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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子很难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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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突然想到一件事,令尊近日可有与你联系?”郑儒远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道。一面将手中的黑子叩在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可是前朝发生了什么事?”顾明珩自入宫起,便很少能够得到朝中的消息。或许顾家也在避讳,并没有递消息进宫来。因此顾明珩的消息大多来自于郑儒远。
  郑老虽已退出朝野,但是朝中他的门生众多,消息渠道很是广阔,甚至知道许多私密之事。再者郑老为官多年,很是善于揣测帝王心思,时时让顾明珩茅塞顿开,如醍醐灌顶。
  而郑老他面对着顾明珩也大多没有保留遮掩,很是坦然地拿出来商议探讨。他很清楚地明白,在太子尚未明白世事之前,很多事情都需要顾明珩独自去面对。
  “陛下准备加封穆家穆德钧为护国公。”郑儒远手指摩擦着棋子光滑的表面,有些玩味地说道。
  “穆将军不是已经是一等大将军了吗?”他一边问道,一边和前世的记忆对应起来,上一世,加封护国公都是太子加冠之后的事情了。这一次加封之事提前了,又是因为什么?
  穆家自开国起便驻守燕云六州,“燕云穆氏”的威名数百年来一直使西狄闻风丧胆,而君主稳坐雍京,便是因为有穆家这道屏障守护着边疆。因此历代在位君王对穆家多有加封。
  今上继位第一年,便封穆家穆德钧为兵马大元帅,领正一品大将军衔。
  若是真的要加封为护国公,那穆家必定会回京谢恩。顾明珩想到这里,眼神带上了沉思。
  “最近朝中的风向可是飘忽不定啊。”郑老看着顾明珩的眼神显得精明,“咱们陛下是想着要杀杀顾氏的气焰,你父亲近日怕是事事不顺。不过许氏作为太子母族,可是一直安安稳稳的,这样看来陛下还是护着殿下的储君之位。但是以三公为首的一群,又开始上书陛下请求废太子了。”
  他的话音一顿,慢悠悠而意味深长地说道,“你的父亲和右相谢行止两人同时上书,提醒陛下是时候选太子伴读了。”

  ☆、第十章

  听见伴读二字,顾明珩的神色瞬间慎重起来,“先生,可有风声,陛下中意哪家公子?”
  太子伴读需要两人,右相谢行止便是当年陛下还是皇子时候的伴读之一,一路追随陛下从一个皇子登基为帝,这从龙之功与昔日情分,让他年纪尚轻便官至右相,至今仍深受信任。
  因此,太子的伴读人选说来很简单,但却是影响至深之事。
  顾明珩早些时候便已经在想这件事情,但是没想到的是,陛下会突然就想要为陆承宁选伴读。右相谢行止必定是经陛下授意才会突然上书,而自己的父亲应该是见及形势直接附议吧?
  “这个倒还没有,不过有年龄相仿的嫡系公子,也就那几家。从最近陛下的态度来看,依然是反对废太子的,因此伴读之事,定会尤其斟酌慎重。”郑儒远见顾明珩的神色便知他了解这其中的重要性,不由地抚着胡须笑了起来,满眼欣慰。
  这顾家的九公子当真是让自己好奇,不知是顾相教导的好,还是天生聪敏异于旁人,竟能够如此迅速地看清这里面的利益关系。
  顾明珩在心里将年纪与门庭相适宜的人选划出来,发现里面并没有主张废太子的安国公、宁国公、卫国公三家的公子,心里略松了一口气。
  虽天下人都在传言说太子是痴人,可实际上见过太子的人并不多,太子第一次在群臣前露面便是三月前的大婚。但是那时的情形并不足以让群臣知晓清楚太子的状况,可是,若有三公的嫡系进入东宫成为伴读,与太子朝夕相处,那就是不一样的情形了。
  顾明珩看了看正在一旁习字的陆承宁,心里有些不安,阿宁,你真的能在冠礼之前好起来吗?我或许只能护你到那个时候了。
  顾府。
  顾季彦下了朝,便听书房候着的仆从说萧芷蔚找自己有事相商,想了想停下脚步,转身往渡芳斋走去。他的神色并不那么好,让跟在他身后的仆从都有些噤若寒蝉。
  自顾明珩进宫,他在朝中受到了明显的打压,虽然心知这是陛下为了平势力,但是一件件糟心事想起来心中还是有些烦躁。
  他是濮阳顾氏的嫡子,同胞大哥继承了族长之位,二哥顾仲豫又官拜镇南大将军,因此就算是入了朝,也是顺风顺水。何时受到过这般的对待?
