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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智慧-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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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二摇头道:“这不成,您会招人恨的!我大哥不怕,我就说是我的大哥的主意好了,实在不行说是我的主意也成。”
彭蠡先生笑道:“傻娃娃,老夫还能活多久?就算是招人恨又如何?难道他还能将老夫从地底下挖出来鞭尸不成?再说老夫本来就是帝师,还要问问赵祯因何听不见忠言,被奸佞肮脏之徒稍一蛊惑竟然不顾皇家颜面胼手胝足的去挑水,竟然忘记了管理朝政才是他的本来要务。”
云二朝先生施礼之后就去了水坡头,皇帝和皇后以及后宫的大妃子挑水的地方就在这里,文武百官也在这里,从日出的时候开始忙碌如今眼看着就要到晌午了,每个人都汗流浃背,热火朝天的干活场面很容易激起人心中的好气。
赵祯看着虫蚁般忙碌的百姓,听着身边大臣们不断地夸赞着人心可用的话语,虽说有点劳累,心里却非常的满足。
邹同搀扶着皇后娘娘跌跌撞撞的向河岸上走,两只小小的水桶与其是说在皇后的肩上,不如说是担负在宫女和邹同的身上,她走在最中间反而在害事。
好不容易将小半桶水倒进水渠里,邹同一抬头就看见云二正在用一种非常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皇后在皇宫里也是见过云二的,淑妃娘娘没事干就会邀请云二,苏轼苏辙进宫去说话,由于自己没孩子的缘故,再加上没有利害冲突,她对云二他们三个聪慧的少年人也非常的喜欢。
才要笑着说云二偷懒,就看见云二铁青着脸将水桶拎起来扔的远远地,不等皇后问他缘故,就看见云二指着站在河边打水灌水忙的一塌糊涂的王安石咆哮道:“恶贼!你这是故意要天下最尊贵的人出丑,一国之母何至于斯!”
皇后听得胸口一热,眼泪差点流出来,不过她立刻就反应了过来,一把掌拍在云二的肩膀上小声的说:“你知道什么,这是国家大事,那里有你插嘴的余地?”
云二发疯般的将皇后剩余的一个小水桶踏了几脚才道:“缺水我们就想办法引水就是了,安装几辆水车就能解决的事情,至于将全开封府的人弄到河堤上挑水吗?知道的说这是官家体恤百姓,以身作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大宋的人都是傻子!”
不知何时赵祯走了过来,见一个小少年发疯,弄清楚原委之后才知道是在为皇后鸣不平,心中还有些高兴,百姓子侄有这样的孝心,证明自己的统治还是很成功的,不过将皇后的水桶扔掉就有些失礼了,打算训斥一顿就算了,能靠近自己身边的,怎么样也是官宦之子。
第五百零一章 问我!
云二见皇帝过来了,立刻施礼道:“先生要我前来问问官家,民有道,君有行,缘何君入民道,让小民如何自处?谁来行君王大道?”
赵祯嘿然一笑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此乃唐太宗名言,朕若不能让天下水波不兴,怎么安居于舟上?”
云二再次施礼道:“陛下可知水性?”
赵祯皱眉道:“不识!”
云二拱手道:“这就是了,陛下不识水性,但是微臣会,陛下为天下之主,山川河流,庶民百姓都能为陛下所用,陛下因何弃长而弄短?
陛下挑水不如农妇,陛下挖土不如农夫,行军布阵不如狄帅和我哥哥,吟诗作赋不如欧阳修,审讼断狱不如包公,治理地方不如知州知县,不是陛下不钻研,而是因为没有必要。
天生大才都是上天为陛下准备的,您不必什么都懂,只需要知人善用就成。”
皇后和邹同都有点担心,这样不给皇帝颜面的谏言,也不知道皇帝能不能受得了。眼看着庞籍,韩琦,文彦博,王安石,欧阳修这些人都走了过来,而且司马光也听见了这些话,估计是一定会写进《起居注》里面去的。
“哈哈,小少年问得有趣,陛下行事从未独断专行,向来都是察纳雅言的,就拿此次挑水来说,陛下身为首长,自有激励万民之意,小小年纪不懂政事,休要多言,见你年幼,就罚你挑水十担!”说话的是王安石,说的很有水平,一面顾全了皇帝的颜面,一面也给了云二一个台阶下,而且还恩威并施的让人无话可说。
云二看着王安石好半天,直到看得王安石有些狐疑了云二才说道:“陛下问了你,那是问错人了,你给陛下出的主意一不能解眼前燃眉之急,二不能让大宋国库充盈,属于问道于盲矣!”
