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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同人)穿越之聊斋奇缘-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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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女(三)
顾生刷地站起身,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他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出现了臆想。他低头看了眼画中含笑的女子,又抬头望着朝他走过来的娉婷身影。难道她是从画中走出来的吗,因为柳寒月从不曾用如此温柔的目光注视过他。
柳寒月手中提着一个麻袋,跨过门槛,反手关上了房门,脚步轻盈地走到顾生面前,朝他嫣然一笑。顾生顿时觉得她犹如九天玄女下凡,一颗心砰砰狂跳着,浑身僵硬着,只顾得上痴痴地凝视着她,丝毫舍不得眨眼,就怕她一下子又从眼前消失。
“我今夜是来同你告别的,亦有一事要你帮忙。”
顾生一时未反应过来,呆愣着点了点头。
“我母亲过世时,你忙前忙后替我料理丧事,我还未曾谢过你。你们母子忧心顾家无后,我便报答你们。七个月前你我有缘一聚,现在我已为顾家生下一个男孩。他虽早产,但身体健康无恙。此刻他就在我家中,你可秘密告知顾大娘,将孩子抱回来。但切不可向外人透露我的消息。”
柳寒月解释完,便要离去。顾生猛地醒过神,强拉着她苦苦哀求,“你不嫌弃我家中贫寒,肯为我生儿育女,又悉心照顾我母亲。为何就不能同我做一世夫妻?你若不曾喜欢我,为何又要来找我。你是不是有哪里不称心,你说,我马上就改。你不要走,好不好?”顾生说到此处竟潸潸泪下,哽咽不成声。
柳寒月转头含笑地挥开了他的双手,“我大事已办妥,了无牵挂,今日来只是为了同你告别。”
顾生一闪身又拦住她跟前,不肯放她离开。
柳寒月喟叹了一声,“痴儿。好叫你知道,我本祖籍浙江,父亲官居司马,却被仇人陷害。我带着母亲逃离老家,隐名埋姓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手刃仇人。这一等就是三年,我母亲过世了我才安心报仇。我与你欢好,不是要讨你欢心,是为报答你家的恩情,为你家留下薪火。”
她打开手中的麻袋,露出一颗血肉模糊的人头,朝顾生继续说道:“这袋中装的就是我仇人的人头,如今我大仇得报,亦报答了你的恩情,我的心事已了。今后望你好好抚养孩儿,我们就此别过。”话一说完,她再不理顾生,收起麻袋,越过他,朝门口大步走去。
房门却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一个人影贴墙窜了出来,朝房内二人大骂道:“好一个贞洁烈妇,竟然半夜私会情郎。”来人竟是许久不曾出现的胡三郎。顾生顿时大惊失色。
柳寒月双眼一瞬,猛地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拧身朝胡三郎刺过去。
却说邵士梅师徒二人意外在西郊发现了胡三郎的踪迹,便一路跟在他身后。但这胡三郎只是随处乱晃,终日一副无所事事的模样,即使偷偷潜入农家也不过是捉了几只鸡解馋。
邵士梅跟了他几日,发现他未曾再纠缠凡人,便有心放他一马。正打定主意,准备在夜里离开,却突然发现胡三郎神色开始诡异了起来。半夜里胡三郎行迹可疑地潜入了一户人家,邵士梅担心他有伤人之心,便带着白菁菁尾随他而去。不想,这户人家竟是曾经见过一面的顾生的家。
胡三郎一推门看到顾生与柳寒月你侬我侬的模样,便气得失去了理智。他心生恶意,身形一闪,面色狰狞地扑到柳寒月跟前。顾生大惊失色,口中惊呼道:“寒月,小心!”
