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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宰相-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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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父亲成全!”范阳澈真诚地感激道。如果自己辞去暗帝之位,势必父亲需要重新掌权。这对于身体不好的父亲,是一份沉重的事情。
“思澈,你跟爷爷好好地说说话吧!”范阳澈轻推了一把从方才就非常渴望亲情的儿子。
小思澈马上领命,飞扑到范震天的怀中,惹得范震天受宠若惊。他连忙伸手将怀中的小人儿抱紧防止他掉下去。
“爷爷,你的胡须好长哦!”小思澈伸手抓起范震天的胡子惊呼道。
“爷爷,留了很长的时间哦!”范震天慈爱的笑道。
“哇,爷爷好厉害哦!”小思澈好不吝啬地称赞道。
范震天抱着小思澈朝庭院里走去。
望着远去的身影,南宫启率先打破沉默:“你真的不清楚傅云杰的所在吗?”
黑眸中极快地闪过精光,他迈步朝那远去的爷孙走去,丢下一句:“不知道!”
紫眸中浮现出怀疑:以范阳澈的能力,再加上暗阁遍布天下的探子网络,想要知道傅云杰的下落应该不难。毕竟,以傅云杰的才能,想要做一个默默无闻的人基本上是不可能。
范阳澈自然知道身后那探索的视线,但是他选择不去理会:如果自己没有估计错误的,南宫启应该喜欢着云杰。他讨厌自己的深爱女人被别的男人窥视。确实,他根据思澈的描述,以及自己的调查,已经知道了那个名动沧州的女子,夜叉极有可能就是云杰。但是,他不会告诉南宫启的。
朝阳的晨光照射着大地,庭院外,一辆马车前,正上演着一场离别剧。
“爷爷,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小思澈一脸大人样的交代。那模样说不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如果是平时的话,范震天肯定会因为自己孙子如何可爱的表情而大笑出声,但是,此刻离别的愁绪充斥心头的他只能哽咽地道:“爷爷会照顾好自己的。思澈也要好好照顾自己!”虽然,他跟这个孙子才相处了两天,却已经有很深的情感了。他的孙子是那样的自信,那样的聪明,那样的狂妄,让他不想喜欢也不可能。
伸手将儿子抱上马车后,范阳澈对着自己满怀不舍的父亲保证道:“放心,父亲,我会照顾好思澈的,还有”他停顿了一下,望了那在晨光中显得特别苍老的容颜,轻声道:“父亲,请你也保重!”说完,他也上了马车,让充当车夫的景影出发。
范震天先是微愣,而后视线模糊地望着逐渐远去的马车,轻喃道:“粗了。真得错了!早知道如此,当初。。。。。。唉。。。。”
在一旁的南宫启当然也听到那轻喃声:他知道范震天此刻的内心充满了悔恨。曾经因为野心而隐没了的亲情,因为年老看透一切而消散。正如曾经的他因为野心看不清楚自己的心,而后每日每夜被悔恨啃噬着心。索性,她还活着。只要能再次见到那洋溢着自信的笑容,所有的一切都无所谓了。即使,那笑容不是因为他而展现。
马车在太阳逐渐升上正空时,驶出了京都。
“咕咕… …”伴随着鸽子声音地由远及近传来,马车随之停下。
车门被人推开,景影将手中的信鸽给递过去。
范阳澈马上接过来,展开细看,越来眉头锁地越厉害:夜叉居然已经被霍天瑞发现并接回了高都。而且,夜叉居然化身为连十四参加了霍天瑞的男后选秀。索性,最后她因为坦言女子身份而暂时没有资格成为男后。最重要的是夜叉已经接受了高国太后与大臣的考验,不日就会出发,收复高国被傅国占领的五个州城。也好。潜入傅国比起搞过来说要简单得多,而且近得多。想通这一层他终于舒展了眉头,对着车外的景影说道:“改道,去傅国!”
得到命令的景影重新驱赶着马车。
“爹爹,是不是有妈妈的最新消息啊?”善于察言观色的小思澈开口问道。
对于自己儿子的聪慧,范阳澈早已领教,也就不隐瞒了:“恩,你妈妈要去你外公那里!我们也去见见你的外公吧!”
