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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要翻身:邪王,慢点-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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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春花用眼神向田氏示意,母女俩从屋里离开,留下许青山一人,给他安静的空间,让他自己反思这事。

    许春花来到村南的小河畔,初夏的微风吹拂着,小河两岸一片葱绿,生机勃勃。

    她脱下鞋子,光着脚丫,放进清澈的河水里。

    河水有些凉,许春花却不在意,两只白嫩的脚丫子在小河里晃来晃去,河水声哗啦啦。

    许春花不由得想到古代浣溪沙的少女,她们应该和自己差不多吧。

    突然,一块石头落入她身旁的河水里,溅湿了她的衣服。

    她眉头皱起,抬起头来,只见河畔的道路上,有一名骑着白马的少年,少年长得脑满肠肥,大圆盘脸,小眼睛,双下巴,穿着丝质长袍,肥胖的身体将衣服撑得紧绷绷,脖子上带着金项圈,整个人的形象用现代的话说,那就是一个土肥圆。

    有一名穿着黑色家丁服的小哥为他牵马。

    看他这装扮,是富贵人家。

    许春花不认识他,她也没听说过附近村子里有这么一个富贵人物。

    她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这人怎么这么坏,抓弄人,你妈妈没教你要做个好孩子吗?”

    忽然,她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只想着骂土肥圆几句,张嘴就用现代的话说出来了,可这个年代根本没有妈妈这个称谓。

    土肥圆少年听了许春花的话,楞了楞,问牵马的家丁,“妈妈是谁?”

    家丁摇头。

    土肥圆少年将目光投向许春花,“哎,妈妈是谁?”

    许春花指指自己,“是我。”

    她不能只被土肥圆少年抓弄,也起了抓弄他的心思,于是,就顺着他的话说道。

    土肥圆少年忽然大笑道,“哎,小丫头,你名字好奇怪啊,竟然叫妈妈。”

    “不奇怪,你多叫几遍就习惯了。”许春花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土肥圆少年当真叫了许春花好几遍妈妈。

    许春花刚开始觉得挺爽,可是被叫多了,就失去了兴趣。

    她打断土肥圆的话,问道,“小胖子,你是哪里人氏,为何出现在我们村里,来此做什么啊?”

    土肥圆少年听到许春花说的称呼时,气的脸红脖子粗,用马鞭指着许春花,厉声呵斥道,“小丫头,你给我闭嘴,不准叫我小胖子。”

    “为啥不准叫,你明明长得很胖,干嘛不让叫?”

    “我说了不准叫就是不准叫。”

    “我就叫。”

    许春花发现土肥圆挺有趣,和他开起玩笑,嘴里不断叫着小胖子。

    土肥圆少年让牵马的家丁捡起几块碎石头,他用石头砸许春花,进行反击。

    许春花躲开他砸来的石头,说道,“停,小胖子你好无趣,动不动就生气,妈妈不和你玩了,拜拜。”

    她起身离开。

    “不准离开。”土肥圆少年呵斥道。

第一百章钱百万() 
许春花唇角勾起冷笑,扫视土肥圆少年,觉得这就是个被爹娘惯坏的纨绔儿子。

    她没听土肥圆的话他,抬脚向远处走去。

    土肥圆少年扬起肉呼呼的胖手,指着许春花,“妈妈,你给我回来,我没让你走,你就不能走。”

    许春花带着笑意的声音漂亮,“小胖子,妈妈没空陪你玩,忙去了。”

    “有什么事比本少爷问你话更重要吗?”土肥圆少年命令牵马的家丁去追许春花。

    家丁飞一般跑到许春花面前,挡住她的去路,不准她离开。

    许春花没为难家丁,毕竟这事家丁做不了主,转身走向土肥圆。

    只见土肥圆移动胖胖的身子,想从马背上下来,奈何身体肥胖,动作不利索,颤巍巍,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

    许春花不由得笑出声,对家丁道,“还不快去扶你主子下马,万一他摔下来你就惨了。”

    家丁也正担心这事呢,“我去去就来,你不准逃跑。”

    “放心,我绝不逃跑。”

    家丁跑到白马旁边,弯腰弓身,用身体做土肥圆的下马石。

    土肥圆一摇一晃向许春花走过来。

    “小胖子,你不让我走,还有什么事?”许春花问。

    土肥圆跳脚道,“我早就说过,不准叫我小胖子,本少爷名叫钱百万?”