  刚走到渡芳斋的门口,就看见红药候在门边,见他到了赶紧迎上来,“大人安好。”她的声音很是惹人怜惜,但顾季彦却无心去关注这些,直接大步进了寝房,脚上的雪渣沾染到了干燥的地板上,留下一个个带水的脚印。
  褪去厚厚的斗篷,接下热茶,顾季彦去了去寒气,眉眼淡漠地问道,“何事?”
  萧芷蔚见他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心中有些不忿,但是想想自己有求于他,还是放软了声音,“陛下可是要为太子选伴读了?”她一面说着,一边将事先备好的点心递过去,都是顾季彦平日爱吃的。
  今日她仔细装扮过,本来姿色就不错,此时更是美貌非常,但奈何顾季彦却不愿多看她一眼,她这般的特意也是白费了。
  “是又如何?”顾季彦看了看盘中精致的吃食,没有动,放下茶杯直视萧芷蔚,“想说什么就说吧,不要欲言又止的。”他的语气不怎么好,果然一说完,萧芷蔚便变了神色。
  “大哥前日着人带了口信过来。”萧芷蔚深吸了一口气勉强笑道,“想让大人您帮帮忙,看能不能……”
  “大哥?”顾季彦直接打断她的话,看着她的神色带着嘲讽,“怎么,他想把他的长子送到东宫?”他的目光很是尖锐,像是能够直接看进萧芷蔚的心底,让她甚至是她身后的人的算计藏无可藏。
  “是的,大哥就是这个意思。”见顾季彦的嘴角嘲笑之意更深,萧芷蔚心中不免有些恼火。但是想到大哥信中所说,这件事一定要办成,若是成了,他们三房在大房面前才能说上话,不然兰陵萧氏三房永远只能被大房压在下面。
  “区区萧氏三房之子,也敢称为我顾季彦的兄长?”顾季彦慢悠悠地说道,一双桃花眼看着萧芷蔚,说不出的尖利与冷意,“再说,就凭他儿子的德行,也能入宫当太子伴读?”
  “奕儿他哪里不好了?”萧芷蔚快速地反驳道,对顾季彦的语气有些不悦。奕儿便是指的萧氏三房长子萧如珲的长子萧文奕,她的亲侄。
  顾季彦摇了摇头,不欲与她再说下去,直接站了起来准备离开,门口候着的亲随见他起身,便取下了斗篷拿在手里。
  “等等!”萧芷蔚看着他要走,有些着急地站起来,“大哥这件事不成也就算了,我自给他说,那上次你提及的让婉菱入东宫的事……”
  顾季彦回过身,面色冰冷地看着她,连嘴角一贯挂着的笑都消失了。
  看着如此模样的顾季彦,萧芷蔚不由自主地便停下了话,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腿的后侧直接碰到了椅子,椅子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在安静的房中很是突兀。
  在她的印象里,作为顾家嫡子的顾季彦一直都是温和的世家公子模样,修养极好,就算生气,也不过讽刺几句,何曾见过这般的神色。她想着,不觉手抓着袖口,有些紧张忐忑。
  “愚妇!”顾季彦狠狠地吐出两个字,带着厌恶,随后一甩广袖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走了两步又停下来,背对着萧芷蔚厉声说道,“今日我就给你说清楚,明珩入了东宫,那么之后任何一个入东宫的女子,下场都是一个死字。再者,你真以为陛下会容许顾氏独霸东宫?或者,再让萧氏也来分一杯羹?可笑!若要我再听到任何关于婉菱要入东宫的消息从你这儿流出来,你就直接回兰陵吧。”
  说完,像是失望又像是憎恶,顾季彦直接走了出去。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了门外,门扇轻微地晃荡着,有风雪相夹着自外面吹进来,带着寒意。
  萧芷蔚怔怔地坐在椅子上,放在桌上的手紧紧地握成拳,涂着鲜艳丹蔻的长指甲直接刺破皮肤,鲜血溢了出来。她的神色可堪疯狂,带着难以抑制的恨意,萧芷悠已经死了!凭什么她的儿子可以入东宫,她的兄长能够得到顾季彦的尊重?