王安石并不发怒,反而大笑道:“既然如此,陛下应该问谁?”
云二将胸口挺得老高,拍着胸口道:“应该问我!”
此话一出,不但王安石大笑起来,就连庞籍,韩琦,文彦博,也跟着大笑,赵祯自然也捋着自己的胡须莞尔一笑,权当作是少年人不知天高地厚。
事实论起来,如果没有黄河大水车的出现,地里的秧苗已经救助无望,王安石的办法确实不算错,只要收拢住民心,等待天时以图后势是一个稳妥的办法。
云二挣脱邹同要拖走他的那双手朝王安石叫道:“有什么好笑的,我已经帮着我嫂嫂把家里的田地都已经齐齐的浇灌了一遍,我一个人干的活比你们所有人都多,而且还不分昼夜,如果大家都向我学习,别的不敢说,黄河岸边的田亩就不会受旱灾的侵扰,如果水渠能跟得上,就算是远处的田亩也能安然无恙。
我年纪还小,想要国库充盈还做不到,但是我绝对不会傻乎乎的挑着水桶去浇灌田园,那样的话累死都浇灌不了多少。”
赵祯愣了一下,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倒是曹皇后奇怪的问云二:“云钺,你真的相处浇灌田园的好办法了?”
云二朝皇后施礼道:“是啊,我嫂嫂害怕挑水,又不敢打扰我大哥思考军略,就把这事交给了我,说我是家里的男人,家里的事情我该操心,所以我就看了田地和黄河水面,就做了一种机关消息,让黄河水自己淌进田地里,娘娘您要是看了我的机关消息,就知道靠人力挑水傻透了……”
皇后的脸色立刻变了,沉声问道:“云陆氏呢?”
云二左右看看才说道:“嫂嫂现在正在和晏氏在树荫底下乘凉,等我家的地浇完水,我家的匠人就去晏氏家里打造机关消息。”
赵祯的黑的很难看,朝邹同吩咐一句道:“去云家的庄院,朕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机关消息能让朕如今的做法显得其蠢无比!”
眼看着皇帝皇后和妃子上了马车,王安石低声向文彦博问道:“这是谁家儿郎?”
文彦博苦笑道:“自然是云家的,云家就不出什么好人,尽出祸害,有好办法早点拿出来啊,现在拿出来,岂不是让我等脸上无光,还背上一个其蠢如猪的恶名!”
庞籍打断文彦博的话道:“先去看看,如果真的可行,你我就算背上恶名,那也是智不如人的结果,没什么好抱怨的。”
韩琦转过头看着满河谷的人苦笑一声道:“白忙活了!”说完就拖着王安石一起上了马车烟尘滚滚的向云家庄院驶去。
陆轻盈和葛秋烟果然在树荫底下铺开了席子,将彭蠡先生邀请到了上座,和晏氏一起摆好茶水,点心,伺候老先生吃东西,倒是葛秋烟提着长裙好奇的在水渠边上探着头往里看,还不住的往浑浊的河水里扔树叶,很是悠闲。
晏氏瞅瞅徐徐转动的水车对老先生道:“老先生,今年水位低,要是明年水位变高了,这些水车岂不是会被河水冲塌?”
彭蠡先生摇头道:“当然不会,今年水浅,所以能在河道上建造一道小小的石头堤坝,那道石头堤坝自然能保证两座高台安然无恙,水面高涨的时候就换上小轮子,水面低沉的时候就换上大轮子,有了水车,就能源源不断的将黄河水从河道里提出来,造福百姓,不光是给田地浇水,就连日常使用的水这些水车也能保证,其实啊,只要节省了人力,就算是为百姓造福了。”
晏氏点头深以为然,又朝陆轻盈不好意思的道:“这样好的东西,妹妹就莫怪姐姐我贪心了。”
彭蠡先生把大手一挥道:“云家不靠这东西发财,用这东西发财会损伤子孙的寿禄,不管是谁,只要想用,就能来云家学习制造,这点主老夫还是能帮云峥做的。”
陆轻盈笑眯眯的抚摸着自己的肚皮娇笑着对彭蠡先生道:“先生啊,云家又要添丁了,以后这孩子还等着您教导呢!至于水车这种造福万民的东西,云家可不敢独享,就算是向天下扩散,那也是官家该做的事情,云家走在前面算怎么回事。”
彭蠡先生宠溺的瞅瞅陆轻盈,笑呵呵的说:“家有贤妻夫不招祸,云峥是个乖戾性子,这些年又不断地征战,杀人越多就越是损耗寿禄,莫要以为这是无稽之谈,要知道举头三尺有神明,心头的那盏明灯万万熄灭不得!”
