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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驾鸾归 作者:寸心兰-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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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瑶宁依旧不相信,睁大一双明眸看着朗清,又道:“我曾听旁人说起过杨将军,是位忠君爱国的大英雄,又怎么会通敌叛国呢?你莫要唬我!”
朗清淡淡一笑,应道:“君要臣死,臣怎能不死?”
宛瑶宁缓缓后退,摇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一遍一遍地道:“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是为了不让我再缠着你,才编出这样的瞎话来骗我的吗?”


卷三 血海深仇如何报 三十三章 沈公子打了胜仗

朗清凝眸看着宛瑶宁,唇边的笑意渐渐变的苦涩,对于宛瑶宁如今的心痛,他是可以感同身受的,只是为了了却这一段不该产生的“孽缘”,他也别无他法,只得让她知难而退。
宛瑶宁垂眸,泪如雨下,双肩微微颤抖,却并未哭出声来,缓了许久,她方又抬起头来,泪眼盈盈地看着朗清,颤抖着问道:“那你……可是恨极了我父皇?”
朗清凝视着她,面容平静,轻轻道:“贫僧已是出家之人,心中无恨,”轻轻抿着下唇,顿了一顿,又道:“亦无爱……”
宛瑶宁凝眸看着他,眸中一黯,喃喃道:“无爱……你当真是无爱的……”边说着,边缓缓后退,轻轻摇着头,喃喃道:“无爱……”说罢,她已退到门边,顿了一顿,转身推开屋门跑了出去。
朗清一惊,方要起身去追,忖了一忖,站在原地不动了。
宛湘宁自一旁走出,看着他轻轻叹了口气,道:“罢了,你歇着吧,我去追她。”
朗清侧眸看了看她,轻轻颔首,应道:“劳烦公主了。”
宛湘宁淡淡一笑,便转身离开了,沿着宛瑶宁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宛瑶宁一路不停地狂奔,一路跑到了先前御花园的湖边,见眼前已经没了去路,方才停下脚步,蹲坐在湖边,双臂抱膝,将面埋在裙上,哀声哭了起来。
宛湘宁赶了过来,立在她的身后,轻轻叹了口气。
宛瑶宁知晓她在身后,微微抬头,轻声问了句:“姐姐早就知道了是吗?”
宛湘宁应道:“是。”
宛瑶宁又问道:“那为何到今日才告诉我?”
宛湘宁应道:“本是不想让你伤心的。”
宛瑶宁心头一酸,又滴下泪来,哽咽道:“难道这样瞒着我,我就不伤心了吗?”
宛湘宁一怔,微微垂眸,应道:“是啊,瑶儿,是姐姐的不是。”
宛瑶宁摇头,道:“不怪姐姐,是我命苦罢了,”说到这里,她忽又抬眸看着宛湘宁,急急问道:“姐姐,你说,父皇会不会杀了他?”
宛湘宁迟疑道:“暂时……不会。”
宛瑶宁一疑,问道:“暂时?那还是会的是吗?”
宛湘宁应道:“如今,父皇不想杀他。可若是你对他的心思被父皇知晓了,他是必死无疑的。瑶儿,你懂吗?”
宛瑶宁一怔,抬眸看着她,忖了一忖,眼眶又是一红,点头应道:“我懂了,姐姐。”
北疆的战事有些吃紧,宛攸宁在沈君琰与郁青青的协助下,竟也带着将士们打了几个胜仗。
捷报传至京城,君臣皆喜,一时之间,太子的风头又将宛钟宁盖了过去。
散朝之后,乾德帝独坐在正德殿看着折子,想到宛攸宁如今的风光,不由得又笑出声来。
高荣在一旁见了,亦十分欣慰,知晓他心情甚好,便在一旁笑道:“太子殿下总算未曾辱没陛下的名声,也为我们启国扬眉吐气了。”
乾德帝回眸看了他一眼,嗔怪道:“启国什么时候不扬眉吐气了?”
