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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风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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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今天是有事儿,堂客们来了还能谈正经事?”

  “不耽误你的事儿,你们尽管谈好了,妹子可是男人的半条命来着。心情高兴了,什么事都好谈。”唐皆能当着邓世耀的面,拿出一千两银票塞给魏杰、魏国两人,作为起事活动经费。本来邓世荣兄弟俩是要去刚成立的电报局,等广州韩文书、陈副使的电报的,广州黄天明那边已经打通了关节,约定好要起义的了。俩人刚开始还能清醒会儿,心想别把正经事给耽误了,但经不住好姨和姑娘们的一番亲热,加上与唐家龙、钟奎的碰杯,醉熏熏的,晚上就留宿“留香”了。稀里糊涂地,洪福堂大堂主就搂着青楼女子睡去了,也就把电报这事给忘到九宵云外去了。 等到想起这事儿来时,已是次日晌午。

  菊灵在天心码头附近安顿下来后,显德每天由她陪着往返公立一小学堂上学。魏国与魏杰两兄弟走后,她凡事都亲力亲为,不免去学校多了。学校的教师都对这个年轻守寡的母亲有些好感,清秀、端庄,使人不免感到有些可惜。尤其是科学课教师唐文,唐文在公立一小学堂担任教务长兼教科学。这天显德送去了学堂,菊灵正在厢房里写信,寻思着给显德启蒙先生启然贺寿的事,莲婶正在院子里树荫下洗衣服。衡州夏天,比乡下热。州城象个铁桶似的,把熙熙攘攘的房屋围得热火朝天。突然听到城墙上传来激烈的枪声,象过年时放鞭炮似地。菊灵连忙赶到院里,莲婶正打开门朝外张望着呢。只见一大群新兵从城外的兵马营里进了西城门,往都督府那边去。正犹豫着呢,只见魏国拿着长枪挤进门来。

  大嫂快进屋躲躲。魏国招呼莲婶,现在兵荒马乱的,不要到处乱走了。

  孩子正在学堂上课哪,怎么办?菊灵一筹莫展。

  估计不会在学堂里打起来的吧,我们已经晚了,新军都把阿木尔给扣押了。

  魏国的一番话,把菊灵说得七上八下地,摸不清头脑。正急着想去趟学堂,把显德给找回来。可这不,显德拎着个书包回来了。

  唐文老师现在成了校长,学堂里已经成了教育局办公地方了。显德一番话,把大家都搞懵了。想不到变得这么快,魏国有些遗憾地说。

  正说话间,祖荣从恒丰船务那里过来了,祖荣最近经常来看自己这个同父异母妹妹。    “现在各省的通电都贴满天了,都要一个叫孙文的来主持大局。”祖荣一头雾水地说:“不知皆能哥他们现在怎样了呢?”

  菊灵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什么,作为一个女人家,她实在搞不清皆能他们在干些什么,就象祖荣一样。但肯定干的是大事,洪福堂生意红火,但看来往的世荣、李汉如等人,绝非等闲之辈。

  菊灵正与莲婶商量着招待大家吃饭,“醉不归”酒楼钟奎到了,他满脸是汗地说:皆能与邓大哥正在“天心楼”酒楼找魏国、魏杰、祖荣前去商量大事呢。

  两人急忙随钟奎前往“天心楼”。除了香长邓世耀和同善堂没到场,洪福堂的主要人马都到了。原来大家在衡山,不知道衡州已经根据各地的通电先干了起来。

  这次主要是我的过错,我没有盯住州府衙门的电报,让大家动手都迟了,邓世荣首先自责起来。他一觉醒来,就听到衡州枪响事,心想事坏了,没想到就这么一丁点时间,还真是高兴得太早,酿成他追悔莫及的伤心事,就急急忙忙赶到城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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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已至此,大局已定。原来洪福堂训练了好一阵子,现在似乎都白费了,成了局外人。不过,现在衡州局势是朝着有利民团、洪福堂的方向发展。堂主邓世荣似乎处乱不惊地说:据可靠的消息,现在新军第三旅因为反满情绪高涨,暂时处于群龙无首地步。协防第四营进城,洪福堂的原班人马都入了新军,正好可以起到稳定局势目的。原来同盟会的同志们都纷纷入仕了,给洪福堂增脸不少。

  正说话当儿,原协防营协统唐家龙也应邀到席了。唐家龙精精神神地说:阿木尔给监禁了,各地都在原来明朝都城南京成立了政府,各省都纷纷改制了。现在第三旅各管带举荐原来州府衙门的书办赵云作湘南都督。大伙儿一听,这名字怎么这么熟啊,差点没叫出来,原来赵是唐皆能伯父妾周氏未出阁前的老相好。

