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十四年猎鬼人-第10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但是却在胡宗仁即将靠近那个女鬼,正企图把麻袋罩住它的脑袋的时候,那只鬼突然转身面向我和胡宗仁,脸很干净,但是却很苍白,从五官上来说,长得到是不丑,看年纪,大概也只有3岁左右的样子。她转过头来,没有用很狰狞的、鬼片里常常渲染的那种可怕模样来吓我们,而是表情非朝伤,呆滞了几秒后,哇的一声大哭起来。那种哭声的音量,我是领教过的,这种声音恐怕那个时候,也只有我跟胡宗仁能够听见。它有别于那些在耳边吼叫的声音,如果一定要找个形容词,更像是闭上眼睛,打开电视,却把电视静音后,耳朵里出现的那种频段的共鸣。



    我很早以前就说过,鬼是一种能量,它所谓的实体化,也不过就是一种能量聚集数量的多少罢了,就好像是足球场上的1个小孩子,他们按照学校领导的要求,一会拼成“好好学习”四个字,一会又拼成“天天向上”四个字,而说到底,他们始终是孩子,而并不是字。



    我们常常会被自己的眼睛所欺骗,看到自己觉得匪夷所思的东西,我们在清醒后,往往选择相信自己只是产生了幻觉,若非几千年前的有个较真的古人,硬要把这种难解的现象刨根问底,今天也不会有玄学这门民间学术了。



    那个鬼发出的极其痛苦的哭喊把我和胡宗仁吓了一跳,胡宗仁更是停下脚步退后,背靠在厕所格子间的门上,我也不知道那时候是不是我也被影响产生了错觉,我至是依稀听到,那个女鬼一边哭喊着,一边反复说着一句“孩子”。重复了七八声以后,它突然朝着我的位置冲了过来,速度十分快,我压根就还没来得及反应,它就已经近在眼前了,我赶紧闭眼,因为无论任何情况下,绝对不能够直视鬼魂的双瞳,据说是害怕自己被“鬼换眼”,但这也是个流传,无法被证实,因为如果遇到了鬼换眼,神仙都救不了了。于是那时候,我只感到脸上有一阵强风压制住的感觉,鼻子里闻到一股类似臭鸡蛋的味道,接着这感觉骤然消失,耳边的声音也停止下来,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我睁开双眼,看着地上我本来拉好阵的红绳,已经从中断裂成了两截,断裂的地方,有那种被生生扯断的感觉。我非常吃惊,因为我知道今晚是来猛的,所以一开始我就没有选择用普通的红绳而是用了缚灵的绳子,从我学会了这些手法以来,从来没有遇到过,也许是我以往遇到的鬼魂,大多只是因为某种无法解开的执念而留下,它们的挣扎或许也是暂时的,而这次这个,我很确定,不只是执念这么简单,一定有非常深刻的怨念。



    胡宗仁来到我身边拉起我来,说你发什么愣啊,赶紧追去啊,我说追什么追呀,你没看我绳子都断了,这种狠伙,你难道对付得了啊?他说,如果不拦住,今晚就在我们身边将会有个孩子送命,这你也无所谓吗?我被他这么一吼,立马起身,地上的绳子我也不要了,立刻拿这罗盘朝着护士站和病房区跑去。



    好在这个重钢总医院的病房区不算很大,我和胡宗仁分头找,除了在盘面上观察鬼魂的动静,还得提防住护士们那怀疑的眼神。我看到很多病房都关上了门,此刻的我也没有办法直接闯进去,于是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付韵妮在最初的短信里提到,要取走的是新生儿的生命,而当下的月份是12月了,天气很冷,重庆的冬天和我国很多地方都不一样,别的地方冷归冷,但是人家会下雪,雪水融化后,空气里还是比较湿润。而重庆的冷却是一种干燥的冷,不下雨,也不下雪,小时候难得遇到一次下雪都兴奋得跟一条饿狗看见新鲜大便一样,所以在这个季节,这样的的温度下,晚上是更加寒冷的。新生儿的抵抗力很差,基本上家长会选择把孩子暂时送到保温箱,于是我想到,会不会那个女鬼要下手的话,是直接去到那个保温箱的病房呢。于是我转身,按这一种赌博的心态,快速跑去了手术室边上转角处的保温箱室。



