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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子很难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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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耳边突然想起阿珩说过的话,“阿宁,我们不能再退了,一退,便是深渊。”想到这里,陆承宁的气势陡然凛冽起来,他垂手而立,却端的气势骇人。
陆泽章看着如此的陆承宁神色微变,他并没有接到任何关于太子已经恢复神智的奏报,这——算是“惊喜”吗?
顾明珩,朕似乎还是小看了你,没想到你能将此瞒地滴水不漏!
“臣不敢!”李则义双腿一软跪地道,斩钉截铁道,“臣绝无此意!”他突然后悔站出来,谁曾想传言中的“大庸太子”会突然如此咄咄逼人?
“刑部尚书。”陆承宁突然开口。尚子阳闻言出了列,他年过不惑,眉间有着深深的褶纹,气息端定,显得刚正不阿。恭敬行了礼,便听见陆承宁询问道,“朝堂之上公然对孤不敬,依律当如何?”
“禀殿下,依律法,对储君不敬者,轻则罚奉半年,重则j□j。”尚子阳视线落在地面上,声音严刻地说到。刑部一向中立于党派之间,只向皇位之上的人效忠。
“劳烦尚大人。”陆承宁颔首,复又看向李则义,神色平静的模样让人看不出情绪,“李大人,可听清了?”殿外吹来的风让他的衣摆轻微拂动,仿若凌云之势。
“臣知罪。”李则义仆地道,他现在算是明白过来,太子这是要拿自己立威了,一时心中叫苦。朝着三公站立的地方看了一眼,见宁国公微闭着眼,双手拢在袖中事不关己的模样,就知道今日这责罚是免不了了。
“既然李大人有诚心反省之意,孤便从轻处置,罚奉半年。”说着朝着御座的方向展袖行礼道,“父皇,不知儿臣此般做法可有失妥当?”长袖临风,掩住了他的神色,只余太子绶带微动。
“便照太子所说吧。”一直没有开口的陆泽章点点头,随后语带欣慰地夸赞道,“太子此番做的甚好,我大雍储君之威不容冒犯!为君者,术柔决刚,刚柔并济,方为王道。”
一时,殿中群臣跪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停息在不远处宫檐上的飞鸟被这声音所惊吓,挥着翅膀快速地飞走了。
陆承宁一路回到东宫的时候,脚步下意识地停在了长廊转角处。他看着芭蕉叶下的石桌上,顾明珩一身竹青宽袍,和郑儒远分坐两方,正执子对弈。一旁放着一壶清茶,热气袅袅,鼻尖似乎能够闻到茶香。
一时间,这样的场景恍然让他的心中有一种淡然安宁之意。
顾明珩执着白子,眉间满是思索。这时,视线之中突然闯入一抹明黄,接着就听见陆承宁显得有些低沉的声音,“阿珩,这里。”他的指尖落在棋盘上,示意顾明珩把棋子放在这里。
顾明珩抬头,就看见一身太子朝服的陆承宁站在一边,看着自己的表情很是无辜。此时的他,和方才在朝堂上的神色完全不同。
“阿宁不知道观棋不语真君子吗?”顾明珩带着笑意说道,毫无责备之意。
“好。”陆承宁想了想,很是认真地点头道,表示自己记住了,“观棋不语。”
顾明珩被他的模样逗笑了,握着他的手引着他坐下,温声道,“阿珩去含元殿可还好?”他还是有些担忧,在园中和郑老下了一上午的棋,依然心绪难宁。如今见了陆承宁,才觉得松下一口气。
“顾九,这就是你忧思过重。”郑老将手中的棋子放回罐中,捻了捻胡须说道,接着也有些关切地看向陆承宁,“殿下,不知情况可好?”朝中俱是人精,看着这样的殿下让郑老突然有了一种自己将白兔放入了群兽之中的感觉。
陆承宁没有理会,而是将顾明珩刚刚执在手中的棋子放到棋盘上,抬起头看向郑儒远,“您输了。”他语气淡然,如阶前徐风。
闻言,两人复又看向棋盘,一时惊讶。
郑儒远片刻后抚掌大笑道,“殿下今日可真是让老夫大吃一惊啊!好棋!真乃好棋!”他观棋不过数息时间,便直接以一子之力,挽回了之前白子的颓势。虽说旁观者清,但是这般的洞察力与运筹实在是让人惊叹。
郑老看着与往日大不相同的太子,心中甚为欣慰。这一切难不成都是命数?祈天宫神官曾言,太子唯有娶濮阳顾氏顾明珩为太子妃,方能真龙破雾,覆手乾坤!
