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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能找到更好的下任-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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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念有些疑惑,问:“谢叔叔,你怎么不继续了?”

    谢峋没回答这个问题,他闭了一下眼,良久,笑了一下,转身走到门口,摸上门把手。

    男人低沉平静的嗓音在屋子里响起。

    “我真的希望,你能永远这么天真下去,否则”

    他没有说完,拉开门看了门口的谢佳航一眼,转身下楼,很快外面就传来汽车启动的声音。

    念念拉开窗帘趴到窗台往外看,谢峋的车毫不留恋的驶出院子,渐渐消失在视野中。

    谢佳航看着念念的背影,微微松了口气,关切道:“你没事儿吧,我爸没打你吧?”

    他看见父亲离开的时候,手里拎着皮带,想起小时候被父亲用皮带抽的经历,生怕念念也被抽了。

    看到念念完好无损,这才松了口气。

    念念歪着头看着他不说话,脸上带着淡淡的笑。

    谢佳航被她看得一阵阵心虚,红着脸解释:“我当时忘了,我不是故意不遵守承诺的”

    而且,事到如今他觉得就算说清楚也无所谓,都这样了,难道父亲还会娶她不成?

    念念下床,走到他面前,笑嘻嘻的说道:“谢佳航,你真不亏留着谢爷爷的血。”

    “你这是什么意思?”谢佳航下意识觉得这不是什么好话,追问。

    可惜念念根本没有解释的意思,说完,越过他轻飘飘的下楼。

    到了没人的地方,念念脸上的笑渐渐隐没。

    看到谢峋那么愤怒痛苦,她应该感到开心才对,刚开始她也确实很开心,但是从他说那句话开始,她就忍不住很生气很生气。

    什么叫希望她永远这么天真,后面那个否则又是什么意思?

    好像她什么都不懂似的。

    她可是活了上千年的妖精,比他一个三十多岁的凡人懂得多多了。

    果然,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谢峋永远都是这么讨厌。

    第二天,当谢峋再次出现在医院的时候,大家全都懵了。

    谢主任不是请了婚假要结婚吗,明明昨天下班的时候一副“天塌下来也别联系我”的模样,怎么今天又来上班了?

    最可怕的是,自从谈恋爱之后,他脸上那种光彩和笑容全都消失了,脸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却叫人看得胆战心惊。

    他换上白大褂,说了一句:“假期取消,一切照旧。”然后就一切如常的开始工作。

    避开谢峋,大家疯狂的开始猜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婚假取消,难道是婚礼取消了吗?

    天啦噜,谢主任的感情不会出问题了吧?!

    当天上午,他们就得到了答案。

    一个刚进医院正在转科的医生被他骂哭了。

    一个博士毕业,二十五六的男医生,被他骂哭了。

    原因仅仅是因为上手术的时候,对方打结没打好,他骂完人之后,直接把人赶出了手术室。

    副主任过去安慰小伙子,最后对科里的人说了一句:“谢主任最近心情不好,大家多体谅体谅。还有,见了他皮都绷紧一点,否则被骂了可别说我没提醒你们。”

    一群人围上去小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副主任摇头,无奈:“具体我也不清楚,不过昨天刚下班他就给我们发消息说大后天不用去了,婚礼取消了。”

    “!”

    大家猜得果然没错!

    这时候他们还不知道,婚礼并不是取消了,而是新郎换人了。

小公主() 
婚礼当天;谢峋还是请了一天假。

    即使谢峋交代过;婚礼当天可以不必去了;依然有好事者偷偷摸摸混了进去;一看之下;大吃一惊。

    大吃一惊的显然不仅仅是好事者;还有婚宴上的其他宾客。

    台上一对新人金童玉女一般;尤其是新娘,光芒四射,又纯真又妖媚;一双眼睛看过来,叫人怦然心动。

    但是!

