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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女鬼老婆-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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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花,程逸飞忙,你也得跟着忙吧。”我心疼地望着小寡妇。
“我呢,就干一些杂事,不累。”小寡妇乐嗬嗬地说。
“翠花,到雅座去,咱俩说说话。”我邀请道。
“章哥,好一阵子没单独跟您在一起说说话了。”小寡妇跟着我进了雅座。
“啊!您一个人吃这么大一桌,妈呀,好多菜都没动嘛,简直太浪费了。”小寡妇心疼地叫嚷着。
“翠花,我和丁菲请一位朋友吃饭,那位朋友喝醉了,丁菲把她送到客房去休息,过一会就回来了。”我说。
“三个人点这么多菜,真大手大脚呀。”小寡妇馋馋地说:“刚才,我和程哥陪几个客户吃饭,席间,只顾着说话,我都没吃饱。”
我一听,忙对服务员说:“再拿一套餐具来。”
服务员把餐具一拿来,小寡妇就忙不迭地吃了起来。
小寡妇吃了好几口,停下筷子,说:“章哥,陪客真累人,既吃不好饭,还得挖空心思找话说。”
“是啊,陪客也是工作呀,既然是工作,当然就谈不上享受啦。翠花,你快吃吧,吃饱了,咱俩再说话。”
“好。”丁翠花猛吃了一通,吃完了,她用餐巾纸抹抹嘴,满意地说:“章哥,我吃饱了。”
“嘻嘻…你呀,以后陪客时,也得抓紧时间吃几口,不然,老饿得肚子怎么行呀。今晚,要不是碰到我,岂不得饿一晚上呀。”我怜惜地说。
“章哥,我在家里准备了点心,专门防备饿肚子的。”小寡妇说。
“算你聪明。”我笑着说。
“章哥,您和丁菲招待什么朋友呀?”小寡妇好奇地问。
“唉!翠花呀,今天,我妈差点就自杀了。”我悲切地说。
“伯母为啥要自杀?”小寡妇惊得张大了嘴巴。
我把丢失亲妹妹的事儿,一五一十对小寡妇说了一遍。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小寡妇心情沉重地说:“那个脸上长痣的姑娘,究竟是不是您妹妹呢?”
“有这种可能性。所以,我和丁菲今晚宴请那个姑娘,就是想证实一下:她大腿根有没有胎记。”
“哦,我明白了。您和丁菲设了一个局,今晚把那位姑娘灌醉了,然后,看她大腿根有没有胎记。”小寡妇恍然大悟道。
我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地说:“灌醉那姑娘的计谋损了点,但我也是无可奈何呀。”
“我能理解。”小寡妇朝门外望了望,说:“丁菲去客房多长时间了?”
“大概有二十分钟了吧?”我回答。
小寡妇皱起眉头说:“二十分钟能脱光两个人呢,会不会是出了啥岔子?”
小寡妇这么一说,我有点紧张了,说:“是啊,不能再干等下去了,我得到客房去看看。”
小寡妇说:“章哥,我陪您去。”
我和小寡妇刚站起来,就见丁菲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一进屋,她就叫嚷着:“没戏了!”
我连忙问:“她…她的大腿根没胎记吗?”
丁菲摇摇头说:“我呀,翻来复去地看,别说胎记了,连一个小痣都没有。我一寸一寸皮肤仔细看,还担心她把胎记除掉了。可是,硬是没一点痕迹呀。”
“丁菲,你真的看仔细了?”我不放心地问。
“章哥,我把刘小惠脱了个精光,全身都仔细看了,硬是没找到一点胎记。不然,我干嘛费了这么长时间啊。唉!把我累死了。”丁菲喘着气说。
“丁菲,你看她全身干嘛?没意义嘛。”我觉得丁菲有点画蛇添足了,既然大腿根没胎记,那么,就能肯定她不是我的亲妹妹了。
丁菲撇撇嘴,说:“好不容易把刘小惠灌醉了,当然得看个仔细呀。不然,假若你妈记错了部位呢,说不定明天就会变话:胎记在肚子上。我总不能又请刘小惠吃饭,再把她灌醉一次吧。”
“好,你做得对。”我心想:母亲记错的可能性不是没有,把刘小惠的全身检查一遍,不失为一种明智之举。
突然,一个念头涌上脑际:会不会是刘小惠明明大腿根有胎记,但丁菲撒了谎,推说没有。这样,就让我认不了亲妹妹。
丁菲说过:不想让我找到这个亲妹妹。所以,丁菲完全有可能撒谎。
“丁菲,你不会有色盲吧?”我问。
“我…我怎么会有色盲呢?”丁菲撇撇嘴,说:“我眼睛好得很,没一点毛病。”
“丁菲,有些人有色盲,但自己却完全不知道。据我母亲说:妹妹大腿根的胎记是紫色的。假若你有色盲,很有可能看不见。”我坚持道。
“章哥,我看您是想妹妹想疯了。”丁菲瞪了我一眼。
我瞅着小寡妇说:“翠花,要不然你再去看看,两个人查验更可靠一些吧。”
第384章 第【0384】章:把短裤衩穿反了()
小寡妇撇撇嘴,说:“章哥,丁菲没有色盲,她能够辨别紫色的东西。”说完,她撩起自己的裙子,指着一朵紫色的花,问:“丁菲,你看看这是什么颜色?”