  唐家龙还说,这次新军起义,得多亏了衡山县令唐士得,是他首先以民团长命令新军进城的。现在民团是原来渡帮的天文军师弓敬,也是唐士得任命的。唐士得带着民团、新军协防营,一拥而上,维持市里秩序,被论功行赏,成了新立民国衡阳市市议局的副议长。邓世荣怕洪福堂赶不上民国这趟车,连忙将唐皆能送去市议会作市议员。开筵席也是为了这事给大家祝兴。

  魏国、祖荣走后,菊灵的心顿时失落起来。经历了这么多年的寡居生活,魏氏两兄弟也走了,自己和莲婶生活既单调又充满希望。儿子从新式学堂里经常带给她一些新鲜事,现在世道大变了,自己和亡故的丈夫,似乎都成了过去的荣光,使她有些不知所措,只有显德才给了她些许安慰。毕竟儿子是在新式学堂里就学,现在学校也变了,她只希望儿子能长大,有出息。好好读书,她紧紧地抱着显德,喃喃地说。

  从“天心楼”散席后,唐皆能与魏氏兄弟俩,前来看望菊灵。菊灵看到堂兄心事重重,加上大家在这里进进出出的,多少也知道这次洪福堂没能义举,算是前功尽弃。作为妇道人家,她是不管男人的事的,但是唐皆能仍然当着菊灵的面,告诉魏国、魏杰俩兄弟:黄天明跟着同盟会在广州起事,现在入了南京什么陆军部什么参事,过一向可能要去祝贺到任,这也算是洪福堂的一件大事;加上邓世荣给通缉一事,因为反案了,被民国总统府嘉奖,这消息也算是给大家一点安慰吧。

  时局闹哄哄的,洪福堂的堂主邓世荣一筹莫展。本来洪福堂的洋货、土杂生意,是一向很顺利的,在唐祖荣上次算帐后,洪福堂除却双峰和湘乡两地,去年共有两万两的赢余,可是自辛亥以来,生意顿时不畅起来,各地的洋货进不来,土货还在各地卡住。手头一下子不宽裕起来。本来革命成功了,自己可以周旋一下,摆摆阔场,可是这些钱哪能靠洪福堂哪。加上邓世耀的花销也挺大,两兄弟看着堂里实在拿不出什么赢余,便找唐皆能商量着,让他陪着邓世荣先回上海,与洪门几位大爷商量一下开国大事,顺便把生意处理一下,可能就不回来了。洪福堂的帐务暂时交由祖荣,顺道去看看黄天明大师兄。但走前,两人要祖荣把“那事”给办了。

  所谓的“那事”,就是祖荣重入堂的事。本来这事皆能在和曾老板、何老板见面时,已经跟祖荣讲过了。祖荣也无可奈何地同意了,但一直没有履行手续。这天,邓世耀在天心码头的货栈,焚香上供,把洪福堂的镇堂之宝龙剑悬奉在案堂上,一至十排的兄弟列成两排站开,大举开堂收徒,包括祖荣在内共有新门生一百多人,多是前渡帮散落弟兄。刘浩之、古道强一排兄弟也赶来了,仪式进行得相当隆重,也算是民国初立,洪福堂的一次全堂大会。祖荣被定为二排,递交生辰八字贴,三跪九叩,给香长邓世耀武扬威上酒,钟奎紧跟其后,两人自此算是正式入了堂会。

  至此洪福堂经过九年开堂收徒,共有堂员200人;生意从衡山小县城,一直作到了广州、上海。但是开堂收徒虽然热闹,但美中不足的是,弓敬虽然受了邓堂主的约,却不愿入堂,反而将五贤社作自己的靠山。五贤社在革命中也抢了头功,民团里渡帮兄弟多,于是将弓敬推入了市议局,五贤社在市、县两议局里有一定的势力。平时包揽什么官司、作文书诉状,买田卖地的,跟洪福堂没什么瓜葛。但是自从祖荣将旧船交给他们后,把洪福堂的运输开支给提了,就这样还常常要延期到货,弄得双方很不愉快。邓世耀听到弓形敬不愿入堂的消息后,咬牙切齿地说:旧帐未算,又添新帐。他立刻把李汉如找来,商量着如何把弓敬这个“出头鸟”给摆平。

  天心码头货棧现在成了洪福堂一个议事的重要地方,由武馆一排大哥李汉如负责,衡山县城来的人一般都住在这里。这里离菊灵住的地方只有一墙之隔,使菊灵平淡的生活忙碌了很多。李汉如说:这事恐怕得靠渡帮内部的人来搞。邓世耀也跟着核计:李志清被渡帮追杀,已经亡命天涯,五贤社拉了一班渡班的人马,本来都是跟李志清的手下水火不容的。尤其是唐安、唐士仁两人,对弓敬拉笼军师刘成,在社里抢占位置的作法很反感。

  宴请唐安、唐士仁是在秘密情况下进行的。这天晚上,在货棧的阁楼里,邓世耀亲自出面,拿着刚购得的一只簇新驳枪作为与唐安、唐士仁的见面礼。

  唐安与唐士仁不惑不解地说:兄弟干嘛送我这般武器?

