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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能找到更好的下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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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里,被警察从车里拖出来的女人形容癫狂,歇斯底里;哪里还有半分七年前的水仙花般的清丽绝俗。
人们并不相信关咏咏和周泽言的关系;更何况,面目狰狞的林静言和青春美貌的关咏咏站在一起一比较;傻子都会选关咏咏。
尤其是关咏咏发了声明;自己和周泽言并无越轨举动;也不追究林静言开车撞自己的事情;因为林静言看起来精神不太正常。
这时候;周泽言也发出声明;说前妻精神异常很多年了,一直在家里养病,还出示了鉴定报告;并且声称两人已离婚;只不过出于人道主义精神,让她继续住在家里养病。
她开车撞了关咏咏后,周泽言强制和她离了婚,可她死也不肯离开周家,周泽言一气之下,直接出国。
林静言精神癫狂,吞安眠药自杀,念念进来。
作为使用身体的交换,念念要帮她实现两个愿望:
让周泽言和关咏咏这对贱人身败名裂;
成为最红女星,让那些骂她怜悯她的人后悔。
而这个世界,念念感知到自己的碎片在周泽言的孪生哥哥,周泽宁身上。
*
周家的这对双生子啊,性格截然相反,周泽言爱玩好疯,喜欢刺激,没定性,周泽宁则少年老成,沉稳自矜,用流行话来说,就是自带老干部画风。
周父走后,家产分成两份,蒸蒸日上的娱乐产业和日薄西山的实体经济。
周泽宁是哥哥,主动担下了关乎几万人生计的实体产业,把摇钱树给了弟弟。
他接手周氏之后,该裁员裁员,该改革改革,几番大动作下来,周氏蒸蒸日上,哪怕星辉吃了不少娱乐泡沫的红利,也被亲哥哥甩到了后面。
念念回忆着林静言的记忆,有些自恋的想,自己的碎片挑选的人,好像在人类中都算是非常厉害的呀。
念念洗完澡出来,坐到梳妆台前,镜子映出一张清丽又妖娆的脸,她自恋的捧着脸蛋,“哎呀,我怎么这么漂亮。”
因为找回来一块碎片的缘故,她的灵魂之力强了不少,再加上林静言本身的相貌就比陆姿予要美上一筹,进入这个身体才几天,就有陆姿予一个月的效果。
曾经枯萎腐败的花朵,在她灵魂的滋养下,开得越发美艳动人,看一眼就叫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她穿了一件真丝睡裙,纤薄柔软的布料贴着身体,勾勒出完美的身体曲线,腰肢纤细柔韧,恍若二八少女,偏偏胸臀又挺巧圆润,性感迷人。
刘嫂敲门进来,正好看见念念在往身上涂润肤乳,雪白修长的腿搁在凳子上,灯光一照,映得她活似一块温润的软玉,美丽的模样,看得刘嫂老脸一红。
“夫人,我炖了燕窝,你趁热喝了吧。”
虽然已经离婚了,但下人依旧习惯叫她夫人。
刘嫂把一盅燕窝轻轻放到梳妆台上,说话的声音不由自主放柔,生怕惊到了面前的美人。
念念幽幽的叹了口气,目光流转,带着数不清的愁绪,“喝这些,有什么用呢。”
刘嫂怜惜得心都碎了,她看着夫妻两人从和和美美闹到如今仇人都不如的地步,不明白夫人这模样言先生到底有什么不满意,十个关咏咏也比不上夫人一根脚趾头。
刘嫂此刻完全忘了林静言歇斯底里的模样,想说什么却又顾虑周泽言的命令,只能闭嘴。
念念端着燕窝喝干净,正好看见窗外有车灯射进来,她立刻喜上眉梢,问:“泽言今晚回来吗?”
刘嫂面露不忍,但还是实话实说:“是宁先生,夫人,言先生出国了,您忘了吗?”
