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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太宗李世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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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忽然阴了,一团又一团的乌云飘来。很快地,天空成为乌云的海洋,天地一下晦暗了许多。不一会儿,雷声隆隆,电光闪闪,紧接着,瓢泼大雨从天上倾泻下来。李世民抱着吉儿,任凭如注的大雨浇淋着他的身躯。他用自己的外衣裹住了昏迷中的吉儿,心中一阵悲怆,一阵凄凉。他抬头望了望那乌云遮蔽的正在下雨的天空,边走边喃喃自语:“我们……我们太累了,……我们该离开这个地方了……”而那吉儿如熟睡的婴孩,蜷缩在他怀中,一动也不动。 
吉儿苏醒过来,她发现自己躺在世民怀中,便倦倦地露出一丝宽慰的笑意,刚才满腹的怨恨随之化为乌有。她幸福地紧依着世民的胸口,闭上了眼睛。 
大雨中,李世民抱着吉儿,和奶娘一起来到山中,他发现半山腰有一个山洞,便对奶娘说:“那儿可以避雨,咱们上那儿去吧。” 
他抱着吉儿进入山洞。洞里很阔大,铺有干草,显然有人在此住过。他将吉儿平放在干草上,然后解下佩剑,放到一旁。 
洞外仍旧大雨倾盆。李世民拾来柴禾,点燃一堆篝火。他用树技撑好衣服,在火旁烘烤,然后,又拿出一块湿手绢,轻轻地擦去了吉儿脸上的尘土。吉儿缓缓地睁开眼睛,深情地凝望着世民。两人目光相撞,一股幸福的暖流涌上了他们的心头。篝火熊熊,映红了他们的脸膛,使他们的脸庞罩上了一层神秘的、金色的光晕。一对有情人沉浸在融融爱意、浓浓蜜情中去了。 
终于,洞外雨停了,天色重新明亮起来。听罢吉儿的叙述,李世民对发生的一切仍然不解,他问吉儿:“和亲?你怎么会答应去做这件事情?”吉儿道:“我是为了父皇。”世民问:“难道是你心甘情愿的吗?”吉儿坚定地说道:“是的,我是心甘情愿的。我一出生就没有了母亲,是父皇他一直把我带大。我有许多兄弟姊妹,他们一年也见不到父亲一次,而我却比他们幸运,倍受父皇钟爱。记得有一年,我卧病在床,身为天下万民之尊的父皇,竟然一夜没有合眼,陪在我的身边,不管别人怎样劝他,他就是不愿回宫休息。父皇对我的恩宠和慈爱,是我永远无法报答的,别说是牺牲我的幸福,就是性命,我也甘愿抛弃。” 
坐在一边倾听的奶娘,似有所感地叹了一口气。她的叹息引起了世民和吉儿的注意,他们不约而同回头望着奶娘。 
吉儿火了,她厉声问道:“奶娘,为什么每当我提起父皇对我的宠爱的时候,你都表现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你说说,这底是怎么回事?” 
奶娘见公主生气,急忙解释:“公主,我没这个意思,没这个意思。” 
吉儿说:“可是你的一言一行,总让我感到全是这个意思。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管你是对的,还是错的,都请你说出来,我是不会怪罪你的。” 
“我……我……”奶娘吞吞吐吐,想说又没说出来。吉儿逼问道:“你说呀,说呀!” 
奶娘犹豫再三,仍不愿吐口:“我还是不说为好。” 
吉儿愈加恼了,道:“难道我不该受父皇宠爱吗?难道父皇宠爱我不对吗?” 
奶娘喃喃自语道:“当然,你应该受宠爱,而且,皇上应该比天下任何父亲加倍地宠爱你。” 
吉儿被奶娘的话说得莫名其妙。 
奶娘嗫嚅着说:“因为你的亲娘就是为皇上死的。” 
“原来你是指这一回事,这事父皇全都告诉我了。”吉儿不以为意地笑了。 
奶娘见吉儿仍蒙在鼓里,下定了决心,单刀直入地说:“可皇上告诉你的并不是事实的真相!” 
吉儿大惊,忙问:“你怎么知道?” 
“昨夜皇上告诉你的,我全听见了。十八年啦,十八年前的那天,事情发生时,我就在现场……” 
吉儿紧张地拉住奶娘,连连晃着她说:“那你快告诉我,事实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奶娘不语,陷入了沉思之中。 
吉儿再一次急切地逼问:“快说,你快说,你告诉我呀!”李世民见状,安慰吉儿道:“你不要这么逼她。”他又转向奶娘,用缓和的语气说:“奶娘,不要让你们公主着急了,你就慢慢地讲吧。” 
吉儿也说:“你不用怕,这里只有李公子和我在,即使你讲的不对,我们也不会怪罪你。”
巧娘说:“我不怕别的,怕的是我说的没有人会相信。” 
吉儿好生奇怪:“你还没说,怎么就知道没有人会相信?” 