陆轻盈笑道:“先生说的极是,不过我夫君是在为国杀敌,是在保我华夏苗裔才不得以杀人,想来上天一定会保佑他的,就算上天不保佑,列祖列宗也会对他护佑有加的。”
彭蠡先生抚须大笑,连连点头,他对自己的这个弟子满意之极……
赵祯来到云家庄院,远远地看到水车将一股股浑浊的河水倒进水槽里,自己拿手捞一把水槽里浑浊的河水,赫然发现云二说的一点都没错,自己好像真的很蠢!
皇后高兴地拖着云二瞅着满满的一水槽水,夸赞的话连续不断的从嘴里喷涌出来,淑妃蓝蓝更是向云二保证一定给他找一个最好的女子当妻子,深知自保之道的云二咧开嘴,露出满嘴的白牙,笑的很蠢,这时候要是再表现出过人的聪慧那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白痴。
云二的傻样让皇帝心理舒坦多了,这就是一个傻孩子干了一件露脸的事情向大人献宝的样子,而这个大人恰恰就是自己,这说明云家向来都是忠心可嘉的。连这样能发大财的机关消息都毫不隐瞒,想想自己那几个正在屯粮的兄弟,心头的怒火一下子就起来了,他准备等到这东西架满黄河之后,就好好的和自己的几个兄弟说道说道,尤其是濮王,还真的以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不成?
庞籍把手探进水槽,感受着水流冲刷手掌的有力感觉苦笑着对韩琦道:“下回云峥再说我们比较蠢的时候,还是不要争辩了,我们的愚蠢已经被这事坐定了。”
王安石觉得脸上烧的厉害,他和云家几乎没打过交道,刚才在水坡头自己还有些志得意满,能让坐不垂堂的皇帝,皇后,贵妃勋贵大臣受自己的指挥这几乎已经是一个臣子的巅峰荣耀了,谁料想转眼之间就成了东京城最大的笑话。
赵祯背着手观看了一会水车,见这东西非常的稳妥,而且造价好像也不高,就问挺着胸膛伺立在自己身边的云二:“云峥怎么说?”
云二躬身回答道:“大哥不知情,这些天有远处的朋友给他送来三十船的米粮,他正在招待朋友,这东西是彭蠡先生带着微臣以及苏轼,苏辙我们完成的,先生说了,如果陛下不要,他准备倾尽家财也要给黄河岸边的百姓置办几台水车。”
赵祯回头看看坐在树荫下喝茶并未起身迎接自己的彭蠡先生,不觉得有些惭愧,走到彭蠡先生跟前施礼道:“先生,弟子知错了!”
彭蠡先生起身将赵祯扶住,邀请他坐在席子上,看着赵祯满身的泥水痛惜的道:“你自幼身子骨就弱,如何能经得起这样的操劳,天下灾害不绝,与你的品德无关,你旰食宵衣的为这个国家操劳,没有半点失德之处,古往今来的皇帝中,你的才能不是最出色的,却是最仁慈的一位皇帝,而作为皇帝才能恰恰不是最重要的,能做到知人善任,再加上的仁慈,这个天下就是铁打的。
老夫这些年少读经书,却在观察宇宙之机,所谓愚者千虑亦有一得,老夫认为这些天灾乃是四时气机演化的结果,乃是天下大势不可逆转,北方越发的寒冷,所以蛮族无法生活,因此才会逐渐南侵,据远方的商队带来的消息说:遥远的北海已经连续三年被冰封了,而在先唐时期,北海又名热海,虽有罡风凛冽,冬日里却并不结冰,那里的牧民都会选择去北海过冬,如今冰封,他们岂有不找寻温暖的所在过冬的道理。这些年大宋的灾害不绝,你还要抵御蛮族保证祖宗的江山不失,真是苦了你了。”
第五百零二章 云峥的品性
从来都没有人和赵祯这样说过话。
他就像是一张永远挂着弓弦的强弓,一时一刻都不得休息,作为大宋的中心,每个人都以为皇帝的神经是铁打的,任何自己解决不来的事情最后都会落在皇帝的案头……
赵祯不是一个非常出色的人,他甚至算不上一个优秀的人,那些极度出色的大臣们都解决不了的问题却偏偏要一个资质中平的人来处理,这本身就是一种煎熬。
诺大的一个国家事物千头万绪,皇帝不可能什么都懂,什么都会,赵祯学过的只有帝王术,而帝王术不是万能的,他只能用政治的手段来解决现实的实际问题,政治的手段是有缺陷的,它是一种大而化之的解决事情的手段,甚至连理论都不是,所以放到现实中,总会有无数的缺陷,这就是赵祯自己感觉已经倾尽全力了,而天下人依旧不满意的根结所在。
