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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要翻身:邪王,慢点-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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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茶叶是季节性作物,耽误了最佳采摘期就没用了,怕你们不同意我采茶,所以才说是送给县令老爷的。”

    “你采茶一共卖了多少钱?”许老太太问出最关键性地问题。

    其他人也都竖起耳朵,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许春花,等待她的回答。

    “也没多少,满打满算就十贯钱。”许春花故作无奈地叹口气。

    她前两个问题都如实回答,就是为了回答这个问题时作假。

    许老太太手轻微地哆嗦了下,许老爷子眼里闪过一抹亮光,叔伯等人脸上都挂着喜色,没想到这么赚钱。

    “把钱”许老太太刚张嘴就收到许老爷子递来的眼神,凶巴巴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从不说谎话。”许春花板着小脸,认真地说道。

    许老爷子忽然出声道,“春花,你想好了再说,如果你说假话,我饶不了你。”

    说到最后,他两眼圆瞪,表情凶狠。

    许春花没有丝毫犹豫,也未被他吓到,掷地有声道,“我说的句句属实。”

    “好吧,把你卖茶的十贯钱交上来。”许老太太道。

    “不。”许老爷子又打断许老太太的话,对刘氏和小孙氏说道,“你们一个搜她身上,一个去她房里搜,把搜到的钱全部交上来。”

    虽然许春花口口声声保证只有十贯钱,但许老爷子不相信,他奸诈地让两位儿媳妇搜钱。

    许春花羞愤交加,许老爷子一出手比许老太太还凶狠,她更感到屈辱,许老爷子对她的态度简直就是防贼。

    “你们不能这么做。”许春花喊道。

    许老爷子见许春花如此激动,越发认定自己的判断,立刻让两位媳妇儿开始搜查的,大伯娘去他们房间搜索,三婶搜她身子。

    大伯娘搜房时,只管搜不管整理,把许春花房里的被褥丢了一地,田氏看不下去了,进来和刘氏吵架。

    许老太太进来,给刘氏撑腰。

    三婶在许春花身上搜的很仔细。

    许春花对家里众人又有了新的认知,他们不仅无耻,还是强盗,可怜她现在无法反击。

    她眼珠一转,哇哇大哭起来,以期用哭声吸引来邻居。

    妹妹许春桃有样学样,也跟着她哭起来。

    家里鸡飞狗跳,乱作一团。

    许老爷子却不受影响,对许青云耳语了几句,又往他手里塞了一些铜钱,许青云匆匆离开。

    虽然许春花姐妹俩人的哭声吸引来邻居,但被许老太太以家事为由,不让外人掺和,把人赶了出去。

    经过一番搜索,大伯娘从许春花房里搜出十五贯钱,这里面既有许春花所说的卖茶叶的十贯钱,也有田氏做沙包和针线活攒的五贯钱。

    至于许春花身上,一文钱都没有。

    当十五贯钱摆在桌子上时,许老太太、大伯娘等人都很兴奋,这些钱够一家人半年的用度了。

    许老爷子却皱皱眉头,他觉得搜出的钱不够多。

    田氏心疼的直抹眼泪。

    “春花,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究竟卖茶卖了多少钱?”许老爷子板着脸,皱纹密布的脸凶巴巴。

    “真就这么多。”许春花一口咬定,绝不改口。

    “你嘴硬是吧,咱们等着瞧。”许老爷子道。

    “等什么?”许春花隐隐感觉到不妙。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许老爷子没正面回答她。

    许春花拉着哭哭啼啼的田氏,目光如刀在大伯娘和奶奶身上扫过,这两人把她们房里搞得一团乱。

    “娘,别哭了,咱们回去收拾房间。”

    田氏生气地捏了捏许春花肩膀,都怪她折腾茶叶,要不然她藏的私房钱不会被发现的。

    “谁让你走了?”许老爷子一手拿着旱烟,一手抚摸桌上的铜钱,表情贪婪,“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离开。”

    “还有事吗?”许春花转过头看他。

    许老爷子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没回答她,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虽然许春花心里恨不得立刻反出许家,最好分家单过,可又觉得时机不到,还需要再等等,眼下只能装孙子,继续忍受老两口的刻薄。