如今,真当是应验了。
殿下,老夫突然很想看到,日后您会长成如何模样。只是不知老夫能不能活到那个年岁了。
太子寝宫。
陆承宁一进内室,便坐到了“含章”旁,定定地看着顾明珩,神色竟是带上了淡淡的思念之意。
顾明珩背对着他,没有看见他的神色。接过阿羽递来的漆木盘,将里面折叠整齐的的太子常服抖落开来,一边说道,“阿宁,过来换衣服了。”明黄的朝服太过隆重了,那般的色泽实在是刺眼。
陆承宁看了看他手中拿着的衣服,见是自己常穿的那一件,便起身走了过去,一边抬起手臂一边道,“殿下要听阿珩弹琴。”他的声音下意识地带上了些许撒娇的意味,显得很是和软。
顾明珩解开朝服的系带,闻言抬头笑瞪了他一眼,“殿下是旁人对阿宁的称呼。”连郑老都说太子应是全好了,但是顾明珩知道在很多方面还远远不够,比如现在,陆承宁他依然时常分不清楚“自己”的存在。
“‘我’是‘阿宁’,‘阿宁’是‘孤’?”陆承宁看着顾明珩细细地帮自己解着扣子,神色有瞬间的怔忪,随后开口问道,他的表情带着微微的疑惑不解,但双眸却是明亮的。
“对,‘阿宁’是太子,是储君,是殿下,是儿臣。面对外人,要称自己为‘孤’。”说着将繁复的外裳脱了下来,递给候在一旁的阿羽。这般的讲解这段时间顾明珩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好在陆承宁也记住了,在旁人面前从未出错。
“阿珩,阿宁在含元殿没有说错。”顿了顿,陆承宁突然笑道,像是一个想要得到夸奖的孩童。他的眉眼弯起,若有星星点点的光亮出现在漆黑的眸中,“儿臣,孤,都是阿宁,阿宁没有说错。”
顾明珩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夸奖道,“阿宁乖。”若是让旁人见了太子此时的模样,怕是刚在群臣及皇帝心中建立的形象又毁了吧?
“阿珩。”陆承宁看着顾明珩的神色,突然开口。顾明珩闻言看了他一眼,“嗯?”
“阿宁不喜欢李大人。”听见他的话,顾明珩的手一顿,他直起身,认真地看着陆承宁,“阿宁为什么不喜欢他?”
“因为他不喜欢孤。”陆承宁想了想说道,他能够清晰地回忆起李则义看自己的眼神和表情,那样的神色让他心里下意识地提起戒备——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李则义确实不喜欢阿宁。”顾明珩没想到他这么敏感,想了想解释道,“李则义是三公一派,入朝以来一直主张废储。”顾明珩这些日子正逐渐将朝中的党派势力划分一一说给他听,有时候还会在纸上绘出派系脉络,一部分是如今了解的,一部分是前世的记忆。
毕竟他不能一直都跟随在陆承宁的左右,很多的事情都需要他自己一个人面对。
想到这里,顾明珩突然觉得心中有些失落,怔了一瞬,顾明珩不禁暗问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会这样的感觉。阿宁毕竟是太子,不可能永远都躲在他的身后。
这大雍江山,最后终将是他的。
“阿宁懂了。”陆承宁听后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他突然握住顾明珩正在系着锦带的手,没有放开。
“我在帮阿宁……”顾明珩有些不解地看着他,突然,眼前陆承宁的眉眼渐渐放大,变得更加清晰。顾明珩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那一瞬间都停止了一般,感官被无限放大,浅浅的温热触感落在唇角,他的耳边响起陆承宁轻轻的声音,“阿宁喜欢阿珩。”
手一松,顾明珩手中握着的锦带徐徐落到了地上。
☆、第二十八章
夜色笼罩之下,整个皇城像是陷入沉睡的巨大猛兽,蛰伏在京城一角,覆盖着浓重的阴影。顾明珩听着陆承宁平缓的呼吸声,视线落在暗处,眉目间满是深思。
他缓缓抬起自己的左手,就着外间昏暗的灯光看着手掌的纹路。曾有人说,每一个人的命运都已经刻在了手中,那自己命运,又是如何呢?