  李汉如说:难道先生不知道有人当杀吗?

  唐安与唐士仁面面相觑:莫非是弓敬老弟跟你们过意不去?

  两位是明白之人,这事我就不再点醒了。邓世耀语气沉重地说,进财大哥死得多惨啊,被人用砒霜给害死。当时正是渡帮与洪福堂闹合并的时候死的,外面纷纷传说是洪福堂下的毒手。我们洪福堂可是6年来,在五贤社、渡帮兄弟面前根本都抬不起头来作人的。对于这件事,我们可是一忍再忍的。。。。。。

  唐安、唐士仁两人听了直点头:是啊,外面都是这么认为的。

  可是杀人凶手现在却堂而皇之地逍遥法外,你们说这人该不该死?

  不仅对洪福堂,对于我们五贤社,害死进财兄的人也是死不足惜的。

  现在洪福堂已经查明弓敬就是毒死进财贤弟的凶手,你说他该不该死?

  怎么会是弓老弟呢?唐安与唐士仁大惑不解地问。

  邓堂主的话难道还会有假?李汉如拿出弓敬在衡州“同善堂”购脖颈毒疮药单,时间正好与魏进财死时相近。两人顿时无话可说。

  只是邓兄为何此时才挑明这事?

  首先是魏进财不愿入洪福堂,这事说明他死得其所,洪福堂也就担当下来了;转而与弓敬多年来合作,倒是尚可。只是最近弓敬又跟洪福堂翻脸了,这事要是传出去,洪福堂岂有江湖上的立足之地?再说弓敬后入五贤社,而两位贤兄,位在他之上,却未市议局,我们看了,都觉弓某实在是目中无人。

  这也是,最近我们把洪福堂的运费提了不少,还望两位见谅,唐安与唐士仁心虚地说。只是这事由谁去干合适?我们可不是杀手。

  但是贵社藏龙卧虎,李贤弟走后,吴一甲不是一直在家闲着吗?

  对啊,我们怎么把他给忘了呢?

  四个人最后定下来的,就是让唐安、唐士仁行使清社权力,让吴一甲执行。清社是五贤社立社时定下的规矩,凡是社内出了事情,绝不找官府,自行解决。唐安与唐仕仁还真是谋略之士,他让吴一甲做事干脆利落,一枪把弓敬干掉在“香草园”,子弹正中脑袋,打了个稀烂。当时弓正在园里与妓女度良宵,庆贺自己当了市议员,把妓女吓得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只说凶手象是本地人。而吴一甲自此就从衡阳销声匿迹,新成立的警署根据妓女的口供,将其面像立案。只是众说纷纭,有说是洪福堂的人,买凶杀人;有的说是五贤社的仇家,寻仇夺命;但命案通缉犯却始终没有确定。

  
   
第十五章  皆能风流娶两妾  显德定下娃娃亲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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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流皆能娶两妾    显德定下娃娃亲    

  邓世荣带着唐皆能去南京看黄天明,正值民国总统孙文辞职之际。在陆军部的参事室,满是准备装箱的书籍文件,显得十分杂乱。黄天明面带忧色地接待了两人。黄天明告诉世荣:自己准备跟随总统和黄兴,辞去参事之职。邓世荣听了如同哑巴吃了黄连一样,半晌说不出话来。正想跟天明套套近乎,斡旋有人好作官,给洪福堂的人谋个职什么的,现在全泡了汤。

  黄天明说:现在革命尚未成功,主要是争取北洋军阀袁世凯投向革命,总统与黄兴将军,都不想革命党人与北洋开战,那样牺牲太大,将来政权移交给北洋政府,所以将来定都可能是北平。 

  唐皆能问到:不知先生对洪福堂今后的发展有何指示?