    许春花闻言,不由得笑起来,“这是你真名?”

    土肥圆翻个白眼,“必须是真名,本少爷行走江湖,向来用真名。”

    许春花笑道,“你这名字不错,包含了爹娘对你的殷切,我观你这面相,天庭饱满地阁方圆,脸大如盘,鼻似载筒,你出身在商人之家,并且家境丰厚,对不对?”

    钱百万吃惊地看着许春花,“你怎么知道的?”

    虽然他没回答许春花的话,但是通过他表情的变化,许春花知道,自己猜对了,微微一笑,压低声音说道,“其实我是游方术士,能掐会算。”

    钱百万小眼睛里射出道道精光,上上下下仔细打量许春花,“吹吧你,本少爷又不是没见过游方术士,大都是白发长须的老头,你这黄毛丫头根本不可能是游方术士。”

    许春花对他的话不置可否,眼睛微眯,右手五指掐掐点点,嘴里念念有词。

    钱百万被她这神神道道的模样吓住了,“你说啥呢,大点声。”

    许春花挺直掐算,“刚才我为你掐算一卦,你是偷偷从家里跑出来的,对不对?”

    “啊!”钱百万表情震惊,嘴巴张得很大,吞吞吐吐道,“你真的是游方术士?”

    许春花微笑着问他,“我说的对不对?”

    钱百万点头,“你都说对了,一点不差。”

    许春花唇角勾起一抹笑容,其实这一切全是她猜出来的,当然,并非天马行空地瞎猜,而是根据钱百万的言谈举止猜出来的,就以他名字为例,能取出“钱百万”这么奇葩名字的爹娘,肯定是商人,只有商人才这么追逐利益,一般人家给孩子取名字,大多取平平安安或者登科高中之意。

    “那么,本术士叫你小胖子,不行吗?”

    钱百万表情纠结,“也不是不行,对了,妈妈,你帮我算一算,我这次回家会不会被父亲发现?”

    “我为啥帮你算?”许春花笑着问。

    “我给你钱。”钱百万从怀里掏出丝绸荷包,拿出一块碎银,递给许春花。

    许春花瞟了眼钱百万的荷包,鼓鼓的,里面的银子还有很多。

    她不动声色地接过钱百万递来的碎银,装模作样嘀咕了一番,钱百万紧张地注视着许春花,见她挺直掐算,连忙问她掐算的结果如何。

    许春花摇头。

    钱百万见此,哭丧着脸道,“呜呜,又要被父亲打了。”

    许春花白了他一眼,“你会错意了,我摇头的意思是没算出来的,不是算出的结果不好。”

    钱百万停止嚎叫,不解地问道,“你不是术士吗,怎么算不出结果?”

    “掐算这种事属于泄露天机,讲究个心诚则灵,如果心不诚则不灵,没算出结果,只能说明你心不诚。”

    “我的心很诚恳的,不信你摸摸。”钱百万拍拍自己肉肉的左胸,让许春花抚摸。

    许春花白了他一眼,她才不摸钱百万呢,嘴上说出的话却是,“证证明你的心是否诚恳,不是靠摸,而是靠这个。”

    她又比划了一个数钱的手势。

    钱百万恍然道,“原来你想多要银子啊,直接说就行,何必拐弯抹角。”

    他抽出荷包,财大气粗地甩给许春花,“喏,全给你。”

    许春花没接他递来的荷包,而是正色说道,“此言差矣,你这钱并非给我,而是通过我转交给老天爷,可你刚才的话充满对老天爷的不敬。”

    她长长地叹口气,“看来你并非诚心,算了吧,我不帮你掐算了,你走吧。”

    “别,千万别”钱百万连忙说道,“妈妈,我真的很诚心的,求你收下吧。”

    他双手捧着荷包,虔诚地递给许春花。

    许春花这才接过荷包,掂量了一下,有十几两银子,她嘴角露出一抹开心的笑容。

    虽然以她现在的产业,十几两银子根本不看在眼里,但是,她享受的是逗钱百万这个过程中的乐趣。

    她又掐算了一次,钱百万问她结果,她没有直接说,而是反问钱百万他为何偷偷从家里溜出来,以往他父亲在什么情况下打他。

    钱百万没有隐瞒,竹筒倒豆子般全部说出来。

    他父亲逼他跟着私塾先生读书,可他对读书没兴趣,今儿早上在私塾先生的茶里下了泻药,私塾先生拉肚子拉瘫痪了,他趁机从家里跑出来,游山玩水,偶然间遇到在河边洗脚的许春花,他故意抓弄许春花,于是,有了接下来的事。