未料柳寒月手中的匕首金光闪闪,竟不似凡物。胡三郎不仅没讨到好处,反而一个猝不及防被割伤了手臂。胡三郎一个痛呼,身形一闪,地上便出现一只白狐。顾生见此情景,神情大骇,吓得僵立在原地。
胡三郎再也维持不住人形,吓得撒腿就跑,朝门口逃窜。柳寒月立刻拔腿要追出去,却被从天而降的邵士梅师徒拦住了。
“这位姑娘,且留步。我等追了这白狐妖一路,如今他出手伤人,便由我们来对付他。”说完,二人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
柳寒月这才不再追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眼顾生,“往日我不让你同胡三郎来往,如今你知道缘由了吧。”
顾生愣愣地看着她,不知该作何反应。
柳寒月不再多话,一道银光闪过,她便消失在原地,再也没有踪迹。顾生像木头一样呆呆地站在画前,画中的女子盈盈含笑,神采奕奕,眼中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芒。
他拿起画轴,“撕拉”一声猛地将它撕成两半。随即他全身一软,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啪嗒滴落在画纸上。顾生愣愣地低下头,鲜红的血滴在画纸上,模糊了画中女子的眼睛,她眼中的光芒一下子消失地无影无踪。顾生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悲痛,刷刷把画纸撕成了碎片,散落了一地。
他满心凄凉,伏在桌案上不禁失声痛哭,不知是在痛哭柳寒月的离去还是胡三郎的欺骗。顾母听闻哭声,忙起身来看。顾生没有任何反应,只交待她去对面柳寒月的住处将一小儿抱回来,说是他的儿子。
顾母喜出望外,忙将孩子抱回家中抚养。顾生不再外出摆摊,日日在家中痴痴凝望一幅破旧的,曾被人撕碎又小心修补完整的画轴。未几,他便卧床不起,撒手人寰。彼时这小儿还未满月。
顾母虽伤心白发人送黑发人,却还牵挂孙子年幼失去双亲,便将一颗心都放在他身上,用心抚养他长大。这小孩天资聪颖,长到十八岁,果然高中状元。他用心侍奉祖母,一直到她年满八十岁,无疾而终。
这些都是后话。却说邵士梅二人追着被柳寒月一剑刺伤的白狐妖胡三郎,他却逃窜进了一处高门大户。邵士梅紧跟着不放,也腾身进了大院内。
大院内却走出一个衣着华丽的少年,他姿态潇洒文雅,朝邵士梅二人拱手道:“两位道长,且息怒。还请听我一言。”
邵士梅手中还举着剑,见眼前少年并无恶意,便停下脚步,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这一看,发现他也是只白狐妖。邵士梅心里暗暗警惕了起来,悄悄打量四周。
那少年继续说道:“方才进来的那白狐,是我的哥哥胡三郎。我是他弟弟,排行第四,唤作胡四郎。我哥哥道业很浅薄,平日里抓只鸡便心满意足了。他从未曾伤人,还请道长网开一面。我兄弟二人出生于陕中,明日我便带他离开此处回到家乡。”
他的话音刚落,院内又走出了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他自称张生,也朝邵士梅拱手求情道:“道长,我是山东秀才张虚一。西川学使张道一是我的弟弟。我与胡四郎相识一场,十分了解他的为人。南城巫婆曾假借狐仙的神术,从病人家中骗取钱财,胡作为非。便是胡四郎识破了巫婆的伎俩,保住了村民的性命。我敢以我性命为胡四郎做担保。”
邵士梅与白菁菁两人相视了一眼,慢慢收回了手中的利剑。对面的张虚一与胡四郎也不禁松了一口气。
胡四郎又热情地招呼邵士梅:“我兄弟二人明日便要离开,张兄特地为我设宴践行。二位道长,望不嫌弃我家中薄酒,还请共饮一杯。”
邵士梅还待推辞,张虚一却不耐烦地一把拖着他进了大厅。白菁菁也对今夜一波三折的神展开给愣住了,她暗暗抹了把汗。她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淡定的妖怪,还有这么自来熟的秀才。怪不得这张生能与狐妖称兄道弟,足见他性情豪放不受拘束。
她默默地跟在邵士梅身后也进了大厅。大厅内灯火通明,不知何处传来的琴瑟声,幽鸣作响。墙角边卧着一团雪白,见到邵士梅二人走进来,他刷地抬起头,龇牙咧嘴地叫了一声。
胡四郎转头轻轻瞟了他一眼,他立刻呜咽了一身,垂头丧气地埋下了脑袋,转身啪地甩了下毛绒绒的尾巴,背对着众人不肯再出声。
胡四郎朝邵士梅轻笑了一声,“道长还请不要见怪。我哥哥生性娇憨不懂人情世故,虽化作人形,却没有一颗人心,每日都需要有人时刻盯着。我又想不能老拘着他,也得让他出门历练,不想他竟又在外面闯下祸事。今日若非有道长拦住,我也正要出门将他带回家。”
邵士梅朝他摇摇头,示意他不曾放在心上。杯筹交错间,邵士梅突然朝胡四郎问道:“近日南京城内可有异常?”
