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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要翻身:邪王,慢点-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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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就把黑衣人从里面押出来,司永安站在院子里,对着屋顶喊道,“春花,下来吧,已经把人抓到了。”
许春花应了一声,没想到这么轻易就把人给抓住了。
她从屋顶上跳下来,然后来到了被一群人押着的黑衣人面前。
司永安跟在她身旁,把黑衣人脸上的面巾撕掉,露出黑衣人的脸。
许春花看到这张脸时,愣住了,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是师爷胡文雍。
这时候胡文雍的脸上闪过慌乱的神色,急切地向她解释,“春花,这都是个误会。”
许春花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她之前对胡文雍的印象非常的好,认为他是一个老好人,不可能做出对不起人的事。
但是,胡文雍现在竟然穿着一身黑衣,过来偷东西。
这严重的颠覆了许春华的认知,莫非胡文雍是那种狡猾的狐狸,隐藏的非常的深。
胡文雍连忙对许春花说道,“春花呀,这真的是一个误会,你说像我这样一把年纪的老人,根本没必要过来偷东西啊,我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我等他们回来等得无聊,太困了,都快睡着了。
于是我就用这样办法给自己醒醒神。
许春花听到这话之后,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他的说法好假,就相当现代网上传播的新闻,有一个导师逼着学生叫爸爸,这件事被曝光之后,导师对外的解释却是,这是他们之间特定的暗号。
许春花不由得对胡文雍产生了怀疑之心。
她让司永安带人,把胡文雍带到了县衙的大堂上,审问胡文雍为何进如灶房偷东西。
胡文雍的答复还是像他之前说的那样,真的就是因为他太困了无聊了,就用这样的办法醒神而已。
许春花自然不会相信他的话,因为这话说出来连鬼都不相信。
胡文雍百般抵赖,坚决不承认他做这件事是来偷东西的。
许春花见此,就问他为何穿了一身黑衣服。
胡文雍的解释是,穿黑衣服是为了方便夜间的行动。
许春花摇头,却说他这一身黑衣服与一些机构的衣服有些兴奋,似乎出于某个组织。
胡文雍连连摇头,表示这可不是什么组织的衣服,这真的是他随手准备的衣服。
要知道,这个时代对于各种组织是严厉打压的,不允许民间存在这种组织。
许春花向胡文雍确认,他说的是否是真的。
胡文雍连忙掉头,用肯定的语气说,他说的都是真的。
许春花心里闪过失望的思绪,她知道,要想让胡文雍说实话,仅仅靠强逼是没效果的,需要改换策略。
她向司永安使眼色,司永安即可派人把关押的来福押进来,让来福和胡文雍对质。
当胡文雍看到来福的时候,惊讶的睁大了双眼,眼珠子都快掉了。
现在衙役们正在满大街的寻找来福呢,可是没想到来福竟然出现在这里。
许春花轻咳一声,高声说道,“师爷,你可知道,来福昨夜偷偷溜进我灶房,穿的黑衣服和你买的是完全一样的,针对这个问题,你有什么想解释的?”
第二百章老狐狸()
许春花拍了拍来福的肩膀,道了声,“委屈你了。”
昨天她审问来福时,来福说是师爷让她悄摸摸来偷紫色味精的,当时她持怀疑的态度,她觉得师爷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儿。
而现在,对比师爷和来福的种种表现,她明显发现来福说道是真的,而师爷在说谎。
她意识到自己误会来福了。
来福对她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误会不要紧,只要能帮我澄清就行。”
许春花对他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那必须的,正义可能会迟到,但是不会不到。”
接着她将目光转向师爷胡文雍,冷冷的说道,“师爷,这时候你还有什么想说道呢?”
胡文雍的表情依然平静,淡淡的说道,“春花,真不是你认为的那回事。”
即使有来福在场,他依然保持着淡定的态度,这是他究竟岁月历练之后的沉稳。
“那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许春花说道。
胡文雍解释,“这可能是因为我们两个人去了同一家裁缝铺,同一个裁缝做出的衣服肯定是一样的,所以我们两个现在穿的衣服相同。”
他把他们穿同样黑衣这件事归结到他们去了同一家裁缝铺。
许春花自然不相信他的话,娇哼一声,“到现在你还不肯承认是吧?”
