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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辣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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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那你们还要我?”谢文宝哭着问。
  “要,不过这顿抽还是不能免的!”谢承玉耐着性子回答。
  “爹,我已经挨了十下了,三哥总共挨了十五下,还剩下五下,爹能不能让三婶打啊?”
  文宝现在知道三婶抽的多温柔了。
  谢承玉没好气的将细竹子交给三婶,今天儿子受到教训了,也知道不少事了,便马马虎虎算了吧!
  三婶嘴角抽搐,兔崽子,不是嫌弃三婶偏心的吗?怎么还求着三婶抽来着?
  算了,两个孩子今天也长进了不少,这么一想,三婶也就轻轻抽了谢文宝五下,算是两个孩子都过关了。
  谢文婧感激的看了三婶一眼,自己想的惩罚,偏偏自己下不去手,还得三婶亲自动手,有些不好意思。
  罚过两个孩子,一家人全去看看杜鹃,杜鹃此时已经醒来,知道了自己怀孕的事,满脸羞愧,有些没脸见人的感觉。
  不知道家里人怎么看自己啊?孩子爹身体还差着呢!
  “娟儿,醒来了?三弟妹来看你了!”
  谢承玉虽然也有不好意思的想法,但已经有了孩子,自然更要站直了身体,给妻子撑撑面子,说明自己现在身体很好,有孩子很正常。
  杜鹃满脸羞红的看着一家人,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大嫂,这是我们家的喜事,等你生下孩子,我们抱着孩子去给那个继母看看,我们一家人过得好着呢!气死她去!”
  三婶敏感的看出大嫂的羞愧,便出言岔开话题,免得大嫂觉得不好意思。
  “就是就是,娘这一次一定要给我生一个听话的弟弟哦!呵呵!”
  谢文婧凑着热闹,顺便刺激刺激这个不省心的弟弟。
  “娘,要是你生出来的弟弟不听话,我也可以抽他的哦?”
  谢文宝看到姐姐瞪自己,便不怕死的气气大姐,就知道抽自己!等弟弟出来,我也有抽的人!
  被谢文宝这么一搅和,杜鹃还真是好多了,满是幸福的看着家人。
  再说谢承举带着一家人,到了金陵,叫了十万两银票,总算抱得美人归。
  不过,等谢承进在金陵办妥了就任县丞的事后,已经过了好几天了。
  金陵六部还有人因为怜惜金陵知名艺妓蔓儿,便看在她的面上,把难得的一个南方的县丞让给了谢承举。福建的建阳县,比其他举人要去的宁夏,甘肃等地好多了。
  现在这个时候,倭人还不曾进犯。除了建阳今年受灾严重,还真没有别的不好。
  “如此,你可要好好对待我们金陵的蔓儿,不可叫她吃苦了!”一个小侍郎是蔓儿的铁粉,因为蔓儿离开,已经伤心一阵子了。上好的大白菜叫猪给拱了。
  现在见到谢承举,这位小侍郎很想揍人,但想想为了自己心里的蔓儿,还是照顾一下他,就算是为蔓儿做了点事了。
  谢承举顿时满脸赔笑:“一定,一定!”
  心里则是气得要死,蔓儿都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你这么交代的,特么的什么意思?
  蔓儿此时却被谢承举的夫人,严厉的教育家规呢!蔓儿心气高,一个没有忍住,顶了一句,便被罚抄家规一百遍了!
  谢承举一家人现在还是住的客栈,蔓儿跟翠儿两人住一间,此时的谢承举还没有时间跟蔓儿洞房,得顾忌一下形象,反正这个女人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连赎身的文书还在自己手里,不怕没机会吃。
  再说,这些天,妻子跟自己置气,不能不顾妻子,要不然闹将起来,对自己出仕影响极大,幸亏妻子这几天,也只是好好教导蔓儿,没有借题发挥。
  “小姐,太不像话了,那个谢承举竟然对你不闻不问,眼睁睁看着你被他妻子折腾,气死我了!”
  蔓儿的贴身丫鬟,也跟着一起放了出来,如今看到小姐的相公,如此对待小姐,气得要死。
  “嘘,她们就在隔壁!我耐心的抄就是。以后,你可不能再这么口无遮拦的了!
  我们既然要委身与他,就要有点思想准备,谁的妻子也不会喜欢我们这样的女人。
  只要她们不过分,我也就认命了,要是她们太过分了,我们就得反击。
  还有谢承举,怎么说也是举人,马上也要当一地的县丞,将来他要是对我们好,我们便好好替他打算。
  要是不好,我们就只能替自己打算了,我叫你私藏好的银票,你千万不能给任何人,包括我们的男人,那是我们最后的退路,懂了吗?”