“也好!我早就想见外公了!妈妈说外公很贪吃。去了他那里就会有很多好吃的了!”小思澈欢呼道。
“呵呵,相信外公见了思澈如此可爱,必定会将所有珍藏的好吃的都给思澈的!”范阳澈笑道。
“爹爹,你说外公还会有刨冰吗?”小思澈咽了咽口水道。
“刨冰?”黑眸里盛满了疑惑。
“刨冰就是。。。。。”
马车时不时传来的笑声令充当车夫的景影唇角不自觉地上翘:四年来,他从来没有见过主人这样高兴过。但是,自从小主人来了后,主人的笑容就多了好多。希望主人的笑容能一直保持,直到找到女主人。
朦胧的月色笼罩在高国的皇宫的思念阁。
十四望着那沐浴在月光中,浑身散发着愁绪的霍天瑞,知道这个男人不舍得自己。明天,她就要出发去边境了!
“我已经派人去苍州了,通知了苍州的精英兵。他们已经先行出发去边境了!”霍天瑞率先打破沉默道。
墨绿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动容:这个男人到底要让她感动到何种地步才会甘心呢?由于左相的从中作梗,这次她带的军队不仅只有五万,而且都是些没上过战场的新丁或者老弱残兵。以如此羸弱之兵想要赢拥有天下第一强兵之称的傅家军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她思索过的唯一出路就是苍州的精英兵。本来她打算今晚说服他的,想不到这个男人因为担忧她的安危,早已做好了一切。
内心的感动化为行动。她上前,抱住这个深爱他,万事为她着想的男人,哽咽道:”我一定会回来成为你的皇后的。”
高大的身躯猛然一震,蓝眸闪烁着激动:他知道这是她对自己的承诺。大手一伸,将怀中的人儿给紧紧地揽入怀中,声带恳求地道:“十四,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情,请你一定要记住一点,那时就我对你的情感是真的。”
墨绿色的眼眸闪烁着犹豫,这犹豫最终被坚决所取代:这个男人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怀疑。但是他却以帝王之尊,恳求自己。本来她打算等到了边境之后以真面具示人,相信这应该很快就能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但是,此刻他已经放弃了这个打算。为了这个深爱自己,为自己付出许多的男人而放弃。她亏欠这个男人已经够多了。现在唯一能做地就只有放弃这个打算,实现自己对他的承诺。
“恩。。。。。。”温馨的气氛可以一声轻吟而打破。
一双纤细的手如蛇般地窜入他的里衣,熨烫着他的肌肤,瞬间点燃他的体温。
霍天瑞连忙推开怀中的人儿,望着那面容泛红,眼带迷蒙情欲的十四,知道她必定是中了春药之类的东西。
“十四,你是不是晚上有没有吃了什么?”霍天瑞连忙问道。
“吃了什么?”只觉得浑身发热的十四艰难地汇聚游离的神志道:“恩。。。。。晚上,太后娘娘赐了一碗滋补的汤给我。”
蓝眸中闪过了然“果然是幕后。聪明如他,虽然当时逼不得已应承众大臣的请求,让十四出征,但是,事后,他马上发现里面的蹊跷,也派人调查了。结果是母后在背后操纵的。他理解母后的所为,理解母后此举是为了高国争取最大的利益。这也是他没有反悔的主要原因。而母后现在偷偷赐下了春药的汤给十四的目的也是很明显的。希望能给他多一份保证。
红艳的唇贴在了薄唇上,让他拉回了思绪。他本想开口叫醒他。但是,那香丁小舌却趁机窜入他的口中,翻搅着他的情欲。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面对自己女人的求欢之吻是不可能没有感觉的。大手一伸,重新圈她入怀,他化被动为主动,加深了这个吻。情欲的暧昧一下子高涨。
他的身体因为情欲的渴望而胀痛,他要马上得到她。没有一丝犹豫,他猛然弯腰,打横将她抱起,大步走向了不远处的大床。
吻一直没有间断过,轻柔地将怀中的人儿放置在那轻柔的大床,他的手一刻也不停地解着她的衣扣。