念念脸上的笑容立刻蔫了,没精打采的坐下继续涂抹润肤乳。
刘嫂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真是作孽哟,她在心里祈祷言先生千万别回来了,夫人这几天好不容易精神好了一点,万一再受刺激
刘嫂下楼时,正好撞见周泽宁进门,男人英挺俊朗,眉目深邃,比言先生的俊美精致又多了几分男人味儿。
刘嫂赶紧叫了一声“宁先生”。
周泽宁平时很少回老宅,图方便一般住在市中心的公寓里,那里离公司近,只有喝了酒才会回来,因为公寓里没人帮他煮解酒汤。
周泽宁点了点头,喝了解酒汤上楼休息。
周家老宅有三层,一楼是客厅厨房等,二楼是卧室书房,三楼是健身房等休闲娱乐的地方。
周家兄弟都在二楼住,只不过一个在楼梯东,一个在楼梯西。
走到二楼,目光扫过西边的走廊,他有些惊讶今天的一片安静。
他很少回老宅,一是因为距离公司远,二是因为家里住着弟弟的家眷,有些不方便,三林静言最近精神确实不太正常,经常半夜呜呜的哭,吵得人睡不着觉。
周泽宁没多想,推开自己卧室的门进去,洗完澡躺床上很快睡着了。
夜深人静,周家老宅里一片安静,念念穿着睡衣从卧室里飘了出来,循着碎片对她的吸引,准确的找到周泽宁的房间。
在家里,他没有锁门,念念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周泽宁睡得正沉,身体传来异样的燥热,他昨晚喝了太多酒,又陪商场上的朋友吃了全鹿宴,躁动得难受。
迷蒙中,他感觉到一双滑腻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舒服得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发出声音的那一刹那,他意识到这不是梦,是真的!
他猛地睁开眼。
黑暗中,女人的身体白得发光,清冽缠绵的香气在他鼻端缭绕。
“你是谁?”
他想质问,一张口却发现身体有些不受控制,发出的声音都低哑无力。
念念笑嘻嘻的道:“你猜。”
周泽宁深吸口气,哪怕身体起了反应,他也不想和一个陌生人做这种事,尤其是,他连对方是什么人都不知道。
“停停下。”他喘了口气,“你想要什么我可以唔”
他说不下去了。
“你想知道我想要做什么对吗?”念念舔着唇笑。
黑暗中,周泽宁胡乱点头。
念念亲了他一口,用软软糯糯的嗓音轻轻吐出四个字:
“我要睡你。”
!
暧昧的声音响了一夜,狂风暴雨一般冲刷着一个全新的世界,直到天色渐白,才云销雨霁,重归平静。
周泽宁强撑着想要看清楚怀里的女人到底是谁,但是他到底没能抵抗住极度兴奋之后的疲倦,陷入黑沉沉的睡梦里。
第二天他一直睡到晌午,睁开眼的时候,他还有些发懵,身体餍足,让他大脑都迟钝了不少,怀疑昨天晚上只是做了一场春|梦。
但是背上火辣辣的抓痕,还有床单上斑驳的痕迹告诉他,那并不是梦,一切都是真的。
到底是哪个女人,竟然这么大胆子。
周泽宁看着狼藉的床铺,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他冲了个澡,穿上衣服拿着手机下楼。
此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他一眼就看到了餐厅里的女人,立刻移开视线,转身上楼,想等她吃完饭再下来。
但是刚才惊鸿一瞥看到的画面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穿了一件真丝睡衣,纤细的吊带搭在雪白的肩膀上,露出精致的锁骨,还有漂亮的肩部线条。
这本来不算什么,但是他第一次发现,林静言竟然这么漂亮,漂亮得有些妖气横生。
想到这里,周泽宁有些自责,难道是昨天晚上的后遗症吗,他连自己的弟妹都开始注意起来,虽然两人已经离婚了。
“泽言!”