胡文雍道,“我说道都是真的,还要我承认什么呢?”
许春花嘴角泛起冷笑,转而对来福说道,“来福,你把昨晚的事再说一遍。”
来福点点头,立刻就叙说昨晚发生的事,从头到晚都重复了一遍,重点说了老师爷如何引导他,鼓动他偷紫色晶体。
老师爷听了之后,连连的摇头,“哎呀,来福,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当时说这个呢,仅仅是随口一说,开个玩笑,谁知道你当真了,这怪不得我,只能怪你自己理解错了。”
许春花看向老师爷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说道,“师爷,我从来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的狡诈。”
老师爷立刻露出了悲伤的神情,对许春花说道,“春花呀,你真的误会我了,我怎么可能是内奸呢?我绝不会做那样的事儿的。”
许春花嘴角浮现冷笑,瞥了他一眼,说道,“我有说过内奸的事吗?”
老师爷顿时愣住了,表情懊恼,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虽然许春花一直在捉内奸,但是她并未公布过这件事儿,而现在老师爷竟然主动说起这件事了。
胡文雍连忙解释道,“春花呀,这是我偶然间听到你说过这事,所以就记住了,你可不能误会我呀。”
许春花的眼里闪过一道寒光,说道,“在这之前我没想误会你,但是你说了这句话,反而引起了我的误会,因为你这种种表现,分明在说你就是内奸。”
她语气陡然变冷,高声道,“说,你把我这里的事都告诉谁了?你背后真正的主子是谁?”
老师爷依然做出一副悲痛的样子,说道,“春花,你真的冤枉我了,我真的没有做那种吃里扒外的事。”
他态度坚决,不肯承认这件事。
许春花见此,只好说道,“你死不承认的话,我只能用对待那些犯人的手段对付你了,把你抓起来严刑逼供了。”
“春花,你不能这样做呀,我真的没有做那种事。”老师爷还是不肯承认。
许春花眼睛眯了眯,她看出来,不对老师爷用刑,他不会承认的。
她对司永安使了一个眼神,让他派人把在外面寻找来福的杨不悔等衙役给全部找回来,现在要审问老师爷了。
司永安对身旁的两个下人低语几句,下人领命而去。
很快,在外面寻找来福的人都回来了,当他们见到来福的时候,表情惊讶,刘卫东直接往来福胸膛上打了一拳,问他这一天跑哪去了,害的他担心死了。
来福憨笑着,把今天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
许春花并没有阻止她,因为到现在这件事的真相基本上已经明了了。
众人听来福讲完,看向老师爷的眼神变得不善。
许春花对他们一挥手,“把师爷押到县衙大堂,我现在就要审问这件事。”
众人应了一声,把师爷带到大堂上。
此时已经是黎明时分,众人这一夜都未合眼,有的人眼珠都熬红了,但是此时众人没一丝困意,全都精神抖擞,关注着审问老师爷的事。
因为这件事,事关县衙的稳定与团结。
刘卫东格外的激动,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许春花坐在挂着明镜高悬的大堂中央的桌案旁,敲了一下惊堂木,开始审问老师爷。
老师爷并未像其他的犯人一样跪在地上,而是坐在地上,表情比较的苦逼,向许春花表示,他真的被冤枉了。
许春花厉声审问他,向他讲明个中缘由,表明态度,若是他不从实招来,只能对他用刑了。
然而,面对许春花这种态度,老师爷还是表示,他是被冤枉的。
许春花叹口气,说道,“师爷呀,我见你年龄大,本来想着把这件事从轻处理的,但是你拒不配合,态度顽固,让我非常的失望,那么只能对你用最粗暴的刑罚方式了。”
老师爷又哭丧着脸说道,“春花,我真的被冤枉了”
许春花根本不相信他的话,因为这时候师爷的这番话已经没有说服力了,他的种种行为,使得他的话变得非常的苍白,没有任何的说服力。
