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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能找到更好的下任-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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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妖精耶,对人间的权力才没有什么兴趣。
但是想想两个碎片,她又不舍得了。
淳和嬷嬷看着念念累瘫的模样,心疼道:“皇后娘娘,要是实在累,去向展大人和摄政王服个软,说说好话,让他们帮帮您。”
念念和两人的纠葛淳和嬷嬷都知道,嬷嬷知道念念做得不对,但这是自己看到大的小姐呀,就算不对她心里也是向着念念的。
念念吃着冰粉回答:“不能向他们服软,我屈服了,他们以后要变本加厉,要的越来越多。”
淳和嬷嬷:“那怎么办呀,没人帮忙,朝里朝外那么多事,您怎么处理得过来?”
念念笑了一下:“慢慢找机会吧,反正我不能先屈服。”
她就是得存进尺的典型,知道先屈服的人有多惨。
念念没想到,这一等就是小半年。
时间长了,念念身边的人都知道她其实没有怀孕,每天都在发愁到时候怎么办。
这一天,念念正在铺天盖地的奏折中挣扎,突然听说瑾贵妃求见。
念念对瑾贵妃的印象还是挺好的,叫她进来。
瑾贵妃进来就往地上一跪,叩首:“皇后娘娘,臣妾愿意把腹中胎儿交予您。”
念念眼神一动,屏退左右,道:“看着我的眼睛。”
瑾贵妃抬头,刚对上念念的眼睛,瞳孔瞬间涣散。
念念问:“谁让你来的?”
瑾贵妃木然回答:“展大人”
皇后出墙记()
展文宣从文渊阁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没想到会在路上遇见往日好友赵元晦;两人一起去望江楼喝酒;这他们以前喝酒经常去的地方。
赵元晦年长展文宣八岁;两人是同期;展文宣是那年的状元;直接进了内阁;赵元晦是进士,被外派出去做了地方官,刚刚回京。
都是男人;又都是朝中官员,难免就说起了朝政要事,说起了皇后主政。
酒过三巡;赵元晦叹息:“牝鸡司晨;国家之难啊。文宣为何要助纣为虐?”
展文宣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赵兄;君主昏聩才是国家之难。”
赵元晦:“当今身体康健时;并非无道昏君。”
姜宇平并未死于虎口;救治之后活了下来;可惜身体已经残缺;被展文宣软禁在后宫之中;谁也不能见。
展文宣:“可也不是明君。”
“文宣当时就是内阁首辅,若是有心,完全可以劝谏陛下当一个明君。”
“可惜;我这人比较懒;不想花心思调。教。”
“这么说,文宣是打算执迷不悟下去了?”
“展某并不觉得这是执迷不悟。”
“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不顾同袍之义。”
赵元晦眼里闪过挣扎,最终变为一片冷酷,突然站起来快步跑到窗边,伸手插入怀中,拿出一枚瓷瓶,置于窗外。
望江楼建在江面上,窗户下面就是波涛滚滚的江水。
展文宣蓦地笑出声,将杯中酒一点一点倒到地上,在赵元晦惊骇的视线中,笑道:“赵兄是指这个吗?”
“偷偷给我下毒,用毒威胁我拥立新皇,废了皇后娘娘,对吗?”
赵元晦脸色一阵变换,咬牙:“对,我手里就是唯一的解药。如果你”
“如果我不受你威胁,你就把解药扔下去。解药入水,就算找到,我也早毒发身亡了,对吗?”
展文宣打断他的话。
赵元晦脸上闪过不安,但仍强撑着,道:“既然文宣都知道,我就不多言了,你的答案呢?”
展文宣:“我的答案,刚才就已经给你了。”
赵元晦:“没得商量?”
展文宣:“没得商量。”
赵元晦咬牙闭眼,松开手,接着响起瓷瓶入水的声音。
展文宣叹了口气,“赵兄,我都知道了,你觉得我可能中毒吗?”
