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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太宗李世民-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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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召见属下,不知有何吩咐?”王晊谦恭地问。 
建成徐徐站起,缓缓地说:“你近来克尽职守,表现得还令我满意,我总算没白重用你。”  
 
  
 作者: 在火一方   2006…2…23 12:0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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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底里的王晊好不惶恐,忙陪着小心说:“多谢太子夸奖,属下只是尽力做好份内的事而已。” 
“现在我有一桩更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去执行。”建成停下脚步说。 
“但凭太子指示。” 
“这桩任务只有你知我知,绝不能让任何第三者知道,明白吗?”建成告诫道。 
“属下明白。”王晊诚惶诚恐地说。 
建成拿起一包毒药说:“这毒药无味无色,但连服一月,必将暴死,并且查不出死因,我要你用它去毒死一个人。” 
王晊不禁大骇。 
“这个人就是太子妃。自今以后,太子妃的三餐饭,就由你亲自送过去,并且要亲眼看她吃下去。至于这药粉是掺在汤里、菜里或饭里,那就任你选择了,你办得到吗?” 
王晊惊惧至极,颤声道:“属下……” 
建成见王晊吓成这样,哈哈大笑道:“别吓成这样,我想你一定办得到的,是不是?” 
看到冰如毫无察觉地咽食着他送来的饭菜,王晊心里感到一阵一阵的巨痛。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了五天,简直令他不堪忍受。王晊实在不明白,太子如何忍心将这样美丽的生命轻易毁掉!看到冰如优雅地一点点进食着饭菜,王晊仿佛觉得有一种不可饶恕的罪恶正一点一点充满了他的躯体。 
突然,他再也忍不住了,冲上去把食盘全给摔了,砸了,边恐怖地嚷道:“你不能吃,你不能再吃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冰如惊异地睁大眼睛问。 
王晊哭了起来:“有毒……太子妃,你连吃了五天的饭菜里有毒啊!” 
冬梅大为震骇,吓得手足无措。 
冰如却显得很平静,语气和缓地问王晊:“是建成要你这么做的?” 
王晊跪了下去:“是的,但……但是属下再也不能这么做了,属下实在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太子妃吃下这些掺了毒的东西。再吃下去,二十五天之内,太子妃会……就会……” 
冰如轻叹了口气,过去扶起王晊说:“王晊,你把这个秘密戳穿了,太子一定会怪罪于你的。” 
王晊激动得什么都不顾了:“大不了一死!太子说要重用我,但是叫我做的全都是这些伤天害理的事。太子说要我忠心于他,绝无二志,可是……可是他分明错了,又叫我怎么能够……怎么能够……?” 
冰如又叹了口气说:“只怪你太年轻、太正直了,有些人只要能升官发财,会不惜把亲生的娘都给卖了的。这样吧,你就装着没告诉我这一切,好吗?” 
王晊大惑不解:“太子妃的意思是……?” 
冰如说:“建成若问起你,你就说我还是照常在吃饭。其他的事嘛,我自有打算,绝不连累你就是了,好吗?” 
太子妃的话让王晊感到更大的痛苦和羞愧。而更让他不能忍受的是每天从太子那里领取药物时,所见到的太子那种无动于衷的表情。他真有些想不通,一个人在把死亡强加给别人的时候,居然可以没有一丝恻隐之心!在太子的笑声中,王晊终于做出了自己的抉择,这个抉择让他感到兴奋。所以当他再次把食盘端到冰如面前时,心情特别地爽然。 
“太子妃,请放心地吃罢,我已经把剩下的毒药全给扔了。” 
冰如苦笑着问道:“你豁出去了?” 
王晊脸上有了笑意,说:“对,我豁出去了,这么一来,反而全身轻松了起来。太子妃快吃,冷了就不好吃了。” 
冰如掏出一封写好的信,递给王晊:“这封信,等到有一天你遇上了为难之事时,再打开来看。” 
王晊欣然收下了信,又一想不对,便说:“太子妃,我顶多只有半个月可活了,怎么还会等到有一天呢?” 
冰如轻轻一笑道:“天下事往往是很难说的,对么?” 
王晊一时揣摸不透冰如的用意,便退了出来。 
冬梅按照冰如的吩咐,从密室里将那个箱子搬来。这个神秘的箱子冰如过去是从来不允许她碰的,今天太子妃是怎么了?冬梅心里犯着嘀咕。此时,已是深夜了,屋内外一片死寂,偶而能听到远处侍卫沉重的脚步声。 
冬梅将木箱放在床上,不解地问冰如:“太子妃,这箱子里到底藏着什么宝贝呀?” 
