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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驾鸾归 作者:寸心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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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一双蓝眸直直看着他们,并未开言。倒是沈君宜见了他们,轻呼一声跑上前来,一把抱住宛湘宁,笑道:“公主嫂嫂和大哥哥可是来陪我顽的?”
小小的孩童并不懂得长兄为何要将他们母子送来万佛寺,也不懂得万佛寺与将军府有何不同,只觉得换了个陌生的环境,反而更好玩一些。自出生起便未离开过将军府的他,对万佛寺中的任何事物都感到无比的新奇,觉得万佛寺比将军府好玩的多。
宛湘宁低眸看着他,轻轻笑了笑,柔声道:“是啊,哥哥与嫂嫂都想念你,特地来寺里同你一起顽的。”
沈君宜听了,乐得拍着手笑,回头对杜若道:“娘亲,你看我说的可对?大哥哥与公主嫂嫂是不会把我忘了的。”
杜若微微笑着点了点头,并未应声。
既然被这个孩子缠上了,少不得要陪他先玩耍一会儿,被他缠了许久,方哄着他撒开了手,让宛湘宁、沈君琰与杜若一同进了屋里说话。
进了屋后,杜若奉上两盏淡茶,然后便安静地坐在案边,只待他们两人说话。
宛湘宁不想与她卖甚么关子,便直说道:“姨娘可知晓,自上次佳儿去过府里回宫之后,便染上了怪疾,一直昏睡了好些日子,最近才转危为安的。”
杜若一听,眼眶一红,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听朗清师父说了,”边说着,她低眸看了自己一眼,重重叹了口气,又道:“不祥之人始终是不祥之人,这命运总是逃脱不得的……”
沈君琰见了,心内有些不忍,便宽慰道:“姨娘切莫如此说话,湘宁并非是此意。”
宛湘宁轻轻一笑,亦道:“是,后来经查实,佳儿之疾乃中毒所致,实则与姨娘无关。”
杜若一惊,抬眸看着宛湘宁,惊问道:“竟有人胆敢给公主下毒?”
宛湘宁淡淡笑,并不回答,却又问道:“姨娘可知晓一种名为‘千日醉’的奇毒?”
这药的名字,是她前几日问过耶律清牵讲诺弥摹�
杜若一听,大惊失色,面色惶恐,很是不安,紧紧咬着下唇,并不应声。
沈君琰见了,迟疑问道:“姨娘…可知晓?”
杜若垂眸忖了好一会儿,方抬眸轻轻道:“此乃北辽之物,我虽未见过,却是听说过的。”
宛湘宁一怔,轻道:“你…从未见过?”
杜若轻轻点了点头,道:“那种药名贵得很,并非人人可以接触到的,我身份卑微,自是没有福分见一见的。”边说着,她轻轻叹了口气,“想是北辽人下的毒手,”抬眸看了看宛湘宁与沈君琰,“难怪你们要将我与君宜送来此处。若被旁人知晓府中有我们母子,只怕会牵连整个将军府罢。”
宛湘宁与沈君琰默然不语,不晓得该说些甚么。
又过了一会儿,沈君宜推门进来,才打破了屋内的沉默,孩子脆生生地笑道:“大哥哥、公主嫂嫂,你们的话可说好了?要不要出来陪君宜顽一会儿?”
宛湘宁微微一笑,不想拂了他的兴致,便起身牵着他的小手走了出去。
沈君琰与杜若一同坐着,不免有些尴尬,亦不知该说些甚么才好,方欲起身出门同沈君宜与宛湘宁一处顽耍,又听见杜若在一旁轻声道:“前几日,宫里有位贵妃娘娘来过寺中,说是来为皇太后祈福的。”
沈君琰一想,如今宫内只有沈贵妃一位贵妃,心内一惊,忙问道:“她可看见了你?”
杜若轻轻摇头,应道:“不曾看见,朗清师父要我们留在房中不要出来。况且她们也并未在寺里耽搁太久,不过一会儿的工夫便离开了。”
沈君琰听了,心内稍安,点了点头,道:“那便好了,也请你暂且在这里委屈些时日,待来日此事了结,我定会尽快接你与二弟回府去的。”
杜若听了,神情有些淡漠,淡淡笑了笑,轻轻点头,并未应声。
又同沈君宜顽笑了一会儿,宛湘宁与沈君琰便辞了朗清,按照来时的路下了山。
回到将军府,刚一进大门,齐夫人便迎了上来,来不及问问两人是否劳累,便问道:“如何?她可说了甚么?”
沈君琰缓缓摇头,轻轻笑了笑,只道:“应当并非是她所为。”
齐夫人方如同心头放下一块巨石一般,舒了口气,轻道:“我也晓得,她没有如此大的胆子。”说罢,又看着沈君琰道:“方才,有一封侯英的书信送了过来,说是如今北疆仍是两军对峙,虽然圣上下令尽量避战,但免不了会有一些不大不小的摩擦,你父亲从不出来主持大局,不免使得军中议论纷纷,所以请你写封书信去稍微劝他一劝,可好?”