赵元晦笑了,“我知道你没中毒,我也知道我如果给了你解药,你会看在以前的情份上饶我一命。不过不用,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只是没想到,展文宣竟然会被妖后的美色所惑,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展文宣没辩解,给自己斟了杯酒,移开视线。
很快,窗外再次传来重物落水的声音。
侍卫听到动静冲进来,展文宣挥手让他们出去,听着夜风波涛,丝竹弹唱,还有楼下“有人落水了”的惊呼。
他早已想过会有这天,也做好了这样的准备,自从念念主政以来,赵元晦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周遭很快安静下来,展文宣叫人又上了几坛酒,拿起酒壶酒杯,干脆坐到窗台上,看着江枫渔火,自斟自饮。
不知道过了多久,灯火都灭了,渔船画舫全都绝迹,周围彻底安静下来。
展文宣靠在窗棂上,不知道第几次问自己,为了一个没有心的女人,值得吗?
没有答案。
他想不到答案。
念念来的时候,展文宣已经彻底醉了。
她推开门,就看到他坐在窗台上摇摇欲坠的模样,听到开门声,他回眸,眸光如江水,颊面生桃花。
他看着念念摘下兜帽,露出那张无辜又冶艳的脸。
她走过来,笑吟吟道:“展大人坐在这里,是想下去游个泳吗?”
展文宣好像真的醉了,脑袋靠在窗棂上,看着她有些迟钝的问:“皇后娘娘?”
念念:“还认得我,看来展大人没醉得太厉害。”
展文宣问:“皇后娘娘不在宫里,怎么会在这里?”
念念:“前来感谢展大人帮忙。”
“帮忙?”他眼里尽是疑惑。
念念:“瑾贵妃肚子里的孩子。谢谢展大人替我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展文宣不知道到底听明白了没有,迟钝的“唔”了一声,扭头不再理念念,将酒壶里的酒一点点的倾进江中。
他道:“赵兄来看看,你口中的妖后就在你面前有女妖且丽,裴回湘水湄”
念念拉住他,捧着他的脸,认真道:“展文宣,你醉成傻蛋了。”
虽然夸她妖且丽很动听,但是她不想和一个醉鬼说话。
展文宣笑了一下,突然捏住念念的脸,目光迷离,喃喃道:“皇后娘娘艳绝天下,臣也是凡夫俗子”
“皇后娘娘知道吗?臣的好友刚从这里跳下去了。”
江水太深,连尸体都打捞不上来。
念念惊讶了一下,她还真不知道。
她往江面上看了一会儿,突然软软的问:“你想下去看看吗?”
她虽然感受不到悲伤,但是展文宣现在看起来似乎真的很伤心。
展文宣看着她不说话。
念念笑了起来,把他从窗台上拉下来,娇声道:“走,我带你下去看看。”
展文宣毫无反抗能力的被她拉着下楼。
天色太晚了,下面几乎没什么人,念念拉着展文宣一直走到江边,指着夜晚格外汹涌湍急的江流,道:“展文宣,我带你下去看看,你不许再一个人喝闷酒了哦。”
展文宣看着她不说话。
念念笑:“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哟!”
她拉着他,缓缓步入水中。
跟着念念和展文宣的侍卫惊骇的互相对视一眼,皇后娘娘不会是要和首辅大人跳江殉情吧?
但是没人敢上去拦着。
等江水即将淹没念念口鼻,她踮起脚尖,含住了展文宣的唇,然后拉着他一起倒入水中。
展文宣确实醉了,但是并没有醉倒失去理智,相反他头脑非常清醒,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说什么,只不过酒精将他内心的情绪进一步放大,超出了理智的压抑。
他惊讶的发现,他竟然可以在水下呼吸。
念念像一条美丽的鱼妖,拉着他在江水下快速穿梭,一眨眼的功夫,两人就来到望江楼下面。
不知道从哪儿照过来的光,将水底照得一片透亮,到处都是酒杯,筷子,酒壶甚至还有玉簪和女子戴的首饰。
念念笑,伸手在他胸口上写字:“这里就是你那个窗口的正下方。”
展文宣心跳急促,用力抓住她的手。
她到底是什么?
