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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太宗李世民-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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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儿气得正要发作,这时,丽儿端着茶盘,蹑手蹑脚地进来奉茶:“姨娘,请用茶。”
吉儿镇定了一下,稳住了自己的情绪。她端起茶杯,趁承乾不注意,将一张叠好的纸条迅速地放在茶盘里,丽儿迅速地拿过纸条藏在身上。
这时,承乾转过身来,粗暴地对丽儿说:“奉完了茶,你还呆在这儿干什么?”
“臣妾告退了。”丽儿低下头,仓惶地退了下去。
愈发嚣张的承乾走近吉儿,逼视着她,冷冷地说:“姨娘,我郑重地告诉你,东宫不欢迎你!如果你还识相,以后就别再过来了。你就是再来,也是白来。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吉儿欲言又止,她知道这时候说什么也没有用,便一转身疾步离去。
承乾望着吉儿的背影,发出了一阵狂笑。
第二天,元昌向承乾问起昨日杨妃来访之事。元昌提醒道:“千万不要轻视了杨妃。”
承乾觉得不以为然:“元昌,你也太过虑了吧!我三言两语就把她给打发走了,今后她恐怕再也不会来烦我了。”
元昌冷笑道:“你错了!”
“我怎么错了?”承乾疑惑不解。
元昌站起身来,边走边说:“我早就认为,杨妃是一个最值得提防的对手。自从皇后过世以后,在皇上面前,杨妃可以说是一言九鼎,举足轻重。如果她倒向了李泰,或者支持她的儿子李恪,承乾,你太子的位子可就真要不保了。”
承乾听了,霍然站起,一下子陷入了紧张与惶恐:“这……这怎么办才好?”元昌沉稳地冷笑着:“我们一定得想出个法子,把她给除掉才好。”
“什么法子?”承乾急切地问:“元昌,你想好了什么法子,一举能把杨妃除掉?”
元昌说:“法子嘛,还没想好,不过我们无论如何是要把她除掉的。”
吉儿回到宫中后,一直心事重重。她在考虑如何才能警醒承乾,让他悬崖勒马。正在这时,响起了丽儿怯懦的叫声:“姨娘!”
吉儿惊喜地转过身来,看到丽儿正站在门口,她急忙迎上去说:“你来了,快坐。”
丽儿鼓足勇气,走了进来,低下头轻声地说:“看到你写给我的字条,我左思右想,还是鼓起勇气来看你了。”
吉儿看着她,恳切地说:“丽儿,身为太子妃,不论荣辱祸福,你们都是休戚与共的。现在你已经生下了儿子,更要处处为太子和孩子着想,你说对不对?”
丽儿默默地点了点头。
“因此,唯有太子平平安安,你们母子才能平平安安。倘若太子故态复萌,误入歧途,对你们母子关系实在太大了。我能感觉到,东宫之内有着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我找你来,就是想让你告诉我事情的真相,可以吗?”
丽儿已经泪流满面了。她欲言又止,十分矛盾。
吉儿耐心地劝慰道:“告诉我这些,并不意味着你出卖太子。因为唯有如此,我们才能一起努力,携手合作,共同把太子从罪恶的边缘挽救回来。丽儿,你能告诉我吗?”
丽儿再也忍不住了,她开始痛哭起来:“我……我不能说……我真的不能说啊!”
吉儿见状,只好安慰道:“我明白你为什么不能说。这样好了,你再仔细想想,等到你想通了,愿意跟我说了,再来找我,好吗?”
丽儿抬起一张泪脸,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丽儿回到东宫。她正轻手轻脚地进入内厅,突然传来了承乾的喝声:“你到哪儿去了!”丽儿吓了一跳,她惊骇地止住脚步,转过身来。只见承乾从暗处走出来,神情严峻地盯着丽儿。
“我……”丽儿嗫嚅着。
承乾走近丽儿,逼问道:“快说,你到底去哪儿了?”
“我……找御医去了……宝宝受了风寒,我去给他取了些药来……”边说着,丽儿边取出药拿给承乾看。
承乾依旧板着面孔:“以后离开东宫,事先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丽儿低着头,不敢看他:“知道了。”
魏王府内也笼罩着一片不安的气氛。这天,李泰与杜楚客、韦挺又在一起商议如何对付东宫的事。
李泰生气地问:“东宫里面究竟在搞什么鬼,你们都探听不出来吗?”