胡四郎偏头想了会,回答道:“邵道长可是要问白莲教之事?近日确实有一些来历不明的妖怪出现在城内。我也是惧怕卷入白莲教之事,这才打算带着哥哥离开南京城。白莲教里的妖怪向来同我们这些山野村人不是一路的,他们看不起我们,我们一向也不喜欢与他们往来。听闻白莲教教主有隐秘的手段,可以驱使一切妖魔鬼怪为他所用。我们惧怕白莲教的手段,因此一听到白莲教名头,便都会远远地躲开。”
邵士梅面现沉思之色,又问道:“你可知白莲教教主有何隐秘的手段?你们妖怪一族竟会如此惧怕?”
胡四郎摇摇头,面色为难地回答:“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知道。这都是长辈们留下的告诫,别的我也说不清。”
邵士梅看再也问不出其他,这才歇了追查的心思。席上张虚一又举起大酒杯开始劝酒。众人一直喝到半夜,待天一亮,胡宅便成了一座荒芜的空院子了。
☆、辛十四娘(一)
广平县有一位书生姓冯,生性放荡不羁,平生最喜好饮酒,时常酗酒无度。一日傍晚他喝得醉醺醺地从好友家中离开,身后只跟着一个小仆人。
雾蒙蒙的傍晚,霜雾打湿了路面。远处飞过一只乌鸦,留下嘎嘎的粗哑的啼叫声。冯生一不小心从毛驴上滑下来,等身后的小仆人赶过来将他从地上扶起时,他全身沾满了泥泞,身上的长袍也被草地上的雾水打湿了。
冯生借着仆人的支撑好不容易站起身,他晃了晃头,稍微清醒了下,眯着眼睛望向远方。一个红衣少女就那么突兀地出现在他视野当中。她披着红色的斗篷,隐约可见窈窕娉婷的身姿。
冯生一下子着迷了,愣愣地跟在她身后,走进了一处荒凉的破庙。小仆人来不及拦住他,嘴中叠声叫着公子,连忙牵着毛驴追赶他。
一走进破庙的大门,就看到一片残垣断壁的萧杀景象。冷风呼呼地刮过,舔过冯生□□在外的皮肤。他一个激灵,觉得浑身凉飕飕的。他再凝神一看,红衣少女的身影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了。冯生残留的酒意一下子全醒了,他却犹不肯死心,抬脚走进了破庙。
他刚踏进天井,一个白发老翁便从后殿走了出来。他朝冯生拱手问道:“书生因何而来?”
冯生被突然出现的老翁吓住了,仔细打量他,见他衣冠整洁不似鬼怪,这才惊魂未定地回答说是在山中迷路了。
白发老翁自称姓辛,邀请冯生去后殿暂时歇脚。
冯生一路走着,一路打探,“不知老丈为何流落此处?”
“家乡被白莲教所祸,故暂躲避在此处。待风头过了,再带家人回去。”
冯生心下思忖一番,听闻白莲教已被朝廷大军歼灭。他便开口劝慰道:“朝廷已率大军在光明顶围歼白莲教。辛老爷不日定能归家。”
辛老翁满是褶皱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朝冯生颔首道:“承您吉言。家中只有简薄的茶水,望冯生不要介意。”
冯生连忙摆手。拐过通道,眼前豁然开朗。此处天地十分开阔,满眼望去草木扶疏、绿茵翠翠。冯生满目诧异地踏上石子路,觉得五脏六腑内气息清奇,他忍不住深吸了口气。
辛老翁见此情状,满脸笑意,招呼冯生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下。一会便有仆人送来了茶水和糕点。暮色渐沉,院子里点亮了灯笼,一片暖融融的香气不时地袭来。
冯生顿时觉得整个人又陷入迷离的梦境之中,他熏熏然地朝辛老翁问道:“辛老爷家中是否有一个美貌的女公子?”
辛老翁抬手捋了捋银白整洁的胡须,含笑回答:“我家中有十九个女儿。你问的是哪一个?”
冯生连忙道:“我傍晚见到一个红衣少女走进破庙,她可是您家的女公子?”
辛老翁点了点头,“她在家中排行十四。”
冯生一时喜出望外,竟失了情状,一把扯住辛老翁的胳膊,急急嚷道:“您家女公子可曾许配人家?”
辛老翁摇摇头说:“不曾。”
冯生顿时觉得如有神助,冥冥中月老为他牵了线。他不顾唐突,开口请求道:“我不自量力,愿意礼聘您家排行十四的女公子。”
辛老翁面上不语,招呼了仆人去后院传话。
冯生心上如蚂蚁爬过,酥酥麻麻又急不可耐。他觉得等待的时间十分漫长,但其实不过是一盏茶的光阴,那仆人便回转了。
他附在辛老翁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便退下去。冯生眼神灼灼地盯着辛老翁,等待他的答案。辛老翁朝他摇了摇他。
冯生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强忍住失望的心情,急急问道:“这是为何?女公子是对我不满意吗?”
