时碰到了毒气和尸虫。”我淡淡地说。
“啊!”曲惠惊叫了一声。问:“我表叔没啥事吧?”
“唉,还是你表叔救了我呢,不然,现在我已经睡在太平间里了。”我捂着胸口说:“一想起当时的情景,我的腿就发抖。”
“很恐怖吗?你给我说说当时的情况。”曲惠从厨房里跑了出来,急吼吼地说。
“其实,就是一只尸虫用嘴巴缠住了我的脖子,让我差点窒息了。后来,表叔用电击器把尸虫电死了。”
“尸虫是什么样的?难道嘴巴还会缠人吗?”曲惠胆战心惊地问。
“这种尸虫呀,连书上都没记载。不过,表叔听他外祖父说过。你让我怎么形容尸虫呢。”我想了想,说:“这么说吧,就跟缩小版的大象一样,不过,比大象厉害多了。”
“诗文,你这次考古还没结束呀?”曲惠担心地问。
“已经结束了,搞了半天,原来是一个土财主的坟墓。甭说古董了,就连一个铜钱都没有,等于是白忙了一场。唉,我就想不通了,就算是一个土财主,舍不得放钱,也应该放几个坛坛罐罐吧。”我垂头丧气地说。
“考古完了,我表叔也该回来了吧?”曲惠问。
“你表叔不甘心,说附近还有其它古墓,所以,非要领着一帮人探墓。我呢,不敢得罪表叔,就违心地同意了。”
“表叔不会出什么事吧?”曲惠担心地说。
“这个…这个很难说。”我含糊地说。
突然,我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老徐头和蛤蟆镜探墓会出现意外。
最近,我的运气实在太差,撞死了苗丝雨,又被恶鬼刘坚缠上,挖掘古墓时,不但遇到盗墓贼,还碰上了尸虫。这次,帮“大眼睛”鉴宝,差点被活埋了。看来,最近一段时间我得当心点。
想到这儿,我决定不回小刘庄了。于是,我对曲惠说:“你得给表叔打个电话,让他快点回来,别探墓了。那个地方煞气太重,我担心还会出事。”
“好。”曲惠跑到卧室里,拿出手机,给老徐头打电话。
“表叔,你还好吧…听诗文说,你们遇到了尸虫…表叔,你快回来吧,别做发财梦了,不值得冒那个险……”曲惠劝了半天,但老徐头就是不听,还说:“要不了几天,就能抱个金娃娃回来。”
我担心老徐头出了事,曲惠会责怪我,便说:“曲惠,你最好亲自跑一趟,把表叔接回来。”
“我哪儿有时间呀,上级财务部门马上要来检查工作,这两天我忙着扎帐呢。”曲惠说。
“曲惠,你也知道,表叔从没把我当一盘菜,我若是多说几句,他就会吹胡子瞪眼的,我可不敢招惹他。”
“晚上下了班,我再给表叔打个电话,好好劝劝他。”曲惠说完,又跑进了厨房。
没一会儿,曲惠就做好了早饭。我一看,是我喜欢吃的煎荷包蛋、米酒和菜包子。
吃完早饭,我把那尊油灯瓷器装在一个纸盒里,提到了古董市场。
一大早,古董市场上的人不多。
我挑选了一个市口好的地方,把纸盒子打开。然后,静静地坐在一旁看起书来。临离开刘雄家时,我特意挑了一本侦探小说。
我还没看两页书,就来了一个提着鸟笼子的老大爷。
他站在纸盒前瞅了半天,然后,蹲下来,仔细欣赏起油灯瓷器。
“请问:您这个油灯怎么卖?”老者问。
“三十万。”我回答。
这位老者拿起油灯,仔细看了起来。瞧那模样,就是一个内行。
果然,老者开了口:“这是一件汉代的瓷器。”
我点了点头,回答:“对。您老的眼光挺毒的,一眼就看出来了。”
“汉代的瓷器比较容易辨别。”老者笑了笑,谦虚地回答。
“这要看怎么说了。”我不太同意老者的看法。“经常鉴赏汉代瓷器的,当然熟能生巧了。”
“小伙子,你是学考古专业的。”老者问。
“您老好眼力,说对了。”我对老者笑了笑,放下书本,问:“您老真想买这个瓷器?”