沈君琰一怔,这是他与侯英的默契,为了不让齐夫人担心,他们至今未将沈建勋中毒之事让她知晓,如今侯英送了书信过来,想来是局势已经不容易控制了。侯英让他写书信劝谏,内中含义,想是让他尽快得到解药罢。
宛湘宁侧眸看了沈君琰一眼,知他忧心,轻轻道:“如今我兄长与二弟皆在北疆坐镇,还有何议论?沈将军劳苦功高,难道还不许他稍稍歇息几日吗?”
齐夫人看着她,笑道:“公主体恤下臣,自是我们的福分,只是也不能忘了分内之事。”说罢,她又轻轻叹了口气,道:“也不知老爷为何如此?他一向并非是遇事则避的人呐!”
宛湘宁轻笑着劝道:“想是因太子与皇子皆在军中,因此不想被人说是逾了规矩,才不愿事事做主的罢。母亲也不必忧心,待我写封书信给兄长,让他安稳一下局面,再好生劝劝沈将军罢。”
齐夫人听了,感激道:“如此,便多谢公主了。”
辞了齐夫人,回锦绣苑的路上,沈君琰柔柔握住她的手,道:“真是多亏了你,能让母亲安心。若是只有我一人,也不知该如何劝解于她。”
宛湘宁回眸而笑,轻道:“你又在瞎客气了,我们是夫妻,本该是一体,哪里用得着谢?”
沈君琰会心一笑,牵着她的手缓缓而行。如今天已冷了,吹过来的风也寒凛了许多,宛湘宁的手微微有些发凉,沈君琰将手握的更近了些,想将它捂得稍热一些。
瑾兰与瑾蕙不远不近地随在后面,见他们了两个如此亲近,自然也是十分欢喜。
回到锦绣苑后,已是晚膳时分,伶俐的小宫女已备好了膳食,在他们进门之后,才一一从小厨房端出来摆在桌上。瑾兰上前看了一眼,见桌上摆了板栗烧野鸡、酒酿清蒸鸭、油盐炒枸杞芽儿、火腿鲜笋汤几样,另还有每人一小碗冰糖燕窝粥,让人看着都不禁食欲大增,且不闷不腻,倒也适合劳累了一天的人儿,不由得赞道:“这小丫头倒也是有心,安排的极是妥当。”
小宫女瑾芯微一福身,恭谨道:“谢姐姐夸赞,若能为公主、驸马略解些疲累,便是奴婢的福气了。”
宛湘宁知她是从前便在毓秀宫里服侍的,但因年事尚小,一直未曾留意过她,如今见她心细如尘,少不得称赞了她几句,便与沈君琰一同在桌边用了晚膳。
晚膳用罢,宛湘宁只觉疲累的很,也顾不得与沈君琰多说几句话,便梳洗睡下了。
这一夜,睡得并不踏实,只觉反反复复似睡非睡,总觉得心里似闷住了甚么事情一般,让她觉得难受。好在还有沈君琰在她身边,见她辗转反侧,便细心将她搂在怀里,不时轻声安抚几句,才让她最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卷二 柔情蜜意随君侧 十六章 此其一也
此后的日子,倒是极为宁静。
宛湘宁亦觉得有些疲累,不愿再多思多虑,终日窝在锦绣苑中,与沈君琰饮茶谈天,倒也悠闲自得,逐渐将那些烦心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晨起,宛湘宁只觉似乎已有许久未曾出过院子了,不禁有些烦闷,便同沈君琰商议去碧坤堂陪齐夫人一起用早膳。沈君琰自然高兴,为她加了件衣服,便牵着她的手出了门。
相处已有一段时日了,齐夫人对宛湘宁已不复初时的恭谨,见他们相携而来,便亲亲热热地迎了过去,挽着宛湘宁的手走到桌边坐了,与他们一同说说笑笑地用了早膳。
沈君琰与宛湘宁又陪着她说了一会儿话,刚想告辞回锦绣苑去,便看见秦管家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一进门尚来不及行礼,便朝着沈君琰走了过来,双手呈了一封书信给他,边道:“公子,方才朗清师父来了,留下这封书信,只说事情紧急,让老奴速速呈给您,然后他便走了。”
沈君琰一怔,心知朗清不会无缘无故地来了又走,便将信纸取出,展开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大变,侧头对宛湘宁飞快道:“杜若被发现了,如今已被带进宫里去了!”
宛湘宁大惊,忙问道:“怎么回事!?”