冰如用钥匙打开锁,边说:“你马上就明白了。” 
打开木箱,冰如将一套包括头冠饰物的皇后朝服拿了出来,在身前比划着。 
冬梅大惊:“是皇后穿的朝服?” 
冰如脸上浮起了淡淡一笑:“不错!这可是我一针一线亲自缝制的,现在,你帮我穿上。” 
“太子妃……真要穿上它?” 
冰如泰然地说:“为什么不穿上它呢?穿上它,毕竟是我这辈子唯一的梦,你说是么?” 
冬梅哑然,只得按照冰如吩咐的去做。 
穿上了皇后朝服的冰如雍容华贵,但在这套华丽朝服的包裹下,冰如的神色显得更加的憔悴,她脸上泛起的那团激动的红晕更让冬梅眼中有些涩涩的感觉。 
冰如不断对镜端详,“我像个皇后吗?冬梅,我像吗?” 
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的冬梅噙了一眼的泪说:“像……真的像……” 
冰如仍然淡淡笑着,喃喃自语,不知是对铜镜中的自己,还是对冬梅:“原本我是能够真正圆上皇后梦的,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为了圆这皇后梦,我的手上已经沾上了太多的血腥,我所付出的代价又何其大?到头来,一切只是一场空……一场空……” 
次日清晨,王晊捧着食盘兴高采烈地走进内厅,从昨天起,他的心情已经有了一种义无反顾的轻松。 
“太子妃,吃早点了,干于净净的早点呢!”他站在内厅中叫道。 
无人回应。 
“太子妃……冬梅……” 
王晊提高嗓门,仍无人回应。王晊觉得奇怪,自内厅走入了卧室。 
眼前的景象让王晊震惊不已:穿着皇后朝服的冰如死了,直僵僵地躺在床上。枕边散落着几丸剧毒毒药一一鹤顶红。  
 
得知冰如死亡的消息后,建成却发现自己没有半点的兴奋。“这不正也是我想做到的吗?我为什么却高兴不起来呢?为什么相反的,我像是失去了什么,而且是失去了生命中很重要的什么……”建成低头喝着闷酒,已经有些醉了。突然他陡地站起,用力将手上的酒杯砸碎于地,同也时乎近乎歇斯底里地狞笑起来。他摇晃到窗前,面对遥远的天际,一阵狂吼: 
“公主,这一切都是为了你!谁要阻拦我跟你在一起,我就要不顾一切地和他拼命,毁了他!” 
落花流水,冬去春来。冰如自杀身亡之后,很快一年多就过去了。在这段时日内,尽管建成、元吉与世民之间的纷争暗潮汹涌,但并没有发生什么重大冲突。 
武德九年,吉儿带李恪从洛阳回来后,向李世民提出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建议一一经营洛阳。洛阳西接关中,东向山东,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在眼看一场不可避免的兄弟相争的大风暴将要降临的时候,经营好洛阳,无论于攻于守都有极大的好处。 
吉儿的建议引起了李世民的兴趣。在与几位心腹幕僚商议过后,世民派遣温彦博镇守洛阳,并命车骑将军张亮招募勇士,加上天策府左右侍卫,组成千人队伍,随同温彦博赴洛。同时,张亮还负有去洛阳后暗中结交山东豪杰的秘密使命。 
虽然李世民一再告诫张亮,招募之事务必小心,切勿漏出风声,然而百密必有一疏,张亮的行动再诡秘,还是被元吉的手下发现了。这使元吉欣喜若狂,他终于抓住了世民的把柄。 
“那张亮既然是天策府的人,我岂不是又可以借机重重打击世民一番了吗?”元吉得意地反问报告消息的人。 
李渊对此事却很是吃惊,大有不相信之意。 
“那张亮果真想阴谋叛乱吗?” 
