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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偏头痛-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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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拿过一支箭,慢慢的放在弓上,那姿态很有味道,如果他不是要朝我继续射箭的话我也许还会再细细地品上一品。
我脸上挂着笑,胸中却带着火。
远远的望着他,我没动一下,目光就像火束一般穿过去,好像在表达我的千言和万语———
你真要……你真想杀了我?
汤擒的手拉紧了弦,直直对着我,秦都和端午忙把我挡在身后,想拉着我跑走,毕竟人少不能胜多,对方还是远程,我们可以逃回去报告。
可是那一瞬间,我没有躲,我眼睁睁看着汤擒松弦,离弦的箭以最狠毒的速度射过来,射碎了我们的一切过往。
“噗”地一声,很轻,但是箭划过风的声音,又很重。
端午皱着眉头捂住胸口倒地,我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要伤害我身边的人!
“端午!!”我的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了,我抱着端午连话都说不清楚,“端午,你不要……你别死!!你不是还要我帮你找媳妇呢吗?你死了我给谁找?!”
秦都拽着我,要带我走,可是我死死的抓着端午,他慢慢地阖上眼,样子还是那么烦人。从我第一天来军营,他就跟我左右不对付,说我娘,和我打架,可是在那个密林里,端午对我笑说:“想不到你还挺够意思的。”
我难过的呕心,是我,都是因为我,是我害端午死的!我再度抬眼看向远方,眼里全是恨意,那边再次举起了弓箭。
汤擒就像在猎杀几只小兔,慢悠悠的填箭,稳准狠的拉弦射出,他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汤擒了,他全然变成了一个恶魔。
在新的一箭射过来时,偏了一分,射到了我旁边的树上,不过秦都在那一刹那不管不顾地扑倒了我,然后抓着我的手腕,爬起身就带我跑,我们回营,以最快的速度,路上秦都还吹响了乌啼哨。
我边跑边回头看汤擒,我能预感到,等汤擒若干年后回想起今天这一天,他一定会后悔对我手下留情,更会后悔那支箭没有再想左移一分,而带给他无穷的后患。
我不会再问他为什么了,国仇家恨,我们之间横亘的是无数鲜活的生命。汤擒啊汤擒,还记得第一次见面,他一身白衣,翩翩如梦,起手就用飞镖划破了我的脸。
他是不是从来就没有爱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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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6痛 惨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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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真快,还记得阳春三月的初见,仿佛就在昨天,然后今天他就可以对我下死手,这就是爱情,狗屁不通的爱情。什么大千世界万丈红尘,都是狗屁!
我滴着眼泪抿着嘴,心都快要死了。
从我们离开后,大军就前迁,开始了自己的战略部署,秦都拉着我一路飞奔,最后果然迷路了,我们找不到队伍,两人满头满身的汗,都热成狗。巨大的恐慌和未知包围着我,我发现我从来都不能够控制局面,每次都被突发事件耍得团团转。
“你还好吗?”秦都问我。他不喜欢说话,每说一句都是不得不说的时候才开口。
对于端午的死我不能释怀,明明是那么生动鲜活的人,却在我的面前突然凋零,而且是死于汤擒之手,我难辞其咎。
“我们应该要找到营队,乌啼哨已经传递过消息,薛大哥肯定会有所警觉,不会再和干枝步兵在狼牙沟开战,薛大哥会选两条路,要么向前穿越巫山进襄阳城,防守襄阳,要么去延池,全攻延池,将占城的干枝清剿,不论哪一个,我们都很难追上营队,得自行选择跟进。”
秦都点点头,竟如一个听话的乖学生,认真听着我说。
“可是我们不能袖手旁观,不能让端午白死,那个干枝的将领我认识,他一定会以为我们要回营队,所以会拿我们当做带路的,”我眯起了眼,认真思索了一番,“秦都,你相信我吗?”
秦都:“我信。”
忘掉从前,每段路都是新的开始。他越是不敢相信我会勇敢面对不再像个养尊处优的草包一样哭哭啼啼,我就越是要重生!
