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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偏头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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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一眨眼,都是虚晃。
以后谁还能和我把酒言欢,促膝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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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痛 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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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对我,但我隐约又好像知道,也许因为我是个人渣吧。
傅起听了我的自我怀疑,阴笑了一下:“还是混账。”
我点点头,嗯,对,我还是混账。我自五岁起就四处称霸恃强凌弱抢零食又抢玩具,家里有再多金山银山我都不稀罕,就爱抢着来;十岁就因为调戏国子监的同学结果把那同学吓哭了回家找他爹告状;十五岁我就开始在胡同口拦截根正苗红的礼部侍郎家的二公子,他不亲我我就不让他回家;二十岁就开始收获无数少女少妇以及寡妇的芳心一眼没看都放在脚底践踏。我常年作恶多端,风评黑差,如果我死了,一定没有人给我哭坟。
噢,也许还有关苗会,他是个忠仆,可是我还记得爹救他回来让他做我保镖之后,我垂涎他不苟言笑的忠犬脾性,硬是要拉他亲亲又抱抱,关苗当场下跪,吓得就如筛糠,我嫌他不从,硬是挑他毛病,罚他在冰天雪地的时候跪在院子当中,我还和府里的丫鬟一起笑话他眉毛落雪好像老翁,这样想来,也许我死了他根本就不会掉一滴泪。
看,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渣,作者书写着我这人渣的一生,就没打算为我翻盘。
所以我中了不知名的盅,每月都要被折磨到临死边缘,还不晓得有没有其他副作用;所以我爱上了一个知名的少侠,他与我共枕眠,却时刻想让我丧黄泉;所以我这个看似是宠臣的奸臣,也被皇上笑话着,这都是我应得的。
报应。
我起身要走,傅起悠悠一句:“反正你都追不上了,不如泡完脚再走。”
御医炼制了多种密料,穷苦人家的孩子拿来喝都会感谢老天赐给自己这个养生的机会,可是皇帝嘛,只不过拿来泡脚。以前傅起时常邀请我泡脚,也邀请我共浴,我怕被识破都没同意,即使那些泡一泡多活三年的噱头在耳旁一直勾引我,我都忍住了。
这回听他一说,我就直接泡了。
他嗤笑一声,道:“人都说你是多么恶劣,多么阴险狡诈卑鄙下流,可是朕觉着,你也不过是仗势欺人,耍耍小性子罢了,那些评价别太往心里去。”
我道:“我本来就没太往心里去。”
傅起又哼了一声:“那你家里跑了的两个,你就更不会往心里去了对吧。”
我嘴上说对,可是心里知道不对,我在意,我很在意,如果今后再看见会接骨续筋,治伤风推拿、内伤不愈、痢疾拉肚、房事不当、不孕不育、痔疮出血,会解毒投毒、驱蛊下蛊的人,我一定会想起汤嫩。
如果今后再看见穿着偏偏白衣,不论天热与不热都要拿着一把上书名家笔记的折扇扇啊扇,和你说话都用眼睛勾着你的人,我一定会想起汤擒。
而且我的床,以后要怎么继续睡?
傅起又对我说:“今晚留下吧。”
我一惊:“留下做什么?”