在他幼年最彷徨的时期,他的先生是彭蠡先生,这个古板却又不失变通的先生对他的影响最大,以至于先帝不得不辞退彭蠡先生以赢得儿子的尊敬……
云家的茶水很香,几样点心也不错,皇帝和彭蠡先生坐在席子上面喝着茶水品尝着点心,一面听着哗啦啦的流水声,一面讨论着水车这东西对黄河两岸百姓带来的好处。
云二和苏轼苏辙在一边伺候,偶尔也讲述一下自己的看法。有时候一些幼稚的看法引得彭蠡先生和皇帝哈哈大笑,然而,这样的谈论却是最让人心情愉快的。
陆轻盈不敢怠慢皇后和嫔妃,更不敢怠慢那些高官,和葛秋烟两个人忙碌的调派着庄子上的人,不大工夫,远处已经有了威武的甲士在巡逻,笑林穿上铠甲全副武装的站在皇帝十步之遥的地方充作护卫,邹同翻开笑林的面甲再三确认他是笑林之后才放心让他守卫。
花娘是得意的,带着恶趣味的将自己在青楼的菜谱在这里制作了出来,不过那些香艳的名字是不能用了,随便换上一个吉祥的,就让这些贵人们吃的很满意。
她嘴里咔嚓,咔嚓的咬着黄瓜,瞅着远处的皇后正在享用那道原先叫做“春色无边”的菜肴,撇撇嘴暗自思付,皇后和头牌的口味也没什么差别。
见陆轻盈和葛秋烟的肚皮都已经微微的隆起来了,倒是自己肚皮好像没什么反应,她不由自主的挠挠肚皮,晚上没有少忙活,可是肚皮却不见有什么变化,莫非老娘已经老了?如果是这样,那可就活活的气杀老娘了。
花娘可没有陆轻盈那样假贤淑,会把其余的女人往丈夫房间里送,出身青楼的花娘对这种事情看得比陆轻盈严重的多,好在笑林也没有找别的女人的意思,这才让花娘心里觉得舒服一些。
“都是一群假正经!”花娘给庄园里的这些贵胄下了一个简单的定义,就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老娘只伺候那些拿出真金白银的好人,对这些白吃白喝的大爷没兴趣。
王安石有些失落,云家的茶水他也喝不惯,虽说闻起来清香扑鼻,但是喝惯了煎茶的王安石还是对这样清淡的茶水没有多少好感。
喝茶就要喝出五味来,只有那些醇厚的滋味重重叠叠的在舌尖口腔里来回激荡才算是喝茶,这样清淡的茶水只适合那些无欲无求的人来喝。
韩琦见王安石有些魂不守舍,就笑道:“自从朝堂上出现了云峥之后,你就要习惯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老夫总觉得这家伙似乎很喜欢看我们的笑话,总是在我们出丑之后才拿出自己的办法,这也不是第一回了,你以后会习惯的。”
王安石拱手道:“这是为何?”
文彦博苦笑一声道:“你说他有恶意倒也未必,不管是干什么他从未将我们陷入困境,最多是让我们尴尬一下罢了,好多时候他如果闭嘴不言,等我们把事情铺开之后再说,对大宋的冲击会非常大,可是他没有那么做,从来都没有。”
庞籍哼了一声道:“自从张方平硬生生的将他从文官弄成武官之后他就对文臣怎么看都不顺眼,殴打御史其实就是他怒火最根本的体现。
不损伤大宋根基,他当然不会去那么干,因为大宋又不光是陛下和我们的,他也有份,都说文臣定机,武将拓边,一为首脑,一为手足,高下自然立判,他不服气这种说法,自然要处处显示一下自己在智慧上的优越性,上元日赋诗,秦州边事的判断,假借狩猎实际上去平叛,都是这一思维的体现,现在还要加上水车!
你看看那些水车,那里是一日夜就能造的出来的,分明早就有准备,非要等我们带着开封府的百姓集体上河堤挑水他才拿出来,这就是他的小人心思!”
王安石讪讪的道:“他似乎和我说过这事……”
“那是自然,一定是用一种极度不负责任的口气说的,赌气超过正式建议的那种,如果他是正式建议,以他文信侯的地位,我等自然会认真对待,这东西并不复杂,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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