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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雷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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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放松。

  那两只猴子蹑手蹑脚地走着,当在距离雷鸣约有近30米的时候,那只大猴子忽然停住了脚步,似乎看到了什么东西,它站在原地犹豫着,没有向前移动。而那只小猴子却不知好歹,傻乎乎地凑上前去想看个究竟。它跑到大猴子身前的瞬间,不知触发了什么机关,突然从绿油油的草地中跳出一个圆柱形黑色物体。黑色物体径直上升,跳到了两只猴子的头顶上大约米左右的位置。

  大猴子见多识广,知道大事不好,立刻掉头就跑,可是已经迟了。只听“轰”的一声,那个黑色圆柱体迸发出一阵耀眼的光芒,在空中分裂成无数金属碎片,成群状飞向两只惊慌失措的猴子。

  雷鸣觉得眼前白光一现,还未明白发生什么,却突然听到山谷里突然响起一个急促有力的命令声,

  “卧倒!”

  雷鸣来不及多想,下意识地滚到了岩石背后。

31 八指男人
淡淡硝烟散去,山谷恢复平静。

  雷鸣慢慢从岩石后探出头去,看到不远处的草地上一片心惊胆战的狼籍:黑色的泥土,绿色的青草,还有大片大片红色的血。两只猴子的尸体软绵绵地躺在草地之上,两只猴子的头被金属弹片撕得稀烂,早已无法辨认,猴子尸体上还汩汩淌着小股的血水,一滴不剩地灌溉进了这片恐怖的草地。

  雷鸣的手指深深陷入泥土之中,他闻着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身体在风中瑟瑟发抖。那飞起来的是什么东西?如果刚才自己随意走动,会不会……雷鸣不敢再想下去了。刚才还活蹦乱跳的两条生命,瞬间就成了两具冷冰冰的尸体,即便死去的是两只猴子,也第一次让雷鸣真正地领悟到了生死瞬间的痛楚和恐惧。

  刚才那浑厚的声音又在峡谷里回荡起来,“小子,你怎么样?挂彩了吗?”

  雷鸣半蹲着身子,壮着胆子向峡谷内望去,却根本见不到一个人影。他张望了半天,想找到声源的具体位置,却只觉得刚才的声音像水波一圈圈地逐渐回荡在山谷中,悠久回长,似乎无处不在。

  “傻小子!我在上面!”雷鸣只觉得头顶一声长啸,不由自主地抬头向上望去。只见十米之上的峭壁上,悬挂着一个穿着迷彩裤和白背心的男人。雷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男人竟然双手抓住一块突出的岩石,像只风筝一般吊在空中。男人冲雷鸣喊道,

  “你不要动!这里到处都是地雷!等我下去救你!”说完,那男人像只灵巧的猿猴一般,纵身跳到了另一块生满藤蔓的岩石上,接着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和一团麻绳,三劈两斩就将一大束手腕粗细的藤蔓搅出了一个精致缺口。男人干净利索地将绳子捆在缺口上,打了个死结,而后用口叼住匕首,双手紧紧抓住麻绳,双足不停地蹬着陡峭的岩壁,迅速地滑了下去。

  雷鸣看得目瞪口呆,这…这不是他妈的飞檐走壁吗?

  不到十秒钟,那男人已经从崖壁上跳到一块巨硕的岩石上。那男人站在石头上,冲着雷鸣摆摆手,灵巧地从一块块裸露的岩石上踩过,如蜻蜓点水般轻盈。

  转瞬间,那男人已吐掉了口中的匕首,天神下凡般立在了雷鸣面前的岩石上。

  “*跳雷是我国研制的一种反步兵地雷,是设计在地面以上爆破的杀伤性跳雷,以其破片杀伤行进中的步兵,可单独布放,也可以串联布放。”男人笑吟吟的,一边掂着手中的匕首,一边上下打量着雷鸣,歪着嘴角问道,“小样的,吓傻了吧?”