    “爹,咱家有些日子没吃肉了,今天买肉吃吧。”三叔许青山喉咙动了动,之前想吃肉,娘总以没钱为由拒绝,如今家里一下子多了这么多钱,总该吃顿好吃的吧。

    许老爷子好像睡着了,一动不动。

    三叔不放弃,又向许老太太求吃肉,许老太太悄悄向他指了指许老爷子,许老爷子不发话,她不敢擅自花钱。

    三叔灵机一动,对自己两个儿子耳语几句,两个熊孩子咧嘴大笑,三叔生气,在他们两个的屁股上各踢了一脚,两个熊孩子哇哇大哭起来。

    三叔向他们指指许老爷子,他们扑到许老爷子身上,“爷爷,我想吃肉。”

    两个熊孩子嗓门洪亮,哭声震天,都快把房顶掀飞。

    许老爷子缓缓睁开眼,等了许青海一眼,“就你小子鬼点子多。”

    他转而对许老太太道,“给他二十文钱,去买肉吧。”

    三叔兴冲冲地拿着钱冲出屋门,他的两个熊孩子迈着小短腿,狂奔追出去。

    两个时辰后,日头西斜,大伯满头大汗从外面回来,往许老爷子旁边的椅子上一歪,喘着气对老婆刘氏说道,“去给我倒碗水,渴死我了。”

    大伯娘给他端来一碗水,他一饮而尽,擦了擦嘴角的水,看了看许春花,转而对许老爷子道,“爹,我都打听清楚了。”

    作者题外话:小姐姐们,俺又回来了,还有多少人在,冒个泡呗

第五十二章血的代价() 
许老爷子目光如刀,从众人身上一一扫过。

    众人连忙坐端正,表情严肃。

    “你把你打听到的事给大家说一说。”许老爷子指了指许青云。

    许青云重重地咳嗽一声,将众人目光都吸引到他身上,“三个时辰前,爹派给我一个任务,让我去城里茶楼打听春花卖茶的价格”

    他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自己如何去的,如何打听的全盘说出来,墨墨迹迹说了半天,没说到正点上。

    “别说那些没用的,你直接说打听出什么了。”许老爷子听不下去了,打断他的话,提醒一句。

    许青云哦了一声,不过还是按照他自己的节奏,铺垫完前情,接着双眼圆瞪,表情愤恨,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许春花,“她没说实话,骗了咱们全家人,茶楼的小儿告诉我,她卖茶至少赚了五十贯钱。”

    许春花听到这里,心说完蛋了,暗暗责怪自己当初办事不谨慎,当初卖茶给品茗轩时,应该秘密进行,而非让小二们都知道,现在想挽救也来不及。

    许老爷子手里的旱烟袋掉到地上,自己都没觉察到,眼睛睁得比牛眼都大。

    其他人有一个算一个,也都睁大了双眼,他们都震惊了,没想到许春花卖茶不足一个月,却挣了这么多钱,这些人足够他们一家人两年的花销。

    许老太太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扑到许春花面前,两手抓着许春花胸前的衣服,“把你挣的钱全部交出来。”

    许老爷子、许青云、许青海、刘氏、小孙氏也都走过去,把许春花团团围住,这一刻,在他们眼里,许春花就是案板上的大肉,都想咬一口。

    许春花被许老太太勒的脖子疼,伸手去掰她的手,没想到许老太太两手比石锁还要结识,在金钱的刺激下,她小身板里爆发出大能量。

    “你先放开我。”许春花心里并未害怕这群人,对他们只有反感,无尽的反感,觉得这群人太可恶了。

    她目光一扫,扫到屋门角落自己的爹娘,老爹许青山耷拉着脑袋,唉声叹气,娘田氏两手抹眼泪,可是不敢说一句话。

    他们还不够强势,内心还很懦弱。

    许春花有心唤醒他们的血性,大喊道,“爹娘,救我。”

    他们两个身子颤了颤。

    田氏弱弱地说了一句,“娘,你先放开春花吧,你这样抓着孩子不好。”

    “你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许老太太大喝一声。

    许老爷子转头看了他们夫妇一眼,威严地吼了一句;“我收拾完她,再找你们算账。”

    许青山夫妇吓得低着头,装鹌鹑。

    “放开我姐姐。”许春桃见没人帮自己姐姐,她冲出来,抱住许老太太的大腿,用力往后拖拽。

    虽然许老太太在家里一言九鼎,所有人都怕她,许春桃也怕,但她知道,自己许春花对自己更好,为许春花做事值得。

    “一边去。”许老太太不料许春桃这个小豆芽敢拦阻她,厉喝一声,伸手推许春桃。

    许春桃也硬气,牢牢地抱着她的大腿,坚决不松手。

    许老太太冲她脑袋揍了两下,许春桃吃痛,张嘴就咬许老太太大腿。

    哎哎呀!