“我们隐蔽起来,等干枝行过,我们绕到他们后面,烧他们的粮草。”我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画图,边画嘴里边说:“刚才干枝的主帅竟然和斥候在一起,只为亲手射杀我,他太自负了。”
秦都一眼不眨地望着我:“斥候在先,大部队三个时辰后就会跟上。”
“是的。”我握了握拳,“我们人少,好隐蔽,今晚夜袭。”
持之以恒的悲惨之气磨掉了我所有的心性,我本想留在军营,想有朝一日能够成为将帅与汤擒对战,问他一句为什么再将他赶尽杀绝。
可没有等来这一天我就已经知道,我还不够,我远远还不够,我不能顺着薛大哥的心意回京,远离这些生死恐惧,我必须接近它,我要变强!
我要和他站在同一个位置!
天上只有稀疏的星辰,我和秦都躲在树上小歇,突然我睁开眼睛:“有人来了。”
秦都沉默了一刻,然后凭着灵敏的嗅觉找到了地方,“闻气味,应该是从那个方向传来的,他们来了。”
我们一起溜下树,隐藏在树丛中,通过观察,干枝的放哨非常严谨,非常有序,我们根本前进不到他们的粮草存放处。
“我去暴露,你去烧。”
秦都:“良玉!”
“听我的,只有这个办法才能引起慌乱,你才能接近粮草,我们分头行事,我不会死在他手里的。”
秦都急了:“为什么?他想杀你,你这么信他不会要你死吗?”
“因为我跟他之间还有余账未清,凭我的胡搅蛮缠一定能保证自身安全,你要做的事为大岐解决后顾之忧,交给你了!”
秦都:“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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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7痛 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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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遮挡了许多细节,我散开头发,扯乱衣襟,头也不回地冲进干枝的营地,直接就被骑着马的巡逻兵拿下了。
也许是很久未见到女人,我这般形容一露面,他们都呆了,嘴里叫着“刺客”,叫了几升又改叫“女人!”着实是一阵骚乱。
夜风肆起,我衣着单薄,瑟瑟发抖,干枝人普遍都比大岐人高挑许多,被包围在这样的男人中间,我不是不怕的,我担心我还没有见到汤擒,就先被这些喽喽拿去改善“伙食”。
我拼了命的大叫:“汤擒!汤擒!!你给我出来!!!”
用着疯妇讨伐负心汉一般的嘴脸,这样所有的干枝兵会以为我和他们的主帅有些许干系,便不敢随意处置我。
但还是有人一脚把我踹倒在地,“大胆!竟敢直呼主帅全名,活得不耐烦了?从哪儿来的野女人?来人,快带下去,堵住她的嘴!”
“慢着。”
听到那声音,我就浑身一震,是他,我坐在地上,看着他迈步而来,那么姿容勃发。
这是全新的、陌生的、恶魔一般的汤擒。
他看见我现是愣了一下,随即蹙起了眉头,“能在这见到你我很高兴。”
虽然我完全听不出来他高兴在哪里,他眉眼本就生的极好,不熟悉他的人一定都会将他当成王公贵族间把玩的小白脸,可是现在他的眼神充满了匪夷所思,像是料不到我会出现在这里,以这种形象。
说完话,他握了握拳,转身就走。
那些士兵见主帅对我没半分特别,直接粗鲁地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往别处拉,我看着汤擒的后背,望眼欲穿,心生悲戚,“汤擒,你真的要这样对我吗?”
我在赌,他会不会,愿意不愿意让别的男人占有他曾经的枕旁人,这一赌我果然赢了,他从那些人手中抢下我,把我带进了他的帐子。
我一进去就自顾自去整理清洗,完全把自己不当外人,更不把生死看在眼里,带一切恢复本来面目,我才坐在床边与他正常说话,“好久不见,能不能让我死得明白?”