皇后出墙记()
念念和展文宣找到沉在江底的尸体;曾经意气奋发的年轻人安静的沉在江底;双目紧闭;脸色青白。
展文宣站在他身边看了一会;低声道:“赵兄安心的去吧;等过些年;我下去找你;亲自赔罪。”
念念张了张嘴,想说他没机会找赵元晦赔罪了,他要跟着自己走的。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却没开口。
妖精的本能告诉她;这时候说这些,展文宣估计会更生气。
展文宣又看着了一会儿,回头;拉住念念的手。
在水下无法张嘴说话;他只能用“写”的方式和她交流。
他在她掌心写道:“皇后娘娘,能帮我把赵兄的身体带上去吗?”
念念笑了起来;展文宣这才发现;这不知名的光;是从她身上发出来的。
她的背后是漆黑漫无边际的江水;各种游鱼被光芒吸引;在她周身打转;缭绕不去。
她像水中的妖魅,勾人心魄。
念念反手抓住他的手,写了一个字:“好。”
没有讨价还价;干脆得让展文宣心头一酸。
他其实已经做好了她以此来做交换;向他提出别的要求,但是她没有。
念念接着写道:“我现在很弱,一次带不了两个人,要把你先送上去再来接他。”
展文宣喉头微哽,点头。
念念笑了一下,牵着他的手,脚一蹬,带着他离开地面。
展文宣看着她,女子繁杂的服饰在水中绽开,飘飘荡荡,她在水中灵活的游走,浑身发着光
他看得心尖都疼了。
那种明明她就在自己掌心里,却无论如何也抓不住的感觉
哗啦一声,念念带着他钻出水面。
她身上湿漉漉,头发贴在脸颊上,花钿步摇全都掉了,样子有些狼狈,但是她依旧笑得明媚如春光。
念念问:“展文宣,你会游泳吗?”
展文宣说不出话来,只能点头。
念念:“那好,这里距江岸不远了,你自己游过去好啦,我下去把他扛上来。”
展文宣再点头。
念念刚做好钻入水中的准备,袖子被拉住了。
她停下,疑惑的看他。
展文宣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只说了两个字:“小心。”
念念立刻笑起来,软软的道:“我是妖精呀,才不像你们人类那样脆弱。”
说着,她往后一仰,躺到水中,笑着被江水吞没。
展文宣漂在原地很久,听到岸边传来喊声,这才掉头朝岸边游去。
侍卫快被皇后娘娘和首辅大人这两只吓死了,两人一进水就没了消息,就算知道他们不可能真的殉情也吓得要命,已经有好多侍卫下水亲自来找他们了。
展文宣在侍卫的簇拥下上了岸,念念带的人立刻过来问:“展大人,皇后娘娘呢?”
展文宣:“还在水里,别急,等会儿就上来。”
一群人于是站在岸边焦急的等着。
夜风很凉,展文宣身上还穿着湿衣服,侍卫问他要不要换,他摇了摇头拒绝。
现在他哪儿有心情换衣服。
江面波浪摇动,黑得深沉,映着暗淡的天幕,浩瀚无边。
展文宣安静的等着,一颗心像是被劈成了两半。
一半盯着水面,不放过任何一丝动静;一半飘在空中,茫然的想她到底是什么。
妖?魔?鬼?怪?还是仙?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面上又出现一道隐约的影子。
侍卫激动的喊了一声:“皇后娘娘出来了!”立刻哗啦啦的跳下水,朝她游过去。
展文宣站着没动,远远的看着她。
她把身上背着的人交给侍卫,自己不紧不慢的跟在侍卫身边。
念念游到岸边,站起来,一步步江水中走出来。
天幕乌云散去,万丈清辉洒下来,她带着笑,浑身滴着水走到他面前。
“展文宣”
她软软的叫了他一声,嗓音娇嗲。
“我好累哟,你抱抱我吧。”
展文宣顾不得去看赵元晦,下意识的伸手。
下一秒,念念软软的倒在他怀里。
展文宣:“!”
念念无力的眨了眨眼,低声抱怨一句:“什么时候我才能拼回身体呀。”
然后,她就晕了过去。
“皇后娘娘!”