  蔓儿这些天,也没闲着,让翠儿将自己的首饰留下两套,其余的全部换成银票。
  这些年,金陵那么些富家公子,打赏了不少银子给自己,自己一共存了八万两,加上后来换的首饰,一起有九万两。
  被自己分开了放,翠儿身边放了两万两,自己身边放了七万两,这么分着放,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嗯,小姐,银票被我们用油纸包着,缝进了肚兜里,谁也不会想到的。我除了小姐,谁也不会说的,打死都不说!”
  翠儿学着小姐刚刚轻声的说话,不给隔壁听到了。
  “小姐,听回来的李叔说,谢承举在扬州为了筹集十万两赎身的银子,变卖了扬州的祖宅,还气晕了他娘。
  你说,他手里没有银子,以后会不会跟我们要银子花?”
  翠儿低低的问。
  “肯定会要的,不过,暂时我们还不能拿一文钱给他,得好好看看,他对我们两好不好,要是好,银子可以给他花,要是不好,哼,我就是把银子扔进水里也不会给他一文钱!”
  蔓儿对自己的未来不得不多多筹谋,这是自己以前不会着急的事,但现在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多考虑了。
  “嗯,我们没钱!”翠儿坚定回应小姐的话。惹的蔓儿低低的笑了起来。冲淡了一些对未知的忐忑。
  谢承举办好事之后,便一天也不耽误的就带着全家启程了。
  雇了去福建的船之后,手里的银子真的是散尽了。
  “娘子,今晚我得要了那个女人,先哄她把她的私房钱拿出来,我们手里的银子,一路过来,已经用完了!”
  上了船之后的谢承举,悄悄对妻子说了自己的打算,这件事妻子不配合,便容易闹起来,对自己名誉有损。先哄妻子点头,再哄小妾拿钱。
  谢承举的妻子气脸色发青,那个妓女就是个狐狸精,要是她把相公迷上了,在自家可是要呼风唤雨的。更何况她手里还有银子,而自己手里缺没有!
  不行,等自己将她收拾的怕了,才行。
  “不行,现在还是在船上,等到了福建建阳,再给你们办事。这段时间,我还要好好敲打她,让她谨守谢家家规。”
  谢承举的妻子端着正妻的架子,严陈以待,绝不给狐狸精如何机会,不把她收拾服帖了,就不给她伺候相公。
  谢承举无奈,只得作罢。
  这天夜晚将近子时,运船就要开到杭州运河了,谢承举因为没钱烦躁,一直想着怎么弄出蔓儿手里的银子。
  又想到自己的女人,到现在还不能开吃,实在是心痒难耐。
  看着身边熟睡的妻子,谢承举感觉焦躁的很,需要一番发泄。而最想让自己发泄的人,自然是看着眼馋的蔓儿了。
  鬼使神差的敲开了蔓儿跟翠儿的房间,蔓儿跟翠儿两人正在挑灯夜战,罚抄家规呢!
  “蔓儿!”谢承举两眼有些炙热,这样的尤物,自己怎么就听了妻子的话,放着不用?傻了啊?
  谢承举一进来,顺手关上门,就一把抱住了正抄写家规的蔓儿。
  “相公,夫人说过,我们两人得到了福建建阳,才给我们洞房,相公体贴蔓儿一下,耐心等几天,好吗?”
  蔓儿如何看不出眼前男人眼里的欲望,但蔓儿也有自己的骄傲。
  虽然是为妾,也想要一个洞房花烛,哪怕没有嫁娶,但相公能敬重自己,给自己置办一身桃花嫁衣,布置一个新房,点燃一对红烛,便心满意足了。
  自然不愿草草将自己身子交付出去,显得轻贱。尤其是像蔓儿这样的高价艺妓,更是在乎这些,她们心底深处都知道自己是轻贱的,便更想得到男人的敬重。
  “翠儿,你出去,今天就是爷宠爱蔓儿的日子!”对于蔓儿的婉拒,当做是欲迎还拒,心里的那股火烧的更旺了。
  “老爷,小姐现在身子不方便,不能伺候老爷!”翠儿忽然灵机一动,给小姐解围。
  “是么?那爷就更要心疼蔓儿了,我来看看?”谢承举两眼炙热,忍不住的伸出双手,就去拽蔓儿的襦裙。
  蔓儿急的急忙推搡:“相公,别这样,蔓儿求你了!”蔓儿忽然心生失望,这个男人在听到自己不方便的时候,竟然还要自己伺候?这?这是怎么样的男人?