辛老翁含笑道:“头十二个女儿都已被我嫁出,如今剩下这几个女儿便都由着她们自个做主。既然十四娘不同意,我便不能答应你。冯生若是歇息够了,便请离开吧。请恕我失陪了。”
辛老翁留下这一番话,便转身离开了。
冯生心中十分不甘心,他才华过人,自小娇宠长大,虽如今家业凋零,却不曾改了脾气。他不甘心被拒绝,即便提亲不成,总想必须见那少女一面才满意。
他借着酒胆,趁着仆人不备,一个闪身进了后殿厢房,猛地掀开门帘闯了进去。
屋里众人乍见来人,纷纷吓得惊愕地站起身看着冯生。冯生凝神一看,座上果然有一位红衣少女神色安然地端坐不动,十分镇定地看着他。她紧抿着嘴唇,眼神深沉似星海,冯生的心神一下子整个掉了进去。
两人眼神一交汇,辛十四娘便若无其事地偏了偏头,移开目光不再看他。冯生还傻傻地呆愣着没有回神。辛十四娘微一颔首,左右立刻闪出几个健壮的仆妇,拉扯着冯生出了厢房。
冯生来不及反抗,呆呆地被推搡出了破庙。他被丢在杂草堆里,紧接着漫天的细碎的石子劈头盖脸地砸在他身上。他这才晃过神,忙用双手紧紧捂着脑门,躲避着石雨。
过了不知多久,夜色终于完全沉了下来。石雨也停歇了,冯生松了口气,抬头环顾四周。惨白的月亮高悬在夜空之中,借着朦胧的夜色,他惊骇地发现破庙不见了,而且他是真的迷路了。
却说邵士梅夜追白狐,却巧遇胡四郎与张虚一。隔夜天一亮,胡宅便消失了,胡四郎果然信守承诺,带着胡三郎离开了南京城。
白菁菁也随胡家兄弟一起离开了。她给邵士梅留下一封书信,说她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她必须去找花姑子。待她把这件事情解决就会回来找邵士梅,也会向他坦白一切,到时他自然会解开一切疑问。
邵士梅握着信函,一语未发,神情变幻莫测。其实昨夜白菁菁离开之时,他早已察觉到了。他思虑了半晌,白莲教的事情已经处理差不多了,他更想知道白菁菁身上到底有什么谜团。于是他悄悄跟上了白菁菁。
白菁菁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泄露了行踪。她冥思苦想,始终未曾找到合适的时机合适的理由,告诉邵士梅她准备离开。但是她的情况已经不能再拖了,她感觉身体里住着一只猛兽,虎视眈眈随时准备越牢而出,它咆哮地越来越凶狠,她快控制不住它了。
胡家兄弟半夜便会离开。看到他们,白菁菁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此时不如快刀斩乱麻,待将她身上的事情了结了,就可以向邵士梅坦白一切。也就不需再纠结,也无需再隐瞒下去。人之间的关系不就是贵在坦诚和真诚吗。她这段时日真是走入了误区,只会一味地神伤又暗自猜忌,显得胆小而懦弱。
她责怪邵士梅对她态度怪异,但是她又是如何回应他的,她的隐瞒和猜忌也将他一步步推远了。她忘了,当时她满身落魄地来到这个世界,正是邵士梅毫无保留地接纳了她。其实她犯了自私的错误。但愿她现在想清楚还不晚。
胡四郎对于白菁菁随行的请求十分意外,但他欣然同意,不顾胡三郎咬牙切齿地上蹿下跳。一路行来,白菁菁的心情始终是沉甸甸的,胡四郎也没有攀谈的心思,三人间一时沉默无语,只是埋头赶路。
半道上白菁菁便与胡四郎分开,独自一人离去了。胡四郎心中暗忖,还真是搞清楚凡人的心思啊。他叹息着摇了摇头,带上还只能维持白狐身形的胡三郎继续赶路。
没过多久,邵士梅的身影也出现在这道岔口上。他看了眼胡家兄弟离开的方向,从身上掏出地图,下一个广平县的地标在地图上不断闪烁。他收起地图,凝神站了半晌,顺着白菁菁选择的那条路,远远地尾随而去。
前方的白菁菁却迷路了,她在山林里绕来绕去,发现自己又走回了原地。她怀疑自己不小心踏入迷障之中。她挑选了一棵高高耸立的大树,做了个记号,然后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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