耳边不断回荡着前世临死前陆承宁歇斯底里的呼喊,带着无助与茫然。又像是看见那一日在东宫之中,他捂着双耳猛地朝着鎏金大柱直直撞去时的模样。
“阿宁喜欢阿珩。”温热的呼吸似乎还落在唇边,顾明珩微微闭上眼,掩去了眼神的悸动。
阿宁,你可知你这简单的几个字,让我夜不能寐?顾明珩坐起身来,看着蜷缩在自己身侧睡得正熟的陆承宁,为他拉了拉被角,小心翼翼地下了床。
披着衣推门出去,夜风猛地袭来,让人神色突然清晰起来。阿徵站在廊下值夜,见他出了门来连忙起身,低声道,“公子夜安。”近年来他一直跟随着穆寒江习武,整个人的气息逐渐变得深沉起来,若兽掩于林,暗藏利爪。
顾明珩颔首,朝着远处看去。整个皇城都已经睡去,等待着黎明的清醒。依然亮着的宫灯在夜风中摇动,明明灭灭,灯火阑珊。远处有夜间巡逻的禁军,脚步声听得也不甚清晰。
阿徵看了看顾明珩的侧影低声道,“公子是无法安睡吗?”入宫以来,公子少有安眠的时日。不是挑灯夜读,便是照顾着太子,夜长眠浅,有时连风声都能将他惊醒。本就不甚康健,现在更显得清瘦了。
“嗯。”顾明珩点了点头应了一声,精致的宫灯自他的头顶上方照射下来,洒落在身上,让他的眉目清晰,带着淡淡的忧色。斜长的数重影子微微晃动,深浅不一,穿廊而过的夜风泛着凉意,一时灯火摇曳。
阿徵没有再说话,他本就不是善言的人,此时沉默地站在一边,如最亘古不变的守护。顾明珩静立良久,拢了拢外衣,对阿徵温和地笑道,“你也好好休息,夜风渗人,不要着凉了。”说着转身朝着书房走去,披落的长发斜斜吹散。
他的脚步很轻,木屐与地面相触,“蹬”声如有轻浅韵律一般落在心头。阿徵看着渐行渐远的霜色身影,幽深的长廊像是没有尽头,灯影浮动,让那一抹背影变得模糊起来。
将书房的灯点亮,顾明珩添了水在砚中,一手拂着长袖磨起墨来。清水逐渐被墨水染黑,与砚台融为了一体,再辨不清。他提起狼毫蘸了墨,悬腕落笔,每一处墨痕都稳而端正。长发纷纷散落肩旁,一时有如云上谪仙。
他细细回想着,自大婚到现在,已有五年时间。清理了东宫,足以让太子的所有都在自己的眼下。而朝中培养的官员官职均还较低,但只需几年光景,想来一部分已是能够成为一方大员。最为重要的是,太子神智终于逐渐恢复,这也是之前他最为忧心所在。
只是,卫七——到底是谁的人?上一世的时候,卫七曾经出现过两次,他一直以为是皇帝安排在陆承宁身边的暗卫,但若是真的是皇帝的下属,绝不可能不主动现身救下陆承宁。况且,帝后二人实际上并非那样将陆承宁放在心上。
一时间,无数纷繁的画面出现在眼前,心中疑虑逐渐扩大——上一世到底是什么令得今上决意废储,甚至撤销陆承宁所有的倚仗,直接断了生路。
一个大胆的猜测突然浮现,顾明珩握着笔的手一紧,双眸微凝。
隐约听见四更鼓的时候,手中的墨笔猛地停下,顾明珩看着宣纸上几个墨字,暗了眸色。一双神如桃花的眼不复白日的温和,蕴含了浓重的杀气。双眸如有墨浪翻卷,惊骇人心。他放下笔,负手站在案前,身披的外裳映着灯火的暖光,却丝毫落不进他的眼中。
我这一世之初,便已决定——为你夺得这个皇位,就算这皇城之内满是暗刃,宫室之间俱是怨愤,那一个位置终将属于你。他抬手轻轻触了触唇角,那里似乎还有余温蔓延。数息怔然后,顾明珩最终还是放下手,再睁眼时已是满眼漠然。
他转身朝着书房门扉处走去,形单影只,透着寂寥与永不回头的决绝。
身后案上的灯火明亮,墨迹干涸的狼毫被随意地置在镇纸旁,宣纸上笔走游龙,“谁主沉浮”四字墨迹未干,笔锋雄浑,已有峥嵘之意象,如长河滔滔,自天上来。
回到内室的时候,就看见陆承宁只着了里衣坐在床边,呆呆地看着桌上跳跃的烛火。
“阿宁被吵醒了吗?”顾明珩见他的模样,语气莫名就软了下来,“阿宁是多久起来的?”他走近伸出手想要握住陆承宁的手,却又迟疑了,一时手顿在了半空。
陆承宁听见他的声音,抬起眸子看向他,神色带着委屈,“阿珩不见了,冷。”他的头发有些凌乱,染着凉气,像是已经等了很久一般。
顾明珩只觉心下一酸,还是握住了他的手,“阿珩以后不会了。”两人的手都染着夜的凉意,交握在一起,却突然感觉到了暖意。
躺在床上,陆承宁侧过身子环着顾明珩的腰,像是担心他再突然离开一般。顾明珩身子一僵,又瞬间放松下来。自己何必想那么多?他闭上眼暗暗道,今生已注定困居于这皇宫深殿之中。心中刹那释然,竟一时有了倦意,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感觉到顾明珩的呼吸渐渐放缓变得深沉,陆承宁撑起手臂,专注地看着顾明珩的容颜,用目光一寸一寸勾勒着他的眉眼。良久,他带着轻颤的手落到了顾明珩的唇边,小心翼翼地触了触,见他没有醒来,才探起身子,屏着呼吸在他的唇角落下了轻吻。
崇文馆。
第二日下学后,顾明珩起身对两人道,“阿泓和阿木今日在东宫用了午膳再出宫可好?”