高荣一怔,见他眼眸含笑,便知他并未生气,忙赔笑道:“是,是,老奴说错话了。”说罢,他侧眸打量着乾德帝的脸色,迟疑道:“听闻,这几场胜仗…多数是…沈…公子……打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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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精神不大好,今天病了,睡了一天,只能更这点了,请大家见谅。
明天我尽量多更一点。


卷三 血海深仇如何报 三十四章 沈贵妃薨了

乾德帝眉尖一蹙,侧眸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并未应声。
高荣心内一紧,也不知此话该讲还是不该讲,生怕因他如此一讲而惹得乾德帝震怒。
不过好在,乾德帝并未发怒,看了他一眼之后,便又垂下眸子,淡淡道了声:“出身将门,自然精于此道,没有甚么值得嘉奖的。”
高荣方才松了口气,躬身应了声:“是,陛下圣明。”
乾德帝垂着眸子,轻轻叹了口气,如今的局势,倒真是让他眼花缭乱,也不知何人为亲、何人是敌,只得走一步看一步,再从长计议了。
虽然战局让人心乱,但乾德帝并未忘记前几日宛俪宁所说的关于宛瑶宁与朗清有私情的话。因而隔了几日,待宛瑶宁的身子逐渐康复之后,他便将宛瑶宁独自传进了正德殿中。
宛瑶宁一向幽居内宫,除了宫宴之外,并无机会站在正德殿中,就算是在宫宴上,也是战战兢兢、低眉顺眼,生怕出一点差错。她本以为,被乾德帝单独传召,当她站在玉阶下时,应当会恐惧不安,只是不料,当她真的独自立在乾德帝面前时,心内竟是一片沉静,并无任何波澜。
“瑶儿参见父皇,给父皇请安!”宛瑶宁稳稳地福身一礼,面上稍稍带着一丝浅笑。
乾德帝凝神看着她,一向怯懦的小女儿,如今竟也换了模样,落落大方,倒也有公主风度。
“平身罢。身子,可大好了?”
宛瑶宁谢恩,而后起身,应道:“谢父皇关心,儿臣已无大碍了。”
乾德帝颔首,低眸忖了一会儿,复又抬眸看着她,轻轻一笑,应道:“如此甚好,”顿了一顿,又看着她,道:“明年中秋祭礼,月女之职怕还是要由你来做。”
宛瑶宁浅浅一笑,应道:“是,儿臣遵旨。”
乾德帝又道:“朗清住持已不在寺中,到时新任住持会好生配合你的。”
宛瑶宁应道:“是,”忽又如方才反应过来一般,抬眸看着乾德帝,面上有些诧异,问道:“朗清大师去何处了?”
乾德帝亦看着她,问道:“你不晓得?”
宛瑶宁秀眉微蹙,应道:“前些日子,住在二哥哥府上时,朗清大师还曾过府为我医治,只是后来他便走了,我以为是寺中事务繁多,因而无暇顾我,不想他竟是离开了吗?”
乾德帝沉吟片刻,应道:“是的,他离开了。”
宛瑶宁面色沉静,微微含笑,并未有任何波澜。
乾德帝又问道:“你觉得,朗清大师此人如何?”
宛瑶宁应道:“回父皇,儿臣居于万佛寺时,曾得大师悉心指点,一直心怀感激。大师慈悲为怀,待人是极好的,若日后有缘再见,儿臣定要谢过大师的指点之恩。”
乾德帝轻轻颔首,目光却不曾从宛瑶宁面上移开,少顷,方又开言问道:“瑶儿,如今俪儿已然成婚,下一个可就要轮到你了。朕与你母后商议过,为你寻了一位才貌双全的夫君,不知你喜不喜欢。”
宛瑶宁垂眸浅笑,面上微微有些泛红,轻声道:“此事,全凭父皇、母后做主便是。”
乾德帝轻笑着道:“总是要问过你的意思的。这位公子你也是认得的,正是宣威将军林正合之孙,舒妃的亲侄子,论家世、论人品都是拔尖儿的。虽说如今林正合已然告老还乡,但他仍在翰林院就职,以后你们便在京城安家,离我们和你姐姐也近一些。你意下如何?”