    我在门口呆着,手里拿着罗盘和坟土,从罗盘上来看,我的猜测是正确的,因为它转的好像是巴不得破壳而出。但是我却看不到鬼的踪影,于是我也就只能认为,此刻的它,并不希望被我看到。墙上的大幅玻璃,是给那些隔着窗户看保温箱里的孩子的家长准备的,房间里面有个护士正在打瞌睡,我走到窗前,想要透过玻璃看看里面是不是有那个女鬼的踪影,却就在这个时候,我边上的玻璃上,出现了一个很明显的手印。



    那个手印看上去,手指细长,是那种很瘦的长法,手印留在玻璃上,却是那种因为过度的寒气,而导致玻璃上结雾,于是才能看到的那种。老实说,这种情况,我在电视里看到过。看着罗盘,确定那个鬼就在我身边,跟我用同样的姿势看着屋里保温箱的孩子们,我心跳狂烈,鼓起勇气,一把坟土扔了过去,我听到噼噼啪啪一阵响后,就立刻扯出绳子扑了上去。



    这次逮住了。



    胡宗仁看我莫名其妙斜倒在地上,想必也猜到我抓住那个鬼了,但是却没办法动弹,总不能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于是他跑了过来,一边阴阳怪气的念咒,一边把麻袋罩了上去。然后他带着高兴的色彩,拍拍那个麻袋,说这下抓住了。



    我站起身来,却发现双脚在发抖。真是没出息,都快3岁的人了还胆小,胡宗仁说,咱们到外面楼梯间没有监控的地方去吧,画个阵把它放出来,问问它到底是什么来头。我点点头,于是我俩提着那个麻袋就顺着楼梯走到了一楼上楼梯口,那背后平时用来放扫把和垃圾篓的小角落里,我说实话已经有点害怕这麻袋里的鬼了,因为它是第一个挣断我绳子的鬼,我实在没胆量再把它放出来。于是胡宗南在地上用他包里的鹅卵石摆了个阵,把麻袋丢带中间,正准备打开绳子把女鬼喊出来的时候,背后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



    “不用这么麻烦了,这个鬼是我放到这里来的,有事,你问我。”



    ,…,您的最佳选择!
H。关系
    “黄婆婆。】”



    “怎么?”



    “那下边是什么模样?”



    “阴间吗?”



    “是的。”



    “那地方可不是什么好光景,你问这个干嘛?”



    “你跟我说说吧,我就想知道。”



    “就好像是一个口径很大的烟囱。中间火焰熊熊,岩浆迸发,四周的一圈分了十八层,每一层都是那些各自应当受的罪不同等级的亡魂。”



    “十八层地狱,对吗?”



    “对。”



    “惨吗?”



    “惨。”



    这是我多年前偶然一次跟黄婆婆喝酒闲聊时,我俩聊到的话题。所以当我和胡宗仁正在打算喊鬼,而背后传来那个冷冷的声音的时候,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那一段跟黄婆婆的对话。



    因为我觉得我可能块挂了,按照佛家的说法,我还不到3岁,我的上面有未亡的老人,所以我走在他们前面,我是会下地狱受苦受罪的。我很懊恼在此之前我没有告诉我家爹妈和彩姐,即便是不相信佛教,平常也该替我多诵念几声阿弥陀佛,替我化掉孽障,好让我也少受点折磨,早登佛家的极乐世界。



    起码这么做,我要是挂了,我也不会下地狱嘛。



    当时听到那个冰冷的声音,我除了背心突然一紧一麻以外,我便非常惊恐的转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无需怀疑的是,胡宗仁也一定是跟我一样的反应。



    和我最初猜测的果然是一样,这是个女人。直到她走到我们跟前,然后蹲下,我从她的短裙里看到了透过肉色丝袜的黑色内裤,粉红色的连衣裙,以及那难看的帽子,我才发现,眼前的这位,正是白天调戏的那个女护士。如果不是那天发生的这些事,我想我很难把护士跟刹无道联系在一起。眼前的这个姑娘,看样子也不过就2岁左右,看来我和胡宗仁真的是老了,竟然被一个这么年轻的小女孩耍得心惊肉跳,还差点吓得屁滚尿流。



    那姑娘蹲下后,脸上和眼神里都带着些许嘲笑的感觉,那意思仿佛是在说,你们俩不是很牛掰吗?怎么现在怂了?我看着她,心里说不出到底是害怕多余惊讶,还是惊讶大过害怕。因为我想要是我跟胡宗仁动粗的话,这姑娘恐怕也只能束手就擒,胡宗仁甚至还有可能对她做出一些不雅的事情。好在我虽然不是个好人,但作风还是没有问题的,于是我对那姑娘说,就是你把我们叫来的?你就是付韵妮?



