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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风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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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有一天张老破天荒地到唐家,声称找唐皆能有事。张老的到来使唐皆能有些不安,就好象是自己在光天化日下被人剥光了衣服一样。张老面带难色,坐立不安,眼睛直直地往地上看。唐皆能故作镇静地请张老喝荼,寒暄一番,末了问他有何事。毕竟是话难以开口,张老嘴唇都有些哆嗦。“都怪我不好,管教不严,才有今天这事。”张老略带哭腔地说:“少爷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孙女燕子已经怀孕四个月了,叫她打胎,她死命都不肯,说是要少爷你拿主意。她今年才十四岁,又没嫁人,我前世造了什么孽,要受这个罪,丢这个脸啊!”唐皆能的脸一下子刷地变红了,看来张家是什么都知道了,闹出这么件大事,可不得了。乡下人是最看重妇道贞节的,“偷汉养野种”这事就好比是奸夫淫妇通奸,在女人身上再也没有比这更恶毒的罪名了。

  唐皆能的脑袋垂了下来,“这事还有谁知道?”唐皆能紧张地问。

  “除了我家外,还没有其它人知道。”

  “我去找老爷商量一下,你回去等消息吧。”唐皆能打了走了张老,就去找父亲唐候渊。

  唐候渊还正在为儿子的凯旋而兴致勃勃呢,见了儿子的到来,一反往常的一板正经,显得很亲切,弄唐皆能益发不知道怎么开口了。唐皆能等他父亲把最近家里的事给交待一番后,觉得父亲的心情不错,心里也没有那么紧张了,于是便颤颤兢兢地说:“爸,燕子怀上了我的孩子,有四个月了,张老今天来找我,你看怎么办才好。”

  “什么?就是张老的那个小孙女,你真是会来事。”唐候渊一听,气得肺都快炸了,喘不过气来,俯下身子,手抚住胸口直咳嗽。唐皆能立刻走上前去,帮他捶背。

  “我们唐家好歹也是县里的大家族,有一定的名望。你这么一来,唐家还会有什么脸面见人!”唐候渊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接着教训自己的不肖之子:“你妈已经替你特色好一户人家了,还准备过两天去相亲呢,现在叫我们怎么跟人家说!”

  唐候渊雷鸣般的训斥声,惊动了他的夫人陈氏。陈氏闻声赶来,唐候渊在堂客的面前还是没忘记自己是一个读书人,而且唐候渊对于自己的堂客总有一丝顾忌,又怕在家人面前失了面子,就即刻收了声。唐皆能是陈氏的独生儿子,什么事她都是护着儿子的。唐皆能见到了老妈,尤如见到了救兵,早知道如此,还不如先找老妈呢。

  “出了什么事了,父子俩干吗要这么大动干戈呀?”陈氏问,话语中柔里带刚,仿佛她才是家里的一家之主。

  “你还是问问自己的宝贝儿子吧!”唐皆能没好气地说,脖子直直地扭到一边。

  陈氏走到唐皆能身边,拍着她的肩膀说:“好儿子,告诉妈什么事,让我替你作主。”

  自从唐皆能第一次到广州后,他已许久没用过哀兵策略了,但现在不用是不行的了。他于是哭丧着说:“是我不好,连累家里,败了名声。”唐皆能说着说着,眼泪就真地流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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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呀,到底出了什么事!”陈氏冲着唐候渊说:“你看,儿子都哭起来了。”

  “他呀!把药房里张老的孙女的肚子搞大了!”

  “小声点,你要让左右邻舍都知道啊。”陈氏招呼自己的男人:“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要不是你那个死哥不同意,你儿子早就成家了,哪还用得着与小丫头鬼混啊。”

  “那你说能怎么办?”

  “这还不明摆着,赶快成亲,娶大迎小。燕子虽然家里差点,但模样还周正,挺伶俐的,作小还是可以的。”女人到底对婚姻嫁娶懂得多点,陈氏根本没怎么想就冲口而出。

  “也不知哪里的名堂,乱了规矩。”唐候渊不满地说。

  “怎么啦,以前我舅家的堂弟,就是这样的。先娶了堂客,三个月后就讨小老婆。”

  “那也得有亲家才行,总不能先讨小,后娶大吧。”唐候渊正统的思想怎么能接受这此些旁门左道。在他看来,这只能是一场闹剧,不免对她们母子俩有些冷嘲热讽。

  “你知道什么,我上次说好的魏其实家的女儿,媒婆都催我好几次了,就差送帖子了,要不要成亲还不是几句话的事。”陈氏轻描淡写地说道:“这事就让我来办,不要你们父子在这晨碍手碍脚坏事。”