汤擒的唇很薄,情话和狠话他都说的出,他才是成大事之人,可以演千百场戏应付我。
譬如眼下。
“我想说的时机已经过去了,闵在,事情就是你看到的这样,我亲自深入大岐拿情报,遇到你,利用你,一切都只因为你是寻花侯,如果你只是闵在,只当闵在,该有多好。”汤擒缓缓的闭上眼,“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叙旧不是汤擒的性格,因为现实又不是言情小说。他拿箭对准过我,又怎可能爱过我。我的悲剧在于我看错了人,不怪别人。
“所以,你是在告诉我,我们的成亲都是假的,那些日夜只是我的一个梦,对吗?”
他堪堪的望着我,就像在看一朵不重开的花朵,半晌才说:“寻花侯今日即死,你不做大岐人,我娶你。”
我的嘴唇几乎抵住他的喉结,喉结是男人最特殊的地方,“汤擒,如果你爱我,我就是为你上刀山下油锅也在所不辞,更别提什么隐性埋名,可是现在我却认为我死也是大岐的魂,不要做梦了,因为你不爱我。”
我此时还不知道是,有一种感情比爱更折磨,那就是爱恨交织难分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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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8痛 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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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擒接下我这一招,也紧紧贴着我回话,嘴里喷出的吐息就那样搔在我脸颊,让人心猿意马:“都有肌肤相亲之实,你与我较什么劲?”
我此生最大的毛病就是颜控,因为汤擒长得好,又是 第 061 章 ,天天对着干枝兵激扬文字,宣誓他们的入侵兽行。
我被安顿在汤擒的临时落脚处,是一幢还算不错的宅子,汤擒再来时,已是入夜,他开门见山的对我说:“现在你的那个干哥哥已经相信你遇害了,你与薛让私交甚好,岐军里唯有他的飞云营还算够格能看,我送了具尸体给他,他自知你是女子,便不好当众脱衣验尸,我猜他当时是什么表情?”
“你的消息倒是挺灵通。”我朝他笑笑,心里默默地比起中指。
既然汤擒说对方信了,那想必表情不会太好。我真不愿让薛大哥承受这样的无妄之灾,他与我不过是因缘巧合相识,并没太多内情,我何故连累他,想想真叫人心焦!
汤擒向前走了几步,伸手抬起我的下巴来,“既然你送上门来,我念在夫妻情分上,收留你在身边,你怎的不感激,还用这种眼神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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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9痛 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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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是硬碰硬的时候,汤擒对我下得了狠手,我一早就知道。唯有以柔克刚才能有一线存活。
男人啊男人!狠起心来真是阎王都愁,我为什么会陷入这样让人心塞的境地!
“可不可以把我松开,拖着这铁链我活动不便啊。”我眉眼低垂,算是求饶,“有你在,我跑得了吗?你是太高估我的水平,还是对自己的功夫没自信?”
汤擒笑了一下,然后慢慢的拉开衣带,一件一件的脱掉衣衫,仿佛没有丁点别扭,就还是很久以前我们一起生活时那样。
“喂!你……”我有些紧张,手指都快捏断了,想退后又无路可退,脑子里一片混乱,他想干什么?
汤擒慢慢走向屏风,声音带着一些洋洋自得:“来,看你表现。”
发现他并没有要停止脱衣服的意思,我只能强行将目光从他的身体上撕下来,别过头去,“什么意思?”
“还要我来告诉你什么意思吗?你对这方面不是最有研究。”他回头看了一眼我的反应,突然又笑了起来,“看把你吓得脸都绿了,我只是要你帮我擦背,你以为我会拿你怎样?”
