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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幻河图-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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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侧面看我的姿势,像什么?”
 
  裘泽站到俞绛侧面,瞪着眼皱着眉看了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
 
  上身挺直,上臂在腰眼上平平向前伸出,这不就是个“L”字吗?而双脚前后叉开站着,这就是个倒过来的“V”嘛。
 
  “就这样?这样就行?”
 
  “对啊,而且举行仪式的时候都不用跪下来拜包,像这样就可以了。”俞绛的头冲着手上的包轻轻点了几下。
 
  “这就是属于我的LV包巫术,大功告成。”俞绛向裘泽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一屁股坐回沙发上。




第196节:十一。 死亡的前兆(5)

  “那你平时要多练习的,该不会就是刚才那种姿势吧?”裘泽问。
 
  俞绛撇撇嘴:“好像是的耶,感觉多摆这个姿势我就会对LV包之灵更熟悉的样子。”
 
  想到以后可能会经常看见俞绛在大庭广众之下摆出刚才的古怪姿势,裘泽就忍不住想笑。
 
  “笑个屁啊!”看见徒弟的嘴角弯起一小点,俞绛立刻就猜到他在想什么,揪出书包里的一只抱枕,飞砸在裘泽脸上。
 
  从俞绛的办公室出来,同学们已经做完早操收队回教室。在物理组的办公室里没找到雷世仁,今天上午没他的课。裘泽往校园后方的住宿区走去,有许多老师就住在学校里,比如雷世仁。
 
  雷世仁的单人宿舍在一楼。裘泽在按门铃前从旁边的窗户往里扫了一眼,好像没人。等等,在地上有一个庞大的身躯正一起一伏,筋肉人在做单手俯卧撑呢。他不知已经做了多少个,鼻子里牛一样地呼呼喘气,把一只爬过来的蚂蚁吹上了天。
 
  门铃坏了,只好敲门。裘泽笃笃笃地敲了几下,心里总觉得敲雷老师的门应该换一种风格,大力地拍上去才更衬屋子的主人吧。
 
  好在门很快就开了。雷世仁全身只穿了一条短裤,虽然刚才隔着窗户就看见了他的打扮,但现在肉山似的站在面前还是很有压迫感,尤其是他的两块大胸肌正因为剧烈的运动一跳一跳的,一股浓烈的汗味热腾腾地涌到裘泽鼻子前。肯定有女人会被这副模样迷死,比如李两光班主任,但裘泽只想逃。
 
  他当然不能逃,连向后退都会显得很失礼,只能乖乖喊一声:“雷老师。”
 
  “裘泽,你来干什么?”雷世仁有点奇怪,不过他很快说,“进来坐吧,我去擦把汗。早上起来人就不舒服,锻炼一下就好多了。”
 
  普通人不舒服是躺在床上,筋肉人不舒服是要做单手俯卧撑,果然不是一种人啊。
 
  教师宿舍就两间房,当做客厅的外间还没有裘泽的小书房大。不过能一个人住这样一套房子,远景的教师宿舍算是不错的了。




第197节:十一。 死亡的前兆(6)

  客厅里的家具很简单,茶几上放了几本《健美先生》之类的杂志。最上面的那本封面上却是个女人,脸上露出很强悍的笑容,胸肌很结实。这样的女人算有胸吗?裘泽琢磨着,似乎不算吧。
 
  比较意外的是在桌上看见一本《古今灯谜大全》,厚厚的几百页,看书签插的位置,已经看了三分之一强。
 
  雷世仁打开冷水龙头哗哗冲了两分钟,很快就擦干穿上件背心出来了。
 
  裘泽拿出铜镜,递给雷世仁。
 
  “雷老师,您还记得这面镜子吗?”
 
  “这?这不是我被拍卖行的人搜罗去的那面镜子吗,怎么在你这里?”
 
  “是我从拍卖行拍到的。雷老师,这面铜镜原先就是我家的,我奶奶七年前失踪的时候就随身带着它。您能告诉我,是怎么得到这面铜镜的吗?”裘泽有些紧张地看着雷世仁。
 
  “你奶奶失踪时随身的东西?”雷世仁吃了一惊。他皱起眉头,垂下眼皮,像是开始回忆的模样。
 
  过了一会儿,他点了点头,抚摸了几遍铜镜,递还给裘泽。
 
  “裘泽啊,你这个忙呢,老师我肯定会帮,一会儿我就会把当初得到这面铜镜的经过原原本本告诉你。”说到这里,雷世仁眨了眨眼睛,又转了转眼珠。老实说,这种表情出现在他的脸上,实在是太古怪太不搭调了。
 
  裘泽觉得雷世仁心里正在盘算什么,他想干什么,问自己要消息费?雷老师应该不至于这样吧。
 
  转眼间雷世仁脸上就堆起了笑容,比健美先生在比赛时脸上的笑更夸张的那种,而且屁股也朝裘泽的方向挪动了几分。
 
  “裘泽啊,那个我的事情,你肯定是知道的吧?”
 