  这男人大概40多岁的样子,单眼皮高鼻梁,薄薄的嘴唇在笑的时候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男人的皮肤黑得像烧过的炭,身材虽然不高却健壮异常,双臂上布满了结实的肌肉群,错落有秩的腹肌隔着白背心都能数出块来。雷鸣心里有点畏惧,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深吸了一口气,还未开口说话,那男人就从岩石上跳下,像只警犬似地趴在草地上,静静观察着周围地形。

  “新兵蛋子!跟在我后面!别走偏了!这里是雷区!”男人头也不回地喊道。

  雷鸣听到“雷区”两个字,着实心里一哆嗦。他以前看过一些战争片,那些影片中所展示的雷区都是令人粉身碎骨的恐怖地带,是一脚踏错就下地狱的黄泉路。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回头看看了不远处那两只可怜猴子的尸体,雷鸣有点悲伤地想,它们可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糊里糊涂地送命了。

  “走啊!傻站着干什么?”男人的吆喝又在雷鸣耳边响起。雷鸣这才回过神来,转头一看,男人已在草地上匍匐前进了3、4米。

  在他的身旁,已经多了3个沾满泥土的黑家伙。

  那男人的迷彩裤上被草地里的露水浸得精湿,他却毫无知觉似地用那柄匕首一点点地刺探着面前的草地。

  雷鸣小心翼翼地沿着男人爬过的草痕走去,他站在男人的身后,悄悄探头,去观察男人的一举一动。

  雷鸣只看了一眼,目光就凝固在了半空,仿佛双眸被突然捅了一刀,眼神再也收不回来。

  那个爬在草地上的男人,右手持刀,正用左手一点点地从泥土中抠出一个黑家伙。

  而在那只沾满泥土的左手上,只剩下了三根参差不齐的手指。

  还有两根手指呢? 。 想看书来

32 班长或大哥
只有八根手指的男人花了一顿饭的功夫在草地与山崖间开辟了一条安全通道,他用树枝在通道周围做上记号,命令雷鸣从通道走到山崖下,而后一声仰头一声呼哨,不多时便从雾气腾腾的崖顶坠下来一根结实的麻绳,麻绳下端还拴着一个绿色的军用挎包。

  男人解下背包,从里面掏出绷带、棉签和消毒药水,对雷鸣说道,“过来!先把头上的伤口处理一下。”

  雷鸣犹豫了一下,觉得现在除了服从男人命令以外没有其他的选择,便乖乖地走过去。男人让他坐在草地上,动手解掉了缠在他头上的布条,训斥道,“这么脏的衣服!伤口非感染不可!”

  不知是疼痛还是别的原因,雷鸣咬了下嘴唇,吸了口冷气。那男人瞪了一眼雷鸣,用棉签给雷鸣清理额头上血糊糊的伤口,随口问道,“怕疼不?”

  “不怕!”雷鸣嘴里不服,双拳却已经攥出了汗水。他吸了口气,闻到那男人身上的味道,他和其他成年男人不同。那些普通的成年男人经历了许多年的呼吸与排泄,身上沉淀下来的不是松脂的暗香,而是类似油漆、牲畜分辨和脏池塘混淆后的气味,这气味雷鸣从诸多陌生或熟悉的男人身上闻到过。可这个男人身上却有一股植物的清香,那是刚发芽的杨树、桃树、槐树或菖蒲在雨露之后的味道,还搀杂着红泥土、麦穗、新鲜枪油和风信子的甜味。那气味让雷鸣身上的每个毛孔瞬间挣扎着竖起来,他呼吸平稳,闭了眼睛的身子恍惚置身于一条幽深漆黑的小河,没有一丝明亮的光。

  “小子还挺有种!你的伤口很深,我先给你消消毒,疼就叫出来!不算丢人!”

  一分钟后,男人给雷鸣消毒了伤口,很娴熟地用纱布将伤口层层包扎了起来。雷鸣凭着一股狠劲,楞是要紧牙关一声不吭,他不想让眼前的男人看轻了自己。

  “好了!”随着男人的一声吆喝,早已面色发白浑身冷汗的雷鸣再也站不稳,一屁股坐到了草地上,嘴唇被牙齿咬出了斑斑血痕,疼得低头猛吸冷气。

  “哈哈,晕啦?这点儿疼就受不了了?”男人很潇洒地冲雷鸣眨了眨眼睛,指着那根悬挂在空中的麻绳说,“能爬上去?”

  雷鸣翻着白眼,气喘吁吁地抬头看了一眼男人,又看了一眼高耸的山崖,心有余悸地问,“大哥,你是谁?”

  “大哥?”男人哈哈一笑,说道,“小子,你身上没点儿兵味啊?部队里有‘大哥’这种称呼吗?”他用厚实的手掌揪了揪雷鸣的耳朵,命令道,“叫班长!”

  “你又没穿上衣,我哪看得见你的军衔……”雷鸣沮丧地撇了撇嘴巴,低头小声嘀咕着。

  “你瞎念叨什么呢?”那男人问。

  “没什么,呵呵,班长,谢谢你救了我。”雷鸣忙抬起头,对男人勉强笑了笑,“班长,你是哪个连的?怎么称呼?”

  “哪个连的?这还用问?”男人指了指背心胸前的小字,“没长眼睛啊你?”

