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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能找到更好的下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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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峋心脏猛地一阵急促跳动。
念念今天涂了口红,在他领口上用力印下一个唇印,然后笑嘻嘻的站起来,穿好鞋子,朝床上的谢峋摆手:“谢叔叔,我先出去了哦。”
然后打开门,迤迤然走了出去。
等在外面的人连忙上前,看着她欲言又止,想问不敢问的样子。
念念笑:“爸妈,谢爷爷,我和谢叔叔有点误会,现在已经说开了。”
她笑得更灿烂,“我们很快就要结婚了。”
大家担心的哪儿是这个啊,李母盯着她的肚子,“那你”
念念低头看了一眼,还没来得及开口,身后就传来男人的低沉的嗓音:
“她弄错了,以为经期推迟就是怀孕,其实就是内分泌失调。”
念念鼓起脸颊,这人好讨厌。
谢峋说完,冷着一张脸越过众人下楼,扔下一句有事就走了,留下一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
李父:“”
没怀孕是好事儿,但
你到底碰没碰过我女儿啊混蛋!
回头怒视女儿,念念立刻扬起无辜可爱的笑,李父满腔怒火扑哧一声,灭了。
谢老头咳了一声,看着李家父母,笑道:“我们是不是再商量一下当亲家的事儿?”
谢峋只说了念念没怀孕,好像没反驳念念说要结婚的话吧。
小公主()
谢峋是真有事;刚才接到医院电话;临时来了一个危重病患;要立刻做手术;但是目前值班的大夫水平不行;做不了;只能他过去。
无视同事们看到他领口上的唇印露出的暧昧视线;了解了病人情况,直接换衣服进了手术室。
长达五个小时的手术结束,人是救了回来;谢峋觉得自己倒是去了半条命。
做手术的时候不觉得,结束之后他才发觉后背针扎一样疼,一摸;肿了老高;再加上他出了不少汗,被汗水一渍更是疼得厉害。
把缝合这些收尾工作交给其他医生;他忍着疼出来;给自己开了药膏;让护士把药拿过来;进休息室里;把门反锁;脱了衣服准备抹药的时候,敲门声响了。
谢峋蹙眉,胡乱穿上衣服;也没心思整理;白大褂套上,上前开门。
门拉开,念念手里拎着一个小小的塑料袋,笑嘻嘻的站在外面,甜甜道:“谢叔叔,我来看你啦。”
谢峋:“”
他反手就要关门,念念连忙伸手,拦住了他。
谢峋:“你来干什么?”
念念抬手,露出塑料袋里的东西,是一瓶云南白药,“我来送这个。”
谢峋:“不用,我开了药。”
念念不再说话,站在门口笑看着他。
两人僵持一会儿,谢峋屈服,侧身让开,“进来吧。”
念念进去,看到桌上放着一管药膏,刚打开,看样子还没用,她转身,笑:“谢叔叔,我帮你上药吧。”
伤在背上,他自己应该没法涂。
五分钟后,谢峋脱了白大褂,把衬衫撩起来,趴在椅子上露出后背。
念念一看,眼神有些变了。
谢峋身材非常好,肌肉匀称,宽肩窄腰,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背部线条流畅优美,可惜上面斜着横亘一条两指宽的红肿,隐隐泛着紫,仔细看还能看到皮肤下渗血的小红点,像一条丑陋的蛇。
念念不开心:“谢爷爷下手也太狠了。”
谢峋哼笑一声:“这是拜谁所赐,嗯?”
念念抿唇不再说话,拿起药膏就听谢峋道:“先涂我开的那个,消炎镇痛,然后再喷喷雾。”
“哦。”
念念把药膏挤出来,用手指轻轻的涂到红肿的地方,软软的道:“那我也不开心啊,你是我的,只有我才能欺负。”
谢峋:“那我是不是还得夸夸你有良心?”
念念点头:“对啊,我可善良了。”
要不是看在谢繁的份儿上,才不会来看他。
谢峋嘲笑一声,垂眸不再说话。
唯一还记得他背上的伤的人竟然是罪魁祸首,这他还真没想到。
小丫头不知道是不是良心发现,动作很轻柔,似乎是怕他疼,一边涂还一边凑上去吹气,离得近了,发丝落下来,扫过伤处,又痒又疼,直钻到他心里。
念念娇声问:“谢叔叔,你是不是还生我气啊?”