    新郎却不是请帖上写的谢峋,而是谢峋名义上的儿子;谢佳航。

    医院不少人知道谢峋有个儿子;但是谢峋平时完全不近女色,大家虽然嘴上不说;但是都觉得谢佳航应该和谢峋没什么关系;把这个儿子完全忽略。

    但是听宾客们私底下窃窃私语;他们才发现;卧槽;事情竟然这么夸张。

    比他们以为的未婚妻变儿媳妇还要狗血复杂;是准儿媳妇变未婚妻,又变成了儿媳妇。

    好一出家庭伦理大戏。

    新人交换完戒指,该改口了。

    谢老头和谢峋和李家父母坐到一起;看着这对儿新人。

    李家父母简直对女儿无奈了;听说她偷偷跑国外和谢佳航领了证,李母骂了她半天。

    骂到最后,只能安慰自己,谢峋年纪比女儿大了那么多,不出意外最后一定比女儿先走,到时候女儿一个人怎么办?还是找同龄人好。

    至于外人的议论,唉,他们又不能堵住其他人的嘴,反正对方最多议论几句,不疼不痒的。

    谢老头倒是高高兴兴,在他看来,不管念念嫁给谁,以后李家都得姓谢,都是自己儿媳妇。

    倒是谢峋,眉眼淡淡,看不出喜怒。

    念念和谢佳航走到长辈面前,先给谢老头敬了茶,改口叫了声爷爷,收了个大红包,然后端起茶杯,送到谢峋面前。

    谢峋眼珠颜色很淡,乍一看上去有些冰冷无情的味道,但时间久了才会发现,他这人实则多情重情,和念念是两个极端。

    念念双眸含笑,看谁都像藏着情愫万千,实则根本就不懂情为何物。

    但是,此刻,念念第一次在谢峋眼中看到一片彻骨的冷漠和疏离。

    她有些不开心,端着茶杯,甜甜的叫了一声爸。

    谢峋笑了一下,接过喝一口放到一旁,把准备好的红包送上去,按照程序,轻声对小夫妻说了几句话。

    轮到谢佳航向李家父母改口了,那边说着话,念念却盯着谢峋在看。

    他这么快就不生气了吗,还是自己真的把他气狠了?

    婚礼刚结束,谢峋就走了。

    这时候,念念和谢佳航结婚的消息早已传得沸沸扬扬,私底下不少人都是讨论,八卦完了再感叹一句:

    谢主任,惨!

    不过大家还算识趣,私下里八卦归八卦,明面上没人敢在他面前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该干嘛干嘛。

    不过也有人过来试探。

    赵主任的老婆,产科的刘医生热爱保媒拉纤,兼职红娘的营生,一直想把邻居家的女孩介绍给谢峋,提过几次,都被他拒绝了,如今准备再试一次。

    谁知道一句话没说话,谢峋就答应了。

    他嘴角微翘,“嫂子,人我愿意见,不过我的情况你知道叫对方别抱太大希望。”

    刘医生大喜过望,“你愿意见就行,我会好好说的,不过你可得认真些。人家姑娘是大学老师,工作悠闲,地位也高,你们成了,以后孩子教育问题也不用发愁了。”

    谢峋笑着点头,“我知道。”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他都必须把自己从目前的境地中解救出来。

    婚礼之后,念念也没心思继续和谢佳航演戏,蜜月随便选了个地方,让谢佳航带上杜可薇,三人到了之后汇合。

    谢佳航陪杜可薇,念念就自己找乐子。

    她长得漂亮,在哪儿都受欢迎,金发碧眼的异国帅哥自愿充当导游,带着她到处玩。

    玩儿可以,但是念念从不透露自己的消息,也不说自己的是哪国人,蜜月结束,一切也都结束了。

    念念本以为,自己和谢佳航消失一个月,谢峋会痛苦到发疯。

    刚下飞机,她就抛下谢佳航去找谢峋。

    医院里的人见了她,脸色异常,尤其是护士小姐们,爱答不理的。

    谢主任是医院第一男神,她们想追都追不上,虽然后来被其他女人拿下了,但只要值得,谢主任开开心心的,她们日子也好过,大家也就不说什么了。

    谁知道,这女人根本就是在玩主任,这一个月,因为念念,她们的日子简直生不如死,喘气都不敢大声。

    有护士白了她一眼,阴阳怪气道:“我们主任不在,陪女朋友去了。他女朋友可好了,工作好,人又温柔,对我们主任真是没得说,不像有些人呐哼。”

    念念懵了一下,问:“谢峋交女朋友了?!”

    护士小姐哼道:“我们主任凭什么不能交女朋友?人都准备结婚了,你管得着吗?”