  “你的事情?”裘泽一时没反应过来。
 
  “哎呀,就是……就是,那两次你不都在吗?”
 
  裘泽眼角瞟到那本《古今灯谜大全》,恍然大悟。
 
  “您是说俞老师?”
 
  “对对,”雷世仁重重点头,“老师有个小忙,你也一定会帮助老师的吧?”他用大灰狼哄小白兔的口气和表情说。




第198节:十一。 死亡的前兆(7)

  “嗯啊哦……”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帮忙的,你是好学生嘛,哈哈。”雷世仁自作主张地帮裘泽回答了,“哦对了,应该帮你泡杯茶,泡杯茶。还是你喜欢可乐?”
 
  “可乐吧。”
 
  雷世仁从冰箱里拿来两罐饮料,一罐可乐一罐橘子汽水。
 
  他把可乐很豪迈地往裘泽面前一放,说:“最后一罐,给你了。”
 
  居然还有橘子汽水,裘泽眼神绕着对面的那罐转悠,可是筋肉人手脚利落地拉开拉环,一口气就是半罐下肚。
 
  然后他很爽地吐出一口气,抹了抹嘴,热情地对裘泽说:“快喝啊,冰的好喝。”
 
  裘泽的确挺渴,可是……想喝橘子汽水,宝贵的最后一罐可乐你拿回去吧!他在心里喊。
 
  不过他终归不是一个惯于向别人提要求的人,只好拉开拉环,稍稍喝了一小口。
 
  雷世仁很高兴地看着裘泽接受了自己的款待,说:“裘泽啊,你和俞老师……好像挺熟的?”
 
  “还好。”裘泽小心翼翼地回答。
 
  “俞老师有男朋友吗?”问了这个问题,雷世仁屏住呼吸,一脸等待判决的样子。
 
  “好像……没见过。”
 
  “太棒了!”雷世仁举起拳头隆起二头肌兴奋地说。
 
  裘泽本想告诉他,自己认识俞绛其实还不到一星期,不过看看雷世仁的表情,还是算了。
 
  “她碰到谁都要问灯谜的吗?”
 
  “好像……也没有吧。”至少她就没给胖子和阿峰猜过,也没有问过上她选修课的那些学生。大概是觉得基本上智商都不会达到七十分,就不用再麻烦了吧。
 
  “这么说,只有对特殊的人,特殊的人才会……”雷世仁的眼睛里充满了温柔的憧憬。
 
  是……吗?裘泽赶紧捂住嘴,不让自己问出来。
 
  “你能不能告诉我,俞老师她最喜欢什么?”
 
  “她最喜欢放……啊放……”裘泽差点泄露天机。其实那也不错,没准雷世仁就不会再这么起劲了吧。可是用这种方式帮俞老大解决问题,自己会有什么下场就难说得很了。




第199节:十一。 死亡的前兆(8)

  “放什么?”雷世仁问。
 
  “放……焰火,放焰火,呵呵,呵呵。”裘泽摸着耳朵笑。
 
  “明白了,放焰火啊。”雷世仁连连点头,不知想到了什么惊人的创意。
 
  “俞老大还喜欢吃豆子。”裘泽连忙弥补了一下。
 
  “豆子?还有焰火。”雷世仁重重一拍裘泽的肩膀:“太谢谢你了。”
 
  裘泽被他一掌打得窝进了沙发里,捂着肩膀重新坐起来。
 
  “雷老师,那面铜镜?”
 
  “哦铜镜,对,铜镜。是我在莲河里捞起来的。”
 
  雷世仁的话让裘泽大吃一惊。
 
  “至少有五六年了吧,我还在上大学的时候,家就住在离莲河不远的地方。到了夏天就会去莲河游泳,还总是扎猛子潜到河底去,这面铜镜就是有一回在河底捞到的。”
 
  “是莲河的哪一段?”
 