谢峋没理她,她也不恼,继续:“我和我爸妈还有谢爷爷都说清楚了,他们不会逼你娶我的。”
哦,真的良心发现了?谢峋有些不信。
“我这半天一直在想,谢叔叔这么好的人,我竟然拿他当报复佳航的工具,我真是太坏了。”
谢峋哼了一声,还知道错在哪儿,看来还有救。
念念停下抹药的动作,问:“谢叔叔,你还生我的气吗?”
谢峋不理她,她就轻轻推他,撒娇:“好叔叔,你快说啊,生不生气了?你要还生气的话,我去向你的同事澄清,好不好?”
那缠人的模样,谁受得了?
谢峋被她磨得没办法,在心里叹了口气,无奈道:“好了,不气了。”
他之前就和她说过,他气的从来就不是败坏了自己的名声,他只是气她瞎胡闹得太过分。
念念开心的笑了。
涂完药,谢峋起来去卫生间整理衣服。
休息室有床,念念坐床上随手翻看谢峋开的药膏的说明书。
谢峋出来,倒了杯水,加了葡萄糖进去,随口问:“还不回去?”
念念没回答,视线从说明书上移开,直勾勾的盯着谢峋腰间。
谢峋被她看得心里发毛,恼怒:“看什么呢?”
念念指着说明书问:“谢叔叔,这个药会不会影响你的性。能力啊?”
谢峋脸上一热,怒道:“小姑娘家,说的什么话!”
“会不会啊?涂了这个不会ed(男性。勃。起功能障碍)吧?”
谢峋:“你是从哪儿联想到ed的?”
念念指着说明书,“这个写着,本药品主要成分为前列腺素抑制剂”
谢峋又好笑又无奈,敲了她头一下,淡淡道:“前列腺素是一种致炎因子,抑制前列腺素合成是为了消炎,和性。功能没有任何关系。”
念念:“0?”
谢峋没忍住又敲了她一下,“文盲。出去别说我教过你,丢人。”
念念不服气,“你去街上拉几个人问问,看看是不是都和我一样这么想。”
谢峋冷笑:“那些人都有一个我这样的家庭教师兼叔叔吗?”
念念撇开脸转移话题,妖精不需要学这些啦。
视线重新落到他腰下,念念坏笑,“为了证明你说的是对的,我们来做实验验证一下吧。”至于怎么验证
谢峋呼吸一窒,脸黑了下去,“你皮又痒了是不是?”
抬手又想敲她。
念念伸出手,可怜巴巴的,“我都记着叔叔背上的伤,你也不问问我手疼不疼了。”
谢峋顿了一下收回手,目光落到她小手上。
他确实用了些力气,半天过去,她掌心里还有红红一道印儿,微微肿着。
拿起药膏抹到她掌心,谢峋:“行了。”
念念不满:“你好敷衍。”
谢峋哼笑:“又不是什么大伤,明天就好了,本来药都不用抹的。”
话音刚落,就有护士敲门进来,说有病人病危,让谢峋快过去看看,只不过看到念念也在,眼神有些奇怪。
谢峋站起来,想了想把药扔给念念:“不放心的话睡觉之前再抹一次。”
护士看念念的眼神变得更奇怪了。
谢峋一看就知道护士又误会了什么,偏偏念念还故意火上浇油,嗲嗲的道:“我知道了。但是谢叔叔,下次你能不能别拿教鞭抽我了,好疼的。”
护士:“!”
传言果然没错,还用教鞭,难道是玩s。m?真是禽兽啊禽兽!
谢峋瞪她,念念无辜的眨眼。
谢峋:“赶紧回去,医院脏得很。”
说完,他跟着护士出去了。
半个小时后,谢峋回来,推开门,顿了一下,“你怎么还没走?”
念念脱了鞋坐在床上,正拿着手机玩消消乐,听见谢峋的话头都没抬,继续对着屏幕戳戳戳,随口答:“等你啊。”
谢峋:“等我干什么?”