    说话间,谢峋从电梯里出来,正和身后的几个医生交代接下来的治疗方案。

    他手里拿着蓝色的文件夹,衬得手指修长白净,念念的目光落到他手上,忍不住有些生气。

    当初和念念一起买的婚戒,早在婚礼之前谢峋就摘了,后来再没戴过。

    但是现在他手上又多了一枚戒指,还是在代表热恋的中指上。

    刚才护士说的话重新在念念耳边响起。

    他真的交女朋友,而且准备结婚了吗?

    或许是念念本身太有存在感,也或许是她的目光太强烈。谢峋一行人刚出电梯,就一起抬头,看到了站在护士站前的念念。

    人群陡然间噤声。

    谢峋看了她一秒,淡淡问:“回来了。佳航呢?”

    念念笑:“不知道。”

    谢峋应了一声,不再搭理她,对身后的医生道:“我们去看看86号床的病人,他的情况很特殊”

    说着,脚步一转,就领着人朝病房去了。

    他自始至终平静温和,仿佛念念的出现,不曾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念念忍着气,跟在他身后,看着他一切照常的上手术,教学生,偶尔还和同事打趣两句

    他的生活并不曾因为她有任何变化。

    下午,他又去医学院上了一节课。

    念念坐在第一排旁听。

    他的课上十分安静,没有一个迟到早退,全部都认认真真听课做笔记,连说话的都没有,更别提旷课的了。

    殊不知班里的同学个个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谢峋什么时候心血来潮又要提问,到时候答不上来

    呵呵,这学期等着凉凉吧。

    下课,谢老师第一个走人,念念连忙又跟了上去,然后,看到他上了一辆白色的宝马车,车上驾驶室里坐了一个烫着大波浪卷发的美女。

    念念咬牙,拦了一辆出租车跟上去。

    宝马车里,卷发美女看了一眼身后的出租车,笑问:“这就是那个让你栽了的小姑娘?果然漂亮,我都快动心了。”

    谢峋“嗯”了一声,神色淡淡。

    女人从后视镜中又看了念念两眼,不舍的收回视线,不再多说,笑问:“晚上吃什么?烤肉可以吗?”

    谢峋笑了一下:“你决定就好。”

    “那我们就去吃烤肉了。”

    车在一家烤肉店前停下,两人挑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念念坐在外面,气鼓鼓的看着他们有说有笑的。

    上菜了,女人烤肉的技术很不错,尤其是擅长烤牛排,火候掌握得刚刚好。

    “她很生气,应该是在吃醋。说不定事情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悲观。”

    她一边往肉上放黑椒,一边说道。

    谢峋眉眼淡漠,笑道:“你不了解她,才会这么认为。”

    “咦,她不是吃醋了吗?”女人放了很多黑椒上去。

    谢峋摇头:“她根本就不爱我,怎么会吃醋。”

    “哈哈,我是女人,更了解女人的想法,说不定是你错了。”

    谢峋笑:“不会错的。”

    他想了一下,道:“这么给你解释,她养了一只宠物,后来宠物跟别的孩子跑了,她很生气,于是买了更好的宠物。”

    “可是她并不喜欢这个宠物,很快就腻了,看上了别的宠物,然后有一天,她突然发现,被她抛到脑后的宠物竟然也‘跑了’,于是更生气,无论如何也要把宠物抢回来,宁愿扔到一旁落灰,也不能给别人”

    女人笑出声:“谢峋,你有自己以为的这么可悲吗?”

    谢峋笑了一下,自嘲:“可能有些许出入,不过相差应该不大。”

    他眼里的笑很快又敛去。

    “如果我以为她是在吃醋,动摇了,继而屈服,很快就会被她重新扔下。”

    谢峋琥珀色的眼里冰冷一片,沉声道:“我不能这么下去,要么生,要么死总之不能这么半死不活的吊着。”

    女人看着他摇头,陷入爱情的人啊,真是可怜。

    谢峋突然又笑了,“谢谢你愿意帮我。”

    对方叹息一声,释然的笑了:“唉,能看到你这样,也算值回票价了。”

小公主() 
牛排烤熟了;女人切了一块下来;递到他面前;“尝尝我的手艺。”