  事情就这亲决定了,唐皆能要马上成亲,也总算圆了唐家的一件大心事。塞翁失马,焉知祸福,唐候渊不免有些自蔚:唐家的香火延续有望了。

  
  
  魏其实的女儿叫娇容,今年十五岁,正是谈婚论嫁的年纪。魏其实虽然住在衡山,但本地人都视他为乡下人。因为他是前几年才卖了百来亩地,从金溪搬到县城里来的。魏其实搬到县城里后,家乡还有几十亩地出租让人耕作,自己在县城里还做点生意,亦农亦商,也算是个乡绅了。只不过城里的人都把他看作是“暴发户”,不屑与他们来往,因此魏家一直入不了“流”县里的上层社会。魏其实的有个女儿,县城里的人都不太知道,更不要说是长相如何了。这次唐皆能相亲,经媒婆介绍后,陈氏也去过魏家,见过了娇容,觉得那女子还挺周正,人也贤惠。但魏家的出身,总使陈氏耿耿于怀,所以这门亲事,本来是轮不上魏其然家的,但现在出了这事,也不能挑三拣四了。

  陈氏第二天就去跟媒婆说,去向魏家人说媒,魏家正愁女儿“养在深闰人不识”,又一心想在县城里真正立下脚跟,现在县城里的大户来攀亲家,焉有拒绝之理?经媒婆一说,两家很快就定下了这门亲事。在衡山,结亲有说媒、请庚、探问、定亲、报期、行盘、妆奁、迎娶、结婚、回门等整整10项手续。唐皆能就在这里面被媒人、父母牵着走来走去,昏头昏脑地觉得连个结婚都不是那么容易。张家那边也催得很急,说是要在孩子生下来之前要娶进门,可不能生下私生子,坏了门风。所以张家那边也要张罗,又不能让魏家的人知道,作人真是艰难。

  唐皆能常想,为什么自己跟菊灵两情相悦,而却无份结良缘;现在却要跟一个连模样都没见过的人成亲呢。还有燕子,如果不是因为她长得像燕子自己会跟她有那么亲热的关系吗?而且更不可思议的是,家里竟然同时给他安排两门亲事,可谓是妻妾前后相继进门,与燕子偷情弄的事情够多的了。

  过了两个月,已是农历十月,秋高气爽,快入农闲,正是成亲的好时机。而这门亲事按步就班,进行得还不到一半。张家那边就来人告急,说是燕子的肚子太大了,恐怕走漏了风声,要赶快成亲,让燕子过门,千万不能把孩子生在张家。唐家也没办法,只能快点催魏家,说是请人算了一卦,十一月成亲就是百年好合,再晚一点都是下婚。魏家人将信将疑,也答应就在十一月成亲。

  唐候渊家本来可以大吐一口气了,却不料这时唐皆能和燕子的事不知怎么地,被人捅了出来,这下魏、唐两家就是热油锅里加了水,可热闹了。魏其然听了消息嘴都气歪了,马上找出婚约,摔在地上,破口大骂唐候渊。魏其然的堂客是乡下地主的女儿,从不会吃亏。这回更加不得了,耍起了泼妇的本事。她当天就从家里拿了一把大竹扫把,赶到唐家,冲了进去。唐家的佣人连忙赶去报信。唐候渊正在厢房里堂客陈氏商量着儿子的婚事,刚听完佣人的报信,魏其然的堂客就出现在他面前,抓住他的衣服大声喊着“打死你这个孽种!”就用扫把打唐候渊。唐候渊的头上中了重重的一下,其然堂客还要打时,陈氏和佣人连忙拉住。

  “亲家,你这是怎么啦?要生这么大的气。”陈氏说。

  “还问我,都是上了那媒婆的当。你儿子是什么货色,凭什么配得上我的女儿?我女儿肯嫁到唐家已经吃亏了,现在婚事还没谈拢,你们还要背着我们娶什么小老婆。我要打死你这个老不死,替我女儿解恨!”其实的堂客被拉住了双手,在那里挣扎着手舞足蹈,要死要活。