“对,我挺喜欢这个油灯。说实话,能让我动心的古董不多。但我一眼就被它吸引了。”老者说。
“您要是真想买,我就给您打九折。我也说句老实话,这是我朋友的古董,他父亲生病了,急需用钱。所以,就贱卖了。”我坦率地说。
这件油灯瓷器打九折,就是二十七万。
老者想了想,坦率地说:“我呢,还想宰你一刀,二十五万咋样?”
我一想:即使卖二十五万,也能赚十万元钱。不过就两天功夫,不费吹灰之力就赚了十万,这个买卖划得来。于是,我果断地说:“成交!”
第126章 第【0126】章:接下无头男尸案()
老者爽朗地一笑,说:“痛快!这笔生意做得爽。走,到银行去打钱。”
我和老者一起去了银行,他把二十五万元打到了我的银行卡上。
我给刘雄打了个电话,他一接电话,开口就问:“章诗文,古董卖了没有?”
我决定刁难一下刘雄,便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说:“刘雄,大事不好了!”
“出了啥事,你快说。”刘雄的语气也显得很慌乱。
“那个无头男尸刘坚的阴魂又来捣乱了。”我撒了一个谎。
“那家伙想搞什么名堂?”刘雄问。
“刘雄,你是知道的,当初,我答应动员你接手他的案子,可是,你一直没表态。这事儿瞒不过阴魂,所以,他现在公然把古董抢走了。扬言:你若不接他的案子,就把这个油灯瓷器砸了。”我故意发出颤抖的声音,装出十分害怕的样子。
“啊!大白天阴魂也敢出来抢劫呀?”刘雄也慌了手脚。
“刘雄,摆在咱俩面前的只有一条路了,那就是你赶紧去向领导申请,把刘坚这个案子接下来吧,否则,他把古董一砸,那就一分钱也不值了。你是知道的,我现在身无分文,赔都没法赔你。”我威胁道。
“那…那……”刘雄还有点犹豫。
“喂,都火烧眉毛了,万一刘坚的阴魂生了气,啪地一下古董就粉身碎骨了。到时候,你就是接了他的案子也无济于事了。”我步步紧逼道。
“得,我正好要找局领导汇报工作,顺便就提提这个事吧。”刘雄无奈地说。
“刘雄,不是提提这个事,是一定要把这个案子拿到手。”我强调道。
“好吧。”刘雄终于答应了。
“喂,刘雄,我告诉你:阴魂可是神通广大呀,你接没接手他的案子,可骗不了他。若是骗了他,你我就等死吧。”我担心刘雄对我使诈,所以,再三强调刘坚阴魂的厉害。
“你等着我的消息吧。”刘雄匆匆挂断了电话。
我暗自笑了,心想:我这个计谋真叫一个高,趁着刘雄着急要钱的时候,要挟他一下,不然,这个家伙还下不了决心呢。
半个小时后,刘雄的电话来了,他欣喜地告诉我:“章诗文,我已经把刘坚的案子接下来了,领导听说我查到了一些线索,对我大加赞赏,立即任命我为刘坚专案组的组长了。嘿嘿,这个组长虽然不是实职,但一般来说,只有科长以上职务的人才能担当。我这次当专案组组长,算是局里破了例。”
“好呀,祝贺你了!你呀,处事太粘糊,早就让你接手,一直迟疑不决。不然,早把这个组长拿到手了。”我埋怨道。
“不就晚了几天嘛。”刘雄说。
“刘雄,你忙你的吧。我得赶紧找刘坚的阴魂去讨回古董。”说完,我挂了电话。
刚挂了刘雄的电话,手机铃声就响了。一看,竟然是徐副馆长的电话。
“徐副馆长,您好!”我恭敬地说。
“小章呀,小刘庄的考古进展如何呀?”徐副馆长问。
“徐副馆长,我昨晚回来了,正准备到办公室向您汇报呢。小刘庄的古墓已经挖掘完了,里面除了一堆白骨和几块烂棺材板子外,啥也没有。正如您预料的那样,就一土财主的坟墓。”
“哈哈……”徐副馆长得意地笑了起来,笑完了,说:“小章呀,在那个方位从没发现过有价值的古墓,所以,我据此推断出:只是一个土财主的坟墓。既然挖掘结束了,那就把人马都撤回来吧。”
“徐副馆长,古木还想在小刘庄附近探查一下。”我汇报道。
“没必要多此一举了,你告诉他:赶紧撤,家里有新任务。”徐副馆长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赶紧给蛤蟆镜打电话。“老古呀,刚才,徐副馆长给我来电话,询问小刘庄古墓的挖掘情况,我呢,不敢撒谎,就如实汇报了。徐副馆长的指示是:今天必须把人马撤回来。”
“章老弟,我刚才听老徐头说,你昨晚没回来,吓了我一跳,还担心你出了什么事,正想给你打电话呢。喂,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昨天,我们探查出一个空洞,据老徐头分析,很有可能是墓道。今天,我们准备挖掘了。”蛤蟆镜兴冲冲地说。
“徐副馆长让马上撤回来……”
蛤蟆镜满不在乎地打断了我的话,说:“这个你就别管了,我马上跟表哥说一下。”
“老古呀,你挖掘时,千万、千万要注意安全呀。”我交代道。
我的右眼突然跳了起来,妈呀,我一惊,难道又要出事?