  “砰”的一声,萧芷蔚眼神沉黯的直接将手边的茶杯扫落在地,茶盏碎成了残片,泛着热气的茶水洒了一地。一时间,满室沉寂。
  东宫。
  顾明珩用温热的棉布将陆承宁沾着墨痕的手细细擦干净,他写字总是不小心会沾染到墨汁,偏他又有洁癖,若是不将墨迹擦净,便会闹一下午的情绪。
  陆承宁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发现已经变得干干净净的了,于是很是开心的在顾明珩的身前扬了扬,随后又转身跑到书案前去了,一手捏着毛笔不知道在画着什么,神色极为认真。
  顾明珩见他自己去玩了,便起身走到了窗下,那里郑老已经摆好了棋局。
  “顾家阿九,煮壶茶吧。”郑老捻着胡子笑了起来,“可是早有耳闻,顾家九公子琴画双绝,又习得一手好茶道,今日老夫可是一饱口福了!”他说着还朝着顾明珩眨了眨眼睛,这表情一下子就把顾明珩逗笑了。
  “这是学生的过失,没在初次见面之时便让先生尝尝学生的手艺。”顾明珩说着顿了顿,望了望外边的天色,“其实如今也不晚,烹雪煮茶正是时候。”
  接着缓声念道,“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红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又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可惜外面已在飘雪了。”
  说完吩咐阿徵和阿羽去将雪水和一应器具拿过来。
  “这么连日下雪,边关的将士又要受苦了!”沉默了一会儿,郑儒远看着窗外飘飞的雪花,有些担忧地说道。他以为年纪已老,皮肤有些松弛,但是眼中的忧虑却是那般沉重。
  “先生忧国忧民。”顾明珩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听见他的感叹说道。
  郑儒远轻笑了一声,“谈不上忧国忧民,只是这大雪久日未停,西狄必将再犯边疆,抢夺粮食,又是鲜血染地,只苦了边境的百姓。这燕云六州,还要靠着顾家支撑啊。”
  顾明珩没有接话,恍惚看见了马背上的西狄军士高高地扬起了长刀,寒光凛人。
  燕云六州。
  穆寒江骑着黑马一路闯进将军府的时候,四下的仆役都已经习惯了,只看了一眼便继续做着自己的事。
  黑马前蹄高高跃起,长嘶声传了很远,热气蒸腾起薄雾。穆寒江身形利落地翻身下马,快步往着厅内走去,一边走一边喊,“大哥!二哥!小爷我刚宰了两个西狄蛮子,算是通过考验了吧?你们可是说好了要叫我攻城的那一招的!”
  他身上穿着一件有些破的棉袄,随意地扎着一根腰带,外面不伦不类地罩了件兽皮缝制的夹袄,上面还沾着血迹。虽然皮肤有些黑,但眼睛却是极为明亮的,此时一边喊一边往屋里走,脚下的鹿皮靴踩地“蹬蹬”地响。
  推开门,就看见穆寒瑛和穆寒逸两人面前摆着一张地图,正在商讨着什么。他们均年长穆寒江很多,一个十九,一个十五,已经是跟着父亲穆德钧上过战场的人。因此见年仅十岁的幼弟甩着马鞭风风火火地进来的时候,两人眼里都有些无奈。
  “哟,阿江,竟然都没有被西狄蛮子抓走让我去赎回?真是可喜可贺啊!”二哥穆寒逸将地图一卷,塞到了桌案下面,笑眯眯地说道。
  果然就看见大咧咧斜坐在椅上的穆寒江得意洋洋地扬了扬下巴,“没看看小爷我是谁,这燕云六州谁没有听过小爷我的名字?”
  说着一下子跃起来,马鞭随意地丢在一边的桌上,有些焦急地凑过去问道,“大哥二哥,你们什么时候教我攻城术啊?再过些日子你们都要走了,爹又不住我到处跑,那时候我去哪里找你们?”
  因为穆寒江才十岁,性子又野,因此穆将军从来没批准过他上战场,就怕他一个冲动就出了岔子。
  “又没说不教你,急个什么?”穆寒逸提着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直接踹了穆寒江一脚。常年习武让他的身形很是魁梧,一双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上窜下跳的弟弟,“离队伍开拔尚有几日,这几日够了,就你那水平,给你点浅显的你就得想大半年。”
  这次穆寒江没有反驳二哥的话,笑嘻嘻地凑过去,“二哥,要不你去给爹说说,你们这次走也带上我呗?”见穆寒逸端着茶杯不理他,就又蹭到大哥穆寒瑛的边上,眼神亮亮的带着讨好。
  “我说穆寒江,你是傻了吧?别人是怕上战场,你倒是好,赶着去送死是吧?”说着一个茶杯给穆寒江抡过去。
  穆寒江眼疾手快地接住,摇了摇被子,依然笑嘻嘻的模样,“二哥你怎么这么说话啊?我这是继承了我们穆家的血性,血性你懂吗?当年我们穆家……”
  “别闹了。”穆寒瑛淡淡开口,两个小的就都同时住了嘴。从小穆寒瑛这个兄长便积威甚重,除了老子穆德钧,走遍燕云都不怕的穆寒江怕的就只有大哥了。
  “寒逸还是跟着我去边境,寒江不能去。”说着不等穆寒江开口反抗,直接说道,“消息来了,陛下准备加封父帅为一等护国公,等来年春父帅必定会回京谢恩,那时候。”
  说着看向站在一边的幼弟,眼神有些担忧,“那时候寒江你必定是要跟着回去的。”
  “大哥,你说的真的?”穆寒江还没有说话,穆寒逸先吼了出来,一手指着穆寒江,“就他那塞了大把的沙子的脑子,跟着父帅回京了,不会被榨的只剩下骨头吧?”