背后突然传来惊喜的喊声,他没回头,告诉自己非礼勿视。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背上一软,女人的身体贴了上来,双手紧紧抱在他胸前。
“泽言,你终于回来了。”她叹息一般说。
周泽宁连忙把身上的手扒开,转身,把视线固定在女人的下巴之上,道:“弟妹,是我。”
弟妹叫了这么多年,不仅下人改不过来,周泽宁一时也改不过来。
念念笑了一下,双眸水润,乌黑清澈,笑容明媚动人。
她娇嗔道:“你又骗我,我怎么会连你都认不出来呢?你就是泽言。”
周泽宁被她的笑晃花了眼,他有些诧异,没想到还能看到如此明媚如春花一般的笑容。
两夫妻的事他并非一无所知,周泽言确实混账,他劝过林静言离婚,甚至许诺过,婚后财产分割他绝对不会亏待她,但是这个女人死活不同意,非要折磨自己,最后落得这般境地,也是无奈。
曾经的林静言,是个偏执,却也懦弱的女人,早已被不幸的婚姻折磨成了一朵腐败的花,放了寻找新生的机会。
他哀其不幸,但也怒其不争,劝过两次之后,便也由着夫妻两个去了。
毕竟,他归根结底,只是外人。
但是现在的林静言,有些不一样。
他看向一旁的刘嫂,刘嫂尴尬的上前,柔声劝慰:“夫人,你认错了,这是宁先生,言先生去国外了,你忘了吗?”
刘嫂温柔但坚定的把念念从周泽宁身上拉开。
念念一脸懵,问:“你是大哥?”
周泽宁绷着脸点头。
念念老实了,歪着头不好意思的笑,“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周泽宁:“没关系,下次确定之后再上手。”
念念似乎没听出来他的嘲讽,依旧笑嘻嘻的,欢快道:“那我上楼啦。”
说完,提着睡裙噔噔噔的跑开了。
刘嫂看了看周泽宁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解释:“夫人这几天情绪有些奇怪,一会儿开心一会儿伤心的,她不是故意认错您的。”
周泽宁“唔”了一声,点头。
“把院子周围的监控调出来,查一下昨天晚上有没有人潜入家里。”
一直站在旁边没出声的管家立刻应“是”。
周泽宁又道:“昨天夜里当值所有年轻女性全都给我叫过来。”
双生子()
监控调出来了;没有人潜入家里。
昨夜当值的所有年轻女性也都叫了过来;排成一排;一共六个;站在周泽宁面前。
周家很大;除了三层的别墅需要整理;还有外面的草坪;泳池,绿化带,顶楼的温室花房需要耗费不小的人力。
六个女人;最年轻的只有二十出头,最年长的三十八岁。
管家站在旁边,不明白先生到底要干什么。
周泽宁更不可能解释;也没法解释;他坐在椅子上,“一个一个来;说句话。”
最年轻的那个女孩小声问:“先生;您想要我们说什么?”
声音不对。
周泽宁:“可以了。过来走两步。”
女孩看了看管家;上前转了个圈;又绕着他走了几步。
周泽宁仔细看着;身高不对;行动自如,没有丝毫不适,脸色红润;精神饱满;应该可以排除。
他对自己的性能力有自信,昨夜折腾了那么多次,女方不可能一点不适都没有。
他挥手让女孩下去,“下一个。”
另一个接着上来,先说话,再转圈,再走几步
佣人们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这位向来稳重的老板到底要干什么。
周泽宁把所有的年轻佣人都看了一遍,没发现一个异常人员。
他点了支烟,站在窗前往外看,难道他漏掉了什么关键性线索?
窗外有人正拿着大剪刀在修剪绿化带,突然,他看到有个人步履蹒跚,身子微微僵硬了一下,连忙拉住管家,问:“那人是谁?”
管家看了一眼,回答:“先生,那是何嫂。”
他想起何嫂,今年五十八岁,快要退休了。
绝对不是她。
他记得非常清楚,是个年轻女人的身体,皮肤光滑柔软,身段紧致惑人,不可能是五十多岁的人。
他问:“家里还有别的女人没叫来吗?不拘于佣人,只要是女人。”
管家:“有倒是还有一个,不过”
在周泽宁疑惑的视线中,管家往楼上看了一眼:“除了叫来的佣人,还有林夫人也是年轻女性”
“不可能!”