宛瑶宁垂眸一笑,乖巧应道:“全凭父皇、母后做主。”
乾德帝凝神看着她,片刻过后,方轻轻笑了笑,道:“如此,甚好。”
从正德殿中出来后,听见殿门在她身后缓缓阖上,宛瑶宁方放松了一下,一股子疼痛在心底蔓延开来,一把扼住了她的喉咙,感觉生疼生疼的,鼻翼止不住一酸,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下来。她不敢有片刻停留,匆匆离开了正德殿,往毓秀宫的方向去了。
到了毓秀宫,见到了宛湘宁,阖上房门后,宛瑶宁方敢放声大哭。
宛湘宁在一旁看着,知晓她心内苦楚,便也不再相劝,只在一旁轻轻抚着她的后背,轻声呢喃道:“傻丫头,真是个傻丫头……”
过了好一会儿,宛湘宁方将宛瑶宁安抚好了,也能同她说笑几句了,方要留她用午膳,忽见瑾芯推门进来,面色凝重,欲言又止,立在原地踟蹰不前,便问道:“怎么了,瑾芯?”
瑾芯蹙着眉头,应道:“回公主的话,方才映霞宫的人来报,说沈贵妃娘娘…薨了……”
宛湘宁一怔,竟僵在了原处,似乎并未明白瑾芯所言的是甚么意思,又问道:“你说甚么?”
瑾芯又垂眸道:“公主,沈贵妃娘娘薨了……”
宛湘宁一惊,道:“怎么会呢?好端端的怎么会薨了?是不是误传?”
瑾芯应道:“公主,谁敢误传贵妃娘娘薨了?映霞宫里已经在哭了。”
宛湘宁又问道:“怎么薨的?”
瑾芯抬眸看了她一眼,又回眸看了看门外,方小心翼翼地道:“听说,是被毒死的……”
宛瑶宁一惊,轻呼了一声:“怎么会这样?”
宛湘宁起身,道:“那我去映霞宫里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瑾芯忙上前,将她拦住,劝道:“公主请三思,您与贵妃娘娘一向不合,若是急着去看,被人见了趴会生疑。前些日子,贵妃娘娘漏夜来访之事,怕是不便被旁人知晓罢。”
宛湘宁眸子一垂,叹了口气,道:“你说的是,是我情急了。”
瑾芯扶着宛湘宁的手臂,让她安坐在椅子上,又道:“公主,依奴婢之见,还是静观其变罢。”
宛湘宁轻轻颔首,又见宛瑶宁吓得不轻,好生安抚了一下,便让采薇、采苓将她送回萃灵宫里去了。而她自己,则一直坐在原处,无心饮食,脑中更是一片空白,根本不知要做甚么,只坐在那里等着,总觉得等着等着便能等到她想要的答案。
直等到入了夜,喧嚣已散,万籁俱静之时,瑾芯方引着一位身着黑色斗篷的姑娘匆匆走了进来,宛湘宁一怔,忙抬眸看过去,见那姑娘将斗篷褪下,露出一张满是愁容的俏脸,正是沈贵妃身边的宫女红蔓。
红蔓先跟着沈贵妃,后又随在宛俪宁身边,对宛湘宁自然是没有甚么好印象,也根本不愿到毓秀宫里来,但因着沈贵妃临终前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定要来见宛湘宁,她放在忙完一天的事宜之后,匆匆而来,见到宛湘宁也不可不拜,只好跪地行礼:“奴婢参见琅华公主,给公主请安。”
宛湘宁微一抬手,道:“起来罢。”
红蔓听了,也不愿多跪,径直起身,微微躬身,对宛湘宁道:“公主,贵妃主子临终前,让奴婢务必前来见一见公主,有几句话要带给公主。”
宛湘宁一怔,应道:“你且说来。”
红蔓低眸忖了一忖,应道:“娘娘说,以她之命,换二公主之命,还请公主相助。”
宛湘宁一怔,喉中一疼,鼻翼一酸,却仍极力忍住,稳了稳心神,声音却仍微微有些颤抖,道:“我曾答应过她,会保全宛俪宁的性命,我如今也不曾忘,定会设法周旋的。但娘娘她…也太心急了,若再给我些时日,她们母女定是可以重聚的……”
红蔓一怔,不曾想宛湘宁竟与沈贵妃有如此默契,喃喃问道:“莫非…公主…是想帮娘娘的?”