他的声音不疾不徐:“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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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8痛 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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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我们继续阐述做什么与不做什么时,我已经落荒而逃,傅起没再叫我,也没指示别人拦我,我拉着关苗一路跑出宫门,又一路跑回了家,腿差点没跑折。
姨娘们依旧在打麻将,我爹不在府里,汤擒兄妹俩不知所踪,连封书信都没留下。我想起汤擒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袍子,低着头拿他那双含笑的眸子睨着我,对我道“我就是你的万千世界,我就是你的万丈红尘”那时,我的心就乱跳的一塌糊涂。
还是难以放下啊,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我媳妇跑了,还一连跑了两个的这事儿,在城里掀起了轩然大波,我才在家呆了三天,慰问团就换了不下三十拨,我被轮的眼皮差点没翻过去。
而傅起,也真不辜负我俩这么多年的情谊,是日日喊我进宫,我第一天没去的借口是我偏头痛,第二天没去的借口是我痛风,第三天没去的借口是我偏瘫,当然,还没说瘫呢,傅起就微服私访来了侯爷府,那时我正被前厅的慰问团损得挖心挠肝,只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然后关苗附在我耳边小声说:“皇上来了。”
“啥??”我猛地站起来,不行,不能再坐以待毙了,我进屋抓起包袱就从后门溜走,关苗跟在我身后小跑,也不多问。
我要走,我必须逃离这是非之地,傅起想干什么我真是太清楚了,他简直……他简直是胡来!与其说我落跑,倒不如说是正好给了我一个寻找汤擒的借口,我还想见到他,想亲口听他解释。
抱着包袱正赶路,前方不急不缓地走过来一位身着紫色衣袍的小哥,因隔得有些远看不清面皮,但他如墨一般的长发用了一只白玉发冠给高高束了起来,很有模有样有姿有态。但今天情况紧急,看帅哥就免了吧……
正与那人擦肩而过,就听一声:“小侯爷。”
谁叫我?!我吓得差点下跪,皇上的人马这么快就追来了?
回归理智才发现,叫我的人正是眼前这位帅哥,我皱起眉头:“你谁?”
那人咬了咬唇,“我是礼部尚书家的二公子,暮齐,小侯爷真是贵人多忘事。”
啊……回忆起来,记忆里好像真的曾经存在过这么一个人,但是具体在哪里又搞不清楚,跑路逃命要紧,他就算帅出一朵花来我也没工夫跟他废话了,“哦~这位仁兄,你叫小爷我有何贵干?”
暮齐的脸色有点尴尬:“我听说了你的事,怕你太过伤心难过,所以……”
原来还是慰问团的一员,这就是现实,若我不是寻花侯,我失个恋肯定没人鸟我,正因为我的身份在这摆着,我被人甩被人大脸大家都乐意看……哦不,是大家都需要过来安慰安慰我走个过场。
你以为来家里的那些人我都很熟吗?真正熟的没几个,刚才竟然还有人跟我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要把自己的女儿嫁给我,实在不行说嫁儿子也行……你说说这世道乱的,他们到底咋想的啊?
当我是荤素不忌的淫棍吗?我也是有自己的感情的好吗?
“爷没事,劳你费心,拜拜。”我夹着包袱转头就走,想了想又多跟他说了一句,“别告诉别人我走这条路啊!”
“你要去找他?”暮齐的声音听上去有点不是滋味,但我没空跟他解释。
就像我没空跟所有人解释一样。是的我是要去找汤擒,即使他伤害了我。
对不起,可是我爱那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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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痛 颜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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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苗列了好几条路线让我选,我研究了半天,不由得还是败给了自己的爱玩本质,我选了水路。(。pnxs。 ;平南文学网)关苗付好钱,我与他便登上了那条大运船,船航行数月之久还会回到这个地点,我想,如果在这段期间内我没找到汤擒,或者是我已经找得厌倦了,不想再继续了,那就随船回来就好。
当做黄粱一梦,当做什么都不曾发生。
我料到了千千万万种开始,比如船上有舞乐队,有好酒好菜,有夜夜笙歌,有推杯换盏,却没想到,一切有倒是有,只是我无福消受,船一开动我就吐了。
我……竟……然……晕……船……
这真是一个不好言说地开头,我浪迹天涯寻人的道路在第一步就差点没把我搞死,我白天吐,晚上吐,吐了吃,吃了吐,我吐吐吐直到吐的酸水都没了,可还是想吐。
船上的人还议论我是不是女扮男装,吐是因为怀了。然后还有人,说我不可能是女扮男装,绝逼应该是离家出走受不了苦的娘炮一枚。
我:“……”
没人认得我,我本应该高兴的,可又有点不知名的心酸,难不成我原来有名气是因为我是寻花侯,而不是因为我是闵在?