元吉逮住机会,极尽挑拨:“回父皇,那张亮何止想阴谋叛乱而已?他已经在付诸行动,公然这么做了。否则他为什么要招兵买马,结交什么山东豪杰呢?此事非同小可,请父皇一定要采取对应措施才好。”元吉唯恐父皇不信,一味地怂恿道。 
李渊不免沉吟起来。他实在不愿相信元吉所说的是事实,他更担心这个事件可能带来的后果。 
元吉见父皇犹豫不决,愈加急了,说:“父皇,据儿臣所知,那张亮不但是天策府的车骑将军,而且又是世民的心腹,倘若这件事是由世民在幕后策划,就绝对不是一件等闲的小事了。” 
李渊身不由己地颤抖了一下,终于作出了决定。 
张亮的被捕使世民很是忧心,虽然他已采取了种种善后措施,但什么事都还有个万一。更为棘手的是对于张亮的被捕,天策府竟然无法采取任何营救措施,因为那样一来,只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看来一切都只能取决于张亮的忠心与意志了。 
张亮事件令李渊很是费了一番踌躇。建成、世民、元吉三兄弟的相争早已成了一个人人皆知的事实,这是李渊很头痛也是很心痛的一桩事情。作为父亲,他对此很有些无能为力。如果张亮事件真会有什么结果……李渊不敢再往下想了。 
所以当裴寂、萧瑀向他报告审讯的结果时,他多少松了一口气。 
“这么说,针对张亮的案子,你们的意见相左,无法获得一致的结论了?” 
“只要再给臣一段时间,严刑之下,那张亮必定会如实招来,供出一切原委的。”裴寂仍据己见。 
萧瑀不以为然地说:“这岂不是屈打成招吗?到目前为止,张亮案子审理已近半旬,但张亮自始至终不发一语。更重要的是,无论人证、物证皆毫无所获,如此又何以能判他阴谋叛乱之罪?” 
裴寂反驳道:“阴谋叛乱,非同小可,臣以为宁可误杀一百,而不能纵容一人。” 
“就是因为阴谋叛乱非同小可,必须做到勿枉勿纵才好。不要说误杀一百,就是误杀一人,也是大唐法制的耻辱,不能不慎。”萧瑀针锋相对地说。 
裴寂还想再反驳,李渊阻止道:“不要再争了!裴总管,萧瑀说的人证、物证皆毫无所获一事,可当真?” 
裴寂吞吞吐吐地说:“这……回陛下,有关人证、物证,的确毫无所获,但……” 
“既然如此,这件案子朕以为就此打住,不要再审理下去了。” 
裴寂惶然。他不明白,这样的一件大事,李渊怎么能如此轻描淡写地匆匆收场? 
“陛下意思是……?” 
李渊不耐烦地挥挥手说:“立即开释张亮,不得有误。” 
看到张亮满身的伤痕,李世民很有些激动,他极欣赏张亮在如此刑罚之下所具备的勇气。而更令他感动的是,在这样的情势下,遍体鳞伤的张亮仍坚持要求赶赴洛阳完成他所未完成的使命。李世民应允了。 
抚慰罢张亮,李世民感慨之余,叹了一口长气:“这件事总算有惊无险地告一段落了!” 
长孙无忌却显得忧心忡忡起来:“只怕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太子和齐王这回没扳倒上将,岂会死心?” 
张亮的出狱令元吉非常恼怒,他不明白父皇对此事为何处理得这样轻描淡写,对此,他很有些不甘。他跑到东宫,找到建成,愤恨不平地说: 
“这回算世民命大!原先我以为能够在他身上也制造一个类似杨文干事件的,没想到却功亏一篑、无疾告终了。” 
建成一直喝着闷酒,低头不语。 
元吉看在眼里,不禁奇怪地问:“大哥好像一点劲都没有似的,你到底怎么了?” 
醉熏熏的建成显得失神落魄,自言自语道:“自从冰如过世之后,我……我突然觉得整个人空空荡荡、恍恍惚惚前,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劲来。” 
元吉急了,嚷道:“那怎么成?你不站起来出面跟世民对抗,这场仗又怎么能够打得下去?” 
建成迟疑着说:“可是那燕远在突厥,冰如又走了,我总觉得自己缺少什么东西。” 
元吉更急了,跺着脚道:“别这么没出息好不好?振作起来,你一定要振作起来才行!我一定会想办法让大哥扳倒世民的!” 
“突厥使节到一-” 
内侍的通报并没有让李世民从牒文中抬起头来。他只是皱着眉头自语了一句:“不知康鞘利又有什么事来烦我了?” 
“我可不是康鞘利!”一个熟悉的女声传了过来。李世民惊讶地抬起头,只见那燕含着笑,突如其来地出现在他眼前。世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公主,怎么会是你?” 