  蔓儿的推搡,忽然激怒今晚烦躁的谢承举。
  “啪!”
  “臭婊子,给你脸,还跟我蹬鼻子上演?爷花了足足十万两给你赎身,这辈子,你都是我的妾,爷高兴了,你得伺候好,爷不高兴了,你更得伺候好,不然就不要怪爷不会怜香惜玉!
  爷今天就把话撂这,要是你真的不方便伺候不了爷,就让你的翠儿伺候爷!”
  谢承举忽然变脸,甩手就是一巴掌,打的蔓儿两眼冒金星。
  蔓儿忽然被打,吓得簌簌发抖,翠儿急忙过去抱着小姐,两人都吓得不轻。
  这么一来,谢承举忽然醒悟,自己急吼吼的干嘛?吓着她们,她们不肯拿钱给自己,不是得不偿失了吗?
  “蔓儿?相公刚刚太急了,打伤你了吗?我给你吹吹。”
  瞬间,谢承举再次变脸,让还在惊吓中的蔓儿更是惊慌失措,这个男人变幻不定,说打人就打人,说哄人就哄人,可这样的男人最可怕啊!
  蔓儿害怕的急忙站起来,连连后退,躲避谢承举的亲昵。
  “别怕,我刚刚是太想要你了,也怪你太美,太迷人了。
  我懂你的心思,女人谁不想有一个洞房花烛,既然你是我的妾,我也应该疼你。
  不过,相公实话跟你说吧,我为了给你赎身,变卖了扬州祖宅,到了现在,相公是捉襟见肘,身无分文了。
  就是想给你置办洞房花烛,也没有银子,要是蔓儿愿意,可以先拿出你的贴己银子。
  蔓儿拿出多少银子,相公就给你置办成什么样的洞房花烛,好不好?
  等将来相公手里有银子了,相公加倍还你?”
  谢承举自以为这样,既可以消除蔓儿对自己的恐惧,也可以看到她手里到底有多少银子。还有她的银子到底藏在哪儿了。
  “没有!我们一文钱都没有!”
  翠儿忽然果断拒绝。这个男人就不是好人,先要强逼小姐,后又动手打人,现在又来哄小姐的银子,坚决不给!
  “啪!”谢承举一个没有忍住,气得又是一巴掌,这次挨打的可是翠儿了。
  “翠儿?你怎么样了?谢承举,你休想再欺负我们!要是你敢再打我们,我就敢从这里跳下去,让你人财两空!你滚!你给我滚!”
  蔓儿自己挨打,就已经忍住愤怒了,现在看到从小跟着自己的翠儿挨打,忍无可忍,站起来就指着谢承举威胁似的做出要跳船的样子。
  谢承举也怒了!臭婊子!敢如此跟自己叫嚣?自己还就不信,真有不怕死是的人!
  一个大踏步,将蔓儿抵在窗口:“你跳啊!跳啊!”
  蔓儿回头看看黑漆漆的窗外,还有运河里传上来的寒气,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冷战。不自觉的避开窗户一点。
  谢承举却忽然发现了拿到蔓儿银子的捷径,根本不需要哄这个女人嘛!
  “将你的银子拿出来,不然的话?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等你死了,你的银子一样是我的!你还不拿出来?”
  谢承举这些天绞尽脑汁的都是怎么从蔓儿手里拿钱,现在发现了蔓儿的致命弱点,自然要抓住了。就不信她不怕死!
  再说,真要是她死了,银子一定给她藏在这间房间里,自己慢慢找,一定能找到。
  蔓儿忽然感到了彻底的冰冷,这个男人狠毒到这样的地步,自己就是死也不会便宜了他!
  不对,就是死也要拉着他一起死!
  要不是他当众侮辱自己,害的自己没有脸再秦淮河畔呆下去,不得不跟着他从良。
  本以为他好歹也是举人,好歹也是县丞,却没有想到,这个男人根本不是人!为了自己的银子,敢对自己起杀意!
  蔓儿渐渐红了眼,骨子里的骄傲,不愿向这个男人低头。那就一起死吧!