    许老太太被她咬的失声尖叫。

    “老大家的,把春桃拽一边去。”许老太太咆哮道。

    大伯娘伸出两只大手,掐住许春桃的脖子,她丝毫没把许春桃当做自己的亲人,一直用力掐着,许春桃被她掐得脸红脖子粗,呼吸困难。

    “快放开春桃。”许春花见此,大声呵斥道。

    许青山也看不下去了,许春桃毕竟是他女儿,总不能被大嫂这般残忍地欺负吧。

    他刚说了刘氏一句,刘氏就把许春桃向他抛来,嘴上却向许老太太告状,说许青山欺负她。

    许老太太又瞪许青山一眼,许老爷子也冲他喝道,“青山,你个笨蛋,连自己孩子都管不好,我们来管管,你一边带着去。”

    许青山当真乖乖地躲到一旁,默不作声。

    在他心里,爹娘就是老天爷,说一就是一,决不能反抗。

    许春花心里微微叹气,自己一家人都被欺负成这个样子了,爹还不知道反抗,看来,没有血的教训,他是不会醒悟的。

    她打定主意,哪怕流血一次,也要唤醒爹。

    许老太太掐着她脖子,三婶抓着她一只手,大伯娘抓着另一只手,三人把她挤到墙壁上,那架势仿佛审问十恶不赦的犯人。

    “说,你卖茶的钱藏在哪里?”许老太太恶狠狠问道。

    她声音里满是急切,对许春花没有长辈对晚辈的疼爱,只有无尽的贪婪。

    许春花白了她一眼,霸气十足地说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对我客气点,要不然我宁可死也不会告诉你们钱在哪儿。”

    “死妮子,嘴硬是不。”许老太太抬手就扇许春花耳光。

    许春花躲闪不及,被她扇了个正着。

    瞬间,她脸上出现五道血淋淋的手印。

    许老太太一击得手后,更加疯狂,又逼问许春花。

    许春花两眼一闭,往墙上一靠撞死,任由许老太太打她。

    她在心里把这一巴掌又一巴掌全部记下来,以后找许老太太算总账。

    许老太太打了许春花一会儿,收回手掌,虽然打许春花时很爽,可她的手也扇的很疼。

    她让刘氏替她继续打许春花。

    许春花感觉脸不是自己的了,嘴巴肿胀,耳朵里嗡嗡的响。

    “爹,娘,求你们了,不要打春花了。”田氏跪下来求他们。

    许青山也跪下来,他一直抹眼泪。

    “求什么求,她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你们惯的。”许老太太胸口剧烈起伏着。

    许老爷子面无表情道,“常言说得好,棍棒下出孝子,我们这是在替你们教育不成器的孩子,你们哭什么哭。”

    田氏和许青山跪在地上一个劲抹泪,不知该说什么了。

    许春花缓缓睁开眼睛,眼光带着寒冬腊月的寒意,看了看抓着她的大伯娘和三婶,又看看老爷子老两口,最终停留在爹娘身上。

第五十三章家法() 
屋外,残阳如血,缓缓坠下地平线。

    屋内,许青山夫妇跪在地上,眼泪汪汪,却不敢大声哭泣,低声哽咽。

    许老爷子众人状若凶神恶煞,不念及一点亲情。

    许春花被许老太太和刘氏、小孙氏按在墙上,紧咬银牙,目中带血,“爹,娘,你们还没看出来吗,他们是把咱们往死里逼啊,老话说虎毒不食子,可他们呢,对咱们还有一丁点亲情吗?你们还不反抗,一直这样忍受吗?”

    她的话像滚滚惊雷,许青山夫妇脸上露出思考之色。

    许老爷子和许老太太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点点头,达成某种约定。

    许老太太扬起巴掌扇许春花,“小死妮,胆敢说大逆不道的话,再不教训你,你是不是就要翻天?”

    啪啪!