许春花重重地拍了下惊堂木,既然如此,那么就用刑法吧。
她对师爷采用的刑罚,依然是杖刑,而行刑的人还是来福。
来福觉得自己被老师爷坑了,对他用刑的时候没有客气,一杖又一杖,狠狠地打在老师爷的屁股上。
老师爷被打的痛苦哀嚎,连连叫道,“要死了,要死了”
许春花听着他的叫声,却没有任何的怜悯之意。
因为想起老师爷做的种种事件,她非常的失望,心里对于他只有怨恨。
然而,即使被打烂了屁股,老师爷还是表现的非常的坚定,一口咬定自己没有做内奸。
许春花只好再次向老师爷表明态度,若是他不配合的话,就对他用更狠的惩罚手段。
老师爷像坚定的革命烈士一样,不管许春花说什么,始终紧咬牙关,不肯招供。
许春花不得不让来福停下来,暂停行刑,因为老师爷年纪大了,身板瘦弱,若是再打下去的话,可能出人命了。
其实她并不怕出人命,只是老师爷还没招供,若是就这样一命呜呼的话,那么后续的事情就没办法解决了。
她让衙役把老师爷押进县衙大牢,先把他关押起来,耗耗他的锐气,然后再审问。
她又安排了一件事,派人去老师爷家里搜查,既然老师爷是内奸,那么他家里肯定会留下一些线索的。
她派去搜查的人是杨不悔,并没有派刘卫东、邵广汉和来福,毕竟他们三人和老师爷都在县衙混迹多年,关系熟络。
许春花担心他们之间相互勾结,存在着一些猫腻。
杨不悔带着几名衙役离开了,许春花告诉剩下的衙役们,留下两人值守大堂,剩下的人都回家歇息吧。
毕竟熬了一夜,众人虽然精神还比较亢奋,可是身体却受不了,眼睛都熬红了。
尤其是许春花,表现得更为明显。
毕竟她才十六岁,正是身体发育的关键阶段,需要多睡觉。
衙役们纷纷离开,然而刘卫东并没有离开,等其他的衙役都离开之后,他低声对许春花说,“春花,我向你反应一个情况。”
许春花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但是见他举动反常,她认为刘卫东要反应的事应该挺重大的,要知道刘卫东平时总是一副冷漠的态度,而现在他的态度却非常谨慎,小心翼翼,与他平日的表现截然不同的,这使得许春花认识到,刘卫东要反映的事情应该比较重大。
她强打精神,问他要反映什么情况。
“其实老师爷才是咱们县衙最大的蛀虫。”刘卫东说出一句石破惊天的话。
许春花听了之后,眉毛挑了挑,虽然心里震惊,但她没有立刻表示出来,而是问刘卫东为何如此说,有没有证据。
她现在毕竟是县令,考虑问题要全面,不能仅仅凭刘卫东的一面之词,就判定老师爷的罪名。
刘卫东点点头,“证据当然有,你别看师爷表面上对谁都是乐呵呵笑眯眯,非常的和善,其实他心里阴狠着呢,咱们县很多坏事都是他干的,就比如说在你之前的几任县令,有的莫名其妙的死掉,或者被刺杀,其实这些事都跟老师爷有关系。”
许春花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么老师爷就罪大恶极了。
她让刘卫东拿出相关的证据,若是没有证据,她是不会相信这些事儿。
刘卫东接着说道,“老师爷表面上看起来两袖清风,家境朴素,似乎没有家产,但实际上,他和宋家的宋福贵勾结在一起,据说他在宋家酒楼里占有一成的股份,不光如此,他还和宋福贵狼狈为奸,做一些坑害黎民百姓的事。”
“宋福贵竭力的扩张他的田地,而他扩张田地的办法是,让人把一些村民带到县城的赌坊,鼓动他们赌钱,这些村民赌钱的时候,刚开始会赢钱,结果就上瘾了,这时候就不断的输钱,输钱之后呢,他们假装借钱给村民,借了钱之后,就成了利滚利的高利贷,村民们还不起,他们就强迫着村民把家里的老婆孩子卖掉,田地全部抵押给他们,他们用这种残忍的手段,每年都能扩张上千亩的田地,咱们林州城之所以这么乱,除了外面来的土匪恶霸,还因为咱们本地的难民一直在增加。”
许春花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当时就震惊了,如果这事是真的,那么牵涉的问题都相当的大了。
她好奇地问刘卫东,“宋福贵不是县城的第一大善人吗?怎么可能做这些惨无人道的事呢?”
