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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女鬼老婆-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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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俩大眼瞪小眼,俩人谁也不说话,就这么互相瞅着。
我俩就这么对视了整整五分钟,妈呀,这五分钟简直比一个小时还长,我的脊背都冒了汗。
“丁菲给了你多少报酬?”程父终于开了口。
我心想:果然是做生意的人,开口闭嘴都离不开金钱。我想耍一下程父,就伸出了一个手指头。
程父问:“丁菲只给了你一万元?”
我摇摇头。
“丁菲给了你十万元?”程父略有一点惊诧。
我又摇了摇头。
“一百万?”程父瞪圆了眼睛。
我还是摇头。
“难道她给了你一千万?”程父挪了一下屁股,他身子朝前倾了倾,似乎有些坐不住了。
我依然摇头。
程父不解地瞅着我,问:“究竟给了你多少钱?总不会是一个亿吧?”
我嘻嘻笑了起来,笑完了,回答道:“伯父,我伸出一个手指头的意思是:丁菲只是请我吃了一顿饭而已,要以金钱计算的话,这一顿饭大概值五百元钱吧。”
程父的脸一红,不悦地说:“小章呀,你挺喜欢开玩笑的。”
我笑着说:“伯父,我已经告诉您了,我和丁菲是朋友。您说:朋友之间要是铜臭味儿太重了,岂不就成了酒肉朋友。”
显然,我这一番话的意思是:你们生意人就是金钱味儿太重,不论干什么都把金钱摆在第一位。
“对,你说得对。朋友嘛,当然友谊第一啦。”程父打着哈哈附和道。
“伯父,也许您觉得我太傻了,白给丁菲帮忙。不过,我倒觉得自己挺义气的。朋友有难,自然应该出手相帮啦。”
“丁菲有难?”程父装出一副不解的神色,问:“丁菲遇到了什么难?”
“伯父,您干的事儿,难道还需要我来回答吗?”我反问道。
“我干了什么事儿?”程父依然装作不知情的模样。
“那天晚上,您和丁菲……”我提了一个头,但只说了一半,就住了口,我想看看程父的反应。
“哦,那天晚上的事儿,真不好意思。那天,我和丁菲都有点失控了,就发生了那种事儿,实在是不好意思。不过,男女之间自愿发生的事儿,应该谈不上遇到什么难吧?”程父坦然地说。
“自愿?”我嘻嘻一笑,问:“伯父,您太健忘了。据丁菲回忆,好象不是这回事吧?”
“是吗?”程父也嘻嘻一笑,说:“小章呀,你也老大不小了,应该懂得,男女之间呀,只要一冲动,什么事儿都会发生的。况且,我和丁菲非常熟悉了,俩人彼此有一定的好感。当然,我承认:我年龄大了点,有点老牛吃嫩草了。”
“伯父,您好象是在避重就轻呀。”我淡淡一笑,奉劝道:“我觉得:解决这个事儿的前提是:实事求是。否则,就不好往下谈了。”
“小章,你说到点子上去了。处理这种男女之间的事儿,最关键的问题就是实事求是,如果血口喷人,那就没意思了嘛。”程父严肃地说。
“伯父,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儿,不是两厢情愿,而是您一意孤行。”我也严肃地说。
“小章呀,你虽然是学考古专业的,但应该具有基本的法律常识吧,诬陷人是要被判刑的呀。”程父威胁道。
“伯父,诬陷罪当然应该判刑,不过,强暴罪也判得不轻呀。”我笑着提醒道。
“小章呀,你受丁菲的欺骗,我不怪你。不过,在法律上,虽然首恶必办,但胁从也跑不了呀。我看你呀,还是辞了这个代理人,让丁菲自己来跟我交涉吧。”程父冷冷地说。
“伯父,难道您认为我是一个榆木脑袋吗?丁菲说啥,我就信啥?我可以告诉您:我之所以当丁菲的代理人,那是因为我看到了证据,而且,我认为证据是真实的,可靠的。否则,我才不会淌这个混水呢。”我坚定地说。
“有证据?那好,拿出来给我看看。”程父满不在乎地说。
“伯父,我早就知道:您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死心。所以,我已经把证据带来了,不过,这些证据不是原件。因为,原件已经保存在一个十分保险的地方了。”我说着,从提包里拿出一叠照片。
我把第一张照片递给程父:“呶,这一张是丁菲那天晚上穿的短裤衩,您一定有印象吧?”