我立即给徐副馆长打了电话:“徐副馆长,古木说发现了一个空洞之处,想今天开始挖掘。”
“瞎胡闹嘛,那儿只有土财主的坟墓,别白费力气了。小章呀,我会给古木打电话,让他立即撤回来。”徐副馆长气呼呼地说。
我长吁了一口气,心想:即使出了事,也没我的责任了。
突然,我想起了老徐头,心想:这个倔老头子认为发现了墓道,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一定会去挖掘,万一出了事,曲惠肯定会很伤心的。想到这儿,我赶紧给曲惠打电话。
“诗文,你有事快说,我忙着那。”曲惠的口气很急促,看来,她忙得不可开交了。
“曲惠,听说你表叔昨天发现了墓道,今天准备挖掘了。现在,我的右眼跳个不停,我担心表叔会出事。”我赶紧说。
“诗文,晚上下班后,我会给表叔打电话的。”曲惠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的右眼跳得更厉害了。
难道老徐头真的会出事?
我又给蛤蟆镜去了一个电话,催促道:“喂,老古呀,你赶紧撤吧。”
“唉!我表哥来电话了,把我臭骂了一顿。现在,我正张罗着回撤的事呢。不过,老徐头说了,他不会撤,非要去挖掘。另外,还有两个民工也要跟老徐头一起干。”顿了顿,蛤蟆镜埋怨道:“章老弟呀,都怪你太胆小,干嘛要跟我表哥如实汇报呀。要不是你汇报,我跟老徐头一起干,说不定还能发一笔财呢。”
第127章 第【0127】章:坍方掩埋老徐头()
下午两点钟,我正在睡午觉,手机铃声把我惊醒了。
“诗文,我表叔出事儿啦!”曲惠带着哭腔说。
“出…出什么事儿啦?”我惊慌地问。
“听说被坍方掩埋了,救出来时人已昏迷,到乡卫生院抢救了一阵子,现在,转院到市里来了。诗文,我表叔不会有事吧?”曲惠哭着问。
“转到哪家医院了?”我急忙问。
“救护车还在路上呢,听说是送到市第一医院。”曲惠回答。
“曲惠,那就赶紧到市第一医院去呀,我马上开车到单位来接你,你等着啊。”我挂断电话,匆匆洗了一把脸,就开车去了曲惠的单位。
曲惠正在单位门口等着,车一到,她就上了车。
“诗文,我表叔不会出事吧?”曲惠忧伤地问。
“你别着急,去了就知道了。哎呀,一大早,我的右眼就跳个不停,我就怕出事,所以,才给你打电话嘛。”我说。
“诗文,你就是个乌鸦嘴。你不说右眼跳,表叔也不会出事。”曲惠瞪着我说。
“这怎么能怪我呢?我右眼跳,实际上就是个预报嘛。早晨,我右眼一跳,马上就打电话通知你。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嘛。”我气呼呼地说:“曲惠呀,你和刘雄一个德性,都是不知好歹的人,哼!”