周围的侍卫吓跪了一地。
展文宣稳住心神,快速交代一句:“厚葬此人。”
抱着念念转身快步上了马车。
“去摄政王府。”
这里距摄政王府最近,而且姜嵃身体不好,府中常年都有太医留守,是最快找到大夫的地方。
马车在寂静的夜色中狂奔。
展文宣抱着念念,忧心如焚。
她那么大的口气,一脸轻松的笑带他去看赵元晦,又一脸轻松的笑把他送上来,然后又去带江底的尸体。
她一副自己很厉害的样子,吹嘘着不像“他们”这些凡人这么脆弱。
结果呢?
很厉害的她此刻却躺在自己怀里,人事不知。
展文宣控制不住的伸手去摸她湿漉漉的脸,拨开她脸颊湿透的长发。
她的脸色却依旧透着粉嫩,就像睡着了一样,但是触手一摸,却凉得惊人。
展文宣心头一跳,立刻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摸上她胸口。
此刻他没有一点旖旎的心思,找到心脏的位置按了下去。
触手柔软滑腻,和额头一样凉成一片。
最可怕的是,没有心跳!
展文宣觉得自己的心跳也在这一刻停下了。
他猛地撩开车帘,大声朝外面喊道:“快点!先去通知摄政王,让太医等着!”
展文宣活了近三十年,第一次如此失态,他嗓音都变调破音了。
车夫扬鞭,一声脆响,应着狠狠的一声“驾”,马车瞬间加速,在街道上飞奔而过。
展文宣稳住心慌,极力控制着颤抖的手指,脱下她湿透的外衣。
侍卫递进来干燥的衣物,展文宣把念念擦干,用力揉搓她渐渐凉下去的身体,不停的叫她: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念念!念念!”
从皇后娘娘变成“念念”,自从那天听到姜嵃这么叫她,他在心里不知道默默叫过多少次。
但是念念毫无反应,安静的沉睡,哪怕他不听的揉搓,她的身体依旧一点点的凉了下去。
终于到了摄政王府,马车还没停下姜嵃就冲了过来。
展文宣抱着念念下来,双眼通红。
姜嵃一看,本就苍白的脸变得更加惨白。
他什么都没问,立刻领着展文宣进了最近的房间。
里面早已准备好,太医,药品,暖炉
他只知道念念落水,具体如何根本不清楚,只能尽全力把能想到的东西全都准备上。
展文宣把念念放到床上,拉住太医,按到念念身边:“看看皇后娘娘到底什么情况。”
太医早已被姜嵃告诫过,提着一颗心摸上了念念的手腕。
一摸,他心里咯噔一声,脸色变了。
展文宣稳住心神,什么都没问,只道:“救她!”
太医额头冷汗狂冒,干涩道:“下官尽力而为。”
展文宣不再说话,手紧紧抓着床柱,青筋暴起。
姜嵃此刻终于反应过来,事情比他预想的还要严重。
但他比展文宣要冷静一些,他还记得念念那天告诉他的话,念念是妖精,她只是借用了骆彤的尸体。
现在这样,说不定是她又看上了别人的身体,就像女人都喜欢买换新衣服一样,女妖精说不定也一样。
这具身体穿够了,想换换
他觉得喉咙有些痒,用帕子捂着咳了一下,结果更难受了,忍不住一直咳
“王爷!”
跟着他进来的侍卫惊呼一声,姜嵃眉心一跳,回眸看他。
侍卫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喏喏指了指他手里的手帕。
侍卫道:“您您的帕子”
姜嵃低头,顺着侍卫的手,看向自己手里的帕子。
他愣了一下,这才发现上面红红的一片,全是血。
皇后出墙记()
念念刚睁开眼;看到守在自己床边的展文宣;刚张开口;只说了一个“展”字;就被人狠狠的抱住了。
接下来的话只好默默的咽回去。
展文宣紧紧的抱住她;用力到浑身颤抖;她甚至能感觉到;肩上单薄的衣裳被水渍打湿了。
念念被他抱得骨头疼,忍不住轻轻的呻。吟:“展文宣,我好疼呀;你轻一点好不好。”
站在一旁的姜嵃用手帕掩住口鼻,轻轻咳了一声,拍了拍展文宣的肩膀;道:“展大人;你弄疼念念了。”
念念抬头看向姜嵃,笑了起来;甜甜的叫:“皇叔。”
姜嵃心口一疼;死死压下喉间腥甜;笑了一下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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