    那姑娘听到我说了付韵妮这么名字,突然显得有点诧异,似乎是没有想到我早就把名字给查了出来,从她的表情上来看,我确定了付韵妮就是这个女人,而并非我身上的那个女阴人或是胡宗仁麻袋里的这个女鬼。果然,她有些吃惊的问我,你是怎么查到我的名字的?还有,我没有叫你“们”来,我只叫你一个人来而已。怎么?你该不会是害怕了吧?我还以为你先前那么血气方刚,是多厉害的人物呢,没想到依旧是个怕死的蠢货。



    我怕死,没错。至少我怕这种不明不白的死。



    付韵妮还在嘴硬,她没等我回答,因为我也不可能回答她。她接着说,现在你们抓住的这个女鬼,是早前我在另一个地方收来的,是个因为难产死掉的妈妈。她的魂魄在那个医院游荡了接近5年都不肯走,于是我就把她收了来,念在她对自己孩子这么疼爱,我就决定带她来看看她的前夫续弦后,新生的这个孩子。这群男人都是一个样,老婆因为给他生孩子死了才几年时间,就立刻和别的女人结婚还生孩子,所以我让她来看看,原本她幸福的家庭,因此而发生的改变。



    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付韵妮说的,也好像是那么回事,不过,偏激了点。



    我带着诧异的眼神望着付韵妮,正想要批评她这么偏执的想法是不对的,转念一想这关我什么屁事,眼前的女人算起来是我的对头,我犯不着跟她讲什么大道理。



    付韵妮大概是察觉到我有些不爽她的说法,于是哼哼笑了一声,阴阳怪气的,她说,放心好了,我呢也没打算让这个女鬼对那个新生儿做个什么出格的事情,也就是吓唬吓唬她那前夫罢了,提醒他忘恩负义别太早,背后有双眼睛盯着呢!



    说到这儿,我就怒了,我问她姑且不说你无缘无故抓了人家的魂,还利用人家来增加对在世人的一种仇恨,你他妈什么心态啊,你是不是被男人伤害过,从此就仇视社会了吧?



    我说这些话不是没有根据的,因为在我们身边其实无时无刻不充斥着这样的人,只是由于自己曾经受到过刺激,于是就迁怒到所有人身上。我记得在我曾经有一次冒充大学生调查案子的时候,曾经跟一男一女两个海南大学生租住了一个小套房,整整住了一个月。我没有批评海南人民的意思,只是适当吐槽,讲讲我那段日子有多么的苦不堪言。



    因为那阵子吧,恰逢那所大学刚刚开学,而他们学校的奇怪之处,就是大三开始就不给学生分配宿舍了,于是大量的大三大四甚至研究生们,都被迫给赶到学校附近的居民区租住。我和大学生的区别在于,我比较有钱,于是我住进去的时候,先前住在那里的一个海南女大学生非常热情地把我迎了进去。并且把较大的一间卧室让给了我,还好心替我收拾房间,完事了还意味深长的丢下了一句,我就住在你隔壁哦,一副我多么秀色可餐的样子。后来由于客厅的沙发床还空着,于是那个海南姑娘就用非常低廉的价格,把客厅租给了她的小同乡,一个大三戴眼镜会弹吉他的男生。从那个时候起,我除了领教到海南人民那种独特的不羁与热情外,我还深切的明白了他们比较独到的处事态度。