  “亲家,你这是什么话。我正要跟你说呢,这不,你倒找上门了。我们不早就是要攀亲家吗,说也不是说了一天。皆能出去四个月,哪知道他跟这小丫头早就有一手啊。后来知道了,亲事都已定了,我们瞒着,也是不得已,还不是为两家的名声着想。不就是讨一个小老婆嘛,又没占名又没占份,现在哪个有点能力的男人不找一个、二个的?我说亲家,看开点,这事我没跟你说,我就向你赔个罪。我们能结成儿女亲家,是我们的缘份,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要往回走都不行了。与其让别人笑话,自己跟自己过意不去,不如我们干干脆脆承认这事。亲家,你说是不是这个理?”陈氏一边搀扶着其实的堂客落坐,一边劝道,说得连自己都相信这是再也不能找出的好话了。

  其实堂客力气已经没了,扫把也被“没收”了,只坐在那里喘气。“我女儿真是苦命啊,找了个这样没良心的婆家,叫她以后怎么做人哪!”其实堂客开始哭起丧来。唐候渊连忙叫人去找魏其然来,把他堂客叫回去,收拾一下家里鸡犬不宁的场面。魏其实虽然很恼火,但毕竟是个男人,不跟女人一般见识。魏其然来了之后,先是义正辞严地对唐家数落一番,然后要求唐家对唐皆能讨“小”这事对外有个说法,做不做得成亲家,就看唐家,反正自己的女儿不愁嫁不出去。不过说实在话,其实的心里一点底也没有,弄成这样,女儿坏了名声,以现在魏家的地位,要找一个象唐家这样的婆家还真不容易。但为了出这口恶气,打肿脸也要装胖子,死人还要涂胭脂呢。

  又要出气,又舍不得这样的亲家,魏其实这样想着,口气也不免有些发虚。而唐候渊两夫妇,心里早就有鬼,巴不得息事宁人。此时到了吃午饭的时间,正好给双方一个下台阶的机会,唐候渊夫妇热情邀请身心俱疲的魏其实夫妇用餐。魏其实夫妇有着乡下人的实在,对个中利害也很明白,也知道闹下去,对自家也没好结果,再说也没理由跟肚皮过不去的,两对亲家于是都坐到了餐桌上。

  唐皆能因为在药铺里,回来迟了点,但对外间的传闻都知道了。他对此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早前他与堂妹,不也是闹得风风雨雨吗,多一件又怎么样?男人何患无妻!对于这桩本来就突然强加的婚事,他自己早就麻木了,所以在家里见着未来的岳父、岳母的时候,感到很尴尬。其然的堂客是第一次见到唐皆能,所以盯着他看,看来自己未来的女婿还是一表人材的,这也难怪有那么多的女人会缠上他了。唐候渊让儿子向未来的岳父母敬酒赔罪,魏其然夫妇面色虽然难看,但还是同意了。这在衡山,就意味着魏其然夫妇勉强接受了唐皆能作自己的女婿。

  隔天,唐候渊随后又亲自上魏家去赔罪,同时也带去了丰厚的聘礼。魏家统统全盘照收,对唐候渊极其亲热,还在唐候渊面前大骂那些说三道四的人,态度变得连唐候渊都觉得是在作戏。唐魏两家是好事多磨,婚事定在农历十二月初三,比原定的晚了一个月。两家同时商定,燕子在隔年二月临产前过门,如果是男的,要由大娘娇容抚养,而且小孩只能叫燕子为二娘;而且在娇容没怀小孩之前,不许两人同房。

  
  
  十二月初三这天,雾气迷漫了整个衡山县城,天刚有点亮,泥泞的县城里就到处是“辟里叭拉”的脚步声了。唐家是一个大家族,这天凡是直属的亲戚,都于早晨到唐家贺喜,在唐家吃早饭后,能帮手的就帮着弄排场,辈份大点的男人就围在一起打字牌,堂客们就去看洞房。小孩是最高兴的了,到处撒野。唐家用箩筐装了二筐的鞭炮,有客人来了就放,一时硝烟弥漫,把县城里的人都震得起来看热闹。

  县城里对这次来家的联姻看法不一。唐家的亲戚都觉得唐候渊一家都有点毛病,先是老头子光读书不事产业,却又功不成名不就,还待别怕老婆;陈氏为人太精明,又过分纵容自己的儿子,小事聪明大事糊涂;唐皆能虽有天份,却不思进取,整天与女人纠缠不清。总而言之,唐候渊家一点也没唐家人擅于置产的天性,个个华而不实,以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要低三下四地跟乡下土地主结亲家,丢唐家人的脸。不过大家都知道唐候渊是族长唐候天的同胞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表面文章还得作,这就有了开头那种热闹的场面。唐家以外的则都认为唐皆能这小子艳福无边,先是仙女般的堂妹菊灵,再是水灵的小姑娘燕子,现在又是黄花闰女娇容,妻妾满堂,真有本事。唐皆能在衡州书院的同窗好友古道坚、刘浩之也应邀前来了,见面也就说大哥有福气。他们俩人早就当上了父亲,暗地里还埋怨自己的女人不够味,有机会还要找一个小的,好好享受一下鱼水之欢,快乐快乐一番。