“主子,来喝点粥。”关苗把我从床上扶起来,一勺一勺喂我。
船上客房很多,本来想要两间的,可关苗说他要保护我,他可以不睡,站在我房里就好……他当我保镖当了这么多年,从来都是这么倔强,怎么说都说不通,我把嘴皮都快磨破了,告诉他现在我们两个连狗屁都不是,我在别人眼里是个娘炮,你也不过是个马仔,别那么敏感。可他依旧不听。
我喝完粥,又吐了一桶,这才躺下。
而关苗,倒真像个木桩一样背着身子站在我窗前,我闭眼了一会儿又不由得睁开:“我说苗啊,你这样子也不是个事,我半夜一睁眼就看见你杵在这,会吓出神经病的好吗?”
关苗连犹豫都没犹豫,就往外走:“那我守在门口。”
我忙拉住他:“你就不能好好睡觉吗?这床这么大,再不济你也可以打地铺,你非得保持清醒干嘛?怕人暗杀我不成?我这条半残的命早就没什么可贵的了,谁要拿就拿去吧。”
“不要这样说!”关苗急了,小眉头皱得死紧。
我毫不怀疑我要是再胡说他就会给我跪下让我慎言了。
关苗长得很普通,没什么过人之处,淹没在人群当中你绝对不可能第一时间看到他。不过他长着一对酒窝,非常非常可爱,可他平时不苟言笑,所以这酒窝我没看到过几次,当年我那样对他,也只是因为他伤好后对我笑了一笑,我一下子就精神了,直接开始打他的主意,后来……
唉,总之,我真是一个该死的颜控。
“苗啊,我从来没有这样喜欢一个人,莫名的喜欢,看到第一眼就喜欢得不得了,这种感觉你懂么?”
关苗道:“懂。”
我笑:“你懂什么懂?如果没有他,我肯定会死。”
关苗说:“主子,其实你那感觉不是喜欢,是中了盅。”
我说:“不,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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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0痛 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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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奋不顾身的爱情,换来的结果也许是荒山孤坟,更有可能是尸骨无存,幸福的可能性很小很小很小,可我仍是无法按捺住内心的悸动。
关苗咬牙握拳,那副样子就好像背负了人生最重要的决定,“我懂的,等见了面我就杀死他,等他体内的盅死了,你的盅肯定也就解了。”
我问:“你确定?”
关苗道:“……不太确定,但是我不想让他再接近你了,他不是好人。”
这些年我要山得山要水得水,风里来雨里去养得一手好节操,一见帅哥就掉得丁点不剩,智商直线下降。我觉着,一个男人,他吸引人的地方可以是金钱、权利,这些都是最直接的催情剂,可是我有,我不需要这个,我要的就是那种看上去清闲得很,闲得放浪形骸,闲得只能招猫逗狗摇扇子的小白脸。
猎艳不是一回两回了,可关苗从没像这回一样这么主动插手我的事情,毕竟主仆有别,我说一他不能说二,现在他却一点都不在乎这个,学会很直观的表达情绪,倒也是进步,“你不喜欢他,为什么还要跟着我出来找他?”
关苗咬了咬唇,整个脸色在烛光的映照下晦涩不明:“因为我不想看你在家里成天叹气,你一伤心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保镖,如今保天保地都嫌不够,还兼带保心,真是难得啊难得。我这人虽然荒唐,但谁是为我好我还是能看出来的,关苗的忠心,让我在这摇摇晃晃的船中感到很温暖,就好像世界并没有丢下我一个人,起码我还有关苗可以使唤,我们可以头甘共苦,一起去找人。
我没让他走,他就在床下打了地铺,一身黑衣就像一个利索的夜行者,他将手臂放在脑后,仰面躺在地下,半晌都没有传来半点鼾声。
“苗?”