这种糊弄鬼的话我怎么可能信,当我是脑残吗?我心里骂了声“操”,嘴上却说了声“好”。
我拖着脚链走过去,才几步路就叮铃桄榔的,不由得让我觉得自己就是那池中鱼、瓮中鳖,笼中鸟,根本无法逃离这一切,可悲的是,我这会儿竟然一点也不想逃离。
汤擒已经进入浴桶,光洁的肩膀漏在水面之外,习武之人向来身上疤痕无数,更别说领军的主帅,一路爬上来不可能没点伤,可就是那么奇怪,我亲眼所见,他像从前一样皮肤华顺。
“动手啊,发什么呆?”汤擒瞅我一眼,发现我一直盯着他,嘴角就上翘了几度。
看过那么多次的身体,再看还是会血热,我真无能……
一下一下的帮他擦身,他很享受地歪歪头,我知道有一根刺早就扎在了我的胸口,但也许是扎得太深,我怕拔它出来就只会剩下一个难看的血窟窿,无论用什么都填不上,所以我没法拔,我还是无法控制心跳的节奏。
“心跳的很快,哈?”汤擒像是能够洞察一切,“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中的是情盅?”
我想起来,确实最初得出的是这样的结论,还有汤嫩跟我解释说,这种特殊的情盅需要子虫和母虫保持在规定的范围之内,如果在月圆之夜没有两体交。合,子虫就会作乱让人生不如死。这是一种很恐怖的执念,一直到死,若要分开,就必承受逆天痛苦。
只是后来我慢慢忘却,只单单觉得自己中盅而已,挺过每次月圆,于我并无甚差别。这下汤擒一说,我 第 062 章 。
他想跟我说什么?
“知道母虫在哪里吗?在我身体里。”
我登时呆了,手中的帕子掉入水中,怎么会……怎么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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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0痛 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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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透过屏风,朦胧罩着我们所在的角落,也勾勒出汤擒线条优美的脊背,在长期行军中,他的肌肉分外有力,脸颊隐约可见蒸汽蒸出的薄红,他说那句话的时候,半点虚伪都不加。
他说的是真的,我敢肯定。
“是你做的?”我仍是不敢相信,我中盅之时那么痛苦,第一次他就看在眼里,他怎能装作万事不知,博取我的新任,原来看清他的人已经有很多,大家都对汤擒有防备心理,唯有傻乎乎的我掉入这陷阱里来。
似乎是料到我并不敢将他怎样,也无力将他如何,汤擒低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些许哀伤:“虽不是我亲手而为,但也算是我默许,你应该猜到了,汤嫩并不是我的妹妹。”
他继续说:“你国皇帝的父辈,谋害了我的母亲,当年联姻,我母亲是干枝的长公主,她对大岐皇帝是真爱,可在他眼里却只不过是一只诱饵,先前还在演戏,可当大岐实力雄厚,他就将她困于后宫,不闻不问地冷落,我母亲受尽皇后的欺压与嘲讽,暴病奄奄一息,就这还不能停止悲剧,他示意手下栽赃我母亲是刺客,用巫毒之术想要他的命,因此发动对干枝的战争,撕毁两国合约,联姻名存实亡。干枝死伤数以百万的百姓,我母亲也幽困死于那残忍的后宫,所以……”
所以他恨大岐,更恨虚无缥缈的情爱。
他自幼便是行兵作战的好苗子,没有别的王室子女的娇生惯养,因为他一直知道,他要复仇,要让对面这个令他厌恶的国家彻底垮掉,要让大岐皇帝的子子孙孙都来还债,都尝到失去的痛苦。
他在沙漠被风沙洗礼,在荒原感受万边无际,他听着战鼓,从小便行于马背之上,叱咤无敌。
“可是这与我有何相干?”我从记事起,见到的就已经是新帝傅起,先帝所做过的事根本就没有存在过我的脑海里,先不说孰是孰非,这是两国的立场不同,我也无能为力,即使我知道这内情,知道汤擒的身份,我也做不出任何改变。
我虽是大岐的小侯爷,但那些罪恶并不是我造成的,为什么却是我受苦?
汤擒突然睁开眼,眼中流露出的神采显然像一个受到伤害的人:“你难道不知道你对于傅起的意义?想让他痛苦,唯有得到你,从他身边抢走你。所以情盅是在我们两个的身体里,他一辈子解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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