    她又扬起巴掌,一下又一下地扇许春花。

    许春花刚才已被打过一阵耳光,脑子里嗡嗡的,好像有一堆虫子在飞,昏沉沉的。

    许老太太又扇她耳光,火辣辣的疼痛从面部蔓延至全身,她心中的怒火如同被丢进一个火星的热油锅,瞬间点燃,爆发出熊熊的火焰。

    她想用手反击,可双手被按在墙壁上,一动不能动,唯有双脚可以自由活动。

    她突然起脚,踢许老太太的肚子,却踢高了位置,踢中许老太太心窝处。

    许老太太脸色惨白,双手捂心,“小死妮,你真狠,想踢死我不成?”

    许老爷子重重地抽口旱烟,烟雾朦胧中,看不清他面部表情,他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春花以下犯上,这是要作乱啊,不动用家法,不让她知道疼,咱们这个家就过不去下去了。”

    他目光缓缓从众人身上略过,“青云,取家法来。”

    啊!

    许青云脸上露出一抹惨白之色,被家法吓得,继而幸灾乐祸地笑起来。

    其余众人也都幸灾乐祸地笑起来。

    许青山碰碰地向许老爷子磕头,“求爹开恩,不要动用家法”

    他表情惊恐,仿佛要发生什么了不得的恐怖事件。

    通过大人们的表情,许春花隐约猜测家法很恐怖,可她将原主的记忆全部过了一遍,都没有关于家法的记忆,不知这所谓的家法究竟是什么。

    “爹,给你。”许青云双手平举,托着一卷白布进屋,郑重地递给许老爷子。

    许老爷子用力吸几口旱烟,“我已十多年没动过家法,春花你惹得我动家法,你真是好样的。”

    他从白布里抽出一把木条,宽约三寸,细长,紫色,油光锃亮。

    “这”许春花脸色骤变,前世她看过诺贝尔作假莫言所著檀香刑,里面所描写刑具与许老爷子手中的相符,种刑具令人闻之色变。

    将檀香木削成宝剑形状,然后放进香油锅里煮,煮时加入面团和生牛肉,煮三天三夜,檀香木变得坚硬而柔软,成为凶残的刑具,而其行刑的过程更加凶残,还有一些恶心。

    莫非他要对我实施檀香刑?

    许春花想到此处,身体不由得打个哆嗦。

    她连忙高喊道,“我不是故意踢她,再说是她先打的我”

    许老爷子不理她的叫喊,对许青云指指一旁的条凳,许青云把条凳搬到许老爷子面前。

    许老爷子指指许春花,对按着她的两个儿媳道,“把她按在凳子上,别让她乱动。”

    许春花挣扎,反抗,可她小小的身板争不过她们,被按在板凳上。

    她向爹娘求救,许老爷子一举檀香木,许青山夫妇低头装鹌鹑。

    “爷爷,手下留情,你听我说,我还会很多赚钱的方法,我可以帮家里赚钱”她向许老爷子表面她的价值。

    许老爷子顿了顿,“你说什么都没用,该打就打,要不我的威望何在。”

    他抡起檀香木,啪一声搭在许春花屁股上。

    许春花心中松口气,原来不是檀香刑那种惨无人道的家法,仅仅是打屁股,这还好说点。

    许老爷子打了没两下,她就改变想法了,虽说仅仅是打屁股,可是许老爷子打的真心疼,不仅肉疼,筋骨也跟着疼。

    其实在这个时代,檀香木不仅是檀香刑的刑具,也是打人的刑具,并且,一般常用来打人。

    而打人的方法也不同,分为外严内松和内严外松,经验老道的行刑者,可以把犯人的衣服打的稀巴烂,但筋骨并未受伤,修养几天就能康复,这是外严内松。也可以把犯人打得筋骨受损,但外表衣服完好无损,这就是外松内严。

    这种行刑方法已成为一种手艺,在行刑者之间流传,想学这门手艺需要拜师。

    新手练习行刑方法用衣服抱着青砖或者豆腐,当把衣服包裹的青砖打碎而衣服未破,和把衣服打得稀巴烂,而衣服里面的豆腐完好无损时,新手才算出师。

    许老爷子打许春花用的是外松内严的方式,看他的动作,并不狠厉,打在许春花身上,也没啥变化,可许春花感觉身体好像不属于自己了,疼的撕心裂肺。

    她痛苦地叫着,声音渐渐变得沙哑。

    大门外传来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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