    许春花听钱百万讲完,对他本人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她没猜错,钱百万就是富二代纨绔子。

    她好奇之下,又打听钱百万的家庭情况,得知他也住在松江城,只是他住在城西的富人区,他爹名叫钱富贵,经营丝绸和钱庄生意。

    许春花很早之前就听过钱富贵的名号,他是松江城排的上号的大财主,只是钱富贵在民间的名声不好,人送外号钱老抠。

第一百零一章面馆重启() 
别看钱富贵家财万贯,可是小气的吓人,他不光对别人小气,对自己也小气,传闻钱富贵出远门时,往两只袖筒里放食物,一个放高粱饼子,一个放白面馒头,走在路上,没人的时候吃高粱饼子,遇到路人吃白面馒头,以此维护自己财主的形象。

    许春花听了钱富贵的故事,给他贴了一个守财奴的标签,只是她和钱富贵没有交集,不认识他,不料今天和钱老抠的儿子钱百万遇上了,并且她还忽悠了钱百万十几两银子。如果这事被钱老抠知道,估计钱老抠会找上门来。

    钱百万见许春花发呆,出言追问她,他该怎么办。

    许春花清了清嗓子,说道,“根据老天爷的指使,你回家之后,直接告诉你父亲,你出门游山玩水了。”

    钱百万立刻高声叫道,“我不,一旦我告诉我父亲,他会关我禁闭,还不给我饭吃。”

    许春花给了他一个白眼,“你能不能不这么心急,等我把话说完。”

    钱百万点头如捣蒜,“好吧,妈妈你请说。”

    “你告诉你父亲,你读书日久,才学有所长进,今日出门寻找灵感,在青山绿水间灵感迸发,作诗一首。”许春花声音缓缓地说道。

    钱百万苦笑,“妈妈,我哪儿会作诗啊,我读诗都读不顺溜。”

    “这个没关心,看在你如此有诚心的份上,老天爷赏给你一首诗,你记好啊。”许春花略一沉吟,吟诵道,“夺泥燕口,削铁针头,刮金佛面细搜求,无中觅有。鹌鹑肚里寻豌豆,蚊子腹内刳脂油,鹭鸶腿上劈筋肉,老先生好身手。”

    钱百万听完许春花的诗,沉思了好一会儿,这才问道,“这是诗吗,怎么和别的诗不一样。”

    许春花摸摸鼻子,这确实不是诗,而是一首小令,她眼珠转了转,说道,“这确实不能算作诗。”

    钱百万眉头皱起。

    许春花不等他开口,接着说道,“但是你想啊,你之前连读诗都读不好,如果吟一首精彩绝艳的诗,岂不是太假,你用这首不像诗的诗正好,你看啊,这些句子都押韵,有一定的韵律。”

    钱百万点点头,“你这样说也对。”

    “那就这么定了,你拿这首诗回家,向你父亲交差。”

    “等一等,你再读两遍,我没记住。”钱百万说道。

    许春花放慢语速,教钱百万背这首小令。

    曾经许春花听人骂人笨,用猪脑子、草包这样的词汇,她觉得这些词太犀利,不好。

    可是,教钱百万背诗时,许春花心里骂了一千遍草包,钱百万的脑袋简直就是榆木疙瘩,根本不开窍。

    许春花教的失去了耐心,她觉得应该向钱百万再要一百两银子,才对得起自己的辛苦付出。

    日头西斜,天色变晚。

    钱百万终于背会了,他又向许春花提出疑问,觉得这首诗的意境不美妙,像是在骂人。

    实际上,这确实是一首讽刺人吝啬的小令,不过,许春花把最后一句,也是整个小令点题的一句修改了。

    她告诉钱百万,这首小令的主旨是赞颂节俭的人,你想啊,从燕子嘴里夺泥,从蚊子肚子里榨油,除了节俭的人,还有谁做得出这种事。

    钱百万接受了许春花的解释,骑上白马离开。

    离开之前,他向许春花抱拳道,“妈妈,我要回家了,告辞。”

    许春花挥挥手,“赶紧走吧。”