宛湘宁抬眸看了她一眼,并不回答,只问道:“娘娘可是饮鸩自尽?”
红蔓凝神看着她,应道:“回公主,娘娘说,她是被四皇子所害……”
宛湘宁轻轻叹了口气,道:“我省得了。”
红蔓见话已带到,便也不欲久留,福身行了礼便告退了。
沈贵妃薨逝,事发突然,根本让人来不及反应,苏皇后忙得脚不沾地,不停地在映霞宫进进出出,处理所有的后事。好不容易,待事情告一段落,她得以回坤月宫中好生休息一会子,刚端起茶盏还未放到嘴边,便见芳苓匆匆走了进来,面色惶急,秀眉一蹙,又将茶盏放下,问道:“怎么了?怎么看上去这么着急?”
芳苓应道:“回娘娘,有人在四皇子寝宫内搜出了剧毒之物,经太医查验,同沈贵妃娘娘所中之毒完全一样。”
苏皇后一听,不由大惊,起身便欲往照竹宫去,又忖了一忖,心知兹事体大,又回身看着芳苓,吩咐道:“你去趟正德殿,将此事告知陛下,请他速来。”
芳苓应了声“是”,便匆匆离去了。
待乾德帝赶到照竹宫时,苏皇后、舒妃、辰妃、和妃同宛桢宁、宛湘宁已然候在正殿中了。面色苍白的宛钟宁颓然立于众人之间,面无表情,无喜无悲,只一副听天由命的模样。
苏皇后见他到了,忙起身迎他上坐,又将事情简要讲了一遍。
乾德帝紧紧蹙着眉头,凝眸看着宛钟宁,问道:“你可有话想说?”


卷三 血海深仇如何报 三十五章 为沈贵妃讨回公道!

宛钟宁抬眸看着乾德帝,忖了一忖,深深一躬,应道:“回父皇的话,儿臣无愧于心,此事乃是小人栽赃诬陷,儿臣从未做过。无罪可认,想说的唯此而已。”
乾德帝微一蹙眉,看着他问道:“你既说是小人栽赃诬陷,那小人是何人?”
宛钟宁低眸一忖,目光轻飘飘地往宛湘宁身上一飘,又应道:“回父皇,儿臣不知。”
乾德帝微一垂眸,在大殿之上环视一圈,又问道:“那又为何偏偏诬陷于你?”
宛钟宁一怔,又应道:“回父皇,儿臣怎会知晓那贼人的想法?”
乾德帝侧眸看着苏皇后问道:“那些毒物是谁搜出来的?”
苏皇后应道:“是原先伺候沈贵妃的宫女红蔓,”说罢,她挥了挥手,让芳若将红蔓带了出来。
红蔓到了大殿中央,双膝一软便跪倒在地,叩首泣道:“求陛下为娘娘做主啊!”