如雨般的吻落在她的眉间,脸颊,下颚,逐渐到下移,胸前。。。。。。
此刻的十四已经神志出现了迷乱,双手跟随着本能紧拦住他的脖子,红唇轻启不自觉地喊着深埋在心底的名字:“澈,澈,澈。。。。。”
本来还沉浸在激情中的霍天瑞因为这呼喊声猛然身子一僵,霸气的脸上带着一抹深沉的受伤,蓝眸直盯着那神情迷乱,直喊着范阳澈名字的人。哪呆着浓郁情感的名字如一盆又一盆的冰水浇灭了他的情欲。蓝眸带着痛苦,直盯着眼前这个自己深爱的女人:此刻的他忽然有点恨她,恨她让自己如此无法自拔地深爱,恨她将整颗心给了别的男人,恨她即使失去记忆,此刻仍旧凭着感觉,呼喊着那个男人的名字,更恨她将自己当成了那个男人。
他,霍天瑞,高国的帝王,不需要也不屑当别的男人的替身,去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要得到,他也要堂堂正正,在她清醒时得到。
面对不满他忽然停止动作,重新迎上来的十四,霍天瑞马上伸手点了她的睡穴。呻吟声顷刻间消失了。他动作轻柔地为她盖好被子,才起身离开。
“呀… …”的一声,轻微的开门声响起,霍天瑞高拔的身影就出现在房外。蓝眸直盯着站在房外的秦墨。
“唉…皇上,你应该趁这次机会得到她的!”秦墨轻叹道。
“谢谢母后的好意。但是,以后请母后不要再做这等之事了。莫说朕是高国的皇帝,就是朕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也不屑成为别的男人替身。”蓝眸闪烁着痛苦。
“你是说。。。。。。”秦墨并没有将话讲完,望了一眼自己神色痛苦的儿子,已经猜到了什么情况了。想不到,傅云杰即使失去了记忆,内心深处仍旧无法忘记景国的南相。这到底需要多深的情感啊!如此看来,只要傅云杰一恢复记忆,断然不会再为高国效命,不会成为高国的皇后,看来他要早做准备才行。
沉浸在自己痛苦情绪中的霍天瑞并没有发现那双如玉般的黑眸中闪烁而过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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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刺探及请假
秋末的夜风吹拂着傅国与高国的边境州城… …楚州。楚州原来由于地处高国的贫瘠之地,百姓生活非常的贫苦,但是最近几年因为跟傅国的通商而逐渐发展起来,百姓的生活也跟着富裕起来。此刻虽已是夜晚,但是,楚州的主街道上仍旧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十四站在城墙上,任由下垂的发丝被夜风吹拂着。平凡的脸孔此刻正一脸深沉地俯视着主街道的繁荣,脑中不自觉地浮现出发前一晚的春梦。他本以为那是一场有始无终的春梦,但是,在第二清晨,她发现自己在晨光显得那么明显的脖间唇痕让她知道不仅仅是一场梦。而后,她马上联想到太后娘娘所赐的那晚滋补汤,知道这一切都是太后娘娘的意思。只是她有点奇怪为何霍天瑞最后没有得到她,反而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照理说,以他对自己的情感,以及那晚自己吃了春药的主动,他应该会得到她的。为何会没有呢?虽然,她的心里充满了疑惑,但是却又松了一口气。她隐隐地发现内心总有一个声音再提醒自己霍天瑞不是自己心地的那个人,她不想做出任何背叛那人之事。
“哒哒哒… …”由远及近的脚步令她收回了思绪,转首面对那盛满怒气的粗犷脸孔:“禀将军,士兵们来到这里不知用心操练不说,就知道赌博,喝酒!”
“由他们去吧!”他的视线落在主街道上出现那些穿着兵服,喝地摇摆的士兵:她从来没有翼望这些士兵能出力。她在等,等精英兵过来。
不知内情的秦武面对十四这种撇手不管的态度,怒气犹如被浇上了一层油般地高窜,仍不住的出口讥讽道:“将军,你难道忘记来这里的目的吗?”