“嗯。”他马上就回答,看来根本就没有睡。
我陷入了自己的情绪里:“万一找到汤擒,他不认我,也不给我解释,而我也不想你动他一根汗毛,到那时候,处于那种境地的我该怎么办?”
我不是不心慌的,我仰仗着汤擒和我有过夫妻之实,就觉得他应该属于我,可万一真碰见了,他并不将这当回事呢?我没有束缚他的身份,该怎样将他带回家来?
夜色寂寂,传来关苗不冷不暖的声音:“他要是惜福,肯定知道该怎么做的,主子暂且放心吧。”
暂且?这两个字更让我不放心了。
关苗又说:“假如他真的不知好歹,那主子就忘了他吧,行吗?”
这是这一夜我与关苗的最后一句交谈,我没回话,可能是睡过去了,也可能是故意回避,我不愿再想。忘记这个词说来简单,但着实不易,我若真能忘,就不会在晕船到快要死的时候也没有产生过一次打道回府的念头,要是真能忘了就好了。
我成亲了,但是幸福却保持得如此短暂,这几天我一直在想,若那天,我抗旨不去在家听汤擒把故事讲完,结局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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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1痛 海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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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目的地的赶路有风险,而我们这种漫无目的的寻人想不到也有风险。(。pnxs。 ;平南文学网)这条运船我以为是全程走河路,却脑子一抽没去想大河总会入海,也更不会想到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我们会遇上海盗……
说是海盗还不准确,因为这群人是山贼出海滋事,这样谜一般的双重身份,直接就让我呆傻了。
那时我正在船舱里吐,其他人都在甲板上晒太阳,突然一声撞击声,我直接就栽倒在自己的呕吐物里,恶心的我差点没又吐出一盆去。甲板上有了骚乱,我心想,这船长这么宽的水路都能把船开撞了,那本事可不是一般的大。
然后我听见有人乌拉拉的喊人我就觉得不太对劲了,接着关苗把我塞进被窝里,自己上了甲板,一去不回。
我躺在床上,自己把自己熏得不行,也因为着实晕船,不太有力气,只能干躺着,等关苗回来伺候我。等啊等啊等啊等,感觉耳边传来很明显的水声,仔细一看,船舱漏水,水已经及膝了!
我勒个擦,老天爷给我的惊喜真是一重又一重!
我赶紧淌水往上跑,不管上面是人是鬼我都得上去,因为我不会游泳,并不想这么戏剧性的去见阎王。谁知道一露头就看见几个光着膀子的大汉拿着大刀,从另一艘船上越过来,我吓得想缩头,却被人直接抓住领子扔到了蹲地的人群当中。
我像一块柿饼一样扒在地上,只觉自己算是狼狈到头了。
一个很猥琐的男人开始发言,他的门牙断了一半,说起话来都漏风:“都别担心,我们飞云帮只打家劫舍,不害人性命,只要你们乖乖的,我们搬完东西就走。”
“你放屁,你们这哪算打家劫舍,这是劫船,还草菅人命!”有群众反对道。
那个断牙猥琐男过来就是几巴掌,抽得人家鼻血直冒,然后他还说:“不用你多嘴提醒,现在官府管的严,我们飞云帮只好转战海路了,我们也很委屈的好吗?我们是山贼,山贼被迫变成这样,我们也很辛苦的好吗?”
“二当家,不要跟他啰嗦,我们都搬得差不多了,撤吧。”
我凑到那位被打得飘飘忽忽的男人问道:“大哥,你刚才说的草菅人命是什么意思啊?”
大哥吸了吸鼻血,又用袖子蹭了蹭,“就字面的意思啊,这群王八蛋刚杀人了,他们把一个人扔到海里了。”
我立马就站了起来,是头也不晕了,腿也不软了,“被扔进海里的人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黑色……”
完了完了,我的关苗!!
我急忙跑到船边,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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