  蔓儿忽然抓向谢承举,要拉着他一起跳河。
  谢承举及时发现蔓儿的意图,一脚直接把蔓儿给踹进了运河。翠儿阻止不及,在小姐被谢承举一脚踹进运河之后,第一反应,就是跟着一起跳了下去,一定要找到小姐,这是翠儿的唯一念头。
  重重的普通两声,惊醒了摇浆的两个船夫。
  两人沿着自家运船转了一圈,没有听到人呼叫,便半是疑惑,半是心惊的继续摇浆。
  过了半响,其中一个二十几岁的船夫,实在忍不住,轻轻对着自家大哥。
  “大哥,我们这一次运了三家人家去福建,他们看起来都是读书的人家,会不会出事啊?”其中一个摇浆的船夫,心神不定的问着自己年长的大哥。
  “我们已经查了一圈,没有听到有人呼叫,而且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即使有人落水,恐怕也不是简单的落水。
  嘘,我们走一趟运船,要养活一家子人,有些事,我们也只能鞭长莫及了,就当做我们什么都没有听到吧!
  万一惹了不该惹的人,会祸害我们一家子的啊!”四十多岁的哥哥,无可奈何教着弟弟,如何明哲保身。
  “可,可万一到了福建,他们问我们怎么回答?”弟弟不放心的问。
  “一口咬定,没有听到有人落水的声音!都已经过来这么长时间,这三户人家都静悄悄的,看起来像是都睡熟了。
  要是到了明天,他们三家没有一个人说少了人,我们也就当不知道,再说了,说不定也就是大鱼跳的欢,是我们两个大惊小怪了!
  要是他们真的有人说不见了人,等官府来问,我们就一口咬定,没有听到声音,就说我们晚上的时候,累很了,打了一会盹。记住了?”
  船夫弟弟点点头。心里安定不少,也是,说不定是自己大惊小怪了,之前听到的不过是大鱼跳起来的声音罢了。
  而谢承举先是一阵发呆,呆呆的看着窗户下面的运河。
  足足看了一炷香时间,谢承举都没有看到蔓儿跟翠儿的身影,连呼叫都没有。谢承举忽然有感觉,她们两这么长时间没有冒出头,十有八九是死了。
  既然是死了,她们留下的银子,就全是自己的了,她们刚刚都是空身的人掉进的运河,那她们私房钱就应该在她们的房间里。
  这么一想,谢承举便迫不及待的将蔓儿这间房间抄了个底朝天。
  每一个地方,边边角角,甚至是被褥,枕头,都没有放过,忙活了半天,只从蔓儿包裹里找到两套首饰。
  谢承举有些气急败坏,这两套首饰最多值两千两银子,跟自己期望的几万,十几万,甚至是几十万两银子,差的太远。
  又是一阵呆坐,呆坐之后,忽然恐惧起来,蔓儿算是自己谋杀的,官府会不会查到自己啊?
  万一蔓儿跟翠儿的尸体被暴露出来,会不会找到自己头上?
  不行,自己要先下手为强,一口咬定,她们是逃了。
  等到天亮,自己就装着不知道的过来找她,然后发现她们两人逃跑了,正好还有她们没有抄完的家规,她们应该是怕了自己妻子才逃的。对,就这么说。
  笃笃笃,轻轻的三声敲门声,谢承举忽然蹦起来,沙哑的轻问:“谁?”
  “相公?是我?”
  谢承举忽然瘫软的松了口气,是妻子的声音。
  手脚无力的过来,打开房间的门,让妻子进来。
  “相公,刚刚是她们掉进河里了?”
  谢承举的妻子,是在睡梦里,忽然被翠儿的那一身跳水声惊醒的,醒来之后,便看到身边没有人。
  当时就猜到自己的男人不听自己的话,私自跑去偷吃了。
  于是她穿上衣服,悄悄来到隔壁门口,贴着门听。
  结果一点声音也没有听到,到后来,竟然听到里面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那是相公的脚步声,不会错的。
  再听到里面找东西的声音,谢承举的妻子,忽然警觉的联想到那一身扑通声,难道是那个狐狸精落水的声音?
  这才敲门进来看看。
  “她们呢?”谢承举的妻子,看了一圈,也没有找到狐狸精,心里的猜测更加浓厚了。
  谢承举抖着手,关起门。
  “都跳河死了!”谢承举无力回答。
  “那她们银子呢?”谢承玉妻子第一反应就是她们留下的银子呢?
  “喏,就找到两套首饰,最多值两千两,其余的,什么也没有找到。她们跳河的时候,明明是空身跳的,可我找遍了房间,也没有找到。”
  “我来找找看?艺妓身上怎么可能就两千两银子?难道被她私藏在身上了?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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