念念:“等你送我回学校。”
李嘉倪还在上大学,学校就在当地,今年刚上大二。
谢峋:“我没空,自己去。”
念念:“我出车祸了,对开车有心里阴影。”
谢峋从钱夹里抽了一张毛爷爷塞给她,“打车,叔叔给你报销。”
念念终于放下手机,有些委屈:“你难道就不下班吗?顺路送我怎么了?”
谢峋:“我今晚睡医院。”
念念:“?”
“今天手术的病人还没脱离危险期,随时可能出问题,我走不开。”
念念:“那我留下来陪你。”
谢峋:“你又开始胡闹了。”
念念笑:“谢叔叔,你是不是误会了?我之前那些话的意思是,我不逼你结婚,我要追求你,等你自己同意和我结婚。”
谢峋:“!”
“我不喜欢佳航了,我喜欢你,真的。”念念看着他,乌黑的眼睛里一片赤诚。
见谢峋还是不信,念念道:“谢叔叔,你觉得自己比佳航差吗?”
谢峋当然不会这么想。
念念:“既然不差,为什么不相信我喜欢你呢?”
谢峋一点都不给面子:“问题是我不喜欢你。”
念念笑:“所以我要多陪陪你,让你看到我的好,你就喜欢上了。”
谢峋头疼。
她调皮的时候他头疼,她变乖巧之后他好像更头疼了。
谢峋:“随你的便吧。”
只要她不再胡闹,他也懒得再管。
看看她从佳航移情别恋自己多迅速,他就知道她还是个小屁孩,根本不懂感情。
小屁孩的耐性能有多少?时间长了得不到回应,自然就又“移情别恋”了。
接下来几天,念念天天来医院报到,这下谢峋已经不仅仅是因为流言被调侃了,连会诊的时候,各主任坐在一起都能拿他和念念的事儿来调节气氛。
这丫头不知道是不是现在才长开,每次见到她,都觉得更漂亮了几分,那种无辜又妖冶的矛盾气质糅杂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的吸引力。
整个医院的男医生私底下都不得不赞叹两句,真是个尤物。
尤其是,她见谁都一副明媚动人的笑,在医院这种愁云惨淡的环境里,具有非同一般的吸引力。
到后来大家发现,谢峋和念念好像真没什么,于是一窝蜂的来问他,如果他和念念不是男女朋友的话他们就上了。
谢峋十分大方,随口道:“不是,你们谁喜欢就去追。不过丑话说前头,这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要是谁敢欺负她,我可饶不了你们。”
医院里不少青年才俊,谢峋想着,如果念念真的喜欢,成了也未尝不可。
其他人哄然应允。开玩笑,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性格又这么好,捧手心里还来不及呢,谁舍得欺负啊。
可惜念念完全不为所动,眼里好像只有谢峋。
直到有一天,谢峋下了手术,回到办公室发现里面没人,他愣了一下问值班护士:“那丫头呢?”
护士:“和孙医生出去了。”
谢峋眉眼微敛,“骨科那个孙医生?”
护士被他难看的脸色吓了一跳,小心翼翼的点头:“是,就是骨科三病区的孙医生。”
“什么时候的事儿?”
“您刚上手术就出去了”护士看了看表,“有三个小时了。”
谢峋:“给骆主任打电话,问问姓孙的在哪。”骆主任是骨科主任,孙医生是他的手下。
护士连忙打了电话,回道:“孙医生现在三病区休息室。”
谢峋脸色更难看,转身进了电梯。
这个臭丫头,看上谁不好看上个到处骗炮的垃圾,她知不知道那个休息室里姓孙的上过多少个女人?
什么眼光?!
小公主()
骨科病房和神经外科病房在一栋大楼上。
念念坐在骨科三病区的休息室内;笑嘻嘻的和对面的男人说话。
孙医生不到三十岁;国外留学回来的;高大英俊;家世优渥;据说家里黑白两道都有关系;在医院很受欢迎。
他给念念倒了杯水;正眉飞色舞的和她说留学时候的趣事,例如出海潜水,哪儿的松露鹅肝鱼籽好吃;彰显财力,国外哪个画家的画展他去过,点评一下人家的画作;展示高雅的艺术审美;再隐晦的提一下自己小时候家庭生活不幸福,引爆异性的母性
这一招他百试不爽;没办法;女人就是这么肤浅的动物;面前这个也一样。
因为念念从头到尾非常配合;该惊讶的时候惊讶;该笑的时候笑;眼里笑意盈盈,仿佛藏着无尽的情愫。
孙医生被看得心跳加速,口干舌燥;忍不住道:“不如待会儿下班我带你去海鲜大餐;我知道一家新开的餐厅很不错,龙虾是直接从澳洲空运过来的。”
吃饭的时候再喝点小酒儿,喝完了酒再顺便开个房什么的
念念绽开笑,红红的嘴角翘起,正准备开口,突然响起用力的敲门声。
孙医生对念念抱歉的笑笑,扬声问:“谁啊?”