周泽宁一口否定,打断了他的话。
管家默默闭嘴。
周泽宁又站了一会儿,见刘嫂端着一个托盘经过,目光落到上面,是一杯水,还有十几片色彩斑斓的小药片。
刘嫂停下,见他所有所思的看着自己手里的东西,解释:“这是林夫人的药。”
“我来吧。”周泽宁无视管家和刘嫂诧异又担忧的目光,伸手接过,端着托盘上楼。
站在弟妹卧室门口,周泽宁盯着托盘里的药片蹙眉。
不是他思想猥琐,他一开始并没有往林静言身上想,但是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唯一剩下的就是答案。
他想起刚才她和自己说的寥寥几个字,当时他就觉得不对,此刻再想,那软糯嗲甜的嗓音,分明和昨晚在自己身下叫。床的声音一模一样。
身高,年龄,声音,全都对上了,甚至皮肤
那在黑暗中白得发光的皮肤,只有林静言才有。
他得确定一下,她到底知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而且他有些难以启齿的想,昨天夜里做了太多次,他没有用安全措施,万一她怀孕了
虽然他和周泽言拥有一套遗传密码,就算做亲子鉴定也应该鉴定不出来,但还有时间无法掩饰。
他知道他们两个已经分居很久,此刻周泽言又远在国外,如果真的怀孕了,无论如何都掩饰不过去。
周泽宁脑子从来没有这么乱过,他在门外胡思乱想了很久,终于伸手敲了两下房门。
“进来吧。”
甜糯的嗓音和昨晚暧昧的呻|吟重叠,周泽宁闭上眼,头疼了起来。
他推门进去,心头猛地一跳。
念念依旧穿着刚才那件睡衣,鞋子扔到一旁,翘着腿,裙摆滑到大腿,脚搁在软榻上,身边摆了一排指甲油,正在比色。
她抬头,看到周泽宁,歪着头冲他笑:“泽言,我都不知道哪个颜色好看,你来帮我挑一下”
周泽宁深吸口气:“我是泽宁。”
“哦。”她不甚在意的应了一声,改口,“那大哥你来帮我挑一下。”
周泽宁继续深呼吸,告诉自己不要和精神病人一般见识,走到她面前坐下,把药片递过去,“弟妹,先把药吃了吧。”
念念拿了一瓶裸色的指甲油在手上涂,闻言抬头看他一眼,眼神透着一丝冷冰冰的妖气,反问:“我没病,为什么要吃药。”
问完,也不等周泽宁回答就又继续涂自己的指甲。
周泽宁面不改色的说谎:“这不是治病的药,是保健品,和你喝的燕窝一个用处。”
念念狐疑的看向那些五颜六色的药丸。
不知道是不是药厂的人恶趣味,治疗精神疾病的药片都做得色彩斑斓,看起来不像药,更像小时候吃的糖豆。
周泽宁继续忽悠:“不信你尝尝,是甜的。”
药片外面包裹着一层厚厚的糖衣,就是为了哄病人吃药。
念念拿起一粒,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像是在确定他有没有骗人。
周泽宁盯着她粉嫩嫩的舌尖,看着上面染上绿色。
念念品尝过后,笑嘻嘻的点头,“真的是甜的啊。甜的我也不吃。”
周泽宁:“”
他总算明白刘嫂担忧的目光是什么意思了,哄精神病人吃药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活儿。
周泽宁:“那你怎么才肯吃掉它们?”
念念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听话。”
她笑得妖气横生,眼里尽是狡黠的光,带着恶意的引诱,周泽宁有种不好的预感,但他必须让她吃药,有了第一次才能有第二次。
“什么要求?”他问。
念念把脚伸到他面前,理直气壮的要求:“脚上的指甲油,你帮我涂。”
周泽宁差点摔门而去。
不过几个呼吸之后,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坐下,握住她的脚,拿起那瓶裸色的指甲油,开始涂。
她不光脸长得美,连脚都比一般人漂亮得多,白白嫩嫩的一小只,因为近些年来被关在家里不能外出,脚底的皮肤细腻如婴儿,一点茧子都没有。
指甲盖也长得漂亮,粉粉嫩嫩,扣在圆嘟嘟的脚趾上,珍珠一般泛着光。
周泽宁什么时候干过这样的事儿,涂得像狗啃一样,坑坑洼洼,念念不满,拿起手机给他看美甲视频,叫他按照人家的步骤涂。
幸好她用的是可撕拉指甲油,涂坏了撕掉就好。
不知道到底折腾了多久,周泽宁总算把她一只脚涂好了,起身的时候衬衣都湿透了。
他把药给她,这下总该吃了吧。
念念听话得出乎预料,把药片拢到掌心,一把送到口中。
周泽宁怕她犯傻,把水给她,叮嘱:“直接咽了,别嚼。”
念念含着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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