“呵呵……”她轻笑道:“秦副将以为本将军是那种毫无打算的人吗?本将军只是在等真正的军队。”
“将军,你是说。。。。。。”粗狂的脸上浮现出惊喜。
“恩!”他点头道:“算算日子,再过个两,三天,他们应该可以到了。秦武,我们趁这一段日子,去傅国吧!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秦墨轻吟着,而后粗狂的脸上浮现出光芒,点头道:“恩!”河州,是傅国跟楚州相连的州城。两州之间有条名为天险的河流隔开。天险河之所以称这个名字乃是这天河宽五十米,河水非常的湍急。两州之间靠着天险桥相连。由于最近两州的频繁通商,守城的把守兵也就没有很仔细地对每个人进行盘问了。
一身男装着身,顶着一张平凡脸孔的十四摆摆着手中的扇子,好不潇洒地走进河州州城内。相比起来,成为众人焦点的秦武显得有点拘谨,不自在。
回首望了一眼,因为自己的身高被人指指点点,涨红着脸的秦武,她摇头上前道:“一个人的价值不在于别人怎么看,而是在于自己怎么看。认识要为自己而活的,而非别人。”
“为自己而活!”秦武轻喃着,而后脸上的不自在很快就消失掉,取之是那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走,我们好好享受这趟河州之旅。”她举高手中的扇子道。
河州城的主街道上,一个身形高挑,虽然面容平凡,但是浑身散发出自信神采的男子跟一个身形高壮,面容粗狂的男子有说有笑。最重要地是他们并立而行。两人阳刚与阴柔组合,两人亲密的行为皆惹得路人频繁回头。虽然由于通商,在傅国也可以见到男子与男子亲密的行为,但是这些行为都是在隐蔽之处,大街上,很少见到形色亲密的男子们。因为,这里毕竟是提倡男女通婚的傅国。
“让开,让开,快让开… …”伴随着那高喊声,震耳地牛鸣声传来。
只见一头牛,红着眼急速在主街道上狂奔,累得一路上的行人鸡飞狗跳地躲闪不及。
“哇… …”一个穿红衣的小孩由于人潮的拥挤而跌坐在路旁,破喉大哭。
十四一看,只暗呼:糟糕。牛对于红色是最敏感的,只怕这个小女孩会有危险。
果然不出所料,本来还在主街道狂奔的牛忽然掉转方向朝路旁的小女孩奔去。眼看到那头牛已经亮起牛角朝小女孩顶去,此刻的十四非常懊恼自己没有一身内力,无法施展轻功。
忽然一个粗壮的身影飞身而出,一只铁拳朝着牛头直面而下。
“#… …”随着一声悲鸣,那头疯牛猛然倒地不动了。
秦武伸手将地上被吓呆的小女孩抱起,朝着不远处的松了一口气的十四笑道。
望着那丝毫没有注意到众人崇敬目光的秦武,十四轻笑道:看来她这个副将不仅拥有成为一代名将的才能,更是天生神力。他就要比一块上等的璞玉,等待她的雕琢。相信日后经过他的一番雕琢后,他必定能成为万人敬仰的名将。
“哒哒哒… …”伴随着沉稳有序的脚步声,一支军队将秦武围起来了。
墨绿色的眼眸微眯:那兵服,是傅家军。
一身女兵服在身,显得肃穆却又美丽的任茧绸迈着沉稳的脚步从士兵空出的地方走近,对这一脸错愕的秦武抱拳道:“感谢这位壮士仗义出手。请到州府一趟,让本州府好好答谢你。”
“不。。。。。”正向出口拒绝的秦武被快步走来的十四抢先了:“那就多谢州府大人了!”
任茧绸用一双美丽的冰眸打量着这个看似平凡,实则不简单的男人。她方才已经自报身份,一般人听到她的名号,或表现出献媚,或表现出敬畏,但是,这个男人表面上做出来一副献媚巴结的样子,但是那双墨绿色的眼眸中却一片坦诚与淡定。
冰眸微眯,她开口道:“好。请跟本州府来!”
在意眼神示意秦武稍安勿躁之后,他们两人才跟着任茧绸而去。
河州的州府并不华丽,相反非常地简朴。
跟随者任茧绸,十四跟秦武漫步在州府内。他们两人被带到了大厅。
任茧绸在下人将茶上完后,开口道:“两位可是河州人氏?”
“当然是… …”秦武正想以欺骗回答时,却十四给抢先道:“当然是楚州人氏了。我们两人是堂兄弟,这次来河州是来跟回香堂谈香水代理权的事情。州大人也知道,回香堂的香水多受那些富户的欢迎,我等兄弟以前是选好香水,再运送高国各个州城贩卖。起初获利不错。但是,最近很多人都这样贩卖起回香堂的香水,令我们两人的日子难过了许多。因此,我们打算拿下回香堂在楚州的代理权,让回香堂名正言顺地进入楚州。”
冰眸中的怀疑因为十四那标准的商业口吻而消失了。眼看着十四大有大讲特讲的意图,向来对于生意厌烦的任茧绸连忙出声打断:“这次非常感谢两人的仗义出手。作为感谢… …”任茧绸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地递过去:“这一百两请两位收下。”
“救人是习武之人当尽的义务,不需要。。。。。”秦武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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