  “时间太久了,记不清楚,但总就是南街那一段。再往后莲河转过弯去,水就深了很多,又急,没人去那儿游的。”
 
  铜镜是在河里捡到的,这意味着什么?从雷世仁那里出来,裘泽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只是裘泽不太愿意去面对而已。
 
  要么是扔进河里去的,要么,是连人一起掉进河里的。而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这么大年纪的老人,如果摔进河里,还能生还吗?再和至今杳无音信这个事实对照起来,结论似乎已经很明显了。
 
  迷迷糊糊间裘泽出了学校,径直往南街走去。
 
  裘泽心神恍惚着走了一路,等到他回过神来,已经站在了莲河边。前面不远处就是南街了。
 
  他看着脚下缓缓流动的青色河水,又瞧瞧自己手上拿的东西。那是一副游泳眼镜,路上经过体育用品商店时进去买的。
 
  裘泽把头发绑得更紧一点,上衣脱下来和鞋袜放在一起,戴好深蓝色的游泳眼镜,咬了咬牙,扑通一声跳进了莲河。
 
  路人惊讶地看着这个跳进水里的少年。不过因为戴着游泳眼镜,所以并不疑心他是要自杀。只是在这个已经转秋的季节里,他这是想干什么?




第200节:十一。 死亡的前兆(9)

  裘泽在河里踩着水,正了正游泳眼镜。水比想象中冷,在进水的那一瞬间他全身都僵了。他知道有许多人在看自己,可是既然已经跳了下来,就把这些都甩到脑后了。他深吸一口气,身体沉了下去。
 
  岸上的人看见少年忽然之间就只剩长发的末端还浮在水面上,转眼间连这点乌黑的发梢也都沉进水里不见了。
 
  水下的世界因为眼镜的关系,是淡淡的蓝色。潜到三米多深,耳朵因为水压开始痛起来,好在这就已经是水底了。
 
  裘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什么。想在这河底找到什么呢?找到奶奶除了铜镜之外其他的随身物吗?可是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呀。雷世仁说至少有五六年了,很可能他其实是在七年前,戴蕴秀失踪不久之后在水下摸到的。
 
  就算还有其他的东西,七年之间,恐怕早已经被眼前这片黑褐色的河泥埋起来了吧。
 
  可是有一种强烈的冲动,让他总得在这一刻做些什么。
 
  裘泽浮起来,深吸一口气,再潜下去。
 
  他努力回忆着,奶奶随身小包的模样,还有小包里各种零碎的物件,钱包、钥匙串、钢笔……
 
  眼前起伏的河泥里,任何一个和印象里某件东西相似的地方,他都会立刻游过去用手拨开。
 
  河里有虾、有鱼,甚至还有鳖。但是没有裘泽想找到,又害怕找到的东西。
 
  七年了,缓慢流动着的河水,可能早已经把东西带到很远处的某个地方了吧。可是不这样拼了全力地找过一遍,又怎么能放弃呢?
 
  上浮,下潜,上浮,下潜。早餐吃得不多,渐渐裘泽已经感到眼睛有些发花了。他死死咬着牙,一股向来只埋藏在心底里,从来没有拿出来使用过的倔犟狠劲把他的每根头发丝都撑满了,继续下潜,上浮,下潜,上浮。
 
  河里几乎没有水草,靠近河底的地方,水比河面上混浊。裘泽必须紧紧贴着河底,才能看清楚。从上游来的河水相当清澈,所以每年河底堆积的泥沙应该并不多,七年的总和是多少,一寸还是一尺?




第201节:十一。 死亡的前兆(10)

  幸好没有水草,在冷冷的河水里裘泽忽然闪过这样的念头。他想起了一个故事,一对情侣在河边散步,女孩滑进混浊的河水里,男孩跳下去救,但是他只摸到水草,没能把恋人救上来。三年后他故地重游,河边钓鱼的老翁告诉他,那条河里不长水草,他摸到的是女孩的头发。
 
  “呼。”裘泽再一次浮出水面。阳光洒在脸上,再往前是一片阴影。他已经游到了虹桥的下面。
 
  他感觉力气在一点点消失,脑袋因为缺氧一抽一抽地痛。他把眼镜抬到额头上,露出眼睛。真实的世界看起来有些扭曲,有些离奇。
 
  裘泽踩着水,喘息着。他并不打算就此放弃,他想稍稍歇会儿,然后再向前。无论如何,至少要游到莲河的拐角处。
 
  他把头仰起来,看见周围有许多人冲着自己指指点点。而面前的虹桥上,也有许多人伸出头看自己。
 
  甚至有一个人站到了虹桥的扶手上,摆出一个很危险的动作,冲他拍照。
 
  这个人好像有点眼熟,鸡窝一样的可笑乱发,一副眼镜的镜片又圆又厚,笨重的相机挡住了半边脸……是那个照相怪客!
 