沈君琰摇头,道:“我也不晓得,朗清只写了这些。”
宛湘宁道:“既如此,我们先进宫去看看罢。”
宛湘宁匆匆点头,便让秦管家准备入宫的车马,好在乾德帝一向疼她,许她可以随时入宫,倒也省了许多繁琐的程序。
齐夫人一听也急了,但此事牵涉将军府,她也无法置身事外,便说要与他们一同入宫。沈君琰与宛湘宁无暇劝阻,又觉此事确与将军府联系密切,便只得应了,同她一起出门上了车。
入了西华门,守在宫门口的侍卫认得他们的身份,自然不敢阻拦,恭恭敬敬地唤了软轿过来伺候。上了软轿,未做片刻停留,宛湘宁吩咐宦官直接去皇后所居的坤月宫。想那杜若乃一女子,虽非后宫之人,但也该由皇后处理此事,因此便无需先去正德殿,直接去坤月宫才好一些。
不多会儿,坤月宫便到了。
宛湘宁下了软轿,同齐夫人和沈君琰一起往里面去了。
刚进大门,便见芳苓脚步匆匆地自正殿出来,面色惶急地欲往外去,宛湘宁便过去拦住她,问道:“芳苓姐姐这样急,是要去哪里呀?”
芳苓乍一见她,惊得一愣,顾不得行礼,忙拉着她的手问道:“公主怎么突然回宫了?奴婢正奉娘娘的懿旨,要去将军府请公主回宫一趟呢。”
宛湘宁听了,心下了然,杜若果然被送来了坤月宫,当即便笑道:“那倒是巧了,省了姐姐的麻烦了。”
说罢,她便抬步雨往正殿而去,不想又被芳苓从后面拉住了手,回身一看,见芳苓面色有些苍白,看着她的眼神满是担忧,迟疑地道:“公主…公主可要多加小心一些……”
宛湘宁一怔,芳苓一向稳重大方,从未见她有过这般神情,心内缓缓涌起一股惧意,却依旧佯装轻松,笑道:“姐姐说哪儿的话?来给母后请安,我要小心甚么?”说罢,便轻轻挣脱了芳苓的手,同齐夫人一起进了坤月宫正殿。
坤月宫正殿,苏皇后着朱红圆领宽袖织绣云龙团纹绮罗鞠衣,外罩黄色五枚素缎宽袖大衫,佩深青色织金云霞龙纹饰珍珠纹样霞帔,温婉端庄,端坐于凤座之上。在她下首,玉阶之下,六宫妃嫔分两列端坐,香风细细、珠环翠绕,不仅沈贵妃、宁妃、华妃这样位分高的嫔妃在此,就连冯昭仪、林美人之流位分低微的亦在座中。而在殿内,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微微颤抖着立在众妃中间,只着一袭素色长裙,一双蓝眸澄澈透亮的杜若了。
宛湘宁稳了一下心神,缓步上前请了苏皇后的安。
苏皇后见到女儿,自然欣喜,忙让她免礼平身,柔声道:“这样早就来了,想来是用过早膳就匆匆出了门罢,”一侧眸见齐夫人随在宛湘宁身边,又轻笑道:“夫人也来了。”
齐夫人缓缓下拜,请了皇后与众妃的安,起身后笑着应道:“许久未来给娘娘请安,臣妾心里难免惦记着,听闻公主要进宫请安,臣妾便跟着一同来了。”
苏皇后微微笑着,道:“你倒是有心了。”
宛湘宁细细打量着,见苏皇后虽是笑语盈盈,却时不时地向自己这边看上一眼,眸中隐隐有些担忧,心内有种不好的预感,却又说不出那是甚么,只好将它暂且压下去,只道:“母后,驸马也来了,只因是男眷,不敢擅入,仍在廊下候着。”
苏皇后一怔,微微笑道:“既如此,还不快些请驸马进来。”
芳若应是,亲自出去迎请沈君琰。
坐在苏皇后左下首的沈贵妃掩嘴轻轻一笑,侧头对宁妃道:“你瞧咱们大公主,舍不得让驸马多等一下子,这样就心疼了呢。不过也是,女生外向,自然是心疼自己夫君的。”
宁妃素来谨慎,不敢接话,只轻轻笑道:“公主与驸马鹣鲽情深,自然是好的。”
宛湘宁冷眼看着,沈贵妃母女一向与她不睦,她自然不愿搭理。至于宁妃,原本认为她不过是个胆小怯懦的宫妃,但是后来宛钟宁的所作所为让她触目惊心,让她也不得不开始怀疑,如此的恭顺谨慎,真的是宁妃原本的禀性吗?