  雷鸣这才发现男人背心前胸上面有一行红色的小字,“攻守英雄连抗洪留念”。

  “啊?你也是我们连的?我怎么从没见过你?”雷鸣不由提高了语调,在四连呆了这么久,怎么从没见过这个只有八根手指的班长?

  “你没见过我?你没见过的事多了!”那男人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瞪着雷鸣,说道,“别废话!能不能自己爬上山去?”

  雷鸣费劲地咽了口唾沫,被那男人连珠炮似的话噎得一口气没接上来。他一向被别人冠以鸟兵的称呼,可没想到这个黑乎乎的班长比自己还要鸟,黑班长的表情动作语言神态将自己轰得灰头土脸,根本不留一点儿面子。说来也怪,雷鸣心里却对这个班长充满了好感,甚至还有一点点崇拜。你想,一个在地方和部队混日子混惯了的年轻人,突然遇到了一位救了自己性命的八指英雄,一个能抓着岩石荡秋千的男人,一个能在雷场用一顿饭时间开条安全通道的班长,怎么能不让人崇拜和景仰呢?而且这位班长连说话的语气和神态都牛上了天,貌似天老大我老二的架子,更何况他还救了自己的性命,怎么能不让雷鸣心声感叹呢?我靠,这班长太强了,真他妈帅。

  “让我试试吧,班长。”雷鸣期盼地看着黑班长。

  “去!”那班长抱着手臂站在草地上,歪着嘴巴,不屑一顾地说道,“年轻人火大,放点儿血没事儿,试试去吧!”

  雷鸣颤悠悠地跑到山崖下,抬头看看看高耸的岩壁,紧张地搓着双手,开始变得犹豫不决。

  “磨蹭什么?上不上?”黑班长不耐烦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利索点儿!”

  雷鸣回头看了一眼那班长,咬了咬牙,双手抓住粗拉拉的麻绳,用腿登着岩壁,一步步艰难地向上爬去。

  那黑班长看着雷鸣笨拙的身型,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一言不发。

  雷鸣爬到三四米的时候,就感觉双臂酸疼,手掌被麻绳勒得失去了红润,似乎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两条胳膊和胸前,骨骼随时可能会爆开。

  可雷鸣又不想让那黑班长看轻了自己。凭着一股倔劲,他咬着嘴唇继续向上攀爬,他的额头上已经迸出了点点汗珠,身体弯成一只虾,哼哧哼哧地交换手腕,几乎是一厘米一厘米的在崖壁上慢慢挪动。

  突然,雷鸣身体一晃,一块凸出的石块从他脚下骨碌碌地滚了下去。雷鸣只感到身体失去了平衡,毫无依靠。他忍不住惊呼一声,全身便轻飘飘地向下堕去。 。。

33 老子要上去
“废物!”黑班长像摔癞蛤蟆似地把雷鸣扔到了草地上,满脸尽是鄙夷之色,“就这个素质?还想在四连呆?你们新兵班长是谁?”

  雷鸣坐在草地上,发呆似地看着黑班长,半张着嘴巴,过了一会才缓过神来。刚才,他只感到自己在空中堕落时突然被一股巨力托住,再睁眼,自己就坐到了软绵绵的草坪上,黑班长是如何从空中接住自己的?雷鸣根本不知道,因为对方的速度实在快得惊人。

  “说啊?傻了?”黑班长毫不客气地追问。

  “是…是…崔伟。”雷鸣有些胆战心惊地回答。

  “崔伟?就是那个满脸地雷的新兵蛋子?都当上班长了?”黑班长呵呵一笑,“奶奶的!现在的新训班长都是这路货色?真有意思!”

  雷鸣一听黑班长话语中充满了对崔伟的贬斥,不由立刻来了精神,说道,“是,班长。”

  “是?是什么是?啊?”黑班长眼睛一瞪,立刻反问。

  “是…啊,不是…”雷鸣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好。

  “什么不是?啊?”黑班长盯着雷鸣,语气愈加严厉。

  “是…不是…班长,你到底要我说什么?”雷鸣急得满脸通红,像个孩子似地坐在草地上,可怜巴巴地望着黑班长。

  “我什么也不要你说。”黑班长突然抬手打了雷鸣一个脖溜,弯下腰,鼻尖对鼻尖地瞪着雷鸣,一字一句地说道,“因为你没这个资格去评价你的班长。”

  “但是,”黑班长昂起头,冷冷地说道,“我有。”