“回大王,如今东宫戒备森严,连只苍蝇都不容易飞进去。卑职等尽管费尽心力,多方打探,还是不能洞悉东宫里面的情况。”杜楚客惶然地回复。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要达到取承乾而代之的目的,我们一定要能够详细了解他的全部情况。唯有如此,才能针对他的要害,施以致命的一击。”李泰坚决地说。
“可是,大王,问题的关键是,我们又如何才能够知己知彼呢?”韦挺发问。
作者: 在火一方 2006…2…23 12:24 回复此发言
295 回复:【转贴】唐剧原版小说(长)
“这个……”李泰一时也想不出办法。猛地,他想出了个主意。他转过身,向两人命令道:“我们要设法在东宫找一个可靠内线,让他把情况传递出来。你们立即着手,物色适当人选。”
“是!”杜楚客与韦挺齐声应道。
“还有,父皇已经在魏王府内设立了文学馆,但是我总觉得魏王府比起东宫,距离父皇还是远了点儿。我们必须动动脑筋,想办法让父皇更挨近一点才好。”
“是!”二人又同时应命。
“另外,为了万全起见,除了承乾,我们还得对其他皇子加以密切注意。李恪目前远在安州任所,暂时不必管他。剩下的,就是九弟李治了。”
杜楚客觉得李泰有些过虑,道:“大王,李治排行第九,怎么轮也轮不到他啊!”
“是啊,”韦挺也附和道,“他的性格非常软弱,哪里是大王的对手?”
李泰阴险地冷笑着:“然而有那么一个人,却要特别小心。”
杜楚客迷惑不解:“大王指的是……?”
李泰背过身去,狠狠地道:“国舅!”
韦挺还是不解:“大王说的是长孙无忌吗?”
李泰提醒他们道:“别忘了,自小国舅就特别疼爱李治。”
长孙无垢去世后,她的寝宫一直保持着她生前的模样,丝毫没有改变。这天,长孙无忌又来到皇后的寝宫里,流连徘徊,思念不已。正在这时,年仅十六岁的李治走了进来,叫了声:“舅父!”
无忌吃了一惊:“大王!”
“舅父,你怎么又叫我大王了?”李治略带娇嗔地说。
无忌微笑着:“你本来就是晋王嘛!”
“我还是喜欢舅父像父皇、母后一样,叫我治儿的好。”
无忌听了大受感动。良久,他又问道:“治儿,除了父皇和你的母后,你最喜欢谁?”
李治天真无邪地回答说:“这还用问吗?当然是舅父了!从小舅父就待我最好,我当然最喜欢你了。”
长孙无忌又试探地问他道:“有关你四哥处心积虑想取你大哥而代之的事,你知不知道?”
李治不知如何回答,显得惶恐不安:“我知道一点儿……但……这是不应该的呀!舅父,我们……别说这些好不好?”
然而无忌丝毫不理会他的请求,继续说道:“有句话怎么说的?对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李治愈发不解,也愈发害怕:“舅父,你到底在说什么?”这时,长孙无忌用慈爱的目光注视着李治,换了一副和蔼的口气道:“好了,有一天你自然就明白了。现在陪舅父出去走走,好不好?”
李治终于如获重释,他欣然应道:“当然好罗!”
大安宫里一片寂寥。树影婆娑,竹叶沙沙,间或响起一两声蝉鸣,更令人增添几分凄凉与伤感。元昌伫立在窗前,想着心事。尹德妃悄然地走了进来。她带着掩饰不住的紧张与不安,走近了元昌:“元昌……”
元昌纹丝不动:“娘,有事吗?”
尹德妃不住叹息起来:“唉,不是我催你,只是……你跟太子的事,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见到结果呢?”
元昌依然纹丝不动:“快了!”
“怎么个快法呢?”尹德妃忍不住打听道。
元昌脸上掠过一丝冷笑:“孩儿就要打出手上的一张王牌了。”
“王牌?”尹德妃一阵惊喜,随后又不解地问道:“什么王牌?”
元昌阴险地冷笑着:“我要为承乾介绍一个人。”元昌转过身来,脸上带着得意之色:“借着这个人,我要使承乾陷入我的罗网之中。在此之前,承乾只是处于叛逆阶段,还谈不上采取行动,夺取天下;现在我要借着这个人,促使承乾真正开始采取行动。”
尹德妃听了他的这一番话,愈发好奇了:“这个人究竟是谁?”