奶娘迟缓地说道:“因为已经没有人能够证明我说的是真话了。” 
世民温和地说:“奶娘,你就说吧,公主怎么会不相信你呢?”说罢他用征询的目光看了看吉儿。吉儿点头。 
奶娘抬起头,望着世民和吉儿,徐徐讲道:“那是十八年前的事情啦……” 
十八年前的一天。在杨广王府花园内,张灯结彩,热闹非凡。亭内,杨广两臂拥抱着嫔妃,在饮酒作乐。远处,传来了阵阵丝竹声。这时段达匆匆而至,俯身在杨广耳旁低语。杨广勃然变色,推开怀中的嫔妃,起身拂了拂袖子,左右侍从见状,纷纷退去。 
见花园里没了人,杨广才问段达:“父皇跟母后真的会来?” 
段达说:“消息可靠,说皇上跟皇后有意出来走走。” 
杨广想了想说:“还是预先准备为好。把灯撤去一半,乐队全部离开,让宫女们回房去,找几个年纪大的来侍候。还有,把刘采女找来,母后喜欢多子多孙。” 
奶娘告诉李世民和吉儿,那时候,当今的皇上还是位王爷,正跟当时的东宫太子杨勇争讨皇帝和皇后的欢心。而当时的先皇崇尚节俭,最痛恨奢侈浪费。那一天,王府后花园外,一队队士兵正在巡逻,不意一个刺客早已潜入府内花园,人们浑然不知。亭子内仍然灯火辉煌。 
吉儿母亲刘采女腆着大肚子,在两名宫女和奶妈搀扶下进了亭子。看见杨广,刘采女说:“王爷,我一两天内可能临盆。这位是新来的奶娘,还没见过王爷。” 
奶娘向杨广施礼。 
杨广扫了奶娘一眼,颇不耐烦地说:“免了,免了!” 
黑暗中,刺客一步步向亭子逼近。担任护卫的杨彪似乎预感到什么,警惕地四处观望。杨广无聊地坐在亭内,端起酒杯又放下。在刺客靠近亭子的同时,段达匆匆而来。 
段达禀道:“王爷,刚才那边传来消息,皇上和娘娘不来了。” 
杨广失望地说道:“不来了?那就算了。” 
“我去把人都叫回来。”段达转身欲走。 
杨广又一次拂起袖子:“算了,算了,没有兴致了,让她们通通走吧!” 
这时,刺客陡然出现。他着一身黑衣,手提一柄长剑,向杨广猛扑过来。只听他大叫一声:“杨广,你往哪里走!”说罢举剑向杨广刺来。杨广赶忙躲避,慌乱中抓住刘采女遮挡,刺客一剑刺来,不料却刺中了刘采女。刘采女惨叫一声,转过头瞪大两眼,绝望地盯着杨广,慢慢倒了下去。刺客发现自己未杀到杨广,不由一怔。段达见状,拔剑向刺客冲来。刺客醒悟时,右胸已中两剑,他充满愧意地望了望刘采女,倒于地下。段达走上前,朝刺客身上补了两剑。 
杨广在卫队保护下匆忙离开,任刘采女躺在那儿,不加理睬。奶娘从亭内跑来,看见女主人在地上悄然死去,不由得痛哭失声。忽然,响起了婴儿的啼哭声,她才发现是刘采女腹中的孩子降生了。 
杨广简直不敢相信人死后还能将孩子生下来,他赶忙转回来,嘴里不停地说着:“奇迹!奇迹!我看看,我看看……” 
奶娘抱着婴儿让杨广看。杨广抬起头望望窗外,只见一轮红日正从云中透出脸来,不由喜上眉梢,说:“这是一个好兆头,日出云间,逢凶化吉。好,这孩子就叫吉儿吧,封她为‘出云公主'。”他吩咐下人们说:“给我养好她,我会重赏你们的。”
听完奶娘的叙述,吉儿珠泪涟涟,既悲又疑。悲的是母亲死得何其惨烈,疑的是她无法相信父皇竟有如此狠毒心肠。突然,她愤怒地对奶娘喊道:“我不信!我不信!你到底为什么这么仇恨我的父皇,竟然编造如此完美的谎话,要诬蔑中伤他?” 
奶娘冷静地站起来,说道:“我知道没有人会相信我的,因为我所讲述的是一件逆天理、悖人伦的恶事。谁能想到,有人竟然为了自己,拿一个身怀六甲、即将临盆的女人作挡箭牌?” 