刘卫东不屑的一笑,说道,“宋福贵之所以表面上要当大善人,实际上都是为他做的那些罪恶累累的罪行找的一种掩饰。”
许春花眉头紧皱,脸色变得非常的严肃,睡意也全无了。
她又问刘卫东还有没有直接的证据,虽然他说的这些情况非常劲爆,但是算不上直接的证据,缺乏足够的说服力。
刘卫东表示,直接证据就是他自己和他村里的乡亲们。
他所在的村庄,之前是一个宁静和谐的小村庄,但是宋福贵为了抢占他们村里的田地,就用了这种方法,导致他村里的人们流离失所,无家可归,很多人都饿死了,还有一些人出去逃荒了,剩下的人都成了宋福贵的佃农,辛辛苦苦干一年活儿,结果挣的钱全归宋福贵了,自己依然处于贫困的边缘。
他村里的村民都是直接证据,可以证明宋福贵和老师爷做的丑事。
许春花让他回村里去召集几个村民过来,她要针对这件事,详细的询问一下。
刘卫东点头,表示马上去办这件事。
许春花没让他直接离开,而是又问他一个问题,为何他到现在才反映这个问题,之前不反映,要知道她来林州城做县令,已有几个月的时间了。
刘卫东表示,其实他一直在观察许春花,发现许春花对老师爷的态度非常的友好,也很信任他,在这种情况下,即使他说了这些事,估计许春花也不会相信,所以他一直在观望,等待何时的机会,而现在,他认为就是何时的机会。
其实他不止一次这样做,每当有新的县令到任的时候,她都会观察县令,想把这事告诉新县令,让新县令为他村的村民们主持公道。
但是,每一位新上任的县令,屁股没坐热呢,就因为各种意外,莫名其妙的死掉,于是,他这个事就一拖再拖,到现在已经过去将近三年的时间了。
许春花听完这事,眉头紧紧的锁在一起,又问刘卫东,“照你这么说,师爷应该是宋福贵的下人了。”
刘卫东却摇头,根据他的暗中调查,老师爷和宋福贵,并非是上下级的关系,他们两个人应该是合作的关系。
因为老师爷不仅和宋福贵有关联,和张东华、张东风也有关联。
据说张氏兄弟是老师爷的亲戚。
张东华开的客再来酒楼,幕后的老板就是老师爷。
张东风做衙役的时候,之所以经常不当差,吊儿郎当,也全是因为有老师爷罩着她。
许春花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彻底的震惊了,没想到这事竟然如此的复杂。
她明白为何客再来酒楼和宋家酒楼同时出现了拉面,肯定是老师爷见到了她培训拉面的整个过程,把这个消息同时告诉给这两家酒楼,让他们做了应对措施。
按照她之前的猜测,宋家酒楼作为林州城的第一大酒楼,客再来酒楼作为第二大酒楼,两个酒楼应该相互竞争的。
毕竟第二都想冲到第一嘛,可这两家酒楼却一直维持和平的局面,现在她明白原因了,原来这两大酒楼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她也明白为何她当初没收了客再来酒楼后,客再来酒楼很快又回到张东华手里的原因,肯定是老师爷暗中协助的结果。
了解了这些事,许春花的心情变得前所未有的沉重。
通过这件事,她仿佛揭开了冰山的一角,见识到林州城地下风起云涌的各种势力。
那些势力对她来说都是陌生的,对方有多大的能量,她并不清楚,对方在暗处,而她在明处,一不小心就可能暴露自己。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以后不管做什么事,都要考虑清楚,慎重再慎重,要不然可能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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