  迎娶新娘到唐家后,就到了正午,开始了婚宴。金溪魏家、衡山唐家两方亲戚的三姑六姨几乎全到了,加上县里的头面人物、吃白饭的叫花子,共有千来人,围着坐了百二十多席,上菜打杂的都有百来号人,要挑箩筐来来菜。这在衡山,也只有唐家才有如此的排场。

  金溪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新郎官唐皆能很想知道菊灵有没有也来,他有很久没见她了,所以心神有些不宁,甚至会有一点负疚。圆房前,由陈氏向他传授男女交合之道,最重要的是要让娇容怀孕,早生贵子。陈氏还特意在床上放了一块白布,交待唐皆能一定来在交合前,铺在庆上,说是要见红,才能驱走邪气,保佑夫妻平安。其实唐皆能早就是此中过来人了。但一想到晚上要面对一个陌生的女人履行传宗接代的责任,唐皆能既兴奋又紧张,不免要用酒来麻醉自己的神经,喝它个底朝天。拜天地、拜祖先、拜高堂、入洞房,唐皆能现在就坐在婚床上,新娘子就在对面。唐皆能迷迷糊糊入睡之时,还不忘了告诉新娘子一声:“睡吧,时间不早了。”倒头一觉睡到大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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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皆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家人做事也都轻手轻脚地,特地不惊醒他们,让他们继续度春宵。唐皆能睁开双眼,往旁边一看,新娘子不知在哪儿,心里一惊,坐了起来,却看见娇容缩在床的那一角,眼怔怔地一夜没睡。新娘子长得胖乎乎的,眼睛却小,不是象名字那样动人,但尚算得上周正。唐皆能起身要把她拉入被窝:“睡一会儿吧,白天还有很多事的。”娇容却执意不睡,略带哭腔地说:“我常听别人说,‘同房不同床,到头两人亡’,我不能睡,不能不吉利。”唐皆能心想:什么鬼话。忽然又想起老妈的交待,就说:“不要说那些不吉利的话,脱光衣服进被窝!”

  娇容听话地脱光了身子,钻进了被窝。唐皆能看到堂客光溜溜的身子上,一对奶子巨大无比,腹股沟里的黑毛洞生,不禁动了情,铺上那块白布,就去干自己的堂客,娇容木然地在下面一动也不动。唐皆能于是动作狠狠地起来,自己达到狂峰的时候,娇容仍然没反应一般。唐皆能瘫在床上,大汗淋漓,渐渐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唐皆能被尿憋醒时,娇容已经起床,在梳妆打扮了。唐皆能掀起被子起床,顺势往床上一看,吓了一大跳,那块白布除了斑斑污渍外根本没任何血点!这可不得了,唐皆能吓得尿都不想屙了,拿起块布就往茅厕里跑,把它狠狠往粪坑里扔去,还拿了根棍子把它给戳到下面。干完这事,唐皆能又出了一身冷汗。

  吃饭的时候,陈氏问皆能那块布到哪里去了,皆能说是流血太多,给扔到粪坑里去了。陈氏说:这怎么行!那块布我还没看呢,你这不是存心不让我看的吗!
第七章
第 七 章

  
  自从去金溪看女儿后,周氏就一直没有再见着女儿,算起来也有一年了。农历新年又快到了,周氏虽然很想再去看女儿和外孙一次,但家中事情一直不断。先是丈夫唐候天因为永通钱庄“呆帐”的事愁眉苦脸,全家有倾家荡产的危险;后是二少爷随同侄儿皆能去广州催帐,前途未卜;再是侄儿皆能要成亲,要帮手。总之,也不知有多少杂七杂八的事,一次次弄得只有招架之力,而无法细想。万幸的是,一波三折地都还过来了,家里也平安无事,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经历了这些家庭风波,尤其是女儿的婚姻变故后,周氏不能不感到自己已有些衰老,做起事来,没有以前那种从容不迫、游刃有余的气势。现在,周氏更多的是把希望寄托在唯一的儿子梓君身上。但儿子生性儒弱,比起大太太卢氏的两个儿子来,似乎是少了一点心机。唉,事不如意者常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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