说(长)
(四十九……2)
夜晚,东宫大厅内乐队纵情地演奏着欢快的乐曲,舞女们尽兴地翩翩起舞。但是这一切都引不起正在与元昌饮酒作乐的承乾的兴趣。他无动于衷地观赏着歌舞,没有一点儿兴奋的表情。突然,他想起了什么,问李元昌道:“元昌,你说今晚要给我带来一个大大的惊喜,这惊喜在哪里呢?”
元昌诡秘地一笑:“惊喜不能来得太快,何况是大大的惊喜,对不对?”
承乾没有心情听他卖弄,又低下头索然无味地喝酒。
元昌见此情形,便立即站起身来。只听他“啪、啪”击了两下掌,乐队立即改变了乐曲,舞女们纷纷退下,大厅的灯也熄灭了,燃起了红烛。这时,乐队奏起了一首激昂的乐曲,声音由低到高,节奏由慢转快,而且越奏越急。这时一位俊美无比的少年独舞着出场了,摇曳的烛光映照着他优美的舞姿,给人一种超凡出世的感觉。
承乾的眼睛不由地一亮,脸上现出了光彩。一旁的元昌看着这一切,心里暗暗得意。少年越舞越欢,独舞表演进入了高潮。承乾瞪着惊喜的眼睛定定地望着少年,一动也不动。他已经为这个少年倾倒。少年边舞边挨近承乾,含情脉脉的眼睛不断地向承乾送着秋波,舞姿越来越充满挑逗和诱惑。承乾被撩拨得意乱情迷,几乎不能自制。
元昌抓住这个时机,得意地问道:“你猜他是男子还是女子?”
“当然是女子。”
“错了!”元昌更得意了。
“错了?!”承最觉得很吃惊。
“他是男子!”元昌一字一顿地说。
承乾大吃一惊:“男子?”
这时,少年的独舞已近尾声,乐声再一次急促起来,少年开始急速地旋转跳跃。承乾再也按捺不住了,他霍然站起,急切地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元昌故意慢条斯理地说:“称心,称心如意的称心!”
“把他……留……留下来!”承乾已经被欲火烧得口干舌燥。
“恐怕没有这么容易……”元昌越发要吊承乾的胃口。
“不管有多困难,一定要把他留在东宫。”承乾口气坚决地说。到了这时,元昌便见好就收:“那我只好勉为其难了。”
大厅里发生的这一切都被躲在暗处的丽儿看在眼里。望着承乾那副厚颜无耻的模样,丽儿伤心欲绝。她本想冲出去制止这场闹剧,但又强忍住了。她噙着一眼的泪水踉踉跄跄地跑回了自己的卧室,一头扑倒在床上痛哭起来。但是,很快丽儿就止住了自己的眼泪。她知道现在哭是根本无济于事的。丽儿颓然地坐在床边想着办法。她不肯服输,她一定要让承乾回头。想到这儿,丽儿鼓足了勇气,毅然地站起身来快步走出了卧室。她要去找承乾!
这时承乾已经带着称心离开了大厅,来到了花园里。月色下,称心坐在一张石椅上,正在吹奏一支哀怨凄美的乐曲。箫声、月光再加上他那张俊美的脸庞使这夜色中的花园笼罩上了一片如诗如画的气氛。哀婉的箫声终于停了,承乾拍着手,连声称赞道:“好极了!你的舞跳得好,箫吹得更好!”
称心连忙起身,含笑施礼道:“殿下过奖了。”
承乾忙摆摆手:“别叫我殿下,太见外了,叫我承乾。”
“这妥当吗?”称心不安她问。
“怎么不妥当?你我还分什么彼此么?”承乾反问。
承乾想了想说:“这样吧,我改个名字叫如意。你叫称心,我叫如意,这不是很美妙吗?这可是只有我们两个人才知道的秘密。”
“称心如意……的确够美妙的!”称心细细地回味着。
承乾试探地问道:“喜欢留在东宫么?”称心忙答道:“承蒙殿……下……承……不……如意厚爱,称心感激之至……。”
承乾走近称心,坐在他刚坐过的石椅上,让称心坐在他的身边道:“你能留下来,才是我莫大的荣幸呢!”他拉起称心的手,又关切地问道:“称心,家里还有什么人么?”