就在此时,芳若引着沈君琰走了进来。
沈君琰依礼参拜,起身后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竟是六宫妃嫔齐聚,不由也是惊讶。
见人已到齐了,苏皇后轻咳了一声,有些无奈地看着宛湘宁。
这本该是她与女儿单独商议之事,却不想杜若被送来坤月宫时,刚巧是后宫嫔妃来此请安之时,便被她们尽数知晓,少不得要留她们在此一同商议,也让她有些为难。
纵使为难,事情总是要解决的,苏皇后稳了一下心神,问道:“湘儿,那边的女子,你可认得?”
宛湘宁侧眸一看,见杜若亦在瞧瞧抬眸看她,眸中并非惶恐,却是一种说不出的异样,当下便也无暇多顾,应道:“回母后,认得,她叫杜若,是将军府的姨娘。”
苏皇后微一沉吟,轻道:“可我们却从未听说过将军府内还有位姨娘。”
齐夫人回道:“回皇后娘娘的话,杜若出身卑微,且入府后一向深居简出,从未与外人有过接触,因此外人知之甚少。”
苏皇后还未应声,沈贵妃便在一旁道:“按理说,有子嗣的侍妾,身份再低微,也不该如此对待。况且,据臣妾所知,二公子出世之时,贵府并未宴客相庆,而且竟无人知晓将军府内竟还有位小公子,这就有些过分了。”
宛湘宁轻轻一笑,应道:“不过是个庶出的孩子,应该如何宴客相庆?”边说着,她转眸看了沈贵妃一眼,又道:“贵妃娘娘对将军府如此关心,湘宁该谢过娘娘才是。”
沈贵妃面色一沉,转而又笑,道:“不敢当,既然公主已下嫁,我们在宫里自然该多关心一些才是。”
宛湘宁向四周看了一眼,并未见到沈君宜的身影,便问道:“君宜去哪里了?”
和嫔在一旁温婉应道:“公主不需挂心,方才那孩子怕得在哭,臣妾便让佳儿带他去畅安宫里顽了。大人们在此谈事情,与小孩子无关,就让他们一起顽罢。”
宛湘宁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点头道:“多谢和嫔娘娘。”
而在一旁的沈贵妃则并不想放过方才的话题,转头看着杜若问道:“此事还需问问你才好。你可知道,沈将军为何将你隐在府中,不为外人所知?”
杜若听她问道自己,面上一惊,抬起头来有些茫然地看着她,缓了一会儿,方点头道:“回娘娘的话,妾身知道。”
沈贵妃轻笑,道:“那你自己说一说,可好?”
杜若侧眸看了宛湘宁与齐夫人一眼,眸中说不出是甚么情愫,转瞬便将视线移开了,看着沈贵妃应道:“是。”
宛湘宁在一旁看着,总觉得今日的杜若与往日不同,一个身份低微的异族女子,嫁人后从未与外人有过任何接触,却在坤月宫这样的地方,面对启国最尊贵的女子,丝毫不怯,虽有些惶然,却并不畏惧,举止有礼,言谈得体,让她觉得有些诧异。
而此时,杜若已缓缓地开了口:“诸位娘娘已见到了妾身的蓝眸,妾身也无法隐瞒,此蓝眸在北辽乃是不祥之兆,自古以来皆是,传说会给所有人带来灾祸……”
话未说完,有些嫔妃已面色大变,以帕子掩住双目,不敢再看她,唯恐为自己带来灾祸。
苏皇后冷静开言,道:“在启国,从未有过这种说法,你们也不需惶恐。”说罢,她侧眸看着杜若,问道:“这边是沈将军不许你出来见人的原因?”
杜若淡淡道:“此其一也。”
卷二 柔情蜜意随君侧 十七章 裴满出云
沈贵妃闻言,冷哼一声,冷笑道:“此其一也?莫非还有其二吗?”
杜若抬眸淡淡看着她,应道:“自然是有的。”
苏皇后微微颔首,对她道:“那你说来。”
宛湘宁与沈君琰对视一眼,均不知除此之外另还有甚么别的缘由,一时捉摸不透,只得侧眸看着杜若,静待她一一道来。
杜若微微垂眸,并不看将军府中人,亦未看着苏皇后,紧咬下唇,顿了许久,方轻声道:“其二,将军并不想让旁人知晓妾身的身份……”
众人一听,不觉讶异,纷纷侧眸看着宛湘宁。
宛湘宁看着齐夫人,眸中满是疑惑,却见齐夫人以同样的目光看着自己,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并不知情。
苏皇后心内暗暗有些不安,直觉告诉她事情似乎有些不受控制,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却是无能为力,只有再问道:“你又是何身份?”
杜若淡淡一笑,单手扶肩,躬身行北辽之礼,应道:“妾身本名裴满出云,乃北辽大将裴满隆之女,因父亲军功卓著,而被先皇特封为郡主,封号浚宜。”
此言一出,不仅在场妃嫔皆震惊,就连齐夫人都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惊慌而呼:“你在胡说甚么?老爷明明说过,你不过是战场上所救的孤女,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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