程父瞅了一眼照片,笑着说:“那天晚上丁菲穿的是什么样的短裤衩,我一点印象也没有了,不过,这张照片应该不能说明任何问题吧。”
第317章 第【0317】章:铁证面前服了软()
“您再看看这一张。”我把第二张照片递给程父。
“这是什么?”程父看了一会儿,不解地问。
“这是短裤衩上的一块精班。”我解释道。
“精班?”程父仰头嗬嗬一笑,说:“那天晚上,我确实和丁菲那个了,所以,短裤上有精班很正常嘛。”
我笑着把第三张照片递给程父,说:“伯父,这一张就不太正常了吧。”
第三张照片是丁菲的短裤衩被撕破了一个洞。
程父瞅了一会儿照片,又笑了。他说:谁能证明这个短裤衩是被我撕破的?我说是丁菲自己撕破的,却想诬陷我。”
“伯父,如果单看这一张照片,当然不能证明是您撕破的,但是,要是把几个证据联系起来看,那就可以证明是您撕破的了。”我笑着说。
我又递给程父第四张照片,程父瞅了瞅,抬起头,问:“我不懂这个照片的意思。”
“您不懂,我来告诉您。那天晚上,你对丁菲施暴时,被她抓伤了大腿。伤口处流出的血沾到短裤衩上了。”我幽幽地说。
“啊!”程父叫了一声。显然,这个证据让他胆寒了。
“伯父,您大腿上的伤好了吗?”我故作关切地问。
程父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胯部,他自言自语地说:“被抓伤的地方流过血?”
“伯父,短裤衩上的血是不是您的,警方一化验就水落石出了,这个作不了假,作了假也没用,而且,作假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我信誓旦旦地说。
虽然我说得理直气壮,但心里一阵发虚。假若程父那天晚上对伤痕很在乎,就能知道流过血没有。不过,我想:程父在亢奋的状态下,不太可能注意那道伤痕。所以,流没流血他也难以断定。
程父拿着照片的手有些发抖了,我知道:我作的这个假打中了程父的要害。
“伯父,这儿有电脑吗?”我问。
“你…你要电脑干吗?”程父胆战心惊地问。现在,他似乎对我有些在乎了,意识到我不是一般的年轻人。
“伯父,我这儿还有一个摄像资料,里面录着那天晚上你和丁菲发生故事的场面。”我幽幽地说。
“什么,你…你手里还有录相?”程父吓得脸都白了。
程父对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当然不会忘记,因为,那天晚上他没喝酒,也没神经错乱,所以,那天晚上的情景当然记忆犹新。
“对呀。这个证据更加有力。”我望着程父,心想:等你看了这个摄像,嘴巴就硬不起来了。
程父按了一下铃,对进来的服务员说:“你对老板说,请他拿一台笔记本电脑来,我要用一下。”
服务员答应了一声,就匆匆走了。没十分钟功夫,便抱来一台笔记本电脑。
我不慌不忙地把盘子插进电脑,对程父说:“我只复制了两分钟,不过,这两分钟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摄像一播放,程父的脸就唰地一下变得苍白,他结结巴巴地问:“你…你在我家安装了摄像头?这…这是犯法呀?”
“伯父,究竟是谁安装了摄像头,您可以慢慢调查嘛。我可以很负责任地说:丁菲没在您家安装摄像头。”
“不是丁菲安装的,那会是谁安装的呀?”程父被眼前的镜头惊呆了。
两分钟的摄像,一会儿就播放完了。
我问程父:“您看了摄像,有何感想?”
“我…我……”程父已经被一个个铁证打得晕头转向了,他的脸色苍白,额头上直冒冷汗,手脚也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我知道:他做梦也没想到,我们会掌握这么充足的证据。他知道:凭这些铁证,完全可以判他一个强暴罪。
程父从面巾盒里抽出几张纸,擦着额头上的汗。
我逼问道:“伯父,这几个证据能说明问题吧?”