闻言谢昀泓看了眼一边的穆寒江,微笑着点了点头,“好久没有吃到东宫御厨的手艺了,少爷我正想的紧。”说着先一步朝着水榭的方向行去。
水榭建在湖心,四面临水,只有一条木栈与湖岸相通,因此在此间不论商议何事,都不担心被旁人听去。
穆寒江靠在水榭的木柱上,很是惬意地感受着带着水汽的微风。谢昀泓一手执着茶杯,显然也很是享受这般舒适的午后,连声音也变得和缓起来。“阿珩可是有什么事?”
他从自家的父亲口中得知了那日朝堂之上的情貌,如今太子基本痊愈,那想来阿珩一直谋划的事情也得以开始实施了。他一直敬佩顾明珩,才学是一方面,更多的是感慨于他的心智与隐忍。
顾明珩将泡好的茶递到陆承宁的面前,接着神色闲逸地回答道,“想请阿木帮忙。”他看向倚柱而立的穆寒江直言道。
“帮忙?”穆寒江走了过来,脚步沉稳,面上有些疑惑地问道,“需要我帮什么忙?”他一直觉得在京城这样的地方,需要的是像谢昀泓这样有着狐狸脑子的人,明处含笑,暗着阴人。
至于他,还是比较适合燕云六州。
顾明珩听了他的话笑意更深了些,“这事还非阿木不行。”接着问道,“阿木可认得赵显?”
“赵显?自然认得,手下败将!”穆寒江点了点头道,一口喝下杯中的清茶,他可不在乎这茶叶是否名贵,茶汤是否滋味清冽。
喝完忽视谢昀泓嫌弃的眼神接着道,“他祖上也是征虏将军,不过后来衰落了。但那小子骨子里还是爷们儿,和小爷我见一次打一次,次次都输。”他难得语带赞赏,显然这个叫赵显的人很合他的脾性。
顾明珩听后脸色肃道,“想必阿泓和阿木都知道,东宫有六率。”说着看向一直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的陆承宁,“阿宁可知道‘东宫六率’?”
陆承宁思索了一会儿点点头道,“东宫左右卫率、左右司御率、左右清道率。左右司御率为孤直系,而卫率与清道率隶属禁军。赵显为司御率统领,受护军将军四品衔。”这些顾明珩都仔细为他讲解过,每一率五千兵力,司御率左右共一万人。
听到这里,穆寒江眸色一变,看着顾明珩的神情认真问道,“阿珩,你需要我如何?”这句询问,便是说明他已经答应顾明珩了,也大致明白他想要做的事情。
谢昀泓摇着折扇的手也停了下来,他看着端坐的顾明珩,眉眼微凝。
“练兵。”顾明珩看着两人,眼中似有风起云涌,“我需要的,是一支真正能够杀人的军队。”
☆、第二十九章
燕云六州。
军帐中,穆寒瑛将手中看完的信置于烛台之上焚毁,银色的铠甲映着火光泛出浅浅的红色。
坐在一边的穆寒逸手里握着一柄长枪正在细心擦拭,见状问道,“大哥,可是三儿的来信?”他浓眉斜飞入鬓,很是英俊,脸颊上的一道伤疤却尤为显眼,从鼻翼处斜斜止在眼下,只差半寸便伤到了眼睛。
“嗯。”穆寒瑛点了点头,眉如重墨绘出,双唇薄而紧抿着,表情一如铁甲冷硬,眼神却软化了不少,“这东宫里的太子妃可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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