  雷鸣双手扶地,像只受惊的兔子一般望着黑班长。在黑班长和自己说话的同时,雷鸣感到一股巨大的压力迎面而来,这股压力仿佛平地刮起的飓风,让人呼吸困难,而黑班长那道炯炯有神的目光,则在空中燃烧出一条有迹可寻的弹道,深深插入了雷鸣的内心。许多年后,雷鸣经常在夜晚怀念那片狭小幽深的山谷,怀念那个面色如墨的黑脸班长。

  看着雷鸣呆若木鸡的样子,黑班长忽然仰天纵声大笑起来,洪亮的笑声在山谷中激荡起伏,向潮水一般涌进了雷鸣的双耳,长久不能散去。

  “走吧!”黑班长冲雷鸣咧嘴一笑,神态潇洒至极,“再不上去,赶不上晚饭了!”

  “我…我爬不上去…”雷鸣的脸红了,他第一次感到了羞愧和后悔,这是为平日逃脱训练而付出的代价,他甚至在想,如果时间能倒流的话,他一定回到新兵连好好训练,认真训练,把身体练得像眼前的黑班长一样结实有力。

  但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的。

  “那就上来!趴在我背上!”黑班长转过身,将宽厚的脊梁对着雷鸣。

  雷鸣看到一片巍峨的山,山上有崎岖曲折的小路,那些道路凝聚在黑班长那黑黑的皮肤上,化成了一道道愈合的伤口。

  此刻的雷鸣不声不响,只是对救了自己性命的黑班长唯命是从,顺服地趴在了黑班长的肩膀上。以前那个暴戾乖张叛逆倔强的雷鸣,在黑班长的面前,竟然变成了一个乖乖的小马驹。黑班长就像一个优秀的训马师,无意之中将雷鸣这匹顽劣的小马驹子收服了。

  “小子,你趴好了啊!掉下来我可不管!”黑班长嘴上这么说着,却从军用挎包里掏出两根背包绳,将雷鸣紧紧地捆在了自己身上,捆得像一个人似的,分都分不开。

  黑班长拉过麻绳,使劲抖了三下,而后仰头冲着山崖上高喊一声,

  “老子要上去啦!看好绳子!”

34 出什么事了
车祸事件的影响并没有被扩大。在211团,也仅仅是团常委和二营主官范围之内的人了解情况,四连指导员朱成武肩部软组织挫伤,汽车队驾驶员梁涛锁骨骨折,新兵雷鸣头部轻伤,吉普车需要入厂修理。英雄四连隶属211团二营建制,连队出了车祸,营主官当然坐不住,安排伤员进入卫生队后,连夜跑到团长赵天弓的宿舍开展自我批评。赵天弓早就接到了司令部的汇报电话,和几个常委一碰头,商量之后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一个团级单位几十台号车,出点小事故也算正常。赵天弓嘱咐了二营营长和教导员几句,就让二人回去安排后续工作了。 

  送走二营的两名主官,团长赵天弓抬头看了看表,夜里11点半。他丝毫没有倦意,打发一直守在旁屋的公务员睡觉去了,而自己却走到窗前,点燃一根烟,看着窗外的风景。

  窗外,边境群山的影子像巨蟒的脊梁,弯曲着,又如同痉挛似地抖动着,而恰恰定格在了某个特定时刻,再也软不下来。于是,便有了一个连一个的拱形山脉。这些山脉生在南方,是没有什么棱角的,也许是温润如玉的气候,也许是不分春冬的季节,总之这些南方山脉,和北方山脉有了大不同的区别,如同中国山水画中的南派与北派,北派的山水,总是气宇森森,高壑万千的。其实,山是有魂魄的,团长赵天弓是个非常喜爱山的男人,他童年时代是在山里长大,他总觉得自己和山有着亲密无间的关系。赵天弓从不认为山只是一块空洞洞的大石头,更不觉得南方的山没有北方的山体面威严,他知道,南方的山的魂魄,是不露锋芒的。它们都藏在地下,都藏在人们动物们植物们所看不到的地方,在那些很深的土壤之中悄悄生长,悄悄发光,等待有一天,当然总会有那么一天,它,破土重生。

  赵天弓觉得,山和人是有类似之处的。山的魂魄,人的潜能,都是需要靠时间挖掘的。

  也许只要有合适的环境合适的机会,山的魂魄和人的潜能,都能化成永恒。

  “当当当…” 

  门外的一阵敲门声惊醒了赵天弓的回忆,他连忙回身,紧了紧常服内的领带,说道,“谁啊?”

  “报告!四连连长仇剑生!”一个有力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在屋外的走廊中荡起袅袅回音。

  “恩,进来吧。” 赵天弓心想,就知道是你小子。

  门开了,仇剑生依旧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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