程父点点头,垂头丧气地说:“请你告诉我:这个摄像是怎么一回事儿。”
“好吧,我可以告诉你:前几天,你家闹了鬼,所以,程逸飞就在客厅里安装了摄像,他的本意是想监视鬼的一举一动,但是,碰巧你和丁菲发生了那一幕,就被摄像录了下来。而丁菲无意中发现你家安装了摄像头,就顺手把盘子取了出来。怎么说呢,这也算是歪打正着吧,算您倒霉。”我笑着编了一套谎话。
程父咬着牙,恨恨地说:“逸飞呀逸飞,你这一下把老子害死了。”
“伯父,您要是怪逸飞,那就是生意不好怪柜台了。假若您不对丁菲施暴,只怕安装了一百个摄像头,也把您无可奈何呀。所以,您还是得从自身上找原因。”我奉劝道。
程父瞅了我一眼,说:“对不起,我想上个洗手间。”
我心想:上什么洗手间呀,肯定是想给程逸飞打电话,落实一下摄像头的事儿。
程父前脚进洗手间,我后脚就跟了进去。
我一进洗手间,就听见程父在隔间里打电话。他的声音很小,但即使声音再小,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逸飞,我问你:你是不是在客厅里安装了摄像头?”程父开门见山地问。
“爸,前几天家里闹鬼,我就在客厅里安装了一个摄像头。”程逸飞解释道。
“你呀,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呀。你在家里安装什么摄像头呢?这一下好,被丁菲抓到了把柄。”程父气呼呼地说。
“爸,对不起。我也没想到,竟然会被丁菲钻了空子。”程逸飞歉意地说。
“逸飞呀,这一下完了,被丁菲抓到了把柄。”程父气急败坏地说。
“爸,丁菲来找您了?”程逸飞问。
“丁菲委托了一个代理人,姓章,正在跟我谈判。丁菲会提出什么条件,现在还很难说。不过,我被他扼住了七寸,只好按她的意见办了。”程父无可奈何地说。
“爸,太对不起了。”程逸飞再次表示歉意。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问你:丁菲找了你什么麻烦没有?”程父问。
“丁菲只是提出:让我做她的男朋友。”程逸飞说。
“唉!这一下好,咱父子俩都被她拿住了。”程父叹着气说。
第318章 第【0318】章:程父的招安之策()
洗手间里很安静,所以,程父和程逸飞的对话我听得一清二楚。
“爸,您说该咋办呀?”程逸飞担心地问。
“走一步看一步吧。我问你:这个姓章的跟你关系如何?”程父问。
“我俩关系不错呀。”程逸飞回答。
“那姓章的和丁菲的关系如何?”程父又问。
“一般般吧。”程逸飞回答。
“唉!逸飞呀,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看呀,这个姓章的和你关系一般般,倒是和丁菲的关系不错,否则,不会跑来给丁菲当说客。”程父气呼呼地道。
“爸,据我所知:章诗文对丁菲是有看法的。”程逸飞不服气地说。
“真的吗?”程父似乎根本就不相信程逸飞的话,也许,程父认为程逸飞太书呆子气了,不可能看淮人。
“爸,您要相信我,我不会看走眼的。”程逸飞信誓旦旦地说。
“这个姓章的谈了女朋友没有?”程父又问。
“没呢。”
“姓章的是不是正在追求丁菲呀?”程父再问。
“这个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章诗文根本就不喜欢丁菲这样的女人。”程逸飞斩钉截铁地回答。
程父停顿了一会儿,仿佛自言自语道:“这个姓章的凭什么替丁菲卖命呢?”