    她口味比较重;上面放了很多黑胡椒。

    谢峋盯着看了一会儿;正准备张嘴;身边突然多了一道黑影。

    服务生托着托盘过来;说道:“这位先生,那边那位小姐说让我把这个送给你。”

    托盘上是一块烤得刚刚好的牛排,和女人那块不同;上面几乎没有黑胡椒的痕迹。

    谢峋心头一颤,顺着服务生的视线看过去。

    念念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坐在不远处;托着腮朝他笑;笑容是一如既往甜蜜明媚,毫无阴霾。

    谢峋喉头微紧;叫服务生把牛排放下;却没吃;反而接过女人递过来的满是黑椒的那块。

    他接过来的瞬间;念念猛地站了起来;再也没看他一眼;转身出了餐厅。

    谢峋捏着叉子,手指青白,抿着唇看着她头也不回的出去;上了一辆出租车离开。

    良久;他才收回视线,举起酒杯,笑道:“来吧,祝我从此解脱。”

    女人看着他,一时无言。

    她不了解念念,但是能看得出来,如果刚才谢峋的笑还带着孤注一掷的狠绝,那现在这个,几乎可以用心如死灰来形容了。

    她默默的和他碰了一杯,看着谢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希望他真的能从此解脱。

    念念憋着一口气离开。

    不就是一只左脚么,大不了她不要了。

    等过段时间她就离开这个世界,当一只瘸腿妖精也没什么,哼!

    但是气过了,她又舍不得了,缺一只脚好丑,而且她在谢峋身上浪费那么多功夫,如果最后连碎片也丢了,那才亏大了。

    她要再想办法。

    那天之后,谢峋一直在等念念来找他,但是没有,哪怕他找机会回老宅几趟,他的房间和念念的不过几十米的距离,她也不曾找过他。

    谢峋曾无数次的问自己,后悔吗,如果当初他不用那种方式逼她,而是把自尊和骄傲放到她脚下,弯腰屈服,结果是不是会更好。

    但是也只是问问而已,谢峋知道自己不会那么做,匍匐乞怜得到的感情,他不屑。

    骄傲,理智,自我

    与生俱来,固执的刻在他的灵魂里,永不磨灭。

    直到他彻底死心。

    他甚至有种感觉,念念永远不会再来找他了。

    她玩够了。

    半年,从夏到冬,谢峋回去的时候经常能见到念念和谢佳航坐在一起看电视,两人分食同一包零食,说说笑笑,见了自己,也只是乖巧的跟着佳航叫一声。

    每当这时候,他只是淡淡的点头,上楼,回自己房间。

    他渐渐的不再和那个女人联系,他知道,没有用了。

    他当时想赌一把,不是生就是死。

    结果,他输了。

    快过年的时候,医院的病人慢慢减少,医护人员也放假了不少,医院里难得的有些空荡。

    大家都想在家过年,没人想在医院里。

    变故是在腊月二十七那天发生的。

    那天雪下得很大,谢峋正准备下班,接到了谢佳航打来的电话,说谢老头突然病倒了,已经打了急救电话,正在往医院送。

    谢峋愣了一下,问什么情况。

    谢佳航吞吞吐吐,“爷爷拉着我出来玩,然后吃了点药。”

    谢峋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问:“什么药?”

    “就就是那种助兴的”

    谢峋:“你们竟然去!”

    到底顾忌着还在医院,没把那两个字说出来。

    “爸,是爷爷非拉着我来的,你千万别告诉嘉倪啊!”

    谢峋深吸口气,稳住心神,问:“把电话给急救上的人!”

    谢佳航连忙把手机给了急救医生。

    谢峋问完情况,脸彻底黑了下来。

    好啊,老头子真够厉害,这么大年纪,去酒吧不说,竟然还敢一连吃十颗兴奋剂,颅内高压兼急性脑出血,直接倒在了女人身上。

    真是命都不要了。

    他急急忙忙安排手术,还没放假的副主任劝他,一般这种情况,谢峋是不能上手术的,怕他因为是亲人受到影响。

    但是谢老头的情况太危险,让别人去他不放心。

    念念当时正好在医院附近,得到消息就过来了,被急救车到的还早。

    谢峋看到念念,脚步微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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