“诗文,你别生气嘛,我说错了,给你赔礼道歉。”曲惠坐在副驾驶位上,她把身子一歪,靠在了我的身上。
我赶忙用胳膊肘推了她一下,说:“曲惠,别闹了,我正在开车呢。在这大马路上,要是被熟人看见就完蛋了。”
“诗文,我心里好难过呀,真想扑进你怀里哭一场。”曲惠哀哀地说。
“别,你千万别激动。你要想哭,还是扑进刘雄的怀里哭吧。”我赶紧说。
我知道,曲惠是个性情中人,一激动起来,什么都不顾了。
“我给刘雄打电话了,让他也到医院来。”曲惠说。
“你…你对刘雄说了老徐头是你表叔?”我吃了一惊。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瞒得住吗?不过,我只是说,最近才知道他是我远房表叔。”
到了第一医院,一问,救护车还没到。于是,我和曲惠就在医院大门口守着。
等了十几分钟,一辆救护车拉着警笛驶进了医院大门。我和曲惠赶紧迎了上去。
车门一打开,我一眼就看见担架上睡着的老徐头,他还处于昏迷状态。
医护人员把老徐头送进了急救室。
曲惠扑进我的怀里,痛哭起来。
我拍拍曲惠的后背,安慰道:“表叔不会有事的,刚才,救护车上的医生说,表叔的生命体征正常。”
“医生真这么说了?”曲惠泪眼婆裟地问。
“当然了,难道我会骗你。不过,表叔毕竟六十多岁了,病情会不会发生变化就很难说了。”我说了一个活话。
“愿上帝保佑表叔!”曲惠哀哀地说。
“我总觉得表叔不会有事,因为,他能阴阳两界行走呀。假若阎王在表叔的名子上打了勾,他跑去说几句好话,阎王就会改变主意了。”我半开玩笑地说。
“表叔若是真有这么大的能耐,那我、你、刘雄都能万寿无疆了。”曲惠对我翻了一个白眼。
我突然看见刘雄快步走了过来,便赶紧提醒曲惠:“刘雄来了。”
“曲惠,表叔怎么样了?”刘雄急切地问。
“正在抢救。”我抢着回答。
刘雄瞅着我说:“没想到你们考古的也会有生命危险呀。”
“吃饭、喝水都有生命危险呢,况且考古了。不过,我要声明一点:表叔不是考古,是盗墓。”我幽幽地说。
“诗文,你这话是啥意思?”曲惠瞪大了眼睛,疑惑地问:“表叔不是参加了你们的考古队嘛。”
刘雄也莫名其妙地说:“章诗文,你不会是想推卸责任吧?”
“刘雄,你把我看成什么人啦,我怎么会推卸责任呢?我实话告诉你们:考古队已经结束了小刘庄的考古任务,今天上午全部撤回了。表叔自己要留下来干私活,因为,他发现了一个空洞之处,认为是墓道。也许,就是在挖掘这条墓道时,不幸发生了坍方。”我据实相告。
“诗文,表叔的这次事故不算工伤了?”曲惠着急地问。
我点了点头。
“完了,医疗费得不少钱吧。”刘雄担心地问。他突然想起了卖古董的事儿,忙问:“章诗文,你…你把卖古董的事儿忘了?”
“忘了。表叔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哪儿还有心思卖古董呀。”我斜眼瞅着刘雄。心想:我今天非得急死你,谁让你老是对我吆三喝六的。
“章诗文,我爸还等着我的钱交住院费呢。你…你竟然把这么大一件事忘了,简直太不象话了吧。”刘雄谴责道。
“你那古董呀,一时半会卖不出去。”我慢悠悠地说。
“章诗文,你别忘了自己的承诺:古董要是卖不出去,你就帮我去借五万元钱。”刘雄气急败坏地说。
“我没忘承诺呀。等表叔抢救完了,我就帮你去借钱。”我满不在乎地说。
“章诗文,你…你怎么把我爸的事儿,不当一回事办呀。”刘雄怒火冲天地说:“我爸要是不能及时住院,出了事儿,你负全责!”
“我一命抵一命,行了吧?”我斜眼瞅着刘雄说:“你别不是鼻子不是脸的,我告诉你:古董已经卖了。”
“卖了?”刘雄转怒为喜,忙问:“卖了多少钱?”
曲惠听说古董已经卖了,埋怨道:“诗文,你真沉得住气,这么老半天都没跟我说一声。”
“表叔出了事,我满脑子都是表叔了,哪儿记得起古董呀。”我嘻嘻一笑,说:“你俩猜猜,卖了多少钱?”
刘雄抢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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