“爸,据我所知:章诗文插手这件事儿,是想缓和矛盾,让问题有一个妥善的解决。”程逸飞说。
“逸飞呀,你太嫩了。我看,这个姓章的当丁菲的代理人,既有自己的老谋深算,又受丁菲的某种诱惑,总之,这个姓章的不简单。你呀,太小瞧他了。”程父似乎高估了我一头。
“爸,我非常担心丁菲会算计您。”程逸飞嗫嚅着说。
“唉!她丁菲想算计我,还插几把火呢。逸飞呀,你记着:现在你对丁菲要采取敬而远之的态度,千万不能跟她密切接触,当心她给你下套子。看来,我低估了这个女人,否则,也不会搞得这么被动了。”程父懊丧地说。
我听程父的口气,即将结束和程逸飞的通话,于是,赶紧轻手轻脚离开了卫生间。
我返回雅座,又等了好大一会儿,程父才回来。
“小章,让你久等了。”程父歉意地说。
“没关系。”我笑着回答。
程父把菜谱往我面前一推,说:“小章,你喜欢吃什么,只管点,咱爷俩一回生,二回熟,今天能在这里见面,也算是有缘份。”
我心想:既然你请我吃饭,当然要以我为主了。因此,没讲客气,点了四个我喜欢吃的菜,然后,把菜谱递给程父,说:“我喜欢吃的都点了。”
程父笑着说:“小章呀,你是怕我买不起单吗,怎么尽点便宜菜呢。”
我笑着回答:“便宜的,未必就不好吃。我呢,只考虑好不好吃,没考虑价格。”
“哈哈……”程父仰头一笑,说:“小章呀,你是个实惠人,好,人活在世上呀,就得讲实惠。其实,那些场面上虚头八脑的东西,都是些面子活,没意思。”
程父又点了两道菜,两道点心。
没一会儿,菜就上齐了。
程父问:“小章,喝酒吗?”
我摇摇头,回答道:“我不会喝酒,也不喜欢喝酒。而且,咱俩要谈重要事情,也不适宜喝酒嘛。”
程父又哈哈一笑,说:“对,假若咱俩都喝醉了,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还能谈啥子事情呀。”
程父要了一扎水果饮料,说:“那咱俩就来点绿色饮料吧。”
我只字不提谈判的事儿,心想:今天我得沉住气,非让程父先开口。
饭吃到一半时,程父终于憋不住了,他幽幽地说:“小章呀,在这个世界上替人办事,不外乎图三样东西。”
我心想,程父竟然打起了迂回战术,好,那我就听听他说些啥。
“伯父,哪三样东西,请您指教。”我恭敬地问。
“第一是金钱。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嘛。不可否认,金钱是个最有诱惑力的东西。差不多的人在金钱面前都会举双手。”
“对,我赞成这个观点。”我点点头。
“小章呀,我听你说:丁菲没承诺给你一分钱,只是请你吃了一顿饭,你就答应给她当代理人,这就说明你不是一般的人。说实话,一个人不爱钱,那是最难能可贵的。”程父夸奖道。
“伯父,我没那么高尚。其实,我挺爱钱的。因为,钱是个好东西,任何人都缺不了它。俗话说:有钱是男子汉,没钱是汉子难。”我澄清道。
“小章呀,你爱钱,但爱得不深,不痴,不贪。”程父笑着评价道。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
“第二是爱情。爱情是一种强大的驱动力。假若一个人爱着另一个人,那么,他就会为所爱的人竭尽全力,甚至为之献身。我想:你不至于爱上了丁菲吧?”程父说这一番话,显然是想试探虚实。
“伯父,丁菲不是我的女朋友,我也无意让她成为我的女朋友。坦率地说:我不爱丁菲。”
“对,你已经给我解释过你和丁菲的关系,既然你不爱丁菲,那么,你当丁菲的代理人,就不会是受爱情的驱使了。”程父笑着下了结论。
我又点了点头,认可了这一点。
“第三是义。中国人呀,从古到今讲究一个义字。从《三国演义》、《水浒传》的书里,就充分表现了这一点。小章呀,依我的推断:丁菲没有救过你的命吧?”程父问。
“没有。”我摇了摇头。
“丁菲也没在你遇到危难时,慷慨出手相帮吧?”程父又问。
我又摇了摇头。
程父定睛望着我,好奇地问:“小章呀,你一不为钱,二不为爱,三不为义,请问:你死心塌地帮助丁菲,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她请我帮忙,我就答应了,就这么简单。”我轻描淡写地说。
“这就怪了。”程父盯住我的眼睛,问:“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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