乾德帝凝眸看着她,问道:“红蔓,你为何会到照竹宫来搜查?以下犯上可是大罪,你最好老老实实地给朕交代出来。”
红蔓应道:“是,奴婢遵旨。”说罢,她抬起头来,侧眸看了宛湘宁一眼,忖了片刻,又道:“陛下有所不知,娘娘临终之时,曾对奴婢说过几句体己话,谈及了几桩从前的旧事。只是…此事涉及许多为主子,奴婢身份低贱,因而不敢明言。”
乾德帝微一蹙眉,道:“朕特赦你无罪,你只管道来。”
红蔓叩首应道:“是。”
宛桢宁侧眸看了宛湘宁一眼,眸中满是不解。宛湘宁知晓沈贵妃与红蔓意图,因而并未作声,只看着宛桢宁轻轻点了点头。宛桢宁会意,便安静坐于原处,静观其变。
红蔓缓缓道:“启禀陛下,贵妃娘娘临终前,曾对奴婢说过先前沈建勋将军被冤之事,当日有人将全部罪责尽数扣在娘娘头上,娘娘申诉无门,最终被打入冷宫,原本以为此生再无见天日之时,不想竟又重获了自由,才得以将此事尽数说出,以洗刷这多日的冤屈。”
辰妃在一旁问道:“怎么?难道当日的说辞有何不对?贵妃娘娘难道不是北辽细作吗?”
红蔓叩首应道:“娘娘出身相府,自小不受宠,连相府的大门都未曾出过,更是从未去过北辽,也从未接触过北辽人士,如何会是北辽细作?我们娘娘当日也是被人蒙蔽,以致助纣为虐,做了不少错事。但这细作之名,却是万万不能扣在娘娘头上的。”
苏皇后微一蹙眉,道:“既如此,你就将沈贵妃对你所言的实情再对我们讲一遍吧。”
红蔓颔首,又道:“是。那段日子,宁妃娘娘时常来映霞宫看望贵妃娘娘,两人经常阖上门在屋里窃窃私语,只因两位娘娘当时屏退了左右,奴婢并不晓得她们谈了些什么。但到了后来,便有了沈将军被冤之事。而在此事中,虽然裴满出云的出现确是娘娘刻意所为,但那不过是为了打压琅华公主所设之计,这主意也是宁妃娘娘所出。陛下应当知晓,贵妃娘娘一向要强,看不惯琅华公主永远压着二公主一头,因而便想借此机会给她一击,也好让二公主更得陛下的恩宠。此事虽不光彩,却也是娘娘的一片慈母之心,绝对没有祸国殃民之意。而那北辽的细作,便是出此主意的宁妃娘娘,她心思缜密,想借贵妃娘娘之手行事,而一旦事发,却又将全部责任推到了贵妃娘娘身上,她自己却落得一身干净,”边说着,她抬眸看着乾德帝,重重叩首下去,道:“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还请陛下明察!”
宛钟宁在一旁冷哼了一声,道:“一个小小的奴婢,也敢诬陷我的母妃?”
红蔓抬眸看着他,冷笑道:“是不是诬陷,四皇子心中有数。若非四皇子见贵妃娘娘重获自由,生怕她将实情说出,至于那么急着要置娘娘于死地吗?”
宛钟宁重重甩袖,又冷哼一声,道:“我何时想置贵妃娘娘于死地了?我又怎知不是你们在诬陷于我呢?”
红蔓又道:“依四皇子之意,莫非是贵妃娘娘以自己的性命来诬陷皇子?若非刻骨铭心的深仇大恨,娘娘何需如此决绝?况且,二公主如今尚在囹圄之中,娘娘如何能放心得下?在此情况之下,娘娘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寻死的!”
苏皇后轻轻颔首,又看着红蔓,道:“你可是口说无凭,我们总不能凭你三言两语,便定了一位娘娘与一位皇子的罪呀。”
红蔓叩首,又道:“回娘娘的话,贵妃娘娘在冷宫时,曾将实情尽数写下,想着若真的老死冷宫之中,也好歹留下点证据,以免受万代之冤。后来娘娘出冷宫之时,亦将那密信带出,一直贴身带着,直到临终之时,才交到了奴婢手中。如今,奴婢将此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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