称心的脸色一下变得黯然起来。他摇摇头,伤心地说:“没有人。我从小就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
承乾一听,搂住他的肩头,安慰道:“别难过!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保护者,东宫就是你的家。我要天天陪你伴你,让你享尽荣华,受尽富贵,再也不担惊受怕,从此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
“真的?”称心抬起头来,好不感动。
“当然是真的!”承乾说着趁势捧起称心的脸庞,醉心地凝视着。称心也顺势倒在了承乾的怀里,任他抚摸。两人心贴心,脸对脸。承乾的脸上燃烧着炽烈的欲火,称心的脸上一副欲拒还迎的神情。
正在这时,传来了丽儿的声音:“承乾!”称心一听,吓得什么似的,慌忙坐直了身体。承乾见丽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他们的背后,不禁恼羞成怒。他厉声问道:“你鬼鬼祟祟地跑来干什么?”
丽儿望了一眼已经躲到承乾身后去了的称心,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平和地说:“天色已晚,殿下也该回去歇息了!”
承乾不耐烦地说:“烦死人了!你先去歇着罢!”
丽儿鼓起勇气,固执地问道:“那……殿下呢?”承乾跺着脚,粗暴地说:“我一会儿就来,总可以吧?”
这一夜,承乾与丽儿都没有睡好。俩人同床异梦,背对着背各自想着心事。承乾的脑海里不断地浮现着称心独舞时那充满挑逗和诱惑的眼神与舞姿;而丽儿的眼前则不停地晃动着承乾与称心脸贴着脸,正要接吻的情景。终于,丽儿受不了这个剌激了,她打破了沉寂,轻声叫道:“承乾!”
承乾依旧背对着她,不耐烦地问:“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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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儿忍着眼泪,怯怯地说:“我觉得……你该悬崖勒马,及时回头了。再这样下去,必然会弄得不可收拾,到时候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承乾更不耐烦了:“半夜三更的,还罗嗦唠叨什么?你不睡,我可要睡了!”说完,他拉过被子,蒙住了头,再也不理睬丽儿了。丽儿知道这时候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只好独自默默地流泪。
……
夜深了,承乾轻手轻脚地来到称心住的客房。称心正在床上熟睡,对承乾的到来浑然不觉。承乾悄悄地在床边坐下,凝视着熟睡中的称心,眼里流露出无限的怜爱与疼惜,他忍不住抬起手来轻轻地抚摸起来。
称心下意识地醒了过来,一见承乾坐在身边,慌忙坐起身来:“殿下……不……承乾……不……如意!”他紧张得不知叫什么好。
承乾抓过他的双手放在自己的怀里:“对不起,吵醒你了!”
“没有,没有。”称心急忙摇头,脸上浮出了红晕。
这副睡意朦胧的模样,越发让承乾痴迷,他盯着称心,痴痴地说:“能看着、守着你睡,真是再美妙不过了。如果可能,我愿意永远永远就这么看着你,守着你,称心!”
称心被感动了,他叫了一声“如意!”便倒在承乾的怀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迷迷糊糊睡着了的丽儿突然惊醒过来。她转过身一看,承乾已经不在床上了。丽儿急忙起身,披上衣服便下床去找。她先跑到书房,承乾不在。略加思索,丽儿便径直往客房奔去。
丽儿从客房窗户的缝隙中看到了承乾正与称心相拥相亲、缠绵恩爱,一时惊呆了。
半晌,她才回过神来,她要冲进去兴师问罪。可当她走到房门口时,却再也没有勇气去推开房门。丽儿转身疾步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重重地扑倒在床上,放声痛哭起来。她明白,自己再也挽回不了承乾了。
李世民自幼喜马,当了皇帝后,更是收罗天下名马,养在御厩。无事时,看看群马奔腾,或听听烈马嘶鸣,他便感到无比振奋。
这天,他在房玄龄、长孙无忌、李青的陪同下,来到了御厩。只见一个木桩上拴着一匹枣红色的烈马。这马毛色油亮,身姿矫捷,一边疯狂地嘶叫着,一边不停地用四蹄刨着地,扬起一片尘土。
“真是一匹好马呀!”李世民由衷地赞叹。“这匹马是吐蕃国王弃宗弄赞送给朕的,的确是匹好马。”边说,他边细细地端详:“它极像死去的赤龙驹,朕就给它取名叫‘什伐赤’吧!”
李世民越看越喜爱,按捺不住想骑一骑。他向站在一边恭候着的饲养兵士吩咐道:“牧长,备鞍!朕要骑骑它!”牧长一听慌忙劝阻道:“陛下,此马暴烈无比,迄今无人能制服它。陛下还是别骑的好!”
李世民听了很不服气,他固执地说:“朕就不信不能制服驾驭它!快备鞍来!”
长孙无忌和房玄龄见此情景,也都上前劝阻。长孙无忌说:“既然牧长说此马暴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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