  “咔嚓,咔嚓。”照相怪客把镜头对准了河里的裘泽,嘴里大声地发出按快门的声音。
 
  裘泽呆呆地看着这个动作可笑的老头儿,然后一张照片从他的手里滑落下来,飘扬翻滚着,最终落在离裘泽不远处的河水里。
 
  裘泽划动手臂,游过去把照片拿到手里。
 
  这又是一张鬼照片!
 
  踩着水的裘泽在照片中央,可是他周围河水所倒映出来的,却是一片火光!
 
  一片把河水映得通红的烈焰,这是七年前那个夜晚的大火吗?
 
  突然之间,裘泽的脑海里有一道闪电划过,许多事情一下子就串联了起来。
 
  南街大火在许多人的心底里都印象深刻,裘泽当然记得这是哪一天。他很容易就能把这一天牢牢记住,因为这和他奶奶失踪是同一天,同一个夜晚。
 
  可是他从来都没有把这两件事放在一起进行任何联想。




第202节:十一。 死亡的前兆(11)

  照相怪客为什么能拍出鬼照片?这难道不是一种照相巫术吗?照相机的功能就是留下过去的影像,那么照相巫术的特殊效果,很可能就是拍出过去曾经发生过的事件景象。
 
  所以才会有这些鬼照片,有那些隐约浮现的建筑,还有他奶奶的鬼影。奶奶之所以会在照片上出现,就是因为她曾经以那般凄厉的面容站在当年的虹桥上过。现在这座虹桥虽然是重建的,但式样高度和原先的完全一样。
 
  奶奶是什么时候站在桥上的,就在……那个夜晚?
 
  又一个尘封已久的细节猛然撞进心里。家里冬天取暖有一个煤油炉,烧的是专门的航空煤油。每年奶奶都会去售油处买几桶回来,用不完就放在大壁橱里来年冬天接着用。在奶奶失踪后的那个冬天,裘泽发现壁橱里似乎少了一桶油。但他没法确定是不是真的少了,因为那时他才十岁,煤油炉的事向来是奶奶管着的。
 
  那把火竟然是奶奶放的吗?
 
  为什么她一定要烧了南街,这和南街的巫术有什么关系吗?
 
  耳中传来一阵惊呼。裘泽抬起头,看见站在栏杆上的老头儿已经失了重心,手臂挥舞着,挂在脖子上的相机摇摇晃晃,一转眼,他就从桥上摔了下来。
 
  裘泽眼睁睁地看着老头的身影越来越大,却来不及逃开。他的头被重重砸了一下,是老头的胳膊还是脚?来不及分辨这些,他就晕了过去,和老头一起沉进水里。
 
  好像有滚滚的雷声,一会儿又消失了。裘泽从很深很深的深渊里往上浮,四周是无尽的黑暗,黑色的巨兽沉默着蹲在身边,只有上面极远极远的地方似乎有些光亮。裘泽努力地要快点浮上去,他挣扎着终于睁开了眼睛。
 
  “醒了,”阿峰叫起来,“小泽醒了。”
 
  趴在床边睡着的文彬彬睁开蒙眬的睡眼,说:“什么?”
 
  “小……小泽。”阿峰又卡壳了,他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居然没念绕口令就一口气说了四个连贯的字。
 
  “哈,你总算醒了。”文彬彬把脸凑到裘泽鼻子前,大声说。




第203节:十一。 死亡的前兆(12)

  “你嘴好臭。”裘泽挥手想把他赶开,才发现手上有针头,自己正在输液。
 
  胖子张开嘴,朝裘泽哈了一大口气,嬉皮笑脸地说:“这里没地方刷牙嘛。”
 
  头依然隐隐作痛,裘泽开始意识到这是什么环境。他在一条走廊里,躺着的地方……是一张临时病床。
 
  医院的走廊里?
 
  “现在什么时候?”裘泽问。
 
  “早上九点。你没事怎么跳进莲河游泳?”
 
  “我晕了一晚上?”
 
  “哪止,差不多有二十个小时了。”
 
  裘泽坐起来,看见走廊里一张床连着一张床,都摆满了。那些躺在床上的人一动不动,脸色惨白。
 
  俞绛踩着高跟鞋噔噔噔从远处跑过来。
 
  “你总算醒过来啦,全都是我的功劳,要记得感激我哟!”她拉着裘泽的耳朵说。
 
  怎么回事,耳朵好酸痛啊!被拉一下为什么这么酸?
 
  文彬彬看见裘泽咧着嘴扭曲了半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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