  现在孙先生主张实业救国,已经表示卸任后要去铁路任督办,我们跟随先生,当然要大兴实业。黄天明说:洪福堂跟着同盟会,为民国立功,不要有升官发财的想法,要继续革命,为民国实现全国统一,启智民生作贡献。

  现在百废俱兴,从何干起呢?邓世荣有些伤神地问道。

  可以从兴盐铁,办银行做起。早在汉朝,古人就有盐铁论,现在先生主张举办铁路,也是并举古人前训。再说洪福堂帐目往来,用现银,很不方便,现在都主张发行纸钞,由中央作保,洪福堂可以以现银作保,套取中国银行纸币,回收银两、黄金,既有利于国家统一,又可收储生息,真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好事。

  邓世荣请黄天明给洪福堂题词。黄天明欣然写下了“世界潮流,浩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两人看了,真有如雷贯耳,茅塞顿开之感。

  邓世荣和唐皆能告别黄天明,一路悠悠闲闲地到了上海。

  上海是邓世荣发家创业的地方,也是个纸醉金迷的洋人世界。邓世荣说现在民国成立了,洪福堂公开活动,总该让唐皆能认识一下自己的弟兄。他带着唐皆能来到自己在外滩的堂口洪福总堂。洪福总堂以买办丝绸为主业,副业为洪福武馆,是二排大哥李汉如出处。武馆既经营押镖保镖和押票。邓世荣把堂口四百多号弟兄分作文行与武行。押镖和保镖及开坛纳徒为武行;押票典当为文行。凡是文、武两行,均各自运作,听命于山主,山主有事需调度者,以号今为信。现在民国成立了,洪福堂总堂正四处招收人手。邓世荣虽为帮主,在堂与否,全由老家亲戚及各部弟兄自行其是,业务蒸蒸日上。邓世荣天马行空,唐皆能提出帮主将来何以行事。邓世荣告诉唐皆能:现在电报行世,洪福堂总堂以衡山起义为教训,拟自日本购得电台一部,秘密训练电报员,以后各地联络将通电联系。邓世荣带着唐皆能拜会了总堂口一排以上的弟兄,并在堂口跪拜祖师牌位,血誓盟。唐皆能与各位弟兄互换生死帖,并以革命同志相称,异口同声而定:非革命之彻底成功,立真正国民之政府为仕。唐皆能尽观货栈、店铺、武馆及典当行,听山主绘声绘色地介绍,感到大开眼界,反观自己在衡山的事业,不过是小巫见大巫而已。

  虽然两人南京政事未谋,洪福堂出头之日还早,大家情绪甚低,但不可能不去租界的堂子。革命成功了,唐老弟也应关心一下自己的个人之事,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老兄可不想让你作个不孝之人。邓世荣说:上次与君同床共寝之杨子小姐,有意于你,不知你意下如何?自是可以,然杨子愿意舍却浮华,甘愿赴衡阳区区之地&;#8226;&;#8226;&;#8226;&;#8226;&;#8226;哎,老兄早就有意与你一个惊喜,老弟与杨子如胶似漆之情,为兄岂未看在眼中,特地关照堂子大姐,让杨子专作相公,不陪侍寝,一心待君一年有余矣!真有其事?唐皆能被这个意外的喜讯差点昏了头。让老弟陪我一起衣锦还乡,岂能空手而回?成|人之美,乃同门规矩。老兄避祸衡山,多亏老弟照料,救命之恩岂可等闲视之?以老弟中意吴侬伊人,也算是同乡一份情意,杨子小姐不愧为见过外滩世面之人,今后可助老弟应酬往来,美人在侧,也舍却老弟相思之苦!邓世荣言之切切,唐皆能亦感激无言。以唐皆能之风流倜傥,早属意江浙美人,却不意有纳妾之福。

  邓世荣带着唐皆能大摇大摆地来到杨子的堂子,堂子的大姐一看:哟,这位姑爷说话还真算数,咱们的杨子姑娘,早就一心从良,脱离私情,日日在掐子头,等着姑爷的到来,赎身还愿哪!杨子也出来,与两位相见,只见杨子头戴银缀凤钗,身穿紧身旗袍,身材益发玲珑剔透,脚穿西式高跟鞋,均是当时上海最摩登打扮,一步一挪都显万种风情,细看杨子面庞红润,瓜子脸庞面若粉黛,虽略施胭脂,衬出一双瞳子楚楚动人,若带水芙蓉。相公可是出落得更令姑爷不忍红颜了!邓世荣哈哈打趣:只可惜,若非老弟心中所属,老兄岂能舍美相送!与君离别一日,当刮目相看,两位前来,春风得意,想必是前程无量。杨子娇羞地说,小女子居青楼高堂,只苦于周旋,得万般推脱,幸保清白之身!堂子的大姐也凑上来说:杨子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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