    先说那个男生吧,有一晚他带着个长得挺漂亮的姑娘回来,我坐在他的沙发上看着电视,他一进来,就用一种武松今晚要打老虎的眼神,把我拉到一边低声说哥今晚咱们换个地方睡吧,你睡外面,我借用下你的房间。我虽然纯洁的好象一块玉石,但是他想要干什么我还是清楚的,心想反正你们学校都默许了在外租房子免不了要摸摸搞搞的事情,我又不是你爹妈,我自然也管不了。况且房子是租的又不是我自己家,你要用就用吧。于是我欣然答应了,那一晚,我像个小学生一样在外面看电视,全然没有关注到那从我房间里传来的奇怪的声响。第二天一大早那姑娘就离开了,那个昨晚的骑士走到沙发前拍醒我,说哥啊谢谢了你还是回房去睡吧。于是我就起身回了房间,在上床准备睡个回笼觉的时候,我惊恐的发现,我那花了15元巨款买来的雪白的鹅绒小枕头上,有一根短短的,略微卷曲的毛发。



    一瞬间,我惆怅了,我用棉签黏起那根毛,走到客厅,凑到那个正在看电视的海南小眼镜,我对他说哥们虽然我弹烂了你的吉他你也不至于这样玩我吧?我把毛放到他的眼前以保证他近视的程度也能看清楚,我问他,你把你的手放到胸口,摸着你的良心告诉我,这是什么??



    “bi毛!”



    他依旧不当回事,一边看电视,一边啃着玉米。我含泪义正言辞的告诉他:“这绝对不是鼻毛!”



    从那时候起很长一段时间,“这绝对不是鼻毛”成了我一度的qq网名。



    而对于那个帮我打扫房间的海南姑娘,我则是对她怀有愧疚。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海南人民是住在哼,所以每天喜欢跟水过不去。我只记得她每天都要洗三次澡,早中晚各一次,一次平均半个小时。我虽然有钱但是我还是比较节俭的一个人,而且虽然爱干净是好事,女孩子都爱干净,但是一天三次似乎有些洁癖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水费气费我也是要给钱的,于是每次她洗澡的时候,我都会默默站到气表边上,带着绝望注视着那正在飞速飙升的数字。一直到她哼着山歌满足的洗完,有一次我是实在嘴贱,我笑嘻嘻的问她,姑娘你能不能嗯不要一天洗这么多次啊?水费还挺贵的,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挺脏的,没被人弓虽。暴过吧。



    我原本只是想开开玩笑,姑娘却屈辱地哭着跑进了房间,从那天开始直到我办完案子悄无声息的离开,她都没有再跟我说一句话。所以在那个我收拾包包离开的夜晚,我写了封道歉的信,连同三个月的房租钱,一起放在信封里,塞进了她房间的门缝。



    所以我现在比较讨厌付韵妮这种以偏概全的人,因为我自己曾经就是这样的人。付韵妮显然没有想到我在现下的情况,依然会忍不住怒斥她。于是她冷笑道,你凭什么来这么说我,你自己又能好到那里去?自己都是砧板上的肉,你还敢跟我一凶二恶的,你是不是忘了我手里捏着你的八字啊?



    她这么一说,我顿时气馁了。受制于人,虽然不甘心,却不得不示弱啊。于是我说,果然是你,这么久以来害我的人就是你吧,从那次谈判把我弄出血,然后你那些狗腿子拿了我的血来给你,你们真是光明磊落啊。值得注意的是,我是在诈她。因为我实在有点难以想象,让我和胡宗仁闻风丧胆的刹无道,他们的带头人,竟然是眼前这个漂漂亮亮,穿着护士服的小姑娘。



    “要你八字的人不是我,是我老头子!”



    果然,还是年轻啊,一诈就露陷。这么说来我算是激起他们这一行当的人全体共愤了,人人都想要搞死我才安心,包括眼前这个漂亮女护士。我正在感叹老夫一生坦坦荡荡,到头来竟然要让这么个小女孩踩在脚下,悲愤不已的时候,胡宗仁那只猪竟然在此刻冲着付韵妮大吼到,说那么多干嘛!你不是要命吗?来取吧!



    我说他是猪,是因为他忘记了,付韵妮手上,捏的是我的八字,而不是他的。我心想哥们你对我可真是好这时候还要送我一把呢,付韵妮说,我跟我老头子不一样,我做对弄死你们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就是想见识见识,让我老头子这么上心的人,到底是个怎么货色。



    姑娘,你可知道你这种好奇的心思,害地老夫好惨啊。我没好气的跟她说,你老头子这么玩,我只能说他心肠坏,你这么年轻的一个女孩跟着作恶,肯定是因为家教不好。她有些生气的说,你不要跟我胡说八道,也别把我跟我老头子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