    她当初忽悠钱百万说自己名叫妈妈,只是图一时好玩,被钱百万叫了这么多声妈妈,她听腻歪了,不想再被叫妈妈了。

    钱百万却没这点自觉,问道,“妈妈,请问你家在哪里,下次我还来找你玩。”

    许春花额头浮现黑线,她躲还躲不及呢,故作神秘地说道,“不要问我住哪里,有缘自会相见。”

    “妈妈真乃是高人,告辞。”钱百万勒紧缰绳,一夹马腹,“驾,驾”

    乡间小道上响起阵阵马蹄声。

    夜晚时分,许春花家,借着大红蜡烛的光芒,许春花一家人吃晚饭。

    虽然如今大部分人家依然是一日两餐,但许春花现在有钱有实力,就改变了家里的吃饭方式,变为一日三餐。

    刚开始她爹娘等人不适应,不过如今适应了一段时间后,觉得一日三餐比两餐好,这样肚子始终饱饱的,夜晚再也不被饿醒,可以一觉睡到天亮。

    他们边吃变聊,田氏提出,想带许青山回城里养伤,毕竟城里看病方便,想找郎中随时就能找到,不像村里,请个郎中还要去镇上请。

    许春花自然没意见,表示明天陪田氏一起,送许青山去城里。

    田氏又问许春花面馆何时开业。

    前段时间她尝到了日进斗金的美妙滋味,如今面馆不开业,赚不了钱,她每天如坐针毡,很是痛苦,期盼着面馆早日开业,继续赚钱。

    许春花粗略估算了下,经过她这段时间的准备,面馆需要的各种原材料已经开始做到自给自足,不会再像上次那般,被人从上游切断货源,面馆就歇业。

    “娘,现在咱们的面馆随时可以开业。”

    田氏闻言喜笑颜开,“好好,咱们明天回城,后天开业,你觉得如何?”

    许春花没想到她如此着急,她笑着问道,“娘,你不照顾我爹几天?”

    田氏白了许青山一眼,“他没那么矫情,皮糟肉厚的,躺床上养几天就行了,我还是早日赚钱去吧。”

    对于经历过苦日子的她来说,再也不想过紧巴巴的穷日子,现在她对钱有无穷的渴望,哪怕天上下刀子,也无法阻止她赚钱的念想。

    许青山配合地说道,“我身上这点伤不碍事,不需要你们任何人照顾。”

    许春花看看许青山,又看看田氏,笑了笑说道,“好吧,那咱们面馆从后台开始营业。”

    第二天一早,田氏来到许春花房间外敲门,她着急回城做面馆开业的准备工作。

    许春花揉着惺忪的睡眼,从房间里走出来,她让田氏别着急,回城之前,需要先把面馆原材料的问题搞定。

    她找到村里的屠夫王二牛,请他来杀猪。

    要知道,许春花从乡亲们手里收购的猪都是活蹦乱跳的生猪,而要从生猪变成可以吃的猪肉,需要屠宰。

    虽然以杨不悔的身手,他做这事很轻松。

    但许春花没让他做,因为面馆的生意是长期的,也就是说,屠宰猪每天都要进行,理应找个专业的屠夫。

    再说杨不悔是将门之后,本应在战场奋勇杀敌,虽然因为冤案,现在流落至此,但是,总不能让他专职杀猪吧,如果真那样做,许春花自己良心都觉得不安宁。

    她找到王二牛,把自己的要求告诉王二牛,每天早上帮她宰杀三只猪,不定时增加数量,她按照宰杀的头数,给王二牛工钱。

    王二牛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

    许春花回到家,又和杨不悔谈了一番,请他每天把王二牛宰杀好的猪肉送到城里的面馆去。

    尽管杨不悔做这份活儿,也是大材小用,但至少比杀猪强点。

    杨不悔让许春花尽管放心,交给他的活儿,他肯定妥妥地完成。

    把该交代的事都交代后,许春花和田氏送许青山回城,使用的马车自然是许青山的马车,至于赶车的车夫,原本许春花想着自己赶车,可是,试验过后,发现马不受她的控制,她赶不了马车,可许青山身上又有伤,无法赶车,只好请出杨不悔,由他赶马车进城。

    杨不悔赶着马车,把许春花一家三口送到茶楼后,就匆匆离开。

    虽然许春花帮他易容了,面部肤色发生了变化,守城的官兵认不出他就是被全国通缉的要犯,但是,他性格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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