“紫色呀。”丁菲回答。
小寡妇笑着说:“章哥,事实胜于雄辩,丁菲的眼睛确实没色盲。”
我嗫嚅着说:“我妹妹大腿根的胎记,刚生下来时很明显,但经过了二十多年,也许褪了色,不太明显了。所以,稍微不注意就会看不出来的。丁菲,你确认看仔细了吗?”
“章哥,我说了,我是一寸一寸地看,就象寻宝一样。不但大腿根看了,连全身都仔细看了一遍,我告诉你:刘小惠的身上一共有七颗痣,你看,我连她身上的痣都数清楚了,还能不仔细吗。”丁菲嘟着嘴,不满地说:“您要不信,自己去查验嘛。”
“我…我咋能去查验呢?刘小惠要是我的亲妹妹,那倒无大碍,可是,若不是我的亲妹妹,岂不是骚扰人家嘛。”我拒绝道。
小寡妇嗬嗬一笑,说:“章哥,您这么不放心,那我就跑一趟吧。不过,我得声明:本人没色盲。”
小寡妇拉了丁菲一把,说:“快带我到客房去呀,不然,刘小惠醒了,我就是长八只眼,也甭想查验了。”
丁菲嘟起嘴说:“章哥不信任人,哼!”
我忙解释道:“丁菲,你要理解我嘛,今晚,难得有这个机会查验刘小惠,万一马虎了,岂不错过了大好时机。”
小寡妇说:“走吧。”
丁菲带着小寡妇到客房去了,我一个人在雅座里来回踱步。我想:看来,刘小惠不是我的亲妹妹了。
我长叹了一口气,心想:刘小惠脸上的痣对上了;小名也对上了;长得也有点象我,怎么就不是我的亲妹妹呢。
我焦急地来回踱步,不停地看手表,心想:都过了十五分钟,她俩咋还没回来呢?
第十九分钟时,丁菲和小寡妇终于回到了雅座。
小寡妇表情沉闷地报告道:“章哥,让您失望了,我恨不得拿放大镜查验刘小惠,但仍没看见那个胎记。”
“真没有哇!”我极度失望,长叹了一口气,丧气地说:“白忙了一晚上。”
“章哥,怎么叫白忙呢,起码证实了刘小惠不是您的亲妹妹。”丁菲撇撇嘴,反驳道。
我皱着眉头说:“刘小惠有没有可能把胎记除掉了,据说,现在的医疗技术完全可以除掉胎记。”
“章哥,您真能推断呀。一个长在大腿根的胎记,连自己都看不见,毫不影响美观,怎么会去治疗呢?再说了,刘小惠一个大姑娘,好意思去治疗大腿根的胎记吗?说实话,假若我的大腿根长了胎记,也不会考虑去治疗的。”丁菲斜眼瞅着我,不屑地说。
“丁菲说得对,没人去治疗一个既不妨碍健康,又不影响美观的胎记。”小寡妇附和道。
“也是。”我表示赞成。
“章哥,这事儿就算告一段落了,结论是:刘小惠不是您的亲妹妹。”丁菲兴冲冲地说。
“哼!你倒是幸灾乐祸了。”我不满地瞪了丁菲一眼。
“是啊,我就怕您找到了亲妹妹,就把我们这些干妹妹晾到一边了。”丁菲承认道。
我突然想:丁菲和小寡妇都是我的干妹妹,她俩不会都有这种想法:不希望我找到亲妹妹,所以,就结成了同盟,一致说刘小惠的大腿根没有胎记。
我把小寡妇拉到一边,小声问:“翠花,你看着我眼睛,回答我:刘小惠的大腿根真的没胎记吗?”