  在他眼里,自家弟弟真是又蠢又笨又冲动,去了京城那满是人精的地儿,怕是不被弄死!
  “我不去京城好不好?大哥你给爹说说,我想跟着你们去边境。”虽然京城繁华,但是他更喜欢燕云六州,这里无拘无束,可以跑马可以挽弓,还可以杀西狄蛮子,比京城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这可不是你我或者是父帅能够决定的。”穆寒瑛淡淡地说道,“这是陛下的意思,让父亲回京的时候带上寒江。”
  他也知道,从小在燕云长大的寒江肯定不能适应京城的生活,但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如今穆家势大,又加了恩封一等国公,这般的荣宠与权势,若是不放一个嫡子到京里,御座之上的皇帝怎能放心?
  想到这里,穆寒瑛的神色有些怔忪。
  见穆寒瑛的神色,穆寒逸和穆寒江对视一眼,眼里有些担忧。大哥总是思虑过重,想穆家,想战事,还要担心两个弟弟,明明才加冠不久,但眉间都有了痕迹。
  穆寒江挪过去,拽住大哥的袖子,“大哥,你就别担心了,我去京城了大不了就窝在将军府不出去就是了,不会闯祸的。”
  听见穆寒江的话,穆寒瑛淡淡地笑了出来,心中有些苦涩。
  我也希望你回去了一趟,就又好好地跟着父帅回来,这里毕竟有父帅和我护着你,但是陛下应该不会那样轻易地让你回来吧?看着穆寒江单纯却又铮亮逼人的眼睛,心中蓦地有些难过。

  ☆、第十一章

  大雪终于止住的时候,已经是几日之后了。暖暖的冬阳光辉洒落皇城,仿若整个天地都清亮起来。飞檐上悬挂着的冰凌折射着七彩的光,有融化的雪水汇成水流沿着道路流淌,蒸干后的水滩留下块块湿润的痕迹。无数的宫人早早地便开始扫雪,窸窣的声音传出很远。
  雪化的天气很冷,空气中依然是浸人的寒意。走出了宫门,顾明珩还有些不放心地摸了摸陆承宁的手,感觉到他的手心温热,这才拉着他上了车。二人坐好后,太子车驾便往着凤仪宫行去。
  一路车轮在大道上印下颜色沉黯的痕迹,蜿蜒而去。
  凤仪宫。
  吴嬷嬷一身淡棕色衣裳正跪在地上,头埋得低低的。殿内只留了阿静姑姑一个人伺候,其余的宫侍都候在外间,听候吩咐。
  漆金的香炉有淡淡的烟雾冒出,让整个寝殿内暖意如春。
  “不知太子妃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进宫第二日便说对熏香不适,直接撤了整个东宫的香炉。”吴嬷嬷声音带着卑微与微淡的恨意,说着声音低了下来,“奴婢看着那药没了熏香的辅助,效果减了很多,要不……”
  “别说了。”皇后淡淡地打断她,带着上位者的威仪。话音一落,就见吴嬷嬷的身子抖了一抖,丰腴的身子匍匐地更下去了些。
  许琦梧端起白瓷杯盛着的花露轻轻抿了一口,用黛粉勾勒过的眉尾梢微微上扬,自侧面看去,眼神有些凌厉。她扫了一眼跪伏在地的吴嬷嬷,语气带着不悦,“这点事都做不好,本宫要你何用?”殿内帘幕的阴影落在她的脸上,让她的眼神晦暗不明。
  说着将手中的杯盖狠狠地扔过去,直直砸到了吴嬷嬷的手臂上,就听见一声闷哼,随后便没了声息。
  “这三月来都进不了太子的身?”许琦梧戴着镶嵌玛瑙玉石护甲的手指缓缓抚摸着杯壁,语调缓慢,本是气息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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