那燕促狭地笑了起来:“不是我还是鬼不成?我现在的身份是突厥使节,康鞘利已经被撤职了。” 
李世民恍然道:“原来如此!你什么时候到京城的?” 
“刚到。还没有去官邸就赶过来看你了。我这个使节够诚意的吧?”  
 
  
 作者: 在火一方   2006…2…23 12:10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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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世民苦笑道:“公主好像话中有话……” 
那燕敛住了笑,一本正经地说:“的确有话。要不是有特殊任务在身,父王也不会把我从王庭放出来了。有两件事需要你帮忙。” 
“哪两件事?” 
“父王要撤回长久以来协助唐军作战的突厥兵马。” 
李世民皱起了眉头:“第二件呢?” 
“希望你们立即中止对突利王子的援助。” 
李世民听了,沉吟不答。 
那燕带笑了笑,对世民说: 
“我明白这两件事,尤其是第二件事对你很棘手,但是务必请你考虑一下,好吗?” 
李世民想了想说:“好。我会考虑的。” 
那燕又恢复了满脸的笑意,道:“公事谈完了,我们也可以轻松一下,谈谈私事了。这一个多月以来,你还好吗?” 
“还好。” 
那燕见李世民话语略带吞吞吐吐,不免有点生气:“那么久没看到我,你却说还好?” 
李世民怔住,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那燕笑了起来:“跟你开玩笑的!我们还是谈点别的吧……” 
那燕回来的消息令建成欣喜万分,但听说那燕一到京城便去了天策府,建成心里不免泛起一股醋意。这种兴奋与嫉妒交加的感觉使建成坐立不安,他实在难以忍受,便奔了出来。离天策府很远,建成便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那燕正与世民挥手道别。 
建成奔了过去,一脸兴奋地问:“公主,你真回来了!公主……” 
那燕脸上原本带着的笑意消失了,问建成:“你是来……找我的?” 
建成急切地说:“对,我是专程来接公主回东宫去的,我已经叫人把公主的住处……” 
那燕冷冷地打断了建成的话:“对不起!我现在的身份是突厥使节,不能再住东宫了。” 
建成怔住,继而死缠不已:“这……公主,事情……事情总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嘛!公主大可以白天在官邸办公,晚上再回到东宫来住。” 
那燕打断建成的话道:“看样子我必须把话说清楚了。建成,你我过去的种种是一个错误,它已经结束了,你明白吗?” 
建成愣住了,呐呐地说:“我……我不明白……” 
“回去再想想我的话,你就会明白了。抱歉,我必须走了。” 
那燕不再理会建成,径直向前走去。建成本想追上去,但又改变了主意,转过身来,猛然捶击着廊柱,借以渲泻心中的失望与激愤。 
这一幕,被看在世民眼里,他心里不禁变得异常沉重起来。 
那燕拒绝返回东宫居住,使建成变得更加贪杯。终日的昏醉中,他的眼前不时地滑过冰如和那燕的身影。她们时而横眉冷对,时而双眸流情,周旋在她们之间的建成反复体会着苦衷与愉悦交织的滋味。建成甚至看到了自己与那燕双飞双宿、共享男欢女爱的情景。幻觉中的那燕,酥胸微露,柔情款款……然而这种美妙的沉醉很快被元吉带来的消息打碎了。 
元吉告诉大醉中的建成:“你知道吗?世民现在正在那燕那里。” 
世民、那燕这两个名字使建成立即清醒过来,他乜斜着眼问元吉:“你说什么?世民现在那燕那里?!”  
李世民是为了答复那燕所托之事来到那燕官邸的。他给那燕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有关撤回助战的突厥兵马一事,我已经禀告过父皇了,这件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那么,中止对突利援助的事呢?”那燕问。 
李世民表情沉重地站了起来,说:“不论于公于私都很难办到。” 
“什么叫于公于私都很难办到?” 
“恕我直言。于公,大唐联合突利,是为了牵制颉利可汗一再侵扰犯境,此事有关国家安全,我必须切实遵行,不能有任何改变。” 
那燕眉头紧皱,又问:“那么,于私呢?” 
“突利与我乃结拜兄弟,情同手足。他有求于我,我不能坐视不理。” 
那燕冷笑道:“这么说,我有求于你,你就能坐视不理了?” 
李世民沉重地说:“话不能这么说,前提不一样,结论自然也就会有所不同。” 
“你所谓的前提,指的又是什么?” 
李世民问道:“你知不知道,突利的父亲始毕可汗是被颉利可汗毒杀致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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