吉儿声嘶力竭地辩解道:“我父王不是那种人,我不相信这是真的!你在说谎!你在骗人!他是一个仁慈宽厚的贤明君主,为了大隋,他不辞辛劳,开拓疆土,来到遥远的边关弘扬国威。现在,他身陷重围,命在旦夕,这一切,你都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我真不知你居心何在,竟然编造出如此荒唐滑稽的故事,来挑拨我们父女之间的关系!” 
奶娘并不慌乱,她冷静地对吉儿说:“那些都是你的想法,因为你从小就在皇上那乖张怪戾的溺爱中长大。你身居深宫,根本不知宫外的人间世事。你不知道,你心中慈爱的父王在天下百姓的眼里,只是一个好大喜功、不顾百姓死活、残暴无比的暴君……” 
气急败坏的吉儿扬起手来,狠狠搧了奶娘一记耳光。奶娘面无表情地看了吉儿一眼,沉默着不说话,弯腰拣起了地上那把李世民的剑。 
吉儿不能自持,她猝然冲向洞口。世民追过去,劝吉儿道:“世上的事许多都是虚虚实实,一时很难了解它的全貌。一旦有合适的机会,会搞个水落石出的,你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呢?” 
就在这当口,奶娘拔剑出鞘,李世民和吉儿闻声猛然回头,不等他们上前阻止,奶娘已飞快地将剑刃向脖颈抹去。他们俩不约而同惊呼:“奶娘一一”上前欲拉,但为时已晚,奶娘慢慢地倒下,被吉儿揽入怀中。 
吉儿惊慌失措,抱住奶娘大哭道:“奶娘,奶娘,你不能死呀!”奶娘已奄奄一息。吉儿疯了一般摇晃着奶娘,万分懊悔地哭道:“奶娘,吉儿错了,吉儿不是成心要打你,你从小哺育大的吉儿,养育大的吉儿,怎么可能仇恨你呀!奶娘,你醒醒吧,你醒醒吧,吉儿离不开你,以后还要你来照顾……求求你,快回答我的话吧!你不能死,你不要死,你千万不能死呀……〃 
脸色苍白的奶娘慢慢地睁开眼睛,艰难地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道:“公主,你不要……难过……当我告诉你的时候,我就抱定了死的决心……我想,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我说的不是虚言假语……我希望你……以后要多劝说皇上……为百姓多想些……只有这样,才能……才能保住大隋江山……” 
站在一旁的世民听到奶娘这些肺腑之言,不禁为之震动,一股敬佩之情涌上心头。 
吉儿已哭成一个泪人,她拉着奶娘的手,抽泣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奶娘口中的气息越来越弱,声音越来越低:“我要告诉你……我和你的亲娘是同胞姐妹……”话没说完,头一歪,咽了气。 
原野中又多了一座新坟,李世民和吉儿给坟上加完了最后一抔士,跪着告别了奶娘。 
两人并马前行。吉儿几步一回头,眼里噙满了泪花,依依不舍地看着那座孤零零的坟头。二人缓缓而行,心情甚是沉痛。如洗的碧空、旷远的原野无法使他们感到一丝快慰,相反,他们却强烈地感到一种令人十分难堪的压抑。 
世民几次都想打破这沉闷的气氛,但几次欲言又止。最终他鼓起了勇气,故意用轻松的语气对吉儿说道:“皇上被困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 
“哦,是怎么传出去的?” 
“我在河里捡到了求救的诏书。” 
吉儿情绪低沉,漫不经心地说道:“想不到,真的起了作用。” 
世民说:“云定兴将军的兵马已经开拔,正在途中。只不过与敌人相比,力量过于悬殊,一时之间,我们还无法集中大量的兵马。我们目前最重要的是时间。” 
“我来突厥最大的用意就是争取时间。”吉儿说。 
在一条小溪旁,他们下了马。李世民在溪中浸湿手绢,递给吉儿。神情忧郁的吉儿投以感动的目光,接过湿手绢,拭去脸上的灰尘和汗渍。 
世民将一个小风车放在吉儿手里。微风吹动了风车,飞快地旋转起来,吉儿才微微露出笑意。李世民见吉儿有了笑容,松了口气,说:“自从咱们相遇以来,我从来没见你笑过,你知道不,你笑的时候很美,就象雨后彩虹,给人以清新脱俗之感。”
吉儿望着面前这位英武潇洒、善解人意的年轻人,发自内心地笑了。在世民看来,她笑得那样迷人,那样甜美,不由得看呆了。 
风车在风中转得更快了。突然,远处有数骑奔来,也有一人远远地大叫:“大哥一一大哥一一”,李世民听出来,那是突利的声音。 
突利来到他们跟前,在马上兴奋地喊道:“还是大哥你行呀,比我先找到出云公主,哈……哈……哈……。” 
突利下马,将马交给随从,走到溪边掬起水洗脸。 
“大哥,小弟已为你们准备好了路上需要的干粮和水,过了这条小溪,向南翻过一个小丘,就是你们的边界啦。希望你们一路顺风,有朝一日若能喝到你们的喜酒,小弟就高兴啦。” 
吉儿问:“再往北是哪里?” 