“神外谢峋。”
男人的嗓音传进来,低沉平静,却如闷雷滚滚,压抑着骇人的能量。
孙医生脸色一变,暗道一声晦气,但还是去开了门。
门打开,露出黑着脸的男人,孙医生伸手笑道:“谢主任怎么亲自过来了?”
谢峋无视孙医生的手,目光沉沉的落在念念身上,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遍,见她衣服完好无损,没有被占便宜的痕迹,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伸手,“过来。”
念念坐着没动,笑嘻嘻摇头:“我待会儿要和孙医生去吃饭,谢叔叔,你今天自己回去吧。”
被谢峋无视的孙医生本来面色难看,听见念念这么说,立刻笑道:“对,我和嘉嘉约了晚饭,等结束之后我送她回去。谢主任不用担心。”
话里带着隐隐的挑衅。
一个神外的主任,跑到骨科的地盘横什么横。
都说谢峋狂,他就不信他能狂到哪儿去,当医院是他家开的啊?
孙医生得意了,谢峋那张脸是更黑了,他伸着手没动,“李嘉倪,我再说一遍,出来。”
念念才不怕他,做了个鬼脸,嗲嗲道:“谢叔叔,你凶什么凶?我就不出去。”
医院里人多,周围很快就围满了人,探头探脑的看这边的争执。
孙医生心中更定,笑道:“谢主任,嘉嘉不小了,你得给她点自由,不能管孩子一样管着她”
谢峋终于分给他一丝注意力,淡淡道:“这丫头傻乎乎的,识人不清,容易被人渣骗。我还是多看着点儿好。”
话里的人渣指谁,清楚得就差指名道姓了。
念念差点笑出声,谢峋嘴巴还是那么毒,不过下一秒她又不高兴了,也不知道到底谁傻乎乎的,哼!
围观的人群中也有人噗嗤笑出声,谢主任果然是医院里的一股清流,谁的面子都不给。
孙医生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准备反击。
谢峋却没兴趣和他废话,越过他直接进去,不顾念念的反抗,抓住她手腕把她带了出去。
出来的时候正好撞见骆主任,骆主任一头雾水的问这是怎么了。
谢峋淡淡道:“正好,替我警告一下你科里那几个名人,少碰我的人。”
说完,拉着念念就走。
念念反抗不了,干脆不反抗,被他拉着还笑嘻嘻的朝孙医生挥手,软软的道:“我们下次再约哟。”
拉着她手腕的手更用力了。
谢峋一走,骆主任又来了,看热闹的人立刻散去。
孙医生跟着骆主任进了办公室,怒道:“主任,他谢峋一个神外的,跑我们骨科狂什么狂啊?”
骆主任脸色淡淡:“锦城第一名刀,他就是狂了,你能怎么样?”
孙医生哼笑:“第一名刀怎么了?再好的刀,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断了。”
外科医生的手珍贵又脆弱,稍微受点伤,一辈子都拿不起手术刀了。
骆主任没接他的话,拿出一份病例扔给他,没好气道:“以后少打点钢钉。”
念念一路被谢峋拽到休息室里,谢峋锁了门,这才松开她。
念念白他一眼,她今天又穿了短裤,坐到床上晃着两条雪白的小腿,举着被他捏得通红的手腕,娇滴滴的抱怨:“你干嘛这么用力,好疼呀。”
谢峋听她还敢抱怨,更气了,脱了白大褂扔到椅子上,冷着脸训她:“以后不许再和姓孙的说话。什么人约你你都去啊。”
念念笑嘻嘻的,满不在乎的样子,点头:“他请我吃饭,我为什么不去?”
听她只记得吃饭,谢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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