小寡妇瞅着我,眼睛一眨不眨地说:“章哥,真的没有。刘小惠的大腿根可干净啦,又白又嫩。”
“翠花,你可不能对我说假话呀。”我强调道。
“章哥,您是咋啦,怎么连我的话也不信了?”小寡妇伤感地说:“章哥,人家从不在您面前说半句假话的。”
“好,我不是不相信你,是不相信丁菲,她呀,最会玩花样了。”我安慰道。
“章哥,您就是不相信我嘛。”小寡妇的嘴嘟得老高。
我笑着说:“翠花,当心我把酱油瓶子挂到你嘴上了。”
小寡妇笑了,她扬起粉拳,照我****捶了一下。
丁菲瞅见小寡妇打我的一幕,笑嘻嘻地说:“堂姐,你当着我的面就和章哥撒娇呀,真有你的。”
“谁撒娇了?我这是惩罚章哥。”小寡妇不好意思地说。
“章哥,我堂姐的粉拳捶您,是疼呀,还是痒呀?”丁菲阴阳怪气地问。
“不疼也不痒。”我笑着回答。
“章哥,您好象很喜欢女人的粉拳呀?”丁菲问。
“嘻嘻…谈不上喜欢吧。”其实,刚才小寡妇拿粉拳捶我的****时,我直想笑,因为,她捶得我的心真发痒。
“章哥,您要是喜欢,我也想捶您几下。”丁菲幽幽地说。
“别,我这瘦骨头架子,可经不起你俩的捶打。万一散了架,你俩就没干哥哥了。”我嘻笑着说。
丁菲用鼻子哼了一声,不悦地说:“章哥,您不想让我捶您,所以才这么说,得,您就让我堂姐一个人捶吧。”说着,丁菲一扭身往雅座外走去,嘴里说:“刘小惠还光着身子呢,我得去给她穿好衣裳,不然,她醒了,见自己光溜溜的,说不定还误会咱把她那个了呢。”
“翠花,你去帮帮丁菲。俗话说:脱衣容易,穿衣难。尤其是给一个醉得人事不省的人穿衣裳,恐怕就更难了。”我对小寡妇说。
小寡妇点点头,跟在丁菲身后出了雅座。
过了二十分钟,丁菲和小寡妇才回到雅座。
丁菲捶着腰,叫嚷道:“妈呀,累死我了。章哥说得一点没错,脱衣容易穿衣难,唉,我俩费了老鼻子劲,总算给刘小惠穿好衣裳了。”
“是呀,幸亏章哥让我去了,不然,靠丁菲一个人帮刘小惠穿衣裳,就是累死了,也未必能穿利索。”小寡妇附和道。
“这大夏天的,身上没几件衣裳。要是冬天咋办?”我心想:就是再难穿,也不过是单衣嘛。不过,刘小惠穿着长裤子,穿起来,确实费事一些。
第385章 第【0385】章:丁菲脸上也有痣()
丁菲撇撇嘴,不满地说:“章哥,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您要是亲自帮刘小惠穿衣裳,自然就知道了。我告诉您:刘小惠的内衣、内裤都是自己做的,内衣的扣子竟然是菊花盘扣。”
“菊花盘扣是啥?”我好奇地问。
“章哥,您真是孤陋寡闻呀,连盘扣都不知道呀。我告诉您:盘扣就是唐装上的那种扣子,种类可多啦,刘小惠内衣上是菊花盘扣。解起来难,扣起来更难。我就不明白了,她刘小惠一个新时代的青年,干嘛要系盘扣。”丁菲不解地说。
“唉!这个刘小惠呀,我估摸着她应该是我的妹妹,但却不是,真让人失望。”我叹息道。
“章哥,不是我说您,您也太自作多情了。就凭刘小惠脸上的一颗痣,就认为她是您亲妹妹,这也太草率了吧。我告诉您:以前,我的脸上也有一颗痣,而且,这颗痣长的位置和刘小惠一模一样。”丁菲撇着嘴说。
“你…你脸上原来也有一颗痣?”我吃了一惊。
“是呀。两年前,我嫌它有碍美观,就用激光把它除掉了。不信,您看,我鼻子这儿还有一点点痕迹呢。”丁菲把脸凑近我。
我仔细一看,果然,在右脸靠近鼻子的地方,有一点不起眼的痕迹。
“章哥,您不会怀疑我也是您的亲妹妹吧?”丁菲幽幽地问。
“丁菲,你脸上原来真有一颗痣?”我追问道。
“是啊,不信,您问堂姐。小时候,她还说我这颗痣是美人痣呢。”丁菲扭脸问小寡妇:“堂姐,我没说假话吧?”