“往北就到我们突厥的领地了。” 
吉儿道:“我是要往北边去的。” 
李世民和突利不解地相互看了一眼,又迷惑地望着吉儿。吉儿解释道:“你们兵围雁门,根据双方协定,只要我人一到,就应立刻退兵。这件事情,该不会发生变化吧?” 
突利皱了皱眉头说:“我只知道有暂时停战一说,未曾听过要退兵。”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吉儿有一种被欺骗了的感觉,她紧盯着突利问道。 
“我从来说一不二,我真的没有听说过退兵这件事。”突利满脸严肃的样子。 
“既如此,我要见你们的可汗,澄清事实真相。”吉儿断然道。 
世民也明显地察觉到内中可能有诈,便说:“吉儿,此事事关重大,如今协议不清,就连王子也浑然不知,足见问题复杂。你若贸然去见可汗,是否能解雁门之围,现在看来还是个问题。” 
吉儿思索了片刻,坚定地望着世民说:“事到如今,惟有我亲自前往,才能弄清楚事情原由。我想你能理解我的苦衷,不会嫌怪我的。”吉儿饱含爱意地望着世民。 
“既然你意已决,我就只有祝你此行顺利了。不过,当你面见可汗之后,要力争使其履行退兵协议,以免夜长梦多。”李世民又转过身,真诚地对突利说道:“兄弟,你身为王子,当然知道履行协议的重要性。你回去之后,应力争促成协议。还有,尤其是公主,你要多加保护。” 
“大哥,这些不要你吩咐,对我来说,我认定公主是你大哥的了,放心吧。”突利调皮地对李世民眨了眨眼说。世民笑了,摇了摇头:“你这个信守诺言的王子兄弟呀!”吉儿作了这个出人意料的决定,深深震动了世民。他为吉儿的深明大义和刚烈情怀所感动,从心里产生了由衷的敬佩和爱慕之情。是啊,为了国家社稷,他和吉儿的儿女之情算得了什么呢?更何况又有突利这个仗义豪爽的好兄弟,一切足以使他放心了。 
三人各自上马,临别时,世民深情地对吉儿说:“公主,请保重。”然后,他又对突利抱拳致意:“兄弟,一切拜托了。” 
吉儿一往情深地望着世民,一双脉脉含情的大眼睛里流出幸福的泪花。突利看见这些,也为他们的痴情所感动。 
突利带着吉儿一行向北行进。远处,有五六匹快马跑来,踏出一溜烟尘。 
突利打马奔上一高处了望,当他看清来人之后,立即向前冲去。 
来人是突利的三叔颉利。他们二人相遇,一言不发,就拔刀相斗。此时,双方随从也分别到达,他们各自为其主助威呐喊。 
突利与颉利二人武艺高强,他们二人你来我往,武功不相上下。得一机会,颉利挑飞了突利手中的刀。 
颉利用刀抵住突利咽喉,自负地对突利说道:“小子,不行啊,看来最近没有练功啊!” 
突利突然跃身将颉利手中的刀踢飞,并趁势将颉利扑倒,调侃道:“三叔,你也不行了嘛!” 
突利乘势将颉利拉起,两人亲热地拥抱,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突利奇怪地问:“三叔,你不是在雁门督战吗?怎么有空回来呢?” 
颉利愤愤地说:“你还没听说呀,你老子有意要退兵了。唉,王兄他样样我都服气,就是这变来变去、拿不定主意、打打停停的打法我不服气。到了节骨眼儿上,你瞧,他又停了。” 
突利劝导他说:“三叔,讲好的事,咱总不能反悔吧。”说罢,两人分别上马,边走边谈。 
颉利问:“那妞儿呢?长得咋样?别又弄个什么破桶烂罐子,来唬弄咱们。听说还是什么公主。汉人很没意思,就喜欢搞这一套。”
颉利说着,用眼睛去扫视吉儿。出于一种好奇,他丢下正说话的侄儿,来到吉儿身边,上下打量着吉儿。吉儿裹着头巾,只露出一对迷人的大眼睛。颉利粗野地用手撩开吉儿的头巾,他看到的是一张愤怒的脸。 
颉利被吉儿的美貌吸引住了,一种邪念从心底涌了上来,他轻狂地摸了一把吉儿柔嫩的脸颊,色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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