小寡妇点点头,说:“丁菲没说假话。前两年,她脸上确实有一颗痣。丁菲的皮肤白,所以,这颗痣特别显眼。我多次说过:堂妹,你长了一颗美人痣。两年前,她除掉这颗痣时,我还埋怨她:你嫌这颗痣,真不讲良心,要不是这颗痣,你还没这么漂亮呢。”
“怪了,怎么脸上长痣的人这么多呢?”我疑惑地问。
“章哥,我告诉您:我们村子里还有一个女人,跟我差不多大,她的右脸上也长了一颗痣,而且,她的痣长的部位和我一模一样。”丁菲笑嘻嘻地说。
“是啊,那个女人长得很丑,我还一直感到奇怪呢,明明长了一颗美人痣,怎么就长成了一个丑八怪呢。”小寡妇说。
“是吗?”我皱紧眉头,心想:早知道这么多的人脸上都长痣,今晚,就不该费这个劲去查验刘小惠的大腿根了。
“章哥,您要不要查验一下我的大腿根呀?”丁菲幽幽地问。
“得了。”我挥挥手,沮丧地想:我要是见了一个右脸上长痣的,就跑去查验人家的大腿根,岂不是成了神经病。
“章哥,您还是查验一下我的大腿根吧,不然,说不定真错过了您认亲妹妹呢?”丁菲嘻嘻哈哈地说。
“我没心情跟你开玩笑。”我不悦地说。
“章哥,您见刘小惠的右脸上长了一颗痣,就大张旗鼓地要查验人家的大腿根,还费了这么大的事儿。现在,我右脸上也长了一颗痣,还自愿送上门让您查验,您反而不感兴趣了,真是个怪人。”丁菲不满地说。
“章哥,右脸上长痣的人挺多了,您要是见一个就想查验一个,非累死您不可。再说了,人家大姑娘能让您随便查验吗?这个事儿要是搞砸了,只怕警方还会误会您是……”小寡妇说了一个半截话。
我明白小寡妇的意思,她觉得:我想找到这个亲妹妹太难了,弄不好会摊上官司的。
我丧气地说:“算了,从此后,不提查验胎记了。翠花提醒得对,我要是再查验几个姑娘,弄不好要惹上官司的。”
丁菲伸了个懒腰,说:“昨晚没睡好觉,困死了。”
小寡妇瞅了瞅手表,说:“妈呀,不知不觉十点多钟了。章哥,早点回家睡觉吧。”
丁菲懒懒地说:“我今晚回不去了,得陪着刘小惠。”
“好吧,丁菲,今晚辛苦你了。”我对丁菲感激地说。
“岂止光辛苦我一个人,我堂姐也辛苦了呢。”丁菲笑着说。
我交代道:“是啊,让你俩都辛苦了。翠花,我送你回家吧。丁菲,今晚你警觉一点,别让刘小惠出啥事。”
“章哥,您放心回家吧。刘小惠就交给我了,明天一早,我送刘小惠去上班。”丁菲乐嗬嗬地说。
客房就在酒店的三楼,丁菲扬了扬手,说了声:“拜拜!”就上了楼。
我开车送小寡妇回家。
路上,小寡妇安慰道:“章哥,您虽然没找到亲妹妹,但刘小惠也算是您准妹妹了嘛。我看,您就把这场戏演下去,至少,能平复您母亲的思女之情呀。”
“唉!我母亲虽然现在认为刘小惠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但我想:她心里也会打鼓的,也会想查验刘小惠大腿根有没有胎记。”我忧心地说。
“章哥,您母亲虽然想查验刘小惠的大腿根,但她老人家恐怕不好意思提出来吧。”小寡妇说。
“现在不好意思提,以后接触多了,熟悉了,迟早会提出来的。到那个时候,刘小惠就露馅了。”我担心地说。
小寡妇安慰道:“章哥,走一步看一步吧。刘小惠和您母亲不在一个城市里,一年难得见一次面,一下子不会露馅的。”
“唉!要是光有脸上一颗痣这个特征就好了。”我幽幽地说。
“如果只有这一个特征,您母亲就会提出来做亲子鉴定的。亲子鉴定才是最厉害的一着棋。是真是假,一做亲子鉴定就水落石出了。”小寡妇说。
“对,还有亲子鉴定这一关呢。”我叹了一口气。心想: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是假的,迟早会露馅的。
“章哥,关键是您母亲患了抑郁症,受不了刺激。所以,还是要想办法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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